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精蟲上腦唄。”方姨心里恨恨的想著,不過嘴上卻道,“不知道啊,也許是想學雷鋒吧。”
樂碧羽不由笑了起來:
“學雷鋒?就他,算了吧!”
方姨嘴角一抽,冷笑了一下,這時樂碧羽又道:
“依我看,小天他是在討好姓李的那個女人。”
“討好?什么意思?”方姨不禁一愣。
樂碧羽抿嘴一笑道:
“剛才在酒桌上你沒聽見那個姓李的,有一個女兒和小天是同班同學嘛,依我看,”
“我們小天很可能喜歡上了這個女同學,所以現在忙著給未來丈母娘獻殷勤呢。”
方姨暗暗苦笑了一下,樂碧羽也實在是太會聯想了,如果真是那樣那倒不失為是一件好事,最起碼比小混蛋現在所圖謀的要好上千倍。
“怎么?你覺得我猜的不對?”見方姨沒說話,樂碧羽不由道。
“哦,不是,也許你說的對,一會小天回來你問他不就得了。”
“我問他他也得說啊。”樂碧羽搖了搖頭道,“算了,青春期的孩子嘛,這個正常,不過該跟老爺子匯報一下。”
方姨點點頭,樂碧羽又道:
“其實老爺子也不贊成,小天過早的陷入男女情愛之中,這對他的成長不利,當初老爺子還特地交代過這一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姨不由手抖了一下,車子不禁在路上駛出一道S形,惹得樂碧羽一聲驚呼,眼睛都嚇得閉上了。
直到車子行駛狀態恢復正常,她才一臉驚魂未定的睜開眼,隨即近似責問:
“怎么開車的?”
“不好意思,剛才有一條狗橫穿過來了。”方姨心跳的厲害,隨口胡編了一個理由。
“注意一點嘛,嚇死我了。”樂碧羽拍拍胸口,長出一口氣。
方姨沒有出聲,默默的開著車,樂碧羽稍稍平靜了一下心情接著道:
“小天馬上就十八歲了,也快成人了,所以我也不阻止他談戀愛了,不過這個姓李的女人我不太喜歡,太裝了,”
“你看她剛才執意不要齊老板的禮品,一點面子都不給,還真拿自己當清官啦。”
方姨笑笑,不置可否,樂碧羽接著道:
“哎,按照老爺子的計劃,等到小天十八歲了就告訴他事實真相,到那時我們……唉!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的。”
“你不一直盼著這一天嘛,到時你就可以回到老板身邊了。”
“是啊,是盼著這一天,可是話說回來,我也很舍不得小天啊,畢竟這么多年了。”樂碧羽神情幽幽,不過隨即話鋒一轉道。
“那你呢?到時你有什么打算?”
“我?”方姨微微一怔,隨即略帶一絲悵然道,“我就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平淡的過完這一生吧。”
“你就不想小天?”
“小天……”方姨嘴里喃喃的低聲念著,腦海里浮現出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
與此同時,樂歡天駕駛著李妮的甲殼蟲,載著她飛馳在馬路上,本來李妮對他的駕駛技術還抱著一點懷疑。
不過看著他熟練的駕駛技術后便放心了,安心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手臂擱在窗沿上,手托著腮做假寐狀。
然而事實上李妮眼縫里余光,一直在暗暗注視觀察的樂歡天,她早在之前酒桌上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大男孩,不時投過來的目光。
而這個目光對她來說簡直是太熟悉了,平時生活中經常能收到這樣的目光,那是一種欣賞,迷戀,還有一種欲望在里面。
對此,李妮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她既對自己的容貌暗暗得意和欣喜。
同時又對投來這些目光的男人們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覺得這些人實在是無聊又無品,根本不入流。
當李妮發現了,樂歡天也有這樣的目光的時候,她除了固有的感覺外,更暗嘆現在的社會風氣實在是太壞了,連學校里的學生都被影響了,早熟的令人生厭。
正因為如此,李妮對樂歡天的印象并不好,所以一路上對他的反應甚淡,后來干脆裝作假寐,直接來個零交流。
不過眼睛一直暗中觀察著他,防止他做什么小動作。
不過沒堅持一會李妮就感到有些困意上涌了,畢竟剛才在酒桌上喝了好幾杯紅酒,本想繼續堅持。
但轉而一想人家再怎么心思不正,但終究還是一個孩子,自己一個成年人,還怕一個孩子對自己圖謀不軌嗎?
