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田桃太郎現在有些后悔聽北日純豬的話,就他們兩個來了,而沒有帶上更多的手下,現在想不驚動別人,而解決這兩個支那人已經不太現實,只好找機會先在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情況下,將北日弄出去,然后多帶些人一次把這兩個支那人解決。
李云轉身站起來向他們身邊走去,這讓三田桃太郎一陣興奮,他想要是這時候能夠給李云一刀,然后再解決了那個女的,也不錯,正準備抽刀,可惜,這時候好像這個支那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走了一步,又退回去,轉身從桌子上拿起另一個鋼珠。
“雅如,你看著,你說我用這個鋼珠能不能砸中剛才扔出的那一枚?”
李云對趙雅如眨眨眼,笑著說道。
“老公,這次讓我來砸吧!你都扔了一個了,讓人家也試試嗎?”
美女撒嬌的說道。
“好吧!不要使火力氣太大了,要不把墻上砸個坑可不好看!”
“知道啦!給我,看我的。”
趙雅如說著,從李云手里奪過鋼珠,用胳膊狠狠的轉了兩圈,看樣子好像要用盡全身力氣一樣,瞄著那個鋼珠的方向。
這時候三田桃太郎感覺道不對勁了,怎么那個女孩好像一直在向自己瞄準,雖然看樣子她是準備砸先前那個鋼珠,可是那里離自己太近了,還是離遠點吧!于是,三田抱著已經疼暈過去的北日慢慢的開始挪動。
可惜,他反應的太晚了,不知道是趙雅如有意的還是沒有控制好方向,正當他要挪動到門口出去的時候,半斤重的鋼珠在美女注入真元的情況下,“噗”的一聲,從他背后順著他大腿根部擦過,將三田桃太郎的根部一掃而光,同時這巨大的沖力,將兩人從門口直打到樓梯處。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三田口中發出,高級忍者所特有的隱身法訣也不能保持,瞬間兩個人的身形暴露。
“誰?”
李云和趙雅如拼命的壓著笑意,大聲喊道。
顧不得傷痛,三田桃太郎強忍著被廢的劇烈疼痛,背起北日純豬化作一陣風溜走,他知道今天晚上事情不能按自己預期的進行了,今晚太倒霉了,竟然被兩個凡人玩游戲給傷了,現在兩人都算廢了,北日還在昏迷中,自己受傷也很重,要是被對方報警,很可能就會宰道這兒,還是先回去檢查一下傷勢再說。
看著兩個矮子狼狽而去的身影,李云和趙雅如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的笑聲在兩個矮子離遠后回蕩在別墅里。
“老公,你太損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法子”“老婆,你更厲害,看那個應該是比較厲害的矮子好像就是那天的那個日本人,估計你那一下也能讓他變成太監了,沒想到今天晚上我們創造了兩個矮子太監,哈哈哈哈!”
“老公,他們不是什么忍者嗎?怎么我都能看到他們。看他們在我們房間里鬼鬼祟祟的,還以為我們不知道,那樣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太好玩了!”
“老婆,沒想到你還有暴力傾向哦,他們都走了,不過,我想過不了幾天會有更多的矮子們來報復的,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多也就與今天晚上被你傷到的矮子差不多,要不是他們大意也不會這么輕易讓咱們傷到,看來這套別墅這兩天還要好好布置布置。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開始雙修吧!”
李云說完,一個法訣打出,兩人身上的衣服又消失了。
抱著已經前肯萬肯的美女,再次去為了加強實力,順便享受人生樂事而去努力了,房間內不到片刻就傳來哼哼哈哈的動人呻吟。……
“少爺,我已經找人造了兩張假證件,后天晚上將有一艘去深圳的貨船,到時候只要我們小心點,做些化妝就能混進去,只要到了大陸,相信那些被日本砸碎控制的幫派就不能拿我們怎么樣了,相信他們目前還沒有那樣的實力!”
一個中年文士對一個少年恭敬的說道。
“許叔,這些天全靠你了,要不是你,我就已經去跟那些***拼命了,要不是你,我就被他們捉住了,這幾天咱們轉移了好幾個地方,好幾次被跟蹤上,要不是你舍命相救,我現在大仇未報可能就已經去找父親了,從今以后,您就是我常坤的親叔叔,不要老叫我‘少爺’。”
“不,這可不行,當年要不是你父親,我也活不到現在,我許冒宗的命是五爺給的,現在替少爺盡點力也是應該的,還是讓我成您為少爺吧!”
