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將至,圣火熄滅,溪江依舊。
第三十一屆巴黎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已經閉幕了十來天。
將人類最原始的肢體效能,從力量、速度、技巧等各個方面,在一套統一的規則下進行競技、比拼、檢驗;
事實證明,這種奧運體育文化,是最容易貫穿階級、性別、年齡、文化、國籍、民族,產生一種全人類共有的認同感。
雖然在影響力、規模效應、連鎖反應以及切身體驗上,對于C國人民來說,巴黎奧運還是無法和當年盛況空前的,首都奧運相提并論;
但是奧運會這個話題,其熱度,至少在這個炎熱的暑夏依舊灼灼滾燙。
在C國,在河西省,在河溪市,在溪江兩岸,在溪月湖畔,在太子碼頭,在后灣廣場,在控江橋下,在西文山上……也一度成為全民關注的社會熱點。
市民們、學生們、工人們、白領們,也包括領導們,甚至調整著時差適應著歐洲的作息時間,守候在電視機前、電腦屏幕前。
手機屏幕前,接受著從上萬公里外發送回來的直播信號。
為C國健兒們在奧運賽場上的每一次出場、每一次拼搏、每一次勝利、乃至每一次失敗吶喊助威。
當然,體育不是金錢,也不是權力,更不是生活,在某種意義上,奧運會,也不過如同一部精彩絕倫,卻終究要下線的娛樂節目。
或者如同一場成年人自我麻醉的童真夢幻……
當圣火熄滅,當盛會閉幕,當熱點將止,當柴米油鹽泰山壓頂而來,遠在東方的人們原本也應該,漸漸要回到日常的生活中。
不過,這一屆奧運,對于河溪市民來說,可能有一些小小的例外,小小的延伸。
……
至少,對于白荷來說,她的日常工作生活,依舊是奧運的一部分。
作為河西省冬季運動中心的冰滑隊執行主教練,她的工作,為的就是兩年后的冬奧,河西省的冬季項目屬于全新搭建。
但是如果兩年內,真的連一個冬奧國家隊,哪怕候補的名單都進不去,省局和中心都臉面無光,編制預算都會成問題。
所以,哪怕是對著弟子們一次普通的生活作風訓斥,對于白荷來說,也是奧運的一部分。
……
白荷冷峻的“哼”了一聲,交疊著細潤緊實的兩腿,逼視著在她面前罰站得畏畏縮縮、低頭無語、楚楚可憐,甚至已經開始眼淚汪汪的未成年小女生。
她是想用自己師道尊嚴溫和與凌厲并有的眼神,去直擊這個叫張琳的小女生的靈魂什么的。
但是張琳壓根不敢抬頭看她,只是低著頭嗚咽,靈魂也無從直視起;
無可奈何之間,白荷的目光,自然而然,也就忍不住在體味眼前的小女生的軀體,還有曲線。
剛剛下課,張琳還沒有換掉粉紫色的練功服,少女的胴體被纖薄富有彈力的練功服,包裹得分外玲瓏緊致,攝人魂魄。
圓潤的肩膀,細巧的胳膊,微微墳起的乳線,那兩朵小粉蓮在緊身服下,已經開始微微的綻放,是塵世間最誘人的迷亂景色;
精致的腰肢,挺拔的背脊,繃得像個小桃子似的臀瓣,那圓鼓鼓的翹彈的股面,像是圓規劃出來的細膩,那種幼嫩的肉感,已經分不清是清純還是妖媚;
兩條腿又細又長,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腳丫,一色的玲瓏婉轉,似乎是一條鉛筆一般的直線,又似乎有著細微處豐潤的小小肉感。
雖然論天賦、論成績、論能力,張琳在河西省隊里都是中下游;
但是論身體,這個張琳其實已經像一朵,即將盛放的野玫瑰花苞一樣,掛滿了露珠,充滿了活力,即將向這個世界展現一抹妖艷絕色。
甚至可以這么說,和其他的漂亮小女生比起來,她身上,還有一種誘人犯罪、讓人想入非非的別樣滋味……
這是一種“不安分”的女生特有的氣味,即使她們還清純無暇,即使她們還年幼無知,即使她們還含苞欲放,有經驗的人都會感受到這種氣味。
這讓在人群中尋覓色欲的豺狼們敏感,也最讓自己這樣的監護者和教導者煩心。
白荷其實挺熟悉這種氣味,曾經的她,其實也有過這種氣味……
雖然那時候,自己還小,也像一朵未曾盛開的花蕾,自己的這種氣味,也曾經讓男人傾倒,也讓自己獲得了快樂、滿足和物資生活上超越想象的回報。
她當然不愿意去回憶那些事,她努力了又努力,用為人師表的道德感壓抑了又壓抑。
都忍不住在內心深處啐了一口,甚至是用在某種情況下,一種說不盡的惡毒,在心底里羞辱了她一下:
像張琳這種女生,還是哪天抓到哪個男人床上去,讓又肥又老的哪個爺爺、叔叔玩身體操小屄算了!
