夜間,黑云城城主府內新建的婚房之中,葉曦,曲無意,洛清璃三人,此刻正挺著自己的孕肚,赤身裸體的跪在了李銘前面。
清純嬌艷的新婚人妻曲無意。
清冷幽寂的再婚人妻葉曦。
嫵媚多姿的美母人妻洛清璃。
三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光熘熘跪在你面前,這種場面誰擋得住。
反正李銘是擋不住,此刻胯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
清璃美母都快要臨盆了,葉曦和曲無意的孕肚也慢慢大了起來,此刻三人都不適合成熟李銘的激勵的性愛。
反而調皮搗蛋的一起聯手誘惑李銘,搞得李銘欲火焚身,更是無法靜心修習。
她們三人肚子里有懷著李銘的種,這讓李銘也不舍的懲罰她們,決定把賬記在她們生育之后。
最后是只能罰三個美人脫得光熘熘的,跪在自己面前認錯。
看著三人跪趴在地上,高高噘起的大屁股,李銘更是抽出了皮鞭。
「啪啪啪!……」
「啊!銘兒,娘再也不敢了~放過娘吧!」
「夫君饒命,原諒曦兒這次吧……」
「無意的屁股好疼啊,夫君爹爹好狠心啊!」
結果反而搞得李銘更是忍耐不住了。
甚至腦海中不斷回想儲物袋里放著的那具艷尸……算了……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再說那具艷尸雖說仍有生命跡象,而且修習的也是專為為她,破處之人增持修為的爐鼎功法。
雖然不清楚境界,但顯然現在就享用有點過于浪費,還是再忍忍。
「夫君,曦兒有一計,可解夫君的煩惱……」
羞得滿臉通紅的葉曦,終究是忍不住求饒了。
「哦,怎么說?」
李銘好奇,手上停止了動作,暫且繞過這三個騷婦。
葉曦當了近百年的冷艷人妻,哪里經受的了這種場面,早知道就不跟著璃兒姐姐無意妹妹胡鬧了。
現在光熘熘跪在地上,被夫君把屁股抽的疼痛難忍,只能不斷求饒,實在是羞得承受不住了。
還有夫君也是的,已經把曦兒操得肚子都大了,也不可憐可憐曦兒即將要為你,生兒育女的功勞,任曦兒再如何求饒都不許曦兒穿上衣服。
如今之計,只能禍水東引了。
……
被封住修為,在地牢關了幾個月的曲地,曲運良父子,還以為自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老死在這呢。
今天卻突然被提了出去,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二人的心中,卻不由泛起一絲不妙的感覺。
畢竟葉曦那賤人說了,自己的下場,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果不其然,去的地方,正是最受男人喜歡的青樓了。
曲地,曲運良對視一眼,全都想起了自己那美艷的妻子,心中驚懼不斷升騰。
但,受制于人,也沒有什么辦法,貿然反抗,不過自取其辱罷了,只能被人推著不斷前行。
青樓里面的人看到正主來了,對曲地曲運良詭異的笑了一聲,隨后朝內部發送了一道神念傳訊。
「請諸位來賓觀賞我們今日的花魁!」
看到隨后發生的一幕,父子兩人目眥欲裂。
曲地看到自己的結發妻子白雨薇,曲運良的結發之妻夏淑容,往日里端莊賢淑,蕙質蘭心的妻子,母親,兒媳。
此刻兩人卻身上僅僅披著一層透明的白紗,胯下奶子等敏感部位,就用兩條黑色的破爛布條象征性包了一下。
那濃郁的黑色草叢,偶爾彈出來的通紅乳頭,雖然這對婆媳很快將之塞進布條,但是以哪個修仙者的目力看不出來!
