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逼的,楊子你快點啊,排著隊呢,是不是有病,射不出來的?」
楊杰不是容易被影響的人,還是保持自己的速率抽動。
這18歲小妞太美太勾人,香噴噴,柔軟光滑到極致的嬌軀,他知道一加速,準保立馬會射的。
而自己這一輪肏完,是多半沒下一輪的。
那便是今生和這大長腿小可人,和這緊緊的小香屄永別了。
怎么舍得啊,真想天天肏她。肏她到30歲才夠。
李天天的雞巴始終保持70度上翹,脹得都要爆炸了,恨不能上去幫楊杰推屁股,快點輪到自己才好。
他是度日如年。
「杰哥,行行好,你再不好,我牛子就要炸了。讓我先插兩回解解渴也好。」
李天天哀求道。
「別催,別催!」
楊杰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來,一下下地刺入美少女的酮體中,貪婪地占有她。
但這畢竟是岑思靈,是天地靈氣匯聚成的玉女,不是楊杰這樣級別的男人能駕馭的,他再怎么刻意想慢一點,并由不得他。
哪個男人在岑思靈體內,都會越插越快,沒有保留實力,循序漸進的說法。
面對這樣嬌媚的身子,男人惟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所以也沒比紅毛慢多久,楊杰就抱著岑思靈的身子噢噢噢一陣蠕動哆嗦,略有些無奈地完成了他今夜的全部主力輸出,后面恐怕只有打打輔助,喝口湯的份了。
楊杰也只能感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吧……
楊杰才拔出來,手剛離開岑思靈的腿,就感覺身后起了一陣風。
「到我了,到我了!」
李天天早脫掉褲子,頂著戴套雞巴沖上來,直接一摟子把岑思靈從桌上抱起來。
走了幾步,將她后背抵在包房墻上,撩起她的一條腿,像個餓死鬼見到食物般饑渴,就踮著腳肏入。
先是憋著氣猛肏了十多下,才漸漸緩和一些,長出一口氣,終于肏到了。
不管后面要付出什么代價,反正朝思夜想的小美人兒的濕滑嫩屄,被他進去過了。
「寶貝兒,小司令,想死我了,可算肏到你了。這回逃不掉了吧?嗯?嗯?嗯?爽不爽?」
岑思靈眉頭緊鎖,雙手抬起,輕輕推拍著李天天。
而李天天恨不能把岑思靈嬌滴滴的身子,擠到墻縫里去,橫沖直撞地狂肏她的嫩穴。
「嗯……嗯……不要……」
岑思靈始終緊閉的雙眸忽然睜開,閃動了一下,看到了暗影里李天天的臉。
「司令,你醒啦?怎么樣,爽嗎?」
李天天正在興頭上,哪還管她認不認得自己。
他伸出舌頭就在她臉上亂舔,一只手托著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死命揉搓她的乳房。
「別……別……厄~厄~嗯~~」
岑思靈剛被兩根肉棒插過,小蜜穴早已經泛濫成災,只是迷迷糊糊地還在拒絕。
但此刻她的拒絕在男人聽起來就是在春叫地求歡,只會勾起無限的欲望。
「小司令,我沒看錯,你真的是個小浪騷蹄子,小屄好插,叫得又騷。在北鎮時你應該還是處吧,這才多久,就被男人調教成這樣了?」
「哪個幸運兒能開你苞?告訴我嘛。是你的明揚哥嗎?」
但岑思靈并沒有清醒,她還處于藥性的迷亂之中。
「不要……野豬哥,我們說好的,已經結束了。嗯~嗯啊~~」
在一旁觀戰的紅毛已經待機完畢,見岑思靈有些清醒了,反而喚醒了獸欲,一根肉棒重新快速崛起。
他走到墻邊。
「弄到桌上玩呀,這邊沒燈,黑漆漆的都看不清。」
站著肏確實有點累,李天天也不是什么體格強健的貨,他便把岑思靈抱回桌子這邊,臉朝下趴好。