留在這里,也總會變成一個南妹,還帶壞其他隊員,影響隊里的備戰。
她心里已經煩躁極了,出口當然也沒有特別的好話:
“我們這里是省隊,是有紀律的。
你以為還是你在筑基時候的野雞集訓隊呢?”
“……”
“年底的選拔賽,你不想參加,隊里其他人呢?你耽誤了自己沒關系,別影響了其他人!”
“嗚嗚……”張琳還在低聲的抽噎,但是偷看她的表情她的眉梢眼角,怎么看都是裝出來的委屈和懊悔,這種老油條的小女生是最難管理的。
“你哭什么?我說錯你了么?!一天到晚,訓練沒看見你那么上心,文化課也看不見什么起色,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回回都有你?!
你不想練?不想練滾,滾回家去啊,沒人攔著你!還是你以為你是誰誰誰介紹進來的,我就會網開一面?拿你沒辦法?”
“不,不是……嗚嗚。”張琳哭得梨花帶雨,哼哼唧唧的求饒。
但是,她一邊哭,站立的姿勢也一邊調整了一下,小屁股就蕩漾起一陣迷人的波瀾。
甚至好像襠部都扭出一個可愛的凹痕來,那種少女特有的青春無敵的私密處肉感,讓白荷都想撫摸一下。
當然,這種畫面更讓白荷心煩。
她瞪了小女生一眼,從她紅彤彤的眼眶里,看出了那股子桀驁不馴和滿不在乎……
這個女孩當然不在乎,她又不是真心來練花滑沖擊,冬奧會參賽名額的,以她的資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對于張琳這種女生來說,來省隊的訓練,這不過是一次戶口操作,弄個河溪戶口最終過度到高中畢業,然后混個三流大學的特招就完了;
甚至對于張琳本人來說,不過是家長脅迫下的,一次無聊的人生經歷而已。
既然根本練不到省隊應有的水平,更別談國家隊了,不就是個混么。
越是這種心態,白荷反而越拿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了。
她恨恨的推開了辦公桌上的文件,真恨不得拎起電話通知隊務主任,讓這個怎么都教不好的,小姑娘收拾收拾滾蛋,滾回控江三中去;
甚至她都動了心,有人在自己耳邊吹過風,說花滑隊可以安排幾個小女生,去參加什么品牌贊助接待活動。
這種小丫頭左右將來不會有什么好出路,干脆去走那種路算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
張琳是省體育局公關辦公室李瞳,特地來關照加入省隊的。
李瞳的背后就是石川躍,自己能來河西任職任教,就是走的石川躍、柳晨老師的路子。
雖然李瞳沒有解釋這個張琳的,具體人脈是什么來頭,這么看起來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應該只是李瞳的普通朋友。
但是她也不至于因為一點小事,就一腳把這個女生踢出省隊,踢回筑基去,或者真的安排這個女生去做些更污濁的事。
別說石川躍那層關系,就算是李瞳本人的感受,她也是要顧忌的。
李瞳是什么人,雖然職位上只是一個省局,辦公室里的行政助理……但今天的河西體育圈,基層的小人物但凡有眼色。
有幾個敢不給這個紅得發紫的,長發少女三分面子?別的不談,最近這個長發翩翩的行政助理一手搗鼓的“鈴蘭高校奧運志愿者”社團。
在各個項目上業績突出、表現優異,已經連連獲得媒體報道和領導首肯,在省局,李瞳算是成了羅建國處長,甚至劉鐵銘局長的愛將。
白荷怎么敢得罪她。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有很多無可奈何的。
她已經不是當年渾渾噩噩的金絲雀,曾經包養她生活的那個某人,已經潛逃海外多年,不牽連她已經是燒高香。
已經三十四歲的她,要生存,要保持現在的生活水平,這份體制內的工作,已經是最后的希望。
