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體關系上,劉艷覺得自己和馬軍已經磨合的很好了,兩人幾乎已經能夠達到水乳交融的程度,每次男生的陰莖插入自己下體。
她都會很自然調整到最佳角度,隨著男生抽插動作的快慢輕重深淺,調整自己的呼吸以及陰道的松弛緊張程度。
就像是兩個人在跳交誼舞一樣,一進一退之間,蘊含著無限奧妙,陰莖的每一次抽送,和陰道的每一次漲縮都能完美銜接。
就像是兩個緊密咬合的齒輪組,從一開始的最緩慢的蠕動抽插,到后面的全力挺動吮吸,再到最后的噴射都是那么的順其自然,天衣無縫。
每一次做愛都是激情澎湃,充滿了期待和滿足,讓她能充分領略到性愛的美好和奇妙。
有時候她甚至會想或許真正完美的,性愛組合就是像自己和馬軍,這樣的師生或者姐弟組合吧。
一個性經驗豐富,心智穩定,肉體成熟的成年女性扮演性愛的引導者角色,一個精力充沛,充滿激情的年輕男性扮演性愛的探索者角色。
兩種角色互為補充,才能讓整個性愛過程既跌宕起伏,又不會失去控制,達到最理想的靈肉合一的境界。
當然除了性器官交合,用其他方式來完成射精,同樣也是有益的性愛補充,手淫、乳交、臀交、口交、足交,當然還有肛交。
恰到好處的使用這些手段,可以有效的避免常規性愛手段單調,機械導致的興奮度下降等問題。
作為一對36G豪乳的擁有者,劉艷也會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
即便是乳交也會根據插入角度、包裹方式細分成正交式、側交式、混合式、亂交式、蠕動式、擠壓式、包裹式、鐘擺式等不同的方式。
每一種方式又可以根據難易程度再次分為初階、中階、高階三個層次,最終形成一個龐大的乳戰體系。
讓男生樂此不疲,始終保持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這樣才能始終保持自己肉體的吸引力。
而且以乳戰體系為核心,劉艷也在考慮今后會慢慢開發出臀戰、陰戰、口戰等不同區域的全新性愛體系作戰花樣。
同時和張麗聯手,推出雙人乳戰、雙人陰戰、雙人臀戰的頂級豪華套餐,當然這種終極大殺器,一般是不會讓馬軍輕易享用的。
可以當成特殊紀念日,或者特殊情況下的激勵目標,要不然馬軍得到的太容易了,也就不會那么珍惜了。
其實原本以劉艷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動做這種事情的,雖然她比張麗小了十幾歲。
可是在性愛觀念上甚至比張麗還要保守陳舊,有些抵觸一些比較新奇另類的玩法。
張麗和馬軍做愛后很快就把身體都開放了,乳交、臀交、肛交都沒問題,而劉艷從暑假第一次和馬軍發生關系后。
一直等到這次省城之行,才半推半就的進行了臀交,而早就答應好的雙飛也沒有兌現。
只是在這次學校申報示范中學的過程中,劉艷接觸到了很多最新的,中學教育建設的信息,很多老牌中學曾經名聲顯赫。
可是后來因為不思進取,故步自封,跟不上時代和社會的發展步伐,無法滿足新形勢下的教育需求,逐步被淘汰。
這也讓劉艷開始反思,其實人都是有惰性的,喜歡呆在自己的舒適區,不愿意迎接挑戰和變化,無法感知外界的發展趨勢,一旦遇到變故就會措手不及。
就像是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兩人結婚后一開始生活還是比較和諧的,劉艷在三中當老師,許志鵬在電力公司上班,工作都比較體面穩定。
每天晚上兩人都按點下班回家,一起做飯吃飯,然后出去逛街看看電影,然后就是當天的重頭戲做愛。
新婚夫妻的性愛都是甜蜜的美妙的,在臥室,在客廳,在衛生間,兩具同樣年輕饑渴的肉體交融著,翻滾著,戰栗著,一次次奏響生命最和諧的音符。
當時劉艷的感受其實和現在和馬軍做愛一樣,也是有些被動,從來不會過于主動熱情。
即便是她再想要,也只是會去洗個澡,換上比較性感的睡裙,等著被自己身體吸引的丈夫撲倒。
而且為了不讓丈夫覺得自己不正經,她也有很多限制,比如不能肛交,不能在外面,不能不戴套,必須先洗澡,林林總總羅列了有二十多條規定。
一開始許志鵬總是激情澎湃,只要劉艷穿著吊帶睡裙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就會迫不及待上前摟住妻子的高挑玉體,撫弄親吻,然后將火熱的陰莖插入陰道肆意抽插,噴射精液。
當然因為丈夫的陰莖不像馬軍那么粗長,龜頭最多只能勉強插入到陰道中段。
根本無法像馬軍那樣直接插入子宮頸口,頂觸花心,劉艷的體驗也沒有和馬軍那么強烈。
