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陸離的風光:我的基友是共同陣營的戰友,且我們一起看過雙方母親的風景?”
這三男二女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氣氛一度十分尷尬,我不認識他們其中四人,剩下的一人,居然是我的女兒桓璐茗。
其中一個看上去有點像渣輝的人開口說:
“達叔,聽我媽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你不記得我們了?”
我現在的情況和失憶無異,點點頭說:
“你們是誰,是我同學嗎?”
我環視一周,到了璐茗那里,眼光有點收縮,可能還包含一點遲疑。
璐茗發現我盯著她后一度有點興奮,但看我的眼光,又顯得有些失落。
即使我認識她,我想問她關于我的情況,我也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問你爸還好嗎這么傻的問題。
“我叫陳浩輝,那個爆炸頭是關偉豪,這個短發眼鏡男是吳斌,這短發妹子是李樂樂,剩下那個不用介紹了吧?”
為什么不用介紹?我看了看陳浩輝,又掃視一圈,目光落在璐茗上,她穿著普通的T恤短褲。
再加上一對帆布鞋,頭發長到胸前,沒有做出什么打理,大眼睛閃亮閃亮的。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難道……YOYO就是璐茗?
雖然我沒有被璐茗擼管的記憶,被擼的也是馬自然而不是我桓究,可是現在這情況要我來面對,這就十分難堪了。
目前這情況說一點也不記得,他們不會相信的。
“有點眼熟,是叫YOYO嗎?”
我歪了歪頭,似乎在尋思,如果她不是YOYO就更好了。
璐茗的眼睛貌似亮起了光芒,她探過身子說道:
“我就是YOYO啊,你記得我。”
可是我下一句話就打碎了她的心情:
“只記得這個名字,不知道你們具體和我什么關系。”
倒也不算是說謊,我的信息都是從那篇日記中得到的,事實上我不知道這日記里面的內容,到底是虛構的抑或是真實的。
眼鏡男吳斌站起身,在我面前來回走了幾次,還不時探頭過來檢查我的頭。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叫馬自然,初二,這些都是我媽告訴我的,你們應該是我同學吧,為什么叫我達叔?”
我說完想起他們還沒喝水,我起身打開冰箱,沒有發現任何飲料,只能翻找看哪里有杯子。
找了大概兩分鐘,才找到一條紙杯,我倒好水給他們后,陳浩輝才接著說:
“你知道有種車叫馬自達嗎?”
我點點頭,聯想起馬自然和馬自達不就是差一個字,這花名應該就是這樣來的了。
“那就是了,你叫馬自然,有種車叫馬自達,達叔就更加親切。”陳浩輝點頭說道。
我發現璐茗一直都神游天外,這也正常,誰的小男友不記得自己那肯定是失魂落魄的。
“根據我看的一些書籍,你現在這個情況,大腦受到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你生活還能自理嗎?”吳斌說道。
沒出聲的李樂樂揶揄道:
“你別看多那幾本課外書就覺得自己是教授了,你看他這樣子像是無法自理嗎?嘿,我問你,你還記得3的3次方是多少嗎?”
我剛想回答我很好,沒想到一直沒出聲的爆炸頭說話了:
“你問這些不夠專業,你應該問NBA的總冠軍是誰。”
這真的是難倒我了,我根本不留意這些事情。
見我沒有出聲,陳浩輝關心地問道:
“沒事的,你即使傻了還有我們。”
李樂樂推走陳浩輝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目光再次注意到璐茗,她咬著嘴唇,始終一言不發。
“我生活還能自理,不過很不好意思,我真的對你們沒有什么印象,我不知道我之前的生活是怎樣的,學校年級哪怕性別都是昨晚我……“
“我媽告訴我的。我對知識方面的記憶還是有的,醫生也說了我除了失憶外,其他都正常,而這個失憶可能不久之后就會好了。”
我解釋道,雖然醫生沒說失憶會好,我也知道照這樣下去的話,我是不可能會有馬自然的記憶的。
只是剛才叫靜欣媽媽的時候,我確實很難說出口,但在他們面前我也不能直呼她的名字。
關偉豪說道:
“那你還打籃球嗎?能打嗎?月底我們學校籃球隊要參加全市假期比賽了。”
我對籃球一竅不通,唯有對關偉豪致以抱歉:
“可能我沒辦法上場了,醫生說最近一兩個月不適宜劇烈運動。”
關偉豪整個人攤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
“太可惜了,少了你我們弱了不少啊。”
李樂樂還在和吳斌在爭論失憶的科學問題,我本想叫璐茗,但是現在這身份和她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作為她的爸爸,好久沒有和她正常說過一次話了,如果代入我的爸爸角色,更加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聊天。
倒不如直接像現在這樣,我失憶了,我躺平了,不要問我,我不知道。
陳浩輝一臉奇怪地讓我過去空房間,我一進去他就鎖上了門,問道:
“你是真的失憶嗎?”