也不管岑思靈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墻灰,直接壓在她身上,從后面重重插入,暢快地后入這個天菜小美女。
「唔、唔、唔。」
紅毛在邊上笑道。
「小天,以往是小瞧你了,看你這勁兒很足啊。沒錯,就得這樣肏女人,有前途!別像楊子跟他媽個陽痿似的。」
「紅哥……嘿……」
渴望了數月的絕頂美色在前,李天天哪有功夫搭話,只是哼唧哼唧忙著插拔。
紅毛說。
「來來,小天,給哥騰個位置,前面留給我。機會難得,別浪費了。」
之前都說好一人Solo一段,好不容易輪到自己上了,他又要來摻一腳。
但李天天以后還要跟著紅毛混,不好直接忤逆他,只得把岑思靈抱著坐到電競椅上,回到老駱最先看到的那個姿勢,方便紅毛口爆。
岑思靈的身子隨著李天天的插入一顛一顛的,紅毛站在椅子后面。
先穩住岑思靈不停晃動的頭,把挺立的肉棒塞入美女的小嘴里,然后抓著她的頭發,慢慢晃動。
可憐的小司令剛換了個姿勢,下面蜜壺正重新被填入,還未來得及呼出聲,嘴里便被腥臭的雞巴塞住了。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彼此牽扯,一同享受著岑思靈的兩處妙洞。
這張廢棄的電競椅又開始吱呀吱呀地響動起來。
紅毛抓住女孩頭發,不停聳動雞巴進入。
「你叫司令是吧,我叫紅毛,我們都有諢名,哈哈。來來來,今晚你這個司令可得好好管管咱們三個大頭兵。」
「嘶……爽~百億家族的掌上明珠又怎么樣,被肏進來了還不是一樣出水,浪叫。」
楊杰見紅毛上去了,也不管之前立的約定了。
他走到椅子邊,抓起岑思靈懸空的無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
經過這軟嫩小手簡單撫弄幾下,雞兒的回血速度大幅加快,很快就能重新堅挺再來一發了。
就在三個人用一把椅子圍奸岑思靈這當口,老駱拿著手機,抱膝坐在包房的窗臺上,既沒有逃避這一幕,也沒有上去參與的意思。
他就像一個觀察者,默默注視著眼前的四人淫戲。
夏日夜風偶爾會從窗口吹入,送進來一些新鮮空氣,不然在這小小一間廢舊工地里多人運動,就有些吃灰發悶了。
正在此時,在黑暗中,另一雙眼睛,從包房門口悄悄露了出來。
當看清眼前的這一幕,尤其是燈光下椅子上,被三個男人同時淫弄的姑娘她的超凡美貌后,那雙眼睛的瞳孔立即放大了。
這個人叫何威,是C城的一位「三和大神」,平時干著日結的工作,干一天,混幾天,曾經的奔騰網吧也是他的一個重要據點。
這幾天他的工作就是在奔騰遺址值夜班,每晚睡在工地就行,每天工資20元。
他覺得這份工作很輕松很劃算。
何威剛才出去吃夜宵,回來就聽見工地深處某個包間里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手機小視頻里的男女做運動時的動靜。
他悄悄摸過來,偷偷一看,居然真是上演了真人版工地野戰。
何威幾時見過這種四人性愛場面,這種越級漂亮的女生近在咫尺被玩弄更沒見過,兩者一疊加便是前生今世加來世,都絕無僅有的香艷刺激。
說實話,因為平時嚴重營養不良加上居無定所,何威是沒什么性欲的,看手機小視頻都很少打飛機。
但這一刻他褲子里的雞巴卻罕見地高高頂起,用時下流行的網絡梗就是七星娛樂。
光看還不夠,不是每天都能遇見這種名場面的,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會干這種事?何威悄悄摸出手機,想來錄制一段珍藏。
但是因為他太緊張,平時也幾乎不用手機的拍照攝像功能,他按錯了。
咔嚓一聲,黑暗的包房里閃光燈猛然閃動。
「誰!」紅毛猛回頭。
何威一推墻撒腿就跑。
