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夜風搖曳著如絲的窗紗,為新房送入陣陣清涼。
邱潔穿著紅色絲質睡裙躺在床上,右手摟著蘇南。
他側身緊貼著,一手環著她肚子,嘴巴對著她脖頸,呼出的氣流擾動著發絲。
「周百鳴非要給我搞個單身宴,是不是該阻止他?」蘇南懶洋洋地說道。
「哎……他愿意搞就讓他搞去吧。」邱潔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周百鳴是公司市場部副總,是比邱潔更早加入公司的老員工。
他也可以說是蚯蚓團里資格最老的老蚯蚓了,從邱潔入職那天起就對她情有獨鐘。
他追了邱潔這么多年,品嘗了無數的艱辛,經歷了跌宕起伏的全部劇情,最后卻等來了邱潔和蘇南喜結連理的結局。
「他追你那么久,應該恨我才對吧。」
「不一定,他興許也會感謝你,讓他徹底放下了。
我一離職,他也就踏實了。」邱潔是今天正式辦理的手續,徹底告別了工作多年的公司。
蘇南抬起頭看了看邱潔,雙唇帶著笑,閉著眼睛里伸出長長的睫毛,彎彎翹著,微微發顫。
他已問過邱潔很多次,為什么要改變他們形同姐弟,親如母子的關系。
邱潔正經的時候都會回答,相處十幾年了,她早習慣和他在一起了,沒法再去習慣別人,哪怕他看起來永遠像個孩子,她也會永遠照顧他;
而不正經的時候她都會說,老娘就是個孌童癖,受不了那種長毛大漢。
每次聽到邱潔這么說,蘇南都難過得想哭,每每心中都會吶喊一句,『誰他媽想永遠當童子啊!我也想當長毛大漢啊!』
似乎感覺到蘇南正在看自己,邱潔轉過頭睜開眼,「怎么了?搬家還不累?」
蘇南忙點頭,想了想又開始搖頭。
今天他請到六位神仙幫忙搬家,自己被搞得是身心俱疲。
他已經有點兒迷糊的大腦突然意識到,通過點頭或搖頭來回答,這個問題好像沒啥差別。
正想開口澄清時,卻見邱潔含著笑,也側過身子面對自己,左手順勢就把自己推平了。
而她那只手卻沒有停下,繼續滑向他的小腹……
「老夫我——」蘇南挺身就想要坐起來,卻被脖子后面的右手揪住了肩膀,那一個「累」字,硬是沒機會說出口。
「乖乖躺好不許動,老娘幫你放松放松。」邱潔的嘴巴湊在蘇南耳邊說道,帶著一絲嗔笑。
邱潔在蘇南面前自稱「老娘」已經有年頭了,但也不是一直如此。
蘇南只要一聽到她這么說話,就知道她要么是發火了,要么就是在撒嬌,雖然有時他沒法分清到底是哪種情況。
蘇南十歲就沒了母親,在他幼年的記憶中,自打那時起,邱潔就出現在了他的生活中。
她除了每天輔導他的功課,也給予了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像姐姐,更像媽媽。
所以邱潔自稱「老娘」,蘇南并不覺得有多別扭。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像是一顆拒絕發芽的豆苗,長得就是比別人慢。
隨著他倆外貌差距不斷拉大,這一兩年蘇南開始自稱「老夫」,以宣泄不滿和寄托希望。
不同的是,邱潔只跟蘇南偶爾自稱「老娘」,而蘇南則是差不多跟任何人都敢自稱「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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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潔伸著左手,從蘇南小腹一路向下,探進了蘇南的睡褲和內褲之中。
