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沒接受老安的“好意”,盡管她極力想彌補一下自己。
但她既然產生過要“包養”自己的念頭,就必須把這苗頭扼殺在萌芽中!
老安不差那二三十萬,自己也不差,雖然現在他身上連二三千都沒有。
在老安家吃過早飯,彭向明拒絕了保時捷相送,一路小跑地往學校趕去。
雖然還是有點兒累,但上課是不能耽誤的。
剛走進校門,就接到了齊元打來的電話。
“感冒了?你說你昨天去試鏡就穿那么點兒……好好我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多喝水哈……”
真不讓人省心!
彭向明搖搖頭,還是先去上課,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再去看元兒。
剛走沒兩步,手機又響了。
“又怎么了……額……怎么是你?有屁快放,趕時間呢……我現在……快到教室了……幫你請假?”
“你要干啥去?……真的假的,昨天還好好的……行行,你也著涼……沒說不信……好好掛了哈……”
我信?信你個鬼!要不是昨晚親眼看見這賤人,在法拉利上撩妹子,還真被你蒙了呢,著涼……就不能想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嗎?
……
彭向明有些無聊地趴在桌上,昨晚折騰了大半夜,今天精神能好才怪!
可還是睡不著,心里有事。
計劃好的《欠債還錢》暫時放一放吧,先想想眼前該如何“破局”,腦袋里好題材好故事多的是。
可現在自己根本沒能力把它們搬上屏幕,給別人做嫁衣的話,自然有些不甘心。
唉,說白了還是沒錢吶!
“咚咚登……”
教授用手機播放了一段電影背景音樂,給大家展示電影配樂是如何配合劇情的。
我靠!音樂!
彭向明從走神中猛然清醒過來。
他忽然覺得腦子里似乎有一道白光閃過,一個念頭飛速地躍升上來,并迅速地占據了自己全部的思維——
雖然我是導演系學生,但是我的路并不僅僅局限于,電影電視這個圈子啊!我還會唱歌,會彈鋼琴……
此前就老是覺得,馬上就要開拍的《三國演義》里,應該有屬于我的機會。
但是卻怎么都想不到思路,寫劇本已經來不及了,當演員也沒什么優勢,給劇組跑腿……先不說有沒有用,人家還未必肯收呢!
這些想法其實都跑偏了!
自己居然一直把思路框定在電影電視劇上,但實際上眼下的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自己雖然看過前世的《三國演義》,但腦子里的劇情肯定跟現在要拍的不太一樣,劇本也不可能相同,對于陌生的東西自己毫無優勢。
只有音樂,才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任誰也搶不走!
滾滾長江東逝水!
歷史的天空!
這一拜!
還有比這些更經典更牛逼的三國音樂嗎?
只不過,腦海里的歌曲都是一些現成的旋律,是不能直接拿出來用的。
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找個不會被人聽到的地方,用一架鋼琴來定音,把這幾首歌給精準地還原成五線譜,還原成編曲用到的每一樣樂器。
當然,他現在的音樂知識還是匱乏了些,尤其是樂器,了解太少,原版編曲里的每一道聲音都能清楚記得,但是卻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樂器發出來的。
不過沒關系,不會可以學啊,有著十三年的鋼琴底子做基礎,到時候逐一辨認音色,雖說費點功夫,但要還原出來也不算難。
這比復制一部電影或電視劇,可要容易得太多太多了。
所以說,音樂才是自己最好的起步方式!
當然,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自己得想辦法,把這幾首歌送到人家《三國》劇組,有真正話事權的人面前去。
而且還要盡早,這個世界肯定不會缺少牛逼的作曲家,自己的優勢在于省去了創作的時間,否則等人家也創作出來,就算歌再好也機會渺茫了。
《三國演義》的導演賀家聲,好像就是老安的前夫,等抽空問問她怎么能聯系上。
眼下要緊的是先把譜子做出來,編曲倒不急,然后……對,注冊版權,這個得注意,不然辛辛苦苦一場,最終結果可能被人一口吞掉。
再然后呢,嗯……制片人和導演,未必會懂譜子吧?所以得找間錄音室先錄個小樣,然后再想辦法把東西送到人家面前!
