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劉科長送進牛局的辦公室以后就下樓了。他們怎么談的我不知道,牛局也沒讓我留下。
不過這次談話似乎進行了很長時間,一直快到下午一點我才見李玉璽,拉著劉科長的手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轉眼間,他們似乎成了多年沒見的老朋友,還有說有笑的,而張娜也乖巧的挎上了劉科長的胳膊。
我笑著走過去問:
“老李,你們這是……”
李玉璽笑著說:
“呵呵,我和劉兄弟去吃飯。萍姐,你也來啊?”
我說:
“我就不去了,牛局還沒吃飯了。”
忽然劉科長在一邊竟然也笑容滿面的對我說:
“萍姐,剛才我是多有冒犯,您別介意。”
我聽他這么說,知道他多多少少是開竅了,笑著說:
“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劉大哥你也別客氣,以后有啥事兒只管說就是。”
李玉璽和劉科長說笑著走了,我也急忙回到辦公室給牛局打了個電話:
“喂?領導,您還沒吃飯吧?我讓食堂給您留飯了,我也沒吃呢,您現在去吃嗎?”
牛局說:
“行,那一會兒食堂見。”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坐電梯上了食堂。
我和牛局邊吃邊聊,這才知道,為了李玉璽這事兒牛局也是賣了力氣,好歹讓劉科長收了李玉璽的五萬塊錢,等事成之后再給一個整數……
轉眼快到中秋了。每到這個時候,各大政府部門都要做中期的工作總結,雖然是各做各的。
但也必須象個樣子,大會小會天天開,總結報告日日寫,就連一年到頭來不了幾次的連局,也參加了幾個總結表彰大會,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張七、周老頭和李玉璽也利用這個機會孝敬牛局,不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連我也得了他們不少的實惠。
更有單位里的中秋禮品也由張七他們包下來,都是花了大價錢置辦的,檔次很高。
這天中午,我吃過午飯正坐在辦公室里休息,忽然牛局打電話讓我上去。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我見不止牛局一個人,還有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在坐。
雖然我也是三十剛出頭的年紀,但比起她來明顯要年輕,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大一歲小一歲,便都特別明顯。
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樣子,個頭很高,比我還高出一頭。她身材高挑,又燙了一個略帶復古色彩的盤卷發,整個人顯得更高了。
鴨蛋臉,濃眉大眼雙眼皮兒,鼻梁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說話,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寬肩膀,細腰身,皮膚白皙。
兩個沉甸甸的大奶子襯在前胸,屁股又肥又大。
上身穿著一件桃紅色的薄毛衣外面,罩著一件深色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條絲光緊身褲,這種高彈緊身褲最能展現女性的體型。
因此,一般體型不好的女性是不太敢穿這種褲子的,可她穿上以后卻更顯得屁股渾圓發翹,大腿小腿線條優美。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配合著黑色的絲襪。
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牛局辦公桌前面的,轉椅里和牛局有說有笑的。
牛局見我來了,笑著沖我招呼到:
“哎,曉萍,過來過來,我給你引薦引薦。”
那女人聽牛局這話,也笑著轉身站起來沖我點了點頭。我客氣的回應了她一下,然后聽牛局說:
“這位是華智集團的盧總。呵呵,大美人兒啊。”
聽了牛局的話,我想了想,實在記不得華智集團是個什么公司,心想:
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個集團的名義,跑這混項目來了,這又是走了誰路子?
不過,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位盧總,心里頓時明白了,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這位中年美女。想到這里,我和牛局一碰眼神兒,頓時不謀而合了。
也曾經有幾次,牛局喜歡讓我參與進來一起幫他搞女人,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于牛局的,而且牛局也看得上。
但是他又玩膩了那種自己親自提要求的把戲。因此讓我也一起參與進來說和。剛才一碰眼神兒,我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我笑著對盧總說:
“哦,是老總啊,失禁失禁。”
我故意把‘失敬’說成了‘失禁’就是把話頭兒往那上面帶。
果然,盧總聽了我的話哈哈的笑著說:
“周小姐,您還不至于一見了我就讓我失禁了吧?哈哈。”
我觀察她的臉色,再聽她說話,感覺她似乎還是個爽快的人,心里有了底兒,笑著說:
“瞧您說的,我這是跟您開玩笑呢。來,姐,坐啊。”
說著話,我拉著盧總的手坐在了牛局面前。
我倆坐定,只聽牛局說:
“盧總呢,是為了久安大廈內部裝修那個項目來的。來了也有好幾次了。呵呵”
我一聽,笑著對盧總說:
“姐,您打算盤久安的項目?”
