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又是一個和熙晴朗的清晨,星斗大森林的一處隱秘獸窟中,一陣陣肉體撞擊的旖旎聲音反復響起。
某種若有若無的少女恍惚嚶嚀聲,隨著這股撞擊聲清脆而清冷的,低低響起縈繞,始終夾雜著一絲不散的媚性。
宛若勾魂奪魄的妖狐般層層纏繞著,企圖在自己身上泄欲的男性,像是打著旋兒一樣反復勾引牽扯著,對方進入更加忘我的仙境。
「嗯…嗯…啊…呼嘶…」
「怪不得紂王…怪不得紂王…嘶…狐貍這個物種真的好棒…哪怕只是沾個邊都這么媚嘛…」
羅宣繃直嵴背不斷的兇狠挺腰,一邊將胡列娜的一雙大長腿架在肩膀上,腰身一起一落的深深打著樁。
一邊被胯下承歡的這只冷艷狐女無意識中,舉手投足里透出的魔性媚態刺激到,整個肉棒瘙癢難耐,近乎上癮的來回抽送不止。
被剝去一身禁欲系皮衣的胡列娜玉體欣長雪白,盈盈一握的一對碗乳看起來發育良好。
薔薇般鮮紅的媚穴每次刺入抽送時,都能深切感受到內側的褶皺的緩慢回旋,和肉粒像是某種情趣的凸起物,像是某種快感的漩渦般吸扯著自己的性器。
哪怕毫無意識也會本能的發出,異常柔美勾人的幽艷夢囈聲囈語聲,每當男性粗暴的刺入時,這只狐女就會鶯聲燕語的低鳴回應。
以至于本來可以很快完成的淫紋,鐫刻在性器的每次抽送扭動時,都會被她的淫聲刺激的,狠狠狂亂抽送許久。
然后激烈的在胡列娜的體內爆射,不知不覺一直壓著泄欲就到了天亮,胡列娜的淫紋被羅宣鐫刻成了一朵帶刺的鮮艷薔薇。
看起來妖艷危險,就像是初見時那副冷艷凜然的氣質一般。
「這丫頭昏睡的時間,足夠我把她的記憶徹底改掉太多了…」
「甚至足夠讓這只色狐貍以為,自己從小就是武魂殿高層褻玩的性奴,是受到比比東器重才成為圣女的~」
羅宣愜意的愛撫著身下婉轉低語的媚態圣女,指尖反復的摩挲著她恬靜的睡顏,像是擺弄玩具般的肆意篡改起胡列娜的精神。
就像是編織著一個故事一般,讓還在昏睡的她逐漸淡忘了昨日的記憶,在男性緩慢有序的抽送下,轉而開始陷入到完全虛假的夢中去。
「…………」在夢中,昨天的胡列娜答應了在殺戮之都協作過的青年魂師「唐銀」的請求,將他帶入了武魂殿對于魂獸的包圍圈中旁觀。
卻意外發現這個一度讓自己暗自心心念念的「唐銀」,居然就是被教皇追緝了許久的唐三。
他為了自己心愛的女性魂獸,公然借用了自己的信任,伺機用暗器偷襲,殺死了多位同僚。
當時的胡列娜異常焦急的獨自攔截住,在帶著小舞逃亡中的唐三,企圖進行最后的勸說……「你大可不必做到這份上!唐…唐銀!這樣做沒有勝算的!
