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吃過飯,二妮有點事回了娘家,大狗子一個人叉跑出玩耍了。老村長在家閑的沒事做,叉從箱子里抽出了那條紅內褲出來把玩。
由于當時這條內褲是從二妮身下直接脫下來的,上面還殘留著老頭自己的漿液,外加二妮襠部的味道。一天半天不覺得有什么,時間一長,這味道難免就重了。而且老頭時常拿出來蹭自己的下體,這味道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了。
連那箱子里面都充斥著這股子成魚的腥臭味,偏偏老頭還就認這味道。不過老頭還是想了一想,這箱子是不能放了,干脆重新找個地方放吧。老頭出門找家伙什,那條內褲就自然的扔在了床頭,沒放起來。
大狗子這時候正好從陳午家趕回來,看見黑子抓了那么多魚回來,心頭也有些熱熱的。于是就回來找東西打算和黑子再去壟淘那邊看看還有沒有魚了。
這一回來,嘁哩唁喳的就開始翻東西。找來找去沒找到,就到老村長房間去找。別的沒看見,就看見自己媳婦的褲頭在自己老爹的床頭上。大狗子腦子不好使,只知道媳婦的褲頭好像難聞了一點,臟了一點,但是那也是自己媳婦的褲頭啊。大狗子一手抄了就扔自己房間去了。
老頭找完家伙什回來一看,不得了,寶貝內褲丟了。這還了得?二妮以后是很難沾上手了,以后的日子還不是靠這條內褲過活啊。現在這內褲丟了,以后可怎么活啊?難不成還去問二妮要一條?二妮也不給啊,就算再要一條二妮給了,上面也沒那味了啊。
老頭火急火燎的找啊,找來找去沒找到。后來看到大狗子回來了,無奈之下只好問大狗子了,「大狗子呀,你有沒有看到爹床頭那條紅色的那啥啊?」
「看到了啊,那是二妮的。我拿回來了。」
大狗子理所當然的回道。
「什么?」
老頭一聽就冒火了,‘誰讓你拿走的?誰告訴你這是二妮的?你給老子拿回來,要不然老子揍你。」
轉頭一看,自己的寶貝內褲正在床上了,連忙去拿。
大狗子腦子缺弦,當然不肯給自己老爹了,看見老爹去拿內褲,拼命撲了上去,嘴巴里嚷嚷著,「爹,那是二妮的內褲,爹那是二妮的內褲,我不給你,我就是不給你。」
老頭腿腳慢了,沒搶過大狗子,寶貝被大狗子—把奪走了。這下把老頭急的,肏起旁邊的掃帚就揍大狗子。大狗子就開始往外逃,一邊逃還一邊揚,「就是二妮的,就不給你。」
事情就是這么一回事。陳午聽的哭笑不得,‘我說老叔,你也太那啥了吧。一條內褲而已,你就開始揍大狗子了?你也不怕大狗子被你揍壞了?再說了,聲音那么大,你也不怕被人聽到笑話你們?」
老村長吸了一口煙,恨恨的盯著陳午,‘還不是你臭小子嗎?你以為我愿意為這一條內褲吵來吵去的讓人聽笑話?」
說這老頭的臉就變得諂媚起來,‘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沒臉了,小午,你要不和二妮說說,給公爹再舒服一下唄。」
‘老叔,我今天是來問你那事的,要不等明天我問二妮再要一條?」
陳午無奈的回道到,‘正經事您這里辦的如何了?沒什么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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