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一般的校園,天堂一般的大學生活,校園大路邊上都是高大的法國梧桐樹,陽光透過不停搖曳的寬闊葉子射到水泥路上。
恍出一片像水波一樣的光影,而方白則穿著一套,藍白色的意大利國家隊隊服,正一路小跑著踩著這光影,朝著綠茵場方向奔赴著。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畢業了,整個學校都籠罩在一種淡淡的傷感,和不正常的亢奮當中。
大四的畢業生成了學校主要的防范對象,生怕這些小祖宗臨了了鬧出點什么故事來,因為每年畢業的時候都會出那么一兩個傳奇。
可能是第一次畢業的原因,方白也有些激動和傷感,就好像第一次失戀會痛不欲生,而第二次就會輕松度過。
就是每天喝酒太多,實際在女友陳倩的管理下,方白喝酒已經少很多了,一次一般不超過十瓶,每個禮拜不超過五次。
因為踢球和喝酒的原因,不光他們一屆的,甚至下一級下兩級的小兄弟也認識不少,在學校里碰到了總是會說,方白哥要畢業了,兄弟們給你送送行。
于是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的惜別一番,痛訴離別之苦,信誓旦旦等到將來多多聯系,說到動情處沒準兒還灑下幾滴英雄淚水。
可是也許沒兩天大家在球場上又見面了,說怎么送來送去送不走了,你怎么還在這兒。
方白心說,還沒畢業吶,你想讓我上哪兒去?于是乎拉到酒店又是一場十八相送。
不過現在甭管喝的再多,第二天一早也得到陳倩家報道,時間如梭,方白女友陳倩家里剛買的新房裝修,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盡管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但是相信裝修過房子的朋友都知道,越是收拾活兒越多,沒完沒了。
方白帶著兩個室友老蘇,和志剛就來到了陳倩家里,今天未來丈母娘的冷臉好了一點,這次還破天荒的沒有把老蘇他們當成民工。
方白也郁悶的很,他這個學生會副主席,這次沒有爭取到留校名額也是個意外。
因為之前的信心太足,以至于他沒有參加一次校招,本來他的條件是能進本地一家大型企業的。
好在萬幸的是女友陳倩進了一家外企,但這對于兩人的關系來說卻是雪上加霜了。
因為陳倩媽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在能留在本地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幾年內能干到企業中層或者前景不錯,就可以娶到她家的寶貝千金。
方白留校計劃破產后,只能等拿到畢業證后,再去跑人才市場找機會了。
不過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樣平靜,未來岳母的臉色并沒有,在方白努力表現下有一丁點緩和,一再受委屈的方白倒是韌勁兒十足。
為了陳倩,他一直不以為意的跑來幫忙,還一直威逼利誘兩個哥們兒當苦力,老蘇和志剛兩個外地的沒地方跑,只好被抓著過來了。
今天哥仨拿著砂紙打磨墻面兒,方白干的起勁兒,旁邊老蘇遞給志剛一顆煙,兩人點上抽著,北京人老蘇就開始貧嘴了。
「咱老百姓自己住著還就是得這樣,您瞧著刮磁的墻面,又干凈又亮堂,看著就舒心。
我說志剛,你來聞聞這味兒!」
「這味兒怎么了?」
「我剛才聞了一下,這不是無毒環保樹脂漆,肯定是會有有毒氣體揮發,這對這些老年人身體不好!很容易引起肺氣腫帕金森綜合癥什么的!」
「滾蛋!」
