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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屏行會所 第13回:安娜,婚禮之319(下)

安娜就這么被這個襲擊者,按在319房間進門后的過道地毯上。

她嬌喘、她害怕、她驚惶、她想努力的收攏思緒,去思考脫身的辦法,卻實在忍不住……往那件可怕的事情上面去想。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搏斗的問題了。

現在,自己就這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被一座堅硬的膝蓋,和一刀冰冷的軍刺限制著行動。

那座膝蓋已經微微的貼上了自己最柔軟的恥處,那柄軍刺已經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劃動。

而自己這幅模樣……更是應該胸脯起伏,香喘嬌吟,又是一副受制于人,無可奈何的模樣,自己又是一身惹人愛憐漂亮迷人的伴娘服。

今天難得,非但露了不少玉腿風光,連胸前的乳溝,都難得的展露春懷……

就算這個男人本來沒那方面的想法,這時候,都可能要忍不住要動手動腳的吧。

安娜……是真的恐慌了。

難道說,自己等一下要被脫衣服?要被摸身體?要和這個流氓做那些,自己只是在色情片中,偷偷看過的情節?自己的處女膜……

要在這樣的場景下,成為這個流氓的收藏品?自己寶貴的童貞,要成為流氓泄欲的祭品?

還是說……等他在自己身上發泄完了獸欲之后……會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殺害了自己?

自己那青蔥年華的最后一幕,居然是被一個男人淫玩強奸?

她不敢想下去……

也不容她想下去了。

因為那個流氓,已經又調整了一下他身體的姿態,將安娜的兩只手臂的手腕拉到一起,捏在手心里,按在地毯上……

這讓安娜徹底的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整個身體,呈一個“人”字形被束縛在地毯上。

予取予求!

雖然這個流氓除了膝蓋頭略略磕著自己的下體,軍刺微微在自己的胸脯上打轉。

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淫糜舉動,但是安娜從他那一副得意洋洋的眼神里,已經看到了欲火……

“你……想怎么樣?”終于……還是安娜忍不住,又低聲追了一句。

但是一股說不清的委屈,讓她的鼻子酸酸的,她只是努力控制著,堅決不讓自己哭出來。

但是……她的聲音很輕,這就算是配合這個流氓“不許叫”的要求了。

那個流氓笑了笑,舔了舔似乎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回答安娜的問題,卻說出更讓安娜意想不到的話來:

“對,這樣就對了……小女俠,我們輕聲輕氣的說話啊。

這樣,對你,對我都好……首先,先說第一件事……”

“……”

“我今天來呢,是知道你要去公安那里……啊……哈哈……誹謗哥哥……

除了誹謗哥哥之外,你還想誹謗其他什么領導干部什么的……啊……哈哈……這樣很不好。

所以哥哥……來找你談談。

捕風捉影,隨便誣陷別人的事可不好。

你是看見哥哥強奸了?還是看見哥哥殺人了?還是親眼看見哥哥賣毛片了?啊?……你們這些女人,把別人的事當笑話講,以為是小事一件。

可是哥哥是進去過三年的,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也絕對不想再受一次。

萬一公安叔叔們一個不察,給你們這些八婆誤導了,不是要冤枉了哥哥?!何況,你還要污蔑其他好人?啊?你自己說,這樣對么?”

“我不會和警察說的……求……求求你……”安娜連忙表白,卻也不知道自己想求他什么。

“噓……聽我說完啊。

小女俠你又著急了不是?你是個聰明、漂亮又挺懂事的妞,咱們不要說那些俗了吧唧的話,提高點今天晚上的效率好不好?今天晚上還早……

良宵一刻值千金呢……”那個襲擊者越說越是得意,流里流氣,刺刀更是在安娜裸出的肩膀上,順著鎖骨……劃到乳房,再順著乳房,劃回鎖骨……

“……”安娜已經確認,這個襲擊者對自己肉體的興趣,她甚至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絕望的預感:今天晚上,自己無論如何都可能要被這個流氓……奸淫。

早知道這樣……自己還不如……

但是她已經不敢躲,也不敢喊,只能噙著眼淚任他輕薄,自己那胸前的一片春光,拼命的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你自己說,你現在說你不會和警察說的……我能信么?