雖然他跑不快,但畢竟在這里是主場,黑燈瞎火,地形熟悉。
而紅毛他們的雞巴還鎖在岑思靈身體里,想追出去也來不及了。且也不想抽出來。
「操!被他拍照了!」
楊杰緊張起來,這真的是會死人的。
剛有點感覺的肉棒立刻慫拉下來。
「哥幾個,咱趕緊撤吧。」他提議。
「怕毛啊,這種地方拍照能看清個鬼,無非就是路過的屌絲想偷拍一張回去擼唄,他還敢報警不成?」
李天天當然想繼續,他還沒爽夠呢,至少射出來一發啊。
他只是沉默地癡迷地保持抽送,炒飯一樣顛弄身上年輕美好的肉體。
不過這個小插曲,明顯影響到了兩人,紅毛和李天天都肉眼可見地加速了抽插,他們本來都想盡量慢一些,畢竟女孩已經開始漸漸醒了,沒時間有下一輪了。
再怎么敢在刀口下肏逼,對方再怎么美若天仙,終究已經肏到了。
隨著圣人模式開啟在即,根據經濟學中的邊際效應,他們的最優策略就是一發脫離。
正所謂,優游之所勿久戀,得志之地勿再往。
紅毛雖然之前射過一發,但不戴套的口爆顯然更加刺激,而且他本來就有點龜頭敏感,持續時間稍顯短了點,他比李天天更早射了。
紅毛雙手捧著岑思靈的臉,將爆射的雞巴盡量伸到口腔最深處,給少女的喉嚨來一次生命元澆灌。
岑思靈半暈迷狀態下露出了嫌棄的神情,顯然口腔里的腥臭味已經觸發了她的抵觸情緒。
她不是第一次口交,但確實是第一次被男人口爆入胃。
之前她從未讓野豬在嘴里完整射完過。
紅毛將萎靡的雞巴緩緩抽出,帶出了少女的津液和自己的精液。
黏稠的液體緩緩拉絲,垂落到她的黑色上衣,很快凝固成難看的灰白色斑點。
「行,痛快!媽的!」
雖不甘心,但紅毛結束了。
沒有紅毛的掣肘,李天天肏起來更加自由暢快,兩個大哥都在看著,只剩下他在肏,不免也有點焦慮了,于是更加勇猛地肏弄。
岑思靈下巴垂靠在他肩上,嘴角還在不斷流出白色液體,身體隨著李天天腿臀不斷抬弄而起伏,兩只手無助地垂下晃蕩著。
她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野豬變成了一條八爪魚,抱著自己,伸出了很多只手同時在揉弄自己的全身,更有好幾根「那個東西」在一起插進來。
她知道是在做夢,她想醒過來,停止這荒誕色情的春夢,可是怎么也睜不開眼睛。
只能在那夢中被不斷地淫弄。
「野豬哥,停,不要~嗯~嗯~慢一點……慢……嗯、嗯、嗯~」
李天天自知已經進入快速車道,他擁起岑思靈,放在大桌上,雙手扶著桌面,開始了最后的瘋狂沖刺。
「司令,司令,司令……得到你了,得到你了。」
「嗯啊~嗯啊~」
岑思靈的表情變得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她雙只小手抵住李天天的胸膛,迷亂地想要推開侵犯肉體的不明物體。
但她兩腿間的肉穴,卻已經不自知地夾緊了不斷刺入的肉棒。
看起來,近1,2個月來小靈靈的身體確實已被野豬開發了不少。
少女的淫水被快進快出的肉棒帶出,濺落在布滿灰塵的桌上。
這張電腦桌的一生,嘗過網吧客人的可樂,嘗過生煎包里的湯水,嘗過疫情時的消毒液,想不到到生涯末期,居然嘗到了靈脈美女的屄汁,也是造化。
這間包房內的燈影隨著李天天的身形晃動而閃動,空氣中懸浮的灰塵顆粒像是一隊列的士兵,在跟著司令急促的號令上下翻舞。
「啊、啊、啊、啊……」
紅毛和楊杰聽到鄒家的小美妞,被李天天操得叫成這樣,不由得重新雞動起來,這才是肏屄,這才是征服。
不過這是有他們的功勞在里面的,總不能說只吃第三個饅頭就能飽吧。
他倆相互看了一眼,開始盤算是不是要再來一輪。
李天天更是被司令軟糯的叫聲催動,越加興奮,進入無法回頭的最后出貨階段。
噢~噢~他沖了最后的三五下,忽地全身一震,雙腿顫栗著,快活棒持續幾股出了白貨。
