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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晚晴集團 第76回:陳禮,不原諒

“爸……”

當女兒陳櫻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叫出這一聲其實在生活中,本來也算是很普通的稱謂時;

原河西省體育局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卻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渾濁的淚水從自己,已經深陷的眼窩里奔涌而出。

逃離紀委羅家村看守招待所后的歲月,其實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三十幾天,但是對于陳禮來說,仿佛就像是三十年那么漫長。

在剛找到陸咪時,他的精神還是飽滿的,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是被人誤導。

他至少還有一個目標,有一件事情,一件讓自己感覺“也許做成了會好一點”的事可以去做。

在找到陸咪之后的頭幾天,他只是瘋狂的在這頭,小鹿嬌嫩的身體上逼奸泄欲,發泄自己的憤懣和痛苦。

但是在那之后……他卻反而陷入了茫然和絕望。

也許,這才是他,自從“陸咪奶奶體育局門口哭訴事件”爆發后,在山崩地裂的突發事件接踵而來之后。

第一次,真正平靜下來思考一下,前因后果以及可能的發展走勢,但是思考的結果,卻是一片灰色的。

他終于開始意識到:不對。

一切問題的源頭,可能既不是貪污也不是買賣比賽,既不是性賄賂也不是強奸幼女。

一切問題的源頭,也許……還在那個他厭惡想起也害怕想起的名字身上:石束安。

這一切,都有可能是自己貿然涉足高層權力斗爭,所結下的惡果。

法律只是表面功夫,道德只是空洞談資,廉政只是雞湯措辭,紀律只是無聊笑話……

真正能調動那么多資源,變幻出如此深邃又陰暗的局面來的力量之源……永遠只能是權力的游戲。

也許是某些人要替石束安報復自己,要讓自己知道一下天高地厚,也許是另一些人要坐實自己對石束安的舉報,所以要做掉自己,來個死無對證反如真。

也許……天知道……。

他用買來的SIM卡,嘗試過給許秘書打過電話,但是許秘書沒有接;他想了又想,給南海的老胡打了個電話,但是對方一聽自己的聲音就掛了……

他甚至又莫名其妙撥了好幾個,老朋友的電話號碼,有的,他自己就掛了……

他已經意識到,此時此刻,沒有人能夠幫自己,一個省體育局的處長,平時固然是位高權重威風八面。

但是到關鍵時刻,又能有什么樣的政治力量可以去調動?如果自己能直接聯絡到,像柯禹州書記那樣,真正的紀委大佬、鐵面包公,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但是自己畢竟只是一個處級干部,何況已經倒了霉,又有什么辦法可以直達天聽,聯絡到柯書記那個級別的人物。

不……已經沒有人可以幫自己了。

只有人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才會明白親情的珍貴;所有周圍的人的嘴臉都在扭曲,只有至親的人才是依靠。

但是也正因為自己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才變得格外的清醒:櫻櫻,對自己,真的還會有父女之情么?

他終于給女兒打了個電話。

這是要冒風險的,但是他必須這么做,他還有六百萬……

這一次,他是真心的,想把這筆錢留給女兒,他還需要指點女兒如何不動聲色的,安全轉移和保存這筆錢。

他已經不相信自己能東山再起,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一張,更恐怖的黑色的網絡壓向自己,他想留一點什么在這個世界上……

他至少,想為女兒謀取最后的保護和幸福。

盡管,他也知道,他猥褻了女兒,玩弄了女兒,他脅迫女兒為自己提供性服務,整整6年……

他一直自我安慰說,因為自己養育了女兒,甚至因為自己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也許女兒會被自己感化,或者含含糊糊的認可這一段畸形的關系。

老外的一些小說,不是說父女之愛雖然亂倫,也是“真愛”么?但是直到現在,直到自己冷靜下來,他才仿佛認真的面對:自己是一個禽獸!

自己是一個畜生!自己是一個讓女兒痛恨、厭惡的父親!是自己親手磨滅了和女兒之間的父女感情。

他甚至懷疑……如果沒有這600萬作為吸引力,女兒陳櫻……還會來見他這一面么?

