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火后,李牧極速向韓國定軍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樹木影影綽綽,仿佛天然的屏障,幫他躲過了所有關注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襲擊的掌印還隱隱作痛,不過心情卻是無比暢快,多年平淡甚至無欲無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頸長嘯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沒有得意便猖狂。
他知道如今的金三角,后天滿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讓人發現陰符陰經在他手里,想死都沒門。
五賊本身就是人見人打的殺手組織,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擊必殺,被抓住那便是無能,別奢求組織會救任何人。
何況,李牧只是組織里可有可無的小卒,小任務也就罷了,稍微有點難度的任務組織會自覺的避開他。
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務,壞了五賊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著。之所以留在五賊,也是為了滿足五賊高層對父親、母親、兒子之間感情和肉體上的一些惡趣味。
像李牧這種人,在五賊中,有一個專屬的分部,叫:家屬院。
家屬院所有人,練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強,五賊不可能把視自己為仇人的家伙,培養成頂尖高手,這世界上陰溝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
誰都不傻,玩物的價值主要是體現在玩弄過程,而不是強大的過程。
李牧父母用身體和尊嚴換來的補品,讓李牧的潛力被消耗的并不太過,勉強可以堅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奮抵住了肉體上的疲憊,悄悄竄出森林邊緣。
身上的黑衣在已經埋在地底,換上了一身隨手從一具,餓死尸體上拔下來的衣服。
這里沒有城鎮,只是一處流民聚集點,浩浩蕩蕩的布簾鋪在地上,仿佛暈開在大地上的無數花朵。在這里,有帳篷的都算是大戶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雙目無神的靠向比較外圍的一頂小帳篷,在帳篷邊緣席地而坐,像極了一個落魄的流民。
周圍的人看一了眼沒有管他,大家都一樣,滿臉泥巴衣著破舊,誰也不比誰強。
何況李牧身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裝東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時間找茬,不如省點力氣想想怎么走進金三角。
李牧仔細的聽著帳篷里面,幾道呼吸聲彼此交纏,略顯平靜,顯然里面的人還沒有睡醒。
趁著周圍人不注意,李牧腳尖一點,身體自然而然的滑進了帳篷。
沒有一個人注意得到,這里剛剛來了一個人,現在又沒了。而帳篷門口守著睡著的的兩個手下也沒想到,會有人膽大包天的擅闖帳篷。
帳篷不大,一丈高,一丈長寬,全是破衣破褲支上幾根樹干搭建而成,晴天還好,若是雨天,這種帳篷塌了捂不死人都算用的好材料。
帳篷里只有一張床,兩個凳子,一個洗臉盆,幾根支撐著帳篷的樹干。
床上躺著三具赤身裸體肉蟲,一男兩女,男人大字型躺姿幾乎占了整張床,兩個女人一人一邊的抱著他的大腿蜷縮而眠。
李牧在一個凳子上坐下,靜靜的看著三人,調息內氣。
良久,外面開始喧鬧起來,抱著男子右腿的女子睡得不安穩,先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間伸了一個懶腰,突然想起現在處境,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又看了看男人胯下,猶豫了一下,伸頭慢慢的靠近男子胯下。
用手小心的扶起男子已經癱軟,并散發著隔夜淫水氣息的肉棒。
也不嫌棄上面不知使她還是另一個女人,留下的有些泛白的分泌物,一口就含了進去,大力的吮吸。
肉棒在她嘴里仿佛是最好吃的食物一般,舔舐完上面的淫液穢物,便如對待珍寶般用舌頭開始纏繞,肉棒也以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
床上男人睜開了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在胯下埋頭苦干的女人,又撇了一眼扔抱著他左腿睡覺的女子,一腳講她踹了下去。
“啊……”女子被踹醒摔倒地上,迷茫的看著踢自己下床的男人,看到那賤貨正在男人身上賣力吞吐時,眼中仇恨一閃即逝。
連忙上前抱起男子大腿,不敢抬頭看男人,更不敢說話,捧著男人的腿就開始像小狗子一樣舔舐,像小狗討好主人一般,也顧不上腿毛扎嘴。
男子醒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李牧,也不意外,師傅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然后又神出鬼沒的消失,習慣了。
男子沒憐惜抱著自己大腿啃的女子,又一腳踹在其裸露飽滿的胸膛上,踹的她連連后退。
“沒眼力見的玩應,去伺候我師傅。”
男子瞪了一眼被踹倒在地上的女人。好在地上也鋪了一層衣物,不然女人豐碩雪白的屁股怕是的皮開肉綻了。
女人順著男子眼光轉頭看去,只見凳子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
除了那略微冰冷顯得攝人心魂的眼神,其他地方均和外面流民沒有任何區別。
女人連忙爬到李牧身前,扒下李牧褲子,伸出舌頭輕輕挑動李牧胯下的軟軟的肉蟲。
“早就跟你說了,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幫我找女人,我教你武功,公平交易。”
李牧沒有阻止女人的行動,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為。
“別呀,師傅。”
床上男子坐起身來,一扇肋巴骨堪堪撐起明顯營養不良的軀體。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老人家從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給我吃的,”
“教我武功,從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親,如果您不讓我稱呼您為師傅?那我管你叫父親?”