「大家看好了,這就是咱們今日的頭牌,誰出價高,就能把這兩位風騷人妻收下當奴,日夜疼愛。」
「這兩個小婊子來歷可不簡單,先不說姿色比咱青樓里的任何一位窯姐都美,更是咱們黑云城二城主曲地的夫人和兒媳。
紫府高人的家眷,都是筑基期的修為,在床上調教乖巧了,日后也是不小的筑力。」
嘈雜的聲音遍布整個青樓,有罵淫蕩賤婦的,有羨慕嫉妒的,還有要挺身而出安慰婆婆兒媳的。
白雨薇,夏淑容羞得幾欲尋死,看到人群里的丈夫,更是淚水直流,但現在受制于人,想自殺都沒有機會。
「噗!」
曲地當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這是被活生生氣成這樣的,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法旨欽點的兒媳,此刻被人拿出來跟妓女比較,幾近赤裸的被眾人圍觀。
曲運良同樣滿臉的蒼白,做夢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姓葉的,士可殺不可辱,你要還有點良心,給老子來個痛快的!」
曲地當時就破口大罵,感覺自己的老臉在這一刻徹底丟盡了,果然是生不如死。
「這就承受不住了,好戲還沒開始呢?給我繼續看!」
葉曦的神念傳音出現到了曲地腦海,隨后曲地便被人堵住了嘴巴。
看就對了,一直吵來吵去,容易影響到別人。
「我宣布,拍賣正式開始,哪位兄臺出得起錢,就能把這美艷絕倫的婆婆兒媳,領回去使勁把玩!起拍價:一塊靈石!」
「嗚嗚……」
被堵住嘴的曲地不停掙扎,這是羞辱,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而心境遠沒有父親強大的曲運良,已經徹底自閉,呆呆愣愣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
只是看著裸露著幾乎是全身嫩肉,抱在一起的母親和妻子,心中滿是對葉曦的恨意。
更讓父子二人抓狂的事情出現了,整個青樓的修士此刻竟然沒有一人出價,反而是譏諷的眼神看著曲地和曲運良二人。
「咦,居然無人競價,哎,真是沒想到,這紫府高人的正妻,兒媳,居然連一塊靈石也不值,這還不如我們青樓姐妹們一晚接客的價格。」
頓時,哄堂大笑響起,肆意嘲笑這往日的紫府高人,二城主大人。
曲地被笑的腦殼昏沉,不斷用頭咋著桌子,妄想撞死了事,但紫府修士的身體堅硬。
雖說此刻受制,體內沒有一絲法力流動,但頭顱還是非常堅硬的,根本撞不死。
而曲運良,眼眶通紅,淚水不斷涌現。
眼看美艷的婆婆跟兒媳就要流拍,一位蒼老的干修,胡子長了一大把,臉上也滿是色斑,看其修為似乎也才練氣二層。
一眼不眨的盯著樓上的婆媳二人,口水流了滿地,突然從懷中拿出兩塊靈石:
「我出兩塊靈石!」
「嗚嗚!」
曲地掙扎著要過去打死這個老不死的螻蟻,卻被人死死按著不能動彈,曲運良也是蠢蠢欲動。
卻被一旁的修士瞪了一眼,沒有靈力守護的他瞬間滿頭大汗,驚恐的不敢動彈。
蒼老的修士被嚇了一跳,但還是高舉著兩塊靈石,咬著牙說道:
「我出兩塊靈石,是不是兩個人都能買下來?」
徐娘半老的老鴇,掐了一下婆媳二人的屁股,掐的二人哭哭啼啼的,隨后笑吟吟對老頭說道:
「沒錯,只要在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這對婆媳就是你的了,保證你買了虧不了!」
白雨薇和夏淑容看到出價之人丑陋的面容,想到不久之后要跟此人同床共枕。
被其肏弄受孕,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一旁的女侍們按在原地。
「我要買我要買……」
「三塊靈石!」
終于再次有人出價,這清脆的聲音讓曲地曲運良二人一松,只要不是被那么一個快老入土老頭子操弄,誰上都行啊……
結果二人一看,發現就是還得他們落入,這樣下場的罪魁禍首李銘,頓時感覺到被惡心壞了。
看著李銘上自己的老婆兒媳,比讓那個糟老頭子,上自己的老婆和兒媳都難受。
那蒼老的修士頓時氣的喘著粗氣,但看著嬌艷的婆媳花卻又非常不舍,肉痛的從懷里再掏出兩塊靈石,還想繼續競價。
但是他旁邊的筑基期修士卻是忍受不了了,一巴掌偏將其拍的腦漿四濺,嘴里罵罵咧咧的:
「踏馬的,還來?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
「浪費時間,不知道咋混進來的螻蟻。」
「大家還忙著修煉呢?前輩給靈石咱們才捧個錢場,這老不死的玩意也敢浪費咱們的時間。」
「就是,那再怎么說也是筑基期的戰力,是你可以想的嗎?我等真不想?大家陪前輩玩玩而已,你還真敢出價。」
幾位筑基修士罵罵咧咧的,可惜死無全尸的老頭,卻是已經聽不到了。
黑云城內當然不允許高價修士,隨意對低階修士出手,但這種自尋死路的卻沒人為對其主持公道,死了也是白死。
而紫府高人的老婆跟兒媳,則是以三塊靈石,不如跟婊子睡一晚的價格成交了。
……
「哈哈哈……」
xN一旁的李銘葉曦等人,被這一幕搞得捧腹大笑,這劇本之外的插曲,還真給幾人找到了一絲樂子,曉得根本止不住。
「這下,曲地的臉可真就丟盡了。」
「哼,害我父親還想害我娘和我妹妹,也是活該!」
一旁的曲地,感受著自己即難受又慶幸的心情,感覺自己似乎有點不對勁了起來,我慶幸個屁啊我!
