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閣之外,驕陽烈烈,天地流火。
經閣之內,男女裸裎相對,同樣天雷地火。
明華雙手并舉,堪堪只握住半個棒身,看著眼前渾圓肉冠,心中情欲彌漫,臉上卻滿是為難神色。
「好弟弟,太粗了,姐姐含不下的……」明華仰頭看著眼前偉岸少年,心中崇慕愛戀,以前還不覺得,此刻見他腿間如此巨物,哪里還敢輕視?
「師姐……好脹……好難受……你答應了的……」彭憐鼓脹難忍,一邊輕輕撫摸師姐嬌俏面龐,一邊央求道:
「不能含進去……舔舔也好……或者……或者動動也好……」
明華心中早已愛極了這根恩物,聞言促狹一笑,道:
「那你以后要聽姐姐的話,不許再氣姐姐,也不許仗著……仗著這根大家伙……就欺負師姐,好不好?」
「好!好!」彭憐喘著粗氣,莫說這些,便是此刻明華提出再多要求來,他都會不假思索的答應。
明華滿意點頭,微笑著探首向前,用紅唇吻住那碩大肉冠前端,一股男子濃郁汗味傳來,她心神一蕩,一股熱流已從腿間流淌出來。
她的為難自有道理,以她檀口之小,想要一口吞下如此巨大的肉冠,自是力有未逮。
但明華天生聰慧,眨眼之間便想到了折中之法,紅唇與那肉眼宛如親吻,她伸出香舌,以舌尖在肉眼上逡巡舔弄。
雖不能全部含入,卻也能讓師弟快美異常。
她雙手緊緊握著同時擼動,一邊親吻舔弄,一邊仰頭看著師弟神情。
只見彭憐雙眼緊閉,雙手把著明華臻首,身體輕輕發抖,口中呼喝不停,剛剛長成的喉結不停翕動,顯然已是快美到了極點。
明華初嘗人事,自是一絲經驗皆無,書中所言都是語焉不詳,她再如何聰慧和細加揣摩,終究經驗不足。
好在彭憐也是初哥,如此刺激已然足夠,不過盞茶時間,他已經呼吸急促,一股猛烈快感自胯間猛然升起,仿佛全身力氣都從那根俗物中被人抽走。
一股濃稠熱流噴薄而出,汩汩不盡,澎湃激昂。
明華正舔得意亂情迷,卻被這一下弄得一陣迷亂,口中只射了一股,其他多數都噴到了她的臉上。
此生第二次射出濃精,彭憐爽得腿軟腰酸,哪里還顧得了射在哪里,他閉著眼射的爽快,卻不知道師姐明華首當其沖,被淋了個正著。
少年積蓄多日的濃精連續噴射了十余次才結束,明華就那般愣著,微張著嘴巴。
看著眼前鐵杵一般的陽物怒射連連,心中麻醉陶然,也隨著師弟射精,小小丟了一把。
「師姐……」彭憐終于回過神來,低頭看見明華師姐一頭白濁液體,俏臉上、發絲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華。
尤其那嬌美面容上,片片白漿與白嫩面龐相映成趣,說不出的淫媚風流。
明華輕輕吁了口氣,伸手一摸,聞著手上濃稠腥氣,不由好氣又好笑道:
「弄得到處都是,還不快拿手帕給我擦擦?」
彭憐趕忙翻出師姐方帕,幫著明華仔細擦拭了臉頰發絲,兩人忙碌片刻,總算清理了七七八八,明華這才依偎進師弟懷里,柔聲問道:
「好師弟,這下子痛快了吧?」
「嗯,師姐你真好!」彭憐心滿意足,想著和師姐剛做了這般私密的事情,心中不由更加愛她,抱著少女的胳膊更加用力了些。
「若不是師姐將來還要嫁人,真想此刻就把這身子給了你……」明華語調幽幽,心中悵然若失。
彭憐愣怔片刻,不解問道:
「師姐你總說你要嫁人,為何不是嫁給我呢?」
「傻瓜!」明華戳了少年師弟額頭一下,嬌聲道:
「姨娘是世家千金,你這么聰明,將來自然要求取功名,就像書中所說,不娶個公主,也要娶個權臣之女,娶我一個鄉野村姑算怎么回事?」
「若不嫁人,像師父那樣,在這深山古觀里枯坐百年,我怕我做不到……」
明華在師兄胸前畫著圈,一番親密,兩人之間再無隔閡,以前沒說過的話,此刻也都能說了。
「將來等師姐嫁人了,你再來看師姐,師姐便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或者你好好讀書,將來娶了妻子后,讓師姐給你做妾……」
不等彭憐反對,她繼續說道:
「反正我是不想守著這青燈古觀一輩子的……」
「那師姐我答應你,我將來一定娶你!我不許你嫁給別人!」彭憐握緊拳頭慨然許諾。
