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浣溪眼角抖動了兩下,頗為無奈:“……”
打死她都沒想到,這個突然闖入,侵犯自己的男人……竟然曾經是自己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個暑假工。
只是,公司職員太多了,自己并不認識他。
看來,他是早有蓄謀啊。
要不然,怎么會好巧不巧,正好撞到自己的別墅里?
肯定是看末日來了,沒了秩序和法律,甚至連道德都成了奢侈,所以他為了不留遺憾。
才冒著危險穿越城市,來到這里,就為了跟自己做剛才沙發上的那件事,為了把自己操了。
細想一下,竟然還有些感動,是怎么回事?
一個男人甘愿冒著被無數喪尸撕咬追擊的風險,穿過重重阻礙,來到自己面前……
要是沒有后面沙發上的事兒。
這簡直就是童話故事里才存在的劇情啊!
容浣溪內心一時間五味雜陳。
要是她知道,寧澤壓根就不用擔心來自喪尸的威脅,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你多大了?”
想了想,容浣溪接著問道。
寧澤:“20。”
“你……大學生?”容浣溪瞪大了眼睛。
“算是吧,現在只是個求生者。”寧澤聳聳肩,調侃道。
“那……以后我叫你阿澤吧。”容浣溪忐忑的看著寧澤。
比自己小了七歲,但也不是不合適。
“你喜歡叫什么都行。”寧澤笑笑,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忙活。
“你還會做飯呀?”
見寧澤在灶臺前忙活,已經開始淘米,容浣溪有些尷尬,沒話找話。
她什么都不會做。
末日前所掌握的那些技能,在這個殘酷的世道里,什么都不是。
她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成了一無所用的廢人……
“想吃什么菜。”
寧澤笑了笑,伸手摟住她的纖細小蠻腰,指著攤在地上的各種菜類。
容浣溪的身材處處是寶,臉蛋就不必說了,標準的鵝蛋臉,一頭栗色長發末端波浪卷,配上這知性的臉型,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奶子大的能夠悶死人,就跟墜著兩個哈密瓜一樣,卻并沒有絲毫松垂,反而成一種水滴狀,可能這也跟她在今天之前,還是處子之身有關系吧。
櫻桃紅嫩,饒是如此,纖腰卻并不似水桶,反而是標準的A4腰,讓人不住驚嘆,是如何支撐住那么肥滿的歐派的。
再往下,臋部肥滿挺拔,肉感十足,兩條修長豐腴的大長腿,更是羨煞旁人。
這何止是腿玩年啊!
寧澤恨不得把自己都融入進去,時時刻刻把玩著。
容浣溪感受著腰畔正占便宜的手,微微蹙眉,但并沒有抗拒,只是身體微微僵硬了下,她還是不太適應讓別人,特別是男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隨著寧澤的目光看向地上,容浣溪眼中微亮。
有蔬菜、雞肉、豬肉、西紅柿等等。
甚至還有個西瓜。
“嗯……隨便弄吧……”容浣溪強行逼著自己的身體軟下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男人有點殘暴。
她可不敢指使。
“行,你陪著我,簡單炒幾個菜晚上吃,明天再弄頓大餐給你好好補補。”
寧澤淡淡一笑,眼神若有所指的看向了容浣溪的奶子。
就很大。
根據剛才掌握的經驗,以及眼下的目測……
怕是得有E了吧?
不過距離可愛的喬瓊音,還是差了那么一丟丟。
寧澤微微挑眉,他是個老宅男,工口的這些事兒特別熱愛。
盡管聽出了對方話中的歧義,但容浣溪內心還是沒來由的一暖。
她柔和一笑,僵硬道:“行,都聽你的。”
寧澤松開了她,開始忙活起來。
將飯煮好。
做一個青椒炒肉、西紅柿蛋湯、干悶肉腸,再加一個青菜。
兩個人足夠了。
“來,你蹲這。”
切菜的時候,寧澤將陪在旁邊,目不轉睛盯著他忙碌的容浣溪拉過來,扯掉了她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一邊。
接著。
他后退兩步,給容浣溪讓出空間。
容浣溪愣了愣。
可當她看到寧澤已經挺立起來肉棒之時,頓時面帶芳菲,美不勝收。
她知道寧澤的意圖,想讓自己蹲在這給他口交,心里有些膈應,但又不敢忤逆寧澤。
猶疑著,容浣溪臉紅耳赤的蹲下去,空間很小,她不得不縮緊身子,背部靠著灶臺,那已經硬起來的雞巴,正好打在她的俏臉上。
她發出一聲悶哼,抬起頭弱弱看了寧澤一眼,伸手將雞巴握在手里。
“別光用手,用嘴。”寧澤拿著菜刀,準備切菜,同時提醒道。
“唔……我不會……”容浣溪紅著臉。
她堂堂上市實體企業的老總,追求者如過江之鯽,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如此低賤的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
看著丑陋的男性生殖器,一想到要把這玩意兒放進嘴里,內心就止不住的一陣反胃。
“就像吃雪糕一樣,這玩意兒還用教嗎,我想以你的聰明,肯定一學就會。”寧澤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欲望,直言不諱。
世道如此,也沒什么好忌諱的。
我行我素的生活,更稱心如意。
見寧澤堅持,容浣溪無奈,只能嘗試著微微張開小嘴,先是含住了發紅的龜頭,嘗試著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很Q彈的感覺,并沒有什么想象中的不適。
沒什么味道,但有一股別樣的氣味闖入鼻間,應該是剛才在自己的陰道里,殘留下還未清洗掉的氣味。
小手輕輕擼動著肉棒,她開始用舌頭舔舐肉棒,同時無師自通的知道收起牙齒,不讓牙齒剮蹭到肉棒,顯得小心翼翼。
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聰明。
一開始有些笨拙,但隨著時間流逝,已經逐漸掌握了要領,在寧澤不時投來期待贊許的眼神下,越發的賣力舔舐起來。
此間滋味,不為外人知。
寧澤一邊洗菜,切菜,手里的工作沒停。
蹲在地上,腦袋僅與寧澤腰部齊平的容浣溪,也氣喘吁吁的忙碌著。
將一個菜炒好,寧澤關掉了火。
“不夠刺激,來點刺激的,我要自己插。”說了一句,寧澤便發出喘息聲,伸手將容浣溪的腦袋靠著灶臺固定,雙手摁著她腦袋兩側。
然后便開始挺動腰肢,已經滿是口水,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開始了劇烈抽插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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