回頭,你再誣告哥哥,說哥哥今天晚上來襲擊你……啊?哈哈……哥哥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安娜聽得出他完全是,在老貓戲鼠一樣的,侮辱和逗弄自己,那滿心的委屈逼得她那骨子里的,堅強和自尊又在作祟。

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幾乎要將嘴唇咬破口子,那種疼痛傳來,讓她有了更多一點的勇氣,居然頂了一句:

“你……別亂來。

那你想怎么樣……你直接說啊。”

“哈哈……好好好”那襲擊者似乎很贊賞安娜的反應,正在褻玩安娜胸脯的刺刀也略略停了一下,點點頭說:

“本來呢……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先奸后殺!”

安娜在腦海里驚惶的連想都不敢去想,卻又忍不住去想的那四個字,居然從這個流氓的嘴里,就這么嬉皮笑臉的說了出來。

她幾乎是本能的想尖叫呼救……但是還是忍住了。

因為,那個流氓已經一邊說,一邊用那把軍刺,在自己一字露肩設計的領口,劃下了一刀……

刺刃鋒銳,粉裝酥彈……那伴娘服的設計,本來就是緞面的直線條。

依靠女孩乳房和文胸的張力,頂起兩個高峰,用兩個高峰之間拉一條直線,來維系那領口的位置。

此時,刀鋒劃過,連安娜自己都仿佛能聽到一聲輕輕的,卻是淫糜誘人的“撲”的聲音。

那是粉色伴娘服的束縛,因為刀口的劃過,而瞬間消失,自己的文胸和自己的乳房,彈跳出來的聲音。

“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那個襲擊者卻不理她,仿佛是沒想到安娜的胸前有這樣迷人的景色。

就是呆呆的一副流口水的樣子,看著安娜已經暴露出來的,玫紅色的蕾絲文胸,包裹著兩顆美艷高聳的肉球模樣,好半天才開口:

“嘖嘖嘖……其實這樣處理確實簡單,而且挺美滋滋的。

不瞞你說啊小女俠,哥哥平時玩的,都是些安安全全的庸脂俗粉。

哥哥這個人其實挺怕事的……不過今天既然來了……能奸到你這么漂亮又有個性的妞……哥哥……嘖嘖……怎么說呢?怎么都不虧啊……哈哈……”

安娜的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從她的眼角,掛上的她的兩腮。

安娜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的內心是一片的轟鳴。

甚至連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內心,在這種恐怖而又絕望的時刻,居然會充滿了那么多如同幻境一樣的轟鳴聲,讓自己的腦海里翻江倒海……

自己要被強奸了?不!

自己要被糟蹋了?不!

自己要被殺掉了?不!

自己的內衣露出來了?以這么淫辱的姿態?

這就是自己的內衣,自己少女清純圣潔的乳房,第一次和男人見面的場景?

也是……最后一次?

今天自己穿的是什么內衣?

那套玫紅色蕾絲的?

自己的樣子是不是看上去非常的羞恥?

他要奸污自己了么?

女人被男人奸污的時候……究竟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赤裸的被看的時候,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套裙,要被全部脫掉的時候,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內褲,也要被脫掉的時候,是什么滋味?

他會摸自己么?會不會很臟、很羞辱、很難過?

他會用那張嘴來舔自己么?那會是什么樣的凌辱感覺?

他會……用男人的那什么,來奸插自己的……下面?

不說疼不疼的問題……那種凌辱,是不是女人被奸污后,寧可死了算了?

那男人骯臟的精液會注入自己的子宮么?

他會……怎么做?

早知道,早知道被一個流氓強奸。

還不如……答應了石主任,去和什么年輕官員茍合呢……好歹還是有回報的。

自己的處女膜還完整的在么?其實這一點自己一向不敢太肯定,因為害羞也沒好意思去細查。

自己是練體育的女孩,其實平時運動很激烈……會不會處女膜其實已經在那天練拳時破損了?那樣也好,沒得便宜了這個流氓?

他……真的會殺死自己么?