他甚至恐慌于,即使有著600萬作為吸引力,女兒也許也都不愿意來見他。

而寧可希望自己爛死在異地他鄉。

而此時此刻,再一次看到女兒陳櫻,看到這個已經成長得亭亭玉立,卻有著孤獨和冷漠眼神的。

自己的櫻櫻,陳禮眼前的景象仿佛開始模糊,仿佛又回到六年前,回到那個晚上……

自己借著酒勁,含糊的吼叫“爸爸……呼呼……是疼你么……”,粗魯的撫摸、肆意的侵犯、狠毒的脅迫……

這是自己一生所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什么樣的懲罰,其實想來都不為過。

“櫻櫻……”他努力的抓住理智的尾巴,擦了擦兩腮的老淚,出口卻是孩子一樣的哭音:

“爸爸……又看見你了。

爸爸……嗚嗚……對不起你。”

陳櫻的表情卻似乎很平靜,好像瞳孔的深處有一些溫柔,卻又好像只是很平靜的看著自己,好一會兒,居然嫵媚的笑了笑,眼波流動著譏誚:

“這是怎么了?好像最近人人都在爭著要跟我說對不起……認錯的態度倒挺好的。

真應了那句話了,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櫻櫻……”雖然聽出來是女兒慣有的冷熬和譏諷,但是至少這是他熟悉的女兒陳櫻。

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安慰,勉強止住了哭聲,開始向女兒身后看看……看看有沒有跟蹤而來的人。

“我還真遇到個可以去拍電影的老爸了……逃獄?!真厲害!真有你的!

你有沒有一個二段跳翻出圍墻,一擊剪刀腿踢翻一個守衛,再用搭電線的方法啟動汽車之類的情節啊……?

說給我聽聽,我以后也好和朋友們吹牛逼……我老爸,不愧是體育健兒出生,至少這身手沒話說。

不僅床上會發妞,牢里還能翻墻呢,詹姆斯邦德啊你這是……”

陳櫻關上房門,在破爛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書包一甩,兩腿一交,仿佛是在和朋友之間開惡俗的玩笑。

“櫻櫻”陳禮看到了熟悉的女兒,聽到了熟悉的嘲諷,甚至聞到了熟悉的發香……即使這樣被女兒嘲笑,他都覺得好溫暖,好依戀……

但是忽然之間,他可能只是這幾年的習慣,他又忍不住用那種異樣的眼光,去審視女兒的身體。

女兒的這個坐姿,最美妙的,是她那兩條長腿……本來,女兒是打籃球的,身高就高,腿就是修長而有緊實。

今天的陳櫻,穿著一件麻白色的衛衣,一條緊身的七分休閑褲。

本來,穿這種衣服很容易顯得上身寬下身窄,但是女兒卻有天生的資本,兩條纖細卻渾圓的長腿,將整個身體支撐得格外的高挑。

那衛衣的領口微微露出一段雪白的胸脯,因為只有一小段。

所以非常平坦、細膩、但是伴隨著衛衣胸部高高聳立的兩座乳峰,仿佛是在提醒人們,那領口下的少女春色。

那渾圓的乳球,自己從她們剛剛開始發育,只有一點點的波瀾時就開始玩弄過了。

自己撫摸過,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觸感;自己捏弄過,甚至用捏乳頭的方式,讓女兒發出過痛苦羞恥的尖叫,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自己舔舐過,不僅吃過女兒乳房上的肌理,甚至吸吮過那兩顆小草莓,那是這個世界上最香甜的滋味。

再往下看,是女兒如今越發纖細挺拔的腰肢,腰肢越細,卻顯得那休閑褲包裹下的臀瓣越渾圓。

自己摸過這兩片美肉,自己舔過那一方圣地,自己甚至假裝生氣,用打屁股的方式,在那雪白上留下紅印,去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

仿佛可以在親生女兒身上,留下永遠不可磨滅的痕跡……

“看什么?”女兒那依舊清純嬌艷的雪腮羞惱的紅了一紅,卻立刻換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又想……'疼'我了?”

這是女兒慣常嘲罵的口吻。

以前,陳禮每次都會回應一些,訕訕的笑容和造作的應答,然后就好像跟小情人打情罵俏一樣,欺身上去占點小便宜。

但是這一次,陳禮卻感覺到了刺痛,他甚至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自己居然在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兒,又在想那些事情?

