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蛇,您怎么稱呼?”趙淳把烘干的抹胸遞給女人。
"我,我叫灰燼,你可以叫我灰燼。”女人白皙的手臂一閃,就把抹胸搶了過去。吶吶地想說聲感謝,卻發現那漢子正毫不掩飾地,在翻弄著她的底褲。
趙淳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時代的內褲,很大,像后世的中褲,但中間竟然是開檔的,開襠褲!
他正研究得入迷,一聲咳嗽聲把他驚醒過來。
回頭看到灰燼怒氣沖沖的綠眼睛,趙淳也尷尬起來,開始沒話找話。
"咳咳,對了,我懂點草藥知識,剛幫你擦身時順便診斷了下,你好像中了淫羊藿,但看著又不像,淫羊藿的效果沒這么猛。”
"你真得懂藥理?”灰燼頓時高興起來,把趙淳的不堪暫時放在一邊,在被子里死死抓著抹胸都忘了穿上去。
"我師父也算個蒙醫,我跟他學了點草藥知識,就會配個金瘡藥……我現在幫你把欲念暫時壓了下去,但還會復發。”
趙淳看著灰燼又開始發誓,"我發誓啊,我真沒做手腳,真不知道為什么藥效這么猛烈……”
灰燼裹緊了被子,身體微微顫抖,她感覺到身體又開始不對了,她打斷了趙淳,快速說道:
"是我身體的原因,我是火元素掌控者……火元素的弊端就是會放大修行者的情緒,所以大多數火元素掌控者的脾氣,都是比較暴躁的……"
"我身體內火元素很多,而淫羊藿就像在我的身體里倒入了一桶火油,情欲被無限放大了……你明白?”
灰燼的聲音開始顫抖,她覺得小腹處的瘙癢開始侵襲全身了。
"那怎么辦?”趙淳也察覺了灰燼的不對勁,放下衣物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灰燼大聲阻止了他,她拼命壓制著自己想把男人撲倒的欲念。
趙淳捋了捋頭上的雞冠頭,突然有了一個辦法,"春藥畢竟不是毒藥,堵不如疏,你不如讓情欲發泄掉……"
"你自己用手指解決下呢,實在不行,我記得這兒好像還有一根搟面杖!”
灰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太無恥了,懂這么多還說自己未成年,"不行,我是拜火教圣女派的。”
頓了頓才接道,"我們一派的修行者必須要保持處子之身!”
說完伸出手臂,給趙淳看了一下小手臂上一顆豆大的紅痣,"守宮砂。”
明白了灰燼的困境,趙淳也感到難辦了,事情好像進入了一個死循環……
他在帳篷里踱來踱去,給一個處女泄身?前世他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就在灰燼感覺自己全身爬滿了螞蟻,再難支持下去時,那個無恥的男人總算想到了辦法。
"我有一個辦法,但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
"你快說!”
"我用舌頭幫你泄身,舌頭柔軟不會損傷你的處女膜。”
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相信他一次了,如果他敢亂來,最多事后一把火燒死他。
"好吧!”灰燼認命地躺下,閉上了眼睛。
感覺被子被掀開了,一陣冷風,灰燼起了層雞皮疙瘩,全身肌肉僵硬起來。
她想起來自己的抹胸還在手里呢,現在自己除了條蒙面巾就這么一絲不掛地,袒露在這個混蛋的面前,羞死了,兩條大腿不自覺地就絞在了一起。
悉悉索索,不對勁!她睜眼一看,那混蛋竟然在解褲子,"干嘛?不是說用嘴嗎?脫褲子做什么?”
趙淳解下腰帶,"我要把你的手先捆起來,我怕你興奮時亂放火,我可不想像那個僧人一樣變成焦炭。”
灰燼一想也是,她也聽說過,做那事時人會失去理智。于是乖乖地背轉身把雙手背在了身后,讓趙淳捆了起來。
拜火教發源于波斯高原,灰燼紅發碧眼,身上皮膚微黑,雖然看不到臉,但感覺像波斯人與白人的混血。
她身上的溫度很高了,不能再拖了,趙淳低下頭,就在她的裸背上輕輕一吻。
就這一下,灰燼竟然開始全身顫抖起來,嘴里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你不會這就到了吧?”趙淳覺得夸張了,不會這么敏感吧?難道真是因為修習了火元素,體質變特殊了?