想到這,李妮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既笑自己神經過敏,又笑自己簡直是自找不痛快,于是收回暗瞟的目光,真的合上眼,放松的休憩了。
樂歡天自然不知道李妮這一系列的心理變化,但也看出了她態度的冷淡,心下不禁來氣,暗道:
“果然是有什么樣的女兒就有什么樣的媽媽,哼,你也別跟我裝高貴,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
暗暗立下誓言后樂歡天倒也不再想東想西,規規矩矩的開起了車,約半個多小時之后,車子駛到了李妮所住的小區,直至在樓下停好車李妮都沒睜開眼。
“李阿姨,醒醒,到了。”樂歡天輕聲喚道。
“啊!我……我怎么睡著了?”
李妮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到了自家樓下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著了。
不由一驚,連忙不著痕跡的低頭掃視了一下自己,并沒發現什么異常,這才放松下來。
“呵呵,我沒走錯路吧?”樂歡天下車后環顧了一下四周道。
李妮也下了車,笑了笑道:
“沒錯,就是這棟樓,我家在十六層,上來坐坐吧。”
“不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李阿姨,再見!”說完,樂歡天也不等李妮說什么就轉身離開。
看著樂歡天走出小區,在門口搭上一輛出租車離開之后,李妮才收回目光,心里稍稍有點愧疚。
從剛才樂歡天那一系列的舉動來看,人家根本沒自己想的那么齷齪,自己未免有點小人之心了。
李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往心里去,正要轉身上樓卻忽然看見,擱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紅色禮品袋。
頓時意識到樂歡天之前,接過齊大海手里禮品袋的原因,原來他是想這么送給自己。
身在官場,李妮沒少遇見過送禮現象,但她有自己的原則,基本上是堅不收受禮品的,尤其是像齊大海這樣的生意人,所送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所以,當之前樂歡天接過,齊大海手里的禮品袋時,李妮以為他真的想要,心中不免有點鄙視,他好歹也算是富家公子,連這點便宜也貪,實在是缺點家教。
“看來我又誤會他了。”李妮搖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
李妮打開車門,將禮品袋拿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個包裝挺普通的盒子,外面也沒什么標志,心下不禁有些好奇。
隨即拆開了盒子,里面金光閃閃,赫然是一尊小金佛。
“這個齊老板還真舍得下本。”
李妮低聲自語,她掂了掂,這個小金佛估計有四五兩重,按照目前的金價起碼值五萬塊。
對于這種價值的禮品她是絕對不能要的,直接退給齊老板肯定不合適。
畢竟不是從他手里拿的,只有還給樂歡天了,想到自己女兒是他的同學,李妮打算把這個禮品袋,讓女兒帶到學校還給他。
回到家,李妮看到自己老公費文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她回來忙上前又是遞拖鞋又是幫拿包,不過當聞到她身上頗重的酒氣時,不禁眉頭輕輕一皺道:
“又喝不少酒啦。”
李妮搖了搖頭道:
“還好,不多,孩子們呢?”
