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劇烈的咳嗽引起了周圍的人的注意,她老公幫她敲背,我不開分開,但好在有她的貂皮大衣擋著看不到…
除了第一下無法控制,剩余的力道逐漸減小,一共射了有七八股,感覺射了好多,射的每一股都幾乎是「呲」出來的。
龜頭緊緊的頂著她的屁股溝,精液從上下噴出來,涂滿了她半個屁股…
最后一股射出來之后,她又咳了一會兒,確認不再繼續了,她直起了身子,我的雞巴上和她的屁股上滿是精液,能感覺到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
我掏出了手絹,趁著別人不注意,胡亂的在她胯間擦了一把,但太多了,擦了兩下就濕透了,順手扔到了她的腳下…
悄悄的向后讓了一下,趕緊把已經沒有精神的雞巴收了回來,拉上了拉鏈,把她的衣服也向下拉了拉。
由于分開,沒有了衣服的阻擋,一股很濃重的精液的味道涌了上來。
「什么味兒啊?」她老公聞到了。
「沒聞到啊?我就聞到了汗臭味…」她回答。
「嗯…不明顯了,好像是那個…味兒」
她老公在她耳邊小聲說:「你要死啊?精神病,呵呵」
她抬手打了他一下。
「怎么咳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不舒服了。」
「好了么?」
「好些了,老公你轉過去,我在你背上趴一下。」
「嗯!」
她上身前傾,趴在了他的肩上。
我們也離開了一點距離,只是沒有緊挨上。
突然感覺很沮喪,雖然剛剛做了有生以來最瘋狂的事兒,但還是有一點點遺憾,根本沒有插進去,況且在夢里插到了那里…
隨著欲望的消退愈發感到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有一種想要逃的沖動,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念頭飛快的閃動,甚至想她這么開放沒準兒是小姐。
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沒準兒有性病,艾滋病…$#@!#$^亂七八糟的念頭幾乎要把我逼瘋了…
突然,她又向后靠了過來…果然女人是不容易滿足的,一般的男人,比如我,只能射一次,然后就不行了。
在和婷婷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最多做了一個多小時,但只能射一次,然后就不行了。
婷婷也在我射之后撒過嬌,要我摸她,我會摸一摸,但一點也不摻雜情欲…她靠了過來,我甚至因為腦袋里的,亂七八糟的念頭有一點點的厭煩。
但我沒動,她靠了過來,屁股依然是那么堅挺,雖然隔著大衣,但依然感覺那么清晰。
但我毫無感覺,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退,突然的僵住了,停頓了1秒,就收回去了。
雖然如了我所愿,但她主動的退了回去,心里卻有了一點失落,人大概就是這么的賤,給你的時候,你不要,不給你了你還矯情。
那種內疚的情感突然占了上風,你主動挑逗人家,射了就翻臉不認人…有那么一點點過分吧。
我正互訴亂想呢,她突然轉了過來,冷冷的看著我,我心虛的不敢和她對視,她靠到了她老公的背上,眼睛瞇了瞇。
但還是盯著我看,眼里充滿了鄙視和冷漠,仿佛要記住我,記住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渣…我想,也許我應該和她打個招呼。
或者笑一下,于是我回看她的眼睛,想要表達一下,我不是那樣的人,可剛對上,她伸手在我的胳膊上狠命的掐了一下。
掐我的時候眼睛冷冷的看著我,感覺她掐我的時間有1個小時那么長。
但后來她眼里的恨意沒有了,然后她直接轉過去了,在轉身的一瞬間,我看到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淚…
胳膊上火辣辣的疼,我擼開了袖子,右胳膊上,有一朵紫色的梅花,我摸了一下。
「斯哈…」
針扎一樣的疼…疼出了一頭汗…突然頭暈了一下,眼前漆黑…
睜開眼睛,還是很黑,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了,看到了屋頂。
「這是哪兒?」
我問自己。
「我暈過去了么?我暈了多久?」
環境似乎有一點熟悉,我慢慢的起身,雖然渾身疲敝,但我還是慢慢的支起了身子,沙發、電視、床…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是婷婷。
是在家里。
「婷婷怎么光著?難道昨天晚上做了?我怎么沒有印象?」
「難道剛才也是做夢?」
我趕緊去抓床頭的手機,因為緊張,手機掉到了地上。
「老公,干嘛啊?」
「你睡吧,手機掉了」
「哦!」
我把手機撿起來,顫抖著解鎖…
「剛才竟然是做夢!!!!!」
怎么可能是做夢?做夢怎么可能那么真實?我伸手摸了一下褲衩,濕的。
趕緊悄悄的起床,到柜子里摸了一個褲衩,鉆進了洗手間,褲衩上是大大的一灘,射精是真的。
我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感覺有點陌生。
「怎么會有那么真實的夢?」,突然想起了她掐我的胳膊,我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沒有了。
后背的汗順著肩胛骨成股的流下來,胳膊上竟然真的有一朵梅花。
我懵逼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婷婷的樣子,應該不是她掐的,但梅花兒是那里來的?