死了……就什么沒有了。

自己的年華,自己的青春,自己的事業,自己一點一滴奮斗出來的X-girl……

自己是不是可以勾引他,用肉體的服務和靈魂的屈辱,去換取他饒了自己的命?不就是做愛么?不就是和男人性交么?不是有一些雜志上說:

遇到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被封建社會的“貞潔烈女”觀念給害了么?

眼前的安全才最重要么?但是,自己怎么才能博取他一時的信任,能夠換來他不施行他的殘忍呢?

死亡,是什么樣的?沒有任何知覺?沒有任何感受?沒有任何未來?

不!自己不想死!不想死!

自己的人生精彩才剛剛開始,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愛好,自己的事業,自己的一切……怎么能在這種事情凋零?

這許許多多,混亂不堪的念頭在安娜的腦海里轟鳴著……

那把軍刺,從安娜的乳溝里扎進去,輕輕的在安娜兩座精巧的,玉峰的夾縫里摩擦著。

仿佛即使是那冰冷的金屬三棱刀鋒,也能享受于女性乳肉的溫潤觸感……

安娜的胸脯,并不碩大,其實最多也就是B罩杯,但是今天是參加婚禮,所以安娜用了帶墊高罩杯的聚攏型文胸,為的是視覺效果。

那是一套自己從未穿過的,玫紅色的高檔蕾絲文胸,不但精致細膩,體感舒適,而且在塑形效果上特別出色,肩帶也是可拆卸形的。

即使去除肩帶,也可以利用罩杯的支撐力來保持文胸的定位,是自己為了身上這套伴娘服,搭配而專門去選的。

這個時候……卻淪為了任憑眼前的流氓視奸助興的道具。

那把軍刺,在自己的文胸中央,順著自己的乳溝向下劃動……

在兩片罩杯的交縫處,肋骨心口處,一條精致細巧的綢緞紅繩,從四個洞眼里穿繞,本來……是用來調節罩杯的聚攏效果的。

此刻,卻更方便了這把鋒利的嚇人的軍刺……

那綢緞紅繩,被刀鋒劃過,就像酥軟的水面一樣散開……本來就是前扣的文胸,就這么……被這把軍刺“打開”了。

“啊……別……”安娜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乳房暴露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羞恥在心頭泛起,讓她本能的哀求一聲“別……不要看……”。

自己的乳房……那圣潔的少女的玉峰,就這么裸露出來了……被男人看到了,再也不純潔了。

而且接下來,還會被眼前的男人任意的摸玩淫弄……

自己的乳頭、乳暈,那少女身體上最嬌羞迷人的部位,給眼前這個流氓視奸了。

自己的文胸第一次的“打開”,居然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是在一把軍刺的脅迫和割破下。

這就是在暴力法則下勝利者的權力么?是自己的格斗術還不過關,是自己的一腳踢得還不夠猛……

當正面的沖突失禮,當自己被制約,被控制,被挾持……

這固然讓她羞恥、痛苦……但是讓她更加覺得羞恥、痛苦的是,她也痛恨自己,自己居然……還是不敢掙扎和呼叫……?

自己,居然只能任憑這個男人,割開自己的文胸,玩弄自己純潔的乳房?

以前,安娜在拳擊隊的時候,也和小姐妹們宿舍里瞎聊天過,有時候還聊過諸如強奸之類的閨中話題,她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過:

“誰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巴掌扇死他……”。

她其實暗地里偶爾也胡思亂想過:如果有人真的來強奸自己?自己會不會“拼死反抗”的呢?應該一定會的吧……

這不是因為自己看重貞操,自己那么酷,當然不會被一片小肉膜所束縛。

而是因為自己那么獨立、堅強、有想法、有個性,自己怎么會屈從于暴力?屈從于命運?

原來……死到臨頭,才知道……自己并不具備傳說中的“烈女”的素質么?

自己居然不敢拼死反抗?自己居然不敢就這么一嗓子喊救命……哪怕這個歹徒立刻割破自己的喉嚨?

自己居然就這么委屈的被壓制著,被割開了文胸,任憑這個男人……觀看、褻瀆、玩弄自己的乳房?

