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小小的一室一廳一衛的公寓,這是一張淺藍色的絨布布藝長沙發,這是一個穿著深色夾克衫,和西裝褲的中年男人。
他躺在長沙發上,夾克衫的拉鏈已經被他自己拉開,露出里面整潔筆挺的白襯衫,已經松開了一顆紐扣,沒有戴領帶;
這是C國有一定身份級別的干部,比較喜歡的一類著裝,不穿西服,不戴領帶,那樣會顯得太西式。
而是穿這種拉鏈夾克衫,可以配皮鞋也可以配慢跑鞋,其實稍微有點土氣,但是風格上卻是樸素、嚴謹、沉穩,更有共產黨人該有的韻味。
但是再怎么樸素、嚴謹、沉穩,也遮擋不住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壓抑不住的英氣。
他閉著眼,躺在哪里沉沉的呼吸閉目養神,他的肌膚是有些粗糙,但是卻很清潔;他的鼻梁端正而挺拔,鼻孔不大,微微伴隨著他的呼吸張合;
顴骨明顯形成兩條清晰筆直的線條,一路向斜下勾勒出一條性感的下顎線;他的眉毛是那種標準的劍眉,中心略厚,兩端鋒銳;
他的睫毛其實也挺長的,只是平時看不出來;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周圍的須根剃的很干凈;
他的喉結清郎的鼓在筋脈線條清晰的喉間,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一下……
他這張臉上,唯一可能和C國領導干部,略有不同風格的地方,是他的發型,雖然乍一看是普通的寸碎短發。
其實細看卻是精心打理過的,頂部做成蓬松,兩側理到略略可見肌膚,顯得更加干練卻也有著該有的時尚和精致;
要不是眉心、嘴角的皺紋和須發里略有幾絲銀白,你都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已經四十大幾歲了。
但是,即使他就這么平靜的躺著,微微呼吸,即使他的眉頭并沒有刻意皺起來。
即使他松開了一顆紐扣,衣衫還是保持著絕對的整潔,你也能從他的身上讀到那種深深的疲勞。
那是男人放松下來,才會有的疲勞。
紀雅蓉穿著一身學生時代買的純棉印花睡衣,斜著兩條細長柔美的腿,露出白晃晃的腳丫子。
靈秀的十根蔥指上天藍色的純色美甲,越發顯得嬌嫩清秀,托著自己的臉頰,盤坐在長沙發旁的絨毛地毯上。
她用自己都不能禁止,幾乎是發自原始母性本能的溫柔,卻青春的聲音,輕輕的在這個男人的耳邊吹氣:
「要不要先脫了衣服,洗個澡,再睡?」
她也不打擾,也不會主動去替這個男人脫那件夾克衫,她甚至有點不忍心讓這個男人做哪怕是「微微抬起身體,配合脫掉外衣」
這種動作,哪怕這個動作,她都覺得會累到這個男人。
她只是伸過自己的兩只纖纖玉手,在這個男人太陽穴的兩側,搭上自己的兩根溫柔冰涼的手指,輕輕的開始順時針揉動。
但是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風度或者說習慣,男人感受到她的按摩服侍,立刻睜開了眼睛。
兩只堅實、削瘦卻也是骨骼分明的手掌,反手握上了紀雅蓉的手,輕輕的揉動她吹彈欲破的手背。
「今天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這個時間,打擾你睡覺了。」石束安說的很溫柔,但是他的歉意很真誠。
紀雅蓉的臉蛋立刻紅了,因為這會兒是凌晨兩點,而這個男人是凌晨一點半才短信詢問自己,能不能來她這里過夜的。
「你們做領導的,怎么也跟工人似的,加班加到這個點?」
她笑著打趣,卻順勢輕輕的把自己臉蛋,依偎到了石束安的胸膛上,去聆聽他的心跳聲,去感受他的體溫。
「什么領導不領導的,不管是什么職務,都是工作,都會有它真正意義上的工作內容。」
「不管你是什么級別或者什么出身,你如果不能在工作本身上做出成績,是不可能得到別人真正的尊重和認可的。」
「電視里播了,是那個C歐談判?不是說國務院副總理領隊么,你還能參與這種級別的事么?」
