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
  • 手機閱讀

    掃描二維碼,手機掌上閱讀

第二部:晚晴集團 第57回:石川躍·搖擺之間

在回國后,石川躍在腦海里為自己臨摹過自己應該有的“最理想的自我形象”……在公眾場合,他要永遠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笑容可掬。

而在內心深處,對待生活中的一切問題,卻要冷靜甚至冷酷,理性甚至機械的,思考得失,籌謀利害。

他其實明白,無論是爺爺史沅沭,還是叔叔石束安,過去在首都,對于自己在“女人”這個問題上的表現,他們都是很不滿意的。

吃喝玩樂、仗著家族的勢力和自己也算不錯的條件,肆意淫歡的自己,被打上了“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紈绔子弟”的標簽,這也一直是他的恥辱。

所以如今在河溪,對于女孩子,無論是周衿還是言文韻,無論是蘇笛還是許紗紗,或者是李瞳。

或者是現在在后灣對著,自己拼命放電的那個海歸莫彬彬,他都希望自己能有一種足夠的居高臨下,看待玩物一般的冷漠。

女人么,就是用來玩玩的……既不必當真,也不必心軟……

所以,今天本來是想好了,這個陳櫻,是應該留給張琛、大強他們去奸,這算是比較“冷靜”、“理性”的想法。

但是自己卻還是忍不住誘惑,暗示張琛他們可以離開,自己來開苞享用,他的內心深處,對自己也多少有些不滿……

仿佛自己終究還是太幼稚,或者太在意女孩的肉體誘惑。

而此刻,真的在摸玩淫弄陳櫻的身體,看著陳櫻那萬念懼焚的表情,聽著她凄楚絕望的呢喃“來吧……奸我吧……操我吧……就這樣吧……”。

對于這個,其實已經失去了父親庇護,從“官二代”淪落為生活都無依無靠。

又被一個愣頭青大學生莫名其妙的,裹挾著卷入了一場鬧劇的女孩,他竟然產生了一絲真正的憐憫之心。

這種憐憫……他也對自己不太滿意。

在一瞬間,他幾乎忍不住考慮一下,至少解開陳櫻的手腕上的綁帶讓她放松一下……

他知道這個女孩,無論如何,已經被綁在這里快要一個多小時了,這個姿勢非常難受。

雖然她的身高很高,但是眼下她這樣的姿勢,整個上身要“墊”著一點,才能勉強“坐”在地上,她剛才就央求自己放她下來。

甚至流露出去床上給自己奸玩的哀求表情,一方面固然是她刻意在制造的情趣,另一方面,卻也是真的像她自己說的“腰真的很疼”。

整個上身繃直了半天,屁股要著地,就要拉直整個身體,否則就要懸空……估計這個籃球少女也已經很辛苦了。

可是……自己為什么要想這些呢?

她的父親怎么都算自己的政敵,何況已經倒了臺沒有了利用價值。

難道自己真的愿意和她達成,那個不言而喻的隱含的“協議”:她把處女的身體奉獻給自己奸玩,甚至心甘情愿的淪為自己的性奴……

自己將她從眼下的危機中拯救出來?

這根本不能算什么交易好么?這個女孩,已經被赤身裸體的綁在這里,根本失去了任何掙扎和反抗的能力。

自己要強奸她,強奸就是了,撲上去抽插就是了……

她的身體,已經注定了要被人凌辱玩弄,又怎么可以在一場理性的交易中,拿出來做籌碼呢?

至于忠實的性奴玩物,這樣的多思多想的女孩,有什么“忠實”可言么?

如果僅僅是裸照或者色情視頻之類的要挾,自己直接打開攝像機就可以了……還需要她“同意”么?

她其實沒有籌碼,沒有條件,什么都沒有!自己一樣可以現在盡情的奸辱享用她的身體,等一下繼續無盡的折磨她……

是不是自己留下來,就是給自己一個借口,可以給自己一個“不忍心”的借口,給這個女孩一絲希望和機會呢?

