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蘭推開門,看見里頭的幾個人,安蘭看向那幾人呆住了,里面的幾人也呆住了。
這時候安蘭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好姐妹安妍跪在地上,被三個相貌丑陋的青年圍著,正在一邊吞吐著前方那男人的肉棒。
又用一雙葇荑分別為另外兩男手交著,安妍的女兒被綁在一旁的床上,憤慨地瞪著那幾個青年,卻又一聲不響。
用后來慕辛的話來說,安妍身高一米五幾,皮膚白晳,跟康柔端莊高貴的清冷樣貌不一樣,倒是跟安蘭調皮可愛的娃娃臉很像。
只是這張娃娃臉上帶著一點柔弱,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慾,已經三十歲了在這農村生活,卻還是沒有半點皺紋,胸部極為豐滿。
原本就有著一對F罩杯巨乳,只比這時的安蘭那對,同樣是F罩杯巨乳小一點,腰部則比安蘭那纖細的腰肢略為多肉一點。
卻還是顯得很是苗條,一雙美腿更是纖細光滑,能讓安妍這種身高,依然顯得一雙美腿很是修長。
安蘭呆住了是因為憤怒,那幾個青年她認得,是住在村北口的,平常不怎么見得著,好像是常往鎮上跑動的,過冬時干著看守和搬運的活。
都是那種潑皮無賴一類欺弱怕硬的人,她跟安妍相識了二十多年,想道她不可能看得上這些農民子弟,更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有多仇視這白林東村的人。
特別是當過徵召兵的那些男人,所以她十年前才從夫家跑出來,按安蘭的想法。
安妍寧愿餓死都不會委身于這些農民子弟,還要是相貌如此丑陋的青年,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
跪在地上舔著肉棒的安妍呆住了是因為震驚,她最不愿意被別人看見、最羞恥、最屈辱的模樣,此時此刻卻被她最要好的姐妹看見了。
雖然安蘭的相貌身材都改變了,但安妍跟她自小相識,還是能看出來這是安蘭。
而且現在已是晚上,太陽早就下山去了,安妍也只是大概能看清楚安蘭的外觀。
不過安蘭其實猜錯了,安妍是自愿的,長久以來安妍都暪著安蘭這件事。
除了不想讓她知道,也是因為以前那個尚未是武士的安蘭,即使知道了也幫不上她。
那三個青年呆住了是因為看見了安蘭的美貌,就算周遭環境很暗,透過月光的照射,他們還是能看到門前的安蘭那相貌。
他們哪見過這么白晳和豐滿的女人,連侍候著他們肉棒的安妍也比不上,那嬌俏可愛的面容,那對男人兩手也握不住的F罩杯巨乳。
那纖細的水蛇腰,都深深吸引住這三個正值青春期、年輕氣盛的青年,勾起了他們最原始的慾望,三人甚至都目瞪口呆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當然,他們也沒那機會說話了,安蘭憤怒得立刻從儲物袋,拿出慕辛給她的那柄鐵劍,運行靈木劍法把木靈力注入劍內,揮劍橫掃三人。
只見綠光一閃,三人連反應都還沒做出來,便被砍掉了頭,身體倒在了地上,再也爾能給反應了。
安蘭成為武士后,力量和速度本就比常人快,修習了靈木劍法后,使劍的速度更不是凡人可以跟上的,也是多虧圣符和神靈精華的改造。
安蘭只修煉了一個時辰,對靈木劍法的熟悉,跟別人修煉一兩個月是一樣的。
安妍被幾個青年的血濺得渾身都是,她對此卻不甚介意,以前在被擄走那時,周圍的安家護衛、僕從、家丁也是在她眼前一個個被殺掉。
而且村子里經常有獵人,被野獸咬得血肉糢煳回來,也有些村民會因為犯下重罪,在村中央的平地被處決,死人對她們來說是見怪不怪。
安蘭把綁住林月的繩子斬斷,才回到安妍身邊,卻見她掩著臉在哭,好像真為那幾個青年的死傷心一樣,便問道:
「阿妍,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林月這時指著其中一具尸體說:
