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日,因為來禪高中的教職員、學生全體陷入的原因不明的昏迷狀態,而全校停課,調查這件事的天宮是自衛隊,給出的調查結果是瓦斯泄漏。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在這件事發生的兩天前,就已經昏迷住院的胖子——團根大紀完美得回避了,這次突發事件(團根音同男根)。
而現在,他正頂著正午的陽光,前往天宮市自衛隊醫院,一大早就收到了鳶一折紙發來的短信,讓他迅速來一趟。
因為昨天不小心把精液射到了琴里的小腦袋上,跨出門去向她道歉的時候,被她用帶著旋轉的小拳頭擊中腹部。
又接了一招踢腿,命中他引以為豪的小兄弟…所以導致他一直在床上躺到正午,而罪魁禍首之一的狂三(分身)。
從那之后就再沒出現,根據她所說,她正躲在哪里吸琴里溢出的靈力。
「西棟三樓,305號——就是這間吧。」
病房前的名牌上寫著鳶一折紙的名字,在上三樓時,大紀還看到了剛從三樓離開的五河士道,兩人的目的估計都差不多。
「請進」
敲了敲門,從里面得到了沒什么語氣波動的回應。
那天三重約會之后,大紀這是這幾天來第一次見到折紙。
除了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表情,還有就是明顯有些不符合,她纖瘦身材的病號服,額頭上的繃帶為她的傷勢證明。
病床邊上的桌子上還有削好的蘋果塊和體溫計,大概剛才士道留下的。
「喲,折紙」
「——你遲到了六個小時」
折紙雖然這么說,但是感覺沒怎么生氣,估計剛才被士道服侍得很好吧。
大紀把來的路上,便利店買的慰問品放在果盆邊上,一屁股坐到了剛才士道坐過的椅子上,壓得椅子發出吱呀的聲音。
「你又變惡心了,請別再裝出歐美電影主角的打招呼方式,老實說,想吐」折紙對著神采奕奕的大紀,毫無隱瞞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完全沒變吧!!!你傷的難道是眼睛嗎!」
「醫院里請安靜」
「…是」
好不容易從狂三那里取得的自信,瞬間被折紙擊碎,又變回了那個畏首畏尾的膽小鬼。
「時間點掐的很好,士道剛走你就進來,沒讓他發現吧?」
「沒…話說讓我來是干什么?折紙大人您好好養病不行嗎…」
就像偷情男女之間的對話一樣,而折紙只是不想讓大紀這個她安插在五河家“臥底”的身份暴露。
「慢慢說,先把這杯水喝了,外面很熱吧」
「…折紙,剛才那是什么?」
折紙從另一邊端出的紙杯,手在劃過杯口的時候,明顯把一些白色粉末撒了進去。
「吃下去之后會很爽的面粉」
「什么嘛,我還以為又是春藥之類的東西呢,阿哈哈哈…喂!!!不論哪樣都很糟糕吧!!」
「騙你的,其實是ver3」
「喂!話說ver2已經試驗過了嗎!?」
大紀感嘆到,就算受傷了,鳶一折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惡魔。
把折紙給的水倒光,從走廊上的飲水機處重新接了杯水,大紀再次回到病房。
被下春藥的感覺其實挺糟糕的,萬一在回去的路上勃起,那面對的會是社會性死亡…
「所以,讓我來是要我幫你辦出院手續?」
折紙點點頭。
「我見到了火焰精靈“炎魔”…要盡快找到她…然后殺死,現在不是住院的時候。」
「呃…鳶一小姐…其實…」
火焰精靈——炎魔,其實是五河琴里,這件事看來折紙她還不知道,大紀也是通過狂三這個“受害者”口中知道的。
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折紙實情…但是本來用處不大的腦袋思考了一下之后,大紀還是不打算說出這件事,折紙讓他來是要偽造出院的條件…
就算用了顯現裝置,她的身體也沒達到能出院的標準,這個狀況下去找琴里,根本就是找死——
就連十香那個“傻缺”都能單挑她們一群,大紀已經對AST的戰力不抱希望了,反倒更希望士道多封印一些精靈…
