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亦黛的臉色漸漸嚴肅:“小天,那些照片千萬不要泄露出去。”李天機靈,馬上點頭:“肯定不泄露,我全部刪除了。”
東亦黛嫣然:“你去休息吧。”
李天怔怔的看著東亦黛,滿腹愧疚:“我不休息,我要保護東姨,保護紀凡鸝,保護紀傲白。”
東亦黛好不欣慰,沒再說什么了,給了李天一個甜美笑容后,款款走進了紀家。李天的心都碎了,一邊回憶東亦黛的大屁股,一邊小聲嘀咕:“我戀愛了,東姨,我愛你,呃,東總我也愛,你們兩個大屁股我都愛。”
等到后半夜。
倦意襲上了趙非凡的腦殼,可他不能睡,他必須等老婆蘇蘿回家。趙非凡很愛蘇蘿,她是家里的門面,是家里的經濟支柱,是慰藉趙非凡的靈丹妙藥,他不能失去蘇蘿,如果蘇蘿離開他趙非凡,趙非凡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蘇蘿沒有離開趙非凡,盡管追求她蘇蘿的男人依然絡繹不絕,但蘇蘿始終對趙非凡不離不棄,一來兩人都有了孩子,二來,蘇蘿和趙非凡在一起生活很愉快,無論是感情還是生理。結婚十五年了,蘇蘿和趙非凡依然情投意合。當然,每個家庭都不少矛盾,蘇蘿和趙非凡最直接的矛盾就是錢。其實他們夫妻倆的收入并不算低,算是中產階級,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他們的收入無法支撐他們在鄰居面前揚起頭。
偏偏趙非凡有一個全市聞名的哥哥趙連霸,他的趙氏集團是滬安市大名鼎鼎的企業,資產過千億。鄰居朋友都或多或少嘲諷過趙連霸,說什么只要哥哥勻點毛毛雨,弟弟至少住別墅,開豪車,哪會住芭蕾舞學院的單位小公寓,騎電瓶車。
話是這么說,理可不是這個理,憑什么哥哥是巨富,弟弟就能沾油水。反正除了過年時,趙連霸給趙非凡的紅包大一點,家族平時外出一起吃飯哥哥主動買單外,基本上大哥是大哥,弟弟是弟弟,兩家在經濟上沒任何往來,也沒有任何資助。
幸好,血濃于水,兩家的關系還不錯,經常有往來。嫂子余娜娜會把一些她不穿了的,過時的高檔衣服送給小嬸蘇蘿。蘇蘿識貨,即便是過時的款式,但干凈如新,蘇蘿哪會不趨之若驁,名牌穿在身上,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學院里彌漫著嚴重的互相攀比風氣,學生這樣,老師也如此,蘇蘿天天穿名牌,哪怕是舊款,也大有面子。
面子暫時得到了滿足,但內心中,趙非凡深深自卑,他省吃儉用依然難以滿足兒子和妻子的開銷,兒子長大了,光籌措一筆給兒子出國留學的費用,就令趙非凡喘不過氣來。
得想辦法弄錢,趙非凡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弄錢,終于,他想了一招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錦囊妙招。
“篤篤篤。”
終于,在凌晨兩點半時,趙非凡等到敲門聲,他像彈簧彈起,迅速去開門,將美艷性感的老婆蘇蘿迎進屋,香氣和酒氣瞬間充斥趙非凡的鼻子。而蘇蘿不顧手里拎著物品,張開雪白雙臂擁抱丈夫:“老非,我恨你,我好恨你。”
趙非凡莫名其妙:“恨我怎么還抱我。”蘇蘿噴著酒氣,大眼睛里一片水霧氣:“我好可憐,我被你侄子干了,你滿意了。”
聽到這消息,換一般人不氣死才怪,出乎意料,趙非凡卻是一副驚喜交加的神情:“啊,這事成了。”雙臂一緊,將醉醺醺的妻子抱起,落坐在客廳沙發上:“來來來,快跟我說說,快說經過。”
蘇蘿趴在丈夫懷里,嬌柔動人:“小宇很壞,比你壞一萬倍,我都沒什么勾引他,他就餓狼撲食,敢在酒吧里干我,天啊,我被你侄子奸淫了,他射進去了,射很多,老非,你看我的裙子,全是他的精液。”隨手一撩她的窄裙,趙非凡望去,沒看出什么名堂,可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還未干透的地方,黏黏的,放近鼻子一聞,精液味很濃,趙非凡又是酸妒,又是激動。
“這是什么。”趙非凡發現妻子擱在沙發的包裹。
“咯咯。”蘇蘿跨坐在丈夫身上,修長的大長腿夾住趙非凡的身體,很興奮的將包裹打開:“老非你猜,這包包值多少錢。”
