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在一個人逛街時,居然偶遇了陳心悅,當時的她撅著小嘴,在商場漫無目的地閑逛,那副好似被人欠了錢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我跟在她身后走了好久才確認就是她,畢竟我們只見過一次,就在我即將被人當成尾行的變態時,我上前拍了一下她。
她回頭也是用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是誰,一問才知道原來她今天臨時被閨蜜放了鴿子,正一個人生悶氣呢。
于是我就順理成章的扮演起了,臨時跟班的角色,期間我從她嘴里才大概了解了,陳倩怡態度轉變的原因,原來她大學時有個男朋友。
但是男孩畢業后出國深造了,她也就在痛苦過后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段感情結束了,但是沒想當男孩最近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
當得知她已經新交了男朋友之后,就開始瘋狂挽留她,最終的結果就是后來那樣。
我聽了不由得慘笑一聲,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情節,真是誰敢比我慘。
命運就是如此的奇妙,陳倩怡放棄了我,我卻因為一次偶遇和陳心悅展開了一段感情,經歷了兩年的風風雨雨,酸甜苦辣之后我們的感情,終于圓滿了。
我們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至今已經走過了四年,婚后在雙方父母的幫助下有了自己的小窩。
雖說不大但是足夠溫馨,也有了自己的車,雖說不豪華但是足夠為我們的旅程遮風擋雨。
四年時間,年齡完成了從二到三的跨越,每次梳頭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都會感覺發量沒以前多了,雖說經常健身以及注意飲食。
但是小肚腩卻不可避免的比以前隆起了一些,但是歲月似乎只對我有所青睞,卻把妻子遺忘了,她似乎一點沒變。
是的,妻子長得很漂亮,169的身高,關于她的確切身高,對我來說也是個謎,她不喜歡別人說她有170,所以對外統一口徑169。
就好像我明明是179多一點,對外統一口徑就是180,妻子臉型小巧,尖尖的下巴配上大大的眼睛。
只要把一頭烏黑的長發染成藍色,就能cos動漫角色了,以至于很多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會說。
她根本不像一個年近三旬的少婦,簡直就像一個剛出校園的大學女生。
剛結婚那會兒,我們彼此瘋狂貪戀對方的身體,似乎每天都當成世界末日來過,睡醒了做愛,累了再睡,睡醒了再做愛,累了吃飯,吃飽了再做。
似乎生活本就該是這樣,妻子皮膚白皙,修長筆直的雙腿,d罩杯的酥胸都是我的最愛。
她從小喜歡游泳,還曾經差點進了市隊走專業方向,只是后來父母不舍得她吃苦而放棄,這段經歷練就了她健康勻稱的身體,也讓她喜歡上了水。
我們蜜月時去了馬爾代夫,住的是水上屋,她幾乎可以一天都泡在海水中,像一條美人魚一樣翻騰,之后每次度假也都會選擇海邊。
他就是這么喜歡水,難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也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為了方便穿泳裝,她通常都會把下面的毛除干凈。
哪怕最近幾年生活日趨平淡,外出度假的次數也少了,這個習慣卻是改不了了。
哪怕稍微露出些苗頭她就會刮得干干凈凈,用她的話說是完全不習慣,那里有毛毛的存在了。
不得不說我的妻子完全是長在我的審美上的,她曾經擔心我會不會不喜歡,下面她下面的光潔溜溜,但我真想大喊一聲,這就是我喜歡的。
都說黃種人由于基因的關系,下體容易累積黑色素,從而變成黑木耳,但是妻子的那里卻永遠是粉粉嫩嫩,干干凈凈,就像歐美a片中的女主一樣。
每次行房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那個粉嫩的肉縫中進進出出,都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但是就和大部分的夫妻一樣,我們兩人做愛的頻率,隨著時間的推移直線下降,從剛結婚時一天多次,到后來的一天一次,再到幾天一次。
如今結婚四年差不多已經是一周一次了,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我或者她覺得已經好幾天沒做,該做一次了。
再加上妻子因為工作上的原因最近很注意避孕,每次到關鍵時刻被她推著去拿套套,就會感覺火熱的身體,被澆下一盆冷水一般。
因為我不喜歡兩人身體中間還要隔著一層塑膠,我一般都堅持開始不用,等過了癮再戴上做最后沖刺,偶爾一兩次實在沒憋住內射了。
她就像是被電到一樣起身下床去沖洗,完全不顧我的感受,有時候覺得不保險還要補一顆事后藥。
種種因素導致我現在越來越怕和她做愛,碰到她例假我居然會莫名感到一陣輕松。
至少這幾天不用再去進行那種不那么愉悅的,宛如例行公事般的性愛了。