「當然不是我參與,但是有我負責的工作……這幾天是第二輪談判中最困難的部分,」
「部里和中央都很重視,我的責任,就是保障歐盟代表團的后勤服務。」
「這種事情很麻煩么?你們外交部不是有一定的規矩么?不就是后勤么,安排他們吃吃喝喝酒店睡覺啥的。」
紀雅蓉忽閃著一對亮晶晶的大眼,問的真的很認真,她知道,男人們喜歡女人認真的聆聽他們的工作成就。
石束安笑了,又撫摸了一下她的手掌,輕輕的把她的手掌從太陽穴上移下來,握到一起。
似乎在欣賞她美甲的顏色,在回答她的問題,又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語自己給自己梳理:
「外交無小事。即使是后勤工作,也是有很多學問的,他們是客人,但是也是競爭對手;要安排他們作息起居的同時,」
「還要在所有細節上感受到,我們國家尤其是政府機構,對于進口品牌和國產商品的『均衡』態度。」
「這種態度是非常微妙的,不能太左,顯得我們狹隘,又不能太右,要處處體現我們的立場和權益。」
「小到酒店里的用品,大到接送的車隊和設備,都要反復斟酌,這是外交禮儀,也是外交謀劃。」
「就好比給他們代表團成員,準備每個人房間里的MiniBar,一定要有可樂,國人可能還不太能理解,可口可樂這種飲料的象征性意義,」
「在這種細節上要充分體現我們的國際化;但是同時要照顧到各個代表原國籍的特產,威士忌、葡萄酒,」
「甚至是礦泉水和袋泡茶,都要一一選定、一一對應、一一安排,讓他們有賓至如歸的溫暖;但同時,擺在最前排的,還是要用我們特產搭配,」
「比如紅茶和綠茶,選綠茶的品種還要斟酌,包括杯盤和……嗯……你看我,說這些干嘛,絮絮叨叨的。不好意思啊,你都聽無聊了吧,你困了吧?」
「因為實在太晚了,嗯……她們應該都睡了,不想吵醒他們,我明天一早還要去機場,早上八點的航班飛河溪,」
「所以想想,就不回家去了,來你這里……休息一下,咪一晚。你別介意啊。」
紀雅蓉立刻聽出了石束安話里點到「她們」的另一層含義,她是「懂事」的,絕對不會表現出哀怨,在這種時候撒嬌發小姑娘脾氣,她也不會刻意回避:
「沒事。」她的語調變得更加溫柔,更加曖昧:
「我其實就愛聽你說這些事,每次都好像很有內容,但是你還往往說的很易懂,我就當是增見識長學問了。」
「還有啊,我說過了,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的。而且,我一直都覺得……對嫂子、對瓊瓊很抱歉。」
「我這里,你想來休息,隨時過來就好。我明天也沒事。你覺得我這里,不吵,是你可以安安靜靜休息的地方,我就很高興了。」
「嗯……」男人笑著點了點頭,他相信她說的是真心話。
「八點的飛機……那還能睡幾個小時,你別動,我替你脫了衣服吧,去床上睡吧。」
男人并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但是他的喉結鼓動了一下,眼神似乎在她的睡衣領口的白膩上漂浮,略微帶上了一些滾燙。
她能夠閱讀出這個男人的欲望,可是她的本能不止于此,她也能閱讀出這個男人的猶豫和此刻的疲勞。
她也明白,其實這不單單是欲望本身的問題,而是石束安這種男人的「風度」,來到她的閨房。
即使再疲累,看到她穿著睡衣窈窕侍奉在側,他就有必要表現出「欲望」。
這是一種禮貌,這是一種紳士風度,這也是男人對他擁有的女人,必要的體貼和溫柔。
她嬌羞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輕輕的「波」吻了一口。一邊已經溫柔的在替男人脫夾克衫、脫西褲,絲毫不介意的將男人的長褲解下來。
這些動作當然會她的身體進一步的和男人觸碰;一邊卻已經鼓足勇氣,用已經變得嫵媚卻不失體貼的聲音,輕輕的告白著:
「我陪你睡。噓……沒事,別說話。我知道你累了,一早還要趕飛機。」
「等一下,我……我……脫了睡衣……陪你睡,你不是說,你特別喜歡我裸睡的樣子么?你喜歡的話,我把內衣都脫了,就摸著我睡?」