中年文士固執的說道。
“難道你跟隨父親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父親早就將你當成了親兄弟,現在幫內就我們兩個了,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要是你再不同意的話,我常坤寧肯現在去拼命也不會接受你的照顧,你看著辦吧!”
青年男子看他這個樣子只好使出殺手锏。
果然,沉默了一會,中年文士看到對方沒有絲毫妥協的可能,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在心里還是將青年男子當成了自己的主人。
“好吧!小坤,這兩天你還是在這兒呆著,我去外面再弄點東西,好好準備準備,否則就算咱們逃到大陸,沒有錢也是沒辦法生存,我先出去了,記住,沒有暗號絕對不要相信任何人。”
“嗯,許叔小心點,這兩天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我們快要被發現了。”
中年文士點了點頭,欣慰的笑了笑,畫好妝推開房門走出去,看來困境確實能鍛煉人,這才不過幾天,原來浮躁張狂的青年,現在沉穩多了,身上也流露出了成熟的氣息,相信五爺地下有知也會很欣慰吧!……
香港某家日資醫院,幾個身穿黑衣的矮小男子在走廊里焦急的轉來轉去。
“熊本君,少爺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為什么進去半天了還沒出來”“黑木俊點閣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手下說晚上少主和北日純豬出去了,回來時兩人都被鮮血染紅,少主剛到咱們所在的地方就暈過去了,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出來了,出來了,醫生出來了”一個小弟模樣的家伙看到手術室的燈熄滅了,幾個醫生當先走出,臉上滿是疲憊的神色。
“鄉下豐田先生,不知道我們少主的傷勢怎么樣?是什么傷?”
熊本太郎趕忙走過去,對著這位有五十多歲年紀,滿頭白發,據說是日本最有名的稻田里之社大學出身的高級醫生躬身問道。
看到走廊里站滿了黑衣人,豐田醫生臉上一陣不悅,但沒有說什么,拉著熊本太郎走到一個角落里小聲嘀咕了幾句。
“什么?少主和北日竟然都被廢了,下面被砸的稀爛,難道沒有治愈的可能?您可是在世界上都很有名的外科醫生啊!”
熊本太郎不知道聽到了什么,臉上震驚極了,嘴里更是忍不住大聲吼出來這么幾句話。
“唉!熊本君,你還是小聲點吧!要是被手下都知道了,你們少爺可就完了,他的家族也會因此蒙羞的,憑現在的醫學很難治愈這么嚴重的傷,我們只能保住他的命,而造成的傷害我們實在無力治療,還望見諒,我看熊本君還是盡快將這件事向上面回報吧!”
醫生嘆了口氣,小聲的向熊本太郎囑咐著。
“嗯,聽說忍著奧義中好像有肢體重生這么一說,不知道真的假的,我看你還是快點通知長老會,萬一有這種法術,三田還有可能再造下肢,否則恐怕只能做新時代的‘太監’了。”
“嗨!豐田君,麻煩你了,還請你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盡力的治療少主,我這就去稟報長老。”
“放心,我們會盡力治療少主的,怎么說他也是我們三口組未來的主人,真不知道誰這么大膽,讓長老會知道了,估計香港又要變天了,不知道這次又要死多少人?”
向下豐田用滿是悲天憐人的神情說道,這要讓熟知他身份的人看到估計又不知要跌破多少眼鏡。
鄉下豐田并不是一個簡單的醫生,他還是日本三口組早期安插在香港的一顆釘子,年近六十的鄉下豐田不但有著高超的外科醫術,更有著“慈悲醫者”的稱號,這個稱號還是在組織內部流傳的,傳說他的所有對手都會死的很慘,幾十年來死在他手下的人超過了上千個,而每一個被他折磨過的人,沒有不希望快點死的。
因為他還是三口組少有的特級忍者中的一員,又有著高超的外科醫術,就被組織派到香港做暗探,偶爾還為組織清除一些發展道路上的障礙,每一個了解他的人看到他顯出悲天憐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動了殺機。
“真不知道這次又有誰要倒霉!難道不知道這個‘慈悲醫者’與三田桃太郎的父親關系很好嗎?真為這次得罪他的人悲哀!”
熊本太郎看到豐田的表情,很知趣的躬身一禮,快速帶著人離開醫院。
趙雅如搖搖頭,盡管不舍,但還是用力的掙開了李云的懷抱。
“謝謝!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趙雅如紅著臉就要逃走。
李云知道有些事欲速則不達,只好與她告別,攔了輛的士,兩人留下聯系方式,約好周一在交易所見面,然后短暫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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