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隔壁的隔間里,劉宇飛在大笑過后,摸著他的光頭,又慢條斯理地說起他那無恥淫行。
「陳靜這個騷娘們到這時候還不服軟,我就和她打賭,如果我操媛媛的時候,她還不動情不愿意的話,我今天就放過她。然后我就當著她的面讓媛媛給我口交,然后我又把媛媛推倒在床上狠勁兒操。媛媛這娘們也確實聰明,在被我操時,她還伸出手來給陳靜下面的嘴解癢,最后還抓住陳靜的手來摸我操逼的肉棒,你們猜后來怎么著?」
「怎么著?」李二狗和「花口哨」異口同聲地問道。
「哈哈,陳靜這小娘們竟然看著我們操逼就高潮了,你們想不到吧。這時候媛媛也被我操得濕成一片、渾身無力,但我還是暗示媛媛把陳靜的內褲扒下來。媛媛一邊和陳靜說著騷話,一邊趁她不注意用力一拉,就猛地把陳靜的內褲給拉到她的腿彎。這個娘們這時候也就徹底繳槍不抵抗了,乖乖地讓媛媛接著把她的內褲徹底脫掉。
我這時候才挺著我的小鋼炮,來到陳靜面前,抵住她下體問她讓不讓我操,她不回答我。我說不回答就算默認,她也不吱聲。我接著說再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你沒有拒絕我,我就當你默認了。結果我還多給了她一分鐘時間,她還是不吱聲,那就說明她是真的默認了。這回我還客氣什么,就這樣我把她操了。
我一邊操她一邊拍打她,嘴里也不停地奚落她,還換著花樣操她,一直把她操得像死狗一樣軟做一團,幾乎沒了聲息,我才痛快地放了一炮。我終于把郝綠帽愛如珍寶、捧似天仙的媳婦給上了,雖然把我也累個半死,但我心里那叫個爽啊。我當時就知道這個騷娘們以后再也離不開我了,她就是我手心里的蛐蛐,我今后想怎么上她就怎么上她,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不過啥事都是好壞相抵的,樂極就要生悲。媛媛這娘們也是多事,我完事后,她非要端著插著點燃蠟燭的生日蛋糕讓陳靜來吹,結果陳靜這娘們大概失心瘋發作,一把把蛋糕打翻在我頭上,把我的頭發燒著了,燒的我的頭發禿一塊焦一塊的,最后逼得我沒辦法剃了這么一個光頭,本來以前我還是有些頭發的,二狗兄弟知道的。「
說到這里,我看到劉宇飛端著茶杯滋嘍滋嘍地喝起茶來。看來這個混蛋說了半天已經口干舌燥,我這才有時間靜下心來想陳靜的事。
聽了劉宇飛的述說后,我對陳靜極其失望。我本以為她是被劉宇飛下藥后強暴的,那樣我還能同情她、原諒她。但事實上,劉宇飛并沒有直接強暴她,而是通過他和他的姘婦媛媛合演了一場肉戲就把陳靜徹底征服。劉宇飛甚至還玩了一場心理小把戲,留點時間讓陳靜自己選擇是被他上或者不上,但陳靜卻令人失望地選擇了前者。當然,我也相信,即使陳靜選擇了后者,劉宇飛這個惡棍還會使出種種齷蹉的手段逼陳靜就范,因為陳靜早已是他口中的美味,什么時候享用只能由他說了算。
陳靜之所以今天走到這個地步,與她結識蕩婦媛媛這個人間極品不無關系。郝明不讓她參加工作,是為了讓她照顧幼小的嘉嘉,同時也不想讓她承受工作之累。這本來是郝明的一番好意,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閑來無事的陳靜竟然和包藏禍心的蕩婦媛媛攪在了一起。我雖然沒見過這個媛媛,但從劉宇飛的描述中也能想像到她一定是個讓野狗們垂涎的尤物。和這樣的人交朋友,恐怕是天使也會被拐帶成魔鬼。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里,誰能知道在每一張和善的笑臉下,會包藏著什么樣的禍心。你若是天真地相信書本上那些人間處處是真情的謊言,更相信世界上好人會得好報的廢話,那你活該是被屠宰的羔羊。面對你被屠宰的命運,沒人會同情你,大家只會看你的笑話,然后默默的成為下一個待宰的羔羊。
這些年我在商海中摸爬滾打,早就知道人心險惡、世道澆漓,殘酷的競爭已經使我們失去了太多的人性和關懷。人與人的關系越來越淡漠,越來越扭曲,君子之交沒有了,代之以互相利用的關系卻多了起來,當然這還算是不錯的。更多的人際關系是競爭關系、對抗關系,甚至是你死我活的關系。達爾文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進化論,在這個鋼筋水泥澆筑的都市叢林里,無時無刻不在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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