李天天面目猙獰地撲在岑思靈的嬌軀之上,憋氣三秒后,才重新呼吸。
開始親吻吸允司令的優雅脖頸,要不是她嘴邊還掛著紅毛的精液,一定還要親親她的小嘴,可惜了。
李天天最后依然舍不得離開這美好的身軀,隔著衣服布料咬住她的乳房,試著感受乳頭的形狀。
「怎么樣,還夠時間來一輪么?」紅毛問楊杰。
楊杰也沒個準,但跨間的肉棒已經恢復了。
老駱坐在窗口杉開口,「差不多了,撤吧。」
紅毛猛回頭,手指向他,「沒問你!」
就在幾人猶豫的這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對講機的沙沙聲。
「到奔騰網吧了,正在搜索可疑人物。里面太黑了。」
有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有警察來了!」楊杰低聲驚呼。
嚇得李天天趕緊從司令身上起來,迅速整理好衣褲。色厲內荏的紅毛也慌了。
老駱冷靜分析道。
「媽的。剛才那個人報警了!」
「我操他媽!」
紅毛慌了,這事要捅出去,明年的清明他老媽就該給他燒紙錢了。
老駱當機立斷脫下外套,蓋住房間內的射燈,這個房間立馬暗了下來。
他輕聲說道。
「你們從后面的消防樓梯下去,這里我來處理。快走!」
這一剎那紅毛有些愧疚,對老駱的看法也有所改變,這是多么無私,又講義氣的哥們啊。
他們混社會的最看重就是道義。
「駱駝!」
紅毛感激地喊了一聲,招呼楊杰和李天天悄悄溜出包房,躡手躡腳從消防通道下去,匆匆逃離了奔騰。
奔騰重新安靜下來,房間里被揚起的塵埃又重新落下,靜靜等待著后續的發展。
駱駝什么也沒干,在黑暗里,他坐到墻角,把點燃的煙頭用手遮住。
就這樣安靜了一會。
何威重新摸回了這個房間。
以他的膽子本不會回來,但是掛念那個驚為天人,驚鴻一瞥的美女。
剛才意外偷拍到了她的照片,實在太漂亮了,皮膚白的像外國人。
像何威這樣身體虛弱,低欲望的男人,性欲高昂帶來的新鮮刺激感是罕見而難忘的,所以他一直躲在周邊房間。
聽這邊的動靜,安靜后等了1分鐘,他就等不及,重新摸回來,萬一那小美人還在呢,萬一她還接受別的男人呢,萬一呢。
包間里的燈不知為何暗了許多,何威躲在外面匆匆偷看了一眼,似乎沒人了。
然后再仔細一看,全身毛孔都放大了,桌上垂下一雙女人的白皙長腿,蕩在半空中。
何威感覺腦子瞬間炸了,全身的血都流向了雞巴,他的頹廢人生,從來沒這樣有確定性和目的性——他好想肏她。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終于做了半個決定:手抖腳抖地走進房間,來到桌子邊。先瞧一瞧再說。
這是何等精美的上天造物啊,人間居然還有這樣美貌的女人。
比何威最喜歡的那個廣告模特都要漂亮一百倍。
這個女孩還那樣年輕,純潔,最多十八九歲的年紀,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
少女的眉間微微蹙著,胸脯緩緩地起伏。
她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不是尸體,何威放心了。
是被那些流氓下藥了吧,那些畜生!何威還是有些社會常識的。
她的腿可真長啊,個子應該比自己高。
皮膚白得應該天天用牛奶搓澡的吧。
而且,而且……似乎被撩起的裙子底下沒穿內褲!
何威手停在半空,心里咚咚狂跳。
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美腿,他這輩子還沒摸過年輕女人的腿。
但是摸了腿之后呢?是不是要摸摸那個更沒摸過的部位?