而曲運良,想著既然李銘愿意出價,那等下讓母親和妻子為自己求求情,是不是能解脫了……
李銘則是看著淚水不斷滴落的婆媳二人,本就沒有釋放的欲望,更是難以忍耐。
葉曦感受到了夫君灼熱的欲望,朝一旁之人使了個眼色,隨后曲地曲運良父子,白雨薇夏淑容婆媳便被人帶走,李銘也在葉曦的邀請下來到了一間房子。
隨后,曲地曲運良,白雨薇,夏淑容這一家人全都被送了進來。
白雨薇,夏淑容婆媳,仍舊是只披了一件透明白紗,而曲地曲運良父子,則是特意穿上了大綠色的長袍,高冠,二人凸出了非常顯眼的綠。
但是父子二人沒什么辦法,受制于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稍有反抗一頓暴打以后接著換衣服,跟不反抗比起來,結果不會發生什么變化。
也就是說反抗的作用就是讓父子二人,白白挨了一頓皮肉之苦……
相同這一點的二人,反抗的心思就淡了,便被人強行換上了一身綠色的衣冠,預示著要發生什么事二人心中,已經有所預料了。
曲地看著葉曦已經顯懷的孕肚,臉色一怔覺得對方又美麗又溫柔,可惜不是自己的……隨即在心中暗罵,什么時候還在想這些事情。
更是非常痛苦的想到,李銘這殺千刀的,能把自己嫂子干懷孕,也有可能把自己的妻子,兒媳干懷孕。
也就是說,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怕不是要被一個外姓野種給繼承了。
雖說哪怕沒人繼承葉曦也會將其搶奪,但沒人搶走跟老婆生的野種,繼承那是兩個概念啊!前者只是技不如人該有此劫,后者,能把他活生生氣死啊!
氣不死的,紫府高人生命力強大!那更難受了!真正意義上的生不如死。
李銘看著美麗的婆媳,欲火大動,隨意朝二人勾了勾指頭,想叫著兩只小狗。
白雨薇,夏淑容二人對視一眼,感嘆自己命運的可憐,隨即二人緩緩走到李銘跟前跪了下去。
這段時間的羞辱,早已讓二人恐懼到了極致,現在發生再壞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想起剛才那令人作嘔的糟老頭子,面前年輕英武的男人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曲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嘆了一口氣,屈辱的感覺由內而外不斷滋生,但想想對方那件恐怖的靈器,反抗的心思又淡了下來。
但是曲運良忍不下去,跪在別人面前像小狗一樣恭順的,是他的結發妻子,是他的生身母親,這口氣曲運良絕對不能忍。
「賤人,蕩婦,不知廉恥!你還記得你們的身份嗎?」
夏淑容被丈夫如此辱罵,當時眼淚嘩啦啦就熘了下來,李銘看的好笑,一把將對方是腦袋按在自己胯下,小心安慰。
白雨薇臉色蒼白,卻是一股恨意在心中滋生:
「你這個廢物不好好修行,浪費時間,浪費靈藥!現在你賢惠的妻子,你美麗的母親臣服在別人胯下!你現在知道難受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白雨薇當然知道自己落得現在這樣凄慘的下場,其主要愿意都是因為貪婪殘忍的丈夫。
她不恨丈夫的貪婪殘忍,卻深恨他的冷漠無情,拋妻棄子,讓她和兒媳這幾個月過的日子連妓女都不如。
雖然還沒被人淫辱,但每日都要學習伺候男人的手段,還給自己和兒媳吃下了大量的催乳丹,催情丹,讓兩人整日整日處于發情的狀態。
為了防止兩人發情自慰,還給她們穿上了貞操褲,她都不知道這幾個月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到如今,她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名合格的性奴!想想之前過得一切,白雨薇就對曲地恨之入骨。
還有兒子一點也不體諒她的難處,也讓她怒其少智,無能,當即就破口大罵:
「怎么,想要我和淑榮給你們兩守貞是嗎?做夢,我就非要你們看看,你們的老婆,是怎么一同被別人淫辱,操弄的受孕生子?」
白雨薇何嘗不恨最終的罪魁禍首李銘,只是她心中卻也明白,丈夫失敗以后,已經再也沒有翻盤的能力了,這個男人已經是自己的唯一的救星了。
要么被廢掉修為賣到青樓整日接客,要么把這個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讓他留下自己和兒媳在身邊當個女奴,除此之外白雨薇真的看不到一點希望。