盧總眨眨眼睛點頭說:
“是啊,就是咱們領導一直還沒敲定給我。”
我笑著說:
“久安大廈那個項目可是不小,光是內裝這么一項,粗估下來也要上千萬,現在國家有規定,不能一家獨攬,我們領導也是為難在這里呢。”
盧總聽完點點頭說:
“這個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讓領導為難,我們華智集團旗下有幾個裝潢設計公司,可以以每個公司的名義承接項目。”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
“哎呦,瞧您說的,哪有那么簡單?要是那樣的話,國家這政策不是白定了嗎?”
“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露陷兒了?到時候啊,恐怕連你們集團的投標資格都得取消。”
盧總聽完,點了點頭,說:
“這我也知道,不過咱們領導說這個事兒不叫個事兒,他有辦法。是吧領導?”
說著,盧總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
“是是。”
我在一旁笑著說:
“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他辦不成的事兒。不過,咱牛局憑個啥給你們華智集團辦事兒呢?呵呵……”
這時,牛局說話了:
“哎呀,其實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華智集團人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主兒,該出的人家也都出了。”
牛局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錢已經到位了,就是人還沒摸著。
我笑著點點頭說:
“領導,您就是心腸軟,禁不住人家幾句好話。”
說著,我又對盧總說:
“姐,您可不知道,您別看我們領導這么大個官,其實耳根子軟著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話就能讓他心軟,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給人家辦事兒。”
盧總也急忙應和著我點頭說: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
我打斷她繼續說:
“姐,您可不知道,我們領導的家屬都在國外,常年就他一個人,”
“吃的住的咱就不說了,這一個老爺們兒常年一個人,獨守空房那個滋味兒啊,可是不好受。”
盧總聽完,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
“哎呀,這男人,吃喝還都其次,身邊沒個女人解悶兒那時間長了還不憋死?你說是不是姐?”
盧總笑著點頭說:
“妹子,你這話在理。”
我一聽盧總改口叫我妹子,索性放開了說:
“姐,你說這爺們兒找女人不外乎就是操個屄,干個屁眼兒啥的,途個樂子嘛……”
我說著話,觀察著盧總的臉色,只見她微微有些臉紅,我又說:
“其實我作為下屬,也特關心咱們領導的性生活兒,平時趕沒人的時候”
“給咱們領導玩兒個口交啥的,很正常,領導看得起咱,那是咱的榮幸!你說是吧姐?”
盧總聽我說得露骨,似乎也放開了些,笑著說:
“妹子,你真會體貼人兒,還口交口交的,呵呵,咱們領導有你算是有福了。夠浪!”
我浪笑著說:
“哎呀,那算個啥?口個交就算浪啦?那叫前戲,好戲還在后頭呢。”
盧總笑著說:
“對!對!你浪!你就是浪屄一個!”
我也沒理會她的話茬繼續浪笑著說:
“姐,咱誰也別說誰,我是浪屄不假,你也別裝清純,你這歲數還能少挨了爺們兒操?”
忽然間,房間里似乎安靜下來。只見盧總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會兒看看牛局,一會兒看看我,終于她似乎明白什么了。只聽她說:
“妹子瞧你說的,你老姐我也是久經風雨的人,啥爺們兒沒見過?啥雞巴沒品過?”
我一聽這話,知道她想明白了,高興得說:
“就是的姐,其實就是那么點兒道理,誰也都明白。”
盧總也爽朗的笑著說:
“妹子,話不說不明,理不講不透。誰不爽不能讓領導不爽。不過我那事兒……”
我急忙說:
“哎呦!姐!你那事兒還不是咱領導的一句話啊?包在我身上了!”
說著,我轉臉沖牛局說:
“領導,咋樣?咱們盧總可是個明理的人。”
牛局一直在旁邊聽著,見我已經說通了盧總,這才高興的站了起來說:
“好!只要今兒盡興,啥事兒都不叫個事兒!”