自己利用和柳晨老師那點微不足道的“關系”,介紹認識了石川躍,算是拉著虎皮做大旗。
通過這位昔日里的“京城石少”的好一番運作,才能調任到河西冬季運動計劃中來。
說到頭,自己和柳晨老師,不過是同一個小區的業委會里的點頭交情,一個還在別墅區,一個在公寓區,這種“偽關系”很容易穿幫。
也很難得到真正的庇護,所以,只要是和柳老師、石川躍有關系的地方,她都要小心翼翼的處理。
但是眼前這個張琳,也確實太能惹事了。
訓練不上心,調皮,折騰些不安分的事情也就算了,據說還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居然被小隊友發現,她……她……
她居然和隊里的小希望歐露璐兩個女生,在消防樓梯里抱著接吻。
兩具活色生香青春幼嫩的身體滾成一團,據說連衣服都解開了,也不知道除了接吻還做了些別的什么。
什么玩意?!簡直是……簡直是……
白荷還算是有點經驗的,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尤其是花滑這類的項目。
男生女生之間有點小曖昧是常有的事,甚至在一些亂一點的市隊,就算發生了性關系,隊里也睜一眼閉一眼。
為什么?因為尤其是雙人組,男女選手身體接觸太多,青春期正是對異性身體好奇的時刻,小孩子們亂來也是有的。
但是……這里是省隊!而且,歐露璐是她重點關注培養的對象,甚至可以說,明年河西花滑能不能出一個好苗子,目前看下來,就指望著這個歐露璐呢。
歐露璐這個小丫頭非但天分非常好,身體柔韌性協調性強,這個年紀已經可以開始挑戰貝爾曼旋轉。
四周跳接三周跳這樣難度的動作,雖然還不規范,但是已經可以說是艷驚四座了;
何況,這個小丫頭漂亮的簡直像冰雪堆出來似的,眉眼唇齒都有一股子蘿莉仙氣。
怎么想,都可以是自己手中的一張好牌,一個弄的不好,培養幾年,坐上國家隊的位置。
至少成為鏡頭前的花滑明星,那也是可以期待的,而等到那天,自己的位置,就穩固多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怎么看怎么都想個南妹似的張琳,居然?!居然?!……勾搭著自己的隊寶做這種事情?!
她想想就惱火,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去形容,對于同性禁忌這種事,她經驗并不豐富,甚至多少還有點好奇,還有一點小小的刺激感。
是同性戀么?還是小孩子不懂事就是亂玩玩?她也實在沒辦法問的太深。
她不關心張琳會怎么樣,但是她不能不在乎歐露璐的,訓練質量和紀律性。
而且,只要事情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總是要保護歐露璐的,為了歐露璐的前途,她也不能把張琳處理的太過火。
雖然是人們觀念已經很新潮的今天,這樣的“丑聞”
冬運中心也是承擔不起的。
其實想想,女生和女生,能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步呢?又不會懷孕。
處女膜?也不知道這些小丫頭片子會不會胡搞那些事,但是這處女膜不處女膜的,和冬奧也無關么。
算了吧,追到根也就只能算是,未成年少女們的性好奇吧……白荷幾乎是懊惱又無奈的結束著這次訓話:
“從明天開始,你停訓一周,自己去寫一份檢查。”
“是……”
“我告訴你,這事不算完!你還能不能留在隊里,我還要考慮……至于歐露璐,你絕對不許……不許再和她來往。
知道了沒有?!絕對不許。”
“嗚嗚……嗯……”
“等等……”白荷似乎想到了什么。
“……”
“你的檢查,要寫兩份。”
“嗯?”