“在書房里學習呢。”
“哦,我去看看。”
李妮知道自己女兒肯定在李西房間里,和他一起學習做作業,想起自己這個侄子,李妮心頭不由涌起一陣十分復雜的感情。
李西是她哥哥的兒子,也是他們李家唯一的血脈單傳,所以她很看重自己這個侄子。
再加上他自小母親就去世了,李妮擔心哥哥后娶的嫂子對這個繼子不好。
于是就將李西從偏僻又落后的鄉下老家,接到自己身邊,以便讓他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以及教育環境。
李西也沒有讓她這個做姑姑的失望,學習成績很好,尤其是理科方面,特別是數學,而這正好是女兒費晚晴的短板。
不過由于一直在鄉鎮上學的緣故,條件所限,他英語不是很好,特別是口語,而這又正好是費晚晴的強項。
所以自打他來了之后,兩個人基本上都是一塊學習,互相幫助。
對此,李妮自然是歡喜和欣慰的,不過有一件事卻是令她始料未及的,一想到這,她就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很快,李妮來到房間門口,她搖了搖頭,暫時不去想那些擾亂心神的事,敲了敲門后就推門而入,只見兩個孩子都在伏案認真學習,不由欣慰笑了。
“媽媽,你回來啦。”費晚晴高興的起身抱住李妮的一只胳膊,歪首靠在肩頭撒嬌道。
李妮愛憐的輕撫女兒順滑的秀發,轉眼看向李西。
只見他坐在凳子上,眼睛也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李妮不禁臉一熱,轉過頭去,極力讓自己顯得很自然道: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回房休息了。”
“不嘛,今天是周末,不用那么早睡覺吧。”費晚晴撒嬌道。
“明天你不還要去學鋼琴,沒記錯的話上午是兩節鋼琴課,下午還有芭蕾舞課,不早點休息怎么行?”李妮臉一板道。
“唉,苦命啊,這樣的人生還有啥樂趣?”費晚晴唉聲嘆氣,表情夸張。
李妮不禁被逗笑了,一旁的李西也被費晚晴這可愛的樣子,搞得忍俊不禁,費晚晴看到后不由眼一瞪,故作兇巴巴道:
“就你最舒服了,什么都不用學,不行,媽媽,你也給他報幾個班,讓他也嘗嘗其中滋味。”
“你哥他來的時間還不長,目前他最主要的還是先把英語水平提高,至于其他,嗯,小西,你對什么感興趣?”
“姑姑,您說的對,我目前主要的還是先把英語水平提高,其他的以后再說。”李西起身恭恭敬敬道。
李妮點點頭,寵溺的拍拍費晚晴的腦袋道:
“好了,那就再允許你玩一個小時。”
“耶!媽媽萬歲!”
“你這小丫頭。”李妮嗔怪的伸指一戳費晚晴的額頭,隨即對李西道,“小西啊,你也出去看看電視,放松一下吧。”
“不了,我還是再看一會書吧。”
“你看看你哥,你應該好好向他學習。”
“哎呀,媽,又來了,煩不煩嘛。”
“呵呵,好了,不說了,哦,對了,問你個事,你是不是有個叫樂歡天的同班同學?”
“是啊,媽媽,你怎么問起他來了?”費晚晴奇怪道。
“哦,是這樣的,今天有個應酬,碰到了,無意中得知你們是一個學校,還是一個班的,所以就問問。”
費晚晴撇撇嘴道:
“他啊,流里流氣,我很討厭他。”
李妮略感意外道:
“是嗎?”
“嗯,這家伙昨天還……”
費晚晴差點將昨天,樂歡天把李西打出血的事情說了出來,還好及時收住了口。
畢竟這是因為樂歡天想追求她而引發的,說出來肯定會讓媽媽疑神疑鬼,懷疑自己有早戀問題,到時又要費一番口舌去解釋了。
“昨天怎么了?”李妮追問。
“哦,也沒什么,就是死乞白咧的追一個女同學唄。”
“是這樣啊。”
李妮自然不會懷疑女兒的話,隨即也打消了讓女兒幫自己把禮品袋,還給樂歡天的打算,她可不想讓女兒和這樣的同學來往,于是道:
“那你得離這樣的同學遠點。”
“那是肯定的了,我根本就無視他。”
李妮笑了笑道:
“那就好,行了,媽媽去洗澡,你們也別搞的太晚。”
出了書房,李妮發現老公已經不在客廳了,進入主臥室,正好看見老公從主臥的衛生間里出來,一見到她便說:
“水已經放好了,你去好好泡個澡吧。”
李妮心中漾起一陣溫情,老公費文是高校的一名文史類副教授,收入不高。
但勝在穩定和清閑,家里的事情以及孩子的教育,基本上都是他在操心,同時對自己的生活也照顧的極為周到,堪稱模范老公。
除此之外,費文性格溫柔,長相斯文,高高瘦瘦的身子以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所帶來的文人氣質也深得李妮的喜歡。
當初戀愛的甜蜜直至新婚的快樂,至今還讓她時常回味。
可以說,這樣的家庭,這樣的婚姻沒有什么可讓李妮不滿的,溫柔體貼的老公,聰明乖巧的女兒。
還有富足的物質生活以及事業上的成功,這一切都讓別人羨慕。
事實上,李妮也的確滿足于這樣的生活,但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她總覺得自己的生活少了點什么,仔細思索了之后她發現是平淡。
一種淡如白開水般的平淡,生活中缺少一種激情和浪漫。套用一句話,就是愛情被親情所取代。
泡完澡后的李妮就這么裸身站在鏡子前,她細細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長期而又細致的保養讓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皮膚還是那么白皙光滑,乳房高聳,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圓潤,側過身子。
那隆起的臀部與凹陷的腰肢,構成了一道絕美的弧線,就連自己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動。
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李妮驀然一嘆,搖搖頭,將掛在架子上的睡袍穿在身上,然后一邊系著腰間的帶子一邊走出了衛生間。
只見老公正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看書,見她出來了便放下書,摘下眼鏡道:
“睡吧。”
看著老公這般淡然的表情,以及幾乎每天自己洗澡出來,都是同樣的這兩個字,李妮不由一陣氣惱,可又不便發火,只能硬邦邦道:
“你睡吧,我去看看孩子們睡了沒?”
