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還在康柔的嬌軀上馳騁著,沒過半刻鐘,康柔便醒了過來,發現還在被慕辛的巨根操弄著,才剛醒來便被那一陣快感,刺激得高潮了一次。
「康柔姐姐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倒是自己扭起腰來了?有夠淫蕩的」
慕辛動著動著腰,發現康柔居然才剛醒來,便自己擺動纖腰迎合著他的抽插,忍不住調笑道。
「唔……公子不要羞辱人家啦……」
康柔不滿地鼓著臉頰抗議道,那嬌羞的神情讓慕辛心里,來了一陣不知名的感覺,心跳也加速了幾分。
「嘿嘿,甚么羞辱,你本來就是淫娃蕩婦啊,我可是感應到,你都跟幾個人做過了,該不會全都是你的丈夫吧」
慕辛說完又有點后悔,一時口快說了出口,當然感應甚么的當然是謊話。
是編輯器在第一次見到康柔時顯示的,經驗人數:九人,慕辛還睜大雙眼多看了幾遍。
卻見康柔臉上的神情由嬌羞轉變成錯愕,想道為甚么他會知道?……連阿韻都不知道的事……。
康柔又想了想慕辛是比自己,境界高出很多的修士,想來定是有大神通。
那時的記憶又浮現在腦海里,心里不由得一陣酸楚,忍不住「唔哇」一聲掩臉大哭起來。
慕辛見狀,雖然不明所以,也沒了心思繼續操弄跨下美人,把肉棒抽出來,也不介意身上污物,摟住康柔,也不說話。
「柔兒乖,不哭,好了是我不對,亂說話,別哭了好嗎」
待到康柔由大哭變成小聲抽泣,慕辛這才開始哄著她。
「公子沒說錯話,是人家淫蕩,都給那么多人奸污過了。」
康柔終于冷靜下來,能開口說話了。
「奸污?……那是怎么一回事?」
這回輪到慕辛感到錯愕了。
「這白烏縣和南邊的石城縣,都是石烏伯康山的領地,妾身就是那康山伯爵的小女兒,十五年前,妾身十三歲那年,就遠嫁去了遼西郡……」
康柔開始娓娓道來「等等,十四歲?就算是這里,十四歲成親也太早了吧?」
慕辛聽到康柔十四歲成親,很是愕然。
「嗯,方才妾身說過,爹爹是這領地的領主,可是整個遼東郡五縣之地,另外三縣的領主,是另一位大貴族安蘇伯,自從先代國王駕崩后,」
「雖然王國中央的實力依然強大,沒有諸候敢挑戰佑鴻王室公孫家的霸權,」
「但這永樂洲五萬萬里地,現在的佑雄王根本沒有能力,掌握佑鴻王國全部二十州之地。」
康柔也不介意話被打斷,接著道。
「所以事情就是,你爹跟那安蘇伯爭地盤,兩人都想要稱霸遼東郡,所以為了找盟友,就把你嫁過去了?」
慕辛一下子把整件事組織了起來「公子說得對,遼東郡被石烏伯和安蘇伯兩人分成兩片領地,東邊的白烏和石城兩縣,」
「以及西邊的冰蘇、建安、安市三縣,再往西便是遼西郡,妾身的夫家便是遼西郡郡尉的蕭家,妾身嫁給了蕭家家主的三子蕭參」
康柔說到這里,居然有一點點懷念的心思露了頭,旋即又很快壓了下去,繼續道:
「雖然參郎相貌普通,但卻是二十歲便踏入淬體八層的高手,整個遼州五郡最強的武士,」
「那時候,妾身雖不愿嫁予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但也覺得他能配上自己。」
「嗯?柔兒的亡夫是整個遼州最強的武士,那應該沒人敢動你,那奸污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他死了」
慕辛第二次喊她柔兒,康柔終于注意到了,卻并未駁斥,只是臉頰一紅,又繼續回答道:
「武士再強,也只是肉身被靈力灌溉改造,萬人敵也不可能一直作戰下去,更何況,遼州大地有不少武士只比參郎弱上一籌,」
「那次的戰事,安蘇伯便從北面的白津郡,請來了兩個淬體七層的武士來,」
「足有十幾個淬體后期和中期的武士圍攻,方才殺得了統軍的參郎和其他幾個武士。」
「后來呢?」
「那時候妾身早就懷上了阿韻,在參郎出征之前,公公……也就是蕭家的家主,一個淬體六層的武士,」
「便在房里強暴了人家……妾身那時候還在淬體二層,根本反抗不了……」
康柔說到這里,又是開始抽泣了起來「參郎死后,公公便是每隔一兩天就來妾身的房間,也許是來得太頻繁,后來讓婆婆跟參郎的兩位兄長知道了,」
「大伯跟二伯有一次,就在蕭家的后院里輪暴了妾身,后來更是每天都要被他們三父子奸淫一番,」