趙非凡一看是一只手包,不禁苦笑:“我怎么猜,我都不懂這些東西。”蘇蘿拿起手包聞了聞濃郁的皮草味,吃吃嬌笑:“猜嘛,別貧窮遏制你的想像喔。”
“九百?”趙非凡哪有心情猜,他急迫想知道妻子今晚失身給侄兒趙宇的經過,這是趙非凡蓄謀已久的計劃,是從大哥那里弄到錢的唯一途徑。
蘇蘿給丈夫打了一記粉拳:“你這個笨蛋。”
趙非凡好歹是老知青,有文化,不喜歡粗魯:“你怎么亂罵人,這玩意能值多少錢,二千好了吧。”
蘇蘿又狠狠打了丈夫一拳:“十二萬港幣,老農民,老知青,你真沒用。”
“什么,十二萬。”趙非凡瞪大了眼珠子,他的想像確實被狠狠限制了,就算讓他再猜上一年,也猜不到這件奢侈品的價格。
蘇蘿對這只精美絕倫,時尚新潮的手包愛不釋手:“他還答應給我買一輛瑪莎拉蒂。”
趙非凡呼吸不穩,他對車子也不熟悉,有了昂貴包包的震撼,他不敢再亂猜,而是小心翼翼問:“和隔壁老王他兒子的寶馬比,哪輛更貴。”
蘇蘿不屑道:“寶馬算個屁,瑪莎拉蒂最便宜也要一百五十萬。”
趙非凡大吃一驚,他緊緊抱住妻子的纖腰,激動得老臉紅潤:“這么說,你這次犧牲值當了,我的判斷沒錯,我哥已經把生意和財務權逐步交給小宇,至少我這個侄兒可以任意揮霍了,要不然,他不會這么輕輕松松答應給你買車。”
蘇蘿放下包包,大聲撒嬌:“哼,給你侄子玩,我臉都丟盡了。”趙非凡趕緊抱住美嬌妻哄慰:“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點小委屈算得了什么。”
似乎有一個事讓趙非凡欲知而后快,他捧住蘇蘿的臉蛋,一本正經問:“對了老婆,你實話實說,有高潮嗎。”
“咯咯。”蘇蘿大笑,嬌笑,繼而羞笑,像小鳥般依偎在趙非凡懷里,那雙迷人的大眼睛明亮如星,仿佛在酒吧角落的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又歷歷在目。
“笑什么,快說啊。”趙非凡急死了,褲襠很奇怪的腫脹,蘇蘿明顯感受丈夫的勃起,她緩緩聳動下身,用雙腿間的部位輕輕摩擦丈夫勃起的地方:“你知道嗎,小宇那東西超大。”
趙非凡一愣,點點頭:“我哥的玩意就大,小宇應該不會小,他有我大么。”
“哼。”蘇蘿一下子直起了上身,雙手各自彈出一指,在空中比劃:“小宇的雞巴這么大,這么長。”
趙非凡又酸又妒:“哎喲,那我老婆的浪穴豈不是被脹壞。”蘇蘿咯咯嬌笑,利落的剝去窄裙,露出完美纖柔的性感嬌軀:“他還想要,我不給了。”
趙非凡好沖動,眼里迸發欲火,他急速褪下短褲,將一支略遜于趙宇的大陽具掏出來:“那當然,吊足小宇的胃口,不給車子,堅決不給他第二次。”
蘇蘿臉紅臉燙,閃電抓住丈夫的大肉棒玩弄,那兩只高聳的雪白大美乳輕輕晃蕩,仿佛暗示要抓揉。
多年的性交默契,趙非凡自然心領神會,雙手狠狠抓住妻子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其實,第二次最關鍵,得拿出點好手段,想盡一切辦法弄舒服小宇,必須讓小宇食髓知味,回味無窮,這樣,我們才能從他身上撈到好處。”
蘇蘿美妙提臀,雙膝支住丈夫的身體兩側,小手引導大陽具抵在滑膩膩的肉穴口,美麗大翹臀緩緩落下,滋溜一聲,將粗大的家伙悉數吞沒,客廳響起了動人呻吟:“我現在最擔心小宇口風不嚴,萬一讓哥和嫂子知道,我們怎么辦。”
趙非凡繼續揉搓兩只大奶,他喜歡妻子的乳房,個大渾圓,乳尖粉紅,趙非凡玩過的女人中,妻子的美色依然排名第一,他挺動小腹,臉露狡詐:“真有那個萬一,你就全推到小宇身上,到時候你再哭一哭,鬧一鬧,不陪個千萬的,我跟他們沒完。”
蘇蘿加速聳動身子,媚眼如絲:“沒這么夸張吧,要個兩百萬就算了。”趙非凡冷笑:“真是婦人之見,我哥資產大得驚人,媽的,為了咱們的孩子能出人頭地,我們如何夸張都應該。”
蘇蘿不說話了,丈夫的性能力還如此強悍,棍棍戳中子宮,似乎不比趙宇差哪里,但趙宇豐神俊朗是丈夫無法企及的,女人好色,搞芭蕾藝術的女人似乎更好色,蘇蘿何嘗不喜歡帥氣的小侄子。
趙非凡咬咬牙,試探道:“我還想過讓你懷小宇的孩子,生下來,這下,我們趙家就真的是一家子了,我大哥再摳門,也不可能摳自家孫兒身上。”
“虧你想得出。”蘇蘿嬌嬈聳動,半瞇的眼里竟然沒有絲毫驚詫之色,她的雙乳被釋放了,劇烈晃蕩中。
