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莉莉以及操場常備的治療藥劑比較及時,鄭燁才能勉強回復了過來。
接連兩次的過度榨取,讓見多識廣的老師們都驚嘆起來,對于鄭燁還沒被丟棄感慨萬分。
體育課上維爾莉特的舉動,被當成了一次難得的心血來潮,在學生之間作為茶余飯后的談資津津樂道。
而作為當堂老師的埃米也沒發現其他的什么異樣。
最后只能在醫務室提醒剛剛蘇醒的鄭燁不要懈怠,多為維爾莉特想想,不要因為這次的情況耽誤了她之后的課程。
而學院也因為維爾莉特這次難得的沖動表現,給鄭燁放了一天的假,讓他能夠在醫務室好好地休息一下。
畢竟在一節課的功夫連續兩次差點直接被榨死,這在學院的歷史上也算是寥寥無幾了。
而維爾莉特一節體育課榨取的精液量,已經完全能夠滿足今天的胃口需求了,再加上她本人的強烈要求,學院中午也沒有再額外給她配給備用的食材。
因此,中午時分的食堂,也由于少了鄭燁和維爾莉特的供食,而顯得安寧。
維爾莉特坐在了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她專屬窗口——也是她最習慣坐的位置上,無視了周圍魅魔的指指點點,旁若無人地啜吸著杯中橘黃色的橙汁。
清新酸甜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嘴巴,浸潤著由于劇烈運動而口干舌燥的身體,清涼的液體流入體內的舒暢感,讓她不由得松開吸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來你的心情還挺不錯的嘛?”
剛剛吃飽飯的安琪輕輕用紙巾擦拭著,自己嘴角的白濁色液體,不客氣地張出了手,朝著維爾莉特手中的,那杯橙汁伸了過去,卻被后者輕輕拍開。
看著維爾莉特護犢子一樣將橙汁又向她懷里挪了挪,安琪臉上的笑容更甚,似乎對方這種像小孩子一樣的反應讓她非常滿意。
她坐到了維爾莉特的旁邊,用著那豐滿的嬌軀蹭了蹭維爾莉特的肩膀。
“怎么了?
看你今天突然那么興奮,發生什么好事了?”
維爾莉特沒有回答安琪的疑問,而是又吸了一大口橙汁,那劇烈的力道讓吸管發出了沉悶的噗噗聲。
而安琪也了解自己好友的性格,沒有急著催促她,只是用自己的臉頰,在維爾莉特細膩的脖頸上輕輕蹭著,享受著對方光滑柔軟的肌膚觸感。
維爾莉特回味著嘴里清甜的味道,又呼出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
“安琪。”
“嗯哼?”
安琪瞇著眼睛,一邊像貓咪一樣在維爾莉特的香肩上滑動著臉頰,一邊慵懶地回應著。
“你覺得奴隸想要的是什么呢?”
啪嘰——安琪的臉從維爾莉特的肩膀上滑下來,砸在了皮質沙發上。
“嘶——疼疼疼,你說啥?”
她一邊捂著發痛的鼻尖,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覺得奴隸想要的是什么呢?”
維爾莉特一本正經地提問著,那耿直的表情讓安琪把嘴邊下意識,脫口而出的那句“你特么在逗我”給收了回去。
“呃……你怎么會突然想要問這個?”
安琪摸著自己漲紅的鼻尖,尷尬地看著一臉認真盯著自己的維爾莉特,對方那純潔和好奇的眼神,讓她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撇過頭去。
“我想知道,具體原因,不能說。”
維爾莉特那簡潔明了風格的回答讓安琪不禁扶額,雖然維爾莉特因為不善言辭,和成績優秀導致不少學生,都覺得她性格冷淡。
難以交流,但是作為閨蜜的安琪很清楚地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
這孩子實際上耿直的要死,而且缺心眼。
安琪木然地看著維爾莉特乖寶寶一般好奇的眼神。
這種仿佛就象是在告訴人類,應該喝水一般的廢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簡直讓她內心感到羞恥心爆表,但她硬著頭皮回答著。
“呃……應該就是主人的關愛吧。”
“不是。”
維爾莉特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安琪被維爾莉特的否定噎了一下,嘴角尷尬地抽了抽。
“那……主人的玩弄?”
“不對。”
“主人的衣物?”
“不對。”
“隨時隨地的性愛?”
“不對。”
“充沛的精力?”
“不對。”
“那你說到底是個啥啊!”