男子嬉皮笑臉的說到,一點都不覺認人做父有什么尷尬的地方。
“行啊。”
李牧笑著說,“那兒媳婦我也就笑納了。”
“師傅,你可別笑話我了。我知道師傅好這口,這倆小娘子可都是正經的良家。”
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斷聳動的頭,把她對向李牧。
“師傅你看看,這嬌俏模樣,和不和您老胃口?這段時間,這附近的流民群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這么兩個極品。”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臉蛋酡紅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護的婦人還差了一籌,不過勝在清純可人。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樣是一副清純可人的神態,俏臉消瘦的讓人可憐,不過白花花兩坨不知怎么,仿佛違背了自然規律。
在極度營養不良的情況下,竟然還會傲然挺立,絕對可以讓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頭問道。
“奴家寧馨,見過大老爺。”
女人低頭,雙頰酡紅。
“怎么落到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問。
“沒有沒有。”
叫寧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爺的,只求小老爺給一口吃食。”
“哈哈哈。”
床上男子大笑,“還道你最蠢,沒想到還挺聰明,也知道我師傅是大老爺。”
“哪里,奴家是蠢得,還是小老爺調教的好。”寧馨低頭道。
男子摸著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動的女人的臉蛋,教育道:
“蓮兒,你可得跟你寧馨姐姐學習學習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關鍵時刻可不掉鏈子。”
“嗚嗚……”蓮兒嘴里含著男子膨脹起來的肉棒,發不出聲音,只能從鼻子里發出聲音表示聽懂了。
“師傅,你可能不知道,無論是你教我的功夫,還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戲,在這個地方,簡直太他媽好使了。”
男子滿臉神采飛揚,興奮的說道:
“以前想操個良家,給夠了糧食也他媽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從,要么死魚一樣躺著啥反應沒有,操的憋屈死了。”
“但自從你教我從她們父親、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糧食給他們而不給這些娘們,再表示表示對這些娘們有想法意思,餓那些狗流民幾頓,”
“他們就親自壓著這些娘們到我帳篷,主動給我舔雞巴,哈哈哈,簡直前后判若兩人。”
“自然,你最多只能讓她們肉體消亡,而他們親人,呵呵……”李牧冷笑一聲:
“她們親人會讓她們意志死亡。”
李牧的神情隨著這句話突然變得冷淡,抓著女人頭發的手更加用力。寧馨不敢反抗,只能忍著疼痛任由李牧掌控節奏。
男子沒有察覺出李牧的心態變化,硬起來的雞巴使勁頂著蓮兒的小嘴,頂的蓮兒不住干嘔,道:
“師傅你太厲害了,你看蓮兒,以前寧可餓死,也不讓我碰一下。自從她丈夫把她送過來以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現在就像最聽話的一條狗,”
“操起來爽,叫起來更爽,當他丈夫面操她,她還主動說一些淫詞浪語,比妓院最騷的妓子還騷。”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問道:
“要不把她丈夫也叫進來?讓師傅您老人家爽爽?”
“呵呵。”
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張膽,懂?”
“懂,懂。”
男子一臉了然的神色。李牧雖然沒告訴過男子真實身份,但男子自己猜測,這便宜師傅應當是劍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
最少也是內門弟子,既好色又變態,更是愛惜羽毛名聲,所以在這就扶持了他這么一個代言人,幫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就比如現在,專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歡當著被賤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將女人干的淫聲浪語。
那種滿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一次修出內氣那一刻。
“下次再說吧,這次時間緊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師傅何時離開?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縐縐的問道。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
“讓你的人別靠近這里,有事在外面喊話,晚上就走。”
“好嘞。”
男子連忙起身,走到帳篷門口,也不顧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棒,拉開帳篷,將兩個睡在門口的侍衛踢醒。
“操你媽的給我滾一邊睡去,靠你們老子的腦袋早晚被別人摘了。媽個逼,滾。沒事別靠近帳篷。有人喊著通報。”
兩個人高馬大身著布衣裝裝樣子的,侍衛連滾帶爬的跑離了帳篷,接連道:
“是是是,是是是……”
男子轉身回到帳篷,看向李牧,“師傅,要不您上床?”