如果有些精靈能像十香那樣“傻缺”好下手,那以后的性福就指日可待了。
「嗯?」
「咳咳,沒什么…火焰精靈啊,一定很兇殘吧,會是那種踹人小弟弟的殘暴物種嗎?真想見一見呢」
「總之,先假裝是我的表哥,幫我去辦出院,放心,這里的護士挺迷糊的,一下就能糊弄過去。」
——
就如折紙所說,她的出院手續輕輕松松就下來了,用家人帶回家養傷的名義,那里的護士都不去向主治醫師,確認就允許了折紙的出院。
「咦?你不是那個時候的肉bang…唔唔」
在為折紙收拾物品的同時,也碰到了同樣住院,來找折紙的真那,差點把“肉棒大人”說出口的真那瞬間被繞道,她身后的折紙捂住了嘴巴。
「崇宮少尉?你不應該在進行特殊治療嗎?(別多嘴)」
「是是~不是正式場合,大嫂你可以不用以軍銜稱呼哦」
藍發馬尾的初中生少女,口吻比上次在五河家門口見面時溫和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目中無人。
而大紀見到真那就下意識得,和她保持兩米以上的距離,根據情報源狂三所說,真那那天在屋頂大戰受得傷,和折紙不是一個等級的。
「真那,什么時候醒的,治療已經結束了嗎?」
「還沒呢~昨天就已經醒了,剛剛做完檢查,據說要根據檢查結果對芯片進行調整…大嫂你這要出院了嗎?」
「嗯,有重要的事」
面對真那,折紙的語氣尊敬了很多,和大紀對話時還有些調侃的感覺,或許是軍銜上的差距。
「嘿~重要的事啊~」真那笑得若有深意,湊到大紀的面前仰視著他打量他全身「難道是去繼續上次的事?」
「…不是,上次那件事根本是你的情報有誤,才弄得我那么難堪」
大紀根本不明白兩人間的對話是什么意思,只是眼前的真那盯得自己冷汗直流,真那在追殺狂三。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把狂三藏了起來,不知道會不會被這個小女孩劈成兩半…不過俯視著她還挺可愛的。
特別是眼角的淚痣,大紀彎了彎腰,調整了下正在慢慢勃起的小兄弟的位置。
「那帶我也一起出去吧,反正檢查結果要好久才能出來」
「但是,真那,你的傷…」
「沒事沒事,顯現裝置把身上的傷都治好了,剩下也就只有芯片的調整,只是一段時間內不能用隨意領域而已,我也想去見見兄長大人怎么樣了。」
折紙本來想拒絕的,但是最后還是被真那用“折紙偽造出院條件”為要挾,以大紀龐大的身軀為掩護逃出了醫院。
——
「團根…大紀?哈哈哈,你的名字好奇怪,男根…噗哈哈,而且還是名字的第一個字還是大…男根大…人如其名,哈哈哈」
從醫院出來的路上,真那率直得表達了她對大紀名字的看法,已經脫下病號服,穿上了無袖吊帶衫加外套,和牛仔短褲組合的真那。
充滿了初中生才有的活潑,未發育成熟的身體散發出特有的青澀感。
「…」大紀羞愧得低下了頭,因為名字的關系也沒被少嘲笑過,堆滿肥肉的臉上紅的像火燒過,如果折紙在,一定會說他“惡心”
兩人的目的地同樣都是五河家,和折紙在岔路分開后,一直保持著真那單方面問話,大紀選擇性回答的局面,而在大紀的幻想里,真那已經被他強奸了一路。
「崇宮小妹妹…你要去找士道的話,他現在估計不在家喔?最近老是很晚才回來」
「沒關系,我等他回來就行了,還有,崇宮小妹妹…這個叫法好惡心…特別是從你嘴里說出來…」
真那擺出一副厭惡的樣子,大概是真的很討厭大紀這么叫她。
「呃…那我應該怎么稱呼你,崇宮小姐?」
「真那大人」
「…(最近的初中生都那么囂張的嗎?)」
——
聊天間,兩人已經回到了五河家,就像大紀所說的,士道不在家。
而且就連琴里和十香也因為,和狂三的戰斗中精靈化的關系,在弗拉克西納斯做完檢查后才回來。
「真那大人,請,請進」
大紀帶著緊張的心情把真那迎進了五河家,萬一狂三好死不死,在門口玩新婚妻子那一套,那他就涼了一半了。
真那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大紀在她的命令下,給真那端上了冰箱里的果汁。
「嗯?在看哪里呢?」
真那是坐著,而大紀是站著,所以能從真那的領口中看到,那沒有被內衣這種邪惡發明保護起來的,略微成熟的胸部,白白的小半球上抹著一層紅暈。
