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每個人心里都有另一個自己,只是什么時候去發現而已。”
“反正我挺吃驚的。”
“你還沒回答我呢,能不能接受?”
“我覺得可以吧,偶爾試一下對增加我們之間的激情,還是有效的。”
我微笑了一下。
“對了,你覺得小白怎么樣?”
妻子拿著手里的小叉子漫無目的,戳著盤里的一小塊蛋糕。
“你知道嗎?昨天你睡著后我們又做了一次。”
我很驚訝妻子居然會主動說出這段,畢竟她一直以為我當時是睡著的。
“哦?什么時候?”
“半夜三四點鐘吧,就因為這次讓我不太喜歡這個人。”
“哦?他怎么你了?”
“我覺得這人不能再找了,他就是個大男孩,心智一點不成熟,我怕再來兩次她就會把自己當成我老公,把你當成外人了。”
“怎么說?”
妻子冷笑了一聲。
“哼,半夜拉我起來居然叫我幫他口交,我沒答應,他連拖帶拽把我拖到衛生間,做也就做了,可他居然耍我中途拿掉套子內射我,”
“還變著法吧晚上我對你用過,但是沒對他用過的招都來了一遍,射完還想讓我用嘴幫他清理,占有欲居然使到我身上來了。”
妻子說的基本就是我親眼所見的,我很欣慰她對我毫無隱瞞,但我還是想到一個問題。
“那你被他內射了要緊嗎?”
妻子輕輕搖了搖頭。
“我去外面晨跑的時候看到一家藥店,我吃了事后藥了。”
“難得老婆你腰酥腿麻的還要去晨跑。”
“去你的。”
“好,聽我老婆的。”
我說這掏出手機進入qq,當著妻子的面把小白拉入黑名單,讓這個帶領我們進入新世界的男人,徹底退出我們的生活。
“刪了,他也沒有我手機號,以后聯系不上我們了,群里說話我最多不理他。”
妻子點了點頭,正式告別了這個昨晚干了她三次的小男人。
就在這時,妻子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現在流行微信之后其實已經很少用到短信了。
難得來一條短信都會顯得很突兀,她下意識打開手機點開了短信,看了之后臉色微變。
我捕捉到了這一點變化,問到:
“怎么了?”
“老公,你說對了,那個老色狼果然拿了我的號碼。”說著把手機給我看。
我接過她的手機,只見上面的短信寫道:
“美女,我是周旺發,考慮的怎么樣了?三萬塊真的不少了,你就答應吧,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不回信息我就打你電話咯。”
“呵呵,好執著啊。”
“討厭,我拉他進黑名單,看他還打給誰。”
我忽然想到什么,忙說道:
“先別,你回他,五萬,一口價。”
妻子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瘋啦?找個人3p也就算了,你讓我去賣?”
我湊近妻子說道:
“你不覺得你這樣的美女與老色狼,那種野獸的組合很奇特嗎?想想就刺激啊。”
“可是那種老男人我想想就惡心啊。”
“別忘了,我們最近不應該排斥任何可能性,萬一你嘗試了發現樂在其中呢?”
妻子還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先回信息吧,交給天意,如果他嫌貴就拉倒,如果他接受,你也勇敢接受,怎么樣?是不是想想就覺得下面癢了?”我壞笑的輕聲說道。
“去死你。”
妻子拿起一塊橙子皮就朝我扔來,但是手上卻聽話的回了信息。
過了兩三分鐘,對方回信息了,我拿過手機點開看。
“哇,美女你太狠了吧,便宜點吧,我做點小生意不容易,真的喜歡你。”
我直接代替妻子回復。
“你以為我是賣的嗎?你說喜歡我那就證明給我看,再還價就十萬。”
這次回信隔的時間比較長,看來這位周老板在經歷痛苦的糾結。
“行,五萬就五萬,陪我一天。”
“不行,我下午就和老公回上海了,他上午開會,最多兩個小時。”
“美女你真的好狠,你是長得漂亮,但是你這價格比得上明星了。”
“我就是這個價,兩個小時,答應就回復接受,再唧唧歪歪直接拉黑,我出去逛街去了。”
這次周老板似乎不再猶豫了,很快就回復了兩個字“接受”
“你看你,把我套進去了。”
妻子氣鼓鼓地撅著嘴說道。
“這是天意,別去他定的酒店,要來就來這里。”
“又在這里?”