「蘭姨,那個人是我哥,另外兩個是我弟弟」
「咦?那豈不是?……」
安蘭對幾人不太熟悉,長期待在村子中央區域的她,除了偶爾過來村西口的南部群落探望安妍,很少在外走動,是以很多人她都只見過幾次。
而且她鄙視這村子里的窮光蛋,更別提那幾人又生得丑,壓根不會留意他們。
安蘭聽到林月的說話,便大概能猜出他們是誰,但又不敢相信。
「蘭姐,這幾個男的是那老兵頭的兒子……」
安妍哽咽著回道,她口中的老兵頭就是那霸佔她的男人,林月就是安妍和老兵頭的女兒,之所以叫老兵頭,是因為每當有戰事。
需要向各村鎮徵召農兵作兵源,他這種曾經參與過幾次戰爭,最后又活了下來,便被請到縣城里當新兵教頭,教育新兵們軍伍和重要事項。
加上以前當軍兵時賺的錢不少,至少在農村里算是富戶,見識又比一直窩在農村里的人多,在村里地位很高,便尊稱他作老兵頭,安妍開始講述著往事: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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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是在大概十年前帶著林月,從老兵頭家里跑了出來,老兵頭的幾個妻子和相好都幫著她離開,只要求她永遠不回到老兵頭的家。
安妍自是應承。
十七年前,安妍十四歲時,老兵頭當時可是在她面前,把她那在安家當奴僕的祖父殺掉。
安妍一家三代都是安家的僕人,父親那時候帶著母親,跟隨家主的車隊成功逃脫追殺,但安妍的祖父被命令向其他方向逃逸。
安妍便被祖父帶著從其他地方跑去,結果祖父被殺,自己被擄在出走之后,安妍找了村子西口附近,偏向南部的地區,一個大部份人家里都沒有男人。
都是失去了丈夫、父親、兄弟的遺孀和女兒,所組成的一個群落。
管理著這片村西口南部群落的是一個老婦人,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叫甚么名字,只知道她也姓白。
那些女人家里的男人,大多都是打仗時犧牲,或是打獵時被殺了的,但又因為那些男人大多剩下了一筆,在農村人眼里不菲的財產。
要是她們再嫁,肯定會被新的夫家佔了去,加上因為家里沒男人,生產力和地位都低。
女兒要是嫁給那些農民家里,很可能被使用過后便被當成破布丟掉。
這種事情,在村西口南邊住的這群大娘,跟老婦幾十年來可見多了,反正她們的丈夫和兒子,留下來一筆財產給她們,便索性自給自足。
真撐不住便去鎮上掏錢跟別人買,至于搶劫她們反而不擔心,現在的白林鎮鎮長可是大善人,處事十分公道,老村長也不會為了幾個無賴而失了人心。
加上老村長還有兩個兒子,分別在鎮上和城里當公差,沒人敢威脅老村長。
而且這些大娘和老婦,也有一些姐妹是嫁到鎮上去,自己家沒男人,姐妹家可還是有的,有些還是在鎮上當衛兵的,真被欺負了那些人可真會跑過來殺人。
有時候這些半老徐娘,還自愿陪那些愿意替她們出頭,或者給她們錢財糧食的男人睡,這就形成了長期而良好的聯繫。
另一個原因住到這里的原因,就是老兵頭的家是在村北口,她想要遠離那處,畢竟就算以他的聲望,也不容許隨便到別的村口跟區域抓人。
這村里有聲望有家業的大戶還有幾個,像是這群落主事的那白姓老婦,有一個姐姐是鎮上一個武士家族家主的侍妾。
她的兒子又是鎮上其中一個,管著數十衛兵的衛隊小隊長,連老村長來抓罪犯也得先跟她商量商量,也是她看著安妍可憐才收留她住到這里。
然而,安妍跟附近的女人不一樣,她既沒男人留來下的錢財,又沒有那些女人們的關系,老兵頭還健在,她想勾男人也沒人敢接受。
更不會種田,就算會她也沒田可種,因為她是外來人,沒屬于自家的土地,連屋子都是荒廢丟空了被她拿過來住的,但這遼州的情況就是。