“哼。
你這點丟人的事……不好的事情,你能下得去筆,隊里還看不下去呢,真是我們省隊、冬奧中心的臉都丟盡了,不準寫出來!
一份,不許寫那些,撇開那些事,專寫你平時怎么自由散漫,留在隊里存檔……
至于另一份,是寫給我留著的,要寫全面、真實,一點細節都不能留。
包括你和那什么的關系,到了什么地步,怎么發生的,以后保證不發生……我留檔,然后才看你表現……決定要不要給你報到中心。”
“哦……”
一直到張琳離開辦公室,白荷又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怎么了,本來是叫張琳來訓一頓的,但是到了后來,自己居然有點神魂不定。
可能是張琳這次犯的“事”,帶著太濃厚的性暗示,白荷的腦海里,不停的閃爍著,兩個青春期的小幼女,滾在一起,互相撫摸、親吻、纏綿的鏡頭。
她們究竟會做些什么?那些事情?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怎么做呢?
那些不可思議的妖嬈,最清純的肉體最淫糜的交錯,自己只在情色小說和AV片中,一掃而過的看過。
但是想象到自己的兩個小弟子身上……卻多少有些荒謬感。
她們的小嘴巴會交換口水么?她們的小奶子會揉在一起么?她們的下面會互相沾染么?
沒有那種男人帶來的插入感和充實感,她們……會怎么體會其中的滋味呢?據說,很多男人,對于這樣的畫面,也有著深刻的癖好。
如果,如果今天發現這個事件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位男性教練,他會不會……一邊訓誡一邊忍不住意淫著胡思亂想?甚至會不會以此為借口,脅迫……
脅迫兩個女孩表演給他觀看,再供他一起奸玩?AV片和小說里,不是常有這種事情么?
白荷本來是打算早早下班的,但是這會兒,居然忍不住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呆呆的出神,腦袋里的想法,也越來越荒謬,越來越淫魅。
甚至有意無意,輕輕的,在自己的襠部,隔著運動褲,撫摸了幾下,感受著最熟悉自己身體的手指,帶給自己的美妙觸感。
自己的手指,探索自己的蜜穴周旁的美肉,有一種安全、滿足和慰藉的感受,但是還不夠強烈。
而為了得到真正的滿足,自己腦海里腦補的畫面,就越來越夸張:就像AV片或者小說里描繪的那樣,一個男教師發現了兩個女孩的小秘密。
在他的威逼和脅迫下,是兩個雪砌冰雕的女孩,赤身裸體,或者……還掛著一絲片縷的少女內衣,被迫著摟在一起,哭泣著,流淚著,掙扎著。
為一個猥瑣的男人表演肉體的纏綿,小乳房、小蜜穴盡情的展現著交融和摩擦;然后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冰滑隊的白荷白指導,為了保護隊員?
或者為了一些其他的無所謂是什么的理由,居然也加了進去……
一起哭泣,一起流淚,一起掙扎,一起表演,然后一起撅起緊身衣下的雪白屁股……被奸操!
