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若的香閨。
景圖南半躺在妹妹床上,雙腿叉開,范若若埋頭哥哥胯下,小舌頭仔細舔舐著睪丸,每一絲褶皺都舔的干干凈凈。更不時把一粒睪丸吸進嘴里用力吞吐。
景圖南的雞巴直挺挺的,壓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臉上,龜頭馬眼滲出一滴滴的前列腺液,滴在范若若的額頭上,又順著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說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發出“嘶”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來是范若若舔過他會陰繼續向下,雙手掰開哥哥的屁股,伸舌頭舔了一下肛門。
景圖南悶哼一聲,叫道:
“若若!”
范若若抬起頭,驚喜的說道:
“原來哥哥喜歡若若添這里。”她心里對哥哥的愛意壓倒一切,無時無刻不想著取悅哥哥。現在發現了景圖南的敏感點,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頭,粉嫩嫩的舌頭對著景圖南的肛門,像掃帚一樣仔細舔過每一條褶皺,最后繃緊小舌頭用力向屁眼中塞進去。
景圖南爽的后腦酥麻麻的,快感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厭其煩的用舌頭在哥哥肛門中攪動,同時兩只手快速擼動雞巴,手掌心磨蹭龜頭。
感覺哥哥猛地繃緊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將馬眼對著自己的小臉。
隨著范若若的擼動,一坨白濁的精液噴出,擊打在范若若臉頰邊小痣上。
再一股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臉上,如同敷了一層牛奶。
范若若閉嘴眼睛準確的含住龜頭吸吮,同時一只手熟練的按壓輸精管,將殘留在雞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凈凈。
再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下來含在嘴里,張嘴滿滿的精液給哥哥看。
景圖南感動得抱著她:
“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興,若若做什么都可以。”
景圖南一只手將范若若攬在懷里,另一只手捻玩著妹妹腫脹的陰蒂,看著快活到俏臉扭曲的范若若,景圖南決定離開這個世界時將她的真靈帶走。
……
林婉兒眼看天色漸晚,開始坐立不安。將一直纏著自己,詢問白天詩會之事的葉靈兒打發走,再將門窗關得死死的,在房間里忐忑不安。
等了許久毫無動靜,林婉兒忍不住將窗子打開一道縫隙,外面黑漆漆的,隱約有護衛提燈籠巡邏的聲音傳來。
再將窗子關上,忍不住為景圖南擔心,這皇家別院守衛森嚴,萬一被發現傷到他可怎么辦,即使傷不到也可要羞死人了。
等到月上中天,仍舊不見景圖南來到,松了一口氣時又有些惱意。
正在朦朦朧朧將要睡去時,忽然聽到窗子被人“砰砰”敲擊了兩下。
林婉兒激靈一下清醒過來,緊張問道:
“是誰!”
窗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我。”
林婉兒羞惱道:
“我不知你是誰,你快走!”
景圖南哄騙道:
“好婉兒,我給你帶了藥來,你喝下藥我就走。”
林婉兒道:
“送藥不會白天來嗎?”
景圖南狡辯道:
“白天回家后就開始熬制藥物,直到現在才熬制好,立刻給婉兒你送了過來,等到白天藥就要失效了。”
其實是范若若太過纏人,小嘴吸著雞巴不肯放哥哥出門偷會嫂嫂,景圖南好不容易將小丫頭肏昏過去,因此來晚了一些。
林婉兒聽他說的辛苦,心軟了一些,開窗把他放了進來。
景圖南一手提著藥罐,一只手就去牽林婉兒的手。林婉兒后退閃開,正色道:
“我有話要對你講。”
景圖南笑吟吟道:
“等我抱著你再聽你講。”說話間就要抱住林婉兒。
林婉兒猛地自袖中拔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頸間,羞憤道:
“你把我當成是什么人了!”
景圖南嚇得一跳,“我把你當愛人啊,當我未過門的妻子啊。你先把刀放下。”
林婉兒抽泣道:
“當成妻子,為何對我沒有半分尊重,白日里還可以說是一時情動,可你晚上闖我閨房想要做什么,是把我當成不要臉的女人了嗎!”
景圖南愕然,他的確對林婉兒有好感,不僅僅是饞她的身子,也饞她的人。
所以并沒有扭曲她的心智,只是加強了林婉兒對自己的愛意。從前幾次接觸來看,景圖南很是滿意,正是那種甜甜的感覺。
可今晚想要更近一步時卻被當頭一棒,要不是依舊可以感覺到,林婉兒心里底層完好的印記,景圖南都以為她掙脫了信息寫入。
景圖南當然可以再來一發信息寫入,讓林婉兒對他百依百順,他又不是文青舔狗,非得被女人拒絕才有快感。
只不過在他踏出超凡第一步時,為了使自己不迷失在尋求長生的旅途中,特意為自己定了幾條準則。
其中有一條就是“不以破壞自我心中美好的事物為樂。”
這一條是為了避免自己成為心中空虛的變態。而正常與林婉兒戀愛正是一種美好。
至于柳如玉和范若若,母女丼和兄控的妹妹也是一種美好。最多是他第一次玩這個手生,急功近利一口吃下,失了循序漸進的樂趣。
林婉兒見景圖南臉上陰晴不定,再道:
“你既然心中有我,就該愛我敬我,不強迫我做這些失禮之事。待到日后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自然盡妻子的本分。
而不是現在說著愛我卻來羞辱與我。”
景圖南嘆了口氣,拱手道:
“對不起,是我心急了,今后不會急躁了,你先把匕首放下吧,不要傷到自己。”
林婉兒見他語氣真誠,慢慢將匕首收起,臉上淚痕隱隱,卻道:
“你給我送來藥物,我心里也是高興的。”
景圖南又嘆氣,只覺今日所嘆之氣,比降臨這個世界后嘆的氣都多。慢慢靠近林婉兒,見她不再抗拒,便抽出棉絹為她仔細擦拭淚痕。
林婉兒仰起美麗的臉龐,眼睛有些紅腫楚楚可憐,又道:
“你像是這樣愛我憐我,我也是很歡喜的。”
景圖南雖然熄了了性致,卻忍不住又是一發信息寫入……保留林婉兒的羞恥心,但抵抗之心隨著與景圖南的接觸逐漸減弱。
喂林婉兒喝下治療肺病的湯藥,看林婉兒沉沉睡下,悄悄離開。
駕馭念動力騰空而起,頃刻間沖破云層,明月之下,大袖飄飄,憑空臨虛,宛如仙人。
景圖南曼曼長吟: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庸庸碌碌三十載,心中之賊何其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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