「沒沒沒沒我我哪里都沒看到」被真那指出大紀那下流的眼神,大紀慌慌張張的否定著,生怕真那打斷他的第五肢。
「嘿嘿~難不成是在看這里」真那的玉指捏住領口,將其拉開再放開,里面微微隆起的兩座小山包,在大紀的眼前一閃而過。
這突如其來,小惡魔般的行徑看得大紀血脈僨張。
沒什么感情經歷,女性交流經驗的大紀怎么可能,會看得出真那這是在誘惑他。
「咦?上次不是還想強奸我來著嗎?這次這么好的機會怎么沒動靜?」
真那也不了解大紀的膽小,他顧慮太多從來都是只敢想,不敢做。而指出了他齷齪的想法之后,讓他更加不敢動彈。
在大紀思考這會不會,是士道他們的仙人跳陷阱時。
真那抬起一只光溜溜的小腳,抵在大紀的雙腿中間,玩弄著收納在里面的異物,團成一團軟綿綿的雞巴在真那的踩踏下,正緩緩恢復雄風。
「真,真那大人,請不要這樣…」
「嘻嘻~上次就是這跟肉棒大人嗎~」
那次大紀處于昏迷狀態,根本不知道有那么回事。
見大紀依然沒有呆呆傻傻杵在那,小惡魔真那輕啟朱唇,開始動用最后的絕招「歐尼醬~」
理性的弦崩斷,距離上次被叫歐尼醬還是在幾年前,路過幼兒園時被里面的小女孩指著說“那邊的歐尼醬好大只呀”
「真那!」
「嗯?咦?」
大紀粗暴得扯掉真那的牛仔短褲,和早已濕透的內褲,兩只大手抓住并分開真那纖細的腳踝。
在五河家沙發上,將碩大的肉根抵在真那的小穴口,初中女孩狹小的蜜穴,這根過于碩大的肉棒,這么都沒能插進去。
「呀…前戲都沒有嗎…嘻嘻,我來幫你」
真那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反抗,反而扶住大紀的肉棒,將漲的通紅的大龜頭塞進正在出水的肉縫。
對此大紀有些傻眼,不出意外,這是他記憶中經驗過的第三個異性。
「肉棒大人,好燙呢,快點全部插進來吧。」
大紀低吼一聲,狹窄的蜜穴壓迫著堅硬的肉棒,可龜頭刺入后,那是柔軟的腔肉包裹著龜頭,真那滿臉潮紅看著自己的小穴,被這根肉棒分開。
再用力一挺健碩的肥腰。
「咕啊…噫嗚嗚嗚…嘎啊啊啊…好痛…等…等一下…怎么回事…為什么比上一次還要…」
真那后悔了,大紀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子宮入口上,而且才進去了一半,就已經讓她痛不欲生。
「哦哦哦!真那大人,真那大人」
「啊啊啊…都…都叫你給我…等一下了…啊…啊…好痛…等等啊…啊…啊…嗯啊啊啊」
大紀這時候已經聽不進人話了,真那奮力掙扎,可是發現自己居然用不上力,這才想起來,她因為腦中的芯片調整,現在顯現裝置處于停用狀態。
之前還都是穿著線路服,才能把享受被肉棒插入的快感,現在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
「啊…啊…等等…要死了…歐尼醬…肉棒大人…請…請停一下…要死了…嘎啊啊啊」
大紀才插了五六下,真那沒有了之前的威風,兩只小腳在半空中像從大紀的手中抽出,可他的力氣怎么會是現在的小女孩能比擬的。
而罔顧哀嚎的真那,她的身體擅自起了反應,像活塞似得堵住小穴的肉棒,從縫隙從不斷有淫水滋出,在痛苦中,真那小小得高潮了。
「嗯啊啊啊啊…停下…求你停下…」
被狂三擊敗時都沒這么狼狽過,現在卻因一個猥瑣的胖子被他干到求饒,她的小屁股被大紀的下半生拍的啪啪作響,身下的沙發也在隨著撞擊向后挪動。
真那的肉穴不但狹窄,還很會吸,蠕動的腔肉攀附在肉棒上,將他往里送,抽出時依依不舍得被肉棒一起帶出。
大肉棒像打樁機一樣全力快速奸淫小肉穴。
「咕嗚嗚嗚…太粗了…要被你玩壞了…啊…啊…太亂來了…至少…至少要頂到G點上去…噫噫噫…」
剛有些習慣的子宮入口被用力頂開,真那痛得雙手攀在大紀的后背上,弓起身體來緩解痛苦。大紀從鼻孔里吐出的熱氣砸在雪白、拉長的脖頸上。
「拜托了…不要啊…要痛死了…這是強奸…快停下…啊…啊…啊」
「大紀,在家嗎?士道今天有事,所以我來找你玩了」
「十香!?」