“不用去了,孩子們都睡了。”
李妮暗暗翻了個白眼,只覺一陣無力感,在老公面前她找不到一點發火的理由,可偏偏總感覺心里有一團火泄不出去。
剛一躺下,費文就關掉他這邊的床頭燈,然后道:
“關燈睡覺。”
李妮也隨手關掉自己這邊的床頭燈,臥室陷入一片黑暗,寂靜無聲中她悄悄翻個身,側面對著老公。
一只手在被子下伸向老公的腰間,剛穿過睡褲的松緊帶摸到軟軟,而微微隆起的一塊時,一只大手就從睡褲外按住了她的手,緊接著響起費文那溫和的聲音:
“別鬧,快睡吧。”
一直壓抑而不得發泄的那團火終于爆發了,李妮一下坐起道:
“我鬧?你自己說說,我們有多久沒有夫妻生活了?”
“哎呀,你小聲點,別驚動了孩子。”費文慌不迭道。
李妮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控,于是放低聲音恨恨道:
“還不是你氣的。”
“是,是,怪我,怪我……”費文連連點頭。
看著老公這個樣子,李妮也實在不好繼續發火,只得悶悶道:
“怪你有什么用?”
說罷,李妮一頭倒在床上,翻身背對著老公。
看著妻子氣鼓鼓的模樣,費文心里也是挺矛盾的,說真的,他不是不想滿足自己的妻子,但實在是對這事提不起興趣。
不過他并不認為自己這是病,而是覺得夫妻間就是這樣,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就如同左手摸右手,毫無感覺。
然而話說回來,做為知識分子,費文也知道性生活是夫妻相處,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上一次兩人行周公之禮,他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好像是去年。
不對,應該是前年,確實是時間夠久的了,于情于理他都要答應妻子這一回。
“老婆,還生氣呢?”費文躺下從背后摟住李妮的腰輕聲道。
李妮沒有應聲,只是將身子使勁扭了一下以表示不滿,費文輕笑了一聲,摟住她腰的那只手一拉一扯,她睡袍腰上的系帶就被解開。
隨即那只手滑進里面,握住了一只因為側壓而更顯鼓脹的乳房。
見發脾氣有了見效,李妮不禁心中暗笑,但嘴里還是氣道:
“干什么?手拿開!”