“你那床還能住人么。”李牧嫌棄道。
“哈哈哈,我是癩皮狗,她倆是母狗,還真不能睡人,你說是吧,蓮兒。”
男子看向床鋪盤坐的蓮兒。
“是,是,蓮兒是小老爺的小母狗,汪汪……”
“真乖。”
男子夸贊一聲,直撲向床上的蓮兒,一把推到,劈開蓮兒的大腿,腿根深處還有昨夜遺留下來的穢物,也不管,徑直磨蹭了上去。
“啊……呃……”蓮兒趕緊伸出一只手去磨蹭自己的陰蒂,想快點讓陰道濕潤起來,免得肉棒干澀的進來,導致出血和疼痛。
“呸。”
男子吐了口吐沫,涂抹在堅挺肉棒上,輕輕蹭著蓮兒的外陰唇,探索著洞口的位置。
蓮兒連忙用手幫男子陰道,一聲輕哼,肉棒如愿的插入蓮兒干澀溫暖的陰道中。
男子舒了一口氣,就這樣插著,也不動,向前一趴,把蓮兒壓倒在床上。
“師傅,半年前,打死我我都不信,有一天我能睡到這么美的女人……”男子趴在蓮兒身上,肉棒因為姿勢的改變摩擦,更硬了一些,扎的蓮兒直皺眉。
“半年前我也沒想到,你的資質竟然這么好。”
李牧也感嘆一聲。當然,李牧是在騙他。任何人修煉五賊家屬院的功法,都會進境飛速,這是以生命潛力的代價換取武學的資質。
不然,半年了,這瘦猴一樣的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可能仍然骨瘦如柴。
“大哥,大哥,有幾個流民找你,說是來領狗食的。”
外面傳來侍衛戲謔的大叫聲,沒敢靠近帳篷。
瘦猴男子回頭看向李牧,李牧想了想,道:
“既然送上門來了,就讓他們進來吧。”
瘦猴男子點點頭,也不動,朝外面喊道:
“讓他們滾進來。”
片刻,帳篷簾子拉開,兩個男子低垂著頭,四肢著地的爬了進來。絲毫不敢張望。
“何事。”
瘦猴收起了和李牧嬉皮笑臉的表情,冷淡的問。
“老爺,今日該……該領狗糧了。”
年紀偏大的男人頭垂得更低了,小心翼翼的答道。
“知道了,趴著吧。”瘦猴頭也不回的道。
“是是……”兩個衣不蔽體的男人,在帳篷口嘚嘚瑟瑟的趴著,絲毫不敢有其他異動。
瘦猴雙手攬住蓮兒,膝蓋一撐,抱著蓮兒站了起來,猶豫動作有些大,蓮兒忍不住悶哼了兩聲。
門口年紀稍微小點的男人聽到蓮兒的悶哼聲,頭低的更深了,額頭直杵在地上。
瘦猴用腳掀起床單一角,漏出一口大箱子的輪廓。
瘦猴用腳翹起箱蓋,里面盡是一些熏熟了的肉干和干糧。在這個地方,糧食過期不要緊,壞了也不要緊,只要有糧食,就餓不死人。
但不放在自己身邊,睡覺都不會踏實。所以瘦猴把收集的,所有糧食都暴曬熏干之后,裝箱藏在身下當床。
瘦猴抱著蓮兒坐在床的另一角,歪著身子在食物箱子里面拔來拔去,拿出一個巴掌長,二指寬的肉干,仔細看了看,略顯滿意。
瘦猴看了看李牧,見李牧沒理他,專心的和寧馨在玩口交游戲,就知道這看起來年紀不大的老淫棍,又想看他表演了。
瘦猴已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著蓮兒,讓蓮兒大腿胯坐在自己雙膝上,蓮兒玩過這個,雖然羞愧異常。
但也極度配合的盡量張開雙腿,把剛才被肉棒捅過,至今陰道口未閉合的陰道漏出來。
瘦猴把拿出來的肉干壓在蓮兒的陰蒂上,硬物抵觸的感覺讓蓮兒不是很舒服,不過仍是配合的哼了起來。
“誰是蓮兒母狗的丈夫,抬起頭來。”
瘦猴冷淡的聲音傳了出去。
“我……我是。”
略顯年輕的男子抬頭看向瘦猴。入眼便是蓮兒赤裸的肉體,一手可握的小乳鴿調皮般的,隨著身體顫抖而顫抖,胯下大大的張開,漏出沾滿穢物的陰道。
一根巴掌大的肉干,在瘦猴手中不斷的挑逗著蓮兒的陰蒂,陰蒂也因刺激而變得有些腫脹,肉眼可見的充血泛紅。
蓮兒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丈夫,仿佛面前沒有其他人,兀自的陶醉在了瘦猴的挑逗中。
男子不敢說話,唯唯諾諾的縮著眼神看著瘦猴和他的妻子,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先不說武力上反抗不了,即使斷了他的糧食,他們一家幾口也都得餓死在這。
他并不后悔把蓮兒送入虎口,這個建議本身就是他提出的。為了活著,他實在沒辦法了。
沒經歷過饑餓的人,永遠不知道饑餓有多可怕。眼睜睜的看著生命流逝而束手無策。
“過來幫我插一會。”
瘦猴朝男人招招手,男人順從的向前爬去,爬到瘦猴腳下,伸手接過肉干。
“舔濕一點,太干了,別插壞我的母狗。”瘦猴指了指肉干道。
“是,謝謝老爺賞賜,謝謝老爺。”
男子連忙收回要插入蓮兒陰道的肉干,張嘴就往自己口里一塞,也不管上面沾染的蓮兒下體穢物淫水,使勁的吞吐。
趁著瘦猴把玩蓮兒乳鴿沒注意他的機會,男子盡可能在吞吐的過程中,用牙齒掛下一點點肉絲。