我一臉迷茫,到底這馬自然有什么特異功能,是有個屬性刻著給別人看“永不失憶”?
怎么昨晚靜欣不相信,面前這個渣輝也不相信,沒錯,通過剛才的交流,他們也叫他渣輝的。
我點了點頭,也好趁機詢問:
“為什么你會覺得我不是失憶?”
“我靠!你真的不記得啦?”
我皺了皺眉頭,難道馬自然的失憶是一個計劃嗎?
“昨晚我媽告訴我,她說你失憶了,要我今天約上幾個小伙伴來探望你,順便讓我問問你到底是不好意思,假裝失憶還是真的失憶了。”
渣輝說話聲音很小,似乎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你媽是誰,怎么知道我失憶了?”
這個我是真的好奇,從我醒來到現在也不過十多個小時,我連門口都沒出過,靜欣也只是出去拿外賣和上班。
莫非渣輝的媽媽是她的同事?
“你失憶了,我告訴你又有什么用?”
他頓了一下,可能覺得還是解釋一通比較好:
“我媽媽叫陳雯雯,和你媽媽是好朋友。”
原來渣輝的媽媽就是日記上寫的雯雯阿姨,那看來上個月那一個禮拜,靜欣就是去他家住了。
“那為什么會問我是不是假裝失憶,這個我想不通。”
我坐在那張沒人使用的床上,對這個很是介意。
“你是不是很奇怪你為什么會去公園撞柱子?”渣輝問道。
我點點頭,按照日記里面說的,7月10日那天發現靜欣衣柜,多了一套黑色情趣內衣,馬自然還在暗忖是不是靜欣在外面有男人了。
7月11日發生了什么事?
“你被你媽發現看亂倫母子小說,當場抓獲那種,你甚至來不及拔電源線,就被她罵得狗血淋頭,你一氣之下跑出去撞柱了。”
渣輝很沉重地說,說罷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人贓并獲確實很難破。”
我想了想:
“你為什么這么清楚?”
這是我聽到后最驚訝的,這細節簡直補充了日記上缺失的那個片段,如此這般就完整地連起來了。
馬自然三翻四次地對她媽進行意淫,被抓后還死不悔改依然我行我素,第二次被抓后被她媽狠狠羞辱,羞恥難耐之下外出逃跑,并試圖投柱自盡。
倒也不一定是自盡,只是他想不到怎么面對靜欣。
“你媽告訴我媽了,上次來我家,我媽就告訴我你家的事情了。”
似乎是看到我的疑惑,渣輝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來了。
這是個陷阱!我還記得剛剛他是受她媽的委托,來試探我是不是失憶的。
“我家的事情?我家的什么事情?”
我其實也想知道渣輝說的家事,是不是單單指那一回事。
這時候他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呃了好幾次都說不出口。他捂住嘴巴,似乎在衡量說辭:
“這樣吧,你什么都不記得了,現在我說的一切,可能你會覺得荒謬,但請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畢竟我們也資源共享過的。”
共享資源的好兄弟,在初中階段那就是鐵一般的友誼啊!