三具肉體,三種悲哀,三斷恥辱,三份……刺激的快感,仿佛都交疊到她的中樞神經。
她撫摸自己的陰唇的手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腦海中的畫面里,那個正在脅迫奸污自己,甚至正在脅迫自己和歐露璐、張琳一起表演同性戀做愛,然后再供男人糟蹋奸辱的,畫面里的那個男人的臉。
有的時候是曾經包養自己的那個人,有的時候變成了某個明星,有的時候甚至變成隊里的小男生隊員,有的時候還會變成……
那個真正發力,把自己從首都的閑置弄到河溪,來任職的石家小帥哥:石川躍。
是啊……石川躍。
自己能來河西,可以說完全是靠柳老師,介紹自己打通的這條關路。
而且這個石川躍,第一次看見自己就毫無掩飾的,用一種火辣辣的眼神看自己的胸脯和腰肢,甚至有點過線的夸獎自己的樣貌和身材。
這有點冒犯,但是……也讓她有點身體發軟的感覺。
自己可以說欠了這位石主任,或者說,現在的石副處長,很大的人情,在工作未曾穩固的前提下。
自己也可以說是完全受制于他,他會來……索要回報么?她每每想到這點,就有點害怕。
省局上下,有很多關于這位石少的風流韻事的傳言,言文韻、李瞳、周衿……甚至暗地里,有一些關于強奸、脅迫、凌辱、裸照的傳言。
昔日里“京城石少”的風流也是圈子里挺有名的。
他會來……索要回報么?白荷的手指在進一步的探索,顫抖,振動,嘴唇在不停的哆嗦。
她覺得臉紅心跳的是,自己真正感覺到刺激的,不是石處長會不會來索要回報這個疑惑點。
而是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種被脅迫、被制約、被征服的刺激感:
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自己,還有勇氣抵抗么?
不,承認吧,自己的內心,多少有那么一點希望,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嗯……”她顫抖著,陶醉的沉浸在幻想中。
自己也不過才三十四歲,保養的那么好,又是練過冰上運動的,論身材玲瓏誘人依舊曼妙可愛。
除了奶頭和下體的顏色不如青春期時候粉紅,幾乎可以說是有著完美的身體;
論五官樣貌也是風華正茂眉眼可人,甚至比年輕時更多了幾分風韻。
可是……到今天,因為那段經歷虛耗的光陰,自己連個人問題都沒有解決,連個正經男朋友都沒有,還會有優秀的男人。
來光顧自己這多汁、濃香、自有一份骨感美的身體么?會有么……哪怕是被凌辱和褻玩。
難道不是青春美貌的成年女人,應該去體味的人間美味么?
最優秀的男人,最雄壯的男人,最強大的男人,請來奸污白荷吧!只要你足夠優秀、足夠雄壯、足夠強大,白荷愿意讓你奸到生不如死。
白荷會絕對臣服,白荷甚至還愿意把自己隊里的小女生,一起送給你盡情的奸污!白荷會幫助你逼奸她們,糟蹋她們。
來吧,來吧……脅迫我,逼奸我,折磨我,蹂躪我,糟蹋我,控制我……逼我做在正常夫妻關系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做的性事。
在讓你得到人世界最完美的快感時,也讓我攀登上那欲望的頂峰。
她肆無忌憚的幻想著,呢喃著,動作著,甚至挖弄自己的陰道內壁,已經到了疼痛的地步……她并不是真的變態,她只是早就看開了:
成年人,如果在手淫的時候,都不能幻想一些激烈的場景,那才叫白活了呢。
意淫無關道德,自己有權品味人生的各色美樂。
當然了,如果僅僅說是男人對她身體的興趣,總歸是多的是。
自己剛調來河西,動人的姿色和有些弱者感的背景,就引來了不少蜂蝶。
而且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流言蜚語,也不知道怎么的,單位里私下里,都在傳說自己是“曾經被誰誰誰包養、始亂終棄的倒霉小三”。
這種猥瑣的定位,這更引得幾個不自量力的男教練和小干事,經常對自己別有所圖的沾染打趣。
約自己吃飯啊,約自己一起“討論業務”啊,甚至約自己去酒吧啊……
這些無聊男人的可惡在于,他們的目的依舊不過是那些事,但是只要女孩一過二十五歲。
他們仿佛就默認了女人,會因為性需求而放棄矜持,會饑不擇食和他們這些猥瑣的,低等男人瞎混似的。
而一旦有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幻想,他們的不尊重和急切,就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
我白荷就是混的再差,會陪像諸如只在人都湊不齊的,冰球隊純粹混編制的,教練奚稼桑這種人去酒吧?這種人,懂紅酒么?懂雞尾酒么?