「大伯二伯都是趁著公公不在的時候,把我拉去他們的房間里……」
「那柔兒你是怎么跑回來的?他們應該不會讓你回來阿」
「那是后來公公的兩個小妾看不過眼,畢竟公公常來妾身的房間,便是冷落了她們倆,便幫妾身安排好門路,找了一隊到石烏伯領的商隊,送我回白烏城。」
康柔又接著道:
「就是在那趟,那行商人和四個手下挾持了阿韻,強逼我和他們交媾……」
「那你怎么放著好好一個大小姐不做,跑到這邊陲農棧來?」
慕辛見康柔停了講話,又接著問。
「因為參郎死了,那一紙盟約本來是要作廢,本來蕭家三父子因為能天天奸淫我,倒是跟遼西公和妾身的父親交待,依舊視妾身為他蕭家媳婦,」
「畢竟公公同時是郡尉和襄曲城主,也是遼西公的堂弟,襄曲城接壤著遼東白津兩郡,蕭家的份量在遼西很重,好讓康家沒理由把妾身接回去,」
「但妾身帶著阿韻逃走,便讓蕭家嫡系和旁系都很是憤怒,只是礙于周圍三郡虎視眈眈,才沒有幫助安蘇伯打過來,」
「結果妾身的兩個哥哥居然,想把妾身抓回去遼西跟對方謝罪,妾身只好又逃出來,」
「白烏城的城主是爹爹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從小到大都很疼愛妾身,這才幫妾身隱瞞下來」
康柔說完,臉上一片平淡,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甚么,只恨自家實力太弱小,才要被處處壓制。
康柔還有幾句心里話沒說出來,由她逃到這邊陲農村,直到如今的十幾年里,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力量!
只有有了只夠高的修為,至少是比大部份武士都要高的修為,才能在這亂世有著話語權,才能不被人欺壓,她的父兄不用為了領地的紛爭而苦惱。
她不用忍辱負重,她不用為了女兒擔憂,只要有力量,由她悲劇人生開始的這十六年來,所有的困境都不復存在。
「原來娘親都經歷過這些事情阿……」
康柔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蕭琴韻,一直在偷聽他們講話,康柔又低頭一看,自己和和女兒的情郎,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
還一臉幸福地被他摟著,康柔驚得馬上想要坐起來,下身卻一陣無力,連坐起來都有點困難。
「娘你就好好躺著,我第一次跟公子交合的時候連動都動不了,你就別勉強了」
「沒大沒小……怎么跟你娘說話呢……」
康柔被蕭琴韻的話羞得她臉都發燙了,跟女兒的情郎交媾,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勾引對方的,還被女兒撞見了,只好用喝斥來掩飾現在的窘態。
「娘就別害羞了,反正你也常說嗎,這世道男人那么少,五個女人才有一個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到處都是,」
「現在公子爺能看上我們母女,不是挺好的嗎,至少以后不用受氣又不用餓著了」
蕭琴韻也脫下了衣裳,坐到床上摟住康柔,忽然又注意到康柔身上有了點變化「娘你突破到八層了?還有你的胸脯……好像比原來大多了?……」
慕辛坐在旁邊,他其實早就察覺到蕭琴韻躲在房外偷聽,想來自己跟康柔的對話她是全聽到了,看著她們母女倆,也沒甚么表示。
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還是別說話比較好,倒是蕭琴韻的話讓慕辛,留意了康柔的身體變化,原本她的面容已經夠精緻,現在更是漂亮多了。
肉體比原來更結實,一雙巨乳更是由E罩杯大漲到G罩杯,康柔的高度只有剛好一米五。
胸前的一雙巨乳都比她的頭還大了,那視覺沖擊讓慕辛那巨根又硬了起來。
「韻兒可是直接由初入二層暴漲到九層,直接踏入了淬體巔峰,如果不是缺了一本心法,」
「怕是要直接沖擊練氣境成為修士了,怎么柔兒卻只提高了那么一點點?」
慕辛又留意到,康柔的修為由淬體四層提升到淬體八層,雖然這依然稱得上暴漲,但跟蕭琴韻相比卻是差了不只一半,便在心里問了一下器靈。
「因為她不是處子,貢獻給我的力量少了,我回饋給她的靈力自然也少了」
