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很多人來說,星辰院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住宅區。
說是住宅區,其實里面個個都是占地不小,配置有花園、游泳池的獨棟別墅。
房價昂貴不說,想要購買沒有過硬的關系,是根本辦不到的。因而星辰院里面居住的業主個個非富即貴,要么便是社會名流,高階知識分子。
而且民間有種說法,星辰院里有不少高官富商豢養的情婦小三,里面美女眾多,只不過那里安保森嚴,白天黑夜都有巡邏隊查看,各個角落也有監控攝像頭。
無論是走親訪友,還是快遞外賣,都必須要登記在冊,經過業主的確認同意,才能進去。
七月十五,大雨。
一輛并不算豪華的轎車停在了星辰院的入口處,被粗長的金屬停車桿攔住,寬闊的保安室里,立刻快步走出一名打傘的保安。
他并沒有因為車輛的價格就怠慢了對方,在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有些業主并不喜歡高調,也包括來訪之人。
保安謝偉一手撐著雨傘,一手輕輕敲擊著駕駛室的窗口,然后朗聲道:
「請問你是走親訪友,還是其他的事情,麻煩你把要去樓號和業主的名字告知一下,我們會進行聯系,待到確認之后才能放行。」
車窗緩緩的下放,露出了駕駛室里司機的面容。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面容俏麗的女郎,盡管復古的蛤蟆墨鏡占據了她大半的面容。
可是那鮮紅欲滴的唇瓣,卻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彷佛在招待著別人向她吻去。
那光滑的肌膚和紅潤的臉頰,顯然都經過精心的保養。
順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而下,則是兩團飽滿挺翹的巨乳,將女郎身上穿著的,黑色商務套裝的前襟撐得高高隆起。
盡管她并沒有解開紐扣,可是那曼妙的弧度,還是讓保安謝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順著那安全帶的路線看過去,保安謝偉則是看到了,對方那堪堪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所認識的女人之中。
即使是星辰院里,被富商高官包養的情婦小三金絲雀們,都很少有如此纖細腰肢的。
女郎的下半身穿著同樣的黑色商務套裙,她那飽滿渾圓的臀瓣緊緊的貼合著。
那裁剪得體的衣物,穩穩的坐在了座椅上面,微微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彷佛是在謝偉的心頭擂鼓。
而至于那包裹著鐵灰色褲襪的修長圓潤美腿,他已經不敢繼續看下去了。
那高挑女郎從前襟口袋里取出一枚名片,遞給了保安謝偉的手上,然后張開那紅潤的嘴唇,輕笑道:
「我們是二十號樓,韓妍女士請來的……」
謝偉拿著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S市易經研究會,金牌中介——陳夢曦。」
他翻開名片看去,只見后面寫著「玄鶴堂主營風水、占卜、驅邪……」
雖說他不認識所謂的易經研究所是什么機構,但是從后面的玄鶴堂主營的業務來看,應該和那些先生、跳大神的差不多。
再加上她們要去見的是二十號樓的韓妍女士,謝偉便大概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在撥打了韓妍得的電話,并得到肯定的回復之后,他連忙遙控將停車桿抬起,然后請陳夢曦進去。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
陳夢曦對著謝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后開車進了小區。
謝偉摸著那還帶著對方體溫的名片,看著美女的離去,他當然不會認為,自己一個保安能夠高搭上對方。
可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會用得上那張名片,于是便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制服的口袋之中……
轎車行駛在星辰院平坦的道路上面,陳夢曦忽然看了眼后視鏡,然后對著身后問道:
「老弟,你認為這小區有沒有什么問題?」
而坐在后座上的青年正穿著一身休閑服,他正用手機刷著新聞,然后頭也沒抬的回道:
「這地方是S市的頂級風水所在,所謂眾星環月,玉人升階。女性住在這里,大有裨益。容顏常駐,身材不改……」
陳夢曦對于自己的美貌被對方無視并不生氣,反而開著玩笑的說道:
「要不以后有錢了,你給我和咱媽在這里買一套?」