白雨薇說完,主動拉下自己身上那層,穿了跟沒穿一樣透明薄紗,將那兩根破爛黑布扯下,跪在李銘面前完全露出了,自己成熟豐腴的酮體。
隨后拉住李銘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溝,不斷用自己的雙乳摩擦。
曲運良被母親一頓亂罵,噴的站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曲地當即怒火中燒,走上來想把這賤婦從李銘身上拉開。
李銘見此,隨意朝曲地胯下扔了一件法器,打的曲地疼的在地上捂住陰莖不斷亂滾,哇哇大叫。
法器不比靈器,很難突破紫府修士的防御,但這種隱私部位想來比較柔弱,李銘這一擊哪怕沒有直接將其打成閹人,但也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紫府修士,道心堅定?呵,李銘有漫長的時間炮制他,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看到父親這種殘像,嚇得曲運良當即就跪倒在了地上,渾身顫抖,生怕李銘再給自己來一下。
白雨薇看了只是嘲諷的一笑,現如今,她已經明白,若是給新的主人誕下子嗣,或許還有以后。
李銘看著白雨薇乖巧溫順的模樣很是滿意,又抓著夏淑容的頭將其提到面前一看,對方仍舊哭哭啼啼的,心中非常不滿。
不善的眼神朝曲運良掃過。
曲運良只感覺胯下一緊,又看著稍微恢復一下的父親仍舊捂著褲襠,屈辱,又無助,但還是使勁讓自己面上浮現一絲難看的笑容:
「淑榮,前輩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應當好好侍奉前輩……淑榮,我求求你了,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你不伺候好前輩我會死的啊!」
現在曲運良無比后悔自己剛才意氣風發,干嘛非要裝個逼呢,拋開事實不談,頭上這頂綠帽子,不是也挺好看的嗎?
夏淑容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終于對這人死心,隨即擦去自己的眼淚,朝著李銘露出了一個笑容。
李銘被對方笑的突然心中恢復了一絲平靜,于是便松開了對方的頭發。
夏淑容重獲自由,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開始為李銘寬腰解帶,看到那從褲子了蹦出來的碩大陽具,當時就愣住了,面上浮現一絲紅暈。
白雨薇看到以后則是咽了一口口水,扭頭朝著曲地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看的曲地在心中破口大罵:長的這么離譜,這得捅的多深啊!
自己都捅不到的地方,總不能直接捅穿吧!可惡,要讓這兩個賤人爽到了!
曲運良同樣眉頭一皺,自己妻子本就窄小,自己都舍不得全部灌入。
對方這玩意比自己都要長那么多,這要是一下子全捅進去,淑蓉啊,你把握不住可咋辦呢!
夏淑容待自己心情稍作平靜,隨后便張口櫻桃小口,一把將李銘的肉棒含了進去,隨后主動將腦袋往前擠,直至李銘的肉棒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嘴里。
但是夏淑容的喉嚨卻已經高高鼓起,面部也因為無法呼吸而變得有些猙獰。
一股無比舒爽的感覺,擠壓著李銘的肉棒。
李銘看到夏淑容嘗試給自己深喉,便拍了拍夏淑容小臉以示鼓勵。
隨后便捧起白雨薇的下巴,要對她剛才的乖巧進行獎賞。
畢竟這會兒白雨薇的兒媳正在給自己進行口叫,為了不讓婆婆閑著,李銘便主動親吻這白雨薇,稍稍拉了一下美婦的下巴,便將對方的小嘴撬開。
李銘的舌頭不斷搜刮著白雨薇的香津,尋找對方不斷躲避的舌頭。
曲運良看到李銘上邊與自己的母親接吻,下面有自己的妻子為他深喉,終于是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一哆嗦射了自己一褲襠。
在場眾人皆是靈覺強大之人全都發現了這一幕,曲地只感覺這東西實在是丟人現眼。
正在因為無法將李銘肉棒,從喉嚨抽出來而頭疼的夏淑容,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忙著跟李銘親吻的白雨薇,也同樣在心中對兒子不斷譏諷,心中越發期望,在自己肚子里留下李銘的種子,生下一個優秀的孩子。
