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媽媽倒是沒往李思娃家里跑,每天在家里做飯帶孩子,心情上也不錯。
外公也開始上班了,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這天早上狗山子又跑到外公家門口,偷偷的往院子里看,想看看媽媽在不在院子里,再不濟看到媽媽晾曬的胸罩和內褲也是好的。
結果一眼就看到,撅著大屁股在水龍頭淘米的媽媽,媽媽的大屁股把褲子撐得緊繃繃的特別誘人,狗山子甚至看到了,媽媽屁股上內褲邊緣的痕跡。
兩條淡淡的內褲痕跡,斜著進入媽媽的雙腿間消失不見。
看到媽媽屁股上的內褲痕跡,狗山子就直接走進院子,躡手躡腳朝媽媽的大屁股走過去。
本來媽媽在淘米洗菜,水聲太大沒聽見腳步聲,洗完之后水龍頭一關,立刻就聽到背后有人,回頭一看是那個很討人厭的狗山子。
「你干什么,我爸可在家呢,小心出來打死你」
看著狗山子色瞇瞇的眼神,自己在對方眼里就好像光著身子一樣,媽媽警惕厭惡地說道。
「你爹在家好在家好啊,今天山子叔是來給你們道歉的,那天喝了兩口腦子犯渾,小娟你別介意啊,我親自跟你爹道歉」
狗山子表現得很真誠,如果不是眼神老往媽媽的奶子,和屁股上看的話。
「那你等著我去叫我爸」,媽媽冷冷的說道。
媽媽進屋后狗山子仔細看了下晾衣繩,上面沒他想要的東西,只有一些小孩的尿布,顯得有些失望。
外公上班昨晚十二點多才睡,這會兒還犯著困呢,看到狗山子站在院子里,不耐煩的直接開口道:
「你有屁就趕緊放,老子還困著呢」
狗山子討好的的說道:
「礦老哥啊,昨天兄弟我喝了二兩馬尿胡亂放屁,老哥別放在心上,今天我是來特地道歉的,都是兄弟我不對」
外公當然是很看不慣狗山子了,也不想搭理對方,但都是一個村的對方登門道歉,也不好撅了人家面子弄得太絕,以后少來往就是了:
「行了你回去吧,那么大年紀的人了以后嘴里有個把門的,別什么糞水都往外冒」
「是是是礦老哥說的是,我以后一定改」,狗山子點頭哈腰的。
說完之后外公等著狗山子走呢,結果對方站著沒動,甚至還有些扭扭捏捏的,好像要開口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樣子。
「你還有事兒啊?」
看狗山子那個德性,應該是還有屁沒放呢。
「是有個事兒,想跟礦老哥商量一下」
狗山子瞅了一眼廚房和客廳門口說道。
「說」
「還是小娟的事兒……」
狗山子沒說完就被外公打斷了。
外公憤怒道:
「你小子還敢提,我打的太輕了是吧。」
狗山子連忙說道:
「礦老哥別生氣啊,我是知道礦老哥這些日子家里錢緊,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所以我想了個好法子,這是五百塊錢你拿著」
說著掏出了五張大票,炫耀的在手里數了兩遍。
看到狗山子掏出五百塊錢,外公的臉色更黑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會是想說,還想娶小娟吧?」
「老哥別動怒啊,你家不是遇到難處了嗎,我知道老哥看不上我,所以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不會讓小娟克……那啥是吧,又能讓老哥拿到這五百塊啊。」
外公內心有點疑惑,這老不死的腌臜貨以前天天盯著自己閨女,但幾乎沒什么機會,好不容易聽說自己閨女克死了兩個男人,欠下一大筆債,想跑過來撿個漏。
結果被自己打跑了,畢竟自家再怎么樣,也不能讓閨女嫁給這種二流子。
更何況以自己對狗山子的理解,他絕對是會怕自己被克死的,也不會真心的娶自家閨女。
手里的五百塊錢,絕對也是借的別人的,狗山子手里存不住錢的,現在又突然不怕死了?