自己難道已經泯滅了人性么?剛才看到女兒的一瞬間,那種溫馨、感動、對女兒的歉疚和憐惜、對親人的依賴和期許……

才是人世間最美好的真情,哪里去了?,自己居然又……?女兒那個帶著憤懣的用詞:

“疼”,將那份美好瞬間沖刷得干干凈凈。

是啊……自己何曾真正以父親的身份“疼愛”過女兒?自己居然一直在不經意間,將女兒當成意淫的對象?

自己盡管給了女兒豐厚的物質生活,但是現在想起來,與其說是父親疼愛女兒,倒更像是嫖客在支付嫖資……

“不……”他在一張椅子坐下來,壓抑著情緒,卻也是認真的說:

“櫻櫻……爸爸知道,不管怎么樣,爸爸都對不起你。

我也不是來……要你原諒我什么的。

時間緊迫,我必須交代一些事情給你知道……”

“說吧。”

“我要回去自首……”

“嗯,這態度不錯。

我本來還想勸勸你呢……我是寧可要一個蹲大牢的老爸,也不愿意要一個亡命徒的老爸。

省省吧,你那點事,又不會判死刑。

放心吧……你再怎么流氓,我還是會盡到女兒的責任,隔三五個月來看看你什么的。”

“不……你沒明白……我是被人設計陷害……”

陳櫻咯咯的笑起來:

“你是說,你沒有貪污受賄?沒有買賣比賽?沒有行賄官員操縱參賽名單什么的?哦……

我知道了,你是要說,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有上那個小鹿,在人家只有十六歲的時候……你對幼女不感興趣,對吧?哈哈哈哈。”

陳禮咬了咬牙,似乎低頭想了想,搖搖頭苦笑著說:

“不,我不是說那些事情……這個我也想來想去過,小鹿的事情,確實是個意外……

我說被人設計,只那之后……我不應該逃出來的,那才是陰謀,是有人在止損,在操作……”

陳櫻確實有點聽不懂了,歪著頭看著陳禮,等著父親解釋……

陳禮抬起頭,換了冷漠的口吻:

“這些你不懂。

總之……我想回去自首。

但是我懷疑,我已經沒有機會了,我可能會……會……會被陰死……我知道,你恨老爸,你甚至恨不得我去死。

所以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我現在找你來,是說你的事情……”

“……”

“這是USB-KEY,這是賬號,這是身份證……

這是一張假的身份證,這張卡是在北海的隆州銀行開的,那是地方小銀行,對于這種事情管理得非常松……

里面有六百四十萬,分為三筆,一筆是活期,一筆是定期,一筆是基金……我都在上面寫好了情況。

你可以去查一下。

本來是安全的,但是因為我出事了,它遲早也會變得不安全的。

你認真聽好了,你要做的是,去想辦法再搞一張或者好幾張假的身份證……要小心一點,不要讓周邊的朋友、同學、老師、警察注意到。

慢慢來,其實河溪北站那里有很多辦證的小廣告的……你搞完假的身份證,找個機會,不要在河溪,在其他城市,哪里都行,分開來也行。

找一些外資銀行,辦理一些戶頭,都要開通網上銀行……然后,把這張卡里的錢,分期,分批,轉到某一張新開的卡,然后,過一段時間,再轉一次……

兩三次后,外資銀行出于保護客戶信息,就不會給公安提供資金走向了。

畢竟我這個也是小案子,這錢也不是大數目……不要轉到自己的賬戶。

更……不要亂花……爸爸以后不能幫你了。

幾百萬,真要亂花,其實很快就花光了。

你要留著,在你工作后,用這筆錢去……去……唉……隨便你怎么處理吧。

別亂花……別亂花就行了,真的……爸爸知道,一筆錢并不能幫到你多少……但是現在,只有這些了……”

“……”

“對了,還有房子。

我名義下的房子……應該是保不住的,法院會收繳的。

但是……其實爸爸還在萬年嘉華城,有過一套很小面積的小公寓,是用你小表姑的名義買的……現在不能轉給你,那有問題。

我和你小表姑說過,等你……結婚后……估計風聲早就過了。

再以她的名義,贈與給到你。

不過你大學畢業后,如果暫時需要地方住,可以去住……你小表姑跟爸爸的關系挺好的,應該不會吞了。

不過你也要小心……至少要保持好和你小表姑的關系。

等到該轉給你的時候,看你的經濟情況……適當給你小表姑一些補償會比較好。

感情再好,也抵不過利益的……那房子可能現在就值一百多萬吧。”

“……”

“這幾個賬戶,是我的名義,密碼……是你媽媽的忌日……,也留給你,但是應該沒什么用。

應該是會被凍結的。”

“……”

“還有……爸爸在單位里的同事……一個都不可靠。

不管他們怎么說怎么做來表達什么,你如果覺得可以利用也可以,但是不可以信任……”

“……只有教練協會的柯叔叔找過我,說你們劉局很'關心'我的生活……你指這個?”