“你……你之前玩hgame被你媽抓個正著,hgame還記得是什么嗎?”他特意問我。
我點點頭示意我知道后,他接著說:
“那個hgame是一個母子亂倫游戲,我媽說那天你擼著的時候聲音外放,沒留意到你媽回來了,”
“你媽站在你身后看著你擼完,最重要的是,你玩的是漢化版,她即使聽不懂日語也知道,這是一個母子亂倫游戲。”
他說的這些我已經看日記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顯得難以置信:
“不會吧?我……”
“你先別急著否認,那晚你媽就過來我家住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勸她男孩子這個年齡段,”
“對最親近的異性有好感是正常的,只要引導好他就不會有事的。”
我覺得渣輝說得有點輕描淡寫,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默不作聲,繼續聽他說下去。
“你媽在我家平復了一個禮拜心情后就回家了,沒想到才過了半個月,”
“就聽說你在看母子亂倫小說又被你媽抓到,你媽破口大罵,你就沖出去撞柱暈倒了。”
“后來呢?后來我就失憶了?”
渣輝點點頭,補充了一句:
“你住了兩天院,你住院當天你媽就找我媽商量怎么辦了,你媽說要把所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都刪了。”
他用肩膀碰了一下我:
“你之前給我的我都保存著,下次我帶移動硬盤給你傳過來。”
我終于知道渣輝給我的奇怪感覺是啥了,為什么她媽會給他說這些事情,而且還派他來試探我?
“其實嘛,你昨天醒來后,你媽就告訴我媽說你醒了但是失憶了,她懷疑是你難堪所以假裝失憶,她提出讓我媽吩咐我來試探你。”
渣輝立即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
“我是真的失憶了,你應該確認無誤了吧。”
我嘆了一口氣,被一個中二少年算計了啊,這感覺真不好,哪怕現在我也是中二少年。
“確認了,不過你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被抓到兩次。你這么好的條件,你媽媽也這么溫柔,怎么就不花點心思呢?”渣輝搖著頭說。
“你才接觸一個禮拜就知道她溫柔嗎?”我問道。
“你才認識她一晚就知道她不溫柔嗎?”
“這倒也是。”
我同意他的說法,印象中的靜欣可是溫柔得不得了,說話軟綿綿的。
“你媽身材超好,就是奶子小了點。”渣輝突然說道。
“你!”
難道他對靜欣做了什么嗎,不應該啊。
“你別這樣,這可是你發的。”
他拿出手機,里面是靜欣在廚房做菜,以及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照片。
廚房那張照片穿著運動用的內衣和短褲,整個人的身材都勾勒出來,這線條之美,真實百看不厭。
至于沙發這張,就是一套絲質的米黃短袖睡裙,兩條吊帶掛在肩上,顯出胸前的一片潔白。
可惜的是胸實在不大,穿成這樣躺著也僅僅有,淺淺的乳溝和輕微的起伏。
我留意到胸前有隱約的兩點凸起,看不見顏色,這絲質內衣毫不透光,但完整的看到兩個圓圓的點傲立在胸部之上。
“這什么時候拍的?”
我很想知道時間段,昨晚靜欣在大熱天氣,穿長袖睡衣我就感覺很奇怪,現在我知道答案了。
沒想到之前她在家穿得是如此隨意,真的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啊。
“我查查……上一年的5月。”渣輝翻了翻手機。
“對了還有這張。”
他看到一張照片,伸過來跟我看。
靜欣穿著一套白色的短袖睡衣,拉出在大廳桌子底下的儲物箱,蹲著翻找東西,這照片就是在站著的角度往下拍的,靜欣的身子稍微向前探。
寬松的領口空出了巨大的空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她的奶子明顯比躺著的時候要大。
不算豐滿但是起碼是有實打實的脂肪,不像扯長了的史萊姆那樣,本來就不大卻吊著長長的鐘擺。
照片上最引人的人看到她的乳頭,粉紅色小小的,乳暈不大,就像少女一般,在白皙的皮膚映照下顯得多么的垂涎欲滴。
沒想到馬自然還會和渣輝資源共享,不對!
資源共享,那么我肯定也有他的資源才是。
我不忿地說道:
“說好資源共享,怎么只有我發,沒有你發?”