被維爾莉特連著嗆了好幾次的安琪,不僅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維爾莉特的性格,干不出惡作劇這種事情,她都以為維爾莉特是專門來拿她尋開心的了。
她一邊因為不爽而喘著氣,一邊看著維爾莉特,想知道她會說出什么答案來。
直到維爾莉特沉默地撇過頭去,默默地飄出一句話。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安琪額頭青筋暴起,冒出了井字。
她伸出兩只手抓住維爾莉特撇過去的臉頰,像揉面團一樣用白皙的手指搓揉著,維爾莉特那略微有些嬰兒肥的俏臉。
“那,你,憑,什,么,說,我,說,的,不,對,啊?”
“唔……因會唔偷錯闊了(因為我都做過了)。”
即使是被別人揉著臉蛋,維爾莉特的回答依然一如既往地簡單明確,以至于安琪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么意思,揉捏的動作也不禁停了下來。
維爾莉特趁機低下了她的腦袋,往另一邊又挪了挪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縮了縮脖子,似乎是怕安琪又一次突然上手。
“你都干過了?”
還處于愣神中的安琪問道。
似乎是確定了安琪不會再上手揉臉了,維爾莉特才把雙手從腦袋上放下來,點了點頭,那柔順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晃動著。
似乎是怕安琪不相信,她還特地又舉起了手,像上課舉手的小孩子一樣補了一句,“我說的是真的。”
維爾莉特的回答讓安琪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摸著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著正襟危坐的維爾莉特。
“我倒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說你都做過了……”
她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你今天早上還剛把你家的奴隸榨成干尸誒……”
“那個不算……而且他自己很樂意的。”
維爾莉特又想了想離開醫務室時,鄭燁那疲憊而又木然的眼神。
“唔……應該?”
“你自己都不確定算是鬧哪樣啊……總之你對待自己奴隸的風格實在太粗暴了,也就運氣好碰到一個質量比較高的奴隸了,”
“你要是玩壞了,可不一定能保證下一個奴隸也能這么結實了哦。”
看到維爾莉特還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安琪也只能嘆了口氣。
“你要是真想知道你家奴隸喜歡什么的話,直接問不就好了嘛,不說的話就多榨兩次,總會聽話的。”
“我問了,但是……”
維爾莉特似乎是想要說出來什么,但是最后又止住了,搖了搖頭。
“但是什么,你倒是說呀?”
維爾莉特的猶豫讓安琪來了興趣,不禁問道。
“沒什么。”
維爾莉特站了起來,躲開了安琪的擁抱。
“該準備上課了,安琪你也快點吧。”
“誒,你還沒說呢。”
安琪一把沒抓住逃跑的維爾莉特,只能干看著她越走越遠,不禁埋怨地跺了跺腳,那火爆的巨乳頓時晃動了起來。
隨后,她又輕輕摸起了下巴,琢磨起來。
“奴隸到底喜歡什么?
不就是主人的關愛嘛,還能是什么?”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離開了食堂。
這種標準答案每個魅魔都早該心知肚明了,根本沒什么可懷疑的才對。
可是看到維爾莉特的反應,安琪又覺得應該還有什么別的意思在里面。
結果從下午上課開始到放學,她一直在心里琢磨著這件事,越想越讓她覺得費解,以至于今天的課程她都沒怎么好好上。
一直到吃晚飯回了宿舍,她也沒能琢磨明白,坐在床邊一邊看著自己喜歡的小說,一邊思考著維爾莉特的問題。
“啊……啊……好舒服……”
跪在她身前的男生正發出恍惚的呻吟聲,那攀附在自己肉棒上的,柔軟腳掌的蠕動讓他飄飄欲仙。
安琪一邊用剛剛洗完澡還殘留著,些許水汽的裸足玩弄著奴隸的肉棒,一邊繼續思考著維爾莉特的那些話。
她雙腿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思考而有所遲緩,那無意識的挑逗與摩擦,讓身下的奴隸幾乎失去了力氣,只能癱坐在木質的地板上沒出息地喘息著。
“說到底,維爾莉特為什么要問自己這個問題呢?”
柔軟的大拇指隨著她的沉思,機械式地在龜頭上擠壓,腳趾之間的縫隙緊緊地扣住冠狀溝上下擼動。
剛剛洗過澡的溫熱氣息包裹在肉棒上,好像泡入了溫暖的熱水池當中,一般被光滑的腳底剮蹭著。
“難道是對自己今天過于興奮的行為感到愧疚了嘛?
不過只是榨取過度而已,應該也用不著這么認真的吧?”