夏淑容越發痛苦,卻因為肉棒卡在喉嚨她自己抽不出來,只能拉了拉正在跟婆婆親吻的李銘,當對方看過了時夏淑容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李銘當即就有了解決辦法:
「你,過來!」
曲運良不知為何惹火上身,但是仍然不敢反抗,只能苦著臉走過去。
「給她拉出來。」
李銘指了指自己胯下正在為自己深喉的,曲運良的妻子,讓他把她老婆的嘴巴,從自己的肉棒上拉出來。
「好好……」
曲運良按耐住自己無比屈辱額心情,抓住妻子的額頭,使勁一拉,終于讓妻子的喉嚨離開了李銘的肉棒,隨后……
「再推回去!」
曲運良想殺人,但是他不敢,他想打死李銘胯下的賤貨婊子,他也不敢……更不敢讓李銘多等,于是,他又把妻子的頭顱使勁往前推去。
再一次讓自己的結發妻子,給李銘來了個深喉,可惜還沒完……
「對對對,舒服,就這么來回推!」
曲運良不敢多想,他怕自己他,而是繼續控制金剛鐲不斷收縮,同時雷噼電動,將曲地折騰的生不如死。
隨后才繞過曲地這一次,曲地稍有恢復以后,為了避免再次受皮肉之苦,趕緊爬到李銘旁邊,李銘剛把肉棒從白雨薇陰道抽回一部分。
他就推著李銘再次全根而入,看著李銘的肉棒捅入自己老婆的陰道,捅穿自己結發妻子的子宮。
「啊……主人,雨薇好難受……」
「雨薇乖,一會就不難受了……」
「主人騙人……嗚嗚……雨薇的陰道都出血了。」
「沒事,再忍忍,多來幾次就適應了。」
白雨薇被子宮傳來的痛苦開裂的感覺,刺激的淚水不斷流淌,卻又不敢掙脫,對李銘臣服畏懼的心里又多了一絲。
李銘卻是只顧在白雨薇陰道來回折騰,有她老公的幫助很輕易就能洞穿白雨薇子宮,讓體育到極其舒適的快感。
李銘的肉棒在白雨薇的陰道中不斷進出,滋滋四濺的淫水中夾雜著鮮血,濺到一邊夏淑容曲地夫妻二人的臉上,也就李銘后面的曲地幸免于難。
看著妻子被如此戲弄卻也只能,不停給李銘推著屁股,讓李銘更爽,讓自己的老婆被干的更慘。
曲運良看著自己的生身母親,那生產自己通道,被一根陌生的雞巴大力肏弄,那哺育自己的乳房,被別人撕咬玩弄,偶爾還要被狠狠扇幾個巴掌。
打的大白兔左右晃動,充滿著紅色的巴掌印,清淤的抓痕,曲運良眼中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
隨著逐漸適應,白雨薇終于在這慘烈性愛之中,浮現起了一絲快感。
「主人,啊……干我,干死雨薇吧……」
「你這騷貨,丈夫在一旁看著還這么浪!」
「干死騷貨吧,主人騷貨的肉穴被您干的太舒服了!」
李銘有白雨薇的丈夫助興,越發大力肏弄白雨薇,直叫曲地氣的,心中堵的十分難受,但手上的力氣卻不敢減小,繼續幫助李銘操弄自己的夫人。
心里卻在滴血,不斷大喊:賤人!蕩婦!婊子!終于在白雨薇一聲高昂的鳴叫聲之中,李銘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到了白雨薇子宮。
隨即不再理會失神的白雨薇,而是將翻身將她和曲地的兒媳,曲運良的結發妻子壓在身下,將肉棒對準其陰道小穴。
隨后李銘朝曲運良使了一個眼色,看的曲運良握緊了拳頭,但想起剛才老爹的慘樣,最終臉上浮現諂媚的笑容,在自己老婆驚恐的眼神中。
將李銘使勁一推,看著其肉棒全根沒入自己老婆的,本應該只為自己一人開放的陰道。
「啊!……疼死我了,曲運良,你個廢物……啊……你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玩,你個烏龜王八蛋!」
曲運良聽著妻子不停辱罵,羞愧氣憤,心中十分復雜,最終將全部的心思,化為手上的力量,使勁推著李銘干自己的妻子。
干死這騷貨,還敢罵我,我要你疼死在床上!就這樣,夏淑容自己丈夫的努力,在床上被李銘干的。
越發的痛苦難耐,只能不斷放浪的呻吟,解以釋放自己的欲望,痛苦。
李銘則是無所顧忌,左右不過女奴而已,只顧自己盡情舒暢,每一次都有捅進子宮,在夏淑容的子宮里面來回攪弄,按在夏淑容的奶子上。
不讓對方因為強烈的快感痛苦,妄想從自己胯下扭動出去。
夏淑容的聲音,在絕望的哭喊聲中逐漸小去,隨著逐漸適應了李銘的肉棒,快感逐漸壓下痛苦,扭動著腰肢屁股,盡情回應著男人的操弄。
「啊啊……主人,奴要瘋了!」
「這輩子都沒到過自己還有今天!」