他說道:
“別急,我們需要重新建立國際鋼鐵友誼聯盟,當然要先說服你承認自己就是一個戀母的人,不然我哪里還有福利看啊。”
他拿手機翻了起來,翻到我們的聊天記錄,給我看了一張震驚我的照片——那是一張逼照。
這個人也是皮膚白皙的人,逼粉中有點黑,大陰唇十分豐滿,小陰唇有點外翻,總體而言這逼不錯。
我沒有罵人。
“這是……”我不敢相信,渣輝難道已經實現了馬自然的夢想,渣輝也知道了馬自然的想法,所以他倆是鋼鐵友誼聯盟嗎?
“這是我媽。”渣輝語氣自然地說。
“說來話長,話說……”渣輝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抖動著,看似要說一個漫長的故事。
“長話短說。”
我可沒有忘記外面還有4個人,說太久也不是太好。
渣輝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逼裝不到了。
“我們初一就開始同桌,一開始你是學霸,我是學渣,兩個根本不同世界的人。后來發現你我都是單親家庭,漸漸熟悉了起來。”
他頓了一下:
“有一次,你看到我下課用手機看小說,就問我看什么小說,我給了你網址后,第二天你就說自己打開了新大門。”
“你都知道的嘛,這單親家庭,媽媽漂亮,作為孩子的或多或少都會有那么點戀母情結,你懂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有一次我看到一篇長篇小說,超好看的色文,就叫《紋面》,一開始我就當是盜墓小說看得,里面的周靜宜簡直就是女神啊。”
“可是你知道嗎,看到后面才發現,周靜宜是主角她媽!”
說到這里他有點激動,竟然呼吸都快了不少。
“看到身份揭曉的那一章,我感覺整個世界觀都變了,是啊,為什么就不能干媽媽呢?她是女人,單身這么久,是有需求的!”
“我將媽媽代入周靜宜,發現完全不違和,我就當自己是主角,一路打怪升級干媽媽,這一本小說我擼的是天昏地暗。”
他陷入了回味,我也不打擾他,而是等他將這份情緒回味完畢。
“我也推薦你看了這小說,你看了幾天后回來表情怪怪的,我就知道你看到身份揭曉那一章節了。”
“我問你是不是很好看,有《盜墓筆記》的感覺,你說比這個好看多了,還有床戲。”
“我問你知道周靜宜身份嗎的時候,你沉默了幾秒,回答我說知道了,我問你什么感覺,你還記得你當時怎么說的嗎?”
他反問我,我當然不知道當時馬自然說了什么,渣輝也覺得自己失言了,便繼續說道:
“你說了四個字大開眼界。這和我的感覺差不多嗎?”
“我當時已經看了很多同類小說了,我就問你喜不喜歡,可能你是學霸,臉皮薄,沉默了很久才點了點頭,我馬上傳了一個壓縮文件給你,都是同類型小說。”
“那一個月簡直是擼得天昏地暗,我們交流觀后感,并且開始開發游戲、漫畫、動畫和AV。”
“有一天我發了我媽躺在沙發睡覺的照片,你不甘示弱發了剛才給你看的廚房照片,”
“我接下來找準機會,又發了她乳溝照片,你他媽的居然發了露點照片給我。”
渣輝說得有點生氣,但是卻又突然笑了起來,搞得我莫名其妙。
“幸好你發了你媽的乳頭照,我才想起我們一開始就是看的干媽小說。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不嘗試一下怎么行?”
渣輝舔了一下嘴唇,繼續說道:
“于是我開始在家里不穿內褲,偶爾不經意地露出雞雞,奉承一下媽媽,剛好有一天她在自慰的時候,我特意在門鎖做了點手腳,”
“讓門鎖不上,在她高潮的時候,假裝不小心撞進去發現,那時候制造出尷尬的氣氛,”
“我故意趁機軟磨硬泡,就這樣她幫我擼了出來,我幫她揉了出來。”
“第一次她可不準我手指插進去,只能揉外面。可是我已經很滿足了,尤其是媽媽的手幫我擼出來。”
說到這里,我打斷了一下:
“我都不知道你媽媽怎么樣呢?你說了這么多,給我看個樣子,我才好跟著你想啊。”
她翻了一下手機遞給我,我看到一名約莫30左右的長直發白皙女子,臉蛋很尖。
但是不是那種整容出來的,眼睛炯炯有神,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就像一個職業經理。
我頭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記憶片段——這個就是在會所里面的經理!