「或者你喜歡,我穿內褲不穿上衣陪你睡?或者你還喜歡,我可以換一套,你上次說好看的那種小肚兜陪你睡?」
「你想要的話……我替你口出來,你一動都不用動,只管享受,好么?」
「你真的再想……那什么……我的話,我坐上來自己動,好么?你一動都不用動,只管享受,好么?」
「其實說真的,太晚了,我有點累了,你今晚也看著是真的累了,我們就什么都不做,我就抱著你睡,給你……玩一下身體,你做個好夢,就好,好么?」
「嗯……」男人明顯也感動了,一邊順著她的動作,讓她像個小女仆似的脫掉了他的夾克衫、西褲;解開他的襯衫剩余的紐扣,露出他的肌膚。
紀雅蓉似乎也被自己感動到了:
「其實我很高興。你這時候能來……找我。你是做大事的,我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我這房子,都是你出錢租的,你肯偶爾來這里休息,這房間就算是物盡其用了。」
「至于我……如果我……能帶給你享受也好,快樂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點點,你要怎么樣……我,我都覺得值了。」
「雅蓉……」男人也似乎情動難以自抑了,手掌已經不自覺的撫摸上了紀雅蓉的身體。
從她的臉蛋,輕輕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繞過,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領口,鎖骨和胸前輕輕的摩挲。
然后再向下,隔著睡衣,捂上了她睡衣下飽滿挺拔的乳房,用一種挑逗卻溫柔的力度輕輕的捏玩。
純棉的睡衣纖薄輕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貼上她的乳房。他嘴里卻還在安慰:
「我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和你這樣不清不楚的,對不起你。你還小,其實是個小朋友。但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嗯……」紀雅蓉輕輕的顫抖著,她畢竟是個除了石束安之外,性經驗幾乎等于零的女生,自己的奶兒。
就這樣被這個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溫柔的摸玩,不說那種滾燙享受的眼神,不說他指尖揉動自己奶頭的刺激。
光是自己乳腺上傳來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觸感,就讓她覺得又是羞恥又是舒服,又是滿足又是凌亂。
她不敢承認,卻也不愿否認,自從和石束安發生關系之后,她才覺得自己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乳房。
其實自己當然也撫摸過,可以這樣被一個自己所愛,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撫摸、淫玩,是真的可以讓自己的身體,產生難以名狀的快感。
那種酥麻、愉悅、羞澀,簡直像是一種化學藥物一樣,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們。
通過自己的乳頭、乳暈、乳腺,慢慢滲透到自己的胸腔、腹腔、盆腔,再到自己的四肢和所有肌膚的末梢。
她要感謝上帝,讓自己身為女人,有長著這樣特殊的而美麗的器官,可以吸引男人來淫玩。
當然她更知道,這個男人此時此刻最需要的,不僅僅是摸乳,更是溫柔和順從。
她一邊忍受著石束安的摸玩,一邊牙齒都有點打戰的依舊繼續著自己「服侍」他的動作。
她就這樣扶著這個男人,從沙發上將他整個軀體「挪」到了自己那鋪著粉紅色格子床單的閨床上。
石束安是很體面的人,一向也愛干凈的,渾身上下都收拾的很整潔。