「哼哼……此處風水雖好,但是不長久。眾星環月,玉人升階,如同奴仆侍主,最終得到最大好處的卻只有山頂那位。」
「至于其他人,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青年似乎覺得無聊,把手機往身旁的座椅一丟,然后看向了那郁郁蔥蔥的山頂。
「可是山頂那棟好像沒有人啊……」
陳夢曦嘟囔著,只是車輛已經來到了二十號別墅前。
而在別墅的門口,早就有一名中年男性在焦急的等待著。
待到陳夢曦那高挑妙曼的身體從車上下來時,他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手掌,然后焦急的說道:
「可等到你了,陳小姐,你所說的大師在哪兒呢?可急死我了……」
而這時青年打開后車門,緩步走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我就是這次接任務的,玄鶴堂堂主陳玄鶴。」
「你……」
中年男子兩眼圓瞪,他極為驚訝的看向了陳玄鶴,在他看來能夠解決那些怪力亂神事情的,要么是仙風道骨,要么是陰森詭異。
可是眼前的青年明顯才二十多歲,雖說長得頗為英俊陽光,可是卻一點沒有得道高人的模樣。
畢竟不是選流量明星,若非陳夢曦在那特殊中介的行當里名聲不錯,恐怕中年男子就要發作了。
不過既然人都來了,中年男子也沒辦法直接把人趕走,只能打開大門,然后迎著兩名高挑的俊男靚女,請他們進別墅。
而這時陳玄鶴卻忽然身形一竄,來到對方面前,在中年男子震驚的表情下,一拳轟在了他的胸口。
中年男子頓時閉氣,他本能的張開嘴巴,而這時陳玄鶴從袖子里滑出一道黃符,然后塞到了對方的嘴里。
那黃符一入口,中年男子頓時面色大變,然后就是一陣劇烈的惡心,伴隨著黃符干嘔而出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黑氣。
那黑氣剛剛出來,就被陳玄鶴用一個黃色的小葫蘆給收了進去。
看著那淡然按下木塞的陳玄鶴,感覺到身體極度輕松,心情也不復之前的,緊張焦灼不安的中年男子才知道,眼前這人是真的大師!
「大師,剛才那是?」
中年男子連忙又驚又喜的問道。
「一些邪氣罷了,你只是和邪祟在一起太久了,所以身上沾染了一些。如果時間再長點,恐怕也會有些麻煩!」
陳玄鶴極為淡然的把黃葫蘆收歸袖中。
而感到神清氣爽的中年男性,在聽到陳玄鶴的話,頓時身體一僵,然后雙手抓住對方的肩頭,帶著一絲哭腔哀求道:
「還請大師救救小女啊!」
陳玄鶴輕輕的震開了對方的雙手,然后淡然的回道:
「放心,你女兒的情況,在文件里寫得很清楚,我也大概有了個應對的想法。你不要著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而陳夢曦也邁著灰絲美腿,在一旁安慰道:
「是啊,陳先生可是玄鶴堂的堂主喲,在易經研究會里可是最年輕的堂主啊……有他在,你女兒的事情肯定能夠擺平的……」
「那就好……那就好……」
中年男子連忙拿出手帕擦拭著臉上的冷汗,然后打開了別墅的房門。
還沒有進入別墅內部時,陳玄鶴便看到了整棟屋子里,都洋溢著一層淡淡的黑氣,那層黑氣像是霧氣般籠罩著別墅。
原本已經被他逼出邪氣的中年男子,臉上又罩上了一層黑氣。
陳玄鶴微微一蹙額,他沒想到那邪氣居然如此難纏,不過他倒是并不畏懼,而他那個做中介的姐姐陳夢曦身上,也有法器護體,倒也不用去擔心什么。
中年男子帶著陳玄鶴姐弟走上二樓,而到了二樓那黑氣越來越濃郁,雖說凡人看不到,可是在陳玄鶴的眼里,那些黑霧幾乎凝聚成實質了。
而黑氣的源頭,就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間房。
而這時那間粉色的房門后面,忽然傳來了一道成熟軟糯,帶著驚慌的女性呼叫。
「小舞,小舞,你別嚇媽媽呀!」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連忙沖過去打開房門,卻見原本布局粉嫩,充滿了少女氣息的閨房里。
一名身材嬌小,面容本該俏麗的少女卻兩眼發紅,張牙舞爪的朝著床邊,身材豐腴的中年美婦撲去。
「小舞,你怎么了!」
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立刻訓斥道。
陳玄鶴剛想把他攔住,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而撲倒了中年美婦的少女,渾身散發著黑氣的瞪向了自己的父親。
「啊!」
穿著睡衣的少女青面獠牙,十根手指的指甲足足暴漲了三寸有余,泛著詭異的黑光,就像是沉睡在古墓千年的女尸,直接撲向了中年男子。
那睡衣少女速度之快,以至于中年男子只覺得眼前一黑,那熟悉而現在卻又極度陌生的面容,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泛著黑芒的尖銳指甲,也離自己的眼珠僅剩半寸了!