安琪輕輕歪著腦袋,手中那本書上干巴巴的文字讓她沒興趣再看下去,只是象征性地時不時翻動一下。
十根溫潤如玉的腳趾有節奏地拍動著火熱的肉棒,就好像小孩子在用鼓槌輕輕敲打著木棍一般。
那柔軟的指肚擠壓著棒身,慢慢地如軟體生物一般上下蠕動著。
那精巧的動作即使沒有刻意的引導,也足以讓雄性的生殖器不爭氣地繳械投降了,在那個奴隸顫抖的呻吟聲中,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精液。
五根腳趾就象是一張網覆蓋住了龜頭,嚴絲合縫地擠壓著馬眼,將那些噴射出的白濁液體全部攔在了,由柔軟足肉所編織的軟布當中。
渾濁的白色從腳趾縫中一點點地溢出來,讓那粉嫩的肌膚更加嫵媚。
在精液的潤滑下,腳趾那擰瓶蓋一般的動作變得更加順滑,讓那足弓的美妙曲線緊貼在了濕漉漉的肉棒上。
“而且說到底,維爾莉特真的只是因為那個奴隸好用,才一直留著他的嘛?”
她干脆直接把手中那礙事的書丟到了一邊,手掌托住還有些濕潤的下巴,琢磨著。
“性格耿直也就算了,只認準一個奴隸就不太好了吧。
而且今天的維爾莉特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又是上課走神又是情緒激動,又突然變回正常。”
隨著她的沉思,腳部活動的力道也變得更加強烈,雙足擠壓著沒有一絲萎靡的肉棒。
用那柔軟光滑的腳跟蹭著龜頭,十根腳趾如同一朵綻開的淫靡花朵,包裹在肉棒的根部變換著力度擠壓著。
“該不會是維爾莉特喜歡上了那個奴隸吧?”
安琪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以至于腳掌突然下意識地一用力,那溫潤的足穴一下子緊緊地在肉棒上摩擦起來,那腳下的奴隸發出了舒爽而又痛苦的呻吟聲。
頓時一股熱流便從足底傳來,完全沒有一絲干涸跡象的精液,如同噴泉一般涌了出來。
“不不不,怎么可能,那可是奴隸啊,就一個奴隸而已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晃了晃腦袋,想把那荒謬的想法丟出去。
“而且說到底,奴隸這種東西不就是只需要主人的關愛,和寵溺就夠了嘛。”
安琪看向了自己腳下,正躺在地上沒形象地喘著粗氣,沉浸在兩次射精后余韻的奴隸。
“喂,貝爾。”
她輕輕用被愛液潤濕的白皙腳掌,踢了一下那根還不知疲倦,昂首挺立的肉棒,讓那個還沉浸在恍惚當中,名為貝爾的奴隸一下子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啊…是,主人。”
“你說,你們奴隸想要什么啊?”
她百無聊賴地用腳底踩在肉棒上,將其壓在貝爾的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摩擦著。
“啊……啊……我們……想要主人更多地玩弄肉棒……啊……好舒服……”
她突然感覺有些心累,又聽了一遍本就知道的答案,實在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你說,如果有個奴隸不想被我們玩弄,不喜歡被我們寵愛,那他還會想要什么呢?”
安琪感到自己腳下的那根肉棒似乎抖了抖。
她看到貝爾那沉浸在快感當中的表情,似乎艱難地運用著,被恍惚熏得暈乎乎的大腦想了想,然后用壓抑著快樂的顫抖聲音回答道。
“啊……那可能是……啊……想家了吧……”
安琪的腳掌突然頓住了,那戛然而止的快感,讓馬上就要瀕臨高潮的貝爾,一下子難受起來。
在地板上不堪地挺起自己被淫液弄得骯臟的下身,主動蹭動著那光滑的足底獲取快感。
她沉思著,默默地看著貝爾主動挺起自己的腰,想要射精的丟人模樣,然后出聲問道。
“哦……是嘛,那你呢?
你想家嘛?”
“啊……啊……當然想了……但……但我是主人的奴隸……啊……主人,再踩踩我……再踩……”
他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一邊使勁挺動著腰,那卡在高潮前夕的壓抑感,讓他狼狽地懇求著安琪的玩弄。
安琪呼出了一口氣,那被淫液浸潤得晶亮的腳掌重重地落下,狠狠地剮蹭肉棒。
“啊——”貝爾發出了壓抑許久的歡愉叫聲,肉棒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向上頂起,噴灑出精液。
他的腰挺在半空當中,象是要把睪丸全部射空一樣掙扎著。
直到那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的高潮結束之后,他才像一只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喂,貝爾,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是,主人!”
即使身體已經極度疲憊,但是被調教了不知多少次的貝爾,還是在聽到安琪說話的一瞬間,就進行了回應。
“你今晚去找一下維爾莉特的奴隸,看看他和維爾莉特之間到底發生了點什么事。”
“是,主人!”
“真乖,完成任務回來會給你獎勵的哦…”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