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后,‘.秦氏旅游公司」也即將在這個小山城里面開工建設村里人聽不懂的什么‘'遠山山莊」了,大量的建筑材料已經陸陸續續的開進這個平常沒人來的山中小鄉。
而陳午手頭的保安人員確實依然這么幾個,陳午急的上火,嘴上都冒泡了,而老村長卻依然慢絲條理的說道,「不急,不急,我保準給你找兩個好后生。」
聽到老頭這么說,陳午也不好多說什么。只不過心理有些腹誹,你老頭是不是看二妮不給你玩,所以故意整我來著。
陳午看著老頭那晃悠悠的神色,不由得好笑,「看來您老人家打到野食了」老頭嘿嘿一笑,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朝陳午低低的吼了一句,「你小子整天猜這個猜那個的,不如有空讓二妮早些服侍我一次。」
陳午哈哈一樂,‘這可不行啊老村長,咱們兩個可是說好的,等事情辦妥了,二妮才給您樂呵一下。要不然,您一樂呵玩了就跑,我該找誰去」老頭也嘻嘻的笑起來,看看周圍沒人,然后靠近陳午的耳朵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給老叔透個實話,袁莉晶這小寡婦是不是被你玩過了」
陳午一愣,馬上搖頭,‘老叔,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袁大姐的品性在村里是人人知道的,你這樣說不是害人家么」老頭瞅看瞅陳午發給自己的好煙,藐視了一眼陳午,輕蔑的說道,「人家是好女子是不假,但是你憑啥扔人家去保安隊呢你小子最不濟也是玩過人家的奶子了,所以才讓她去的吧。早知道保安隊可以進女人,我也去找她了。」
正在陳午哭笑不得的時候,老頭叉呵呵一笑,依舊神秘兮兮的說道,「別以為就你小子撈到了好處,老叔我也不差,嘿嘿。」
喲呵!陳午不禁對老村子有些刮目相看了,「沒想到老叔您也那啥了給俺說說唄,您玩了哪家的閨女還是哪家的媳婦兒」老頭臉色不怎么好看,鄙夷的看了一眼陳午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還年輕著呢7哪有大姑娘小媳婦的舍得給我呀。」
說道這里,老頭停頓了一下,又高興起來,「不過,我老土這次也享了一次艷福,我把永鋒他媽給玩了,嘿嘿嘿,玩不到他媳婦,我就玩他媽,他媽那滋味,可是不錯,不必小姑娘差。」
老頭一陣猥瑣的笑聲差點把陳午惡心壞了,不過聽到老頭能玩到吳永鋒他媽,陳午心里就好奇了。
說起吳永鋒的媽媽,那可也是村上的傳奇人物。吳永鋒的媽媽叫王春梅,一股別人都叫他梅姐,她的五官很細致,雖然不是非常美麗,但是卻很耐看,很有有韻味。今年才四十歲,她十八歲就生下了吳永鋒,但是不知道父親是誰。
聽說在那個動蕩的年代里面服侍過某一個大領導,現在還時不時的回去大城市里面兜一圈。而梅姐的打扮就和村里人格格不入,比村里的少婦姑娘們都穿的性感。經常穿著緊身衣褲,或者短裙子黑絲襪高跟鞋的在村里晃蕩。
尤其是走路的時候,乳房一顫一顫的,讓男人一看就想過去抓住揉揉,然后吸吮它、咬它。有時候穿著開領衣服的時候,她一彎腰就能看到白乎乎的兩只大兔子,讓男人馬上就支起了帳篷,而她則是放蕩的大笑起來。
梅姐父母死的早,而直到現在都沒有男人,所以她這種舉動根本沒人來說她。反而有時候有些調皮的年輕人會故意逗梅姐,「梅姐,給我們摸下唄。」
這時候梅姐總是笑嘻嘻的說道,「想摸老娘啊,等你們再長大一些再給你們摸吧。」
總之,梅姐是一個既放蕩,但是叉矜持的女人。她的放蕩是在表面上,但是他的矜持卻是骨子里的。所以,陳午對于老村長能搞到梅姐,還是很好奇的。
老頭看見陳午不相信的眼神,有些惱羞成怒,「你小兔崽子這是什么眼神啊告訴你,我對王春梅有恩情知道不要不是我,她在那會就已經被千人肏,然后扔河里淹死了。」
「嗯」這么—說,陳午更加好奇了,「難道,梅姐那會的事情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老頭不屑的看了一眼陳午,慢慢的說了起來,「那會她才十七八歲吧,長的一朵花似的,對了,和你老婆月紅差不多似的。那時候,正好是動蕩歲月快結束的時候吧,她就和村里牛棚里面的一個臭老九好上了,后來就傳出了她懷孕的事情。」
老頭抽了一口煙,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回憶,「那時候未婚懷孕可不得了,如果她能嫁出去,那也就算了,可惜那家伙屁股—撅就回去了,也沒留下一個什么時候過來娶王春梅的消息。眼看王春梅的肚子越來越大,村里人就商量要把王春梅扔河里淹死。」
「那時候亂呀,根本就沒人管,就算有人管,村里的紅小兵都說了,大家排隊輪流肏一下王春梅才淹死她。聽了這話,哪里有人會管呢一個個扒下褲子等著肏她呢。那時候,機會全村男人都被沖昏了頭腦,連她的幾個兄弟伯伯也脫下了褲子徘隊肏她。」
「王春梅被拔下了衣服褲子,綁在打谷場上的柴垛上,那時候大家都商量好了,等天一亮,抽簽排隊等著肏她。」
「那老叔,你那時候就沒想著玩—玩梅姐的身子」
陳午不懷好意的問道。
老頭作勢要打陳午,「臭小子,那時候的人哪里像你們現在亂沒結婚生孩子都要淹死呢。再說了,那時候王春梅大著肚子呢,我怎么搞7臭小子別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們那時候可沒有插嘴的說法。」
陳午嘿嘿一樂,心中卻想著,要是按照老村長的這個說法來看,老村長是梅姐的救命恩人,現在老村長叉想辦法給吳永鋒安排工作,那梅姐獻身—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梅姐為什么不去城里找她的老姘頭呢這就讓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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