“如果你去他指定的地方,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攝像裝備,后患無窮,這個條件沒得商量。”
果然,短信又來了。
“美女,見面就希爾頓吧,我現在去開房間。”
“不要,我老公就在那里開會,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來我這里,老外灘邊的江花賓館。”
“中,我現在就出發。”
我把手機還給妻子。
“你看,兩個小時賺你半年的工資,搞定了。”
妻子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幽怨地說道:
“沒想到這輩子還會被逼良為娼,還是被自己老公。”
“這位大叔估計沒見過啥高檔貨,你就當是扶貧了,哈哈。”
我嘴上說的輕松,可是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我一會兒去開會,把妻子一個人留在這里,萬一那個老色狼有啥不良嗜好。
或者不軌意圖我可是鞭長莫及的,但是又想到這里畢竟是公共場所。
而且光天化日的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最關鍵的是我已經被這種刺激的后果,徹底占據了意識。
吃完早餐我們回到房間,她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顯得忐忑不安,我則平靜地整理著今天需要用到的材料,就在我翻找公文包的時候。
忽然發現里面有一支錄音筆,那是我之前去參加一堂培訓課用過的,把數據導出后我就隨手扔回了包里。
我靈機一動,要么今天把它用上,就算看不見,至少也能聽見兩人做了些什么。
說干就干,我趁著妻子心神不寧的時候,也在盤算到底把錄音筆放在哪里,我要找一個距離床近一點的地方方便收音。
有了,床板和席夢思之間通常都會有縫隙,我之前出差就發生過,手機掉進這個縫隙找了半天找不到,最后只能打電話才聽音辨位最終找到。
這里放個小巧的錄音筆綽綽有余,而且不會因為塞得太緊擋住收音口,于是我假裝去枕頭底下找東西,把錄音筆打開放了下去。
“好了,我先走了,不耽誤陳老師賺錢了。”我嬉笑著說道。
妻子拉住我的手像個孩子一樣晃來晃去說道:
“老公,真的可以嗎?我突然好害怕。”
我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說道:
“老婆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很膽小的女孩,但是通過昨晚的事情我才發現,”
“你一直是那個去游樂場坐過山車,可以連坐三遍的陳大膽,一直都沒變過,只是婚后我一直被你溫柔的外表蒙蔽了。”
妻子噗嗤一聲笑了,然后想起昨晚的旖旎和瘋狂,臉一下又紅了,是啊,剛才在酒店內一路對她行注目禮的,那些男人中誰能想到。
眼前這個既清純又性感的美女,昨晚短短幾小時內被兩個男人射了五次,其中三次還是無套的。
跟妻子吻別后我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趕赴今天的工作,其實今天上午主要就是去掃一掃,昨天沒談完的那幾家,順便和熟悉的人聊天打屁,輕松得很。
但是因為我有心事,反而表現得有些不自在,有熟悉的人來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只能搪塞道出門在外昨晚沒睡好,但是知道我把老婆帶來的人反應就很曖昧了。
“小陸啊,老婆是買斷的,不用擔心什么時候還,悠著點來,哈哈。”
“陸經理,看不出來好幾年了還是如膠似漆啊,我跟我老婆快和路人差不多了。”
我心里一陣好笑,你們知道什么呀,我玩的可是你們想都不敢想的。
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現在正在被一個粗鄙不堪的,鄉鎮企業家壓在身下使勁拱呢,而且這頂綠帽子還是我自己主動戴上的。
我和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瞎扯淡,可是心情早就飛到那間客房內了,不知道那老色狼是不是如期赴約了,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會傷害心悅的怪癖好。
不知道他的能力怎么樣,會不會滿足妻子,這些想法讓我備受煎熬,我幾次抬腕看表,但是約定的時間還是沒到。
我是九點左右離開的酒店,和老色狼約的時間是九點半,給他兩個小時就是到十一點半,可是我都覺得過了好長好長時間了,怎么手表才剛過十一點。
我一小時前就懷疑過手表是不是壞了,但是怎么可能手機上的顯示時間也一起壞呢?
為了防止老色狼到時間還賴著不走,我和妻子約定她給我發信息我才回去,省得撞破了大家尷尬。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了,可是信息還是沒來,過了五分鐘了,還是沒來,又過了五分鐘,還是沒來,我有些急了。
連忙和人告罪因為下午要趕回上海必須走了,因為路程比較近且只有我一個人,我早上是叫了網約車過來的,我打開約車軟件很快叫到了一輛車。
此時已經距離十一點半過去將近20分鐘了,可是妻子的信息還是沒有發來,我忍不住壞了規矩給她發去一條信息。
“親愛的,我好了,現在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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