以前她是在廣文市一個半套場里面做經理的,傳聞做經理之前也是做技師,而且錢給得夠多的話還會去VIP開房。
很巧,我就曾經和她去過那個VIP,不過好像是5年前的事情了,那段時間離婚不久,和客戶去那種場所,去多了就認識那名阿雯經理。
一來二往,混熟了后知道她也會上鐘,甚至還能開房,她這樣子在那種高端會所里面都是極品的。
人美奶大膚白腿細,更重要的是他那種高冷的臉容,更是在這種虛偽的場所所少見的。
光顧了幾次后也便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她有個兒子,當時應該讀小學,家里環境不好。
她老公賭博欠債離婚了,但是自己也背負了20W的欠款,無奈之下只能下海。
那個場所是她工作的第三個場。現在回想起來,她曾經說過一個例子,就是她在第二個場做的時候,有一個半套技師和她的客戶聊得很好。
然后去開房了,加了微信后過了一段時間,看朋友圈發現那個客戶,和她是同一個老家的人,深入了解之后,居然發現那個客戶居然是她的兒子。
我當時聽后就覺得驚奇,這是什么狗血劇情?
那時候她剛剛被我干完,就側躺在我身邊,娓娓道來:那個女的在很偏遠的山區,生得貌美如花,16歲就被人搞大了肚子生了下來。
可是他們的生活實在太苦了。剛好那邊有一個大項目要去投資,那老板看上了她,想要包了她,她哪見過這種金錢攻勢啊,很快就淪陷了。
等到項目投資完成后,她就偷偷地跟著老板回來廣文市了。
不過人家大老板也不過是玩而已,厭了也便扔了。
好在也給了她不少錢,不過她終究會坐吃山空,人是肯定不能回去過苦日子的了,都偷跑出來哪有臉回去啊。
可是在大城市生活逛游這些錢也始終會用完,自己大手大腳慣了,要管得住不去維持這樣的生活,難啊,再怎么省,也不可能恢復到山區年代的節約。
身無長技的她唯有出來做這些了,聽說他一開始只是打飛機,后來就半套,全套的話只有很熟客或者她喜歡才會做的。
就這樣干這行干了十幾年,到也維持了體面的生活還小有盈余。
她從紅牌做到30多歲風韻猶存,也是佩服,無論哪個年齡段,也是有很多人指明要點她。
狗血的那天就是有一個客戶過來了,按照她說當時她應該是35歲,她兒子19歲出來這邊打工。
一開始覺得那名客戶給她好感,他們互相發現自己是老鄉,她幫他含了出來后他們加了微信。
聽她說他們聊天聊著聊著就越來越投契,后來終于去開房了,她兒子還是第一次,他們當晚干了三炮。
完事后過幾天,那男的回了家,發了一張朋友圈,配圖說想吃果子嗎?
她就在微信問這果子很罕見喔,然后問了他是不是老家人,后來一對照名字,居然是自己兒子。
她當場就懵了。
我問阿雯為什么這么清楚,她說當年她倆就租在同一間出租房,他們感情不錯呢,這件事由頭到尾她都清楚。
當時她懵掉的時候剛好就在身邊,她只聽到舍友雙手捂臉哭著說:
“我為什么要作踐和他去開房,現在怎么辦?我怎么會被兒子干了?”
我當時問她后來怎么了,阿雯說后來過了不久舍友辭職了,過了一兩年發了微信,給她說她和兒子在一起了。
我回答這都行?