肉干上還有一點點鹽分,男子盡可能的借著這個機會補充能量。
“好了,插進去吧。”
瘦猴玩弄了一會乳房,便嫌棄的彈了彈乳頭,相比寧馨的還是太小了,沒勁。彈得蓮兒直哼哼。
男子連忙把肉干從口中拿出,盡可能的多沾了一些口說,即使被人淫虐。
但畢竟是自己妻子,如今這樣也是為了他,他也不想干巴巴的肉干捅進妻子小穴,讓妻子受苦遭罪。
“啊~嗯~”
肉干插進去一瞬間,蓮兒便發出誘惑的哼聲,現在男人自己也都分不清,妻子到底是真的被調教成了淫娃蕩婦,還是裝出的樣子讓這位爺開心。
“嗯~呃~好人夫君……呃……快點嘛~好……好舒服……”
蓮兒閉著眼睛,下體迎合著肉干向前挺起,仿佛想要插得更深一些。
察覺到瘦猴的手指在臉上劃動,便一口含進嘴里,仿佛吮吸肉棒一般的吮吸著瘦猴的手指。
“嗯~夫君~別憐惜~啊……別憐惜奴家,讓小老爺看看奴家夠不夠騷了……啊~插死我了……”
蓮兒配合的順著丈夫的力度挺動胯部,兩只裸露的大長腿也順勢劈的更開,雙手死死把這自己的大腿,以便丈夫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哈。”
瘦猴笑的很開心,手指也是奮力的跟蓮兒舌頭糾纏在一起,笑著著問男子:
“蓮兒經我調教,是不是比以前更懂情趣了?”
“是,是,都虧老爺您調教的好,沒有老爺,蓮兒這輩子都體會不到當女人的快樂。”男人連忙迎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
瘦猴理所當然的說到。然后把蓮兒往后一撅,陰唇和肛門全部裸露在男子面前,說到“幫我潤潤蓮兒屁眼,大爺我今天換個口味。”
“是是。”
男子連忙把肉干拔了出來,伸手扒了扒蓮兒的陰道,看水還挺多,趕緊用手把陰道的水一點點扣出來,抹在肛門周圍。
手指在肛門周圍涂抹淫水,激的蓮兒一陣扭動,淫聲道:
“小老爺要玩奴家肛門了,夫君你抹的勻一些,讓小老爺玩的舒服了,少不了你好處。”
“是,是。”
男子低頭訥訥道,手沒停,仔細的把淫水均勻的涂抹。
蓮兒看著丈夫在自己胯下仔細的涂抹,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哀,轉瞬即逝。
她雖然不聰明,但也知道一個道理,既然為了吃的當了婊子,就不要想著立牌坊了。又當又立早晚死無全尸。
就像傳說中京城的名妓,哪有真正不接客的。不過釣魚罷了。不過不同的是,京城的名妓有釣魚的資本,而她沒有,她想釣魚,第一天就得被魚吃了。
“小老爺,奴家好了,快插進來,奴家好難受,奴家想要嘛~”蓮兒嬌聲對瘦猴說到。
“好,那你自己坐上來吧。”
瘦猴放開攬著蓮兒的手。
蓮兒連忙起身,半蹲在床上。由于在床邊,把握不了平衡,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丈夫的手,道:
“夫君,扶奴家一把,奴家找不到小老爺大雞吧了。”
男子的手也用力的捏著蓮兒的手,低頭沒有說話。
有了穩定支撐,蓮兒小心的把臀部往后縮,頂到了佇立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從胯下伸出,握住肉棒,臀部輕輕的壓在肉棒上。
當肛門的位置與肉棒重合之后,蓮兒皺著眉,整個身子都輕輕的向下壓了下去。
“呃呃呃……”蓮兒疼的呻吟聲都變味了,抓著丈夫的手更是指甲深入丈夫的肉里。
“夫君……呃……好大……小老爺的肉棒……呃……大……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肉棒沒根而入。
瘦猴哈哈大笑,雙手緊緊抓著蓮兒肩膀往下壓,蓮兒的話讓他莫名開心,當她丈夫面。
玩弄她從來不讓丈夫碰的屁眼,這種情緒上的刺激簡直比射精還要爽。怪不得師傅喜歡玩這個調調。
想著,看了一眼師傅,正在那看著他們表演,而在寧馨嘴里的肉棒也膨脹了起來,頂的寧馨直往后躲。
“我操屁眼,你操小逼,聽懂了嗎?”瘦猴問蓮兒的丈夫。
“聽懂了,聽懂了。”
蓮兒丈夫連忙把肉干插進蓮兒陰道中抽插,前后夾擊之下,頂的蓮兒直翻白眼。
“蓮兒,動吧。”
瘦猴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蓮兒的屁股。
蓮兒來不及適應肛門的突然侵入的腫脹感,蹲起身,緩緩的上下挺動屁股。
為了照顧丈夫,蓮兒的姿勢盡可能保持中立,方便丈夫手持肉干的插入。
“嗯~夫君……呃……好舒服……小老爺操的奴家好舒服……”
蓮兒不顧肛門的劇痛,咬著牙顫抖的呻吟。
男子也心疼的看著蓮兒的肛門,一絲鮮血說著肛門口流出,順著肉棒流出。
“快點!”