但是畢竟,他是個男人,他的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有一種和女孩子閨房,格格不入的男人的氣味;
不過,紀雅蓉絲毫不介意,她喜歡這種氣味,這種氣味像是烈酒,有一種可以占領她、侵犯她、玷污她,卻也讓她沉醉的魔力;
她甚至好像是怕這個男人隨時會彈身而起似的,輕輕的側面伏靠在他的胸膛邊,把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等于自己的兩條腿夾著石束安。
還把自己的粉紅格子被褥,拉扯過來,蓋住了兩個人的胸膛……讓兩個人的體味,就這樣,融合在一起。
就這樣,她和石束安就埋了她香噴噴的被窩里,像一對新婚的愛人自然的相擁入睡似的,可以輕松愜意又不刻意的愛撫、緊貼、纏綿。
而石束安的手,已經自然的、順著一條向下的直線開始動作,從她的胸乳前開始,一顆、一顆,輕柔的解開了她的睡衣松垮的紐扣。
待到所有的紐扣都解開,又把兩片睡衣的衣襟,微微的「揭開」。
被窩里,當然沒有光線,但是依舊,紀雅蓉一對飽滿、雪白、彈翹的乳房,就這樣「裸露」了出來,徹底的、完整的、
直接的落入他的手掌,供他再一次卻是更加直接、更加肆意的摸玩了起來;
這一次,沒有了睡衣的一層阻隔,是男人粗糙的肌膚,和女人乳房最敏感的肌理,完整的貼合在一起。
紀雅蓉是正當妙齡,即使有被窩「遮」著,奶兒這一暴露,奶頭也立刻堅挺充血起來。
而他那堅實有力的手掌,卻極盡溫柔的撫摸上來,在她的乳房上捏,在她的乳頭上剝,在她的乳暈上滑,在她的乳溝里揉……
偶爾的,還會滑到她的小肚皮上輕輕的摩挲一番。
他的身體依舊一動不動,這樣的摸玩,仿佛是淫戲,又仿佛只是一種愜意的放松……
紀雅蓉是真的醉了。
「嗚嗚~~」她像一只被捕捉卻在撒嬌的小獸,發出無奈的嗚咽,卻也在享受男人對她身體的探索和品嘗。
但是她卻還要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這些話沒有意義,就像是女孩在吟唱催眠曲:
「安,你老是說,你舍不得我?嘻嘻……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舍不得……」
「嗯……不行,別敷衍我。人家都……這樣……給你……玩奶子了,你就說么……」
「嗯……其實我經常想,結束這樣和你不清不白的關系,不要老是拉扯著你,這……對你不公平。」
「但是,我有時候就覺得,你這么年輕,這么漂亮,我如果放開你的話。」
「你就會遇到其他男人,然后,你這么美的身體,就會去給別的男人……玩到了。我就會覺得特別的舍不得。」
而他口出略粗俗,其實是已經進入激動的情緒的標志,他的呼吸越發粗重了。
他的手,仿佛真的在宣誓主權似的,在紀雅蓉的乳房上,揉的更加沉重、用力和全面了。
「我不會的……」
「……」
「真的,我不會的,只要……你不要拋下我。雅蓉一輩子,就給你一個人玩身體。」
「……我都這把歲數了,你這樣不是太虧了?」
「不會!真的,我一輩子,就給你這個姓石的,嘻嘻……玩身體。我的身體,我的……全部,都只給你玩。」
「真的?那……小雅呢?」
「噗嗤……」聽石束安這么一說,紀雅蓉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進入完美的情趣狀態了,她又羞又恥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幸福。「小雅」。
是石束安在床上給自己的一對乳房取的外號,他管自己的左乳叫「小雅」,右乳叫「小蓉」,管自己的蜜穴叫「蓉蓉」。
甚至有時候,還帶著戲謔卻也是情欲滿滿的,管自己的臀瓣叫「胖蓉」……
她當然會配合,這是閨房的樂趣,也是她取悅這個男人,同時讓自己愉悅的一種完美的狀態。
她就干脆再揉上去,慢慢的,從石束安的身體一側,滾了上去,漸漸變成了四仰八叉的,趴在石束安的身體上方,壓著石束安的身體。
