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在一旁看著,不僅褲襠里的肉棒棒脹得難受,而且心里更是難受得像刀絞。
他媽的,他好不容易才追到了如此漂亮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和女朋友同居到了一起,沒想到就僅僅一天,連什么滋味都沒體味到,女友就讓別人給上了。
如果那個男人是別人的話,他早就挺身而出,猛揍那丫的,但那男人偏偏又是平時和藹可親的、平易近人的,掌握著他命運的導師。
而且,見狄麗麗很享受的樣子,就很明顯地看出他們是通奸。
此時,他要是露面的話,因為利益使然,她肯定不會向了他,因此最后吃虧的還是他。
他正在想這些時,房間里傳來瘋狂的哎喲聲。
他下意識地把頭往里一伸,看到他們正在換姿勢。
她一邊叫,一邊用手抓到了莊德祥的肉棒棒,不停地幫他抽動。
莊德祥經不起拔弄,迅速撥開她修長而小巧玲瓏的腿……
他順勢把她抱到床沿邊上,狂吻她,在她嘴里來回蠕動,然后又用舌尖在她臉上耳上游走,最后貼在她的耳邊,說:
“寶貝,我要×得你如癡如醉……”
“嗯”她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很快又沉浸到如癡如醉的享受之中去了。
莊德祥說完,就翻身壓到了狄麗麗身上。
在侯島雙目睽睽之下,莊德祥向狄麗麗的仙人洞發起了猛烈地進攻,在里面橫沖直撞。
這讓她的仙人洞里溢出透明的液體越來越多,以致把整個黑草叢都潤得濕濕的,像剛剛被洪水沖刷過……
侯島忍不住繼續看下去了。
他的女人被別人爽,他在一邊看著,卻又不敢吭聲。
在天下男人中,除了心理變態的男人,恐怕也只有他遇到這種情況不吭聲的。
咳,誰叫他太厚道,誰叫他太在乎那掌握在,莊德祥手里的一紙文憑呢?算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狄麗麗也只不過是同居的女友而已,誰知道將來和她的關系怎樣呢?觀看了半天,事情很明顯地顯示出了其本質,她是心甘情愿被莊德祥爽的。
既然她愿意,他出來阻擾,豈不是自討沒趣?
想著想著,他心里居然找到了平衡。
在一股偷窺心理的驅使下,他居然又禁不住津津有味地去欣賞他們的“工作”了。
當侯島再次抬頭時,他們早就換了姿勢:他們在專注地玩69式……
他看到此種場景,心里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絲喜悅,拿出手機,趁他們非常投入的契機。
將他們的美妙姿勢照了下來了,而且照得非常清晰,一點也不比專業照相師的水平低。
……
隨后,他收好手機,又輕手輕腳地退出了他家,并把門輕輕鎖上,不留下絲毫跡象。
走下樓后,他在小區里彷徨了很久。
他大腦里亂七八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
他恨莊德祥:平時裝得那么紳士,一幅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學者相,和他走得很近,相處時像兄弟一樣隨和,而現在居然趁他外出的機會爽他老婆……
他也恨狄麗麗:他那樣愛她,對她一切百依百順,而她卻在他外出之際,把一個近60歲的老頭子帶上了他的床……
想到了這里,他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對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
難怪莊德祥那么忙,還抽時間攜夫人前來幫他搬家。
現在看來,莊德祥來幫忙他搬家,可謂是一箭三雕:一則表現他平易近人;
二則可以讓侯島從內心感激他,從而即使出了什么事也不好意思,對他采取強硬手段;三則可以找準地方,將來偷情方便。
而且,莊德祥還帶著他老婆殷柔來,這樣就更具有迷惑性。
這個莊德祥,原來不僅學術上有一套,在風花雪月場上也是一只老狐貍啊!
想著想著,侯島不禁又問起了自己:有必要得罪莊德祥嗎?你考研究生的目的是為了什么?狄麗麗是你老婆嗎?她喜歡和別人做愛,你管得著嗎?
侯島啊侯島,你也只不過是狄麗麗滿足性欲的“勞工”而已,犯得著為了她偷人的事自毀前程嗎?
不,沒必要!既然別人不把你算什么,你又何必在乎別人呢?想到這里,他又不禁高興起來了。
因為有這幾張照片在他手里,他在莊德祥那里就有了尚方寶劍,到時看誰怕誰,如果莊德祥得罪了他,他就拿出這個“核武器”嚇唬嚇唬他。
狄麗麗也是如此。
惹得他不高興時,他也可以拿這個“核武器”要挾她一回。
還有殷柔,也可以拿著這個“核武器”去打她的主意。
誰不服,他媽的就讓她撕破臉。
就相互利用吧,誰玩得過誰還在后面呢!一股奸笑不知不覺地寫在了他臉上。
他笑著走出小區,鉆進一家網吧,將手機里的照片存進他的郵箱里了。
上了幾個小時的網后,他便忽悠悠地去找以前的一個同事喝酒,想放開心懷醉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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