現在逃走吧,快逃吧,只要離開那個魂獸逃走,武魂殿就不會派多少人追你…」
「滾啊!武魂殿的走狗!」
夢中胡列娜毫無惡意的努力勸說,卻好像被已經殺紅了眼的唐三,當成了她虛與委蛇的緩兵之計,數枚暗器突兀的照面發射,徑直貫穿了胡列娜的幾處要害。
讓她茫然的委頓跪倒,止不住的鮮血浸透了破裂的皮衣開始如泉噴濺出來。
唐三冷笑了幾聲,像是踏過一攤垃圾般牽著小舞從她旁邊跨過,疾速消失繼續開始了逃亡。
(嗚…好痛…好冷…我要死在這里嗎…為什么…他甚至不愿意聽我說完話…我們…明明一起活過了殺戮之都…為什么還會是敵人的…誰來…誰來救救我…)
(鬼爺爺…焱哥哥…月哥哥…)
視線逐漸渙散的胡列娜蜷縮在草地上,她感受到自己幾處貫穿創口中,噴出的血液一點點的,將身下染紅吃痛的嘶鳴。
又有些自嘲的苦澀咳嗽了幾聲,閉上眼睛悔恨的喘息起來,昔日武魂殿受諸多前輩寵愛的小圣女,如今卻只能卑微的死去。
卻很快又感受到了某雙大手將自己緩緩翻動,虛弱的身軀被抱了起來。
隨著一陣撕扯聲,自己的皮褲似乎被對方徑直的撕開了一大塊,下體也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對不住了,這位小姐,你傷的很重…事急從權吧」
一根即使在瀕死的恍惚精神下,也讓小腹狠狠刺痛顫栗痙攣許久的,棒狀物被正面塞了進來,讓半昏半醒的胡列娜又羞又惱的嘶嘶喘氣。
那根粗長邦硬不斷的嫻熟輕攪的性器,在她緊致虛弱的處女花穴中,草草抽送了幾下,就直挺挺的刺入了她的子宮深處,把胡列娜的子宮頸狠狠的鑿穿。
她感覺到那根肉棒危險的跳動了幾下后,直挺挺的扎入了自己的子宮深處,開始了漫長的研磨耕耘。
(不是…不是認識的人…難道是…在戰場上撿漏的其他同僚?…真是的…打算這樣羞辱我嗎…在臨死前也不讓我安生?)
正當瀕死的胡列娜一邊有些抵觸的紅著臉,感受起應該是人生最后一次的歡愉時,卻也從男性的性器上感受到了一絲「繁茂」的生機。
這份生機像是某種生死人肉白骨的藥物般,緩緩的注入進胡列娜的小腹,讓她的痛楚緩解了許多。
甚至有些享受的主動貼著肉棒磨蹭,這位瀕死的冷艷少女在極度的虛弱下,反而有些可愛和黏人。
有些笨拙的用最后一絲力氣,讓自己初經人事的處子狐穴,妖艷的咬合鎖緊了這根陌生的,異常灼熱粗長的男性性器,迷迷煳煳的迎合性交起來。
讓肉棒都爽的開始不斷打顫,像是極度喜歡胡列娜的性器般,越來越來的抽送,撞擊的她的小腹反復痙攣。
(要…真要命…這種感覺…原來這么舒服么?哈啊…突然又不想死了…真…真是的…這家伙,雖然不知道名字…每次都這么兇的頂到最里面嘶嗚…)
(但是這種體驗…好奇怪…這種感覺…完全忘不了…到底是誰…)
胡列娜在這種奇怪的侵犯延續了生機后,身體變得越發嬌羞敏感。
只能繼續佯裝出瀕死昏睡的表情,持續不斷的緩慢扭動腰身,纖腰配合著對方一下下的撞擊發出沉悶的性交水聲。
只在偶爾深入的幾次開宮時才會苦悶的嚶嚀悶哼會兒。
男性的頻繁抽送一直延續到了,這根肉棒徹底抵穿了自己的整個子宮,深深的刺入到子宮壁內。
然后開始了異常灼熱持久的射精,一股又一股的溫熱液體持續被注入下體。
那股「繁茂」的生機被摻雜在精液中澆灌進子宮里,讓胡列娜感覺全身的幾處猙獰的貫穿,傷都開始異常快速的愈合生肉。
這股暖洋洋的奇妙快感讓這位圣女,舒爽到虛弱的身心徹底淪陷,完全迷失在了這種歡愉的快感中,甚至微微嬌羞的小高潮了數次。
一直到對方持久而溫暖的內射結束,每處傷口都異常瘙癢舒適起來,才讓胡列娜的精神徹底松弛,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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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系統真是惡趣味啊,非要搞什么讓圣女傾心的小任務,要不是看在這姑娘原劇情還算可憐的份上…」