啪的一聲,一巴掌抽在蓮兒的翹臀上,蓮兒顧不上疼痛,連忙聳動柔嫩的屁股上下套弄。一串晶瑩的眼淚也順著眼瞼奔流而下。
“小老爺……蓮兒,蓮兒好舒服……啊……蓮兒想給你生兒子……啊……小老爺你操死蓮兒吧~”
“你個賤狗沒有資格給老子生兒子,你只配和插你逼這只狗生。”瘦猴不為所動。
“啊……好……賤狗和賤狗丈夫……給……給小老爺生個女兒,等……等長大了,和賤狗一起伺候小老爺……嗯……”
蓮兒奮力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肛門已經麻木了,肉體的疼痛和心靈的屈辱讓她一瞬間崩潰了。破罐子破摔的討好瘦猴。
“嗯啊……”一聲呻吟傳來,瘦猴抬頭一看,李牧也開始操起了寧馨。
寧馨俯跪在地上,李牧在其后身快速的抽插,插的寧馨高聲呻吟不止。同蓮兒一樣,絲毫不顧及丈夫就在身邊。
“大……大老爺……求……求你,慢點……呃呃……”
“那可不行,流了這么多水,我得幫你開閘泄泄洪。”李牧笑到。
“嗯嗯~太舒服了……大老爺,奴家也要跟賤狗夫君生女兒,呃……一起伺候……呃……你。”
寧馨被李牧頂的快要說不出話來,鼻子里不斷悶哼。
“那誰,你……抬頭。”
瘦猴對著仍在跪地的寧馨丈夫說道。
“在呢在呢。”
寧馨丈夫抬頭看向瘦猴,一臉的諂笑。
“去大老爺那斥候著。”瘦猴指了指李牧。
“好、好的,這就伺候著。”
說著,寧馨丈夫跪爬到李牧身前,看都不看一眼被操的淫聲浪語的妻子,諂媚的對李牧道:
“大老爺,您老有什么吩咐?”
李牧看了一下一臉胡茬,面色蠟黃的男人,道:
“你們夫妻好久沒同房了吧。”
“呃……”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道:
“是……是的,有一段時間。”
“去前面跟你妻子接吻吧,給你們一個親熱的機會。”
李牧指了指寧馨的前面。
“是,是。”
寧馨丈夫帶著爬了過去,本以為也能像那小子一樣,舔一舔肉干呢。這些天,碴面干糧吃的粑粑都拉不出來了。
寧馨丈夫雙手拖起妻子披著凌亂青絲的腦袋,夫妻二人相對無言,而妻子此時也依舊沒有停止呻吟。
看著丈夫,寧馨雙眼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又恢復了過來,呻吟聲逐漸隨著李牧的抽插變大。
寧馨丈夫連忙伸嘴吻了上去,絲毫不介意這張曾經,獨屬自己的誘人的紅唇,剛幫別的男人裹過雞巴。
“哈哈哈,還是師傅您會玩啊。”
說著又看了一眼蓮兒和她丈夫,一個忙著挺動屁股,一個忙著用肉干插逼,根本不敢異動。
瘦猴一腳踢在了蓮兒丈夫臉上,氣憤道:
“看看人家,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你倆是假的啊?”