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微微向下,向下……乳房固然逃避了石束安進一步手掌上的揉捏。
但是更是直接貼上了石束安的肋骨,改成了用乳頭在他的肋骨上一下一下的「蹭」。
讓自己乳房的綿軟、乳頭的堅挺,乳肉的絲滑,給這個男人的胸腺,徹底的享受和接觸。
然后再向下,一直到這人男人的腹肌,依舊是照樣,讓自己的乳頭在他的腹部開始蹭動,而自己的嘴巴,已經一口一下的在他的肋骨上親吻……
甚至吻著他男人的乳頭,讓他感受自己丁香小舌的濕潤和溫存。
然后,她的蔥蔥玉指又溫柔的貼在石束安的腰間,輕輕的「刮」了一下。
這個男人當然懂得,他微微的抬了抬臀部,她就自然的把石束安的內褲也替他脫下來,讓他已經開始堅挺的,那根圓柱體的肉棒裸露出來。
一直到這根散發著迷人體味的肉棒,和她的身體發出觸碰,她才一邊配合著他的情話:
「小雅,當然也要給你玩一輩子啦。小雅……嘻嘻……是你最忠實的性奴么?」
「只有小雅么?還有呢?」
「小雅,還有小蓉呀……嘻嘻……小雅、小蓉都是兩個……嗚嗚……可憐的小姑娘。被你捉到了,是你的俘虜,就只能永遠做你的小性奴了呀。」
「為了活命,一輩子只能聽話的讓你當成玩具一樣玩了呀。而且……嘻嘻……不過,她們兩個都很壞。」
「被你玩,被你糟蹋,被你侵犯了,她們就不甘心……」
「怎么個不甘心法呢?」
「因為她們兩個,嘻嘻,有個妹妹叫『蓉蓉』,是個更加乖、更加純潔、更加香噴噴的小姑娘,也被你捉起來了;她們兩個,要把你伺候好了,」
「好讓你去糟蹋……蓉蓉,玩蓉蓉,奸污蓉蓉。這樣,她們就不孤單了,她們三個,就一起被你享受了啊。」
「怎么樣?舒服吧……雅蓉一個人的身體,就是你的一個……嘻嘻……后宮。」
她一邊信口胡說,仿佛是在描繪一副淫蕩的床上話劇,一面,已經真的捧著自己兩座玉峰,酥軟的將石束安的肉棒夾了起來,認真的摩擦起來……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一對乳房算是比較飽滿的,關鍵是乳峰向中間夾的很有規模,說起來算是個「水滴形」的乳形,很適合乳交;
只要她兩只手配合好,整個乳房是可以把石束安的肉棒,完全的包裹起來的。
乳肉夾著石束安的肉棒,包裹著,甚至都發出輕柔的「咕嘰咕嘰」聲。
然后開始沉浸似的活塞運動,那肉棒在自己的乳溝間一下、一下的沉浮,冒出來,散發一些男人的氣息,又埋下去,進入乳溝的深處……
她越發發力,將自己雪白滑膩的乳肉更加揉的夸張,不怕「小雅和小蓉」變形。
只是更加完整的徹底的、一絲肉皮都不錯過的,和石束安的陰莖發生著完整的接觸。
而另一方面,她的下體,隔著內褲,已經在石束安的腿上輕輕的滾動,自己的陰唇已經很明顯的充血在發漲。
體內的淫液,已經滾滾而出,將自己純棉內褲的襠部都打濕了;她將自己的陰部也僅僅的貼上石束安的腿,感受著和男人軀體的摩擦。
等待著,等待著,乳房和石束安肉棒的摩擦更加激烈起來,好像是認真的在用全身最純潔、美麗、性感的部位。
在演出一幕話劇似的,等待「小雅和小蓉把肉棒伺候好,來糟蹋蓉蓉……」這樣的高潮戲碼發生。
而石束安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他的肉棒在兩座青春、飽滿、雪白、滑膩,卻明顯情動而滾燙的乳肉的包圍下。
乳頭幾乎再痙攣下發出主動的翹抖動作下,盡情的摩擦著。
那肉棒當然是自然而然的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燙,那盤繞的靜脈里,仿佛都有血液在激烈的流淌似的。
就這樣,「侍奉」了這個男人好一會兒,紀雅蓉甚至都覺得,光這樣替石束安在被窩里乳交,自己就要高潮到崩潰。
但是好幾次,石束安出于欲望也好,出于禮貌也好,明顯是想翻身起來主動抱她、奸污她的時候,她都是很堅決的。
繼續在自己的乳房上加大力度和速度去摩擦,把石束安給「按」回去。
用欲望,用乳肉,用蜜穴的摩擦,用少女的唇和吻,把這個男人「按」回去。
「說好了的,你別動么……我動么……」她撒嬌,但是撒的更加柔媚溫馴,也有一片小情人的溫柔和貼心。