錄音室收費,好像蠻貴的……好吧,借!
好在有趙建元這個財主,借個幾萬塊應該不難。
不過是錄個小樣,我湊合著自己唱就行吧?這世界誰能比我更懂原唱?
那就這么干了!
彭向明沉默著,狠狠握了下拳頭。
……
趙建元還真是感冒了……著涼!
彭向明回到宿舍,看到一地的衛生紙團,不禁嚇了一跳!
“趙建元你在宿舍里開Party了?搞這么多也不怕腎虧?”
“滾!老子是真病了行不行?”趙建元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罵道,他也沒想到在樓梯間里一度風流,會變成風吹涕流。
“哈哈,安心養病,想吃點啥我去給你買……”
“對我這么好?不會又是想借錢吧?”
彭向明嘿嘿笑了起來,一副“你猜對了”的表情。
“沒有,我沒錢……”
“老趙你這就不地道了吧?有錢泡妹子,就沒錢幫兄弟一把?”
“我昨晚都看到了,你摟著個小娘們兒在坐在法拉利里親嘴,就在附近的那個叫什么錦繡花園的小區院里……”
“胡……胡說……阿嚏……哪兒有的事。”趙建元給嚇了一跳,昨晚不會真讓他看見了吧,這貨沒事往我家跑干嘛?可他也沒道理認不出齊元啊?
“算了,不跟你扯那么多沒用的了……借多少?”
“兩萬。”
“哎呦!我的心臟病犯了……”
錢是到手了,地方也借到了,就是老安家樓上那套,去年賣了兩千九百萬的房子,買主正是趙建元他媽。
本來沒打算占他房子的,恰好這貨顯擺自己房子里有架斯坦威鋼琴,這可是世界上最頂級的鋼琴品牌,彭向明長這么大還沒摸過呢。
聽說哪怕是最便宜的斯坦威,也足夠在燕京買套小公寓了。
趙大少買的肯定不是最便宜的,但是他買回去擺在房子里已經大半年了,動都沒人動過。
這彭向明能忍?
第二天,齊元和趙建元的感冒,竟然一齊好了!
年輕人嘛,病來的快,恢復起來更快!
所以慶祝一下是必須的,齊元還欠著頓燒烤呢!
還是老據點,小包間里308全體到場,齊元帶著她的閨蜜舒雨欣也來了。
趙建元點了一堆肉串,還有扎啤。
彭向明皺皺眉:“這個天喝扎啤,你們可真行!”
郭大亮立馬接口回道:“你知道個屁!吃羊肉串不喝扎啤喝什么?屋檐上掛著冰溜子也得喝扎啤!”
齊元嘿嘿地笑,舒雨欣就抿嘴笑。
老郭就這樣,看見有羊肉吃有啤酒喝就啥也不顧了,見誰懟誰。
彭向明懶得搭理他。
老板端上來一大把烤好的肉串,說你們先吃著,后面烤好了再上。
彭向明胳膊肘戳了戳齊元,“你這……超了吧?一百塊錢能買這些?”
齊元笑嘻嘻,“我們家趙總說了,多的他補!”
趙建元說:“我沒說!沒錢!”
陳宣舉手,“我作證,趙總說了!他說他還有點私房錢,在老郭暖水瓶里藏著呢,待會兒就去摳出來!”
郭大亮:“草!又是老子的暖水瓶!”
羊肉串熱騰騰的滴著油,扎啤也上來了。
大家一起吃著喝著,彭向明還是老樣子,很少說話,一邊啃著羊肉一邊聽他們聊。
但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就會放過他。
齊元就湊過來問他:“哎,老彭,聽說你昨天跟個富婆約會去了?”
彭向明一邊嚼羊肉,一邊點頭,“嗯,去了!”
“呦,聽聽!他承認了,他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齊元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向眾人數擺了一圈,又轉回來問彭向明,“真去約會了?”
彭向明點頭,“啊,約了!”
“臥槽!”
陳宣特別感興趣,但他明顯自動過濾了別的,只是問:“怎么回事兒?就那什么……安導?看樣子你們聊得挺好?贊助費拿到手了?”