懂法文歌么?他們唯一知道的,應該是用酒精澆灌一下,然后拔出惡心的雞巴去捅女人的屁股吧……
如果不是那種優秀的男人,這具身體,就算是寂寞,寧可只是有所不足的讓自己撫摸,也不可能便宜了那種垃圾。
白荷幾乎是怨憤的嘆了口氣,撫摸自己的身體的手指,也加快了最后的高潮速度。
直到那歡樂的余韻漸漸的吞噬自己,又漸漸的散去;繃緊的肌肉也從漸漸的攝取荷爾蒙的分泌,又漸漸的放松……
……
“咚咚咚……”有人敲門。
“稍等……請進。”其實,自慰帶來的愉悅已經飛散了好一會兒,但是白荷回過神來,胡亂答應著,甚至有點心虛的理了理發端。
進來的,是一頭白發的河西省冬季運動中心,常務副主任范仝老師,也是整個河西冬季運動中心的主管領導。
河西省冬季運動中心,是從遠河西省冰上運動中心“升格”來的,主任一職是由老資格的,市婦聯行政干部倪琳同志來擔任。
不過這位河西市委常委、屏行黨委書記倪枰同志的親姐姐身體不佳,實際上已經是晚期乳腺癌,從行政崗位上調到省體育局系統。
其實就是在退休前的一個“妥善安排”,屬于半病退狀態,根本沒來過河溪冰雪運動中心一天。
這座流線型建筑中的真正的主管,從來都是這位從北海抽調過來,支援河西冬季運動建設的,眼看也就要退休的老體育人范仝了。
“主任……”白荷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側身對著范主任,像個小女孩一樣微笑,甚至故意擠出一些窘迫和不安的表情來。
她知道,在范主任的眼里自己的年齡不過是個小女生,這些表情都會給自己增添好感度。
她只是一個“關系戶”
過來的主教練,對于這位直屬領導是半點都不敢得罪了。
不過老范一向是很和氣的:
“小白啊,你坐你坐……我特地來一趟,是和你說說,你下個月是不是要請假回一趟首都啊?”
“是啊,主任?”
“哦……你看,能不能調整一下日期啊?”
“哦,當然可以。
怎么了?主任?有什么任務么?”
“啊呀,很不好意思啊……嗯,我知道你遠來外省工作有許多難處的。
不過么,我也是沒辦法啊,剛剛接到省局的通知,說,要安排一下,準備接待國際運動員訪問河溪的事情。
要各個單位都出幾個年輕一點的,形象氣質好一點的,一起參與一下接待和聯歡的活動。
公關辦公室小李特地叮囑的,連市委宣傳處也來了通知,事關'C非友好',算是個外交事件了,我們得重視啊。
你的英文不錯,又年輕,氣質又好,我只能指望你啦……
還有你看,是不是可以這次,帶幾個學生,替我們冬季運動中心,抵擋一下啊?嗯……就是陪幾個非洲來的國際友人聯歡一下,跑一下行程么。”
一聽說是這事,白荷松了一口氣,這也是范主任器重的意思,她連忙陪笑著點頭:
“當然了,這是主任您給我機會,我哪能不珍惜呢?您放心,我的事,我自己安排開就好了。”看氣氛很松快,白荷也跟著調侃一句:
“國際運動員訪問河溪?是說那幾個邀請來的非洲運動員?”