過冬前只要沒存到足夠的米糧,家里又沒男人能去打獵,你就一定不夠糧食過冬,可是大部份人都不夠的情況,便是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糧。
安妍最初那幾年,還能靠著擅長的針線活,和刺繡換點糧食和錢,能存夠糧過冬,再不濟也能從周邊的女人家里,借一點或是買一點。
可后來,也就是大概五年前,仗打得多,人也死得多,鎮上每年種的米糧也越來也少了,不但能換的米糧少了,人少了自然她能接的活也少了。
附近的女人家里自己也不夠糧,給不了安妍,安妍便成了那種家沒存糧,又買不到的那類人其中的一份子。
那老兵頭的幾個兒子雖然長得不咋樣,但卻很是勤奮,又年輕力壯,經常往鎮上跑,去接一些苦力搬運的工作,有時候又替來往的商隊跑腿。
當然,勤勞不一定有工可做,偏偏老兵頭以前在城里和鎮上又有點關系,他們幾個根本不愁沒工做,那三兄弟屯的糧和錢后來甚至比老兵頭還多。
成了村子里熾手可熱的婚嫁對象,但還是不入安妍和安蘭的眼,不說以前主人是大戶,就是她們這些當奴婢的家里,也比那三兄弟家境好多了。
就算在農村里算是大戶人家,也比不上她們這些,在城中大戶家里的奴僕家庭,甚至連鎮上的一些小戶也比他們富有。
也就是安妍沒糧可吃的頭一年,那三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或是料想得到,安妍接得活少了,糧也掙少了,家里不夠糧食。
那時候是晚上,安妍看著空蕩蕩的米缸,正在苦惱該怎么辦,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三娘,是我,月妹的大兄」
安妍這下便知道來人是誰了,三娘是老兵頭家的孩子喊的,因為安妍是老兵頭第三個妻子,雖然不是明媒正娶,可這亂世哪管那么多規矩。
平民沒有官身和爵位、又不是世家出身者不能納妾,只有有名份的妻子和沒名份的情人,像白林東村這種小村子也沒那么多講究。
老兵頭和他那亡故的父母都認可了,除了親生的林月,其他小輩都是喊一聲三娘,看了看在睡覺的的林月,那時候林月只有十二歲。
卻已經長著一副姣好面容,安妍不知道那人來這做甚,但又不好不管,只好打開門。
「大娘,我知道你家沒糧,咱幾兄弟就是想要幫你一把」
那林家長子笑著對安妍說道,不過這笑容卻讓安妍感到噁心,因為他們幾兄弟的爹長得頗丑,娘也是農村小戶的女兒,長的也不怎樣。
他們幾兄弟自然是繼承了一副丑陋的相貌,就只有那一身肌肉能看一下,那長子又說:
「只要三娘讓咱幾兄弟睡一個晚上,咱們便給你一小袋米,夠三娘和月妹吃上幾天」
「你們……怎可如此!老兵頭怎可能容許你們這樣做」
安妍怒道,雖然這里的農家女子二婚,或是當情人賣身換物很常見,但都是丈夫死了之后的事情,她雖然跑了出來自力更生,可老兵頭還健在。
如今也不過四十多歲,在村里的聲威也很高,一直以來就算有人覬覦她,也不敢做甚么出格的事情。
懼怕老兵頭報復他們,畢竟人家兩夫妻鬧矛盾,甭管那是甚么原因,你插手進去事情就變了樣了。
「這種事情當然是老爹允許的,五年前你帶著月妹離家出走,老爹只當你是一時意氣,但如今過了幾年,你還是不愿回去,老爹腿瘸了難以走動,」
「前幾年又新娶了幾個比你年輕的寡婦進門,也拉不下臉讓人帶你回去,沒打算管你了,還讓我們幾兄弟帶個話,」
「既然你沒打算再給他生孩子,那就給我們替他生幾個孫子好了,哈哈哈!」
那長子越說越激動,安妍則是看聽臉色越難看。
幾個青年走了進屋,關上了門,安蘭攔不住,只能往后退著,那幾個青年步步進逼,安妍退到墻邊了,那長子提手隔著衣服揉她的胸,淫笑著道:
「三娘你也該知道,咱幾兄弟過來這一遭,便沒打算甚么也得不到,咱老實跟你說,要嗎讓咱幾兄弟肏你一頓,」
「你好歹也有點米糧過這個冬,要不然咱幾個就索性把三娘你肏完了,拍拍屁股走了,三娘你覺得呢?」
安蘭這時根本就不能反抗,本來還想著尋死,死也不讓這幾人淫辱,但又轉念一想,要是自己死了,林月又該怎么辦?