陳禮的眼神里冒出憤怒的火花,但是旋即又熄滅了:

“劉局是不可信任的……反而是……那個教練協會的柯舜州叔叔……他和局里別的人不一樣,是個真正的老好人。

你如果遇到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到他那里尋求點幫助……

櫻櫻……爸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知道自己沒資格說這些話,而且做爸爸的,說這些話也很可恥。

但是這個時候了,我不能……不能回避。

你聽好,你是女孩子,而且……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輕易許人,很多男人,只是想占便宜而已。

如果將來你遇到值得自己愛的男人,當然可以……但是……也不要輕易的……唉……這些也是空話。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自己覺得可以,在必要的情況下,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你……也可以……利用男人的這些欲望。

但是要珍惜自己……爸爸……很恨自己……害了你。

但是……嗚嗚……我也慶幸,爸爸沒有……嗚嗚……徹底害了你……”

他說到這痛苦的分寸,眼淚又控制不住留了下來。

他其實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了。

某種意義上,他可能是想表達,自己慶幸沒有真的奸污了陳櫻,沒有奪走那處女膜象征意義下的貞潔。

他甚至想極端的告誡女兒:在必要的情況下,認清楚那個現實:性,也是一種交易。

可以交易,并不可恥,但是要在交易中獲利。

即將孤獨的面對茫然而兇險冷酷的,現實人生的女兒,也許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這確實不像是父親告誡女兒的話。

可是自己……還算是一個父親么?

看著陳禮又開始哭,哭的像個孩子,陳櫻站了起來……她慢慢的,幾步走到陳禮坐著的椅子旁,緩緩的墩身跪了下來。

像個溫柔的妻子,像個嬌媚的情人,像個柔順的……

女兒,握著陳禮一只老筋密布的手掌,輕輕的拖近自己的身體,居然拉著那只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胸膛。

陳禮的手掌上,觸及到那衛衣下的一團溫潤軟肉……那青春嫵媚,那動人情懷,那性欲象征,茫然、惶恐、驚訝、羞愧。

卻依舊抗拒不了那種誘惑,這么多年了,猥褻女兒卻沒有真的能夠奸污到她,他已經習慣了在內心深處美化女兒。

那種“得到和得不到”之間的落差,使得他無法抗拒,幾乎在一瞬間,下體就硬得發疼,手上依舊自然的開始撫摸……

仿佛嗜好毒品的人,不管宣布多少次決心戒毒,再一次品味到那種銷魂的感覺時,只會放開毛孔,增強感官,去感受那蝕骨的快感。

揉動……好軟,撫摸……連那件衛衣的毛線團都顯得那么銷魂,捏弄……

那是女兒的小乳豆么,在內衣下居然那么有質感,如同兩顆會蠕動的小精靈在自己的指尖跳躍……

他不知道女兒為什么這么做,他已經不相信女兒對自己還會有什么感情……但是乳房,女兒乳房那溫柔酥軟的觸感,卻在瞬間又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不敢去看女兒的表情,仿佛只要不去注視她的雙眼,回避她嘲諷的眼神,就好像在和愛人親昵狎玩一樣的快樂和幸福。

