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蚺兇|生大發,在地上扭動了幾下龐大的身軀,帶著一股腥風就朝陳午猛的撲去。
要是放在平時,這一次忽然的襲擊陳午是必定躲不過去的。但是蛇在進攻前有一個必然的動作,那就是先盤起,然后利用蛇身的力量彈跳進攻。
由于這條銀蚺先前在獸欲勃發的隋況下,七寸被陳午狠狠的打了一棍子。這相當于一個成年男子挺起那玩意的時候被攻擊,這下子還能站起來就算不錯了。但是銀蚺畢竟是一條有著小槐樹粗細和大小的蛇,兇|生激發仍舊朝陳午竄了過去。陳午一看不好,連忙朝后面猛跑幾步。心想著,估計今天這條小命就要交待在這里了。匆忙間回頭一看,卻發現銀蚺并沒有追來,這就好奇了。
借著月光仔細一看,銀蚺的上半身還是靈巧的盤旋著,好像要朝陳午沖過來。但是下半部分卻是癱軟在地上,一動都不動,好像沒了知覺一般。
這下子陳午心中大定,扔了手里的樹權,重新找了一根結實一點的樹枝在手里。剛走幾步,想了想又重新回頭撿起原先的樹權來到袁莉晶的面前說道,「袁大姐,事從急,你也別光顧著抱著自己的身子。你拿著這根樹枝,待我打它的時候,你就從后面抽它的七寸。」
袁莉晶原本被被陳午拉下蛇身后,身子還在一陣陣的顫抖,只不過光著身子被夜晚樹林間的冷風一吹,就清醒多了,何況眼前的男子正和一條巨大的銀蚺在做輸死搏斗,由不得袁莉晶不清醒過來。
顫顫巍巍的接過陳午遞過來的樹枝,原本嬌艷無比的嘴唇這時候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蒼白。袁莉晶哆嗦著身子問道,「陳,陳午,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陳午差點氣的吐血,這尼瑪什么時候了都,麻煩大姐你抓住重點啊。眼前這么大一條蛇呢,你就別討論其他的了。
袁莉晶也知道自己好像問的有些多余了,顫顫的說道,「陳,陳午,我們逃走吧,我,我們打不過它的。」
陳午有些凄然,「袁大姐,你沒聽說過打蛇不死,十年為災么?除非我們搬家,要不然我們要隨時小心它的報復。」
袁莉晶其實也明白,蛇這東西有多記仇。
陳午看袁莉晶還是害怕,小說的說道。
「袁大姐,你別害怕,剛才我一棍子敲的它下身不能動彈,我在前面勾它,你在后面趁它咬我的時候就抽一棍子,我保準一點事隋都沒有。」
陳午不給袁莉晶多少時間考慮,小心的走到銀蚺的面前,伸出樹枝朝銀蚺的腦袋捅去。果然,銀蚺沖就陳午就沖了過去,但是沖到一半的時候,無力動彈的下半身就把銀蚺的上半身拉了回來,讓銀蚺沒有后力繼續進攻。
「好機會,快抽它。」
陳午朝袁莉晶喊道袁莉晶被陳午這么一喊,急忙赤裸著身子,邁開兩條修長的大腿就沖了過來,朝銀蚺的身上用力的打了下去,然后就快速的跑了回來。
陳午一看哭笑不得,這尼瑪打銀蚺的身體有什么用啊,要打七寸啊。
「袁大姐,打七寸,打七寸。」
「七寸在哪里,我找不到啊,我好害怕。」
袁莉晶哭泣著朝陳午喊道,沒辦法女人這生物天生就是怕這種玩意,更加別說袁莉晶剛才還差點被一條銀蚺強殲了呢。陳午搖搖頭,指了指銀蚺露在外面的紫紅色下體,「袁大姐,看到沒有,就是這里,剛才想要塞進你下體的玩意這里,就是七寸。」
袁莉晶原本蒼白的臉孔,被陳午這么一說,頓時緋紅了起來,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陳午。
陳午一頭汗,大姐,這時候你害羞什么啊,你能不能抓住重點啊。
兩個人再次商量停當,陳午又走到銀蚺的前面,干起了勾引銀蚺的活計。畜生就是畜生,就算是有了一定的智慧,但是依舊再一次的上當。「對就是這樣,干得好。」
陳午大聲的朝袁莉晶說道,兩個人來來往往配合了好幾回,終于把銀蚺的七寸紫紅處捅的潰爛起來,不停的流出粉紅色的血液出來。
「袁大姐,呼呼,再來一次估計它就死了。」
陳午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銀蚺,喘著粗氣朝袁莉晶說道,「這次你別抽它了,直接捅進去就成。」
一邊的袁莉晶同樣彎著腰喘著氣,兩團豐腴晃悠悠的垂在下面,因為劇烈運動造成的血液加速,讓雪白的奶子一片粉紅,「陳,陳午,你別看大姐這里好不好。」
袁莉晶有些害羞的遮擋著自己的下體,哀求的看著陳午,「大姐知道了。」
兩個人都期望最后一次能夠成功,陳午在面前勾著蛇頭。沒想到銀蚺理都不理陳午,歪著腦袋癱在地上。
「它是不是死了?」
袁莉晶慢慢的走上前去,用樹枝捅了捅銀蚺的七寸處。
陳午站在銀蚺的蛇頭前,剛想回答袁莉晶,眼角卻是看到銀蚺墨綠的眼睛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不好,袁大姐快走。」
陳午猛的朝袁莉晶撲了過去,一把推開了袁莉晶。
銀蚺最恨的不是陳午,反倒是袁莉晶。這就像一個男人,最恨的不是打傷自己的人,而是讓自己變成太監的人。這是一個道理,同樣銀蚺也是痛恨袁莉晶,所以它選擇進攻袁莉晶而不是陳午。只不過這裝死得來的拼命一擊的機會卻是被陳午破壞了了。
這下還了得,銀蚺立即倒轉身體圈住了陳午。嘴巴張的大大的就從陳午的腳開始,把陳午一點一點的往嘴里吞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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