“贊助費?沒沒!我們沒聊那個!我們就是,吃點牛排,喝點紅酒什么的,聊了聊人生大事!”
“切!”
大家都比劃中指,就連看熱鬧的舒雨欣也跟著起了哄。
趙建元笑著看熱鬧,沒吱聲,特么誰知道那老娘們兒家就住我樓下啊,兩萬塊錢就這么飛走了……
上午他領著彭向明看房子時,回憶了一下昨晚停車的位置,又跑陽臺上目測了一下角度。
然后幾句話就套出來,自己樓下住的正是安敏之,老彭這牛逼的,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在人家里一連睡了兩宿。
郭大亮一副特鄙視的樣子,“不用猜我就知道,人家肯定是看上他這張臉了,老彭,你就說我猜的對不對?”
彭向明笑,“對你個頭!”
這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齊元的關注點與眾不同,“噯,那女的,長得俊嗎?”
“俊!”
“真的?”
“真的。比你還俊,氣質也好!”
齊元亮起了中指:“我呸你一臉!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陳宣趕緊出來打哈哈,“我說,別打岔呀你們倆,最后到底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
“就是你那短片的贊助啊!別的還能有什么?難不成你還真跟人家約會去了?”
彭向明喝口酒,放下杯子,“黃了!”
陳宣愣了一下,嘆了口氣。
郭大亮也一下子沒了高調門,搖搖頭,低聲罵了一句:“草!”
陳宣忍不住又問:“到底是因為什么呀?我到現在都沒搞懂,你那想法多好啊!計劃書也好,本子也好,全都特別棒!”
“這家公司也真是邪性……不過,斃了就斃了唄,她那天約你見面圖什么呀?再斃一回?拿你這兒過癮來了?”
彭向明說:“沒有!這回是我斃的她!”
大家都愣了,這回答有點出人意料啊。
齊元問:“你還斃人家?為什么呀?”
彭向明一臉正經,“她留個長頭發,還不愿意扎馬尾,你說……多可氣!”
小包間里安靜了片刻,隨后就喝罵聲四起。
……
玩笑歸玩笑,沒人當真。
等玩笑的氣氛漸漸消退,大家又開始熱火朝天聊起了別的,彭向明瞅著一個工夫,開口問:“你們有沒有人認識在音樂學院上學的同學?”
大家都看他,齊元問:“干嘛?有事兒?”
“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最近……彈琴的癮有點上來了,我尋思能不能借人家音樂教室用一用什么的,找點靈感啥的。”
這個倒不是吹,入學之后,老師是給放過大家,當初參加藝術考試時的現場錄像的,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彭向明的鋼琴的確是彈得相當不錯。
但這個時候齊元第一個反應過來,“彈琴?你是想彈琴,還是想過去泡妞啊?”
“噯,噯,你還真別說,我忽然想起來,我在華夏音樂學院那邊有個同學,上次過去找她玩,在她們學校,我還真看見一個特漂亮的女孩!”
“嘖嘖,一七五的大高個兒,長腿,那腰那胸脯兒,身材特棒!比模特都模特!”
“可惜我同學好像也不認識她,你要想追,我可幫不上忙,你得自己去蹲點兒!”
彭向明剛想接話,郭大亮說:“元兒的話,你得打個五折再聽!尤其是當她說別的女孩子漂亮,你得仔細分辨分辨,十有八九是在蒙你呢!肯定是個坑啊!”
齊元哈哈大笑。
這時候趙建元倒是一臉認真地看著彭向明,聲音不大,問:“忘了問你,怎么忽然就想起彈鋼琴來了?”
彭向明說:“不是聽你們說三國嘛,我忽然來了點想法,你們都知道,我喜歡三國,就想彈彈琴找找感覺,看能不能寫首曲子什么的,自娛自樂啊!”
“大家別笑話!我純粹就是瞎折騰,找個事兒干!”