他忍不住……顫抖著手掌,“刺啦……”拉開了女兒衛衣胸前的拉鏈……

女兒居然在配合自己……輕輕的揮動兩條臂膀,那件衛衣飄落到地板上。

里面,女兒的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印花T恤,包裹這少女渾圓有致的乳球。

陳禮是玩女人的行家,當然看出來,女兒的胸乳上是蕾絲罩杯的胸罩。

刻著T恤纖薄的布料,在用絕對的精致和絕對的肉感,體現著少女才有的青春肉體的魅力。

他依舊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睛。

而是紅火的兩眼,從女兒的T恤的領口里,將手掌大力的插了進去。

仿佛是一個芳香的池塘,一旦被侵入,就會彌漫出滿池的香氣一樣。

真的不知道是真實還是幻覺,侵入女兒的文胸的一瞬間,他覺得滿屋子都香了起來。

而他的手指,就好像被前方神圣的肉香吸引著,急不可耐,甚至都不在文胸上逗留,而是從文胸和女兒乳房交匯的邊緣。

順著那兩團美肉插了進去……那溫軟的乳肉給自己,指尖的幸福感剛剛涌上來。

就被更加刺激的觸感淹沒,因為他的指尖,已經感受到了兩顆挺立的小葡萄了……

太酥,太翹,太美……那是溫柔仙香,那是人間美景,那是世外桃源……指尖仿佛能感受到世界上最誘人的觸感。

櫻櫻的奶頭……真是一片仙境,自己愿意永遠沉醉在這里不要醒來。

他不知道陳櫻為什么要引導自己這么做,他的腦子都幾乎短路了,只是愉悅的玩弄著那顆美艷的,象征著女兒性征的奶頭。

……

“我交男朋友了……”

就在陳禮不知道女兒要干什么,甚至又開始幻想他幻想了六年的荒誕場景“女兒最終會在親情,自己的養育之恩。

還有自己的男人魅力下產生扭曲的感情,對自己產生情愫,最終心甘情愿的和自己歡好,愿意發生一段所謂浪漫的父女畸戀。

用她飽滿多汁的身體,愉悅的侍奉自己……”,陳櫻卻仿佛是惡作劇一樣。

用那種小女兒的嬌媚聲線,仿佛真的是在膝下告慰老父一樣的,說出變換的話題。

又好像,是對陳禮剛才那番錐心刺骨的“保護身體、利用身體”的言論的一種惡嘲。

“……是……什么人?……”陳禮的手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女兒……

陳櫻笑得如同艷美的精靈,卻沒有回答陳禮這個問題,而是帶著酥軟的顫音說著曖昧的言辭:

“這胸罩是Vivica的,日本產的,運動性感款……是他送給我的……爸,你覺得怎么樣?”

“……”

“是啊……他送給我內衣了……我和他上床了。

我還會……繼續和他上床的。

謝謝你……爸爸!”陳櫻笑得如同天使,如同魔鬼,如同煉獄中的阿修羅:

“謝謝你留下我的處女膜,讓我可以獻給他操啊……雖然,嘻嘻……我全身上下,除了那片小膜,你哪里都玩過了……都已經臟了。

不過……我可以不告訴他么……我就騙騙他么,讓他相信我是一塵不染的純潔少女……哈哈……他就會送我東西了。”

“……”

女兒的瞳孔里,那種嬌俏、刻薄、激動,那種只有品嘗過真正性愛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刻骨嫵媚。

漸漸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起來……卻化成了冷峻的憤怒。

陳禮尷尬的把手掌縮了回來……怯生生的看著女兒。

“……”

“你不要以為,一個人,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人,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兒……

只要在臨死前,或者在大牢里,痛哭流涕一番,說幾句知心的話,交代一些后事。

他們就可以得到救贖……”

“……”

“不。

你根本不關心我,也不關心我未來會怎么樣。

你只是沒辦法了,你本來是想用這筆錢去給劉局長的,你甚至想過要我,陪你的劉局長睡覺,去換你的平安的。

別騙自己了,你肯定想過的……只不過現在你發現形勢更糟糕了,劉局長已經不可能保護你了。

那筆錢,你自己也不可能再動用了,留著,也只不過是被查封或者變成死賬。

到這個時候,你才想起來,扮演一個慈祥的父親,一個懺悔的爸爸,一個把自己所有剩余的愛,都發揮出來的男人……”

“……”

“你以為最后,說幾句知心的話,流幾滴眼淚,你就可以在前半生花天酒地,拋棄病重的妻子,奸污你的親生女兒;

后半生還能得到心靈的安慰、親人的原諒,然后平靜的去蹲監獄或者去死?你以為我現在會撲到你的懷里,哭著喊'爸爸我愛你'?……你做夢!”