她要實現自己剛才小小的溫柔諾言:「你一動都不用動,只管享受」。
「安……說呀,嘻嘻……嗚嗚……你最喜歡小雅,還是小蓉?還是蓉蓉?嗚嗚……你最喜歡誰?」
「最喜歡誰,就讓你……奸誰。讓你……糟蹋誰。讓你……射誰那里。」
「我……我……我都喜歡,全是我的,小雅是我的,小蓉是我的,蓉蓉也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都是……雅蓉,」
「我不能放開你,不能……你,永遠,永遠,一輩子只能給我一個人奸。」
兩個人胡言亂語到情動無比,石束安的身體素質真是沒話說,就這樣的疲勞夜晚,就這樣的香氛滿懷,就這樣讓紀雅蓉乳交了都快二十來分鐘。
居然只是肉棒不停的散發著,前列腺的氣息和微微的彈動,還是沒有射出來。
這是不需要語言表達的,這是充滿了荷爾蒙的被窩里,男女的本能意識。紀雅蓉感受到了他的需求,不像只射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當然也想要,啐了一口,媚笑著,終于停下了乳交,將自己已經濕透的小肉褲隨意的剝下來,讓自己雪白粉嫩的臀徹底的裸在被窩里。
然后,像上爬行了一點,壓著石束安的身體向上,自己的上半身干脆頂著被子豎立了起來,「騎」上了石束安的身體。
將自己微微恥毛環繞,小小汁液晶瑩,兩片陰唇卻是肥嘟嘟的蜜穴,那個「蓉蓉」,靠了上去……
她真的是一點都不讓石束安有動作,而是自己扶著石束安的肉棒,對著自己的陰唇外沿,去瞄準,去磨蹭。
讓男人的龜頭在自己的陰唇、陰蒂上好好的頂了幾下,然后……套了下去。
「嗯……嗯……安,你別動,還是我動~~你就盡情的享受吧!!!你喜歡么?奸我?!操我?!」
「雅蓉一輩子……只給你一個人,只給石家人……奸身體!!!」
到了這份情熱意動魂銷的地步,一切都是自然的,她自然的在被窩里蒙著頭,開始微微的扭動自己的腰腹……
一股堅硬、充實、滾燙、鋼鐵支撐的骨架感,立刻讓她嬌嫩而饑渴的蜜穴,疼痛也充實了起來,綻放也收縮了起來。
「舒服么?我的……安。你在……里面了……嗚嗚……你在糟蹋我,你在糟蹋蓉蓉,舒服么?你別動,你別動……還是讓我動。」
「嗯……舒服,舒服,你動,你動深點,別怕疼,啊,啊……」
石束安似乎也讀懂她的心意,就這么躺著,享受著這種被動奸污的愜意,甚至連語言都半停了,只是滿足的發出濃烈的呼吸。
「舒服么?你這個壞人,這下給你爽到了吧……嗚嗚……嘻嘻……你抓住了小雅,抓住了小蓉,也抓住了蓉蓉,也抓住了胖蓉……嗚嗚……」
「然后,你就把她們通通關起來一個個奸污。你好壞,你好得意,你是主人,她們都是性奴……嗚嗚……她們沒辦法,我沒辦法,」
「只能給你一個人……奸污一輩子,只能給你一個人奸身體……就這樣,奸,奸,奸……蓉蓉要受不了了……」
「啊!!!」
「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紊亂,她的身體,越來越滾燙,她渾身上下那點肌肉,都在發出蕩漾的顫抖,其實她年紀很輕,身材雖然不錯。
但陰道天生有點窄小,老實說,這樣的主動被奸,她下體其實有點疼痛。
但是……這種疼痛,伴隨著這個自己在服侍的男人,伴隨著他的體味,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他的毛發,他的骨骼,他的精液……卻又是那么的甜美。
這種甜美的疼痛,仿佛劃過天穹、劃過時空,直至……今天。
……
河溪湖畔音樂廳。
醇香甘甜的香檳酒液,從紀雅蓉的口腔,進入她的胸膛,滑入她的胃管,一股熱流順著血管遍布全身,毛孔自然張開,血色微微透沁……
可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海里,卻斑斕的滾動起珍藏在記憶中,那昔年的回憶來。
……
很奇怪,明明是剛剛完成一場演出,自己在后臺卸妝。
明明只是喝下一杯老同學遞過來的慶祝香檳。
自己怎么會想起……當年來?