「放肆!」
陳玄鶴忽然厲聲喝道,他的身影居然比對方還快,直接化掌為爪,一爪抓住了睡衣少女的胸前玉乳,然后猛地發力,像是投擲鉛球般,將對方摔在了床上。
那床也是結實,睡衣少女「嘭」的一聲被摔在上面,按照陳玄鶴的膂力,應該早就塌了。
那渾若惡鬼的睡衣少女卻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般,又半蹲起來,露出森白的牙齒,對著陳玄鶴齜牙咧嘴起來。
而陳玄鶴卻只是手掌微微顫抖,他倒不是受了傷,而是剛才出手摔擲睡衣少女時,是抓住了對方的胸部。
原本他以為這種初中生模樣的丫頭,一般都是飛機場,所以也沒顧忌,可是沒想到那睡衣少女居然如此有料,那胸前的兩團乳球恐怕起碼D罩杯!
很多生育過娃娃的熟女少婦都達不到這個級別!柔軟之中帶著十足的彈性,那種感覺就像是灌足漿水的果實,很難想象那是一個少女所能擁有的巨乳。
陳玄鶴陷入到了那種美妙手感的回味之中。
而那床上惡鬼化的睡衣少女,顯然被他的無視行為有些激怒了,對著陳玄鶴低吼了幾聲,就像野獸威脅著侵犯自己領地的天敵一般。
只可惜陳玄鶴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威脅,只是冷冷的看著,那渾身散發著黑氣的睡衣少女。
看著威脅無用,睡衣少女忽然作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她居然直接朝著窗邊撞去,竟是要逃跑!
「大師,救救我女兒啊!」
那中年美婦,也就是這次的雇主韓妍,哭得梨花帶雨般的喊道。
而陳玄鶴也有意在對方面前顯擺一二,當即袖口一揮,數道由黃符結成的繩條,呼嘯著飛掠而出。
反而后發先至,在睡衣少女撲到窗戶前,就將窗戶層層迭迭的復蓋如蛛網。
那睡衣少女躲閃不及,直接撞到了那符網之上,爆發出凄厲的嘶吼,那聲音完全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
「大師,不要……」
韓妍看到女兒頹然落地,倒在地板上面不斷抽搐著,頓時心如刀絞,忍不住出聲喊道。
「放心吧,陳堂主出手最有素了,咱們不會法力的還是先往后退退,不要妨礙陳堂主驅邪。」
陳夢曦連忙安撫住韓妍和她的丈夫林大河,將兩人朝著門口輕推而去,給陳玄鶴騰出空間。
而陳玄鶴隔空一掌,將那冒著青煙的睡衣少女吸起,果然她在裝死!