……
彭向明下午自個兒來到趙建元那套房子。
比起老安家四百萬的豪華裝修,這房子可謂裝飾極簡了,也就吊了下頂、鋪了下地面,廚房衛生間貼好了瓷磚。
然后添了些必須的家具,諾大的房子里空蕩蕩的。
房間收拾得倒是窗明幾凈,就是老不開門,多少有點氣悶的味道。
彭向明打開窗子換下氣,然后來到客廳里那架斯坦威鋼琴前,拉出琴凳坐下,隨手試了一小段,手感有點生了,還彈錯了幾個音。
但是感覺這琴的音準完全沒問題,不用調。
斯坦威嘛,賣那么高的價格呢,除了貴基本沒缺點了。
那個聲音出來,如水銀瀉地,如環佩鏗鏘。
“妥了!”他握拳。
感覺腦海里,前奏都已經響起來了。
就差一張五線譜,刷刷刷一記,又修修改改了半個鐘頭,一首譜子差不多就出來了。
時間還早,暫時不想再開第二曲。
要不問問老安在哪兒,正好有些事問問她。
“姐……是我,忙啥呢?”老安看來不忙,電話一撥就通。
“在家?……這么巧啊……那你給我開門,我到門口了。”
彭向明走樓梯下去,老安正打開門向外探著頭瞅呢。
“走樓梯上來的?怎么不乘電梯?”老安見到他很是驚喜。
“沒呢,我剛剛就在你樓上,就是你說三千萬賣出去那家,房主恰好是我一同學。”
進了屋,彭向明拉著老安坐倒在沙發里吻了起來,法式熱吻。
他現在心情很好,最重要的《滾滾長江東逝水》只花了,半個多小時就完工了,明天上午再努努力做完另外兩首,下午就可以錄制了。
老安掙扎著從他懷里脫身,這一口氣親的她都快窒息了。
撩了撩頭發,老安又主動靠回彭向明懷里,蹭著那張讓她癡迷的帥氣的臉,輕輕問:“老公,今天跑樓上干嘛去了?”
“沒啥事,就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做兩首曲子。”
“呀,剛才樓上的鋼琴聲是你彈的?”老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她這兩天可被折騰慘了,昨天請了一天假睡到吃晚飯,晚上彭向明又來了。
于是今天只好再請假,一覺剛睡到半下午,結果被樓上叮叮咚咚的鋼琴聲給弄醒了。
本來多少還有點不高興,但聽說彈鋼琴的是彭向明,立馬把那點不愉快拋到了九霄云外。
彭向明點點頭:“是我今天剛譜的曲子,隨手彈了幾遍,吵著你了吧?”
“沒有沒有,我……我都已經起來了。”老安臉微微一紅,突然又回過神來,“老公,你是說這曲子……你自己譜的?”
“對呀,突然靈感就來了,你覺得咋樣?”
“哇——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我說怎么感覺從來就沒聽過呢,這首曲子……古樸、大氣、氣勢恢宏……很有中國古典范兒。”
“那就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不過老公,你不是導演系的嗎?怎么玩起音樂來了?”
“我學了十三年的鋼琴呢,學導演還不到三年,你說我更擅長哪個?”
“厲害厲害,老公你就是那種被導演耽誤了的音樂天才。”
“這不是新版的《三國演義》要開拍了嗎,我就尋思著干點啥,導演人家肯定不缺,我就想啊,也許他們會缺首主題歌?”
“老公你真的是太有才了,你要是去當導演,賀家聲那混蛋估計就失業了。”
“哈哈,正好我想問你,你知道誰跟賀家聲比較熟?”
“干嘛,你想把這首曲子賣給他?這也太便宜他了吧!要不咱想辦法找制片人試試?”
“那制片人你認識啊?”
“不認識……要不還是算了吧,姓賀的畢竟是導演,怎么說也是繞不過去的,別耽誤了正事。”
“那你跟賀導還有聯系?”
“我才不搭理他呢,不過你也別急,你們學校就有人跟他熟,記得當年班里有個叫劉冠庭的,后來就留校當老師了,”
“你認識的話可以找他試試,不認識的話我幫你介紹也行,老劉的人緣好,圈兒里面倍熟!”
“我靠,老劉這么牛逼?他可是我們這屆導演班的班主任啊!”
事情有了眉目,彭向明放下心來,看著了眼前水汪汪的老安,感覺胯下那不安分的主又開始變硬了。
“姐,這次多虧了你,幫我這么大忙,你說我該怎么感謝你才好呢?”