就算老兵頭接她回去,家里沒了娘,又沒別的親戚,肯定是要被欺辱的。
幾個青年見她不說話,也猜不出來她的想法,那長子便又說道:
「三娘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月妹想一想阿,要是沒糧可吃,你就忍心月妹餓著嗎?」
長子的話成了壓倒她這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安妍沒有說話,只是別過頭默默流著屈辱的眼淚,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幾個青年見狀,便是餓虎一般撲了上去,把她放到桌上,撕扯下她的衣服,安妍身上穿的并不是農村里常見的麻布短褐,而是城里賣的齊腰襦裙。
只是都有著修補的痕跡,同款不同色的襦裙她還有幾條,都是在白烏城暫住時老兵頭買給她的,那兩年打仗,老兵頭擄了她回來后。
因為只有她一個妻子跟他在白烏城,老兵頭對她整為竉愛,拿軍餉買了幾套襦裙給她。
幾個青年看著她那白晳的皮膚,和白花花的大奶子,先是頓了頓,又露出了那副淫笑著的丑相,幾人其實也跟幾個女孩做過了。
村里有的是沒錢、沒男人或是沒丈夫的女人,但都相貌平平,哪見過這種姿色和身段的,女人赤身裸體躺在他面前。
急不及待脫下褲子,掏出那根已經硬繃繃的肉棒。
十幾歲就被開苞,以前跟老兵頭待在一起時,安妍可是每天晚上,都被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雖然心里恨著,但身體卻早已食髓知味。
而五年沒有跟男人交合過的安妍,身體極為敏感,剛才在長子揉了她奶子一會后,下體便已經流出淫水了。
那長子把肉棒對準她的淫屄,長驅直入那已經濕潤了的陰道,其他兩人一個用她的雙乳夾著肉棒乳交,一個讓她頭垂下,把肉棒插進她的口里抽動。
「唔……唔……」
安妍從那肏著她口穴的肉棒嗅到一陣惡臭,還舔出來上面有些污垢,在這農村里本來很容易拿到水,特別是白林東村靠近河流,附近的水井也多。
但時值過冬,河流和水井都結冰了,附近又沒有樹林,生火也只能靠之前屯下來的柴薪,被三個男人同時在身上征伐著,居然感覺可惜。
老兵頭即使長年勞動和鍛煉,那根肉棒也只比平均水準大一點點,這幾個青年甚至比老兵頭的肉棒還小,也就四吋多一點,讓安妍總是感覺缺了點東西。
幾個青年看著安妍現在淫蕩的樣貌:躺在木桌上被肏得淫水直流,長子的肉棒一進一出時,總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從蜜穴流到桌子上。
肏著乳穴的那青年,肉棒流出來不少先走汁,弄得安妍整道乳溝里都是,因為頭向下垂落的關系,口水從嘴角流到額頭,再順著頭髮流到地上。
「不行了,要射了,這淫婦身段真是好得不行……」
幾個青年本就被安妍那美貌,和身材激得慾火高漲,又見到美婦人被自己肏成一副淫亂的模樣,沒抽插過幾十下便一一噴發精液,在她的體內和乳溝內。
幾人紛紛抽出肉棒,安妍無力地躺在木桌上,頭朝地面仰著,一雙巨乳失去了男人用力擠壓,而分別朝左右分開,青年放手時那兩個大奶子。
還左右搖晃了兩下才緩下來,還能從上面看見幾道瘀痕,一道精液從她的蜜穴中流淌到木桌上。
又有一道從她嘴角流出來,幾個青年看得受不了,幾根剛射完的肉棒又脖起了,換了位置又是一輪淫辱。
安妍因為肌餓無力,本來就很疲憊,被幾人一番蹂躪,像是尸體一般被隨意玩弄著,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她還在唿吸著,怕是真以為她死了。