但是,身上的襲擊者,雖然看自己的胸乳,死死盯著自己的乳頭部位,看的目不轉睛,大有垂涎欲滴的感覺,卻好像改不了他嬉皮笑臉的口吻。

又好像……這個男人,有從自己的臉上表情的變化,洞悉自己內心的能力。

他……好像注意到了安娜在為自己的“不反抗”而痛苦糾結,恥辱難當,似乎有憤然一嗓子,要一刀兩斷的意思……

他居然在這種時候,面對著安娜那嫵媚的已經赤裸的兩座玉峰,居然……又開口說話了:

“不過呢……殺人這種事情。

總歸是不好的。

哥哥啊……以前是殺過人。

不過說實在的,殺了之后,好幾天都睡不著。

何況……你這么漂亮的小女俠……嘖嘖……奶子的顏色都那么特別……

話說我還就喜歡你這種有點帥氣,又其實挺有女人味的妞啊……我怎么舍得殺掉呢?”

安娜本來確實已經在屈辱中,忍不住要暴起做最后的反抗了……

反正也要被先奸后殺,自己怎么能在屈辱中,忍受這個男人的凌辱和奸污?自己奮起反抗,最多就是被這把軍刺割破喉嚨,一了百了……

但是,這個襲擊者的話……卻讓安娜的心里……燃起了一線希望。

她鄙夷自己,怎么會那么惜命,已經被人脫光了上身在這么奸玩了,少女最貞潔的乳房已經赤裸裸的,從內衣里暴露出來,給男人看光了……

居然一聽到對方的口氣松動,就會如此上心……但是……只有活下來,才有希望,不是么?

但是……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居然不說了,就這么色瞇瞇的用膝蓋,接著在頂玩自己的下體……

他的兩只手被束縛了,一只手還在壓著自己的雙手手腕,一只手在在用軍刺褻玩自己的乳房,現在已經來到乳頭了……

他甚至用軍刺在輕輕的作著“割”自己的乳頭的動作。

但是……他就是不說話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可惡,也真的是老練,他好像能看穿自己的一切心思。

他不開口,安娜卻忍不住開口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

這話一出口,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滴答滴答的奔涌而出,安娜心頭的委屈、痛苦、恥辱真是錐心刺骨。

因為……那語氣……根本不是質問,而已經是……哀求了。

“嘿嘿……只有一個法子,最保險……我也不用殺人什么的。

也可以放心……你不會去誣告我什么的。”

“……”

“那就是。

哈哈……咱們兩個……啊……談個戀愛……好好要好在一起,親親熱熱的操逼,聊天,拍點情侶照……

哦,不對,你們小姑娘,不愛叫操逼,愛叫'做愛',對不?到時候,警察一聽,唉,你們是小情人打情罵俏啊……當然……哈哈……

你說什么都沒人信了……你想想啊,你哥哥我這么帥,雞巴也很大啊……你不吃虧啊……哈哈……”

“……”

“其實這樣的保險法子,你哥哥我還有不少……咱們一起笑嘻嘻的合個影,你的手機上,我的手機上都留點。

再來點夠風騷的聊天對話……對了……再一起拍一部小電影……你說怎么樣?哈哈……總之,你聽話,別亂來……就還有回旋的余地么……”

那個流氓,似乎試探著,慢慢的……松開了束縛安娜被扭在一起的,兩手手腕的那只手。

慢慢的松開……慢慢的……

但是……安娜的手也沒有因為這種,松開而暴起反抗或者推搡什么的……她的手,依舊是無力的耷拉在自己的頭頂上方……

兩只手其實得到了暫時的自由,她可以選擇奮力一搏,再一擊錘擊去攻擊這個人的腦袋,也許……

在他軍刺發力之前,可以錘暈他?……不,安娜沒有把握,甚至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荒謬的想法。

一擊暈敵,在成天戴著拳套,以點數、閃躲、有效擊打、時間控制為主要訓練內容的拳擊運動員來說……其實根本是個天方夜譚。

她不能攻擊……盡管這個流氓給了她一個機會……但是在她看來,更像是一種陷阱式的試探。

果然,看見安娜即使雙手被松開,也沒有暴起反抗,那個流氓很滿意的吸了一口氣,他終于空出來一只手。

他毫不客氣的一把摸上了安娜柔嫩嬌俏的乳房。

這是安娜的乳房,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觸碰,男人粗糙堅硬的指掌觸感,和自己敏感的乳腺上所有的神經,產生著親密的接觸。