「有屁趕緊放」
狗山子嘿嘿笑道:
「礦老哥也知道,兄弟這么大年紀了也沒娶親,也沒給我們家留個香火,所以想讓小娟到我家住一年,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事成之后這五百快就是老哥你的」
外公盯著狗山子沒說話。
看外公沒說話,狗山子再次說道:
「哪怕一年后小娟肚子沒大,沒給我生胖小子,也沒關系這五百照樣給,你看怎么樣?」
說完之后一副自己很大方的樣子。
其實狗山子內心的算盤,打得非常的精妙。
只是模糊的說讓媽媽去他家里住一年,并沒有直接說結婚,畢竟也是怕被媽媽克的,個孩子也跟他沒關系,畢竟只是媽媽過去「小住」一段時間而已。
然后外公和媽媽看不上他,他自己心里也知道,所以媽媽給他生完孩子就可以直接回來了,兩個人就沒什么關系了。
表面上好像媽媽在賣屄,但是實際上卻是有些微妙的。
要知道村里很多人結婚娶媳婦,都是沒有結婚證的,狗山子這種所謂讓媽媽過去住一年。
就是在結婚和賣屄之間很模糊的一種關系,結婚他自己肯定怕死不愿意的,直接讓媽媽賣屄,媽媽和外公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弄了個很模糊的辦法。
既保證不結婚,媽媽不能克死他,又不是讓媽媽賣屄,外公和媽媽能保住面子。
退一步說就算媽媽一年都沒懷孕,他也能肏一年朝思暮想的大奶大屁股女人,享受一年的美屄大奶子也是不虧的。
「拿著你的錢回去吧。」
狗山子沒想到外公直接拒絕了,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心里有些犯嘀咕。
礦老頭借到錢了?不可能啊,現在小娟這樣子誰敢要啊,難道是礦老頭熬不下去,讓小娟賣屄掙錢了?
那也不對啊,小娟的屄能賣給別人,怎么就不能賣給我呢?然后開口說道:
「礦老哥這次我可是真心的,咱們再商量商量唄,不行再想想別的辦法」
外公直接伸手,把狗山子往門口推,成天干活的外公,力氣自然比游手好閑的狗山子大多了,直接被外公推到了門口:
「沒什么好商量的你回去吧。」
「礦老哥別啊,咱們再商量商量啊,我可是一片好……」
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直接把狗山子的鼻子撞紅了。
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推了兩下發現大門被上死之后,表情立馬就變了轉頭往回走。
心里咒罵著,柳礦你有什么不起的裝什么裝啊,你那騷屄閨女白送也沒人敢要,肯定是去城里賣屄,當陪小姐掙的錢。
閨女的大騷屄大奶子不賣我,肯定是怕熟人知道他帶著閨女賣屄呢,怕熟人看到丟臉。
父女倆還看不起我呢,當老子的帶著閨女去賣屄還有什么臉啊,小娟的那奶子大屁股,不知道多少人摸過吃過了,騷屄也不知道多少雞巴肏過。
說不定柳礦自己就肏過自家閨女,反正你和閨女睡的一個屋子,想象著父女兩人在一起肏屄的樣子,狗山子忍不住了,想回家打個手沖。
就在狗山子加快步伐往家趕的時候,發現對面來了個熟人。
是隔壁村李思娃那個老實疙瘩,一身嶄新的老式黑藍色中山裝,手上大包小包的提溜著,好像要串親戚。
可是這個村老實疙瘩也沒什么親戚啊,有也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也不用帶這么多禮,而且眾多的禮物中,還有一大條禮肉(豬肋條)。
這時候狗山子上前打趣道:
「思娃這是上哪兒串親戚啊,帶這么多東西」
李思娃一看是鄰村有名的二流子,不想惹麻煩,嘴巴一咧笑著說道:
「我是過來相親的」
「相親?跟誰相親啊?不會是王寡婦吧。」
這李思娃也五十歲的小老頭了,也就比自己小幾歲,他能找誰相親啊,也就四十多的王寡婦了,別的好像也沒有啊。
這個王寡婦說起來也是個傳奇人物,當初丈夫去世,留下一對兒女孤兒寡母的。
有一年收糧食,土質的生產路被雨水沖壞了,王寡婦一個人用板車實在是拉不動,一個人坐在路邊板車旁哭了起來。
這時候有很多大老爺們兒圍觀,但都不敢幫怕被人說閑話,這時有一人開了句玩笑。
「你把褲子脫了,當著我們的面兒尿一泡,我就幫你把糧食拉回家」
結果人家王寡婦聽到這個,直接真就褲子一脫,光著屁股當著大伙的面尿了起來。
一股水流從腿間黑毛射出,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讓人家尿尿的人也下不來臺了,只好幫人家把糧食拉回去了。
這一彪悍的表現,鎮住了一些想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人,但也吸引了一些其他人。
比如說就是狗山子,狗山子曾經就肏過王寡婦,當然是要幫人家干活的,不干活王寡婦也不會讓狗山子肏.