器靈沒好氣地回道。
慕辛扭頭看向兩女,蕭琴韻繼續摟講康柔在講話,兩女都是赤身裸體,兩對白花花的大奶子擠壓成不同形狀,蕭琴韻還在一邊講話一邊扭著屁股。
雖然沒有康柔那對蜜桃臀那么翹,卻也是白滑渾圓,慕辛翻過身去,抱起蕭琴韻,疊在康柔身上,又開始了新一輪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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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琴韻把那一小袋米拿去村長家之后,老村長便交給家里的那名少婦:他的兒媳婦,去拿了把雪回來燒柴把水燒開再做飯。
蕭琴韻拿過來的兩斤米每天吃兩頓,倒是夠他們五人吃上幾天飽飯,要是再省著點拿來煮粥的話可以吃上半個月。
老村長和兒媳、孫子、兩個孫女圍在桌邊吃粥,老村長回想了一下蕭琴韻來的時候那樣子,身著華服,一臉紅潤,沒有一點餓著肚子的感覺。
想來是那位公子把糧食分給了蕭琴韻,她又把一部份拿過來,而且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點肉香,大概是那位公子獵回來的獵物。
這么想來,現在蕭夫人家里,不旦有不少米糧和暖衣,應該還有肉吃,老村長吃著自己的粥,沉吟了一會,又看向那兩個孫女。
老村長姓白,基本上整個白林鎮要不是外來人,全都是白姓或是林姓,都有著同一個祖先,老村長的兩個孫女,白冰和白雪。
都是他這個兒媳婦跟長子所生,兩個女孩都長著一張娃娃臉,姐姐比妹妹稍高一點,雖然比不上蕭家母女,那種身帶靈力的武士貴婦。
但兩個女孩繼承了城里出身的母親那張美貌,都是面容姣好、村里有名的可人兒。
「阿冰阿雪,你們兩個一會兒去蕭夫人家里多求點吃食」
老村長終于下定了決心,打算讓兩個孫女過去碰一碰運氣,據蕭琴韻說,那公子是一個對這里根本不熟悉的年輕人,而且。
「爺爺,不如我去吧!省得妹妹他們要吃外頭的風雪」
老村長的孫子聽見要去辦事,就想道不如自己過去,兩個妹妹柔弱嬌嫩的身子怎受得了那寒風。
「不行,阿壯你去,多半是甚么都拿不到」
老村長搖了搖頭,看到白壯居然想不到自己的意思,神色有點失望,畢竟自己對這孫子的期望很高,老村長跟髮妻生的兩個兒子。
也就是他們幾兄妹的爹和叔叔,很多年前就因為打仗犠牲了,只換來幾百銅幣的補助款,跟他參軍那幾年儲起來,幾十銀幣的軍餉。
小兒子甚至連成親娶妻也沒有便去了,跟幾個相好生下了十幾個庶子庶女,大部份女兒要么嫁去鎮子跟縣城里。
兒子全都去打仗了,就死剩兩個,都在縣城里定居了,還有一個女兒在自己大兒子,出征前成了他的妻子。
生下白壯時難產死掉了,除了老村長外,白林東村村長家里就只剩下白壯一個男丁。
白壯從小到大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只會去種種田收收稅,算稅的事情也是交給爺爺和繼母。
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但爺爺的話他也就會服從,想著想著就不想了。
白冰白雪姐妹多少猜出來一點,但也只以為是因為對方是男人,兩個少女過去比較好說話,而且姐妹倆方才跟蕭琴韻聊了幾句。
那公子長得俊,還是一個修士,看到蕭琴韻那一頭婦人髻一問便知道,蕭琴韻把身子交給了那位公子。
她們也留意到蕭琴韻,那一身潔凈光滑的深衣和狐裘,很是羨慕,也想過去看看那公子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可以換點東西回來就最好了。
姐妹倆生怕爺爺真改變心思讓大哥過去,連忙對爺爺應了聲是,活潑調皮的白雪還拍著胸脯笑道:
「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跟阿韻是好姐妹,想來阿韻會分一點給我們的」
坐在旁邊的少婦皺了皺眉,她就不是如此想,怎么想公公都是要把女兒賣出去來換糧食,少婦可是知道的。
公公那些住在附近的老相好們,以前就是因為家人沒男人,要么死了要么廢了,過冬之前根本沒可能儲夠糧食。