明華心兒一蕩,溫柔笑著點頭:
「好呀!師姐就等你娶我……」
「師姐,我……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明華一愣,抬頭看看少年師弟,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笑道:
「什么時候想要了,就提前告訴師姐,到時候還像今日這般,在這經閣里,師姐給你舔出來……」
「嗯!謝謝師姐!」彭憐心中快慰,低頭就要去親師姐的紅唇。
「別……」明華一推師弟,見他不解,便不好意思道:
「你方才弄到了姐姐嘴里,臟……」
彭憐倔強搖頭,一把抱住師姐臻首,狠狠吻了起來。
「壞……」一聲嬌吟被堵在嘴里,明華抬手輕捶師弟一拳,心中卻暖洋洋甜蜜蜜的,乖巧遞出香舌,任彭憐品咂把玩。
年輕男女初嘗禁果,自然沉湎其中不可自拔,師姐弟兩人在經閣纏綿了一個下午。
直到太陽西沉,彭憐才依依不舍先離了經閣,如往日一般,去幫母親打下手。
好在姐弟兩人平日里便這般廝混,整日里在經閣翻書也是常事,尤其晚飯席間,明華依舊不假辭色。
就連彭憐都開始懷疑,下午在經閣的一切,是不是一場虛幻的夢。
只是回到書房時,看到案頭擺放的那枚紙折,方勝和里面包裹著的一縷秀發,彭憐才知道,下午的一切如真似幻,卻并不是虛妄夢境,而是最真的真實。
他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滿足里,讀書的勁頭都更足了,不過半個時辰,便將平日里兩個時辰才能做完的功課做完。
癡癡想著師姐的美好,彭憐一直坐到將近亥時,這才離開道觀,繼續去后山學藝。
十余日相處下來,兩人早已默契十足,多數時候都是彭憐先到,偶爾師祖先到,卻也并不責怪他遲到。
師祖道學淵深,往往只言片語,便能讓他多年困惑茅塞頓開。
這種美好感覺,讓彭憐沉湎其中不可自拔,在今日與師姐歡愉之前,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最爽快的感受了。
正如師祖所言,如果換一個人來,怕是沒幾日,他就要被氣死了。
大概只有彭憐這樣,通讀道藏牢記于心且有所得的人,才能受他指點迷津便高歌猛進,換了別人,怕是根本沒有如此微言大義般的效果。
彭憐快步如飛,道法精進,平日修煉也進步神速,他這幾日下山擔水,已經不再流汗。
雖然仍是略有疲憊,卻狀態極好,與之前動輒大汗淋漓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師祖顯然已到了多時,地上擺著數塊圓潤白石,幾件前幾日彭憐帶來的物品也擺在地中,彭憐到時,師祖正在一塊白石上畫著什么。
「來了。」師祖頭也不抬,寫畫極為專注。
「這是……」彭憐看著斷崖上的奇怪擺設,很是奇怪。
斷崖本來雜草盈盈,幾日來被他拔了大半,但仍有些在崖邊的野草沒有去除,地面更是崎嶇不平。
然而此時,地面上卻鋪滿黑色細土,雜草也清得一干二凈,渾然不似昨夜模樣。
「這是我布下的焚心凈念轉魂陣,」師祖畫完手中石塊,輕輕在腳下擺好嵌入黑土,這才問道:
「教你背下的口訣,可都記熟了?」
「記熟了!」彭憐趕忙回答。
「那好,子時將至,今夜我便將這身道門修為傳授與你,免得我身解道消,枉費了這一生修行所得……」
彭憐心中感動,多日相處下來,心中更多了一份不舍,「師祖,您……」
「不必多言!生死倏忽,滄海桑田,不能尸解證道,我便將這一生所得流傳于你,盼你繼續苦練修行,他日得證大道,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
男子一揮袍袖,端坐法陣中心,勾指結成「者」字手印,口中吟哦不停,為陣法發動準備。
天邊一縷黑云遠遠飄來,一道陰影投在斷崖之上,隨著師祖吟唱,越來越多的烏云飄動過來,將漫天星光徹底遮蔽。
彭憐仰望星空,天地晦暗,今夜正是朔日,沒有皎白月光,烏云蔽空,彭憐帶來的提燈,便更顯明亮。