那種刺激、淫辱、羞恥、痛苦,仿佛都是真實的汁液氣流,從自己的乳頭、乳暈、乳峰上奔涌向自己的四肢骨骼……

原來,自己撫摸自己的乳房,和被男人撫摸的差別是那么大的么……那指尖,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會把一種屈辱的電流注入自己的體內……

揉、捏、轉、逗、搓、自己那嬌嫩的胸乳,被男人在盡情的享受,也是在肆意的凌辱……

她依舊沒有掙扎和反抗!甚至她高高舉起的兩只手腕,也只是略略放低了一些,依舊是屈辱卻馴服的擺著那個任人魚肉的“人”字形。

這種屈辱和絕望、放棄和馴服的姿態下,仿佛連童貞都已經無所謂了……

她鄙夷自己……卻依舊緊緊咬著牙關,忍耐著從乳上傳來的讓人生不如死的刺激感。

“嘖嘖……真是好奶子啊……人家的女人都是捂的太白,有點豆腐似的。

小女俠你的奶子……怎么說呢,就是結實啊,挺啊,真挺,小女俠你這樣的奶子一直保持下去,只怕四十多歲的時候都會很挺。

顏色也好看,紅紅的,捏起來也舒服……嘖嘖嘖……別浪費啊……我看看你的奶子能有多吃力?”

那個流氓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安娜的乳頭,從一邊,到換一邊……輕輕撥弄安娜的乳頭,五根手指縮成一團,圍著那乳頭輕輕的轉圈圈,忽然……

五指張開,竟然變成了一只兇悍的爪形,在安娜嬌嫩的乳肉上狠狠的“抓”了下去……

“啊……”安娜又是痛楚又是羞辱,終于牙關送了,發出一聲慘烈卻婉轉的呼喊。

她的脖子拉的很長,她的身體在痛苦的繃緊,但是她的手……依舊在僵硬的垂在自己的頭頂……

那個流氓似乎耐不住了,低下頭來,開始用他粗糙的唇齒觸碰自己的胸脯,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給男人“吃奶子”么?……

唇、齒、舌的總體力度,確實不如手指的兇狠,但是那種親密帶來的恥辱、性欲帶來的刺激卻更加的強烈。

安娜感覺到一條潮濕的舌頭,在肆意的褻瀆自己,最私密的乳暈部位,那里的每一顆細胞,好像在都綻放中,陷入玷污的死亡。

……

安娜的身體崩的很緊,這讓她本來就,毫無一點點贅肉的上身,更呈現一種幾乎要“弓”起來的誘人體態,并發出“啊……啊……”

的嗚咽,即使被眼前的襲擊者,幾乎都要埋到香峰中去舔舐淫玩,她的乳房也不會軟趴趴的搖曳,而是發出誘人的卻是緊實的顫抖……

仿佛,是她失去童貞,被男人奸插糟蹋前最后的一陣魔音。

然后……卻在死亡中爆發。

也可能是安娜的內心,有一種痛恨自己如此軟弱、屈辱的激動,也可能是自己的乳房,確實有著一般女孩,所沒有的特別魅力。

所以導致這個襲擊者在親了一口之后,有點貪婪、得意甚至瘋狂的拼命的,沉浸在自己兩座奶峰上,肆意舔玩吸吮……

讓他那種繃緊的防衛狀態有了一點點的松懈。

也可能是那么一瞬間,安娜想證明給自己看,自己是不會和那些軟弱的女孩一樣,在暴力面前屈辱的付出童貞的。

也可能……那只是一種回光返照。

她的肌肉在抽緊,抽緊……身體上的襲擊者,只以為是她被人吃玩奶子,而發出的本能的性反應。

但是……她居然利用這種抽緊,在自己的腰肢、臀部和大腿上積蓄了最后的一股力量。

用腰肢為支點,整個身體“弓”起來,雖然這樣,等于是把自己的美峰,進一步送到對方的口中去。

但是,也可以在目前這樣的姿態下,得到最大的支撐點和發力點。

用臀部和大腿的聯動為發力點,安娜猛地暴起,一條短裙下的矯健的右腿,一蹬,向著自己的內腹,猛地發力……

用一個折疊膝擊的動作向著這個襲擊者,因為正在得意淫玩,而略略有些放松的兩腿間發起了一次猛撞。

“嘭……”