這才要賣身給有勞動力、也就是有男人的家里來換米糧柴火。
然而,少婦并沒有出言制止,她也清楚家里那點米糧吃不了多久,頂多半月便又要餓肚子。
那公子聽說帶著幾十頭巨狼過來,硬搶跟偷竊都是不可能的,只能想點辦法巧取。
而且少婦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如果那公子真有蕭琴韻說得那么好,與其讓兩個貌美的女兒,待在這窮鄉僻壤嫁個農村里的,農夫匠人或是獵人門衛。
倒不如讓女兒跟著一個公子爺走還比較好,還省得吃苦……
“不知道那位公子會不也看上我呢……”少婦不由自主產生了一個這樣的念頭。
她本就不是農村人,更不是這縣的人,早就想逃離此處了,只是她也知道根本跑不了,又放心不下自己的兩個女兒,何況這種世道就算跑了出去。
還不是被另一個,甚至是一群自己討厭的男人佔有罷了,卻又立馬暗道自己發傻了。
三十歲的老女人,村里頭有的是青春少女,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呢。
她不自覺羞得臉上浮現一陣紅暈,殊不知后面的白壯正在死盯著,她的后背和生養過孩子的翹臀。
白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對美女的胴體自然是有著很強烈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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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嗯嗚……啊……公子……又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哦!!……要……要去了!」
「嗯……唔嗯……唿哈……娘親的奶……好好吃哦……」
康柔的房間里,康柔躺在床上,蕭琴韻趴在她身上吃著康柔,一邊巨乳噴出來的母乳,蕭琴韻的淫穴還在流著淫水和精液。
慕辛跨下的巨根在康柔的淫穴里抽插著,一下一下重重頂進康柔的子宮里,插得連肚子也微微頂起了,慕辛剛才操弄完蕭琴韻后。
便將巨根的目標改為對準康柔,康柔自那時開始幾乎是全程都在大聲淫叫著,才半個時辰便高潮了十數次。
「咿嗚!!……公子的陽具又插進來了!……不行了……好熱……嗯……好舒服……」
康柔高潮的時候,慕辛把巨根抽了出來讓她緩了那么兩口氣,又一口氣捅了進來,那一波快感直沖康柔的腦海,刺激得她又浪叫起來。
就在這時,「咔嚓」
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了,康柔馬上扭頭看去,看見白冰白雪姐妹正站在房門前,姐妹倆都是雙手輕掩嘴巴,一臉震驚。
事情是白冰白雪姐妹按老村長所講,吃完粥后便跑過來蕭家母女的竹屋,站在門前敲了敲門,卻等了很久也沒人應門。
又忽然間聽到康柔在屋里面尖叫,即使外面刮著大風雪,聲音傳不遠,但姐妹倆站在竹屋門前卻不可能聽不見,馬上撞開門沖了進來。
一打開康柔的房門,便看見平日端莊優雅的肅夫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跟一個俊美非常的青年交媾著,還被操弄得淫語連連。
「夫人……阿韻……你們……你們這是……」
白冰最先反應過來,但依然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
發現到有來人在房門口看著,慕辛并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大力度挺腰抽插著康柔的淫穴,康柔發現被外人看著自己在跟別人交合。
整個人馬上變得緊繃,淫穴更是勐力收緊,慕辛感受到康柔的淫穴不斷收緊,用力夾住自己的肉棒。
爽得他沒插幾下便又把精液射進康柔的淫穴里,連子宮都灌滿了。
「不!!不要看!不要看阿!!……唔哦……公子的精華要射進來了……好燙……啊!……」
康柔感受到慕辛射進來一股股精液,燙得她立馬又高潮了一次,微微弓著腰,止不住地抽搐著。