話音未落,老蘇的腦袋就挨了一下,然后嘴上的香煙被方白一把撈走,方白猛吸了兩口煙過足了癮后,運了運氣才拿眼睛白了一下老蘇。
「什么老年人的,我們阿姨是老年人嗎?再者說了你是來幫忙還是填堵來了,這好容易搬個新房子,你弄些什么就肺氣腫帕金森的,會不會說人話?」
見到老大動了真怒,老蘇一縮脖子干活兒去了,志剛連忙出來打圓場。
「我說老大,我剛才去廚房打探了一下,你那未來丈母娘可是炒了不少好菜呀。」
「你個吃貨!我說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原來跑廚房去了。」
方白被這這句未來丈母娘的馬屁拍的很是舒服,不過臉子還是沒放下來。
「不是老大你聽說我,你想咱來也好幾回了,這次沒準兒你那個未來丈母娘,實在是心里過意不去,今兒個請哥幾個搓一頓。」
方白臉色微變,吸了一口煙沒動聲色,老蘇立刻湊上來了。
「老大,老大!依我看來你這未來丈母娘,肯定是看出你已經把嫂子,生米煮成熟飯了,所以今天擺下一桌,讓你倆把事兒就這么定了。」
「不能吧,哪有那么快的……咦?他媽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方白把煙頭一掐,一把抓住老蘇的胳膊,老蘇神色一凜,就知道老大要對自己施展『凝血神爪』的武林絕學了,嚇得趕緊求饒。
「別!別!老大手下留情!誤會了誤會了!」
「怎么個誤會法兒呀?」方白陰惻惻的樣子像極了,龍門客棧里面的曹公公,嚇得老蘇是面如土色,兩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上……上次,我去拿快遞,你讓我把你的一起拿了,回來你喝多了,讓我拆開看看里面東西是不是完好的。」
「嗯?!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那天被樓上幾個灌得有點懵。」
「啊!你看有這么回事兒吧!」
「然后哪?」
「然后我就拿了志剛的剪刀,咔嚓!一下子就把那包裹給開了。
打開一看,霍!你猜猜里面都什么?」
「他媽的還能有什么,我早想起來了,那是我在網上買的一些醫療器械。」
「可是老大,我當時被那驚到了!我他媽一輩子都見過那么多套,哦不!」
「醫療器械堆在一起,當時我對老大的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呀,我就差雙膝一軟給你跪下了。」
一旁的志剛聽的嘿嘿傻笑著。
「我說后來老大連續幾天不見人影兒,原來出去上門推銷醫療器械去了。」
「滾蛋!你倆趕緊給我好好干活兒。
不然中午沒飯吃。」臉上一陣子紅一陣子白的方白,被這倆活寶氣的又點上一支煙。
這兩個活寶沒干幾下,一個歲數挺大的婦女就進來了,看到方白在抽煙立刻眉頭一皺。
「小方呀,你也沒多大,這個抽煙的習慣可不好,有事兒的時候陪著抽支應應景兒就行了,怎么平時還抽那么多。」
方白連忙把煙給掐滅了,拍拍屁股連忙站起來滿臉堆笑著。
「阿,阿姨。
我就抽著玩兒的,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哦,事兒倒是沒什么事情,我看你們也忙了一上午了,活兒也干的差不多了,挺辛苦的。」
「阿姨,我們不辛苦的,你看前面的那塊兒墻上還得再來一遍。」
「好了,好了,今天陳倩的大舅二舅要來看看房子,我這不是做了不少菜嗎,他們就快要到了,你們就別干了,都出去吃飯吧,」
「我這給你三十塊錢,你拿著出去帶你兩個同學吃點,不夠就和陳倩說,啊。」
說著就把三十塊錢給塞到方白手里,方白心中一陣子黯淡。
剛才老蘇和志剛的馬屁拍的,他倒是心中挺得意的,這會兒畫風急轉,讓他難堪的很,只好把錢推了回去。
「阿姨你太客氣了,我們都是來幫同學忙的,吃個飯什么的哪里能讓您掏錢呀,是不是呀。」