最懵逼的是,夢境太真實了,普通的夢場景啊什么的都不清楚,可這個夢那些細節竟然都是那么清晰,而且好像和上次是同一個人。
雖然樣子有差別,但感覺上是同一個…如果說有問題的地方,也是有的,那就是隔著她的貂皮大衣,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身體。
我沒有摸過真的貂皮大衣,不知道真的大衣是不是那樣…不對,還有一點,我接到電話以后似乎只有從家里出來的印象。
沒有坐公交車或者地鐵的記憶…哎…好遺憾啊,原來只是個夢…夢到同一個人兩次,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夢到她?
突然手機響了。
「喂?」
臥槽!真的讓我去大連出差?
我感覺自己又懵逼了,難道剛剛開始?時間很緊,沒有時間想了,趕緊洗漱,收拾東西,要走了,婷婷還沒醒。
把她翻過來,床頭燈逛下,她的浮凸更是誘人,壓上去,允上了奶頭,另一只被我大力的捏變了形…
「嗯」
婷婷帶著濃重的鼻音抱住了我的頭…
我鉆上去,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婷婷乖巧的把舌頭探了出來,允著舌尖,一絲甜甜的感覺,狠狠的親了幾下…
「小騷妹,哥哥要出差去大連了。」
「不要。」
「我盡量晚上趕回來。」
「哦!那我就這樣等你…」
「光光的?」
「嗯!」
松開婷婷的小舌頭,親過脖子,鎖骨、兩只手捏住兩個山丘,親過山谷,一路向下,在肚臍邊上打個圈,用下巴刮過稀疏的陰毛…
舔她腿根兒的時候,她已經張開了腿,下邊向上挺了,那潺潺的山谷,有一顆晶瑩剔透的QQ糖…用舌尖輕點的時候她已經有一點哆嗦了。
讓過QQ糖,舔了邊上的軟肉,婷婷已經受不了了,手指深入了我的頭發,把頭往她下邊按,想要我去舔她的QQ糖,她的QQ糖沒有包皮。
我聽說有的女的QQ糖是有包皮的,需要撥開才能看到,但婷婷的是直接勃起在頂部,晶瑩剔透,舔了四五圈以后,婷婷已經開始叫了。
我把舌頭從QQ糖的側面滑過,她抖了一下,我從小穴的側面滑向大腿根,婷婷已經弓起了腰。
小穴里的水兒已經開始流出來了…我突然毫無征兆的把舌尖,對準小穴口扎了進去。
然后用嘴把整個小穴含在了嘴里,盡量的伸長了舌頭向里面插,嘴唇用力的左右摩擦陰唇,而鼻子恰好來回撥動她的QQ糖…
「啊!」婷婷一生尖叫,身體想腰向后逃,雙手開始推我的頭,但我早就想到了,早就用手緊進的攬住了她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隨著婷婷不斷的尖叫,從舌尖涌出一股略帶點咸味的液體…婷婷高潮了。
我一路向上,安慰了兩個山峰,允了一下婷婷的唇,我就要起來,可一下被她摟住了…
「好愛你…老公。」
「嗯,我知道小乖乖。」
又親了她一下,才被放開。
時間已經很緊了,趕緊收拾了東西,奔向車站。
過了北站的安檢,還有不到10分鐘,奔到了檢票口,我突然愣住了…我似乎完全不記得怎么來的了,我只記得一路上不停的看表。
我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呼的松了一口氣,并沒有出現夢中的情景,車站沒有多少人。
「哈!」
真不知道自己再期待什么。
其實即使是同樣的場景,我也沒有同樣的膽量吧!