天上烏云擾動,法陣八方位置八根白燭驟然亮起,光輝璀璨,放出雪樣光華。
彭憐從來沒想過蠟燭竟能這般明亮,尤其此刻法陣之外明明風聲大作,法陣之內八根白燭卻安靜燃燒,仿佛風根本吹不進來一般。
他伸手出去,陣陣山風疾掠而過,就連手掌都被吹得飄忽不定,縮手回來,那風便絲毫不見了。
他早聽師父說起,道法高深的修道之人,可用陣法疏導天地靈氣為己所用,卻不知道師祖竟然就有此本領。
師祖仰首望天,指尖掐算不住,良久之后,輕聲吁了口氣,說道:
「子時將近,孩子,準備吧!」
彭憐知道關鍵時刻到來,想到師祖就要身死道消,不禁悲從中來,他跌坐法陣中心,手拈法訣,悲聲道:
「師祖,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癡人!天地生人,盈虛有數,豈是人力可違?」男子一振袍袖,身前兩塊木牌憑空飛起,在兩人之間盤旋飛舞,輪轉不休,仿佛自有生命。
「我輩修道之人,自然要順應天意,正所謂道法自然,不可妄動心思,逆天行事,你可記得?」
「弟子記得!」彭憐慨然應允,他暗自發誓,要好好繼承師祖道統,將他一身本領傳承開去,才不負這番恩遇。
「子時已近,按我所授,開始誦咒!」無名師祖一聲輕喝,雙目閉緊,開始朗誦無名經文。
「天地陰陽法,道轉乾坤路。昭昭如天日,昏昏如來處。凡間多生人,化外無門戶。大風憑云起,接引入新途……」
彭憐閉目默念師祖所傳咒語,絲毫不為眼前景象所動,耳中師祖吟唱聲音漸漸消失,神游物外,絲毫不覺身邊變化。
卻是八道燭火無風而起,齊齊傾斜指向身在法陣正中的少年。
「修道三千歲,月盈月亦虧。原來非凡子,究竟何俗類。不識辯中機,不解其中味。有心待明朝,不耐歲月催……」
天上驚雷陣陣,一道雷光閃過,一聲巨雷轟然炸響,萬物擾動,林木沙沙作響,仿佛天地間有人怒吼咆哮。
只是聲波浩蕩,卻被法陣完全隔絕,彭憐充耳不聞,只是默默誦咒不停,不知身外天地已然風云變色。
「萬物生厚土,頑石接天饋。四柱接草木,兩儀蔽門扉。來世愿有涯,此生恨無為。我揮袍袖去,大道從此微……」
兩人之間的兩塊桃木牌旋轉不休,速度更加迅捷,隨著男子吟哦漸快,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兩塊木牌還是一塊木牌。
「盈虛不可言,薪盡火難傳。道法參天地,造化皆自然。我法是誰法,我言是誰言?萬法隨我心,豈由他人傳?」
一道雪白天光破開云層,天幕仿佛撕開一道裂隙,又仿佛沉睡萬年的巨人,睜開朦朧睡眼掃視凡間。
男子身邊雜物無聲浮起,皆是連日來彭憐帶來之物,有衣服,有鞋子,有碗筷,亦有筆紙。
諸物無聲匯聚于男子頭上,遮蔽天光,讓他不受照耀。
一聲驚雷過后,天地變色,暴雨傾盆而至。
法陣之中,兩人仿佛被一把無形巨傘遮住,雨水竟然難以落下,在兩人頭頂匯聚成片水幕瓢潑而下,將二人徹底籠罩其中。
男子手決不停掐動,八根白燭近前石塊不停抖動,忽然之間,一塊巨石突兀飛起,與另一顆白石瞬間互換位置。
隨后,白石擾動更加頻繁,有的輪轉更替,有的互換位置,呼嘯聲中,燭光越來越亮,照得水幕之中恍如白晝。
彭憐無聲誦咒已然入定,對周遭事物自是渾然不覺。
男子滿意點頭,雙手食中二指并攏掐成法訣,身體忽然前移,雙手中指頂在彭憐太陽穴上,隨后一道溫熱元陽透指而出,侵入少年腦中。
那飛舞在兩人之間的木牌,已然緊緊并攏懸于空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彼此侵蝕、融合,兩塊木牌上各有一行細微小字。
若此刻彭憐睜開眼睛細看,便可知那其中一個上面寫的,正是他的生辰八字。
木牌漸漸融合,寫于正中的兩列小字也開始碰撞,字體比劃糾纏不休,仿佛毆斗一般此起彼伏。
眼見木牌上的字跡就要徹底相融,天地間一聲悠然長嘆響起,洞穿潑天水幕,彷如驚雷炸響于耳畔,振聾發聵。
「生死由命,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一道清脆女聲穿過隆隆雷雨聲響,在靜寂無聲的法陣中央輕輕響起,絲毫不受外物所擾。