后面兩個人早就看出這氣氛已經很尷尬了,連忙上來幫腔。
「阿姨,那啥真不用和我們客氣,你這裝修花錢的地方多了,那什么,我們就先走了。」
方白把錢往桌子上面一放,就跟著自己倆個好哥們竄了出去。
才下樓就遇到了陳倩。
「咦?你們幾個這是要去哪兒呀?我媽中午要請客,怎么不留下了吃飯呀。」
老蘇給志剛使了個眼色,倆個人就一個側身先出了樓道。
「他倆這是怎么了?」
「你媽讓我們先走,我帶他們出去吃飯了。」
「什么呀,你把他們叫上和我上樓去。」
「別呀,你家里來親戚看房子都是自己家人一起吃飯,我三個陌生人在旁邊算怎么回事兒,」
「你媽還給我錢讓我出去請老蘇他們吃,幫忙歸幫忙不能添麻煩不是?」
「那你把他們帶過去,然后回來和我一起上去吃飯。」
「算了吧,這都是好兄弟來你家幫忙實際上就是幫我,我怎么能把他們單獨丟下,」
「再說真的是不方便,你看我身上臟兮兮的見你家長輩也確實不好,要不下次吧。」
「那晚上我下班來找你,你別到處跑不帶手機。」
「行,我帶著手機哪。」
「你那個破手機,別沒電了,我上去了,下午回去好好休息下,別老是踢球。」
「知道了!」
方白回頭看看陳倩已經上了樓,才摟住兩個兄弟的肩膀,出了小區。
三人一人一碗拉面,外加一瓶冰啤酒,呼呼啦啦吃的不亦樂乎,老蘇滿頭大汗的把半瓶兒藍雪一口兒吹了,然后打了個響亮的飽嗝。
「真特么痛快!老板再給俺來一瓶兒!」
「你特么把自己當梁山好漢了吧,少喝點兒,別忘了下午還和機電系踢告別賽。」
「老大,沒事兒,我就是替你憋屈。」
老蘇接過一瓶兒藍雪啤酒,用牙咬開瓶蓋兒,然后趕緊猛吸一口兒冒出來的啤酒沫兒。
「我都沒什么,你憋屈什么?」
「不是,老大,我就是覺得你還沒被嫂子家里接受,你看請人吃飯,把咱仨給攆出來了,」
「我和志剛沒二話就是來幫忙的,走就走了,你可是他們家里人呀,這事兒我看……」
志剛接過話頭。
「老蘇說的對,我看嫂子家阿姨就沒拿你當自己人,老大不是我烏鴉嘴,你現在和嫂子的事情到底八字還沒一撇,」
「阿姨是誰丈母娘還不一定哪,我勸你還是早做打算吧為妙。」
方白沒想到這個平時吃貨一個的志剛,這一席話倒是話糙理不糙,一口吹干自己的啤酒,拿起老蘇的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志剛滿上。
確實陳倩媽一直都是不太滿意自己,自己其實也就是形象還行,身高尚可,學歷和陳倩一樣沒什么好說的。
至于自己家庭條件就實在是太普通了,父母在方白上初一的時候就鬧了離婚,自己老爸實在是不著調,毛病也不多就一個賭博。
最后方白媽忍無可忍的跟蹤他,一直到了賭博窩點,親自打電話舉報,警察過來搗毀了這個窩點,然后方白老子也進了拘留所呆了幾天。
出來后方白媽就直接攤牌,要么以后別賭了,要么就賭一次舉報一次,反正過不下去了。
方白爸老實四天后就再一次的進了局子,這次出來后,他算是徹底沒脾氣了,便只好辦了離婚,方白媽帶著方白出去單過。
方白媽年輕的時候是歌舞團的,后來結婚后分配到大型工廠宣傳科,下崗潮流里面自然只能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拿了個一半基本工資就回家自謀生路了。
一開始母子倆的生活也是艱辛的很,多虧了方白老子倒是每月的撫養費,一分不少的給,才一直撐住了。
直到后來運氣不錯找了個清閑的博物館工作,這還是以前歌舞團的一個同事,現在成了官太太的閨蜜照顧她。
每天就是打開櫥窗,把里面展覽的贗品瓷器給擦拭一下,來了游客參觀就簡單介紹介紹,雖然收入依然不高,但硬是把方白供了大學出來。
自己的家庭條件就這個樣子,沒有錢也沒有關系可以找,這里找不到工作只能回家。