「曲運良跟你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這讓李銘更加激動,背后推屁股的曲運良氣的全力以赴的推動,讓夏淑容,自己的老婆跟別的野男人,徹底沉浸在激烈的交換之中。
終究還是夏淑容的肉體率先承受不住,在自己一聲慘烈的大叫聲中昏死過去,李銘便也將自己的精液射入夏淑容的子宮。
李銘剛把肉棒從夏淑容的陰道抽出,昏迷中的夏淑容神情一松,隨即尿道口一柱淡黃色的尿液噴了出來。
李銘連忙閃躲到一邊,卻也因為措手不及被濺了一手尿液。
曲運良更是凄慘,渾身一絲法力沒有,根本躲避不及,被妻子的尿液噴了一臉。
嘴角眼睛全都是妻子的尿液,更讓他氣憤的是,妻子的尿還是被別的男人干的噴出來的。
李銘看的大樂,也沒有搭理二人,一把拉過白雨薇,將自己手上的尿液再其屁股上擦干凈,再次大力操弄了起來。
李銘看著一邊的曲地曲運良父子,就這么干干看著也不好,于是便起了善心,給了二人一人一個二胡,一人一個玉簫,讓二人為自己吹拉助興。
兩人不敢不從,整夜,房間里面回蕩著二人凄慘的樂聲,李銘則是激動的把婆媳二人輪番挨個肏弄,哪怕兩人昏迷了過去,李銘也沒有放過婆媳二人。
繼續在她們昏睡的身體上干著,在其子宮內射了一次又一次,硬是干了整夜。
李銘并沒有刻意讓她們懷孕,這兩人他選擇隨緣而已,懷上了就讓她們待遇好一點,懷不上就拉倒,也不差養她們兩個那點靈石。
想來沒有大神通相助,懷上龍種的可能性不大。
……
天明時刻,葉曦和曲無意母女挺著孕肚走了進來,看著房間里李銘還在干著白雨薇,一旁的夏淑容早已昏死過去,兩人的身上滿是精液。
通紅的手印,青色的傷痕,發生的一切讓兩人心中盡是舒暢。
殺夫之恨,殺父之仇,已經徹底償還,心中那人的身影逐漸隱去,我們母女二人會跟隨自己的夫君繼續修煉,長生久視的活著,享受世間極樂。
整夜未眠的曲地曲運良父子二人,看著葉曦和曲無意嬌羞的撲進李銘懷里。
得不到又想要的心思浮上腦海,嫉妒,仇恨,各種各樣的辱罵之語在二人心中不斷浮現。
自己二人各種殷勤對方母女都是冷眼旁觀,跪在這個小子胯下確實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但葉曦曲無意兒女,卻是沒有一人多看這兩父子一眼,而是在李銘懷中溫柔的說道:
「夫君廢了大力,給我們母女二人出氣,我們也自當有所回報。」
「哦!」
李銘聽了興趣大增,他昨晚的確費了大力操干葉曦的弟媳,侄媳,這從兩人現在躺在床上,跟死豬一樣都看得出來。
總算是付出終于收到回報了,母女兩自從懷孕以后,在床上怕傷到胎兒一直不敢放的太開,今日好像要放開顧忌了。
一旁的曲地曲運良父子,看到眼前一幕俱是心中一動,曾經求而不得美麗母女,雖說等下要被人操得死去活來。
但能觀賞一下夢中女神的身體,淫蕩求饒的樣子也是不虧了。
去沒想葉曦秀手一揮,一道罡風直接將兩人打出了房門,隨后房門便緊緊關閉上了。
該死的綠帽烏龜,看自己老婆就夠了,反正也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看我們卻是沒門,只有夫君才能看。
在地上滾了幾圈的父子二人,艱難的爬起來,聽著房間里逐漸增大的女子嬌媚的呻吟聲,想到里面都是他們兩個的血脈親人。
卻被別人一同按在胯下毫無顧忌的操弄,父子兩人不自覺把手伸到了疲軟的陰莖上,按壓著……清璃美母已經接近臨盆。
此刻卻被親生兒子李銘按在胯下大力操弄著,完全沒有顧忌美母圓滾滾的肚子。
李銘看著清璃美母被自己搞大的肚子里,胎兒一天天發育,同樣獸欲一天天根本壓制不住,婆媳女奴,母女妻子。
都沒讓李銘有干自己的大肚美母來的刺激,讓他每天都要按住美母的孕肚操弄。
洛清璃此刻挺著碩大的肚子,一邊跟兒子接吻,一邊陰道還要承受兒子胯下的巨物,一雙爆乳早已因為情欲的刺激,乳尖奶頭不停的往外淌奶水。
清璃美母的口腔之中滿是李銘的口水,脖子上喉嚨部位也因為不斷的吞咽,也上下滾動著,李銘最喜歡看著美母,將自己身上的液體照單全收,吞咽入肚。
隨著自己肚子里胎兒越來越大,銘兒撞擊自己的力道也在變大,讓洛清璃不禁有點擔心。
洛清璃感受著兒子在自己下體里面狠命沖撞,兒子總是不顧及自己的已經為他懷孕的事實,偶爾故意將龜頭撞人自己的子宮,下體的舒爽與疼痛交織。
洛清璃唯有大聲呻吟,緩解著自己的壓力,向兒子表示自己身為其美母的臣服。
隨著自己肚子里胎兒越來越大,銘兒撞擊自己的力道也在變大,讓洛清璃不禁有點擔心。