大連之行緊張而匆忙,等到晚上七點終于趕上了回來的列車,把背包放到了貨架上,打開了同事塞給我的塑料袋,面包,香腸、礦泉水,還有一瓶黑獅。
慢慢長路,不如一覺到沈陽,于是就打開了啤酒,易拉罐的啤酒是比瓶裝的勁兒大,我是一瓶啤酒就醉的主,喝了大半罐,就有點迷糊了。
把啤酒放到了桌上,茫然的看著窗外,由于是始發站,等車的時間比較長而很多人并不急著上車,在站臺上聊天。
很快,眼皮就開始打架了,突然胳膊劇烈的疼了起來,我以為是有小蟲子鉆了進去。
趕緊把外套脫了下來,發現胳膊被掐的地方紅腫起來,摸一下都鉆心的疼。
「呃,今天好多人啊。」
「為啥人那么多?」
「誰知道?是為了送我們么?」
「哈哈…」
兩個人的對話傳到我的耳朵里,我感覺頭皮發麻,聲音是那么熟悉,立刻清醒了,愣了一秒鐘,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回頭向過道搜尋…
過道里好多人在找座位,然而卻沒再聽到那個聲音,那個甜甜膩膩的聲音,她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記住,帶著一點點的鼻音,我很清晰的記得。
然而我一度懷疑…難道是我喝醉了?大家都坐下了,只有我站在過道里來回的看著。
我走過去又走回來,但卻沒有找到,全是陌生的面孔,甚至沒有一個是可能的…來回走了三遍…
「不能再走了吧!」我對自己說。
感覺自己有點沮喪,我知道自己沒有醉到幻聽,是很切實的聽到了,應該在車廂的中后段,但在哪里根本沒有同時出行的兩個人。
男女坐在一起的,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不知道你有沒有那樣的無奈,明明在很少的范圍內,你知道她在那兒,但就是找不到她。
車廂里的人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傻傻的來回走,而終于我放棄了,也許是巧合吧,或者是幻聽了,現在我自己也不確認了。
一直到沈陽,將近3個小時的時間,我一直是支著耳朵聽聲音,我不斷的在回頭看,然而卻毫無所獲…
下車了,背起包擠入下車的人群…
「哎!」
聽到有人叫了一聲,我愣住了,站定了,是那個聲音,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回頭了,然而結果是一樣的。
人群中沒有那一個我熟悉的人,每個人都匆忙的走,我幾乎已經能確定是我自己幻聽了,自嘲一下,繼續走…
內心無奈而空落,其實夢里是大膽的,沒有現實中的那么多顧及,歷史找到了那個她,我想自己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吧!
但這一切都太神奇,讓自己總是心里放不下,其實心里并沒有期待,只是期待并不是虛幻的而已…然而夢里的東西怎么能不是虛幻呢?
現實也是虛幻的吧!認識的人不再聯系,除了記憶,甚至沒有辦法拿出他存在的證據,那他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
如果身邊沒有共同經歷的人,那么那也許也只是一個虛幻的、存在于記憶中的人吧!
如果這么說,那么她也許是真實的,因為我心里每一絲的觸感都是那么的真實。
下車了,呼吸到了熟悉的霧霾,那個充滿海蠣子味兒的一天,也會慢慢的淡忘吧!
從地下通道直接進了地鐵,開往十三號街的地鐵正要關門,猶豫了一下,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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