“好老婆,我錯了,我這就補償你。”
說話間,費文兩指捏住乳端的蓓蕾,輕輕捻了捻,李妮頓時發出貓兒般的輕哼。
隨即一下轉過身子,一把抱住費文,而他也順勢將那件真絲睡袍,從李妮的肩頭褪下。
隨著兩人的摟抱翻滾,席夢思床墊被壓的發出一響,接著一響的咯吱聲,同時還有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吸啜之聲,更多的還是女人的低喘嬌吟聲……
夜色中依稀可辨兩個赤裸裸的人兒,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只不過一個身子白的發亮,另一個就明顯偏暗一點。
只見一雙藕臂緊緊抱住男人的頭,將其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嬌喘的發出陣陣膩吟:
“哦……對,對,就是這樣……用……用力……用你的舌頭舔它……嗚嗚……好舒服……”
費文輪流舔弄那一對白膩高聳的乳房,不時還用牙齒輕咬那已經硬的,像一顆小石子的紅色蓓蕾,李妮的胸口已經被他的口水弄的濕漉漉的。
同時濕漉漉的還有他的大腿,那里被女人泛濫的花穴弄得一片滑膩。
男人侍弄的手段其實很有限,但對饑渴已久的李妮來說已經足夠了,她嬌喘吁吁道:
“好……好了……別弄了……快,快,我想要……”
然而就在這時,李妮身子驀然一僵,欲望瞬間消退了一半,她抬頭看著費文,欲火未消的眼神里滿是失望。
原來剛才她在急切索要的同時,也探手摸向老公的胯間,那里竟然還是軟噠噠的一坨。
“咳咳……老婆,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費文小聲的說著,語氣透著虛弱無力。
這一刻,李妮沮喪懊惱的差點要大喊大叫起來,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不甘的握住老公那軟綿綿的陰莖,快速的上下套弄著。
“不嘛,我想要,現在就要……”
李妮極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嬌軟嫵媚,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就算有再大的氣都不能撒。
甚至不能露出哪怕一點的責怨,那樣會對男人造成嚴重打擊,使得情況變得更加糟糕,除非她從此不想再過夫妻生活了。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或許是大姨媽快要來了吧。”
費文抬手打開了床頭的燈,沒有準備的李妮不由一聲低呼:
“啊!干……干嘛開燈?”
“我想看看你,或許……”
李妮明白了老公的用意,不由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嬌嗔:
“討厭。”
話雖如此,李妮還是調整了一下身姿,腰肢一扭,撅起了那雪白的美臀。
床頭的燈光正好將她股溝間的秘處,映照的雪亮無比,使得其一覽無遺的展現的費文的眼前。
一直沒有太大感覺的費文終于有些激動了,倒不是妻子那美麗的胴體,畢竟已經看過無數回了。
而是她的言辭舉止,要知道在床底之間,她并不是一個善于主動的人,像今晚這么情動,完全放開自己在費文的記憶里,似乎還是第一次。
目光越過碩圓的雪臀,費文看到一抹油亮的黑色,就像幽谷里一片叢林,生長茂盛而又充滿了生機。
一條細長而又紅潤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的張開了,從里面流出的清液,將那一片都浸潤的透亮閃閃。
尤其是肉縫下端,流出的清液漸漸匯聚成一道粘液,懸垂下來,搖搖晃晃,在燈光的映照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李妮感覺到手里的陰莖明顯硬起來了,頓時欣喜不已,手上套弄的更加賣力起來,同時媚眼如絲的看著費文,挑逗的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呻吟……
“老婆,能不能……含,含一下……”
費文激動而又帶著一絲期盼的眼神看著李妮,因為平時她很少用口,結婚這么多年來她用口的次數屈指可數。
李妮猶豫了一下,她對口交很排斥,覺得那是排泄的地方,太臟了。
當然,做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女性,她也知道實際上只要清洗干凈了,男人的生殖器官并不臟,畢竟女人的花穴更嬌嫩,比嘴巴更容不得一點臟污。
但就是心理上過不了這一關,所以這么多年來只要寥寥幾次口交,還都是點到為止。
這個時候費文的陰莖雖然明顯有了硬度,但離插入似乎還差一點距離。
另外她更知道以老公現在這樣的,不軟不硬的狀態,就算插入了,不到一分鐘必定會再軟下來。
體內的欲望最終還是戰勝了心理的那點障礙,李妮慢慢伏下身子,張嘴將老公那紫黑的陰莖含在嘴里。
只是當把前端龜頭被納入嘴里之后,她就不肯再繼續深入了。
對費文來說,妻子肯做就已經是極大的滿足了,他也真真切切感到了興奮,直接表現就是陰莖徹底硬了,但他同時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態保持不了多久。
于是連忙把李妮拉上來,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動作快的近乎有點粗暴。
李妮發出快樂的嬌吟,很配合的將雙腿張開,隨即那根硬硬的陰莖一下擠進了,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緊接著就是費文的大開大合的抽插。
“別……慢,慢點……”
李妮強忍著快感發出輕呼,倒不是不能不能承受這高頻率的抽插,而是她深知老公的實力,在這樣的節奏下他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
費文卻理解成了老婆是在向自己求饒,不禁得意極了。
不但沒有將動作減緩下來,反而更快了,他要一鼓作氣把老婆送上欲望的巔峰,也好好在她面前威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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