「算了算了,想個辦法吧,在強運的主角光環和催眠過的前提下,應該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引導」
感受到胡列娜的精神毫不設防的完全接受了這樣「荒唐」的催眠暗示后。
羅宣輕輕扶著她的腰身,用龜頭在滿是濃精淫水的子宮中,咕滋咕滋的抵著淫紋試著下達了。
「會不知不覺的渴求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男性的精液,并在不斷品嘗的過程中迷戀上他」
這樣微妙的淫紋指令后,才將肉棒啵的一聲從這只昏睡圣女的體內抽了出來。
本來幽閉緊致的玫紅色薔薇穴,此刻已經被使用到充血紅腫,難以閉合的敞開,只是輕輕剝開陰唇,都能看見她整個花徑中大量緩緩淌落的白濁濃稠精絲。
也正是于此同時,一個小小的彈窗從系統界面探出抖動了一下。
【完成隱藏任務:給任意一名女性破處且受孕成功,獎勵:解鎖生物觀察能力】
【生物觀察目標受體:胡列娜,人類女性,二十一歲。
所屬世界線:斗羅,六十一級控制系戰魂師,已破處,已受孕,正處于排卵期,性交受孕概率為71%……】
「我去…還有這種任務的嗎?破處且受孕…小舞阿銀專門射了那么多發也見沒懷上啊,怕不是魂獸們都受孕率低下吧……但是古月娜不是被一發入魂嗎」
在確認了數次胡列娜的狀態欄中確實有著「已受孕」的標簽后,羅宣微微吃驚了會兒:
專門內射了受肉過的阿銀數不清的次數,也在小舞體內肆意破處泄欲過,卻完全沒有達成觸發【受孕】的提醒。
如今卻無意間因為一時貪嘴撿漏,在一個并不怎么受原作者待見的工具人女配身上實現了。
不由得讓他心情復雜的唏噓起來:
「本來只是把這只白給圣女順路撿回來泄欲用用,卻真的懷上了第一個種……造化弄人……算了算了,以后的布局里好好留意這只小狐貍吧……」
思慮了會兒后,羅宣最終還是撇清了疑慮和不安,圖謀甚遠的他并不打算過多的羈絆于,第一個配種成功的對象。
只是將胡列娜這個女性在心底默默的標記好,決心今后給她一個好上不少的歸屬。
然后,又繼續將色欲燃起,緩緩看向了還在昏睡中的嬌俏少女。
「現在…先繼續原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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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沒有死)?」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渾噩休眠后,胡列娜昏昏沉沉的意識終于重獲了一絲清明,緩緩睜開了視線,清醒過來。
她感受著周身傳來的陣陣酸痛清涼感,想要活動起四肢努力倚坐起來。
卻被小腹處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刺痛,影響的絲絲呼吸了許久,視野才緩緩在清晨的陽光下清晰化,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衣無寸縷。
雖然潮紅卻毫無記憶中傷口的皎白玉體……除了小腹和雙腿間滴滴答答淌落了一地的粘稠紅白之物。
以及躺在自己不遠處一處簡易獸皮床上,正同樣全身赤裸的仰躺著微微打著鼾,下體猙獰之物高高支起的昏睡男性。