只是當時她也只有許志鵬一個男人,無從比較,所以也不覺得丈夫的太短,所以也比較滿足,只是有時候會覺得意猶未盡。
陰道深處的瘙癢無法根除,覺得要是丈夫的陰莖再長一點就更好了,有一次無意中開玩笑的和丈夫抱怨幾句。
說自己知道他的長短,可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深淺。
許志鵬聽完就有點不高興,直接說要是嫌我短就找長的去,說完就丟下妻子離開了,當時劉艷還覺得挺委屈的,自己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并沒有夸大,如果自己真的嫌棄他,怎么會和他結婚呢,所以兩人還冷戰了一段時間。
許志鵬索性在單位宿舍睡了半個月,后來在同事老大姐的勸說下才搬回去住。
從那以后丈夫對夫妻生活,好像就沒有那么熱衷了,陰莖插入的時候也總感覺縮頭縮尾,底氣不足,性愛質量也越來越差。
因為上次冷戰的教訓,劉艷也不敢再抱怨了,生怕刺激到丈夫那敏感的自尊心,只能默默忍受著,也沒有想過要主動去改變現狀。
后來許志鵬所在的單位改制,效益越來越差,而兩人也過了新婚的甜蜜期,進入了磨合期,吵架拌嘴不斷,劉艷畢竟是老師。
口才很好,丈夫根本說不過她,在家越發沉默寡言,直到后來單位有人去羊城發了財。
許志鵬也就一時沖動從單位辭職,南下去了羊城,從此開啟了兩地分居的生活。
想起當時的情形,劉艷覺得自己也有一定責任,和馬軍第一次做愛后,她才深切的意識到,當初自己那句不經意的玩笑話,對丈夫的傷害有多大。
就像是女人對自己胸部罩杯很在意,男人也對自己陰莖的尺寸格外敏感,只是不像女人喜歡表露出來。
平時在學校,女同事之間有時候也會互相比較乳房的大小,堅挺程度,這個時候劉艷很自然,就會成為大家調侃的對象。
當時劉艷還覺得有點反感,怎么可以在辦公室討論這么私密的話題,后來她才發現這個話題就像是女人的衣服,首飾,背包。
只是一種夸耀的手段,而那些胸部比較平的女老師,每到這個時候就會默默離開,根本不會參與這個話題。
想必男同事之間也會有這種,類似的討論或者調侃,劉艷可以想象出那種場面,幾個男同事圍在一起,互相吹噓自己那玩意有多大。
時間有多長,老婆有多滿意,而許志鵬一個人躲在外面抽煙,心里可能還會想起自己曾經的玩笑話,內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丈夫就有了自卑的心理,加上單位效益不好,他一個大男人發的工資還不如劉艷多,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就想要通過掙錢來挽回男人的尊嚴,不過當時劉艷并沒有意識到,丈夫決定南下羊城的真正動機。
只是覺得他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和他擺事實講道理,這樣反而堅定了許志鵬南下的決心。
那段時間,丈夫每次給自己打電話,總喜歡強調自己掙了多少錢,劉艷還覺得許志鵬掉到錢眼里面了,很認真的說自己不看重錢。
讓他能回來就回來,可是如果站在許志鵬的角度考慮一下,一個男人在性生活上無法滿足妻子,掙的錢也沒有妻子多。
他在這個家里是抬不起頭來的,劉艷或許不會嫌棄丈夫,可許志鵬自尊心那么強,怎么可能接受這種女強男弱的情況。
劉艷也有些后悔,如果當時自己能發現丈夫這種心態,每次做愛后,她能說一句老公你真棒,而不是說志鵬,沒關系。
或許丈夫也不會越來越敏感,畢竟男人總是渴望得到妻子的肯定和贊美,而不是同情和施舍。
可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自從她被馬軍的陰莖插入,尤其是男生那火熱龜頭第一次,抵達到丈夫從未觸碰過的,陰道后段和子宮頸口。
體驗到那種整個下體,被男性陽根脹滿頂透的極致快感。
她已經不可能再對丈夫的陰莖,有生理上的滿足感和期待感了,生理滿足的閾值只會不斷上升,而無法下降。
即便是許志鵬現在回到古縣,劉艷和丈夫過夫妻生活的心態,也會發生徹底的改變,從雙向的融合享受。
變成只是在單純盡妻子的義務,而肉體上的疏遠也必然會導致感情上的淡薄,最終導致婚姻的解體。
或許許志鵬遲遲不肯返回古縣,是預見到了這種可能性,這樣和妻子兩地分居,還能保持一種婚姻穩定的假象和幻覺。
可是許志鵬能在羊城呆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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