阿雯理所當然地說當然可以,當年那個山區的戶籍制度這么不完善,阿雯本身就是有點黑戶性質的。
她兒子登記的母親信息也是語焉不詳,總之系統上查不到他們倆的關系就是了。
從回憶中緩緩回過神來,我才知道原來渣輝便是阿雯的兒子,阿雯就是馬自然口中的雯雯阿姨,靜欣的陳雯雯閨蜜。
“就這么簡單幫你擼了?不合理啊。”
阿雯曾經在會所做,對這些可能并沒有那么看重,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做出幫兒子擼管的舉動,也不算是太過于出乎意料。
但我不知道渣輝是否知道她媽的職業,終歸要為她保證一個稍微良好的形象。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兄弟,你現在不記得了,我曾經可是給你說過的,我媽是在會所里面做經理的。”
原來渣輝早就透露了這個信息。
“她對這個比較放得開,她后來跟我說,只要不性交,都不算是性行為。”
他站起來用肩膀撞了一下我,“學著點吧,其實你這次失憶也是好機會,重新洗牌,之前你跟我說你媽的性格,再加上你媽在我家那一個禮拜的相處。
我和我媽都得出一個結論:她其實是悶騷型的,心里想得不行,行為一點都看不出,我媽都懷疑她已經幻想,和你做了幾十種姿勢了。”
從渣輝以及阿雯的口中得出這樣的結論,心中有點不是滋味,畢竟大學時候的她在我眼中就是清純的代表,不過我也知道,是個人都會有欲望。
更何況已經三十多歲了,這方面的事情什么沒試過,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
我記得早十年我同學關注她圍脖,她轉發了一篇性愛姿勢的科普文。
后來刪了,刪除之前被我同學截圖了發給我,還揶揄我說當年要是我勇敢,這些姿勢都是用在我身上了。
渣輝沒有察覺到我豐富心理活動,繼續說道:
“按道理說吧,我媽和你媽,要不是因為我倆同桌的關系,是不可能認識到一塊的,”
“畢竟她們一個做銀行客戶經理,一個做會所客戶經理,圈子完全不一樣。”
“那你們現在什么進展?”
這才是我最好奇的,擼管都擼了,那么最后一步也不會太遙遠了,雖說很多人邁不開,阿雯這樣的人我覺得會例外。
渣輝這時候變得猶猶豫豫:
“怎么說呢,還是托你的福。”
我只能出現黑人問號臉?
“怎么托我的福了?”
我被他撩起好奇心,“快說說。”
“早段時間不是你媽來到我家嗎?我媽聽了你媽說的這些母子游戲后,轉頭就跟我說了,問我有沒有下載,我打死都說沒有啊,她就讓我立馬開機。”
“沒想到她根本就不是尋常級別的,搜了一下就發現了隱藏在,很多文件夾中間的可疑游戲。”
“她打開的是第二次機會,剛剛好那天我玩到她媽給他口爆那一幕,她一點開就顯示說媽媽我要射了。”
這時候,樂樂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你們干什么呀?這么久,丟下客人在里面搞基嗎?”
我本想回答出來了,沒想到渣輝大聲回應:
“等會兒,我們在聊很重要的事情,可能關系到記憶恢復。”
外面瞬時沒有再次催促。
“那我長話短說。看到這點后我倆無比尷尬,還是我媽先說青春期有這些幻想很正常,你媽就因為這件事情來小住一個星期。”
“我當時就說她幫我擼管了,能不能幫我含。”
他撥弄了一下內褲,看得出來他到這里也有點興奮了:
“我是沒想到她會幫我含的,我媽卻說不如做個意外,讓你媽感覺到我們在搞事,但又不可以確定,這樣你們也能更進一步。”
我聽后皺了皺眉,感覺這阿雯太陰險了,什么都不確認的情況下,要將一名良家婦女拉下水,這做法很不地道。
即使我很喜歡,也期待和靜欣搞在一起,對他們這種行為還是打上了問號。
如果他們沒跟靜欣說什么,而是單純故意讓她知道他們母子在搞事,我還能接受,我決定繼續聽下去。
“前三天都沒有事情發生,我媽不幫我擼,也不允許我擼,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在騙我。那幾天存量超大的。”
“我媽買了一部監視器,就看大廳,你媽在我家第四晚的時候,我們知道她晚上都會去一次廁所才會睡覺的,于是在她去廁所的時候,”
“我媽故意用一種她聽得到,卻聽不清的呻吟聲引起她注意,可惜失敗了,”
“我們看監控她只是在房門停留了一下就回去,因為沒有正式開始,所以我媽讓我滾回去房間,而且不準擼。”
“我們不死心,第四晚故伎重演,我們發現她似乎停在門口,張望了一下后湊近房門。我們知道有戲了。”
“我媽就直接撥開我的褲子,將雞雞從內褲中挖出來,手打了幾下我就長大了,她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地說阿輝雞雞這么大了,媽媽好好疼愛一下。”
他吞了吞口水,接著說:
“我開著手機實時監控,看到你媽應該是聽到這句話了,她震了一下,耳朵貼近木門。”
“我媽大概一個禮拜幫我打一次,所以我倆都很熟悉彼此的流程。”
“可是那次是第一次口交,我看到我媽蹲在我的身前將雞雞擼大之后,慢慢靠近它,”
“眼睛往上瞟了我一眼后,深處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馬眼,我渾身顫抖,不由得發出媽媽終于舔到我雞雞了!”
