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這個春節過得既冷又靜,不拜年,不串門,只有稀稀拉拉的鞭炮聲,提醒人們這是過春節。
這是我記事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過這么冷清的春節。
今天是2020年2月18日,今天是第二十六天,已經二十六天了。
這是自從我十八歲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連續二十六天呆在家里,連續二十六天讓我的屄空閑著,連續二十六天沒有男人的陰莖,插進我的屄里操我。
因為新型冠狀病毒的發生和迅猛傳播,全國各地采取隔離的方式,來阻止這種病毒的傳播,我們村也與外界隔離。
村口的路被封死,外面的人不準進來,里面的人也不許出去。
這是一種原始的也是最有效的,防止病毒傳播的方式,雖然給人的生活造成不便。
但是,這種新型冠狀病毒造成的肺炎是致命的,它是十幾年前的非典病毒的進化版。
目前尚無有效治療方法,其嚴重性使人們不得不認真對待它,不得不自覺地以隔離的方式,保護自己不被別人傳染。
雖然從陰道里升騰起巨大的欲望,這欲望不斷地催促我要走出去。
要找個男人、更好的是幾個男人,把他們的陰莖插進我的屄里,用力地抽插我的陰道,來滿足我陰道深處的欲望。
但是,對新型冠狀病毒的恐懼,和對健康身體的追求,使我必須呆在家里不去冒險。
白天里還可以找些家務活來做,還可以分散注意力,還可以忍住身體里奔騰的性欲。
盡管陰道里的淫液仍然在不斷生成,仍然在緩緩流出,浸濕緊貼陰門的內褲。
最難受的是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陰道深處對陰莖的渴望,簡直難以忍受,強烈的性欲催生出,大量為性交而準備的潤滑液體,從陰門溢出,濕了整個陰門,濕了薄薄的三角內褲。
我只好用自己的手來撫摸陰門,撫摸陰唇,撫摸陰蒂。
這原本是男人和男人們該做的事。
雖然有淫液的潤滑,用自己的手撫摸起來,遠不如男人的手撫摸的那樣舒服,尤其不如男人們的舌頭舔起來那么舒服。
陰道深處的性欲在陰蒂的刺激下,更加強烈,我把三根手指插進屄里抽插,模仿著陰莖在屄里的抽插動作。
可惜,手指抽插的舒服度,遠不如男人陰莖在屄里,抽插的舒服。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女人為什么要結婚。
結婚就是讓自己的身邊有個男人,一個隨時隨地可以把陰莖,插進女人屄里操的男人。
但是,若不是這樣的隔離,我并不想結婚,至少是目前不結婚。
因為結婚了我就只有一個男人,只能讓這一個男人操我的屄,但是我更喜歡多個男人操我的屄,我十分享受多個男人,同時操我的屄的美妙感覺。
我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至少,我覺得是與別的女人有些不同:別的女人可能沒有我這樣對于性交的狂熱。
或許,別的女人也和我一樣,也是極其熱愛性交的。
但是別人會忍住性欲裝作很淑女,但我不想忍,不想裝,我更愿意按照自己的內心喜好去做。
當陰道呼喚陰莖、渴求陰莖插進去時,我就大膽地脫掉褲子,張開大腿。
讓男人的陰莖插進陰道里,好好地享受陰莖在陰道里的抽插,好好享受陰道從陰莖的抽插中,得到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的手指在陰道里插動著,思想飛到了遠方,飛到了過去,回想起這十幾年來無數男人,把陰莖插進我的屄里抽插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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