突然,洛清璃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已經有過兩次生育經驗的洛清璃知曉,自己應該是羊水破了,立刻扯著柔媚的嗓子大喊:
「銘兒,你把娘的羊水干破了,你把娘干的生孩子了!」
而正在奮發作戰李銘,看到這一幕,竟是胯下一松,直接一泄如注,自己的精液和清璃美母的羊水,一同從其陰道緩緩流出,何等的淫靡。
往日里自詡天賦異稟,這次竟是被清璃美母一言打的潰不成軍,丟盔卸甲。
……
「哇!」
「恭喜大人,母女平安!」
李銘聽到此話,頓時心神一松,雖說修士生育,對身體的傷害本身就不大,更多的問題在于修士之間想懷孕并不容易。
李銘接過產婆清洗好的孩子,隨即給了產婆一千塊下品靈石,他今天很快樂,要讓別人一起分享他的快樂。
看到的侍女們根據修為分配靈石,給的多了怕她們拿不住,畢竟修仙界的弱肉強食,一如往日。
至于侍衛們,葉曦寡居多年,又有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兒,從來沒敢讓男性在后宅出現過。
跟李銘成親后,李銘有沒有什么朋友,更不會帶男性進來。
至于曲靖麒,此人原本就對男女之事沒啥興趣,后來……李銘發現對方的下體,出現類似靈根吸收靈氣的感覺,每次自己玩弄他的母姐的時候。
對方的下體吞吐靈力就越發迅速……這讓李銘悄悄摸摸的神識一掃,感覺差點瞎了自己眼睛,卻是發現曲靖麒的小兄弟沒了。
卻多了一個小姐妹……emmmm……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為了修行而已。
修士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何況曲靖麒沒有傷害誰,他自然不會去多管閑事。
李銘還看了一下《天葵真經》,發現其果然不是什么邪門歪道的功法,反而是摻雜著佛門精神飛升,道家肉體成仙的旁門正法。
雖然只是功法大成時的一種最好的假設,但不害人不害己,在修仙者看起來比曲無意修行的,爐鼎功法可要正常多了。
畢竟如果曲無意破處之人狠心一點,就會發生徒為他人做嫁衣的慘劇。
……
懷里的嬰兒此刻皺巴巴,眼睛都睜不開,一點沒有她爹的英武,她娘的嫵媚。
但李銘感受到這血脈相連的感覺,仍舊是激動的不能自已,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床上清璃美母的身旁。
「娘,咱們的孩子……」
李銘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嚇著剛剛被哄得不再哭泣的孩子。
「嗯……嘿嘿……」
洛清璃剛剛生產下女兒,此刻面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無比的嬌弱。
但看到女兒還是激動的用臉蹭了蹭一旁的孩子,興奮的不斷傻笑,看的李銘也開懷大笑了起來。
兩人盡情享受著溫馨無比的一刻,假如忽略二人母子身份的話。
李銘將手從清璃美母蓋著的被子上伸了進去,從美母的胸前奶頭,一直摸到胯下陰道,輕輕撫摸著。
洛清璃被摸得滿面通紅,李銘此刻卻沒有折騰剛剛生育的美母,而是不斷施展調度之力,恢復著美母的生殖器官,將其恢復到生理最完美的時候。
洛清璃感受到下體的疼痛徹底消失,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血色,再也不復剛才我見猶憐的病弱美人。
「銘兒,謝謝你,給娘治療傷勢。」
「我對娘這么好,娘應該怎么回報我?」
洛清璃仔細考慮了一下,隨即將自己的臉龐放到李銘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
李銘見此,當然是一口含住,細細品味,擺弄了一會兒后,吐出了美母的舌頭:
「還不夠!」
「銘兒想讓娘怎么回報你,娘就怎么回報你,為了娘什么都能做!」
洛清璃立刻恭恭敬敬跪在李銘面前,臉色鄭重的說道。
李銘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將母親按倒,在美母通紅發燙的耳朵旁說道:
「我要娘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隨即,直接將肉棒捅進了清璃美母的陰道,這一次沒有任何留情,直接捅進了子宮!