「師叔祖處心積慮,要借我這徒兒肉身脫胎換骨,卻是何苦來哉?」
暴雨聲中,玄真擎傘穿過水幕,緩步走到二人身前,默然無語坐下,看著眼前一切,突兀而又安詳。
男子須眉倒豎,勃然大怒,「你這小女娃兒,為何能如此輕易破我轉生大陣?」
「若論修為,玄真自然敵不過玄陰師叔祖您,但玄清一脈自您去后傳承近百年,無論是玄陽師祖,還是我恩師清虛真人,」
「早就為您歸來留下了一番布置,師叔祖您也知道,單是玄陽師祖,修為才智就都不弱于您,再加上師父和我,算計一下您,倒也不難。」
「哼,我潛修七十年,一身修為早已造化天地,豈是你那廢物師祖可比?」
「師叔祖確實修行百年、造化參天,但閉門造車、固步自封,不過坐井觀天而已!」
玄真仰首望天,無邊雨幕驟然開解,一道天光灑落當頭,八道燭光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忽明忽暗,再也難現輝煌。
一道沛然威壓從天而降,遮蔽天光的俗物再也蒙蔽不了昭昭天道,玄陰慘白臉龐上鮮血直流,及膝白發忽然從末梢開始變黑,朦朧天意襲上心頭。
他心中發慌,愕然看著眼前女子,驚恐問道:
「你做了什么!」
「師叔祖潛修這些年間,師祖、師父和我,以年為計,在玄清觀外百里之內布下天光引導大陣,為的就是在你奪舍之時破陣,」玄真語調淡然。
「只不過師父當年所言,我沒有照本宣科,只因我心有旁騖,要借師叔祖這百年修為一用,」
「這才有這十五日的視而不見,否則的話,你出關那日,我便鎮殺你了!」
「師祖早已算定,你壽元會在今年耗盡,不是等你出關,我玄清一脈豈會如此凋零?」
「我十余年間只收這一個男徒,就是為的只給你一個奪舍選擇,好引你入甕!」
「你!」玄陰須發皆張,滿頭白發已然變成濃稠黑色,他怒極反笑,說道:
「也罷!看你如此在意這小娃娃,我便帶他共赴黃泉,讓你生不如死!」
「師叔祖想差了,憐兒自小命苦,我怎忍心讓他英年早逝?」
「你莫要以為你倆此時神魂牽引,你便可以為所欲為,我忘了提醒你,憐兒身上,早被我刻了鎖魂之法,」
「你的畢生修為可以轉移進去,你的神魂卻是進不去的……」
「我此時出現,便是你修為盡去、只剩神魂的關鍵時刻,」
玄真淡然一笑,看著滿頭黑發、面容卻再也不是中年男人模樣,而是滿臉褶皺蒼老無比的玄陰,憐憫說道:
「您真的是閉關太久,渾然不知這世上道法進步神速,早已不是你入關時的樣子了……」
玄陰自知大勢已去,狠厲說道:
「他此刻身心受制,根本無法聯系外物,我二人此時乃是一體,只要我不同意,你根本無法將我倆分開,不如你將修為還我,我便饒他一命,如何?」
「師叔祖壽元將近,修為還給你,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莫不如就像你騙憐兒那般,將這身修為學問,都傳給他吧!」
「薪盡火傳,您也算有了傳人去,豈不美哉?」
玄真莞爾一笑,「至于六識隔絕、神魂封閉,那倒不勞師祖惦記,晚輩處心積慮,自然要想到這層,既然您不識趣,那就別怪玄真無禮了……」
玄陰有心反抗,但一身道法修為都已傳給彭憐,他擺下大陣,就是為了在自己毫無自保之力情況下,免受外界打擾。
如今法陣已破,天上威壓有如實質,他根本不敢動作,否則便是立即身死道消,再無轉圜余地。
卻見那后輩玄真輕攏鬢角秀發,隨手解開少年彭憐衣褲,輕輕垂手,將少年那半軟不硬陽物,含在口中細細吞吐起來。
不等玄陰問及,玄真已然吐出陽物,嬌聲道:
「臭小子長得這般大了,含得人嘴巴發酸……」
玄陰目瞪口呆之下,只見那素來端莊矜持,冷若冰霜的女子驟然解凍,綻放出萬種嫵媚風華,口中呢喃嬌吟道:
「好孩子,師父給你接尿了,還不快快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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