牛局這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盧總吃了,只見她站起來說:
“好,既然領導您這么說,那我也痛快!一切聽憑領導安排!”
我笑著在一旁說:
“對,這才是一家人嘛!”
說著我沖牛局說:
“領導,您先歇著,今兒我來布局,保證讓您爽。”
牛局笑著點點頭說:
“那敢情好!”
我浪笑著把盧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雖然她嘴里說的豪爽,但真要上場還是顯出了些女人的羞澀。我笑著說:
“害臊個啥,沒事兒,姐,你就聽我的,一會兒保證你爽,這自己又爽了身子,事兒還辦成了,一舉二得,多好!”
說著話,我把盧總拉到了靠墻的沙發旁,牛局也笑著緩步走了過來。
“啪啪”我用手在盧總的大屁股上使勁拍了兩下,頓時感覺彈性非常好,我笑著對牛局說:
“領導,看見了嗎?這屁股,禁操!”
牛局也樂呵呵的笑著點點頭。
“來,姐”說著,我讓盧總兩腿分開,兩手撐著沙發的靠背彎腰撅起了屁股。
好大一個號兒!這個大屁股是我見過最大的,被高彈褲緊緊的包裹著,十分的性感。
“姐,你別動。”
說著話,我摸到盧總的褲腰上雙手向下一扯,將她的高彈褲一直退到了腳脖子。
“喲……”
我和站在一旁的牛局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原來盧總里面竟然穿了一條,黑色的吊帶三角褲。
這種三角褲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基本上可以概括為“三根線,一塊布”屁股溝里緊緊的夾著一根細帶而已。
我笑著說:
“姐,夠浪!你這歲數還穿這個?夠騷啊!”
盧總也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
“我愛穿這種小的。”
我笑著解開三角褲的帶子,將褲衩脫下來扔在一邊。順著屁股往下一摸,頓時摸到一個長滿屄毛兒的鼓囊囊的大浪屄。
說她“大”是因為盧總撅著屁股屄門兒就已經大開了,稍微用手指一探,很容易就摳進了屄道。
我用手指好歹摳挖了兩下,盧總哼哼著,那大屄里已經冒出了一股子透明的粘水兒。
對付這種浪貨我有的是經驗,以前配合著牛局搞過不少的女人,象盧總這樣的大屄必須刺激她,讓她自己放開就好了。
我一手摳著盧總的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利索的幫牛局把褲子和褲衩脫了下來,然后抓住他的大雞巴慢慢擼著。
“嗯嗯嗯……”
盧總似乎進入了初步的狀態,在我手指的逗弄下,她竟開始配合的扭動起屁股來。
一旁的牛局見此,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從側面掏入盧總的毛衣里,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哦哦哦哦哦……”
盧總兩下里刺激得挺爽,嗓音有所提高,浪浪的叫著。
牛局見狀,用腳踢了一下我,我急忙給牛局遞過一個詢問的眼神兒,牛局沖我一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加點勁兒。
我心領神會兩腿一曲頓時跪在了盧總后面,這時我已經將四根手指都插進盧總的屄里。
一股股熱乎乎的淫水兒,順著我的手腕子直往下流,看這意思我如果把整只手都伸進去,是一點兒問題沒有的。
“噗嗤噗嗤噗嗤……”
我快速的來回伸縮著手指,用力的挖著盧總的騷屄……“曝!”
突然一個爆響,只見盧總猛的一撅屁股,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往外一拱,響屁撲面竟然給我來了個熱的!
我渾身一哆嗦好懸沒暈過去,那股臭味兒熏得我快窒息了。
牛局在一旁忍俊不住的笑到:
“哈哈,曉萍,你看人家盧總多豪爽?這份兒大禮你不收也得收啊!哈哈!”
我也浪笑著說:
“瞧您說的,我收了這大禮自然要給人家回報,您看好啦!”
說著話,我一伸脖子,小嘴兒一張,香舌一吐,用舌尖逗弄起盧總那臭屁眼兒來!
“啊啊啊啊啊!”
盧總被前后上下的這么一夾擊更是春心泛了,她哆嗦的叫著:
“啊……啊……妹……妹子……屁……屁眼兒……舒服……啊!”