這種其實也算不上賣屄,只是一個無親屬的寡婦生活不易,農忙的時候陪別人肏屄睡覺渡過難關,肏屄的基本是光棍或者寡夫,有媳婦的也不會去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有點像東北那種拉幫套,就是自家男人身體不行,所以找個男的肏自己老婆幫自家干活。
只不過沒拉幫套那么嚴重,沒到活著給自己老婆找男人的那種地步,而是自己男人死了,舉目無親實在沒辦法才會找別的男人。
聽到狗山子的話,李思娃笑著搖了搖頭。
「嘿嘿別不好意思,沒什么丟人的,雖然王寡婦好客大腿寬,可是有媳婦總比我這沒媳婦的強吧,而且有了男人之后總會收斂的,總不能老張開大腿過日子吧。」
看到李思娃沒說話,狗山子以為李思娃這老實疙瘩不好意思,閑著也是閑著逗著玩玩。
李思娃并不想和狗山子說話,只是再次搖了搖頭。
不理我,你個小矮子還來勁了,看我不氣死你:
「思娃老弟你不知道,那王寡婦的屄我肏過,大腿根兒的騷屄黑的很,奶子和屁股也就看著大。
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屁股還好奶子早就下垂了,對了她的屄上還有一顆痣,你洞房花燭的時候可要看清楚啊,她的屄毛我還薅過呢」
這小子怎么還沒反應啊也不生氣,突然狗山子好像意識到什么了,李思娃這老小子。
可能就沒見過女人的屄長的什么樣子,自己跟他說王寡婦的屄很黑,他可能不懂自己什么意思。
「思娃老弟我跟你說,女人的屄特別是小女孩的屄,是粉粉嫩嫩的那叫一個漂亮好看啊。
只有被雞巴肏過很多次的屄才會變黑,你將來媳婦兒的屄被很多雞巴肏過,屄是被別人的雞巴肏黑的……」
這時候狗山子還沒說完,李思娃就憤怒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閉上你的嘴吧。」
終于生氣了呵呵,生氣又怎么樣,反正你媳婦的屄,老子提前已經替你肏過了,還不止一次嘿嘿。
李思娃當然不是憤怒王寡婦的事兒,而是狗山子說她媳婦的屄被很多雞巴肏過,而且都肏黑了,李思娃當然知道媽媽的屄是鮮紅色不是黑色,也沒被很多人肏黑。
只是被爸爸的雞巴肏過,狗山子胡說八道所以心里有些不滿:
「不是王寡婦」
本來以為說到李思娃心里的狗山子還在暗爽,把老實疙瘩未來的媳婦的屄肏了,沒想到話頭一轉,李思娃說不是跟王寡婦相親。
不是跟王寡婦?村里未出嫁的小姑娘倒是有,可是誰會找這個小矮子老頭啊,其他的……其他的……狗山子靈光一閃,這矮子不會是要娶小娟吧?。
怪不得礦老頭敢直接卷了自己的面子,原來是李思娃想娶小娟,彩禮錢這老實疙瘩肯定是有的。
以自己對李思娃的了解,李思娃和柳礦的朋友工友,借點小錢可以,直接把閨女嫁給對方是不可能的啊。
不是說柳礦舍不得,都到了這地步他還有什么舍不的。
而是李思娃不敢要啊,李思娃攢錢曾經聽說可是想買一個媳婦的,他們家就剩他獨一個,被克死就絕后了,他絕對不會同意娶小娟的啊。
「你……要娶老礦家的小娟?」,狗山子試探的問道。
「嗯」,李思娃的話很少。
狗山子聽到李思娃肯定的話語,突然挺佩服李思娃的,竟然為了肏屄不要命了。
但是內心又嫉妒的要死,這小矮子以后就能天天肏小娟那騷屄,鼓鼓囊囊的大白奶子也能摸到手軟。
他這么矮小娟那么高,說不定小娟那大屁股都爬不上去,自己去代替掉李思娃多好啊。
然后酸酸地說道:
「思娃兄弟我可是為你好啊,我雖然是小娟同村的長輩,但還是要說句公道話,她都克死了兩個人了,你家就你一個獨苗了,」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為了個女人不值當啊。」
「我不怕」
聽到李思娃說不怕,那證明他還是信小娟能克死人的,于是悄咪咪的說道:
「兄弟啊你太老實了會吃大虧的,我跟你說小娟那小妮子的皮肉,是不是看著很白嫩啊,我告訴你小娟的屄也很白嫩不長屄毛,」
「那天她在院子里洗澡我看到的,小娟一個人在院子里耐不住寂寞揉屄,白白嫩嫩的屄就是沒有一根屄毛,以前老一輩兒管這叫白虎屄誰碰誰死啊,」
「小志他爸和軒子,就是被不長屄毛的白虎屄克死的,你還是悠著點吧。」
李思娃前邊聽到狗山子,看到過媽媽洗澡心里還有點生氣,后面狗山子一說媽媽的屄沒有屄毛,李思娃就知道狗山子純屬在胡說八道了。
媽媽的屄他不僅見過還肏過,屄毛多得很呢,根本就不是李思娃說的沒屄毛的克夫白虎屄。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打死你」
看到老實疙瘩生氣了,狗山子又有點害怕訕訕一笑: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人肯定是造謠哈哈,我給你去敲門」
然后跑到外公家門口,咣咣咣的敲著大門,主要是他想看看,李思娃想娶媽媽是不是真的。
「來了來了」
外公匆匆的走向門口,開門一看居然還是狗山子:
「你小子怎么還沒走啊,找打呢是吧。」
「礦老哥別啊,我是給思娃兄弟敲門的,今天不是思娃兄弟來相親的嘛」
狗山子趕緊讓開,讓李思娃走到前邊。
外公看到是李思娃,欣喜地招呼道:
「帶著這么多東西,一路上累壞了吧快進屋坐」
狗山子想順勢跟著進去,說不定中午能混一頓好飯,結果李思娃剛進門,外公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門關上之后狗山子還沒走,在門口轉悠著,時不時的扒著門縫看一下,當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外公忙著招呼李思娃,媽媽在廚房做飯,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我以為是又來客人了,打開門一看是狗山子沒走。
「礦老哥啊我……,小志啊我跟你外公有事兒要談」
張口的就是礦老哥的狗山子,看到是我有些尷尬。
「改天吧,今天我們家有客」
我并不打算放他過去,而且我也對村里輩分之類東西的不太感冒,只知道狗山子不是個好人,所以說話有點不客氣。
「小志啊,山子爺爺跟你外公和李思娃,都很熟的不是生人,說不定還能撮合你媽和思娃呢」
我也沒跟李思娃多話,直接把門關好插上了。
門外傳來了狗山子的咒罵:
「小志你可真聽話啊,你外公讓你媽賣屄,你還在后面數錢,今天李思娃來干嘛的啊?是來肏你媽的嫩屄的,他肏你媽屄這事兒今天就定下來了,」
「你還這么維護他,你媽的屄是有多騷多饑渴啊,這么缺雞巴肏啊,兒子和爹都幫忙找雞巴……」
我聽到后突然把門打開,狗山子看到我開門嚇得趕緊跑了,狗山子這個混子心里很清楚,半大小子手里最沒輕重,所以不敢多留。
回到院子里,我發現狗山子的話,竟然沒有讓我怎么生氣,我生氣的只是他對媽媽滿嘴的臟話,對媽媽的侮辱。
并不是他話語里的意思,難道說我內心也是這么想的?