“不,不是……”蓮兒丈夫肉干脫手落地,自己也被踢了一個大馬趴。但隨即爬起,撿起肉干又要往妻子的逼里插。
“插里面,全插進去,你這個廢物,啥也不是。”瘦猴命令。
“是,是……”蓮兒丈夫不敢抗命,拿著肉干就往妻子陰道深處捅。
“啊……啊……夫君。呃……好爽……你第一次,插……插的這么深……啊……”
蓮兒見瘦猴氣憤,連忙忍著疼痛,發出呻吟貶低丈夫以討好瘦猴。根本顧不上,插進去的肉干,能不能拔出來。
“滾吧。”
看肉干已經沒入陰道,瘦猴踹開了蓮兒丈夫,把蓮兒拉了起來,兩人站著,瘦猴在后面的肉棒沒有脫出,仍舊插在蓮兒屁眼內。
“今天就操死你這個賤狗。”
說著,瘦猴開始挺動屁股,肉棒帶著一股鮮血在蓮兒肛門內進進出出。
蓮兒忍著劇痛,淫聲道:
“操死我吧……啊……小老爺讓我第一次體會高潮,讓我第一次做成真正的女人……啊……死在小老爺雞巴下我也情愿~”
蓮兒的淫叫聲、寧馨的悶哼聲交織在不大的帳篷中,一股股淫糜的氣息順著帳篷的縫隙傳播而出。
外面的侍衛和流民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更多的流民更是羨慕寧馨和蓮兒老公。
要不是他們妻子死的太早,或長的太丑,他們也想走這條路,最起碼不會被活生生餓死。
金三角中心地帶,樹木已經伐空,方圓五里盡是平地方磚,最中心處,有七層高塔,每層高三丈,雕欄翹角,飛檐流碧。
每一個翹出來的塔尖上都掛著一只金色的鈴鐺,微風輕撫,叮叮當當的清脆鈴音便回蕩在塔周。
塔下五米范圍,碧玉成磚,昨日帶隊查看火情的隊長正俯跪于地,等候吩咐。
“這么說,人沒接到,還被放了一把火?”
塔內傳出一個輕靈的女性聲音。仿佛余音繞梁一般在中年隊長耳邊環繞。
“對不起,宗主。是我大意了。”男子的頭更低了。
“無妨,去審那投靠來的掌柜,生死不論。”
“遵命。”
中年男子起身,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離十丈之外,才一鞠躬,轉身離去,找那個掌柜麻煩。
塔內,一個平和淡然的男聲說道
“他說謊了。”
聲音只在塔內流轉,絲毫沒有傳到外面。
“咯咯……你們男人呀,就是掌控欲太強,屬下略微隱瞞而已,哪有說謊。”
女聲傳出,在沒剛才與塔外俯跪中年人對話時那種清冷。
“御下不嚴,當被以下克上。”男聲道。
“巴不得他們以下克上,這個世界,簡直太無聊了……”女聲聲音落寞。
“呵……不虧是劍宗啊,這口氣,依稀還能想起當年那個,說出一人一劍可敵一國的賤婢啊。”
“咯咯咯……老梆子你不在你韓國皇宮淫弄,你那些孝子賢孫兒媳婦,特意跑來刺激奴家了?”女聲笑道。
“偶得一上古雙修之法,特來向劍宗討教一二。”
“哦?這次有希望?”女聲疑惑道。
“試試便知。”
“好。”
良久……
塔內傳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老梆子雄風不減當年啊,奴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呢~”女聲嫵媚的說道。
“騷蹄子,早晚有一天打爛你的塔,當著你徒子徒孫的面,讓他們看看他們尊如天人的劍宗,是個什么樣的賤貨。”
“可真是期待呢……”女聲中竟然真帶著期待的語氣。
“如果你能突破那一關,便真是為奴為婢,當牛做馬,哪怕是你身邊的一只小母狗,奴家也是愿意的呢~”
男聲沉默了一會,道:
“十年才只得這一本,既然無用,我便走了。”
“去吧~去吧~”女聲慵懶的說道。
塔內動靜沉寂,再無一絲聲音。
金三角森林某一處,狼狽虎倀規規矩矩的立在一人身后。地上是躺著的母女二人。均已昏迷過去。
裸露在空氣中的的肉體上盡是被玩弄過的痕跡,尤其是鄭瑩瑩體內,被灌滿了充滿活力的陽精。
誰也不知道,這些陽精在子宮里,是否能孕育出一個生命。
“這么說,她們三個并不知道碧圭角的情況了?”
現在前方的黑衣人問道。
“回上使,屬下確定,她們確實不知。”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劫人那個,能看出是什么路子嗎?”
“是護鏢的鏢頭,用的軟劍,劍內含暗器,看手法,應該是五賊的人。”
老大想起被廢掉的耳朵,心里有些難受。
“五賊……鏢頭……后天巔峰……內力不繼……救走最后一個出洞老二手里的人。”
“怕是五賊自己不知道這事呢。呵呵,有意思,家屬院里的人也想翻身?”上使輕笑道。
“呃,上使,我們該怎么做?追不追?”老大問道。
上使回頭白了老大一眼,頗有怒其不爭的意思。
“你們這群凡人,就知道打打殺殺,能用腦袋解決的問題,就不要老想著用刀。追?你追一個五賊的殺手?你追的上?”
老大無語,訥訥道:
“還請上使吩咐。”
“把人帶回無極山,留她們一命,看看以后會不會有驚喜。”
上使沉吟一會,又道:
“把這里消息傳出去,就說碧圭角落到五賊家屬院人手里了,讓他們自己狗咬狗。”
“是。”老大氣人躬身。
“沒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智慧,還不向有智慧的人請教,才最可怕。你們懂了嗎?”