「難道,我真的在戰場上瀕死,又被這個男人救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么重的傷,居然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胡列娜感到異常難以置信的確認起自己的記憶,唐三的怒吼與暗器貫穿身體的痛楚無比深刻清晰,就像是剛剛才發生的事,但眼下幾處受傷的地方:
小腹,胸口,肩部卻都毫無任何傷創痕跡,簡直就像是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她看見過武魂殿的其他同僚,被那種猝不及防的暗器打穿肢體,往往都會留下一些難以愈合的創口。
如果不是特別擅長治愈的魂師在場,應該是必死無疑的。
想到這里,胡列娜記憶起了那模煳的迷夢般的回憶中,隨著男性射精,感到傷口酥酥麻麻消去痛楚的片段。
「他…難道說的那句奇怪的道歉…是因為,要和我性交才能治療我?」
盡管并不很愿意相信,但是胡列娜還是瞇起眼睛,用指尖粘了粘雙腿間淌下的紅白黏液,修長的柔指反復研磨了會兒。
確實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種異常強盛的生命氣息,就像是有十萬年魂獸賜福過的精液一樣。
在這種濃郁的「生命力」下,感覺就算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或許也能救回來。
「嘖,這家伙,不管怎么說也救了我的命,被這樣迷迷煳煳的把身子拿去也就當姑且兩清了吧」
完全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的胡列娜幽幽長嘆一聲,將視線落回了一旁靠著自己昏睡的男性身上。
本來對異性異常冷淡,僅僅只是有些欣賞唐銀的她,不由自主的盯著對方晨勃般的,性器欣賞起來:
這位陌生雄性的肉棒看起來黝黑粗直,很有精神的矗立著,上面沾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來自誰體內的血絲和精斑。
盡管在殺戮之都虐殺過許多男性,也使用狐貍武魂魅惑過不少敵人,早就不是沒見過雄性的純情少女。
胡列娜也不知為何的感覺身上發熱起來,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湊了過去。
「在…在他醒來前…偷偷再看會兒就走吧…嗯…看起來他這么累了,一定不會發現的」
出于某種半感激半使壞的心理,胡列娜撩起被汗水浸透的幾縷亂發低聲呢喃。
試著攥緊了那根依然在發燙的給自己破處的陽具,鬼使神差的纖指裹緊,上下擼動起來。
男性本來平和舒緩的鼾聲也因此夾雜上了些許粗重的喘息。
讓胡列娜不由得有些惡作劇想法的張開櫻口,輕微含住了還帶著血絲的龜頭,頗為生澀的淺淺吮舔吞吐起來。
也許是出于九死一生的慶幸,往日里覺得異常惡心的男性性器,也在咕滋咕滋的舔舐中,讓她覺得異常美味,舌尖也下意識的黏著龜頭冠溝來回刮擦掃動起來。
那些富含生命力的精液被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滋潤著整個咽喉,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振奮精神了許多。
(這個壞家伙……趁你睡覺的時候多給你點好處吧,反正今后也多半要回武魂殿里見不到了…但是…但是…這種感覺確實好像很舒服啊…)
想到這里,胡列娜的舌尖越發刻薄尖銳的,抵住對方的馬眼一小圈一小圈的鉆起來,整個小口緊緊的裹著龜頭。
連雪腮也緩緩凹陷下去的吸吮起尿道中的殘精,柔指也緊緊握緊粗壯的肉棒根部上下來回擼動,有些渴望品嘗到更多精液的努力刺激起身下昏睡的男性。
「嗚……嗚咕…嘶…哈啊…哈啊…哈…」