“啊……”

安娜能感覺到整個身體一松,自己的膝蓋,應該是猛然的擊打到了一個很特別的部位,是那個襲擊者的襠部……

再怎么充血堅硬的男人的陽具,都是柔弱的……

這一下襲擊,幾乎是安娜回光返照一樣的最后一擊,她并沒有學過什么女子防身術,但是也知道這一擊已經得手!

那種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疼痛,應該能給她爭取一點點的空間。

那個襲擊者不僅疼的一聲慘叫,而且是本能的做了一個護襠的動作……

這不僅僅使得他本來趴在,安娜身體上在淫玩的肢體,一時失去了對安娜的壓迫,而且他的兩只手,甚至也在那一瞬間失去了壓力。

但是安娜,還是沒有找到最好的脫身點,她的左腿,又是跟著一記膝擊……“啪”擊打在了襲擊者趕過來護襠的兩只手。

兩下攻擊,一下擊中了,一下沒有……安娜就勢一個側滾,從男子的身體下滾開了一個身位,從仰臥變成了俯臥……

當然,這也可能是女孩子遮擋裸露乳房的,一種本能姿態。

她的腦海里其實已經是一片空白,但是也可以說是電光火石……

方案1,乘著這個男人的疼痛的瞬間,立刻翻身起來逃跑?那要開門,會用不少時間,應該來不及……

方案2:,向著房間里躲藏,爭取更多的空間和時間?不行,那是一條死路……方案3,:喊叫……?不,那根本不能算一個方案……

那把軍刺……!

對,就像是拳擊臺上,也像是X-Girl的創業環境中,要敗中求“存”,就要敗中求勝。

沒有逃跑的空間,也不能無謂的拖延時間,更不能喊兩嗓子就算完……自己剛才那兩下膝擊,是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

甚至自己的膝蓋都撞得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不論這個襲擊者是什么來頭,估計都要疼的在地上打個滾,自己應該還有幾十秒的時間和空間……

她想弓身爬起來,其實她的力氣可能還有那么一點點殘余,勉強可以支撐自己爬起來……

但是,自己的上半身已經赤裸!女孩本能的羞澀反應,使得她總有那么一點點想要“遮掩乳房”的想法。

她選擇了俯臥著爬!

爬一步,又爬一步,那明晃晃的軍刺就在眼前,自己的手指甚至已經快要摸到了!

摸到了!

揮舞起這把軍刺,在這個襲擊者身上扎一個窟窿!

要敗中求“存”,就要敗中求勝!

讓血染這319,不能是自己被奸淫的處女血,而要是這個襲擊者的血!

……

但是……如果可以再選一次,如果可以理智分析,她應該會選擇站起來,至少那樣還有選擇,可以跑,可以躲,可以……

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

無論是否打過拳擊,她都是個女孩。

無論有多堅強,她都是個女孩。

無論和其他女孩有什么樣的不同……她依舊是個女孩!

那種“遮掩裸露乳房”的本能,使得她選擇了俯臥前行,卻也使得她失去了觀察身后動靜的一線生機!

“啪”

“啊……”

這次是輪到安娜慘叫,因為一只厚底牛皮高邦靴子,已經以雷霆萬鈞的力量,踩到了她嬌嫩的手掌上。

軍刺已經握到了,卻又疼的松開了!

她畢竟是個女孩,不是什么女特種兵或者女俠客。

那個襲擊者,真的不是個普通人。

那么兩下膝擊在襠部,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甚至都懷疑連睪丸都要被擊爆了。

他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而且也選擇了最快捷的方式:一腳踩下去!

安娜甚至懷疑自己的指骨已經斷裂了!

她只在疼痛中翻滾……但是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襲擊者,撿起那把軍刺,“哼”了一聲,居然毫不猶豫的一刀刺下!

……

直到這一刻,安娜才知道,什么叫“亡命徒”!什么叫“來真的”!

