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月19日的上午,我接到小陳的電話,他告知我郝明已在7月18日出院回家。我立刻決定在7月20日趕過去看望他,一個人悄悄地趕去那里,不驚動旁人。為了不出意外,我不打算把自己的車開過去,而是和楊元慶商量互換使用對方的汽車幾天。楊元慶很大度,把他的路虎汽車交予我使用,我的車他也不用。
白天,我向涂曉峰請假,說是需要回老家處理點家事,需要走一段時間。這向子公司業務不多,我手頭有活但也不著急,所以涂曉峰很痛快地答應了我。
晚上,我一個人呆在家里收拾行裝,準備在郝明的家鄉多呆一段日子。我正忙亂之中,收到了小陳的一封短信,說是有重要線索和資料已經發到我的QQ郵箱。我打開QQ郵箱一查,果然有一個郵件已經發送過來。郵件的附件里是一個WORD文檔和一份音頻文件。
我不知道這份音頻文件是什么,出于好奇,我就先把它打開。在一陣雜亂的背景中,一個我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的,正是陳靜。
「你把我叫到這個地方來做什么?我還有事,家里還有病人和孩子需要我去照顧,希望你有話快說。」
「靜啊,你只惦記著你的老公,卻忘了你的男人。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真正男人嗎?」
一個令我從心底里感到憎惡的聲音油腔滑調地響了起來,正是劉宇飛那個混蛋。我預感到這個音頻文件里肯定有重要信息會透露,說不定會透露出陳靜出軌的真相。雖然我從劉宇飛那里聽到過他和陳靜的茍且之事,但我還是不能完全肯定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我向張曉茹咨詢時,她的嚴謹的態度感染了我,事后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激。現在我對劉宇飛說過的那些話也心存疑慮,難保不是這個流氓在吹牛。其實我打從心底里也希望他說的都是假話,因為我還是不太相信陳靜是個十足的蕩婦。這個音頻在這時候就顯得很關鍵,我心里既緊張,又激動,更有些擔心。
「靜,我的寶貝,你的男人被人打得骨折了。好多天了,你也不說來看看我,你好狠心啊。」
又是這個淫棍的聲音,這聲音透著些無賴,又透著些矯情,真不知道這個家伙說這話時是什么嘴臉。
「你不要這樣講,郝明的受傷不是你找人干的嗎。你答應過我,不傷害郝明的。你出爾反爾,不講信義,你還敢指望我來看望你嗎?」
「是,我是答應過你不傷害他,但我沒答應過你別人不會出手動他。沒辦法,是他先動手打的我,惹惱了我的幾個小弟,是他們自作主張打了郝明,不是我指使的。靜,那天追打我的那個家伙你知道是誰嗎?他是郝明找來的,還是什么其他人找來的,沒聽你說過這么一個人啊。」劉宇飛這個家伙倒是機變,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摘干凈,反而裝作是一個受害者,在套陳靜的話。
「打你的人我……我不清楚,你不是又得罪著什么人了吧。」陳靜還不錯,在替我遮掩。
「哈哈哈……,我是愛得罪一些臭男人,一些愛戴綠帽子的男人,可能是老婆被我上了的綠帽男人找我的麻煩。但你知道,我卻從不得罪女人。你知道我對女人是多么的崇拜和景仰,我最懂得漂亮女人的心理和想法。我從不對女人動手,我只會從心底里關心你們,呵護你們,讓你們遠離那些毫無情趣的臭男人,從我這里得到……性的滿足,愛的真諦……」
「你放開我,你趕快……放開我,讓服務員進來……看到是……是多么難堪。」陳靜掙扎的聲音馬上響起。
「怕什么寶貝,這個茶樓的雅間很隔音,沒有客人的招呼是沒人敢隨別闖進來的。自從上次在樓梯里和你纏綿了一次,我早就想你了,天天想……夜夜盼,想得我快抓狂了,你知道嗎!我想你那充滿甜蜜的口水,我想你的嫩白的淑乳,它們到現在還有一股奶香。記得我有一次使勁一嘬,還真的嘬出來一股子稀稀的奶水,真是大補啊,可惜太少了。
你感覺到了沒有,它們現在也很期盼我的撫摸、捏擠和蹂躪,這才是你真實的感覺,不是嗎?…………,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嗎,你也很想我,對吧,你跟那個郝殘廢也好多天沒有做過愛了吧?寶貝,你和我說實話,你想沒想我的肉棒,想沒想令你銷魂的抽插?想沒想我各種令你高潮的姿勢和技巧,這些你都不會從你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公那里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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