裝睡的羅宣微瞇著眼睛,看著這只冷嬌圣女像是清晨侍寢般小口裹緊棒身前端,一扯一扯的上下搖晃螓首吮舔的動作,努力鎖住了自己的精關。
忍不住的想要看到胡列娜更加窘迫淫靡的主動口交的樣子。
(呼…怎么還是不射啊…難道是…真的射空了…?但是…好想再嘗嘗…這種滋味,好獨特的感覺)
莫名變得越發渴求的胡列娜嗚咽著合上美眸,加快了吞吐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往下的吞咽吸扯起身下雄性的性器。
直到任由他的龜頭緩緩擠開了自己的咽喉,柔若無骨的喉嚨軟骨也開始箍緊了,開始微微打顫的龜頭,輕攏慢裹的吞吐起來。
昔日清冷凜冽的美人兒如今就像是,一只單純渴精的狐貍般用力的吸吮到,羅宣的整個肉棒,咕滋咕滋水聲作響不停,一直賣力的深喉真空口交吞咽了幾十次。
羅宣終于難以按耐的低低喘息著繳械卸貨,在她的咽喉中噗嗤噗嗤的灌滿了新鮮的晨勃白濁精子,讓胡列娜滿足的咕嘟咕嘟吞咽了下去。
「呼…呼啊…好濃好腥的…味道…」
胡列娜緩緩吐出了一大截肉棒,臉頰潮紅的大口大口咀嚼回味著口腔中濃郁的這發精液,一直戀戀不舍的感受了許久,才緩緩將它吞咽下去。
但是下半身卻又瘙癢難耐,甚至有些發燙了起來。
作為狐貍的媚骨本性讓她視線迷離的,看著羅宣高高挺起的棒身猶豫了許久,才緩緩扶起那根初見時覺得「丑陋嚇人的黑粗大東西」
腦袋發燙的緩緩掰開了自己還在滴滴答答淌精的穴口,抬起腰身坐上了羅宣的胯部,在沿著羅宣的肉棒摩挲了會兒蜜縫后,最后沉悶的坐了下去。
「嗚嘶…又是這種感覺…好…好深…好粗…比印象里男性的性器…要大得多啊…」
胡列娜由衷的感受到了和夢中一樣愉快充實的「被填滿感」,像是被這根陌生男人的性器,狠狠撞到了靈魂一樣,全身舒服到打顫。
甚至下意識的解放了武魂,長出了一對狐耳和蓬松的狐尾,滿臉嬌紅的騎著男性的粗大性器起起落落著。
已經初步適應了羅宣尺寸的狐穴,像是歡迎丈夫歸家的新婚妻子般,緩緩咬緊棒身,黏膩縮絞的來回刮擦掃動不止。
整個狐娘騷屄媚骨天成的裹纏著,男性棒身的每一寸,緊實有力的摩挲蠕動著。
「哈啊…哈啊…好舒服…怎么會這么厲害的…和比比東老師告訴我的完全不一樣…性交一點也不…一點也不可怕…」
隨著她騎乘起落動作的加劇,少女嬌臀后靈動蓬松的狐貍尾巴,也像是發情般胡亂拍打亂甩起來。
不斷的有意無意的撩撥起羅宣的精囊和雙腿,讓他被拂過的地方瘙癢難忍,恨不得主動提腰把這只騷狐貍完全頂穿。
這樣甘美緊密的情熱起落一直持續了幾百下后,羅宣才無奈的被榨的再度泄精,肉棒狠狠的抵在胡列娜的子宮口噴射出了第二發濃精。
胡列娜也被這種過于刺激女方的騎乘性交,反復研磨到了一個大高潮,整個子宮都狠狠的垂下來,噗嗤噗嗤的潮噴出溫熱的淫水,將羅宣的整個性器都濡濕浸透。
像是洗了個小淋浴一樣,交合處兩人的愛液混雜物噴濺出了老遠,把身下的床褥也徹底弄濕了。
「呼哈…呼…得…得盡快回武魂殿了…」高潮泄身后的胡列娜雙眸迷離,被淫紋指令影響過的身心緩緩的恢復清醒。
盡管稍有不舍,卻還是勉強著自己的支起身來,搖晃著嬌臀,想要一點點脫離拔出身下男性的肉棒。
「走得了么?」
但是回應她的卻是一記異常快速迅猛的頂腰,羅宣戲謔的詢問著,一邊抱緊這只狐女的纖腰一邊用力挺胯,把肉棒深深再度鉆入了她的子宮中。
「嗚咿……?什…什么時候…醒的…」
胡列娜吃驚而的嬌羞嗚咽了一聲,下體被這一記猛撞刺激到劇顫繃緊,一雙長腿反復打顫,緩緩落坐了回去。
被對方越發熾熱滾燙的陽具頂的大半個身子都酥了,似乎完全沒有料想到身下的男性已經不知不覺的蘇醒了。
「從你用舌頭鉆我馬眼開始吧……現在,我排空精液前,準備好一直挨操了嗎?」
羅宣佯裝出輕微慍怒的語氣,翻身將她按倒在了地上,下體再度深深的刺入了這只狐娘的子宮媚肉中,開始了新一輪的劇烈抽送,攪動,剮蹭的粗暴動作。