陳玄鶴將其攝起之時,那裝死的睡衣少女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兩眼猩紅如血,蒼白的嘴唇下滿是利齒。
只是她拼命掙扎之時,那胸前的巨乳也是劇烈的晃動起來,那薄薄的一層睡衣根本遮掩不住,那起伏蕩漾的乳波肉浪,幾乎要把睡衣的紐扣給崩開。
陳玄鶴面對妖邪毫不動容,可是看到這一美景,卻覺得渾身的鮮血都在往下體涌去……
「借法幽冥,黑白無常。拘!」
陳玄鶴猛地將睡衣少女隔空按在了床上,此時的后者四肢大開,彷佛有無形的鎖鏈從床的四個角落伸出,然后捆住了她的身體。
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來。
「這……已經完了沒?」
林大河看著那不斷掙扎的女兒,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暫時困住了令愛,想要徹底清除那股邪氣,還得慢慢來。」
陳玄鶴有些不舍的將視線從那爆乳肥尻,完全不像是少女肉體的初中生身上挪開,然后淡然的對著林大河說道。
「那您還不得加緊……」
林大河搓著雙手,緊張的說道。
陳玄鶴看了一眼陳夢曦,后者極為熟練的從坤包里取出兩份合同,然后遞給了林大河,嬌聲道:
「每行都有規矩,這驅邪鎮魘也是如此,謝先生先把合同簽了,我們才好安心辦事啊……」
林大河半信半疑的接過合同一看,里面的內容大概就和醫院做手術的,免責條款差不多。
為了救女兒他也顧不得許多了,于是接過陳夢曦遞來的鋼筆,在落款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玄鶴看著姐姐將那份合同收好,他淡淡的對著林大河說道:
「現在還請謝先生暫時離開別墅,接下來我要做法,整棟別墅里除我之外,不能有其他男性,否則你女兒身上的那股邪氣可能會不上當……」
林大河雖說對法術一道一竅不通,可是也知道對方在這方面是專家,所以就讓妻子好好幫忙,自己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離開了別墅。
等到從窗戶看到林大河離開之后,他才對那還在默默流淚的中年美婦韓妍說道:
「韓女士,麻煩你也離開這間房,接下來我會施法,為了你的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出現在這間臥室為好。」
「還有就是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開門,這邪氣詭計多端,很可能會欺騙你開門。」
「到時候很可能破壞我的施法,如果因此而導致驅邪失敗,我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盡管心里還極度擔心著自己的女兒,可是韓妍還是在陳夢曦的勸說和攙扶下,離開了女兒的臥室。
只是不知為何,看著那逐漸關閉的房門,韓妍總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隨著房門被關閉,那原本還在不斷掙扎的,睡衣少女林舞卻不在動彈。
相反她那鐵青猙獰的面容,反而逐漸恢復了嬌俏紅潤,身上的那股黑氣也收斂到了體內。
如果陳玄鶴沒有天眼的話,恐怕根本看不出眼前床上,那眉宇間散發著媚意的嬌俏少女,其實是被邪氣附體了。
這時陳玄鶴耳邊忽然聽到了一絲絲若有若無,曖昧淫靡的少女呻吟,他轉頭看向了林舞。
不得不說,林舞雖說只是個初中生,可是面容卻已經張開,嬌俏之中帶著一絲的純真的青澀。
原本應該只是剛剛發育的身體,如今卻堪比哺育過孩子的成熟美婦,那飽滿挺翹的嫩奶兒,撐得睡衣彷佛要爆裂開來。
兩條圓潤的美腿也是肉感十足,更不要說那安產型的碩大渾圓的臀瓣。
很難想象,一個初中生會有如此爆乳肥尻的成熟身材,不過陳玄鶴到底對此了解一點,那恐怕都是她體內的那股邪氣的作用。
他以前也接到過類似的任務,都是同樣屬性的邪氣,那些求助者也大概都是平板身材,可是被邪氣襲擾之后,就會二次發育,變成那種肉彈型的傲人身材!
