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在這個小區有一套房子,我這時就出來把她接了過來,和媳婦說是租給媛媛。當然了,我也是有情有義的人,過段日子和媳婦商量了一下,最后干脆以市場價賣給了她,她還是貸款買了我的房。
買完房后,她幾乎一貧如洗,那叫個慘啊。我手頭有閑錢,就偷偷接濟她,這下她對我徹底服帖了,我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讓她朝東她就不敢朝西,讓她攆狗,她就不敢罵雞。讓她撅起,她就撅起,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我看上了郝綠帽的騷婆娘,就讓媛媛找機會認識了她,媛媛就從她嘴里大致打聽清楚了郝綠帽的底細。
媛媛父母雙亡,身邊只有個妹妹還得了白血病,還是那種治不好的慢粒白,急需要用錢。我這人很仗義,就出了些錢,讓她給妹妹治病,好在她也有工作可以貼補。但這樣錢也不夠花,我就領著她出去玩玩,弄點錢給她妹妹治病。
雖然說媛媛就是個蕩婦,但她對她妹妹還是真夠意思,生怕她妹妹受了制、吃了虧,一個等死的人,還花那么多錢干嘛。但這話我不好說,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嘛,她想咋樣就咋樣,再說又沒花我的錢。說起來她妹妹那個小娘皮長的也很漂亮,比媛媛都漂亮,就是得了慢粒白,可惜了。要是好人一個,或者是媛媛允許我碰她,我非玩個姐妹雙飛不可,那才叫爽呢。
對了,我今天的這些話哥幾個給我嘴緊點,別傳出去讓媛媛或其他有干系的人聽到,否則出了事,在座的人就都扯不清。「劉宇飛過完嘴癮,才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口氣嚴厲地提醒那幾個混混。
那三個人連忙拍胸脯、打包票,表示不會說出去,否則天打五雷轟。
這時,有一個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傳來那個李二狗接電話的聲音:「紀哥,我在外面吃飯,找我有事啊,……,和誰?和我一個朋友,您不認識的朋友,……,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去辦事。紀哥,你還有啥吩咐,……,好好好,那行,那就這樣。」
李二狗的手機鈴聲提醒了我,我悄悄拿出我的手機,把手機鈴聲調成靜音。
我聽到李二狗說道:「秦羽,你吃好了就去醫院吧,把招子放亮點,別漏了人。」接著就聽到秦羽和劉宇飛打招呼告別,然后就看到他出了隔間,走向茶樓門口。
我心里暗自琢磨那個紀哥是不是當地有名的黑社會頭頭紀大牙紀正明,我們和他有過生意往來,關系相處還可以。
這時,就聽到有人問劉宇飛道:「劉老板,說說郝明的騷婆娘你是怎么弄上手的,兄弟很感興趣,想聽聽。」
就聽劉宇飛道:「可以啊,今天我們就泡在這里,我再和你們說說。不過,我先問『花口哨』兄弟你一個問題,你說漂亮女人喜歡什么樣的男人,你覺得什么樣的男人才能泡到漂亮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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