家鄉的城市倒是比這里要大多了,是全國前十的大城市,機會也比這里多,現實考慮的話……
方白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現實考慮就是最好回去找工作,然后在大城市里面奮斗,才能出人頭地,在這里除了穩定別的什么都不會發生。
老蘇給他又倒滿一杯,然后拿酒瓶兒口在方白的杯子上面碰了一下。
方白再次把啤酒倒進了自己的喉嚨里面,冰啤酒下肚后方白居然有點熱了,拉了兩下領口感受下熱風。
其實自己心里就是沒法放下陳倩,交往了兩年的女友,什么都做過了,陳倩不是處女但方白卻是處男,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然會很想珍惜她。
陳倩喜歡自己,方白能看得出來陳倩是真心的,可是男人既然要負責就得有經濟基礎。
但是自己現在什么都沒有,方白知道只要自己和陳倩分手,馬上陳倩媽就要給陳倩張羅對象。
陳倩其實自幼沒有父親很缺乏安全感,也沒有多少主見,要真的是這樣,那么就像志剛說的那樣,是誰的丈母娘還不一定了。
出了拉面館,三人就回到宿舍把衣服換了,準備下午踢告別賽,下午上場之后心情不太好的方白,猛的就像一頭公牛橫沖直撞。
就是腳頭有點過猛老是放飛機,機電系的幾個因為是告別賽,倒是一開始都收著點踢,后來看方白真的實在太不像話了,便都有點上頭。
方白把球一趟硬吃了一個中場后,就見機電系的那個又黑又壯,山東中后衛迎上來了。
這貨穿著一身兒德國隊隊服,強壯的身體把德國隊隊服穿在身上十分合身,上來就是一個拼腳,兩個護腿板相撞發出一聲巨響。
那家伙發現自己居然沒拼過方白,而眼看方白就要準備過了他,直接單刀守門員了,大個子著急的看著球從自己身邊飛過。
再想轉身就有點來不及了,大個子也是兇悍無比,馬上一個滑鏟,就把要從身邊抹過去的方白給放倒了。
方白剛啟動起來,就被一條滿是汗毛的大粗腿飛過來,絆倒人就直接隨著慣性滾翻在地。
在草地上滾了一圈兒后,方白才仰面朝天的看著藍天白云,和刺眼的太陽,真特么痛快,早就該把我放倒了!
「臥槽!」
老蘇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嘴里面一邊罵著,一邊憋氣就要上去一腳飛踹那個,才爬起來的山東后衛。
方白動了幾下,還好沒什么大礙,就連忙喊:「老蘇!
別過去,志剛!拉住老蘇!」
志剛跑慢了一步,但是好在那個自知理虧的后衛跑的倒挺快,老蘇追了幾步就被幾個人拉住了。
方白被志剛拉起來,跺跺腳,沒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腿上被鞋釘開了道血槽。
已經臟了的白色球襪滲透出不少血跡,拉開一看還好就是破皮了,方白沖那邊擺擺手。
「老蘇!我沒事兒,真的沒啥事兒。
不怪他,都是我之前沖太猛了,大個子沒事兒了!我去上點藥了,裁判換人了!」
場上的沖突這才平息下來,方白自己一瘸一拐的到場邊找了醫藥箱,脫了球襪和鞋子,取下護腿板。
碘伏倒在傷口上面立刻就覺得腦子,被這劇烈的痛感一緊,好像傷口處的肌肉和皮膚被燒了一樣。
「哇!哦吼!嘶……」
等這個疼痛稍微過去了點后,方白趕緊點上一支煙,猛吸一口讓火辣辣的煙草霧氣進去肺里面后,傷口就立刻不怎么再疼了。
最后弄了云南白藥在傷口上面撒均勻了,才穿上鞋起身。
「方白!」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后面想起,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陳倩來了。
「你沒上班呀?」
「中午喝了點酒,下午就去不了了,怕影響不好就直接請半天假。