他是不是也要做畜生的事?他雖然胸無大志,這一生也顯然沒啥指望了,品性遠談不上是正人君子,但畢竟沒真正想過要做一名強奸犯。
現在何威已經站到了人生的分岔路口上。
要么趁她還昏迷趕緊肏她一發,要么立即離開這間房間去報警,撇清干系。
褲襠里那根豎起的玩意,已經充當了指示牌,指明了方向。
何威打定了主意。
沒辦法的,現在大腦發熱,雞巴滾燙,這種情況下做的決定,一定是讓人生走向混亂的。
人其實是喜歡混亂的,因為規則和自律都會讓人感受痛苦與拘束。
何威雙手同時摸上了岑思靈的兩條筆直的長腿。
美少女的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絲滑且軟膩,緊實并有力,緊與軟并存,才是一雙好腿。
被何威的手掌來回搓了好幾次。
三和大神簡直愛不釋手,原來女人的長腿、女人的肌膚是這樣好摸,比網游還好玩。
他的雙手貪心地向上滑去,這種貪是男性的本能,就和嬰兒天生就會吸允乳頭一樣。
他的手滑入裙底,去摸索那更高級的存在。
那一刻,是日結工作發工錢的那一秒,是打網游刷出高級紫裝的那一秒,是一個月沒洗澡,泡入澡池的那一秒。
何威的人生中沒有太多值得回憶的幸福瞬間,但這一秒,探入少女裙底,摸到那一片濕滑的奧義存在,他將永遠銘記在心。
在私處再次被異物被觸摸的時候,岑思靈猛然醒了過來,夜店那杯尖叫潛水艇她沒有喝完,所以效果很快就過去了。
視線稍微適應了黑暗后,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桌子上,眼前有個人影,手正猥瑣地摸進自己的裙子里。
「啊!」
岑思靈用腿蹬了他一下。
雙方都處于瞬時驚恐之中。
何威被踢的有點痛,這不上不下的的處境,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岑思靈感覺裙底涼颼颼的,手一摸,居然內褲沒有了,小穴里還滑滑的,脹脹的。
嘴里那幾根卷曲的黑色毛發,被她吐了出來,嗓子眼和舌尖上更是泛起一股腥味,令她反胃惡心。
「你對我做了什么啊!」
司令帶著哭腔問道,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
「我……我什么也沒做啊,不是我,是剛才那幾個人……」
何威忙要解釋,可自己長褲都褪到膝蓋了,誰會聽他解釋?這真是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岑思靈的記憶是混亂的。
她記得自己在Jup喝酒,后面的事就記不清了。
「我要報警!」
岑思靈試圖站起來,去找自己的包,手機在包里。
何威慌了,哪能讓她報警,就雙手把她推回桌上,手觸摸到少女柔嫩的身體。
尤其是冰絲綢緞般的肌膚觸感,何威就無法控制自己了,反正已經背上了強奸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奸了她。
佛系軟弱的男人變身惡魔,他撲上桌,把岑思靈壓在身下,就要掏弄雞巴,找尋那神秘的洞穴。
他雖是處男,但還是見過豬跑的。
岑思靈當然拼命掙扎,可是身體在發軟,迷藥的無力感和剛被男人肏爽過的癱軟感。
所以連何威這樣的廢柴男都在力量上壓制了她。
就在三和大神即將得手時。
一只大手從后面提住他衣領,將他摔到地上。
「住手。」
兩人同時看去,黑暗中有一個紅點,那是一枚點燃的煙頭。
「你是誰……」
岑思靈更加害怕了,居然還有一個男人。
何威也傻了,怎么房間里還有一個男人?
