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天數里也都是我在教她一些東西。
舅舅最近好像在追一個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不過他走時卻交待了我們。
讓我繼續教林娥一些必備技能,并暗示我們后面可能會碰到什么任務。
上午大家一如既往的忙著,也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生,大家時不時的還會說一些話聊天。
然后是午飯時間,舅舅不在的這幾天我學聰明了,每次都跟在她身后一個身位打飯,然后坐到她的旁邊吃飯。
我發現連她吃飯時的樣子都是那么好看。
她不喜歡吃肥肉,只吃瘦肉和素菜,她用的是一個不大的瓷碗,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將飯送入口中,很輕的細嚼慢咽,她吃飯時會注意不發出聲音。
她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在身后,我能看到她的一邊小臉,雪白無瑕,淑女氣質盡顯。
吃了幾口米飯,她就會喝一口下飯燙,微啟紅唇,緩緩的抿一口,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一下小嘴邊角。
她的動作看在我眼里,甚是撩人,我跟著吃飯都慢了下來。
過了一會,她發現了我在盯著她看,有點生氣的對我說道,“不好好吃飯,你亂看什么。”
不過看的出來,她是害羞的,說完就低了頭繼續去吃她的飯。
我的偷看被發現,有點囧,只得也跟著低頭去吃飯。
“吃個飯也能生出事來,組長臉上又沒有花。”
劉敏好像是個直腸子,有什么說什么,她打趣的說著。
“有花也要好好吃飯啊。”
李麗也八卦的接過話,她兩真是絕配。
不過這句話,倒讓我和她之間的氣氛,更尷尬了。
她好像受不了這樣的帶著曖昧的對話,快速吃了幾口,然后清理了一下碗碟,起身走了。
“費明你看,你把組長惹走了,她平時都要晚一些才能吃完…..小心她會報復你。”劉敏好意的提醒我。
“費明啊。你父母沒教過你嗎,吃飯時不能那樣盯著人看….尤其是盯著女人的臉看。”
李麗說的很對,儒家傳統的中國,吃飯的禮儀是很講究的。
不知禮,無以立,餐桌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禮貌程度。
飯桌上的文化,就是“飲饌文化”的通俗叫法,說人要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處處合乎禮儀規范,是一個中國人的基本教養。
“費明只是走神了一下,什么花不花的。我看是你們想多了。”
趙琪琪這小丫頭總是會幫我解圍,不過這時看起來更像是要打斷這個話題。
不過我還是不好意思的趕緊吃完最后一點飯,收拾餐具也要走了;趙琪琪也不想和她們繼續說話了,也跟著我要走。
“琪琪這小丫頭莫不是真的看上我們費明了吧……處處替他說話……”說話的是李麗。
“不過我看這小家伙的心思未必在琪琪身上……”劉敏正經的回道。
“他們年齡相彷,我看挺般配的,心思不在琪琪身上,那還有誰……”
李麗吃了口飯,隨口說著話,然后有點回過味來的拉長了聲音說道,“難道……莫非你是說這家伙看上了我們組長。”
“你看他那小眼神……現在的大小伙子追媳婦的時候,不都是這樣的嗎。”
“那也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組長都可以做……做他媽了!”
我向食堂外走,離她們越來越遠,所以聲音也越來越小,整個對話聽的并不是很完整,但李麗這最后的一句話我倒是聽的格外清晰。
我猜林娥的年齡最多不過三十歲罷了,而我母親已經有四十歲了,看來這女人八卦起來還真是可怕,什么樣的胡言亂語都可以說出口。
“你剛才怎么回事?”出了門,趙琪琪開始問我話。
經過這些天的一塊共事,我們已經能夠說些話,而且趙琪琪這女的人比較外向開朗,所以在外人看起來,我們好像老早就認識一樣。
“什么怎么回事。”我打哈哈的回道。
“就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啊。她們說你在看組長。”
她對我的回答好像不滿,想搞清楚事情的意味明顯。
“我好好的吃飯,哪有去看誰。”
我怕說這些沒人信,趕忙轉移視線的說道,“她們兩,你還不知道,就喜歡拿我尋開心。她們亂說的。”
“哦。”
她將信將疑的說出聲來,“這次信你了。”
說完我們一同回到了屋里。
我心里在想,你不信我又能怎樣,我盯著誰看是我的事情。
我剛才真不應該回答她的話,這樣看起來好像,我非要和她解釋清楚什么一樣。
