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臀部被這不斷抽打,雙臀通紅,隱見青紫,黎小虞吃痛下,終是膽怯,嬌喘回應道。
“啊,呃,那個,那個是,那個是說的,是許,許護衛的事情,他要,他要定親了,是九公主,呃,是九公主,安排,啊,安排的!”
九公主!這位大人物,竟然與她有關!
“繼續說,怎么回事?九公主安排的誰,說出來!”
楊基眉頭暗皺,身體停下稍緩后,繼續開始起自己自己有力而穩定的抽動,腰部猛動不停,全不知疲累一般,一個勁的往內慫著。
黎小虞嬌喘說道:
“是,是九公主,不,是身邊的,秋容,她,是她,公主,要將她,許,許給許護衛。”
喘息中,黎小虞話語說的也是有一些顛倒,說的有一些斷續,在楊基繼續催促以及聳動下,少女身體一邊疼痛顫抖,一邊混亂的解釋。
這一通,并不算清晰解釋下,楊基也算是明白其中緣由!
秋容,比名取自秋容淡如水,昨暮到江城之詩句,乃是九公主賜名。
在九公主身邊,能夠得到這賜名賞識,卻可是莫大恩賜,秋容自小陪伴公主長成,在九公主身前,也是分外受寵,地位只在公主與監伴女史陳墨瑤之下,可是大紅人。
監伴女史,是皇庭中特設女官,是負責陪護皇家公主,起監察督導保衛之責,通俗而言,就是貼身女衛,均是要武功高強,心思細膩者才能擔任。
故此,秋容也是成為九公主身邊,最貼心女侍,平時待遇優厚,舒榮無雙,待遇用度比之一般大家閨秀更勝,可如此,也是讓她眼光更顯挑剔。
九公主與李信大人定親后,按照規矩,秋容這貼身女婢,也是會成為公主陪嫁之一,成為大人一位通房。
但是因為九公主之寵愛,所以就給秋容單獨許婚,讓她能夠擇一良人出嫁,但是秋容的眼光卻是挑剔,選來選去,落到了許斌身上。
“呵呵,看來這也是一個心機丫頭,還挺會選!”
楊基胯下動作稍變,陽物不再是兇狠直頂,而是慢慢的開始進行著研磨,陽物轉旋,一直磨著花心深處。
“以她這身份,再如何得寵,也不過就是一公主婢女而已,并非女官,也無品階在身,紈绔之人,她看不上,世家子弟卻也不會娶她,”
“所以,就是選到了許斌那小白臉了!”
楊基緩聲說了一聲,突然間下身一動,又是狠狠的連頂數下,陽物直撞花心,棒身上溝壑幾乎要將,這幽穴內褶皺完全塞滿一般。
“可是,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那小白臉,要娶誰,跟你有什么關系,說,你是不是該對那小子有想法,有感情呢!”
“呃,啊,沒,沒有,不,我沒,相,相公,我,我沒有,對不起你,不,不敢!我跟,許護衛,真沒什么!”
“還胡說,那你們,你們說的時候,時候到了,是什么意思,許斌那小子,要讓你做什么?快說!”
一番用力連頂,楊基在稍微緩和一陣后,下體突然發力,堅硬的陽物快速狠撞著黎小虞的幽穴深處。
黝黑粗壯的大腿狠狠的撞在著她的臀部上,清脆的啪啪聲響持續不停,黎小虞被頂的幾下敏感,發絲散亂,嘴里聲音更魅,只能嬌喘著繼續解釋道。
雖然是被楊基強行索取,但是再這兇狠刺入之下,過去了剛開始的疼痛之后,花穴之內慢慢適應,卻也是分泌出了一點的愛液,讓黎小虞漸覺快感。
花穴之內肉璧不再那么僵硬,漸漸變的柔軟,好像是一張張的小口,慢慢的吸住著楊基的這桿老槍,進出之間,刮動著嫩肉,也不再是完全疼痛,帶起了一陣酥麻感。
在楊基催促下,快感漸起,黎小虞無力拒絕,終是緩緩開口說道:
“是,是小姐,許護衛,他,他喜歡的是小姐,啊,他喜歡小姐!”
一陣呻吟中,黎小虞媚聲道:
“他,他一直,愛慕小姐,但是,不敢表達,這次,這次他馬上要訂親,所以,所以才是來找我的,啊,疼,輕點,疼!”
竟然,竟然是如此!
聽到黎小虞這話,楊老頭當時也是為之心驚,一時連胯下動作也是忘記,只是本能用力往前狠頂,連身下嬌柔少女的驚呼聲也是沒有察覺。
黎小虞本是貝霓小姐陪嫁丫頭,她口中所呼小姐,自然也正是她,不會再有旁人!
沒有想到,許斌,這個小白臉,竟然如此大膽,膽大包天,身為下屬,竟然敢于覬覦夫人,簡直大逆不道,這可是死罪!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驚人,一時楊基心中卻也是被這消息,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但是,如果這消息屬實,那卻是不得了之大事,要是通報,那許斌,就是必死無疑。
想著這其中種種,楊基當即胯下一退,粗大的陽物噗呲一聲的,從黎小虞的幽穴之中拔出。
剛從楊基那兇狠抽刺中,體會到一定的快感和滿足,卻是又被突然的停下,黎小虞嘴里不禁嬌呼一聲,美麗的雙眸半閉,不知是高興還是不滿,喘息不停。
楊基將黎小虞嬌軀翻過,粗糙的手掌按在了胸前淑乳上,雖然胸前并不豐滿,但是胸形卻是非常美麗,大小適中,正好夠著楊基一手可握,把玩正佳。
手掌在胸口上用力按壓,楊基拉著黎小虞這一對柔軟乳肉,拉成著各種的模樣,手指則是抬起,對著中間的那一點的殷紅處用力的捏著。
指尖擠壓把玩,楊基面容隱于暗處,也是看不真切此時面容,眼神閃動,沉聲說道:
“這可是大事,你有沒有證據,要是胡說八道,我可饒不了你!”
已被楊基剛才兇態所驚,下身幽穴和臀瓣處還是一陣疼痛,黎小虞也是不敢隱瞞,胸口乳尖一直被玩弄,痛并刺激,讓她也是再忍不住,坦白交代道。
“啊,呃,疼,相公,疼,小虞好疼,知錯了,小虞,小虞有證據,在房內,有一封信,是他寫給小姐的!我,我私下藏了,沒有傳遞!”黎小虞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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