老駱對何威說道。
「別做蠢事。這是犯罪,把你剛才拍的照片給這位姑娘看。」
這句話立即點醒了何威,對啊,他有證據。
何威拿出手機,遞給她。
「這是幾分鐘前我拍的照片。是那些人,我什么也沒有做。」
岑思靈一看那照片,兩眼一翻,人險些暈厥過去,畫面上的自己閉著眼,神情古怪地坐在李天天身上。
一個紅頭發男人的那根東西正塞入自己嘴里,邊上還有一個男人露出生殖器,而自己的手就摸在上面。
照片上三個男人不論正面還是側面,都露出了淫邪的神情,而自己就那樣渾然不覺地被他們……岑思靈明白發生了對一個女孩來說最惡心的事。
老駱拿過何威的手機,先記了他的電話號碼,再把照片傳到了自己手機上,然后徹底刪掉了照片原件。
「你的身份我記錄了。離開這里,不要對任何說,就沒你的事,不然你也要負刑事責任。」
何威不敢反駁,但又覺得奇怪。
「你,你也是……(他們一伙的)」
他自然不敢把話說完。眼前這個男人一個可以打自己五個。
算了,還是繼續做三和大神吧,這些高消耗的事不適合自己,包括做愛。
何威灰溜溜地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岑思靈自然疑心這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要做什么……放過我吧。」
「岑小姐,別怕,【我是警察】。」
老駱低聲但莊嚴地說出這句對他而言非常神圣的話。
他把少女的小包,她的墨鏡,還有口袋里她的內褲,都放在桌上,然后走回到窗口。
「他們都有戴套,不幸中的萬幸……自己簡單處理一下吧。」
「你……你,那你為什么不阻止他們!嗚嗚嗚~」
「抱歉……我有我的苦衷。快點,這里不能久留,我們要離開。」
岑思靈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天真少女,她是沒有主意的。
只能哭哭啼啼地用包里的紙巾擦拭私處,然后穿上內褲。
她有無數個問題要發問,但更想離開這個陰森森臟兮兮的地方。
一個人忽然走了進來,嚇得少女身子一縮,汗都出來了。
「我檢查過了,他們都走了。」
來者是個女人,手里拿著對講機,對老駱說道。
老駱點點頭。
「岑小姐,別怕,這是我的女朋友羅麗。我姓駱,你可以叫我老駱,信得過我們的話,就跟我們走,」
「外面這一塊都是和興會的地盤,到處都是喝了酒的混混,你一個人夜里走出去太危險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這讓岑思靈稍微放心了一些。
而且這個老駱說話很穩重,有點像明揚哥的幫手劉叔,能讓女人產生安全感。
不過他說他是警察,是真的嗎?
他們三人即將離開奔騰時,時間約在11點10分。
三人站在下去的樓梯前。
「那個……我叫輛車回去就好了。」
岑思靈一邊看著周圍,一邊猶豫地說。
「不行!很危險。你不知道和興會在這座城市的勢力有多大,」
「這個時間一個打車司機可能都是他們的人。羅麗你車開來了吧,你帶她回去。岑小姐,明天送你回家。」
「不是,我,我可以叫家里人開車來接我的……」
羅麗遞上一面化妝小鏡。
「姑娘,先整理一下吧,家里人看到你這樣會擔心的。」
岑思靈看著鏡中里的自己:頭發凌亂,眼睛哭得紅彤彤的,脖頸上都是吻痕,衣服胸襟上全是不知名液體的斑點。
她本想叫劉叔來接自己,可要是被看到這副樣子,劉叔一定會告訴明揚哥的,那……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沒事的,讓羅麗帶你回家,洗個澡,換套衣服,明早我送你回家。」
老駱說著把一件東西哎遞給了羅麗。
是在便利店買的新牙刷和一次性內褲。
岑思靈偷偷打量羅麗,這個女人25歲左右,說實話長得不算好看,中等偏下水準吧。
皮膚黑黑的,個子也矮,穿的衣服有些廉價甚至土氣,一看就是某些省份普通女孩的面相。
夸張點說,岑思靈的腿都都要到她的肩膀處了。
她是老駱警官的女朋友?
羅麗的普通也讓司令放下一些戒心。
她的家教自小很嚴格,性格也好,對普通民眾有一種天然的體恤,并沒有那種富三代的粗鄙優越感。
「羅麗你們倆先回家。」
司令覺得有一瞬間,這個羅麗遲疑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點頭答應了,好的。
司令還在想為什么駱警官不一起回去。
下樓后她很快就知道了真相,因為他所謂的車是一輛電瓶車。
羅麗把唯一的頭盔給她戴了,兩人騎著電瓶車離開了這片商業區。
就如駱警官說的一樣,這一片太社會了,一路都看到喝醉的混混,有打架的,有沖她們吹口哨的。
「羅小姐,我們去哪?」
「回我們租的房子。不遠,就15分鐘路程。」
「他真的是警察嗎,為什么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曉得,他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事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他和我耍朋友。」
通過攀談,司令得知羅麗是一名外賣員,這輛電瓶車是她平時送外賣的載具。
司令感覺這個女人應該受過的教育不多,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但覺得她人挺好的。
很快,兩人就回到羅麗的家,是一片破舊的老公房小區,環境很亂,垃圾亂丟,沒有電梯。
他們家住5樓,拉開銹跡斑斑的鐵門,羅麗開了門,「進來吧。」
開了燈,岑思靈有些詫異,原來人還可以住在這樣的家里,到處都亂糟糟的,衣服鞋子,鍋碗零食……
什么東西都無序地亂丟,空氣里還洋溢著一股不太清新的氣味。
「不好意思啊岑小姐,我們家有些亂。」
何止是有些亂?像垃圾場一樣,人怎么能在這種環境里生活呀?