離中午吃完飯又過了一會,我照例要帶她去訓練室。
“小伙子挺勤快的,工作都沒看你這么認真過。”
我們將要起身時,劉敏開口說話了。
“費明你最近都在教她什么啊?這么上心,要不你也教教我們吧?”李麗她兩一唱一和的。
“我啊,最近在教組長怎么提高膽識。”
我看她們老是針對林娥,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準備嗆她們一下。
“你們也知道的,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必須要有過人的心理素質,所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知道不。但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所以需要特別訓練。”
“那要怎么訓練。”
她兩好像被勾起了興趣。
“那方法可就多了。中統的手段,你們想聽聽嗎。”
“我聽說他們會用燒紅的烙鐵來審訊犯人…會把人身上的肉燙到冒煙,受不了的人都會昏死過去….還有坐老虎凳的。”
李麗知道的倒是不少。她先開口,不過語氣有點慫意。
“啊,那…那誰能受得了,想想都疼的很。”
劉敏有點膽怯的接著說,“你不會是要對組長也……”她驚訝的捂住嘴,后面的話沒說完。
“當然不是。”
我拉長了口音繼續說,“但如果組長要是被人抓住了,那就說不定了。”
“聽起來怪嚇人的。”
趙琪琪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聽的也是一怔。
“你看那個阿五,他臉上的疤痕就是燙出來的。”
阿五是立仁的一個手下,我不知道他臉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但顯然可以用來嚇嚇她們兩。
“比起中統,日本人的手段,活體解剖知道嗎?在你清醒活著的情況下,開膛破肚,就像這樣。”
日本關東軍在東北無惡不作的那些事情,國人皆知,我說著還在她兩面前做起了手勢,她兩被我的動作姿勢驚訝的不輕。
“所以特別訓練的花樣會很多,你們還要來嗎?”
“不了,不了。小麗,你要是有興趣你去吧。”劉敏推給李麗。
“我也不去了。知道是那么回事就行了吧。”李麗忙拒絕。
“切,嚇唬誰啊。那組長不怕嗎?”趙琪琪對這些事情卻沒有表現出什么怯意,關心的問起來。
“那你就不用擔心了。她們共產黨什么沒見過……”不等我回答,劉敏先說了出來。
好像也是這樣,她們共產黨在十年前的時候,就經歷過好多艱難的事情。
“行了行了。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吧。”
林娥應該發現了我是在為她,才說這些話來嗆她兩,但也很明顯我說的有過頭了,她適時的要結束這個對話。
然后她們接著做手頭事情,我和林娥去訓練室。
擒拿格斗是專業特務的必備,我以前都學過。
它屬于中國武術技法之一,源于技擊。
利用人體關節、穴位和要害部位的弱點,運用杠桿原理與經絡學說,采用反關節動作和集中力量,攻擊對方薄弱之處。
使其產生生理上無法抗拒的痛疼反應,達到拿其一處而擒之的效果。
“擒拿格斗是由踢、打、摔、拿結合進、退、閃、躲等身法,攻防結合的一門綜合性實用技術,“
“學習擒拿格斗的目的,就是提高徒手對敵格斗的,技戰術水平,從而在對敵斗爭中更加有效地打擊對方,保護自己,出色地完成任務……”
我先給她介紹了一下擒拿格斗方面的東西,不過我今天的重點并不在于此。
她的工作應該用不到這些,而且學校里教官教那些女學員的時候,就非常不建議女的用體力去和男的硬鋼。
我要教她一些女子防身術。
“和你說這些不是要你真的去用,擒拿格斗不適合你。”
“我現在要特別的和你說,碰到敵方人員,你要用槍。然后就是跑。”
我非常害怕她會遇到不好的事情,一字一句的鄭重說道。
“不過有時候可能會出現逃不掉的情況。所以我今天要教你女子防身術。”
“女子防身術?”
這是一個新鮮的詞語,她可能沒聽說過。
“女子用于抗暴,還有抗御侮的搏擊術,就叫女子防身術。”
我先簡短的總結,然后解釋起來。
“女子防身術的最大特點就是:實用。無招無式無規則,無時間無特定環境,一切以殺敵、傷敵或逃跑為最終目的。“
“使用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對敵人實現最大程度的傷害,沒有任何武術框架,沒有任何搏斗約束,”
“為達目的自由發揮,隨意使用身體的各個器官,隨意使用各種道具等等,都可以成為上乘的搏斗技術。”
說完了這些我又正式的說道,“正所謂:法無定法。我們要的只是結果。明白嗎?”
