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霞本來打算的挺好的,好好跟主治醫師學學,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能慢慢主刀了,現在卻讓這個“膽小的自殺者”把自己的好事給破壞了,心里能不郁悶嗎?更郁悶的是,夜色已晚,深更半夜的把醫生們叫起來,看看又沒什么情況,互相叨叨了幾句,醫生們就回去睡覺了。本來,張霞作為主治醫師的助手也想回去休息,可是晚上別的病房安排好了護士值班到沒什么,李云新住進來的這間病房則沒有護士看著,他現在又發著燒,誰知道會不會產生病變,于是主治醫師本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就把張霞留下來照顧病人。
你說她生氣不生氣,半夜三更被叫醒,愿望沒達成,還惹了一身麻煩,沒辦法,誰讓她資格小呢,還是剛剛畢業,在這個什么都講資歷的年代只好服從命令,坐在床前照顧昏迷不醒的李云,剛才剛要趴床前瞇一會,就聽李云喊“熱”不得不遙遙迷糊的小腦袋,去拿了塊毛巾準備給李云擦擦。
“好熱,好熱,哦……”
病床上的李云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手腳在身上撕扯著,當張霞把毛巾涮好那進病房的時候,李云已經將全身的衣物都脫光了,身上露出熱的發紅的皮膚,全身赤裸著在潔白的床單上扭動著,好像燒的很厲害。
張霞剛剛20歲,還是個未被開發的小姑娘,盡管學的是醫學,可也沒見過真正的男子裸體,她手里拿著毛巾心里也是一陣發慌。一顆心也是“怦怦怦怦……”
的快速跳個不停,趕忙回頭到門口看了看,凌晨兩點的夜里醫院的走廊靜悄悄的,看到沒有人發現自己看這個裸體男子,她趕緊把病房的門插好,轉過身向床上瞧去。
一個二十歲的少女,也是情犢已開的年齡了,她們和男人一樣渴望看到異性的身體,張霞也不例外,她只是在醫學教科書上和人體模型上見過男子的軀體,真正的近距離觀看一個成熟男子的身體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她有一絲好奇,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為什么男人下面凸出了點東西?為什么男人身上的肌肉那么有力,而女人就沒有那么健壯的肌肉呢?
她現在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也忘了自己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了,也不再理會正在熱的在床上翻滾的李云,慢慢的走到床前觀察李云的身體。
“嗯,這個男子長得還算比較英俊,身上沒什么肌肉應該不是太壯,身高應該有一米七五中等身材,咦!這兒怎么跟書上畫的不一樣?就是跟模型也不太一樣,怎么并不是一根小棍啊!奇怪?”
張霞不由的湊近身體去觀察李云的下,想看看它為什么耷拉著腦袋靠在大腿一側。
張霞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從劇痛中醒了過來。看到李云在她身上縱橫馳騁著,她忍著痛,默默的流淚,很是后悔自己的冒失行動,現在萬念俱灰,想到了死。
要知道,她是從北方來的,家里還有一個從小定的娃娃親,而且九十年代初,在中國北方思想觀念還是很落后的,根本不像二十一世紀后出現的那些什么“性伙伴”什么“性Party”那時候如果結婚后女方被發現不是**,將是一件很讓人恥笑的大事。她想去死,但并不想在這種狀態下去死,那樣即使死后,也會讓家門蒙羞的,她只是想等李云放開她以后,自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盡,可是李云并沒有容她多想,一波波攻勢迅速趕到,大嘴更是嗪住她的小嘴,感覺到她臉上有淚痕,還輕輕的幫她吻干。
李云身上的熱度,在大爆發后緩緩退了下去,他的靈魂經過這次“戰斗”徹底的適應了這具“尸體”冥冥中感覺到自己在一個少女身上發泄著,但又無法完全控制自己,開始他以為是月兒,后來仔細體會發現不是,最后兩個人身體同時進入高潮,精神聯系加緊讓他向對方傳去關心,歉意,安慰對方不讓她自殺,他知道要是這么漂亮的少女自殺了,到地府以后一定會被別人花錢買去,還不一定做什么呢?深知地府內幕的李云現在就想盡快醒來,阻止少女的無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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