最近這種特殊邪氣襲擊的事件開始有些頻繁,而絕大多數中招的都是漂亮女性,從林舞這種稚嫩的初中生,到三四十歲的美熟女都有。
現在上面也發布了命令,要求修道之人開始追查事情的真相。
陳玄鶴聽著耳邊越來越強的少女呻吟,他知道那是邪氣操控著林舞的身體,想要色誘自己,然后再下黑手。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暗道對方恐怕是打錯了算盤,別看陳玄鶴長相英俊,一臉正氣的模樣,可是他修的卻是術道最為不恥的淫道。
淫道主張男女雙修,用各種特殊的方法來驅邪鎮魘,所用的法器也是極為特殊,在術道之中處于那些名門正派所鄙夷的狀態。
淫修一道之所以沒有被術道剿滅,還得虧了情妖一脈,當年術道諸雄舉兵伐天,結果那代情妖幫助內衛剿滅叛逆,得到天道賞賜,成就雙圣。
他在術道的道統自然無人敢動,以至于其他淫修流派也得到了部分好處,雖說始終在術道名聲不好,卻也不用擔心被宗門圍剿。
陳玄鶴雖非情妖傳人,卻也是淫修流派中第二大勢力——合歡宗的弟子。
只不過和那代情妖成就雙圣之后,門下弟子如過江之鯽不同。
合歡宗人丁稀薄,幾乎成了一脈單傳,之所以還能稱為第二大勢力,完全是因為他師父鬼帥,是當今術道的頂級高手。
所以陳玄鶴根本不怕鬼怪色誘自己!不過既然做戲,那就做的明顯一點,陳玄鶴隔空幾指點出,松開了林舞身上的無常拘。
此時的林舞除了眉宇間籠罩著,一層煙熏妝般的黑氣外,和尋常少女并無二致。
不,林舞一邊在床上爬著,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著自己的紅潤朱唇,發出陣陣曖昧誘人呻吟。
不光如此,她還伸手輕輕解開睡衣的紐扣,露出了那胸前的大片雪白。
少女未經人事的肌膚是如此的粉嫩,那碩大飽滿的乳球更是隨著紐扣的一一解開,而逐漸暴露在了陳玄鶴的眼前。
陳玄鶴的瞳孔里都是那白花花的乳肉,和那頂端如同傲立枝頭的紅梅,林舞瞳孔里掠過一抹黑氣。
可是她卻輕輕抓住對方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巨乳上面。
陳玄鶴的第一感覺便是柔軟和溫熱,雖說被邪氣侵體多時,可是為了真正模擬出正常女人的體溫,邪氣還是故意提高了林舞的溫度。
「好哥哥,舞兒的奶子軟不軟,大不大?」
林舞朱唇輕啟,發出一陣軟糯香甜的嬌笑聲。
只是那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空虛,就像是有人在極遠處說的話。
陳玄鶴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彷佛都多跳動了幾下,不過他并沒有裝模作樣的不去看對方,反而故意狠狠的揉捏了幾下。
林舞微微一愣,她不明白那些修道之人不應該不近女色嘛,而且作為雇主的女兒,對方居然如此輕薄,這和之前被請來的先生完全不同。
不過她現在處于邪氣的控制之下,理智被蒙蔽大半,所以也不顧什么廉恥,又去解自己的睡褲。
陳玄鶴眼皮一跳,卻沒有表現出什么,只是兀自在那里揉捏那飽滿柔軟的大奶子。
林舞的奶子是如此的柔軟,而是在里面還充滿了彈性,揉捏起來實在是極度的爽快和刺激!
少女還沒有被人染指的乳房是如此的滑膩,那頂端的殷紅也在陳玄鶴的盤弄之下,變得逐漸充血勃起,硬得跟枚冬棗一般。
林舞也是嬌喘吁吁的,盡管是處于邪氣的控制之下,可是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而陳玄鶴卻是精于淫道的情場老手,那手法用在熟女身上,都能把對方撩撥到欲仙欲死。
很快林舞便在喘息之中脫去了自己的睡褲,不得不說,在被邪氣入體之后,她并不像那些普通鬼附體的宿主一樣,變得面黃肌瘦。
反而身材二次發育,那大腿圓潤豐腴,看上去肉感十足卻不肥贅,而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則是被一條純白的,小兔圖案的棉內褲給遮掩住。
而肉眼可見的,那純白內褲被林舞的飽滿陰阜給頂得撐起,而且上面還有一絲絲逐漸擴大的深色水痕……陳玄鶴也不客氣,直接按住了林舞的小腦袋。
然后便強吻住對方的紅潤雙唇,用力吮吸了起來。
少女的嘴唇略微有些冰涼,帶著一絲絲的甜意和清香,觸感極度的柔軟。
林舞的兩只美目頓時瞪圓了,她沒有想到對方之前裝得那副清冷的模樣,現在果然色膽全露了吧?