“屬下懂了,謝上使教誨。”四人齊聲道。
上使深吸口氣,憋著氣往外嘆了一聲。
“唉,凡人,孺子不可教也。”頭也不回的離去。
狼狽虎倀四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一臉無辜。
老大咳嗽一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道:
“上使的智慧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測的,怕是得到先天境界才能觸及,上使智慧的十之一二,別亂想,走吧。”
說完,老大也跟著上使的步伐。留下懵逼的三兄弟。
“二哥,這智慧跟境界有什么關系?”老四悄聲問老二。
“你懂個屁,走。”
老二也是很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連忙跟上老大。
老三老四急忙扛起母女倆的裸身,跟上老二。
流民地,帳篷內。
淫亂的表演已經接近尾聲,兩女無力的躺著,蓮兒面色略顯猙獰的躺在床上,屁股被瘦猴高高舉起,一下一下的使勁頂著含著自己肉棒的肛門。
每進出一次,蓮兒的身體便顫抖一次。猩紅的鮮血灑滿床單。
“老爺,老爺,求您別操了,放過蓮兒吧,蓮兒要不行了……”蓮兒丈夫俯跪在床下一個勁的給瘦猴磕頭。額頭已經磕出了一片血色。
“他媽的掃興。”
瘦猴看著不斷顫抖的蓮兒,仿佛已經沒有了知覺,雙眼略微翻白,瞳孔無神,但仍能聽到蓮兒微弱的呻吟聲:
“小老爺,操死賤狗,好舒服,操我……”
瘦猴不知怎么,竟然心里泛起一絲憐惜。
也不再閉守精關,隨意頂了兩下,一股陽精便射在蓮兒肛門內。
轉身一看李牧,此時寧馨丈夫正躺在地上,寧馨則胯坐在丈夫頭上,雙手倒扶丈夫支起來的雙膝,臀部正被李牧抱著撐起,奮力的抽插的大聲浪叫著。
而此時,一股股液體也隨著叫聲的節奏,從兩人結合處噴出,弄濕了李牧,同樣也灑在了躺在地上丈夫的臉上。
寧馨丈夫正一臉諂媚的接著,從妻子陰道里噴出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水還是陽精的液體,大聲喊道:
“謝大爺賞賜,謝大爺賞賜……”
“啊啊啊……夫……夫君,馨兒好爽……爽啊,被大老爺操尿尿了……啊啊啊……又來……來了……”
李牧也被噴了一身,但并沒有生氣,只是笑道:
“可比老公同房爽?”
“要爽……爽的多……大老爺更會操……操的奴家……啊啊啊……奴家又要尿尿了……”
看的瘦猴羨慕無比,這女人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從來沒被玩的尿出來過。
他不知道的是,這潑尿是準備給他的,只不過今天李牧的到來,他把寧馨讓給了李牧。
今天無論是誰,只要操到寧馨,這一潑尿都會尿出來,為了這潑尿,寧馨憋了一晚上,準備給瘦猴的驚喜,結果讓李牧趕上了。
“大哥,劍宗的人來了。”
外面的侍衛不敢高聲宣喝,小心的來到帳篷門口,對里面的瘦猴說到。
“什么?”
瘦猴看了一眼李牧,見李牧沒有反應,專注于那個被操到尿尿的女人,連忙說到:
“快,快請。”
突然反應過來,劍宗的人最自詡清高,最見不得這種淫邪場面,趕緊改口:
“別,別進來,讓劍宗的大人稍等,我穿個衣服就來。”
劍宗弟子在帳篷在已經聽到里面的聲音,也明白發生了什么,幾個人都蹙起了眉頭,但他們管不到這里,只是退了幾步等待瘦猴出來。
其中兩個女弟子捂著鼻子,又多退了幾步,唯恐污穢纏身。
瘦猴披著一個破舊的袍子便出了帳篷,這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了,從一個快絕了糧食的富商手里換來了。
剛一出門,就聽劍宗弟子厲喝:
“退回去。”
瘦猴立馬回身進入帳篷,只漏出一個腦袋,跟寧馨丈夫伺候李牧操他妻子時的,諂媚表情如出一轍。
諂笑的眼睛都快沒了“不知幾位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鏡頭的弟子皺眉看著這個瘦弱,丑陋的人,又黑又瘦的人,下賤的表情讓他再退一步,才說道:
“發動你手底下所有的人,把你的地盤翻一遍,但凡有生面孔,全部打斷四肢,若有反抗,即刻報給劍宗,清楚了嗎?”