“我看到我的雞雞漸漸地消失再媽媽的嘴巴,從我的角度看,只剩下媽媽那披肩長發。”
“那我……媽什么反應?”
聽到這么刺激的描述,我也有點興奮,顧不上將靜欣喊做媽媽,只想知道她的反應。
“我那時候哪還顧得上你媽,要是她沖進來我覺得干翻她。”
渣輝停了一下,說道,“別見怪,我這人心直口快,你媽那身材誰主動不會要啊?”
我表示理解,示意他快點說下去。
“我媽就含著我的雞雞前后出入,她掀開上衣讓我摸她的乳房,我求之不得,她的胸超白超大的。”
我點點頭,阿雯的胸確實是很白很大,在她這種瘦小高挑的人身上,很難組合到這個大胸設定,正是這一點她才讓我如此難忘。
“我雙手摸著她的胸,她蹲著吃我的雞雞,她抱著我的屁股。”
“她吃了大概五分鐘,我在這過程中也偶爾說,媽媽吃得我雞雞好舒服,甚至我媽還故意弄出很大的吸吮聲音。”
“我想起外面還有你媽,拿起手機一看,這一看不得了,你媽居然在房門外自慰。”
這可出乎我意料,沒想到靜欣還會被刺激到直接在房門外自慰,我還以為她會靜靜聽里面舉動,最后回房間自慰。
“她怎么個自慰法?”
“你等等,我先說,那時候我看到你媽在外面自慰,我大聲說道媽媽快點,我媽也看到我手機的內容,也把吸吮聲弄得響亮,”
“最后我深深地插入到她的喉嚨深處,說道媽媽我要來了,她嗚嗚嗚地整個人貼住我的下身,全根沒入,雙手直接緊緊環抱著我的臀部,”
“我全部口爆到媽媽的嘴里,等我全部射完后,她吐出我的雞雞,還舔了一下嘴巴,仿佛故意說給你媽聽兒子的精液真好喝。”
說罷他按了一下手機。
我手機收到一個微信視頻,我打開一看,頓時血液凝固,那是在一個大廳的監控攝像頭拍的,昏暗沒有燈光的也是模式下,靜欣穿著睡裙。
左耳貼在一扇門上,整個人岔開腿半蹲著,左手揉著自己的右胸,左手探向自己的下體,神情迷醉地在那里上下搖擺。
“你不能給其他人看!”我馬上反應。
“你放心,當時你也是這么說的,我和你什么關系,所以我也發了一段我媽自慰的視頻給你。”
我往上翻查聊天記錄,發現沒有聊天記錄,這時候渣輝說:
“在秘密相冊啊,你不是說我們的秘密都在那嗎?”
我打開秘密相冊,發現要輸入密碼,渣輝攤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什么秘密。
我嘗試輸入0727,居然打開了。
那應該就是渣輝說的我們倆的友誼見證,里面有靜欣的偷拍照,有她的俯身奶頭照,有阿雯的裸背,還有阿雯的逼照!
“這是后來我和我媽69的時候拍的,也是早幾天吧。”
阿輝探頭過來,“這下你信了吧,我們是鋼鐵友誼聯盟,堅不可摧!”