突的,盧總小腹猛收,屁股一撅!再一撅!胯下那方浪屄一縮一縮的,竟然象撒尿一樣噴出許多粘水兒來……
牛局看在眼里,大雞巴逐漸硬邦邦了,他甩開我,踩著沙發站到了盧總面前。
還沒等牛局說話,盧總已經張開大嘴,一口叼住牛局的大雞巴,細細的吞吐唆了起來……
我空下一只手急忙伸出手指,捅進盧總的屁眼兒里,一開始是一根兒,然后又加了一根兒。
最后將三根兒手指都捅了進去,我用力的來回抽動著兩只手,盧總更加放浪的叫了起來:
“呀!啊!唔……操……唔……啊……唔……”
每當盧總一叫,牛局就不失時機的把大雞巴,操進她的嗓子眼兒里,我不看都知道盧總肯定已經,處于一種暈迷的狀態了。
淫水兒越弄越多,屁眼兒越摳越松,我們三個各忙各的,刺激盧總的同時,我胯下的那方浪屄也夾出了淫水兒來。“哦……”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高挺著大雞巴邁步從沙發上下來,迅速的走到我的背后。
我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撅起了屁股,但與此同時我的兩手依舊伸進,盧總的屄和屁眼兒里刺激著。
牛局三下兩下就扒掉了我的褲子,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兒上用力一插“噗”的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啊!哦!啊!哦!”
我一“啊”盧總一“哦”房間里頓時響起了兩個女人淫蕩的叫喊聲:
“啊操!啊操!屄爽!屄爽!”
盧總放浪的叫著。“哦哦哦……領導!您的大雞巴!……太猛……啊!……”
牛局像是玩命兒一樣按住我的大屁股猛操我,我幾乎要站立不住了。
“噗”牛局操了一會兒,拔出了大雞巴,然后迅速的頂在我的屁眼兒,上沖我叫了聲:
“喊!”
我急忙浪叫著:
“親老公!操屁眼兒!操屁眼兒!啊!加油!”
在我的喊叫聲中,牛局的雞巴順利的操進我的大屁眼兒里“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射!牛局越是操我,我就越是用手“操”盧總,這樣我們三個都玩兒得不亦樂乎呢!
“哦……”
突的,牛局挺了兩挺,他快速的拔出了雞巴嘴里嘟囔到:
“操的!俺差點兒沒噴了!”
說著話,他挺著雞巴來到盧總身邊,一把抓住盧總的高盤發,將她的臉扭了過來,笑著說:
“來!老妹子!老哥請你嘗點帶味兒的!”
盧總見大雞巴上滿是從我屁眼兒里掏出來的“干貨”急忙一皺眉正想說什么,牛局已然抓住機會,把雞巴給她塞進了嘴里,然后猛力的前后抽操起來。
我在側面看著,只見盧總一會兒翻白眼兒,一會兒憋的臉紅脖子粗,煞是有趣兒呢!
一直到盧總將牛局的大雞巴舔了個干凈油亮,牛局才放開她走到我面前沖我說:
“曉萍,給你姐看看你的活兒。”
我浪笑著答應一聲抽出手側身跪在了牛局旁邊。牛局二話不說直接將雞巴,操進了盧總的大屁眼兒里!
“嗷嗷嗷嗷……”
盧總扭動著大屁股嗷嗷的叫著,聲音估計能傳到樓道里了,只見牛局每一下都是一操到底毫不客氣。
粗大的雞巴頭兒將盧總的屁眼兒撐得滿滿的,一進一出之間彰顯男性的雄風!
“噗”牛局猛操了百十來下再次抽出了雞巴,硬邦邦的大雞巴瞬間指向了12點方向。“看著。”
牛局說著話,一把拉著盧總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兒面對我們。盧總兩腿哆嗦著,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洋溢著滿足后的幸福。
“叼!”
牛局走到我面前沖我說到。我急忙浪笑著答應一聲,脖子一伸,小嘴兒一張,香舌猛吐。
頓時將牛局的大雞巴頭兒叼住,然后一口一口的細細唆了起來。“嗯……”
我不顧臭味兒細心的舔著粗大的雞巴莖,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盧總親眼看著我把牛局的雞巴,舔了個一干二凈嶄新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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