之前的嬉皮笑臉,之前的割衣服、割胸罩、玩奶子,在林蔭步道伙同幾個流氓調戲許紗紗,在江渚碼頭賊頭賊腦的出現……都是表象!

這個人,這個像蝎子一樣矯健中透著毒辣的男人,他可能會蜷曲,他可能會偽裝。

他甚至可能會躲閃候著逃跑,但是在必要的時候,他會“來真的”!他會亮出他猩紅毒辣的尾針!

“啊!!!!……嗚嗚!!!!”

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尖叫,但是旋即,嘴巴被那個男人捂住,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咽。

其實,即使不捂住,她也沒有氣力尖叫了。

因為……

那把軍刺,已經一刀扎進她的手掌,把她的手掌就這么“釘”在地板上……

血肉模糊!

筋骨全爛!

鉆心刺骨!

連自己的手掌,可能就此殘廢都已經顧不上了,因為……

所有的神經都在向大腦瘋狂的遞送“疼痛”的呼喊。

疼痛!疼痛!疼痛!!!

那血液,從自己的手掌那個被扎透的洞眼里噴射出來……米黃色的地毯上一片猩紅!

整條臂膀,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瞬間被抽空了一切的力量……

……

安娜幾乎當場就要昏死過去!

疼痛、絕望……缺血。

那個襲擊者,已經跪在了癱軟在地上的安娜身邊,卻依舊是嬉皮笑臉的口吻……只是在已經快要昏死過去的安娜聽來,這一次……卻如同魔鬼的聲音。

“我都叫你不要把事情搞成一團糟了?我都說了……哥哥很怕事的,最討厭刑事案件了……你非要……嘖嘖……”

他似乎有點猶豫,想要去拔那柄軍刺。

安娜覺得自己已經昏死過去了……

她的眼前全是一團團的黑影,朦朦朧朧的遮罩著眼簾中,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和那柄明亮的軍刺……

她甚至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是疼痛而死,還是失血過多而死,還是自己已經死了,自己現在看到的,其實都是地獄里傳來的景象?

時間仿佛過的很慢,一秒鐘,仿佛有一百年那么漫長,所有的景物都在以一種慢動作演變,慢到讓人窒息。

很奇怪……

切骨的疼痛,可能超過了一個臨界點,讓疼痛都變得不再重要,手掌、手臂,已經變得冰冷,渾身都有點冷……

她居然能在這種事情,找到思考的能力,甚至可以說,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很奇怪的,可以思考很多事情。

她似乎都能聽到這個襲擊者的心聲。

不管這個襲擊者是多么的嬉皮笑臉胡說八道,又有多少么的心狠手辣、亡命無忌。

但是他那句“哥哥很怕事的,最討厭刑事案件了”竟然好像是真心的。

他在猶豫要不要拔出那柄軍刺的猶豫,也是真的。

他是在考慮事情已經這么亂成一團了,要不要拔出那把軍刺給自己的心頭,或者頸部來最后一刀么?

……

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

……

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

“饒了我……”她發出顫抖的唇音。

“什么?……”那個襲擊者伏下身,似乎饒有興致的聽安娜說。

“饒了我……救我……不要殺我……”

“哦……”

“我……什么都聽你的。

什么都聽你的……”

“……”

“我……配合你……不要殺我。

不要弄成……殺人事件……我什么都配合你……我們還可以……弄成……男女朋友吵架……的……”

“哦……都已經這樣了,還可以么?”

“我……我……”

“什么?”

“我給你玩!”

安娜這一次是認真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羞愧感,她只希望……這個襲擊者,對自己的身體,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欲望。

“我給你玩……我給你玩……我給你玩……”

她的淚水,稀里嘩啦的流出了,她本來想組織語句,甚至故意說一些淫蕩的、嫵媚的哀求,來撩撥這個男人的性欲……

但是,她已經說不出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絕望……

她只是不停的呢喃:

“我給你玩……我給你玩……我給你玩……”

那個襲擊者的瞳孔里,好像露出一陣奇怪的情緒……

……

安娜,在等待他決定她的命運。

……

萬年酒店的319房里,春夜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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