顫抖了好一會兒,灰燼才平和下來,羞憤地把頭埋在床上發出悶悶的聲音,"沒有……繼續!”
趙淳無聲地笑了笑,不再管她,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在背上,一點一點進行漫游。
一個入門級的漫游就把灰燼送上了天堂,身體一會兒僵直一會兒癱軟,背上出現了一層細汗。
聲音一開始還壓抑著,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識,連趙淳的問話都沒有回應,就只會咿咿呀呀了。
漫游完后,趙淳感覺了一下灰燼的體溫,還有點燙,也不知根治沒,干脆來個全套?
內心里,他也盼望著看這個高傲的女人出丑。
把失去意識的灰燼翻了個身,正面朝上。蒙面巾有點松懈,露出了一張紅嘟嘟的小嘴。趙淳可不想惹麻煩,重新給她整理了一下。
然后眼光向下,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介于B、C之間。高翹的乳頭小巧而淡紅,還真是個處女。
趙淳低下頭在小豆豆上輕輕一咬。灰燼啊的一下就醒了過來,如果不是手被綁著,早就抱住了趙淳的腦袋。
現在只能拼命挺起胸,把乳房塞進趙淳的嘴里,嘴里無意識地叫著:"再重點,再重點!”
趙淳惡作劇地開始大力吮吸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個個蝴蝶斑。
肆虐完乳房,舌頭繼續掃蕩而下,這女人竟然還有腹肌。
舌頭沿著馬甲線慢慢往返,女人像條離了水的死魚一樣彈來彈去,但被趙淳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肚臍眼渾圓性感,舌頭在這逗留的時間稍微長了點,結果敏感的灰燼又高潮了一次。
"夠了,夠了,我感覺全好了……大蛇,我求你了!”察覺到趙淳還要往下,灰燼緊張起來……
她鼓足殘余的力氣夾緊了大腿,哀求趙淳住口,聲音完全變了樣,又嗲又柔,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個威猛超凡的掌控者。
趙淳現在卻來了興致,他發現逗弄這個高傲的女人,使她狼狽不堪非常有意思,反正長夜漫漫也沒什么事做。
他一本正經,"既然這樣有效,我們就要治療個徹底……萬一沒泄干凈,以后復發呢?你再去找其他男人?不如麻煩我一個人了。”
輕輕一用力就分開了兩條結實的大腿,腿心處已經是汪洋一片。
"這么多水?”趙淳用手抹了把給女人看。
灰燼羞憤欲死,幸好臉上的蒙面巾還在,她干脆閉上了眼,大叫道:"大蛇,我恨你!”
趙淳呵呵笑了笑渾不在意,把女人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雙手托起了滾圓的屁股,把她濕漉漉的花穴捧到了面前,就像捧著個巨大的蜜桃。
"你的毛發真多,說明你本身是個性欲旺盛的人,修習的又是火元素,能忍到現在,我還真佩服你。”
聽到男人的聲音很真摯,女人有點感慨,總算有人明白自己的付出了,那一個個難熬的長夜……
睜開眼想說點什么,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羞恥的樣子……那個男人的頭就在自己的大腿之間,他不會是想?
"你別啊……那臟!”灰燼嘴上叫著,心里卻古怪地有點期盼。
趙淳采取這個體位,把灰燼的屁股捧得這樣高,就是為了能讓她看到。他沒顧女人的反對,堅定地吻了下去。
"你,無恥……啊!”