而這時,真那的救星來了,十香直接從她的那份鑰匙開門進來,看到了正在沙發上性交的真那和大紀。
「啊,士道的妹妹二號!你們在做很舒服的事!也帶上我!」
十香指著真那因痛苦有些扭曲的臉說道:
——
在高潮三次之后,經驗豐富的真那便開始習慣這根肉棒,沉淪于被大肉棒狂肏的快感之中,不過也是多虧了十香的幫忙。
十香在被肏的時候,真那得以休息,雖然嘴上沒什么好話,她還是挺感謝這個大嫂二號的。
「十香…你不覺得你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嗎…嗯啊…」
「啊…啊…姆…才沒有…喔喔…肉棒好棒…又頂最里面了…啊…啊…大紀…不要停…還有30秒才換人」
十香因為和士道的約會,所以培養出了對時間非常敏感的能力。
兩個全裸的馬尾少女,跪在沙發上扒著沙發的靠背,把一大一小的兩個白白嫩嫩的屁股對象大紀,大紀左手手指扣著正在益處精液。
真那的小穴,右手捏著十香的巨乳。
士道喜歡的人和士道的親生妹妹,正被這個胖子同時玩弄,不知道士道看到了會是什么表情。
從大紀的視角看去,十香窈窕的身形正配合著,自己的抽查而搖擺著屁股,雪白的后背也一并搖晃。
在肉棒頂到深處的同時捏一把十香的乳房,她會和容易就高潮,爽的直叫。
而真那真被大紀又粗又肥的手指玩弄,勾起手指,讓指尖在小穴里刮蹭。
高潮的淫水順著兩人的大腿一直流到膝蓋,浸濕了她們身下的沙發,客廳里交織出了兩個少女的悅耳淫叫。
左手手指帶著淫水和敬業從真那的小穴里抽出,然后啪得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帶著腥臭的濃漿像拔了塞的紅酒一樣,從那帶著泡沫的蜜穴中噴出。
這次又輪到了真那。
「嗯嗯…肉棒大人…歡迎回家…啊…啊…好舒服…肉棒大人…肉棒大人…好棒…至今為止…從沒遇到過這么舒服的肉棒…嗯啊…嗯嗯…」
「這次也要射進真那的小穴里面哦…你體力也太好了吧…都做那么久了…」
「哼姆,不行…嗯…我也要那個叫精液的東西…啊…手指可以玩那邊…不要…啊…」
兩根手指連攻G點,給十香送去了大高潮,噴灑的淫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整條水漬。
——
三人行一直持續到了半夜,因為士道回來了,所以從客廳轉戰到了大紀的房間。
十香呈大字型占據了大紀的床,胸口不斷上下起伏喘著粗氣,時不時雙腿還會抽搐一下。
「…咕…已經…不行了…明天…再繼續…唔啊…」
「真那大人,快醒醒,你最喜歡的精液要來了,這次要射在哪里?」
「唔…夠了…小穴已經裝不下了…好幸福…肉棒大人…」
真那掛在大紀的身上倚靠在他寬厚的肩頭,兩只手托著滿是掌印的屁股。
本來纏在大紀腰上的雙腿,也和雙手一樣無力垂下,精液一滴滴從紅腫的小穴中滴在地板上。
第二天清晨。
「喔喔…大紀…停下…要來不及了…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一大清早就這么有活力…你是怪物嗎」
「再一次,拜托了,十香,等真那醒了就讓你離開」
「嗯…真的…啊…啊…是…最后一次了啊…啊…和士道約會的時間要到了…嗯啊…」
十香身上壓的不是大紀而是正在昏睡的真那,昨天晚上這個淫獸除了喝水上廁所,就沒休息過。
真那被他肏昏肏醒無數次,還跪在地上求饒,奸淫別人妹妹到這種程度的征服感,讓他爽的難以復加。
——
早上九點。
「士道~士道~」
五河家門口的旁邊,向士道小跑來的十香揮舞著手臂,今天是約會的日子,應該是說為了明天士道和琴里約會,而提前預演的日子。
「為什么你也在啊!鳶一折紙!」
……
然而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真那依然被一個,比她身軀大兩倍不止的胖子壓在身下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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