「你餓了嗎?要不要吃東西?我下碗面給你?」
岑思靈的確餓了。「謝謝。那麻煩你了。但我想先漱漱口……」
羅麗把牙膏水杯和新牙刷一起給她。老駱真有先見之明。
刷牙這會功夫,羅麗去油味很重的廚房煮了包方便面,很快就端出來了。
小司令餓壞了,幾口就吃光光。一碗熱湯面下去,才覺得身體恢復了些氣力,沒那么軟了。
「去洗個澡吧。」
羅麗捧出幾件衣服和毛巾。
「這些都是新的,我沒有穿過。看岑小姐是有錢人,對不住了,只有這些便宜貨,勉強湊合一晚吧。」
「沒有沒有,是我要謝謝你們。」
岑思靈捧著衣服去廁所洗澡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那么狹小的地方洗澡。
司令進去洗澡沒多久,老駱開門走進來。他回來了。
「人呢?」
「在洗澡呢。要吃點啥不?」
「不了。」
老駱在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根煙。
羅麗也用圍兜擦擦手,在他對面坐下,扭著手輕聲說,「駱駝……」
老駱抬頭看她,「咋了?」
「駱駝,要不……咱讓她回家吧,人姑娘還小,還在上學呢。馬上就要【1點】了。」
駱駝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2個煙圈,神情變得眩惑起來,「是我欠【他】的。」
羅麗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地坐著,聽廁所里傳出來的嘩嘩水聲。
岑思靈穿著新衣服出來,見到駱警官回來了,還是有些害怕,她洗澡時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不和家里說這件事。
一會給媽媽發條消息說在同學家睡就行了。
「岑小姐,晚上你睡臥室,我和羅麗睡外面客廳。」
「駱警官……謝謝,可是這哪里能睡2個人?」
這小客廳擺下沙發和飯桌后就沒什么空地了。
他倆租的老公房一室一廳,因為地段不錯,一個月也要7千多。
「沒事,她睡沙發,我打地鋪,湊合一夜。」
岑思靈猶豫了一下,突然問道。
「駱警官,能讓我看看你的警察證件嗎?」
「哎呀,你們聊吧,我、我還有幾件衣服要洗。」
羅麗站起來,就進了廁所關上門。
「我沒有那種東西。」老駱淡淡地說。
「沒有?」
「沒有。你不信我?」
「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沒有?」
老駱的煙燃到了頭,他在煙灰缸里輕輕掐滅了。
然后他站起來,走到電視柜前,打開柜門,在一堆雜物里翻找了一會,從一個鞋盒夾層里找出一張照片,走過來交給岑思靈。
「這是我身邊唯一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連羅麗也沒看過。」
岑思靈接過來,照片上是20歲時的老駱,瀟灑朝陽的笑容,一身正氣,穿著警察制服,托夾著警帽站在N省著名刑警大學正門前。
「這……這……」
岑思靈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像?」
「五官是像的,可是氣質神態完全不同了。」
岑思靈如實評價說。
現在的老駱堅毅而蒼桑,不知道這些年經歷過了什么事。
「男人都是這樣的。隨著歲月增長把事藏在心里,越積越多,就老了。」老駱冷冷地說。
「那你為什么會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是省公安廳潛入和興會的臥底。已在幫派里潛伏8年了。」
老駱很平靜地把人生的大秘密說出來。
岑思靈不由捂住了嘴,老駱從她手中抽回那張照片,放回鞋盒底部,關上電視柜門。
「岑小姐,這件事對誰也不要說,我的命現在就在你手里了。」
「……好的,可是,可是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呢?」
老駱苦笑了一下。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