最后幾個青年肏到自己再也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離開,離開前真的如約給了她們幾天的食糧。
后來安妍才知道,他們不是對林月這個異母妹妹沒想法,只是老兵頭給她訂了門親,對方是鎮上一個小家族的小少爺。
那家族的家主據說是個淬體初期的武士,境界卡在了三層瓶頸,當然,無論對方修為高低,他們都不敢對林月出手,是以林月才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就這樣,老兵頭的幾個兒子隔三差五,便來淫辱安妍一番,又施捨一般送給她一袋米糧,旁人問起,他們幾個倒是機靈,說是當兒子的給三娘送米吃。
還說甚么不忍心安妍無糧過冬被餓著,裝得有模有樣,每年過冬的半年時間都是如此,年復一年,就過去了五年時間,直到這一次被安妍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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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終于把故事說完時,已是淚流滿臉,有被逼奸多年的屈辱感、有為了幾分米糧而被逼委身于人的不甘,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
「所以……嗚嗚……蘭姐……你把他們殺了……我跟小月以后要怎么辦……」
安妍還不清楚好姐妹安蘭近來發生的事,只想道她也是連自己和女兒的,三餐溫飽都沒搞得定,又哪有能力幫她們。
「阿妍……這些年苦了你了,可是以后都不需要如此了」
安蘭說著,又想道空口說白話沒甚么說服力,先把門關上,然后從儲物袋拿出一袋米糧,和幾塊在康柔家中烤好了的肉。
因為剛烤好便塞進了儲物袋,那肉還冒著騰騰熱氣,還拿出一個裝滿清水的水袋。
安妍和林月一見,便驚訝地看著那些食物,又看了看安蘭,一小會兒后才開口:
「蘭姐……這是?……」
林月在旁邊也是看得一陣驚喜,每天只靠那一點米糧煮出來的,一小碗飯當作一餐,這時候見到有糧食,還要是幾個月來連見都沒見過的肉食。
快把她饞瘋了,可是娘親還沒發話,又沒開動,她也不好先過娘親上前去拿肉來吃。
「阿妍,先吃東西再講,蘭姐有糧怎會不分一點給你」
安蘭輕笑著道,她來之前其實就有別的想法,想幫助安妍是真的,自幼相識的閏中蜜友,安蘭怎忍心看著她捱餓。
但更多的,是想要讓這兩母女,也一同成為自家公子的女人,想來公子肯定會高興的。
「蘭姨,這肉是從哪里拿回來的?」
安妍和林月在一旁只顧吃著肉,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林月便忍不住搶先問道。
「是阿蘭姐,你們家里……也是天天省著吃才捱到這第三個月,怎忽然能拿出來這幾斤米和兩兩肉?」
「而且……為甚么蘭姐年輕了那么多?還比以前漂亮多了」
安妍終于發現到安蘭的變化,又難以理解現在的狀況。
她們都知道,安蘭家里,也就是老村長家里,現在是甚么樣一個情況,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糧食。
只是慕辛的消息,整條村子除了慕辛來時走的,村北口那附近的村民,幾乎沒有人知道,外面都下著大風雪,出去又沒事干,除非去屋外拿雪燒水喝。
否則這些村民根本不會走到外面去,也沒有跟別人交流,是以慕辛跟一隊魔狼來了兩天,知道他來了的人也不多。
也就幾個有點聲望家大業大的村里大戶,像老村長和老兵頭這類人才知道。