“謝我干啥呀……我……我可啥都沒做。”老安羞答答垂下頭,不用說她也猜的出彭向明會如何來“感謝”她。
系帶的睡衣就這個好處,帶子一抽整個衣服就開了。
跟彭向明猜的一樣,老安睡衣里已經一絲不掛了,經過彭向明連續兩個晚上的開發,她整個嬌軀愈發迷人了。
本來就飽滿的兩顆大乳又圓又白,嫣紅的乳頭還沒從蹂躪中恢復,依舊充血腫脹著顯得格外誘人,小巧的肚臍、平滑的小腹,還有烏黑油亮的茂盛草原……
彭向明扔掉手里的睡衣,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脫掉自己的褲子,抄起她大腿壓了上去。
一回生兩回熟,所以就沒客氣,狠狠地一插到底,腔道里的嫩肉被大肉棒擠開,發出“滋……”的水聲,仿佛摩擦產生了電流,令老安渾身哆嗦。
重新感受到了那種被塞得滿滿的感覺,老安腿芯子都軟了,大棒子來回抽了幾下,感覺下面的水就嘩嘩的出來了。
休息了一天才攢的一點兒勁,一下子又被抽光了。
“老公……輕點兒,再來昨天那么一次……我覺得自己會死掉……”
老安大口地喘息著,腳踝被彭向明抓住提起向上推,連帶著整個屁股都抬起來離開了沙發坐墊,愈發顯得加飽滿圓潤了,臀瓣間那道肉縫也跟著朝上豎了起來。
彭向明右腿跨在她腰側踩在沙發上,左腿站在地板上,前弓后繃成了一個弓步,肉棒則像支離弦的箭一般,射入她兩腿間的紅心。
這是一個男人能夠插入最深的姿勢,彭向明每次抽動都可以把肉棒拔到蜜壺口,只留淺淺的龜頭在里面。
然后弓步下沉,把肉棒狠狠地推進去,直搗她的花心,叩開子宮門口硬擠進去。
陰莖不夠長的男人是做不到這點的,他們最多止步于男人的恥骨,撞擊到女人的陰埠,然后發出啪啪的聲響。
當然,也有一些女人的陰道比較短,很容易就滿足了。
但老安不是,她是那種被稱作“九曲回廊”的極品,狹長彎曲的甬道能夠帶給男人更多的刺激,卻也更難被插到花心。
離婚后,老安已經好久沒感受到,這種被頂著花心猛操的滋味了,更何況這大雞巴還時不時沖破子宮口的阻擋,向里面盡情噴灑濃濃的生命精華。
身為女人,能夠這樣痛痛快快地死上一回……值了!
自古以來“豐乳肥臀”就是男人欣賞女人的最高標準,彭向明也不例外,雖然有些自詡LSP的認為腿,才是女人最美的地方。
但其實當女人脫光了,吸引男人目光的永遠是飽滿的胸和渾圓的臀。
安敏之就是這樣一個標準的女人,或許拼顏值她比不過柳米齊元,看年齡更是毫無優勢。
但要論起帶給男人的歡愉,倆小丫頭加一起也不是對手,她就像一瓶陳年的酒,歷久彌香。
一直過了晚上吃晚飯的時間,彭向明才爬起來,抱著老安去了浴室——她已經徹底爬不起來了,明天再次請假已成定局。
晚上彭向明沒在老安家留宿,而是又回到了樓上。
時不我待呀,得趕緊行動起來。
自己這出山的頭一炮,最大的難點可不是在這里,而是在打通人家《三國》劇組的制片人,和導演那一關上。
但是現在看來這事十有八九要成,所以他也要加快速度了,在當下這一步,一定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那邊選角可正在進行中,劇組說話間就能組建完。
然后道具配樂啥的也該跟進了。
不過趙建元這房子是真心不錯,夠安靜,晚上還有不花錢陪睡的,接下來就算弄完了這幾首歌,彭向明也決定要在這里長期駐扎一段時間了。
《三國》的主題曲、片尾曲和插曲,只是一塊敲門磚。
他需要在這里“寫”出更多的作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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