把身下嬌顏羞得要發燙的胡列娜,奸到有些唯唯諾諾的嬌吟迎合了一聲。
「…嗚嗯…請輕點…」胡列娜嬌艷婉轉的淫語呻吟聲,和羅宣粗野沉重的低吼喘息聲,自此交織了起來。
伴隨著新一輪的清晨淫叫,性器的沉悶撞擊聲越發激烈協調,甚至開始了郎情妾意的黏膩接吻聲。
在性交的間隙中,胡列娜那微微發情的中性風清冷聲線,格外讓人容易燃起征服欲,誘使著羅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挺腰的同時,攥緊這只狐貍的一對美乳和她深吻。
胯部一下一下的重重撞擊在她挺翹的嬌臀上,干的她狐貍尾巴越發撩人的甩動不止。
那狐媚純欲的淫靡性器貪歡的咬合住已經完全熟悉的性器,整個花徑都循環往復的絞扯吸吮著。
隨著羅宣一次次越發粗暴的深入撩人的歡叫嚶嚀不止,讓人感受到這只清醒的狐女哪怕毫無催眠。
性器也像是極度害怕寂寞的雌獸般,不斷緊緊吮咬著雄性性器,用越發淫媚嫻熟的姿勢配合著男性一輪輪的活塞抽送,甚至不斷的主動挺腰配合著。
兩人就這樣近乎野獸般的只剩下本能,持久的交合了起來。
********
「所以說…你現在想解釋自己只是個野生孤兒魂師,在星斗大森林附近長大,是無意間撿漏了兩只昏睡的魂獸,才變成這樣的?」
「現在只是個二環魂師?第二個環的年份現在也沒搞清楚?」
「真的是這樣,我自己都不信這件事,但是我覺得這第一個應該真的是十萬年魂環」
慵懶的午后,剛剛結束了過于亢奮漫長的性交,兩人半倚半靠的對坐著。
胡列娜披散著那頭如瀑的青絲,紫眸極其詫異的注視著羅宣的武魂和魂環配比。
看著眼前事后一副狐疑表情盯著自己第一魂環觀察的少女,羅宣一臉心虛的擺著手企圖讓她相信。
胡列娜的視線認真的看著肉棒上的血紅魂環許久后,才有些臉紅的挪開臉,點了點頭。
「我見過老師的十萬年環,這個肯定是真貨,就是武魂實在是……嘖……然后你說…你想加入武魂殿?」
「因…因為…我這種武魂也沒辦法上正常魂師學校學習,他們肯定都會笑話我,排擠我,把我趕出去,我想武魂殿能不能給個機會……」
「至少教教我怎么修煉,再不成管飯發錢給個棲身之所也行」并不是很擅長說謊的羅宣努力對眼前剛剛完事,還處在賢者階段的胡列娜解釋著。
同時視線有意無意的裝出一副沒志氣的樣子,偷瞄起她還在淌精的下體,和充滿潮紅指印的雙乳,雖然免不了一頓白眼,但是卻讓她真切的放下了戒心。
「好吧…我會先回去報道,把你的能力往上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確實老師會很感興趣。
況且這次你救了我,雖然…咳咳…我們之間也做了那個事。
但是武魂殿正值用人之際…這種奇怪的治療能力真的也很強,更何況十萬年魂環本身也是稀世珍寶,就算沒有大用,落在別人手里…也不好」
「麻煩娜娜了…那么我改天再去武魂殿吧」
「你…你這么弱,不和我一起回去武魂殿嗎?我可以給你一些錢,羅宣,你可以在城市里的武魂分殿住下,等我匯報完再入本殿?」
「或者…即使老師不感興趣,我們也可以繼續聯系?我可以…姑且可以教你怎么修煉。
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嗎?」
胡列娜有些關切的看著羅宣,似乎并不愿意他獨自離去的勸挽起來,讓他不由得產生了某種被女性拖回家相親的異樣既視感。
「不,我還有事沒做完呢,娜娜,我想去先奸幾個人」
被問到這里后,羅宣露出了由衷的卑劣微笑,像個預謀已久的老嫖客物色嫖娼對象一般訕笑起來。
「嗯?」
「我是說,我打算先去見幾個老相識,這對我很重要,因為這次一去武魂殿也不知道多久,我在這一帶也有自己的一些好朋友,」
「想要和大家好好告別,處理一下私事」羅宣老老實實的收起了奇怪的笑容,誠懇認真的回答道。