反正是為了干掉對方,這具身體也不是自己的,「林舞」索性也不抵抗,任由陳玄鶴一邊摸著宿主的飽滿嫩奶,一邊強吻自己的紅潤雙唇。
陳玄鶴享受著少女柔軟的嘴唇,光是這樣還不夠滿足,他伸出自己粗糙的舌頭,試圖撬開對方的牙關。
而林舞似乎也知道欲擒故縱的道理,居然緊咬牙關,一時間陳玄鶴也無法突破她的防線。
而林舞的另一只手則是探到了陳玄鶴的胯間,隔著他拱起的褲襠撫摸了起來。
少女的手法粗糙而又生疏,可是那種主動的勁頭卻讓人難以抗拒。
而林舞的手掌很快便悄無聲息的,脫下了陳玄鶴的褲頭,盡管還有一層內褲相隔,但是少女卻驚訝的發現,里面似乎隱藏著一頭可怕的兇獸!
即使是在邪氣的控制之下,林舞依然流露出了一絲少女的羞怯,從手掌間傳來的粗長規模和炙熱的溫度。
都讓她像是抓住根燒紅的鐵棍般,松也不是,握也不是。
而陳玄鶴則是伸手抓住了,對方彷佛柔軟無骨的小手,然后控制著她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胯間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
陳玄鶴那根陽具長度起碼二十厘米,堪比很多非洲黑叔叔,粗若嬰兒手臂,顫顫巍巍的不斷晃動著。
那頂端的龜頭更是掙脫包皮,紅彤彤的彷佛鵝蛋大小,而粗長的棒身則是遍布著,像蚯蚓般蠕動的青筋。
末端的兩顆沉甸甸的睪丸,更是隨著主人身體的位移,而不斷的微微顫抖著。
林舞緩緩的擼動著陳玄鶴的雞巴,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引來那年輕道士的怒火。
而陳玄鶴卻趁機爬上床,伸出腳掌踩在了對方的下體上面,林舞嬌小的玉體頓時一僵!陳玄鶴趁機撬開了對方的牙關,將肉舌侵入到了林舞的口腔之中。
那粗糙的肉舌不斷的撩撥侵擾著,對方的丁香小舌,瘋狂的汲取著對方口腔里的津液,追逐著對方的香舌。
而陳玄鶴的腳也極為靈活的搭在了,林舞內褲的邊緣,然后輕輕的將其從少女的,神秘三角地帶緩緩的脫離。
這回林舞的下體終于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少女的下體光滑白皙。
那飽滿的陰阜如同一團剛制作完畢的布丁,滑不熘丟的泛著一絲粉嫩,上面的只有一些淺色的絨毛。
而順著陰阜而下,則是一條粉色的細縫,圍繞著那粉色細縫,則是長著兩瓣肥厚如蚌肉的大陰唇!
下一刻陳玄鶴忽然一把抱住了林舞的嬌軀,然后將那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少女的下體私密處,那炙熱撲面的氣息瞬間,讓被邪氣附體的林舞有些無法呼吸。
而剛剛接觸到下體的陰唇間,她便渾身戰栗起來,銀牙緊咬,本能的有些害怕。
不過陳玄鶴顯然早就有所預料,他輕輕的安撫著對方那不斷戰栗的嬌嫩玉體,就像是一頭垂涎的餓狼,盯著那白花花的小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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