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我們心里都有數,大家心里都很急,但是面上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仿佛那是個禁忌的話題,誰都不能去觸碰。
這天晚上,我摟著妻子白嫩嫩的身體正在努力耕耘著,她發出她獨有的喘息聲,隨著我身體的聳動節奏變換著聲調的高低。
我伸手點亮了床頭柜上的臺燈,一陣柔和的燈光亮起,照得她白皙的身體發出淡金色的光澤,可是妻子卻皺起了眉頭,一伸手就關掉了臺燈。
“太亮了。”妻子呢喃著說道。
“可是我喜歡看你陶醉時候的樣子。”
我腆著臉說道,伸手又打開了臺燈。
“你干什么。”
妻子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厭惡與不耐,又伸手關掉了臺燈。
她的表情和動作點燃了我的怒氣,我停下了動作,將已經半軟的肉棒拔出她的身體。
一下子坐起身來,再次打開臺燈,這次卻不是為了欣賞她的身體,只是為了方便自己穿衣服。
“你,你怎么了?”
妻子似乎看出我的不爽,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怯生生的問道。
“沒什么,睡不著,看會電視去。”
我語氣生硬的答了一句,起身向客廳走去。
周末的夜晚有一點好處,隨便打開哪家體育頻道,都會有各國聯賽的轉播,作為一個男人不會覺得悶,我從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就開始看起了球賽。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房門被打開了,妻子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裙走了出來。
我以為她是去上廁所,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可是她卻慢慢踱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出于一時賭氣的心理我沒有去看她,可是,我卻聽到旁邊傳來淡淡的啜泣聲,我轉頭一看,只見妻子吸著鼻子,手中一張紙巾不停擦拭眼角的淚水。
我的心一下就化了,放下啤酒罐,把身體往她那邊挪了過去,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乖,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為這點小事對你亂發脾氣。”我輕聲說道。
她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們才結婚四年就這么淡了,我好怕再過幾年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我真的好怕。”
她的哭聲讓我心都碎了,不禁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說著道歉的話,妻子其實美妙的身體一直沒變,這么一會功夫,身上的香氣傳入我的鼻腔。
絲綢滑膩如肌膚的質感居然讓我,失去的激情又回來了一點,我試著將手從胸口位置探了進去,一把握住了一個豐滿的半球。
輕輕揉捏了幾下后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粉色的蓓蕾,她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阻止我作怪的大手。
但是那動作卻又好像是堵住了胸口的出路,生怕我的大手棄她不顧一樣。
抽泣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我腦海中快要熄滅的火苗,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氧氣一樣,熊熊燃燒起來。
我吻住了她的嘴唇,用舌頭舔著她的嘴角,那里有淚痕劃過的淡淡的咸味,妻子也伸出舌頭回應我的熱吻。
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間,解開了睡裙的系帶,然后將睡裙從她身上脫去,我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唇,頭往下探。
含住了一顆粉色的蓓蕾,一只手伸進內褲探向那神秘的溪流,一摸之下居然能感受到潺潺的流水,妻子動情了。
我一鼓作氣脫下了她的內褲,一邊探索著她的小穴,一邊吮吸著她的蓓蕾,雙重的攻擊使得她的叫聲越發忘乎所以。
我忽然靈機一動,何不趁此機會把想了好幾天的事情,先說給她聽呢。
“老婆。”
“嗯?”
“你想不想找回我們,逝去的激情。”
“想啊。”妻子含糊地回答著。
“我要是說我有辦法,你愿不愿意試一下?”
“你有什么辦法?”
我湊近她的耳朵,用幾乎呢喃的聲音說道:
“你想不想試試3p啊?”
“什么?”
她眼神中一陣迷茫,顯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再找一個男人一起來干你。”
我硬著頭皮說的更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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