李銘說過,要讓洛清璃不停的懷孕,說到就要做到。
「啊!……」
洛清璃一聲尖叫,感到下體傳來了劇烈的刺痛,顯然已經被兒子一擊捅穿了子宮,仍舊咬著牙說道:
「好,娘還要為你生孩子,,干死娘吧,給娘播種吧!」
「娘,我來了!」
使勁李銘的胯下不斷快速抽到,大力插清璃美母的陰道,保證每一下都要直入美母的子宮,直干的清璃美母不斷哭喊,大聲求饒。
感受到了熟悉的久違的痛苦,洛清璃彷佛又回到了孕肚還沒顯懷之前,那時候,兒子每一次干自己都把他的親生母親,干的哭爹喊娘。
不斷求饒,但洛清璃縱使被干的嗓子都快喊啞了,身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不斷挺動著屁股,迎合著兒子的抽插:
「銘兒,輕點干娘啊,你又捅進娘的子宮了!」
「啊……銘兒干死娘吧,娘的身子是你的,娘早就被你的肉棒征服了!」
「銘兒,把娘再一次干懷孕吧,讓你剛剛為你生下女兒的親娘,再一次懷上你的孩子吧!」
李銘沒時間回應,只是用力操干著生理已經恢復到巔峰,隨時準備懷孕的清璃美母,不斷洞穿美母的子宮。
他已經忍了幾個月沒這樣大肆爆操美母了,早就忍不住了,但清璃美母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怕把美母操流產,才刻意壓制著跟清璃美母的性愛。
現在清璃美母終于生產了,身體也被自己恢復到正常情況,他當然要泄一泄自己欲火。
不大胯下大力操弄,兩手同時抓住清璃美母的爆乳奶子,瞬間奶子如爆漿一般,乳白色的奶水噴的四散而出。
「啊!娘的奶子……繞過娘吧!」
洛清璃終于開始求饒,但是李銘并沒有理會,而是不斷將清璃美母的爆乳,在自己手心擠壓的奇形怪狀。
洛清璃抵抗著陰道,子宮,奶子傳來的各種強烈刺激的快感,神智逐漸模煳。
李銘看到清璃美母有一次被自己干的昏了過去,心中滿滿的全是征服感,最后一擊插入美母子宮深處,將自己的精液釋放在美母的子宮里面。
隨后施展調度之力,讓清璃美母的卵巢再次產生了一顆卵子,讓其與自己的精子結合,再一次給清璃美母布種受孕。
這一晚,哪怕清璃美母被李銘干的昏死了過去,李銘卻并沒有停下來,在給美母布種受孕以后。
李銘又插著美母的乳溝,用清璃美母的爆乳乳交,隨后還抽插著美母的小嘴。
期間,洛清璃被李銘折騰醒了數次,很快便被發現她蘇醒的李銘,再次大力抽插子宮,沒過多久又昏死過去,任由兒子隨便折騰她的身體。
如此這么操干了一夜,直至洛清璃累的再也無法動彈,李銘滿足的給清璃美母射了滿臉的精液,隨后咬住美母一只奶子沉沉睡去。
……
可惜的是,打這以后,由于葉曦和曲無意知道了,李銘干的自己母親孕肚,羊水都破了事情,嚇得再也不敢和李銘在受孕期間交歡了。
李銘雖然有點無奈,但卻也正好趁此機會回一趟闊別已久的家族,不比來的時候小心翼翼,如今的李銘功法圓滿,身懷頂尖靈寶。
儲物袋里通過葉曦的關系買了,各種各樣的高階符篆,表面的修士修為也到了,和清璃美母一樣的筑基六重。
便帶著洛清璃,還有白雨薇夏淑容那對婆媳,如今已經成為了他的侍女,一同駕馭飛行法器回了清河李氏,女兒則是讓葉曦和曲無意帶著。
不然想想整個清河都知道自己母子通奸生女,那場面想想還是挺刺激的。
燒了一路的靈石,硬是把曾經躲躲閃閃走了近兩個月的路,這次三天便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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