“是啊,是啊……”范主任也無奈的笑著搖頭。
“這個事……嘻嘻……居然就這么弄假成真,倒成了咱們的政治任務了?還要聯歡?”
“哈哈,瞧你說的,怎么能說是弄假成真呢,應該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么。
C非友好,啊,還有奧運精神么。
有朋自遠方來,應該接待好。“范主任明顯說的也言不由衷。
白荷當然知道,范主任說的這個事關“C非友好”的“國際運動員訪問河溪”
的事件;這也算是這兩天河溪人會議論起的“奧運后續節目”,而源頭,則是剛剛閉幕的巴黎奧運上的,一次小小的花絮。
C國著名的女子網球運動員,也是河西的驕傲之一,河溪城的網球公主言文韻,在本屆奧運女子單打比賽中止步八強。
這也談不上什么太好或者太差的成績。
言文韻從十六強晉級八強的比賽中,擊敗的是來自幾內亞的選手梅拉尼,這位來自非洲的小將也是頗為引入注目的。
賽后,言文韻和梅拉尼正好一起接受了過道采訪,言文韻可能也是一時興起,特別友好的拉著這位黑人小將的手。
說了不少安慰和鼓勵的話,并且挺認真的說了一句“奧運之后,來我家鄉做客吧,我帶你環游河溪,登溪山看風景,去溪月湖看夜景……”。
這本來可能也是言文韻一時客套之語,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幾家網絡媒體大肆宣揚之后,竟然成了一條有趣的花絮。
事后,媒體又去采訪梅拉尼問她會不會真去河溪,這個才十九歲的小將居然也興致勃勃的回答:
“當然,我一直都想去C國旅行,既然言邀請我,我回國后立刻就去,她會請我喝東方茶的……”。
媒體再去采訪C國相關奧運隨團官員,大家當然禮貌熱情的表示“歡迎全世界友人來我國做客”。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幾位來自C國河西省的記者,甚至普通工作人員,似乎也受到了這種歡樂氣氛的感染。
在過道里、在采訪期間、甚至在路邊街頭、在奧運村和場館的角落里……整個巴黎奧運期間,紛紛一直在邀請一些非洲奧運選手“一起來河溪做客吧”。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居然有點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有趣的有點像是行為藝術的運動,在本屆奧運期間成了規模,連一些不是來自河西省的C國記者,和運動員都參與進來了。
而先后口頭答應來“參觀河溪”的居然前前后后都有了,二十來位非洲各國的運動員。
而一直到女子排球南非隊都在止步四強后,號稱要集體來河溪“參觀”,才形成了轟動。
相關部門也才意識到,這本來也許只是幾個運動員、記者,年輕人之間友好歡樂的表達,忽然之間成了一次外交契機。
本來,C國近幾年出于國際形勢的考慮,就一直在強調“C非友好”,事關政治,斷無小事。
而在奧運即將閉幕的前一天,C國奧運代表團、國家體育總局、國家旅游文化局、河西省委、河溪市委在經過認真磋商后。
干脆很正式的以河溪市,和C國奧運代表團聯合的名義,對五十多位非洲奧運選手提出了正式邀請,邀請他們“訪問河溪”;
而最終經過確認,也真的將會有三十三名非洲奧運選手成行,里面還有三位奧運金牌獲得者,成就了一次頗具外交象征意義。
也大大提高了河溪市在國際上影響力的冠以“C非友好奧運行”的“河溪之旅”。
這是C國奧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次行為藝術。
原本按照C國傳統,在奧運結束之后,C國的奧運金牌獲得者以及知名運動員,會有一次約定俗成的“筑基冠軍之行”。
這也算是筑基自我宣傳的典范之作,筑基作為昔日的繁華殖民地,也有這種歷史淵源和資本可以做這種活動。