她感受著蘇南光滑的肌膚,很快手指就毫無阻攔地,觸到了那根同樣光滑的,小肉條。
這就是她所熟悉的蘇南的身體,如同他的綽號一樣,像個童子。
邱潔用手輕輕握著蘇南的小兄弟,溫柔地套弄,食指輕捻起包裹著龜頭的一團包皮,然后慢慢向后推。
她時刻留意著手掌中細微變化所帶來的壓迫感,在她的溫柔撫摸下,蘇南光滑的小肉條終于開始發熱,膨脹。
團結的包皮在邱潔的手中慢慢被褪下,露出里面的濕潤的小口,其中已開始有滑膩的液體溢出。
邱潔把雖已變粗卻依然綿軟的肉棒翻了個身,讓它槍口朝上,隨后四指并攏,輕握于肉棒頂部。
拇指貼著包皮環繞的馬眼,一邊輕捏一邊打轉一邊往下剝,心中暗想,『老娘早晚要把你這層皮給徹底拉下來。』
當她手中不停動作的同時,豐滿的紅唇覆上了蘇南緊閉的嘴,舌尖叩開他的牙關,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纏繞了起來。
從口中流淌出的熱氣,在兩人臉上蒸騰起一片紅暈。
蘇南的手也蓋上了邱潔豐滿的胸部,邱潔感受著那手掌揉捏自己那大如蜜柚、極富彈性的乳房,乳尖在手掌的摩挲下漸漸挺立。
親吻之間,兩人的喘息聲也逐漸變得響亮起來。
見蘇南呼吸聲逐漸加劇,邱潔微微睜眼,見自己身下平躺著的蘇南,雙目緊閉眉頭漸漸擰起,胸口上下起伏。
而此時她手中也已積聚了不少潤滑液,手掌已能夠在肉棒上順暢滑動,于是她稍微握緊了點肉棒,開始逐漸加快套弄的動作。
突然蘇南身體挺直了,隨即一陣低吼聲傳來,那沉沉的聲響如同從他胸膛直接發出,邱潔感受到了肉棒那一瞬間的變化。
便任由滾燙的液體噴灑在手中,在她掌心和指尖流淌,而她的心神也為之一陣激蕩。
邱潔用已經被加倍潤滑的手,繼續輕握,慢慢套弄推壓著,動作逐漸變緩。
在那一瞬間的變化之后,手中的肉棒正在迅速萎縮,很快又變回了一條光滑肉蟲。
「乖,睡吧。」邱潔用紙巾將蘇南的下身,和自己的手清理干凈后,又親了親蘇南的臉頰。
她側身躺下,將蘇南的頭摟入懷中,開始輕聲哼唱……
「睡吧……小寶貝……丁香紅玫瑰……在輕輕爬上床……陪伴你入夢鄉……」
懷里的蘇南,安靜地聽著熟悉的歌謠,很快就睡著了。
……
一直以來,蘇南的陰莖都無法正常勃起。
兩人曾經多次嘗試交媾,都因為蘇南的無力而以失敗告終。
邱潔也試過給他使用藥物,但那場景讓邱潔一回想,就寒毛直立——雖然肉棒變得堅硬如鐵。
但還未完全進入自己身體,身下的蘇南就像是在受刑一般,一臉的驚恐與痛苦,不斷扭動掙扎,像條被釣上岸的魚。
邱潔為了不給蘇南心理壓力,一直告訴蘇南說這是因為他身體發育遲緩,能量都供給他的大腦袋了。
遲早有一天他的身體會蘇醒過來,讓他不要著急。
而為了刺激蘇南的發育,邱潔經常用手給蘇南做摩擦和釋放,名曰「房內育成術」。
她也曾嘗試過用嘴含,但被一副痛苦神情的蘇南強烈拒絕了。
于是,每一次她都是用手讓蘇南達到高潮,至少這樣他沒有顯示出多少痛苦,但是他那所謂的射精,都只是在綿軟狀態中流淌出一點兒白漿。
但是今晚,邱潔感到了些許的不同。
蘇南噴出的量似乎要比以往更多一些,以至于床單上都留下了些痕跡。
而且也不同于以往的流出,雖然依舊無力但更像是,在噴射了——今天的蘇南是射在,自己手心里的,這讓邱潔略感驚喜。
這會兒,抱著蘇南唱著搖籃曲的邱潔,有些激動想著,也許是自己不間斷的祈禱有了回應,也許是新的環境,帶來的變化,蘇南的身體像是開始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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