連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法顧忌白冰白雪兩姐妹的目光,自顧自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慕辛慢慢把巨根從康柔的淫穴里抽出來,完全抽出的時候,還聽見康柔那緊密的淫穴「啵」一聲閉合,還帶著一道淫水和精液流出來。
慕辛轉過頭來看向白冰白雪姐妹,一步走到她們面前,把姐妹倆拉進房內,姐妹倆還沒反應過來。
慕辛便已經把她們身上的麻布衣撕爛成碎布,把姐姐白冰推到床邊,從后背位把巨根捅了進,白冰那干澀的陰道。
「啊!!好痛!!不要!快拔出去!……下面要裂開了!!……」
白冰那未經人事的小穴,被慕辛那根跟嬰兒前臂一樣粗的巨根,沒經任何前戲就狠狠插了進去。
痛得她馬上尖叫哭喊起來,下體傳來那股撕裂搬的痛楚,讓白冰以為自己要被插死了。
白雪裸著身子站在旁邊,被嚇到動彈不得,姐妹倆都是雛兒,哪見過這種男女交媾的場面,蕭琴韻走過來,一手撫弄著白雪的陰蒂。
一手揉著她那微微隆起B罩杯,白雪被蕭琴韻挑逗著敏感帶,一陣激靈,卻還是沒能動起來。
蕭琴韻只得繼續撫弄著她,白雪未受過如此刺激的陰蒂和嫩乳,在蕭琴韻的挑逗之下終于分泌出了一絲淫水。
身子也開始軟了下來。
蕭琴韻好不容易讓白雪下體濕了,卻見被慕辛硬上的白冰被干到幾近失神,雖然下體開始適應,分泌出幾道淫水。
但往上看卻是臉無血色、氣若游絲,由原本的哭喊變成了輕輕唿氣,像是喘不過氣來了。
下體除了流出處子血外,還能看出白冰的小穴,被慕辛的巨根插得撕裂開來,流出幾行鮮血。
「公子!公子!你再干下去阿冰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公子快停下來阿!」
蕭琴韻連忙沖到慕辛身邊拉扯著他道,本來躺在床上失神過去的康柔,此刻也漸漸回過神來,一看眼前的郎君操弄著白冰。
看到白冰的狀況,便暗道不妙,強撐起身子來,連忙阻止著慕辛,但慕辛不作理睬,照樣操弄著白冰。
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老龍給多慕辛的圣符影響下,慕辛一但開始與人交合,不到半個時辰是不會停下來的,而且在交合時,女方是不會死的。
隔了一段時間,慕辛終于在白冰的體內射出滾滾精液來,慕辛直接抽出來,放下白冰,白冰本來趴在床邊的身體緩緩向地面滑落。
本來粉嫩誘人的小穴變得一片狼藉,被撐出一個大洞,完全閉合不上,精液和血液不斷從她下體流出來。
慕辛卻對她的狀況視若無睹,自顧自的把白雪也拉過來,放在床上,準備給這妹妹開苞。
白雪躺在床上,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半點掙扎,她害怕得連話也話不了,連手指也不敢動彈一下。
只有嬌軀止不住震動著,慕辛又是一下子把巨根,插進跨下可人兒的小穴里。
「唿……哈……好痛……嗯……」
這次白雪不一樣,事前就有淫水潤滑了她的下體,那痛覺沒有白冰那么強烈。
但破瓜的痛楚卻不能減輕,白雪只是低聲輕語說著自己的痛楚,皺著眉頭,雙手抓緊床鋪,試圖分散自己的痛感。
蕭琴韻和康柔本想去,照看靠著床邊坐在地上的白冰,但慕辛一把摟住了她們,一手摟緊蕭琴韻和她舌吻著,一手摟著康柔揉捏著那的一邊巨乳。
兩母女的力量根本無法掙扎開來,只得任由慕辛摟著,目光卻是一直移到白冰身上,但白冰此時背對著她們,她們也看不出甚么來,只當她是失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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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早已是午夜時分,老村長的兒媳在屋里走來走去,很是擔心自家女兒,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過去看一下情況。
老村長聽到外面的聲響,原本睡下了的他下床走了出來,剛好看見兒媳準備出去。
