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世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這里有很多能夠快速治愈傷勢的東西。
花草樹葉都有對治療傷勢有用的,甚至某些人做出的食物都有強大的治療效果。
而有的煉金術士,將各種材料融合到一起,做出的藥劑,也有著非常強大的治療效果。
在一些治療藥水的作用下,春野櫻雖然飽受摧殘,但是卻并沒有死掉。
雖然她當時的感覺是恨不得死掉,但是令她崩潰的是。
明明都已經確實的死掉了,她卻又復活了,而在之后得知這個世界能夠無限復活后,春野櫻感覺死不死已經沒區別了。
而令牛魁感到有些驚訝的是,魔化竟然還沒有成功。
從這一點來看,現在那一副已經被玩壞了的模樣的春野櫻,內心深處的防線竟然依舊堅固。
“喲,不錯哦,可以說是不愧是作為女主角的存在嗎?“
“雖然一路擔當著各種花瓶,但在最后關頭還是有用的女孩。其內心,也不完全是普通少女可比擬的呢。”
牛魁心中略感有趣,并不為魔化不成功而感到不爽。
魔化是一定會成功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意識從昏睡逐漸清醒,春野櫻只感覺全身都處在酸痛之中,尤其是幾處更為酸痛。
躺在不知名皮子鋪墊的床上,春野櫻雙眼無神,昨日的恐怖經歷就好像噩夢一般,在她的腦海內循環播放著。
在她的腦海內,她就好像第三者,以第三人稱視角,將昨夜的經歷一點點的重新經歷了一遍又一遍。
那巨大的身軀,那肆意的蹂躪,一個又一個動作。
胳膊一點點的抬起,搭在自己的臉上,黏糊糊的,不只是胳膊,她的全身現在都感覺黏糊糊的。
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淚水滑落,嘴唇被牙齒咬破,淌出了血珠。
無聲的哭泣,卻也是不敢發出聲音,她怕引起那個牛頭妖怪的注意,再次經歷那種蹂躪。
哭了一會,春野櫻的情緒慢慢平復,不是冷靜了下來,而是又陷入了拿著無神的狀態,雙眼直勾勾的發愣。
過了一會,她支起了自己的身子,趴到窗前,想著屋外看去。
她看到了哥布林,看到了牛頭怪,看到了貓妖,看到這些怪物在井然有序的,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工作。
當然,她不知道那些叫什么,只能看出其中那些牛頭怪物,是和昨夜蹂躪她的那個家伙,是一個品種的妖怪,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除了那些怪物,她還看到了那些很原始的建筑,這些建筑基本都是石木結構。
石頭不是什么整齊的石頭,就是一些普通的沒有被修理的石頭,然后用泥巴和木頭固定住,作為建筑的墻根。
木質的地方也沒好多少,基本都是劈成兩半的原木直接摞起來的。
春野櫻看到了很多的住房,看來這里住著不少的妖怪,而更外面,有著一米高的籬笆,看樣子這些妖怪也有著敵人。
只是不知道,那些被籬笆防范的敵人是什么妖怪?
原始、狂野、簡陋,這就是春野櫻對此處的評價。
不過,雖然簡陋,但卻并不丑陋。整個營地很有調理,一點也不雜亂,能看出來很多木屋都是講究對稱的。
而且門、房檐、墻根都是做的很合理,很顯然,這些妖怪都是有著不下于人類的智慧。
“忍者在進行任何行動時,最重要的都是先收集信息,然后根據所得的信息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早已被拋棄到腦海角落中的課本知識,此時被春野櫻重新撿起。
然而,這些知識貌似并沒有幫助到春野櫻。
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一切之后,春野櫻無奈的發現,她收集了所有的信息,最后得出的結論只能更加讓她絕望而已。
“最正確的選擇,反抗、逃跑、求饒、自殺、順從,反抗不了、逃跑不了、求饒無用、自殺無用,結果只剩下順從了嗎?”春野櫻絕望的想到。
“還是說,期盼著奇跡?”
“卡卡西老師,佐助君,鳴人,求求你們,快來救我啊!”春野櫻只能做著如此的期盼了。
期盼著老師,期盼著隊友,期盼著奇跡。
然而,老師沒有到來,隊友也沒有到來,奇跡也沒有到來。
一天,一天,又一天。一遍,一遍,又一遍。
春野櫻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漸漸的因為身體感覺的變化沉了下去,她的身體感覺到了快樂,一股讓她感覺難以接受的快樂。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快樂中難以保持住自己的表情,她的表情漸漸的改變。
那沉溺在快樂之中的表情,那股從身體到心底的快感,讓春野櫻難以自禁。
“奇跡,在我身上是不存在的。我無法依靠其他人,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當我自己無法成為依靠時,除了認命又還能做什么?”
終于,帶著快樂的表情,春野櫻在牛魁的懷抱中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魔氣浸染,一抹黑紅之光在春野櫻的眼底一閃而過。
魔化成功。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