而河溪,不過是C國的一個大都匯,北有首都,南有筑基,卻莫名其妙的因此成為了奧運之后的,一個具有象征意義的小熱點。
也算是頗讓河溪市民為之激動、新鮮,甚至有點小驕傲。
而邀請的選手,不是本國運動員,也非世界一線名將,也不拘泥一定要在奧運上取得什么成績,只是一些非洲的普通年輕運動員。
似乎還比較低調,但是事后想想,卻反而有一種更具有“奧運精神”的磅礴大氣。
這也得到了主流媒體、中央部委的首肯。
而真正的接待工作,就安排在9月下旬。
這兩天,河溪市委和各相關部門忙忙碌碌,都在開始籌備這次已經漸漸具有儀式感的“C非友好奧運行”;
就連街道里的大媽們,都已經忙著各家吆喝“搞好小區衛生、迎接非洲友人”了……
這是C國特有的好客,C國特有的文化,也帶著幾分C國特有的虛偽矯情。
河溪市民走在馬路上,都走路帶風,感覺自己擁有了幾分“平等、博愛、自由、和平”
的奧運精神,甚至都會忍不住東張西望,看看有哪位奧運健兒出現在河溪街頭了。
而白荷想不到的是,居然連她所在的冬運中心,都要為這事出一分力了……
她也是無可奈何的笑笑,又和范主任打趣幾句,請有一句沒一句的請示著“尺度”:
“肯定要帶他們參觀一下咱們河溪冰雪中心吧?”
“這個要看行程安排了,這次已經上升到外交事件。
市委也會接待,還要參觀一些景點,還有贊助商的權益;我們中心還年輕,怕是排不上,不過我也會爭取的么。
能來咱們冰雪中心看看,那對我們也是一個宣傳。”
“哦……那我還要帶學生去?帶誰去呢?”
“嗯,名單你安排一下,祝珺蕊要帶上,她英文好,人也靈秀,另外的人選你來挑么……”
范主任口中的祝珺蕊,是河西省新成立的冬季項目中,冰壺女隊的主力成員;這是土生土長的河溪人,卻因為一些契機從小被父母送到歐洲練冰壺。
如今已經二十六歲,歸國效力,在謀求兩年后的冬奧作為一戰成名的契機。
這個祝珺蕊不但人長得文雋靈秀、氣質若蘭,學問也不錯,在歐洲訓練的同時,也完成了瑞士的相關學業,又是目前河西冬運中心里。
唯一有國際大賽經驗的成員,算是河西這次創辦冬季運動中心,最拿得出手的王牌運動員了。
有這種外事活動,范主任當然要白荷帶上她。
“好的,我和陸指導打個招呼。”
“其他的么,挑……氣質形象好一些的,男女搭配好,年齡上也要和來訪的客人搭配好。
市委宣傳處的意思是,要盡量成雙結對。”
“哦……”白荷曖昧的看了看馮主任,又忍不住打趣:
“怎么弄得……跟相親似的。”
范主任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是宣傳口的意思,你別亂想。
來的不少非洲友人,也有男有女,我們,也要出一些氣質形象好一些的。
否則你想,我們冬奧中心畢竟和這個隔著一層,她們還能特地來叮囑我們?
還不是因為我們這里……啊……小朋友們……啊……可能比較亮眼吧,合影的時候效果好一些。”
老范主任說到這么直白,白荷也只能笑笑,這種事情一旦進入了機關的決策層,就會變成這種莫名其妙的調子。
但是省里、市里的有關部門,把這個事情弄得這么媚俗,她多少也有些不爽,忍不住調侃一句:
“好的……不過,咱們可不能三陪啊。”
“哈哈……瞧你說的,想什么呢嗎,友好訪問么。
連河西大學,體育學院,還有歐洲學院,都要專門挑一批大學生干部來一起參與呢。
何況我們體育系統,本來就是一家人,應該出力的。”
“哦……”
白荷無奈的笑笑,是啊,連河西大學百年世代名校,柳晨老師的體育學院,還有號稱“河西大學第一學院”的歐院,都免不了應酬這種俗務,何況自己。
成年人么,總有那么多的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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