我對他的69沒什么興趣,畢竟阿雯我又不是沒上過,美則美兮,卻沒有那種禁忌感,更沒有初戀的感覺。
“那是第五天晚上,我為了你,讓你媽更容易接受你,我騙我媽去69,”
“現在想來她其實也是想要69的,只不過是踏不出那一步,待我用你媽這個理由,她卻很容易就同意了。”
“那天我直接顏射她的臉,她直接涂滿了整張臉,故意告訴在門外偷聽的你媽說要出去洗臉,你媽裝作也是剛剛要去洗臉,還和我媽打招呼,”
“我敢肯定,她絕對看到我媽滿臉反光的精液面膜,但是她沒出聲,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間。”
如此說來,渣輝真的為馬自然做了很大的助攻,難怪靜欣昨天反復確認我是否失憶,她可能還以為這是我的新把戲。
“那她最后有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我問道。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媽說她在房門外發現幾滴可疑的液體,不知道是不是你媽的。”渣輝回答道。
靜欣會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打開心扉,接受馬自然呢?
我在猜想,如果我是他,我接下來會做出什么舉動。
想了一想后發現,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又有什么理由代替馬自然做決定。
“我跟我媽說你媽吃了你的精液沙拉,她早幾天也要我做一頓,你簡直太有才了!”
馬自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徑直走出房間。
在和渣輝聊天的過程中,我一開始有點疑問,為什么Word里面,沒有一絲一毫關于他的信息。
到了聊完之后仔細想想,可能那個文件夾只寫馬自然愛的人,至于其他無關緊要的基友,就不在里面登場。
幸好我提前解密了那個文檔,不然今天直接聽渣輝的信息,量大到爆炸,根本反應不過來。
我收拾心情,也回到大廳,李樂樂一臉好奇地問:
“你們聊什么聊了這么久。”
渣輝走過去樂樂身后,一把捉住她的兩只耳朵:
“你這么八卦,小心變成長耳兔。”
璐茗趕緊打掉渣輝的手,閃著明亮的眼睛盯著我,作為爸爸,我從未被她這樣盯著:
“沒什么,就是說起我們同桌的事情,不過很可惜,都記不起。你們放心,就當我們是新同學,今天我們初次見面。”
這是我故意這樣說的,我不能讓璐茗對我有什么心思,雖然我不能提馬自然做決定,但這個是我的決定。
不是說馬自然不好,現在我作為他,不可以和璐茗有什么關系,哪怕肉體上我和她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
我過不去自己這關。
璐茗聽到我的話后眼神立即黯淡了幾分。
爆炸頭關偉豪和眼鏡男吳斌,聽到后都沒有覺得太驚訝,反倒是李樂樂氣得調漆:
“姓馬的,誰都可以重新認識,璐茗可是你女朋友,你怎么可以……”
璐茗拉她坐下并捂住她的嘴巴,樂樂發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璐茗是吧,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和你有關的一切,你好,我是馬自然,很高興認識你。”
我伸出右手,等待著她的回應。
璐茗咬著嘴唇,看了我幾十秒才伸出手和我相握,說道:
“你等著,我會讓你再次成為我男朋友。”
隨之一陣起哄聲音,沒想到璐茗這么直白。
我看了一下時鐘,現在已經是10點多了,我說道:
“要不,我請大家吃個brunch?”
吳斌扶了扶眼鏡說道:
“你有錢嗎?”
糟糕,我現在不是桓究,我是馬自然,一個初二生,一份brunch要20多,這里5個人都要100多了,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錢。
我打開微信,看了一下錢包余額,發現還有200多,我相信,對于一名中二學生來說這是一筆巨款,168元的10連抽可是要攥很久。
“沒關系,我請。”我唯有露出苦笑。
“算了啦,這次是我們探望你,還是我出吧。”
爆炸頭關偉豪說道,“我媽知道我去探望你,給了我1000元,讓我買點禮物給你。”
“那么禮物呢?”李樂樂說道。
“能量就是最好的禮物!能量是什么!就是飯啊!Gogogo,這次我請!”
關偉豪應該是出身于富貴之家,出手寬綽,我也沒反對,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留了張紙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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