“這……”瘦猴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要么你打斷他們四肢,要么我打斷你們四肢。”
瘦猴絲毫不懷疑領頭弟子話的真實性,只要自己敢拒絕,怕是師傅都救不了自己了。
反正給劍宗辦事就是給師傅辦事,只要不殃及我,無所謂了。
想到這,瘦猴把手伸出帳篷,拱手道,立刻道:
“謹遵劍宗法旨。”
這種不倫不類的行為好像沐猴而冠,劍宗領頭弟子嘆了口氣,還真沒見過如此滑稽之人,道:
“去做吧,別讓我們失望。”
隨即轉身帶著師弟師妹就走,絲毫不停留,也不擔心瘦猴不遵劍宗命令。
生活在劍宗庇護附近,又不遵劍宗命令的人,墳頭草最矮的都已經三丈高了。
瘦猴見他們走后,連忙縮頭回到帳篷,看著李牧,“師傅……”
“我聽到了,該怎么做便怎么做,不遵劍宗法旨,誰都保不了你。”
瘦猴點頭稱是,急急忙忙的跑出帳篷,招呼小弟干活,根本顧不上帳篷里拼了命討好他,并等著他發救命糧食的蓮兒和寧馨。
蓮兒,蓮兒丈夫,寧馨,寧馨丈夫,四個人八只眼睛,可憐巴巴哀求的瞅著李牧。
李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蓮兒,兩腿之間仿佛被錐子,鑿開了一個無法閉合大洞,一張一翕之間鮮血混著精液從洞口流出……
而此時的寧馨,陰道中還一點一點的零星崩出點滴尿液……李牧痛苦的閉上眼睛。
腦海中一幅幅畫面在他眼前閃過,得到陰符陰經的喜悅也壓不住,這如大山般的沉重。
當年,母親仿佛就是這般的躺在父親身上,被賊人淫辱凌虐,強忍著悲痛強顏歡笑的討好賊人,只為了賊人能饒過她的親子和丈夫一命。
李牧的下意識的打開精關,噴涌的陽精像不可阻擋的洪水一般,沖進了寧馨的陰道,燙的寧馨在丈夫身上,不停隨著射精的節奏顫抖。
“今日不二八分了,都給全份。”李牧興致淡然的道。
四人不知道李牧為什么突然興致黯然,但聽到能得到全份食物,都激動起來。
就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蓮兒,那蒼白的臉蛋上也泛出了,暈紅的紅暈。
一人份食物二八分成是李牧提的,誰伺候的好,給誰八成,而另一個人只能得到兩成。
八成的食物勉強夠一人吃飽,何況這兩個女人都是有家庭的人,八成食物養活自己還勉強,給一家人就差遠了,何況是兩分食物。
拿八成食物的女人,帶著食物回家,非但不會受到羞辱,還會被各種夸耀,讓其好好表現,伺候好瘦猴,再接再厲的弄回糧食。
而分到二成食物的女人,一旦被家人知道,今日只得兩成食物,便會大肆羞辱她,憑什么你們兩個都去拿身體換食物,你得的少?
她得的多?都當了婊子了,你還想立牌坊嗎?不顧家人的死活嗎?甚至,這兩成用女人身體換來的食物,女人自己都吃不到。
第二天,女人的家人還會鼓勵她,讓她再騷一點再下賤一點,一定要討好瘦猴,拿回八成的食物,絕不能輸給別的賤女人。
人在長期饑餓的情況下,是永遠不懂得什么是感恩。所有情緒、尊嚴都已經被饑餓壓倒了。
“老……老爺,是否想讓寧馨懷您的孩子?”
躺在寧馨身下的男人訥訥的問道。
此時寧馨已經徹底的躺在了丈夫身上,胯下的陰戶正對著丈夫的臉,精子已溢滿陰道,正緩緩的順著陰道縫隙流出。
“不需要。”
李牧的興奮情緒已經被回憶破壞,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寧馨丈夫一聽李牧如此回答,便雙手扒開了妻子跨在自己頭上的雙腿,抬起頭,舔干凈周圍的精液。然后嘴唇對著妻子的陰道縫隙,使勁一吸。
“呃呃呃……”寧馨雙腿一陣亂顫,被丈夫吸得舒服的呻吟。
仔細舔干凈之后,男子便攙扶著寧馨坐起來,兩人同時再次跪倒在李牧面前,聽候發落。
李牧看向蓮兒,臉色慘白的蓮兒也在起丈夫的攙扶下,和丈夫并排的跪在了地上,低眉順耳。
“拿食物走吧。”李牧說道。
兩對夫妻交換了一下眼神,跪走到床榻前,打開箱子,各自拿出自己那一份食物,也不敢多拿,然后看向李牧。
李牧擺擺手,兩對夫妻連忙對著了磕個頭,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帳篷。
蓮兒雖然受盡了折磨,屁股上也開了一個大洞,但臉上確是神采飛揚,今天不但得到了全份的食物。
下體陰道里還有一個未曾拿出來的肉干,這肉干,足夠給家里添上好幾天的油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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