自己,那么容易醉么?
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依舊是丈夫石束安的臉龐、胸膛、胯部,是自己和丈夫曾經的纏綿。
曾經的床笫,曾經在她噴香的被窩里的迷醉的一場場做愛。
好像認真算起來,自己的回憶里,只有那段時光,她才是「最」幸福的,甚至比當了「石夫人」還要幸福。
那時候,她剛畢業都沒工作,石束安替她在靠近外交部的綏安,路上租了一個房子,偶爾來「看看」她。
其實憑良心講,那個時候,她只是瘋狂的迷戀著這個男人本身,并沒有太多的去考慮這個男人,能帶給她的經濟和權力上的資源。
至于正兒八經的入駐他的家庭,她連想都不敢想。
石束安是讓她迷醉的。
但是柳晨、石瓊、石川躍、史沅沭、外交部、身份審查、背景審查、國家體育總局、國家能源管理委員會、茶黨、太子黨甚至西園……
這些石束安周遍的人和事,卻讓她覺得無所適從,不敢面對。
她其實并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那些讓她困擾的人和事。她只愿意依偎在石束安的懷抱里,像一個什么都不需要想。
只要付出身體的小女生,只要嚶嚀「雅蓉一輩子只給你一個人,只給石家人奸身體」就好了。
對,只要和石束安做愛,她就可以沉醉一輩子……最好永遠不醒來。
……
杯中的酒液只剩下一小段,卻依舊噗噗的冒著氣泡……
她有點發呆。
她當然不會被一小杯香檳就熏醉了。
她知道,元歐給自己遞酒,不僅僅是慶賀的意思,這是一種象征,根本不需要什么迷藥、性藥之類的東西。
遞過來的酒杯里,是香檳,還是紅酒,還是威士忌,甚至是果酒什么的,其實都沒本質的區別。
兩個成年人,鋪墊了這么久,試探了這么久,在這種氛圍下,這么晚了,一切前期戲碼都已經做好了,你一個女生,肯喝下這種情況下。
這種時候,男人遞過來的酒……那么,接下來應該去哪里,然后會發生什么,大家就應該明白和接受吧?
這是成年人的默契和游戲規則。
這杯酒喝下去,醉,也要醉;不醉,也要裝醉。
她是很猶豫,和元歐接觸了幾次,其實她已經很肯定自己并沒有,要和元歐出軌的那種沖動。
至少肯定談不上喜歡這個老同學;她更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自己不是尋常人家的「空房媳婦」。
自己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已經進入了權力的游戲,成為了權力的體香;她其實已經拒絕了好幾次元歐的試探和進攻。
但是,她又有點不甘心……
這一次,借著《長生殿》的余音,借著滿腔的愁怨,借著曖昧的氛圍,借著「慶祝演出成功」的口號,借著香檳的甘甜……
她已經失去了拒絕了勇氣,她倒寧可元歐遞過來的是一杯威士忌烈酒,她可以一飲而盡,把自己交給命運,她寧可自己真的醉了。
她是壓抑了又壓抑,猶豫了又猶豫,才接過元歐遞過來的這杯香檳。
真的一仰脖子喝下去,按照禮貌,應該還給元歐一個甜美的笑容……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卻又后悔了,她的腦海里,居然都是當年和石束安纏綿的回憶。
「雅蓉一輩子……只給你一個人,只給石家人……奸身體!」
她怔怔的看著化妝鏡中的自己……
云鬢,欲散。
翠釵,欲解。
柳眉,欲洗。
紗裙,欲遮。
人,卻未醉。
舞臺上,今天演出的壓軸表演,郭鈺教授和她的弟子合作的「『古樂今章』合奏」已經進入尾聲。
還把今天演出的另一個重量級,來賓河溪棋院的院長臧秋枰老師,也請上臺去合唱。
大廳的燈光已經在閃爍,在做告別秀,演員也開始陸續返場謝幕,觀眾正在起立鼓掌……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