聽到我說完,她想了一下然后點頭。
看到她點頭,我鬼使神差的從側面一下抱住了她,溫香軟玉被我抱了個滿懷,我比她要高一頭。
所以我的胸膛抵住了她的肩膀,下身也緊挨著她的大腿,女人由頸部領口散發出來的,芳香氣息讓我有些眩暈。
她今天上衣罩了一件紅色格子布卦,這時我才注意到,她上衣被飽滿的胸部撐起一個好看的弧線。
她的下身著一件棉質褲,外面還套了一件黑色的長裙,真是時髦的著裝。她高挑的身材再加上裙裝的襯托,顯得身材是那樣的修長和苗條。
得體的長裙將她的身型凸顯的淋漓盡致,一般女人到了這個季節,就要穿著厚一點的衣服了,不過厚衣服會破壞女人的美感,但顯然林娥不在此之列。
她除了擁有一雙傲人的修長美腿之外,還有成熟性感的身軀,挺翹適中的肉臀,飽滿而又圓潤的玉乳,還有那此時被我盈盈一握的纖腰。
不像平日里那樣,她原本一頭烏黑秀麗的及胸長發,她盤了起來,用皮筋別在了腦后,挽成一卷。
此時此刻的她用貌美天仙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她身上有著好聞的馥郁蘭香,迷的我手上又緊了一下。
不過還好,雖然下體貼著她的修長大腿,但隔著幾層衣服,所以變硬的小弟弟并沒有抬頭。
“你干什么!放開。”
她被我的魯莽舉動嚇到了,連忙去抓我的手要我放開。
真該死,我的定力也太差了,我本來是想教她被人側身抱住應該怎么做,是想做個示范給她看,沒想到我自己會抱她那么緊,倒成了假戲真做。
我趕忙松開她,“真的抱歉,我是想教你,如果被人側身抱住,應該怎么反應……我不是有意的。”
我此時的反應就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要教就教,用不著這樣動手動腳的。”她有點生氣。
的確,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抱住,成何體統。
我尷尬的只能以說話來緩解緊張的氣氛,“如果敵方從側面抱住你,我建議你用靠近他的那只手勐擊他的…他的襠部。
不管效果如何,迅即用同一只手的肘部勐撞對方的肋部。這一招就叫做迎風揮袖,足以使對方肝膽俱裂!”
“像這樣?”
她按照我說的比劃著做了一個動作,她其實想讓我站在側身來示范,但聽到有擊打襠部的動作,沒有說出口只是比劃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我剛才…剛才側身抱你,就是想教你這一招的。”
“知道了。還有呢?”
“如果敵方從前邊抓住了你的肩。”
我想肩部應該不是女人特別敏感的部位,便伸出右手想要往她的肩上搭去。
她看出我的意思沒有表示反對,我輕輕的將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要用同側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臂上,然后朝被按的方向轉身。然后低頭。”
她按照我說的去做,只是她轉身的幅度有點大,一下靠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我的胸膛隔著衣服貼上了她的背部。
下體也緊挨著她的臀部,要不是我兩隔著幾層衣褲,我想她此時一定能感受到我的下體悸動。
她這一下像是倒在了我的懷里,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穿過她的腰部,感受到她豐韻的身體。
我的個頭比她高,所以我的下巴斜對著她的肩膀,能看到她潔白的頸部和纖細的小耳朵,連她漂亮耳垂上的耳洞都能看的很清楚。
等下。
我之前還在為我要把媽媽給我的耳環,送給哪個女孩而思索不定。
這個女的不就近在眼前嗎,她好看的臉龐帶上,那對翡翠耳墜一定會很漂亮!
但我不知道要怎么送給她。
想了一會,想不好應該怎么送給她,我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體香,回過了神來。
享受的忘了說后面的話,她低下了頭,沒有發現我在狼視她,催促我,“然后呢。”
“去咬他的小臂,要緊不要松…..趁他大聲嚎叫時,你再朝他的腳尖上勐踏一腳。”
因為我穿著外衣,她只是用口型裝作去咬。
然后抬起頭嬉笑著說“是這樣嗎。”
她說的話玩味很濃,我一時著了迷。
“啊!”我疼的喊了一下。
這個女人還真的去踩我的腳,辛虧她沒有穿高跟鞋。
“這是對你剛才……剛才的懲罰。”
她報復性的戲說著,神情又帶著些許調皮,但我卻看到她的臉上,帶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羞意。
我看她好像又露出了調皮野性的一面,便繼續教她。“如果對方從后面抱住了你,你不要掙扎反抗。”
“不反抗嗎?”她不解的問。
“你要明白,只有把他勸到你面前,你才便于對付他。調動他很容易,我想你會有這個能耐的!”