你……你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摔了一跤,沒事了都,一個小口子都是表皮。」
「你坐下,我看看,哎呀什么時候了你還抽煙!」
「抽煙止疼的,不然疼死了。」
「你不是說沒事兒嗎?怎么還這么疼?」
陳倩沒理方白,把方白全是汗水和泥土的小腿,放到自己的穿著熱褲,露出來的雪白大腿上面,仔細看著他肌肉上面的傷口。
看清楚真的是破了表皮,才松了一口氣。
放心下來的陳倩立刻發現,自己白嫩的大腿上面,已經被方白搞得臟兮兮的了。
「哎呀,你都臟死了,我怎么辦呀,這綠的是什么呀!」
「叫你別看,你非要看,這綠的是草汁兒,能洗掉的,回宿舍吧我拿肥皂給你洗,反正我也上不了場了。」
陳倩起來拿著方白的護腿板和襪子,搭著方白的胳膊兩人就去了方白寢室。
漂亮女友的一路攙扶,在來來往往眾多羨慕的目光里,讓方白自信滿滿。
雖然要忍著痛裝裝樣子,但也要稍微靠向陳倩那里,貪婪的感受女友對自己的體貼和溫柔。
回到寢室,不顧陳倩的掙扎抵抗,把她牢牢摟進懷里,這個滿足了他對初戀所有幻想的女人。
他暗暗發誓要一生對她好,不讓父母離婚的悲劇在自己身上上演,又想起上午在她家里受的委屈,一路上陳倩也只字沒提,他不免有點失落。
也許是陳倩善解人意怕自己再想起來會生氣,我方白哪里是這樣小雞肚腸的,嗨……別自夸了,自己確實一直在為此事有情緒,不然也不會受傷。
好久之后,一身臭汗的方白才放開了,已經迷失在自己雄性荷爾蒙里面的陳倩,順手掛上了勿擾的暗號,把門反鎖了。
然后摟著陳倩的肩膀把她帶進到,自己的床鋪吻了她一口,讓她先打開電腦上上網。
方白鉆進衛生間三下五除二,用冷水把自己洗刷了一邊,然后把熱水瓶的水倒進洗臉盆里調成溫水。
只穿著一件球褲的方白殷勤地蹲在陳倩的身前,一邊用毛巾擦拭著她渾圓白皙的大腿,一邊從熱褲邊緣偷眼看著里邊,被內褲包裹的飽滿陰埠。
陳倩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腦屏幕,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泰迪男友的德性,任由方白偷窺自己的私處,只是沒一會兒臉上卻漸漸掛起了紅霞。
方白見狀立刻丟掉了毛巾,伸腳踢開臉盆,緊挨著坐在陳倩身邊,雙手一探就把她抱起,讓她分開雙腿,背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陳倩會意的用后腰壓著方白,早已勃起上翹的肉棒,他用下巴扣著她的肩膀,手一伸就從腿根鉆進了熱褲里,隔著內褲去撫摸她胯間,最隱私最柔軟的部位。
「嗯!」陳倩把頭往后一仰,跟方白臉貼著臉享受男友的撫摸。
方白另一只手已經輕車熟路地鉆到陳倩上衣里,把胸罩推開,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陳倩的乳房。
方白挑逗著陳倩情欲的同時,自己也在享受著觸摸、探索女性身體的觸覺快感,漸漸地陳倩呼吸開始紊亂粗重起來,配合著方白的揉捏忽輕忽重。
這是方白在陳倩身上學到的性經驗,每次陳倩呼吸粗重了,就說明方白觸碰到了陳倩的快感點,需要持續或者更深入地刺激。
不然陳倩就會有很失望的表情。
在讀懂了陳倩的肢體語言之后,每次親熱,方白都讓陳倩十分滿意,分別時臉上的滿足感和眷戀讓方白成就滿滿。
隨著方白在陳倩身體各處快感點的揉捏,陳倩胯間越來越潮熱,方白的手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那蜜穴在噴薄著濕氣。
陳倩開始扭動著胯部,用后腰去擠壓方白堅硬的肉棒,側過頭去向身后的方白索吻。
熱血方剛的兩個人已經迷失在強烈的性沖動里,荷爾蒙的氣息籠罩在整個寢室里,他們有些急躁,甚至粗魯地互相幫對方扒衣見君。