曾經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位置現在換了個人,年輕的帥小伙變成了黑矮的小老頭。
李思娃坐在曾經軒叔坐的地方,緊張不安的左右亂看,還真有點新女婿上門的意思。
外公看到李思娃很緊張,笑著說道:
「我家你又不是沒來過緊張個什么,小娟小時候不是你看著長大的嗎?你忘了小娟小時候你還抱過,還尿過你一身呢,都是自家人放松點兒」
李思娃也沒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撓著頭傻笑。
畢竟以前跟外公來家里,李思娃看媽媽,是長輩看小輩是父親看女兒的感覺,慢慢的媽媽出落得越發標致,李思娃曾今內心感嘆,不知道小娟以后會便宜給誰。
從來沒想過著漂亮的大姑娘會屬于自己,而且在結婚之前老友的漂亮閨女的屄,自己已經肏過了,所以內心感覺有點對不住老友。
我在廚房和媽媽做飯,聽到外公說媽媽小時候在李思娃身上尿過,腦子里瞬間就出現了,媽媽那天被她的肉屌肏尿的畫面,心里一陣的不爽。
外公啊何止小時候啊,媽媽前幾天還光著屁股,被李思娃的肉屌肏尿過。
其實我這時候,反而很想念軒叔,如果媽媽必須結婚,必須和一個男人上床睡覺,我希望是一個年輕帥氣的,而不是一個邋里邋遢的小老頭。
這時候李思娃從懷里掏出一個,用一個紅手絹包好的一沓錢遞給外公:
「這是給小娟的彩禮,礦老哥你拿著」
外公也沒客氣,接過紅包笑呵呵的說道:
「還叫我老哥啊,這不是差輩了嗎」
聽到外公的話,李思娃憋得臉色通紅:
「爸」
管曾經的好哥們叫爸,李思娃也是感覺很怪異很別扭。
外公:
「誒這就對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中午吃飯落座的時候,我剛想坐下,李思娃也同時要坐到我旁邊,結果我屁股一抬又換了個位置,李思娃臉上有一絲尷尬,然后又對著我笑了笑就坐下了。
我特地坐的離李思娃很遠,李思娃旁邊是小蕾和外公,我和媽媽坐在一塊兒。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發現李思娃猴爪子一般的手,整個黑黢黢的,不知道是就沒洗干凈過,還是說他的手就那樣。
吃飯前他還上過一次廁所,上完廁所直接上桌了也沒洗手,而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說不出來的臭味,所以我想離他遠一點。
外公看李思娃低著頭一心吃菜,開口提醒道:
「思娃啊你今天來這一趟,你跟小娟的事也算定下來了,咱也不大操大辦,要不選個日子就把小娟接過去吧。」
李思娃和媽媽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臉色通紅,李思娃小聲說道:
「都聽爸的」
媽媽則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外公哈哈一笑:
「那就下個星期天吧日子不錯,小蕾也不用上課,對了以后小蕾上學也近,不用跑這么遠了是吧小蕾」
小蕾聽到外公說到自己,也是像媽媽一樣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我知道小蕾只是不愿意換環境,小蕾挺依賴熟悉環境的,當初剛搬外公家里她就很不適應,可能現在剛剛適應就又要搬走了,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
重新收拾東西,重新準備搬家,普通的結婚自然不用當天就把大包小包搬走,但是李思娃和媽媽這對,一個年紀大一個不是新婚,所以一切從簡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角落里的行李,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心想會不會第二天傳來消息,李思娃也死了?
我心里一方面詛咒,惡心的小老頭最好死了,媽媽就不用嫁給他了。
另一方面又希望他別出事兒,他一死我媽媽就真的完了,克夫而且連著克死了個,還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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