灰燼話沒說完就尖叫起來,她看到也感到了趙淳柔軟的舌頭,觸碰到了自己的肉穴,頭皮一陣發麻,腦中一片空白……
雙腿伸得筆直,腳趾充分張開,一股股火熱的淫水沖了出來,來勢比前幾次更猛。
趙淳故意發出稀里嘩啦的吞咽聲,就像在喝一碗海鮮粥。
羞恥的體位、淫蕩的聲音、超舒服刺激的觸感,灰燼完全沒了思考能力。
就只會顫抖著噴射噴射再噴射,好像體內積累了幾十年的淫水,今天要全部噴個干凈。
由于高潮不斷,原本緊閉的肉穴也分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腔肉以及那一層薄薄的膜。
兩輩子,趙淳還是第一次看到真實的處女膜。薄薄的肉膜粘連在陰道口,圍成一圈,中間有個小小的孔洞。
有點意思,看了看喪失了意識的灰燼,趙淳突然有了個壞主意。
舌頭在嘴里開始快速抖動,"蛇吻”天賦發動,舌頭飛快地變長變細,前端慢慢開叉……
灰燼只覺著自己在云朵間飄啊飄,全身上下每塊骨頭、每塊肌肉,甚至每個毛孔都像泡在溫暖的泉水里。
隱隱約約間感覺這男人的舌頭又有了變化,他怎么這么會玩?還說是未成年,信他個鬼。
感覺……感覺太棒了,那舒服感一下涌進了心里。與此相比,以前的那些感覺又算不上啥了。
飄飄欲仙中,突然反應過來,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舌頭也伸得太里面了。頭腦瞬間冷靜,又仔細體味了下,這個深度絕對突破了那層禁忌……
灰燼情欲全無,猶如從云間直墜大地,幾十年的辛苦全白費了。
"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灰燼暴怒起來,大聲斥責趙淳。
身體還想擺脫他的控制,可惜這混蛋的力氣太大了,上半身扭來扭去,下半身卻紋絲不動。
趙淳根本沒理她,全身貫注地開發處女地。
調節著舌頭的粗度、長度和硬度,一點一點向里面突進。
太有意思了,感覺就像在刨一根毛竹。微微一用力,緊閉的腔道就被頂開了,舌頭甚至可以感受到腔壁上,原本交錯在一起的褶皺被一層層突破。
調皮的趙淳故意用舌頭,在褶皺上狠狠刮擦了幾下,耳邊立刻響起了女人的驚呼聲。
雖然驚呼很快被壓抑住了,女人又開始罵起來,但聲音明顯地弱了幾分。
趙淳一邊向里面突進,一邊伸縮舌頭刮擦肉壁。灰燼的咒罵聲越來越低,本來漸漸干燥的腔道里又開始迅速濕潤。
當細長的舌頭終于來到了肉穴底部,碰到了那個微微突起,半軟半硬的花心,趙淳停止了探索,開始用分叉的舌尖進行微操作。
快速地掃動、有力地拍打,甚至用細細的舌尖裹住了花心來回旋轉。這種對最敏感器官的折磨所產生的快感,又哪里是一個從沒有經驗的處子所能承受的?
灰燼早就拋棄了她的憤恨,已經破了,已經無法挽回了,生氣、忿怒又要什么用?無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吧……完了我再殺了他,把他燒成一坨灰……
女人自我安慰著,開始放松自己,細細體味起那種觸及靈魂的歡愉。
趙淳的整個臉壓著毛茸茸的黑森林,嘴貼著肥沃、一片狼藉的肉穴。
一條細長的舌頭在里面伸縮不停,速度越來越快……像極了一只食蟻獸在貪婪地侵襲著螞蟻穴。
只不過食蟻獸的舌頭每次帶出的,是一只只肥肥的螞蟻,而趙淳的舌頭每次帶出的,是一勺勺溫熱的淫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淳突然感覺灰燼的腔道里開始干澀起來,沒有新的液體在流出了。
抽出了舌頭,抬起了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看向女人,只見她癱瘓在那一動不動,半睜的眼睛里露出來的盡是眼白,嘴巴張開著,嘴角邊全是口水。
如果不是還在呼吸,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
趙淳摸了摸她的臉,體溫終于降下來了,"這是一滴也沒有了?NICE,收工!”
天色也不早了,趙淳解去了灰燼的捆綁,幫她擦拭了一下。
然后自己做了衛生工作,脫光了衣服摟著赤裸的女人就進了被窩。還別說這女人身上還是有點肉的,抱起來挺舒服的。睡覺!