「阿蘭,你這么晚了要去哪阿?」
老村長向少婦問道。
「公公,阿冰和阿雪還沒回來,奴家有點擔心她們倆,這就準備過去看看」
阿蘭,準確一點來說該是安蘭,這是老村長兒媳的名字。
老村長其實也大概猜到,這下聽到安蘭告知他兩個孫女還沒回來,老村長反而放心下來了。
這證明那貴客果真看上了自家孫女,也就是說老村長的想法成了。
想到這里,老村長沒有多問,就讓安蘭大晚上的跑出去要記得路上小心,然后就回房間去睡覺了。
安蘭走在路上,周圍漆黑一片,路上沒有路燈,周圍的農家木屋也沒有一絲亮光,被大風雪吹著,安蘭不只身體感到寒冷,連心里也是一陣悲涼。
看到周圍這看似熟悉,實質依舊陌生的環境,一股思鄉之情應景而生。
自己本來是安市城的住民,父母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奴婢,父親是家僕,母親是廚娘,自己也承了母業當起了那大戶人家的小廚娘。
雖然那時候為人奴僕,但至少一家團圓,三餐溫飽,冬天有厚衣可穿,有時主人還會發些賞錢,城里就算晚上路邊也是燈火通明,家里也有蠟燭可點。
但這「好景」
卻都被那群強盜破壞了,沒錯,那些人根本不是甚么軍兵,只是一群從農民里徵召的民兵,說得好聽叫民兵,其實不過是一群噁心的窮酸強盜而已。
安蘭十四歲的時候石烏伯和安蘇伯兩方交戰,因為有遼西那邊的助力,自己的領主大人節節敗退,石烏伯的軍隊打到了安市城下,安蘭那時的主人。
也就是那大戶人家的家主,當晚就帶著全家人連夜逃掉,卻被其中一隊包圍的隊伍察覺到。
最后只有主人一家和侍衛家丁等人逃脫,剩下來的奴僕們都掉隊了,只得分散而逃。
那只民兵隊伍的小隊長,就是那個可恨的男人,領著他隊伍里的十幾人,全都是這白林東村的村民。
從城外的大路追殺安蘭一家三口到附近的丘陵,父親和幾個叔叔為了保護,自己和娘親這群女眷都被殺了,娘親和阿姨們被抓到不知何處。
自己和幾個同在那,大戶人家當婢女僕人的姐妹,則被那男人當成戰利品搶了回去,安蘭自己儲起賞錢買的飾品,都被那男人搶去賣掉了。
還被他帶回去天天淫辱,甚至……甚至有時候把自己分享給,那些稱兄道弟的窮酸農民……﹐最后還懷上了那強盜的骨肉。
過了兩年終于等到那男人,在戰場上被家鄉的士兵殺了,那群敗軍回來時通知這個消息時,自己別提多開心了。
整支十多人由白林東村的村民組成的隊伍,回來的只有兩人,一個殘了,斷掉了一條腿,另一個重傷,救不回來,也死了。
那時候徵召軍的軍官,把這支十不存一的隊伍遣散了,那殘廢的便佔有了安蘭的其中一個姐妹,又把安蘭接回了那可恨的男人老家里。
其他幾個姐妹則被賣到不知道何處去,安蘭起初是不想跟那殘廢男人回白林東村的,但那時候自己剛生下白雪,還帶著才剛足周歲沒多久的白冰。
就算孩子的爹多么可恨,安蘭還是不忍心孩子跟她吃苦亡命天涯,只能妥協。
本來想著回到夫家能過得輕松點,誰知道這白林東村的村長白家,窮得連飯都吃不飽,家里也沒男丁,嫡出的死光了,庶出的私生的也快死完了。
剩下那兩個還丟下老家跑到哪處去了,結果自己好好的一個廚娘,又要下田又要做家務事,原本那老不死的相好,幫他做的事情也推給自己了。
這窮鄉僻壤甚么都沒有,自己在這吃苦還得幫那強盜、淫賊養他那個便宜兒子。
可是就算出走,帶著兩個小女娃,又能跑到哪里去,可能餓死在路邊,又可能寒冬來臨無家可歸凍死在外面,只能忍……。
這一忍……就忍了十七年……,當年還是花季少女的自己,都變成三十有二的阿姨了……安蘭路上一直回憶著,想著想著又哭了。
十七年來也不知道自己偷偷哭過多少次,但為了兩個女兒,再怎么苦也要挺下去。
走著走著,安蘭終于看到那家竹屋了,她的神情漸漸由傷感落淚,轉變成悲憤、決絕。
十七年了……十七年了……,安蘭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這一次,一定要讓那貴公子帶走自己。
就算不行,也必須讓白冰白雪跟著他走,不再待在這種窮鄉僻壤,不用再委身于那些窮酸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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