「村子里來了個貴公子,是一個有大神通的修士,不是那些武士,而是真正能變出火跟水的那些仙家人,有的糧食和暖衣多著呢,而且,阿妍你看……」
安蘭不斷說著慕辛的好,然后動用了一下體內的木靈力,注入到手上,一拳打在旁邊的石磚上。
這時候安蘭的力量能單靠肉體單手提物八十斤、帶著靈力能施力一百六十斤,一拳把十幾塊石磚打得爆裂開來,又回過頭對安妍說:
「公子還把我們變成了武士,聽蕭……不對,現在是慕夫人了,聽她說,我們的功法到這遼州中都是頂尖的,」
「跟著這種貴公子,過上好生活,不就是我們一直以來的愿望么?」
安妍和林月看得目瞪口呆,她們心里都相信了安蘭的說法,覺得不可思議,兩人都被安蘭說得動心了,如果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可以不用再捱餓。
如果可以讓女兒(自己)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那該多好,而這機會現在就出現在安妍母女的面前。
「蘭姐,吃完這頓,我就收拾東西跟你走」
安妍露出堅毅的眼神,跟那天晚上獻身給慕辛之前的安蘭一樣,打算跟安蘭一起從了慕辛。
「先不急,蘭姐還有點好東西給你們,把這個喝完了,待上一晚再走」
安蘭從儲物袋拿出一個水瓢,讓安妍母女喝掉。
「這……這是男人的精液!?」
安妍剛看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嗅到那味道,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旁的林月也一樣,幾個兄弟隔幾天便過來,家里拿米糧買母親的身子。
她就算聞不到,精液的氣味也填滿了她的腦海,一聞便聞了出來,但不知為何,兩母女居然都感覺那一瓢精液很吸引。
安蘭之所以有這種舉動,是因為她在上馬車時,本來境界還停留在淬體二層的瓶頸,但在吃慕辛的精液吃到撐時,居然感到了那瓶頸有松動的跡象。
成為了武士和得到靈木心法后,她對靈氣的觸覺很敏感,能感受到慕辛的精液,蘊含著一絲絲慕辛的靈力。
她便想道,很有可能吸收慕辛的精液能吸收靈力,于是在馬車的床上爬到慕辛跨下,吞吃著流下來的精液時,用水瓢裝了一些。
「我就是吃了公子的精華才成了武士的,吞兩口公子的精華便能成為人上人,又有何不可」
安蘭在唬著她們,她雖然知道作為武士吃了可以吸取靈力,但其實不肯定是否真有讓人變成武士的能力,反正只要被公子在床上寵愛一番。
就一定有這效果,最后就算不成,帶她倆回去給公子肏一頓就好,公子肯定對她們有興趣的,也不怕在安妍母女身上一試。
桌上的肉早被安妍和林月吃光了,安妍聽到安蘭的話,非常果斷,一把拿過那水瓢把慕辛的精液飲下去。
那幾兄弟每次來都要肏她口穴,射幾次精液進去逼她吞掉。
五年來每隔幾天便要飲一晚上的精,她早就對精液的味道不反感了,甚至可以說有點食髓知味。
安妍把精液吞了一半,便遞給了林月,林月雖然聞慣了那味道,但卻不像娘親一樣飲慣了,欲飲又止,猶豫了很久,終于喝了下去。
林月感受著那味道,這時的第一個念頭是:
“喝下去好像味道還可以……”,然后,便一口氣喝完了。
「蘭姐,怎么還沒有變化?」
安妍沒感覺到不同,便不由得問道。
「沒那么快見效吧,我也是隔天早上才有變化,還有這本青蓮心法,你且看看,有了這本心法,就算沒公子的精華,還是能吸收靈氣……」
說著便開始指導兩人,安妍跟林月都認真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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