方白手忙腳亂的從抽屜最底層掏出一個套子,被陳倩一把奪過去拆開,嬌媚的看了方白一眼。
把帶著潤滑液的避孕套套在了,方白早就劍拔弩張的大肉棒上面,她愛死男友這根家伙了。
然后陳倩赤裸裸地背身跨站在方白兩腿上,雙手反握著上鋪的欄桿,渾圓挺翹的臀部往后虛坐著。
任由并攏雙腿的方白擺動著十七公分的大肉棒,用龜頭在她胯間的甜美裂縫滑動。
躺著的方白用指尖推著肉棒的桿身,讓肉棒抵在陳倩的小豆豆上,然后松手,堅挺上翹的肉棒就會自發地滑過陳倩的肉穴。
然后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幾次之后,陳倩的肉穴已經濕濘不堪,每次被龜頭戲耍肉穴口。
陳倩都發出了嗯嗯的聲音,扭動著腰胯,那種期待和滿足之間,蜜穴深處又產生了更大的空虛和瘙癢。
方白孜孜不倦地玩弄著自己的肉棒,和陳倩的肉穴口,龜頭滑過蜜穴的觸感,和陳倩扭動的腰肢讓方白很舒爽。
正當方白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陳倩受不了了,她松開握著欄桿的手,轉過身來,不雅地從自己雙腿之間,伸手抓住了調皮的大肉棒。
仰著小腦袋用方白的龜頭,懟著自己飽滿的陰戶一通亂揉,然后對準了,自己期待已久的蜜穴口輕輕坐了下去,龜頭突破尿道括約肌的時候。
陳倩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舒爽和飽脹感瞬間填滿了她的心,她的嬌軀隨著蜜穴口的蠕動,下意識地顫抖了幾下,抓著上鋪欄桿的手無力地松開。
幸好方白及時伸手托住了她的臀部,不然非得一屁股,把這十七公分的粗大肉棒一口吃掉不可。
要是被這根肉槍一槍扎透,說不定自己會暈死過去吧,陳倩驚魂未定地想著。
方白享受著女友蜜穴口的吞咽感,手指觸碰著女友收縮的菊花,他的肉棒不由地跳動了幾下,然后他捧著女友的蜜臀開始了慢慢的套弄。
看著女友柔軟白皙的陰唇,緊緊包裹著自己猙獰的肉棒,小陰唇在抽插之間翻來翻去,方白受到的視覺刺激讓腦子里一陣舒爽。
陳倩的愛液漸漸浸透了方白的整條肉棒,抽插之間越來越方便,肉穴吞入體內的肉棒也越來越多,一陣陣的瘙癢被撫慰。
被充實的快感讓陳倩頭皮發麻,心靈悸動,她無處安撫的雙手把一頭秀發捋了又捋,重復著甩頭迎接快感把披肩長發擾亂。
然后又捋到耳后的過程,等到她終于把方白大腿坐實了的時候,她已經顧不上捋頭發了。
她捏著自己的乳頭用力的搖晃著腦袋,享受著方白整條肉棒,全部插在身體里攪動的感覺。
那種把兩人的肉體和心靈連成一片讓她心悸,每一次大肉棒的連根跳動都讓她無比滿足。
兩人靜靜地享受著性器相連的感覺,陰毛互相糾纏在一起,被陳倩陰道里面流出的淫水打濕了。
方白開始頂撞起來,這個姿勢把高低床弄的嘎吱吱的響,陳倩被頂的仰頭張開性感的小嘴,發出了甜美的呻吟。
「啊……啊……親愛的……你好厲害……好深好深……啊」
方白知道女友敏感的很,就加速要送她到高潮,腰腹力量全力施展開來。
陳倩就喜歡他這樣拼命的頂自己,這樣自己就像在海浪一樣的快感里面,一直向上,直到高潮的來臨。
「啊啊啊啊!我來了!到了……」
高潮的如期而至,讓陳倩趴在方白的身上,抓住他后背上結實的肌肉,這時候的她最喜歡方白讓插到底部,自己高潮時陰道的痙攣,來擠壓著他的大家伙。
到這時候她會對送她到高潮的男友,產生極度強烈的依賴感和安全感。
「你這家伙每次都那么厲害,我愛你方白。」
「我也愛你陳倩!」
情到濃處,兩人情不自禁熱吻在了一起,方白向后仰倒,一轉身把懷里的陳倩,壓在了身子底下……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