清晨時分又下了一場小小的雨夾雪,雨雪打在帳篷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灰燼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美麗的綠眼睛慢慢睜開,好久沒睡得這么香甜了。
注意到了陌生的環境,昨晚發生的事頓時涌現上來,綠眼睛一下瞇了起來,殺氣畢露。
灰燼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兩條手臂牢牢地抱著,對方的手還毫不客氣地抓著自己的乳房。
灰燼又羞又怒,掙扎了幾下見掙不脫,當下就打算不管不顧地凝聚火球。
"別沖動,你看下手臂,守宮砂不是還在嗎?你還是處女。”背后小混蛋的聲音響起。
舉起手臂一看,鮮紅的守宮砂果然還在那,又感受了下下體,沒有撕痛感。心里一定,對小混蛋的話信了八分,還算有信用。
"還不松開手,還要沾便宜?”
趙淳訕訕地松開手,兩人各自開始穿戴。
越想越不對,穿好衣服后,灰燼疑惑地問趙淳,"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舌頭怎么能伸得那么長,還能避開那膜?”
一滴冷汗,大意了,想不到這女人還記的這事。
"什么舌頭那么長?你的錯覺吧!”趙淳還特意伸出了舌頭讓灰燼檢查了下。
灰燼狐疑地看著趙淳,表面上不說話了,心底里卻開始檢索有關這方面的信息。
忙了一會兒,兩人開始吃早餐。趙淳遞了一個馕餅給灰燼。
灰燼接了過去,說了聲謝謝,但是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件事,原來在小混蛋虎口上的蛇頭紋身,竟然跑到了他的手背上……
這絕不是紋身,這是獸紋……小混蛋的身份昭然若見。
灰燼沒作聲,腦中開始快速盤算起來……最后作出了一個決定。
"大蛇,你過來,我要和你說點事。”吃完飯,灰燼端坐在矮床邊,示意趙淳在小凳子上坐好,擺出了狼衛大人的姿態。
"你知道拜火教圣女派,是怎么在蒙古發展起來的嗎?”
趙淳老實地搖了搖頭。
"拜火教發源于波斯,在花剌子模國時期達到了鼎盛,成為了它的國教……"
"花剌子模被蒙古所滅,大批拜火教信徒,被抓到了蒙古高原成為了奴隸,其中就包括了上一代圣女。”
說到這,灰燼綠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色,"為了讓拜火教獲得在蒙古傳教的權利,圣女作出了一個決定,”
"號召全體女性教徒向蒙古貴族布施肉身,發展信徒……她以身作責,在把圣女席位傳給了自己的徒弟后,當先走進了大汗的宮帳。”
"在那一輩女性信徒的犧牲下,拜火教終于被汗庭認可,獲得了傳教的資格……”
"再加上蒙古不斷的西征,進入高原的回回越來越多,他們都信奉拜火教……于是拜火教圣女派在蒙古高原開始崛起。”
趙淳的神色慎重起來,灰燼把拜火教的秘史告訴自己,肯定有她的目的。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對你說,在我的眼里,拜火教是拜火教,汗庭是汗庭,如果兩者的利益有沖突,我絕對會以拜火教的利益優先。”
看到趙淳有點迷惑,灰燼就直說了,"打個比方,一個汗庭的罪人,如果他對拜火教的發展有利,他也會成為我的朋友,我會盡可能幫助他……”
趙淳有點明白了,眼睛瞇了起來,試探著問道:"你知道了什么?”