「哦……這樣啊,那也沒辦法咯…欸…一定要小心…你那十萬年魂環顯眼的很…」
胡列娜略帶著失望的低下頭,幽幽輕嘆后,開始摸索起自己的衣物。
最終卻只是摸到了一團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緊身皮衣,不由得略有些惱火的嘟囔了幾聲。
「我撿到你的時候呢,你身上受了不少的傷,衣服也根本沒辦法穿了,就幫你撕開了。
穿我備用的吧」羅宣善解人意的從角落里悄悄調出物品欄和商城,花幾點淫墮點兌換了一套路邊尋常可見的男裝,像是取出備用衣物般丟給了她。
「謝…謝謝…轉過去吧,我…我換衣服」胡列娜再次臉紅的抱住迎面撲來的男式衣物后,結結巴巴的道了謝。
********
【隱藏任務:讓胡列娜傾心,介紹你加入武魂殿。已達成(12),獎勵淫墮點500點】
【獲得信物令牌:胡列娜作為武魂殿圣女得到的令牌,可在各處武魂殿出示以通行】
「您性交后就完全不打算對她用催眠是嘛?主人?為什么要對那個小丫頭那么好?」
看著胡列娜獨自一人沿著星斗大森林的道路,遠去的寂寥身影,羅宣反復把玩著手中她留下的信物令牌,回憶著臨別時那句近乎小女友似的傲嬌叮囑:
「把這個信物收好,辦完事盡快來武魂殿憑這個找我,別到處和其他女人亂搞」。
阿銀再次像個背后靈一樣幽幽的浮現出來,貼著羅宣的身側依偎著,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小聲幽怨的詢問起他。
「因為女人也分很多種啊,對于這種我完全恨不起來的姑娘,如果她愿意喜歡我的話……為什么還要催眠呢?」
「況且,她也挺可憐的,喜歡的人一點也不愛她把她當成工具人用,明明長的也很耐看,性格也挺直率可愛的,」
「卻只能像個敗犬一樣,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海誓山盟」
「那阿銀就不可憐嗎———?正安靜睡著覺就被主人拖出來狠狠的侵犯到獻祭…還在人家老公面前那樣肆意的羞辱我,還順帶著把…」
「把咱家小三的戀人也操到墮落獻祭了,您在我體內射過多少發啦?幾百發?一千發?就這么喜歡和別人的妻子做愛么?」
說到這里,藍銀人妻的語氣變得越發咄咄逼人起來,一雙漂亮的清澈明眸死死的盯著羅宣看。
雙手撒嬌式的從側面摟住了羅宣的脖頸,胸口貼上了他的肩膀。
「阿銀也很可憐……所以主人答應阿銀,以后沒事做的時候多操操阿銀,爭取讓你的肚子再懷孕一次~但是…」
「嗚咕…但是…?」
「但是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做,比如說~」羅宣讓第二枚虛環微微亮起,讓那個粉裙兔耳的身影再度浮現在了自己的懷中。
此時的小舞魂靈顯然正處于獻祭后的虛弱酣睡狀態,即使被羅宣召喚出來公主抱在懷里,也只是恍惚的嚶嚀了幾聲,夾緊了一雙修長的白絲長腿。
干凈甜美的睡顏像是完全沒有,被玷污過一樣靜謐天真的昏睡著,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即將落入的無盡煉獄。
「我們來好好的把你這小兒媳,還有你兒子身邊的那些女性朋友,都好好的想辦法拖到主人胯下操幾頓,把她們都完完全全的透爆,」
「和阿銀一起變成主人胯下的淫奴,好不好呀~」
「好…好呀…」阿銀被羅宣的描述刺激到打了個激靈,眼神迷離的眨眨眸子,她只是想象了一下那副光景,裙擺下的修長雙腿就開始不由得打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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