“勸?容易?”聰明的她想了一會總算想明白了。
“你這不是對付色狼的手法嗎?”想到這句話中暗含的意思,她終于有點臉紅的低聲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她不懂呢,她害羞的樣子看起來風情萬種。
“你說的對。一般的色狼在那時侯可是很聽話的。”
這會兒我掌握了話語的主動權,沒有顧忌什么的說了出來。
“對方要是特務。應該沒這么聽話吧。”
“那你就錯了。特務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會生出欲望。各個國家都有女間諜,中統里也有……當然,除非你碰到的對方,本身就是個女的。”
“女間諜那是色誘。和這不同。”她扭捏的說著。
“我只是想說,只要能安全保命,再不情愿也要去做。”
“畢竟活著最重要。我不想你……”我不想你有任何閃失,我還沒說完被她打斷。
“知道了。”
女性的矜持讓她不想在這個問題是和我糾纏。
之后我又分別教了她一些別的防身術,例如耳朵、眼睛都是人體的脆弱之處,甚至咬鼻子和脖子的情況都和她說了。
快到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訓練結束,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她每次訓練完后的心情都還不錯。
這是我和她聊天的好時機,而且她似乎也愿意在結束的時候和我說會話。
“我看你們最近又要開始忙了,好像是關于日軍航空兵的事情,不知道情報進展怎么樣了呢。”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這是要保密的。”她很詫異。
“都是聽別人說的。”
劉敏和李麗經常會聊天,其實是我偷聽來的。
既然已不是什么秘密,她也不在保留,“蔣委員長的夫人要去美國訪問。我們要關注小鬼子航空兵的一舉一動。”
“這么重要的事情,小鬼子應該不會知道吧。”
“以國民黨的保密情況來看,說不準就會泄漏出去……如果日軍有意派飛機搞亂,那就糟糕了,所以最好還是要摸清楚他們的動靜。”
她看到我有些疑惑不解,繼續講道,“我知道你可能是想問,我們既然那么痛恨蔣家,又為什么要做這些事。”
我的確有點好奇。
“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我們與他們有說不完的仇恨。”
“但現在日本人占領了我們的土地,他們燒殺淫掠,無惡不作……他們是要滅亡我們的國家和民族。”
“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說我們共產黨人公私分的很清,在前線陣亡的不僅有國民黨的士兵,也有敵后根據地的人民……“
“現在的抗戰局面,最需要的就是團結,即是國內的,也有國外的,要盡可能的爭取到援助。……”
“我們才不會學老蔣去干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確保蔣夫人出訪的安全,是我們共產黨作出的鄭重決定之一,也是雙方合作的一部分。”
她今天的話貌似有點多,直接說后面的不就行嗎,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么多話,難道她是要發展我,我搖搖頭打消了念頭,她可能只是一時感慨吧。
“但收集日軍的航空兵情報并不容易,只從之前一再破譯了他們的電報后,他們現在更換了更加難以捉摸的密碼本。”
“你應該也知道的,如果找不到對方的電報規律,想破譯是很難的,除非有密碼本。”她嘆息的說道。
我大致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估計舅舅最近忙也是為了這個事。
說完這些屋里又安靜了下來。
她低著頭像是在思考什么,又過了一會,她終于又開口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想問什么。”
我好像發現從認識她到現在,這是我們次她能主動的和我說些話。
“你今年多大了?”她說著還盯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她問我這個干嘛,我想不清楚。
“我今年……”話到嘴邊我改了口,一個旖旎的想法提示我得把自己說的大一些,好盡可能的和她相稱一些。
“我今年二十一歲。有什么問題嗎?”
母親今年四十歲,我說自己二十一應該也不算過分,況且我高大帥氣的身形,使我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小大人。
“哦。沒,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她期盼的眼神里露出了些許失望,然后搖搖頭。
整理了一下情緒,她起身走出訓練室,“走吧,今天就到這里了。開始去干正事吧。”
我和她剛回到辦公室,趙琪琪開口說話了,“剛才傳達室的人說,這幾天上面可能會有一個,慰問團過來參觀慰問。”
估計是有人來通知,剛才我們不在,她現在是要讓我們知道下。
“那些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干,來這里做什么。”
林娥可能是覺的這里需要保密,不和外界有來往是最好。
“這不是快到元旦了嗎,我想他們一定是知道我們平時太忙了……他們也是好意吧。何況還會送些慰問品什么的。”
劉敏她們一直在屋里,應該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有人來慰問也好,這種機構一直都比較封閉,多點人氣也能接點地氣吧。
雖然元旦這種公元紀年,是共和之后才從西方引進的,不過國民還不太適應這種紀年方法,所以主流說法今年是民國三十一年。
不管如何,老祖宗的農歷新年是一直沒有丟掉的傳統,算算時間,春節也快到了,我也要滿十八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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