“……”

“剛才摸我胸覺得怎么樣?我并沒有太保守,但是我本來是想把我的胸,在我的大學時代或者大學畢業后,留給我的男朋友第一次摸的。

女孩子,其實除了除夜,還有好多第一次的,都是給男朋友或者老公很棒的禮物……

他第一次摸上來,我一定很害羞,說不定還會掙扎一下,但是……肯定也很癢,很甜。

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第一次給男人摸一下,就可以讓我的男朋友感受到快樂、刺激和滿足,我,也會很驕傲的……

但是不行,我的胸,我的奶子,我十六歲的時候,你就摸過了……我十六歲啊……你就玩我的胸?你就奪走我的初吻?

你摸我的身體,你脫光我的衣服,你甚至……舔我的下身,你還把精液射在我肚皮上……沒錯……你留下了我的處女膜,算沒有徹底的奸污我。

可是爸爸……你記憶錯亂了吧。

不是你大發慈悲心有惻隱給我留下來的,是我和你講條件,才求你留下來了……我付出的是什么?我給你做了六年……性奴隸啊。

我他媽的才十六歲啊那時候!!!!”

“……”

“我十六歲!哈哈……哈哈……我十六歲!我有處女膜,可是我做過的事情,已經比一個淫蕩的妓女還要下賤了。

我給你打飛機,口交,乳交,臀交,臂交……有些女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嘗試的惡心事情,我都已經給你做過了。

你聞聞……我身上都是你精液的味道。

我洗都洗不干凈啊。

不管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凈的……你聞聞……”

“……”

“錢,我拿走了。

你叫我來,不是要給我錢的,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渠道來做,甚至打個電話叫個快遞什么的就做了。

你叫我來,是想得到我的原諒……不好意思……你可以玩我。

現在就可以,你可以再上我,你可以奸我、插我、糟蹋我,反正我的貞操已經給我的'男朋友'了,我也沒什么遺憾……

像雞一樣臟的我,已經不在乎你還想對我的身體做什么了……但是你要的原諒,我不會給你的……

等你哪天死了,自己去那世界里跟老媽解釋,你是怎么照顧女兒的吧……”

“……”

“今天晚了,沒車了,睡你這兒……嘻嘻……你這會兒失魂落魄的,回頭晚上肯定忍不住要操我的……我住在街上的阿方旅館里。

明天一早,我來找你……陪你回河溪,去自首。

我說了,我會陪你去自首的,你進去后我也會來看你的。

但是如果你真想繼續扮演007,我也無所謂,明天一早你就自己消失,繼續玩你的亡命天涯吧……

不過我會報警的,最多拖延幾個小時或者等我回河溪再報警,但是我一定會報警的……你自己看著辦。”

“……”

陳禮一直在北窗口,看著陳櫻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石板路的盡頭,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死灰,仿佛生氣已經消逝……

他就這么呆呆的,站了好一會……仿佛時間已經停滯,仿佛自己已經死亡,開始品味無盡的黑暗。

門……卻又被推開了。

陳禮立刻警覺的回頭。

緩緩的,走進來一個中年漢子。

他臉色是蠟黃色的,四五十歲的模樣,個子很矮小似乎只有一米六左右,穿著一件臟兮兮的墨色夾克衫;

但是夾克衫下,卻依稀可以看到他緊致的肌肉,仿佛是健美先生一樣的倒三角的體型;

他還帶著一個破破爛爛平頂鴨舌帽,用帽舌盡可能的遮擋著自己的臉龐,其實臉上也是風塵仆仆,滿是臟兮兮的泥垢。

怎么看著都像個是挑大活的農民工,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張虬涇的臉龐,陳禮好像感覺……曾經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您……了……是陳處長吧?”他開口,就帶著濃濃的北海農村口音。

“你是誰?!!”

矮個中年漢子不回答,而是從夾克衫的口袋里,取出零七八碎幾樣東西,一樣樣的平靜的擱到桌子上。

一條好像尼龍制的絲線、一個橙色的小藥瓶、一部手機、幾張折疊起來的紙張……

“真讓我了……好難找啊,我在羅山守您好久了……敢情躲在這兒呢……那個……姓陸的小女娃子呢?不在這兒?……您不會……真滴……給弄死了吧。

嘖嘖嘖……陳處長……你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陸咪……沒事了。

她自己回河溪了……你是誰……公安?”陳禮開口,但是馬上就后悔,怎么看,這個蠟黃臉蛋的民工漢子,也不像是公安。

那漢子裂開嘴,露出滿口污穢不堪的牙齒……笑得有點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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