趙非凡輕撫妻子的纖腰,加速上挺大陽具:“我不勉強你,不過,你想好了,你這個嬸嬸再過十年就人老珠黃,不可能永遠這么漂亮,到那時小宇根本不會再鳥你。”
“說得也是。”蘇蘿明白青春無價,如果不利用,過期無效,她雙手撐住丈夫的胸膛,顫聲喊:“老公,我被你侄子干了,你難受嗎,你吃醋嗎。”
趙非凡用力點頭,一本正經道:“吃醋,吃醋,可我好奇怪,我想看小宇操你,最好是親眼看,身臨其境看自己的老婆給侄子操,想想多么刺激。”
蘇蘿居然不生氣,她迷離呻吟,肉穴兒密集吞吐大陽具:“啊啊啊,趙非凡,你這個老流氓,大家都夸你是一個厚道謙遜,與人無爭的老知青,誰想到你就一個老流氓,你好無恥,下流。”
趙非凡居然一點不生氣,抱住妻子的大翹臀猛烈挺動:“學院有新鮮血液嗎,我想再弄個處,最后一個了。”
陶醉中的蘇蘿猛地睜大眼睛,怒道:“上次那個花了我們五萬掩口費,你還害我不夠。”哪知趙非凡眉飛色舞說:“有小宇的水龍頭,五萬算什么,我等著坐你的瑪莎拉蒂。”
一句話就讓盛怒的蘇蘿嬌嬈萬千,眉開眼笑:“啊,啊啊啊,老公,那包包很漂亮嗎。”趙非凡感受到妻子的痙攣,他奮力聳動,野蠻摩擦子宮:“沒我老婆漂亮。”
蘇蘿高潮迭起,她喜歡丈夫那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語,老知青還是好處的,知道怎么哄女人。
凌晨三點了,李天依然在巡視紀家偌大的庭院宅子,心懷愧疚,他沒心思睡覺,腦子里反復浮現東亦黛的絕美大屁股,太不可思議了,又大又挺,如果用后插進入,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李天越想越難受,正要去廚房找冰水解解欲火,沒想到紀凡鸝天使般意外降臨,她穿著吊帶小背心,短熱褲,嫩長的腿兒下,趿著兩只人字拖,那雙大眼睛明亮如星,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怎么還不睡覺。”
李天瞪著紀凡鸝,無意中看到紀凡鸝兩座鼓鼓的胸脯,心里暗暗尋思:我一手肯定抓不完一只,有錢人的女孩就是不一樣,營養好,奶子就大。
紀凡鸝明知道李天瞄了她的胸脯,她也沒介意,反應介意也沒用,總不能不給李天瞧。眼珠子在李天臉上轉了轉,紀凡鸝命令道:“給我看看你發給我媽媽的照片。”
“少兒不宜。”李天趕緊把目光轉移,他懂得什么分寸。紀凡鸝碰了個釘子,火了:“好像說得你多老似的。”
李天小心應付:“我刪掉了,你媽媽監視我刪的,我可不敢不聽她的話。”他當然沒刪那些照片,這么刺激的照片他舍不得刪,但絕不能給紀凡鸝看,不是少兒不宜,而是已經在東亦黛面前說刪了這些照片,這會如果給紀凡鸝看,豈不是暴露他的說謊。
紀凡鸝怒道:“我的話你也要聽。”
“聽。”喝下了一口冰水,李天笑嘻嘻的唱到:“聽,海哭的聲音,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卻還不清醒。”
“咯咯,豬肉佬還會唱歌誒。”紀凡鸝笑得百花齊放,笑的時候,那兩座鼓鼓的大胸部居然紋絲不動,這說明要么小天使的吊帶小背心很緊,禁錮了小天使的乳房,要么她的乳房很結實,不隨意晃動,李天更傾向于后者。
李天成功的岔開了紀凡鸝的索求,淡淡道:“別豬肉佬,豬肉佬的,我現在是你家的保鏢。”
這話不說還好,紀凡鸝一聽,立馬黑臉,對李天呸了一口:“還保鏢,我呸,你都沒能保護我媽媽。”
李天佯裝不知:“誰說我不能保護東姨了。”紀凡鸝氣鼓鼓道:“我媽媽在酒吧被人耍流氓,哼。”
“真的嗎。”李天撓撓頭,很緊張的樣子:“東姨沒跟我說啊,怎么回事。”
于是,紀凡鸝把東亦黛在酒吧里被一個“黑瘦男子”欺負的事說了出來,她唯恐李天不信,說得很詳細,連黒瘦男子的下流動作也學出來,弄得李天面紅耳赤,尷尬不已:“你們不聽我的,自作主張來酒吧,我要盯住你姐姐,哪能分身保護東姨。”頓了頓,李天低聲下氣道:“好吧,我失誤,我工作沒干好,請紀凡鸝老板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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