灰燼撲哧一笑,"你的式神也太不小心了,昨天蛇頭的位置可不在手背上。”
趙淳無奈地伸出右手……
然后就在兩人的目光中,蛇頭飛快地調整了位置,又變回到了虎口處。
"這下就說得通了,你為什么輕易地就能殺死娜迦,你的舌頭為什么能變得那么長那么細。”說到這,臉色一紅。
"所以你什么意思?”趙淳的眼睛瞇了起來,雖然坐著沒動,但胳膊上的獸紋不見了。
灰燼感到了危險,四周的空氣中有什么東西在流動,自己被一頭猛獸盯住了。
剛被她在主人面前駁了面子的阿蟒努力表現著,嘴張得極大就等主人下令。
"你別激動,說到底拜火教和黑薩滿和汗庭都有血海深仇……我發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的秘密,我可以發下神誓。”
說完,灰燼雙手置于胸前擺出火焰燃燒的手印,"火神馬茲達在上,你的信徒在此發下誓言,絕對不會泄露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秘密,如有違背……”
趙淳知道這個時代一個信徒發下的神誓,還是很值得信任的,畢竟違背了神誓就是動搖了信仰。
召回阿蟒,趙淳笑道:"不用發神誓的,我是信任你的。”下一句就變了,"你在誓言里再加上不會打探我的背景,以及我的人際關系。”
灰燼白了這個小混蛋一眼,還是以言而行了。
兩人初步達成了信任。"說吧,要我做什么?”趙淳知道灰燼挑明自己的身份肯定有目的。
"我想請你繼續協助我解決這次娜迦教的事情。”
"你為什么不找你的同事?狼衛不會沒人吧?不比找我這個陌生人合作要安全嗎?”趙淳不解。
灰燼沉默了一會兒,決定如實告之。
"這次的事情很重要,我不想泄露出去……這次娜迦教大舉入侵的目的,是為了全真教的’氣運之杖’,你聽過這個東西沒?”
趙淳傻傻地搖了搖頭,全真教都出現了,不知會不會有小龍女。
"全真一派比較特殊,他們的戰斗力雖然不行,但法術的作用很大,"
"其他的宗教派別都會給他們幾分面子……全真教修習的是氣運,他們精通占卜、觀星和望氣。”
"一直有個傳說,他們的掌教丘處機幾十年前,偶然得到了一根’氣運之杖’,能給人帶來好運氣……”
"這些年全真教的興旺發達,受到大汗的賞識,據說都是因為有了這根手杖。”
"當然全真教對此事一向是否認的,沒有任何人見過這根手杖……”
"我這次探查娜迦教,偶然發現他們就是沖著這根手杖來的,他們似乎知道氣運之杖的位置。”
灰燼看了看趙淳,咬了咬牙。
"我就打算能不能乘亂得到這根手杖,從而給拜火教加持氣運……如果你是個凡人,我不會請你幫忙的,但發現你也是個掌控者……”
"就我們兩人?要不要再多叫點人?你的同事或者你的教友?”
灰燼搖了搖頭,"我一直不明白我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直到審問了那個追殺我的娜迦教徒。他說他收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是個暗探……"
"因為見我漂亮,就動了私心,沒告訴其他人,偷偷給我下了藥……我感到不對,找了匹馬就跑了出來。”
說到這,灰燼越想越生氣,如果不是被人出賣,她怎么可能給人下藥?怎么可能給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褻瀆?
想到這,手心里呲呲呲地開始冒出火花……想到氣運之杖,灰燼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壓下自己的怒火;又回味了幾下那深入骨髓的歡愉,怒氣全沒了。
"所以我身邊有叛徒,我不敢冒風險去求助,不能讓叛徒知道氣運之杖……除了你,沒人幫我了。”灰燼回憶著其他女人是如何撒嬌的,現學現賣。
看著灰燼有點假假的哀求眼神,趙淳還是心軟了,畢竟睡了一晚,"我可以幫你,但要看情況,如果太危險我是不會出手的,這要說在前面。”
"我明白,我也是看看有沒有機會,不會亂來的……這事不管成不成,都當我欠你一個人情,金錢、官位隨你挑。”
"這么牛?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探子嗎?”趙淳估計灰燼為了讓他出力,在忽悠自己。
"哼。”灰燼想說什么又忍住了,"你以后到了大都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語氣有點傲嬌。
說完她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你在這等我,我去城里準備下裝備。”
"不急,我還要在這等我大哥,他是個凡人,到時讓他在外圍接應下就行。”
灰燼點點頭,撩起門簾走出帳篷,突然又停了下來,綠眼睛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如果我當時不發神誓,你會不會殺了我?”
"啊,這個么……”趙淳撓撓頭開始打馬虎眼。
"哼,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灰燼狠狠地丟下一句話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了馬蹄聲。
這話的味道有點不對啊,她不該是個高冷的女神范嗎?不會是被我舔舒服了吧。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嘿嘿嘿,趙淳得意地笑了起來,嘴巴一張一根細長的蛇信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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