這是“平常人”才應該有的念頭,卻不應該是自己希望自己有的念頭。

他知道,任何感情,都可能在一定的條件下,轉為弱點和陷阱。

他希望自己像叔叔一樣,永遠在友善的微笑,卻永遠在冷漠的衡量;

他甚至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爺爺一樣……沒有人知道他老人家究竟在想什么。

陳櫻尖尖的下巴又在顫抖,嘴角邊已經忍耐不住流淌下來唾液……這個女孩已經開始失去,對自己肉體的控制力了……

可能是吊綁在這里半天,渾身的肌肉骨骼的酸痛導致的,更可能是先后被李謄,和自己一路淫玩敏感的,少女身體導致的。

是啊……不管她經歷過什么,不管她在想些什么,沒有女人可以抗拒女人天生的柔弱,何況是這個年紀的少女。

石川躍搖了搖頭,瞇了瞇眼,似乎要將自己大腦里的那些“不安”、“煩悶”和那小小的“憐憫”甩開,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青春肉體上來。

“我喜歡怎么玩,就要怎么玩。

女人么……本來就是玩具。”他在心中告訴自己,也算是鼓勵自己。

他吁了口氣,挪到了陳櫻的背后……一面光潔的雪背,一根性感的脊髓凹痕,因為兩條手臂被高高的吊起,兩塊清秀的肩胛骨顯得那么的柔媚凄美……

懂得玩女人的男人,一定要懂得玩女人身體的各種部位,而不僅僅是對生殖器的單調攻擊。

他又肆意的撫弄上了陳櫻的背脊,沒有親昵或者溫柔,掩蓋下同情和憐憫,全是赤裸裸的玷污和褻玩……

仿佛是玩好了正面玩反面,要徹底的檢索這個女孩的一切。

撩開她披散在頸子的秀發,讓背脊更加的裸露,撫摸、玩弄、從腋下開始丈量,用手指和手掌去丈量她骨骼、肌膚、肌肉包裹在一起的每一寸春光。

慢慢向下,在腰窩上玩弄她的背脊腰眼……陳櫻的身材雖然曼妙,但是還畢竟到不了那種頂級模特的尺度。

可以在臀上腰眼處鍛煉出最性感的腰脊酒窩來……但是即使如此,腰肢的細、盆骨的寬、肌膚的膩、腰眼的潤、那一陣陣的摸索。

感受她肌膚和體態的那種,細微的女性的天然變化,仿佛一寸寸的刻上自己的印記。

聽著陳櫻被自己即使摸后背,也摸的嗚咽喘息,嬌吟恥泣,也是一種非凡的享受。

繼續!繼續!管他們說什么……反正陳櫻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都這樣的女孩了,自己不玩個盡興還能算男人么?

玩下去,玩她!玩好了她的奶子,玩過了她的背脊,然后就是玩她的嫩屁股吧。

否則又怎么對得起她這幅,被吊綁在這里的醉人模樣。

因為這個懸吊的姿勢,其實陳櫻雖然保持著坐姿,但是她美妙的香臀并不是徹底的“壓”下去。

只能半貼半懸著,這個姿勢對陳櫻來說,當然很辛苦甚至可以說是痛苦。

其實這里是非常有趣的,普通身高的女孩在這種高度,屁股是噴不到地面的,整個桃心玉股將完全的,任憑地心引力來揉動形狀,供男人賞玩淫視;

但是陳櫻本來就個子高,玉臀美肉雖然不能徹底的“坐”在地上,但是好歹可以多有幾分接觸面積,多借一些力。

而這種借力,卻使得這個十九歲的少女的臀肉,仿佛是第一次充滿了“女人”才有的粉嫩卻渾圓的肉感。

但是和那些已經青春不再或者缺乏運動的女人,很難維系肌肉的彈力相比,陳櫻的臀肉,又再每一個曲線婉轉的角度上,有一種收斂和繃緊的感覺……

川躍從背后,興致勃勃的去摸玩她的美臀,觸手粉嫩若脂就不說了,在視覺上,如同一顆曲線優美的雞心水滴,從腰肢的收斂細潤到臀肉的圓潤寬展。

但是臀尖卻依舊有著運動少女才有的挺翹,驕傲的仰著玉美的股肉。

最誘人的當然還是玉股中央那根陷入的臀溝線……

石川躍的手掌在陳櫻大腿和臀部交匯處,由外向內的收攏,一寸寸的蔓延過她的股肉,直至最肥美的臀峰,又陷入到她那深陷的臀溝……

“挺漂亮啊……”他忍不住暫一句,一只手從背后繞過去,徹底的揉上陳櫻的乳房,將她可愛的奶子揉的如同水袋一般在晃悠。

一只手在她的臀線上婆娑,捉狹的探索著她那接近恥毛處的粉嫩……

這依舊是他改不了的習慣,不管在什么環境下,即使是要如此凌辱、逼奸一個少女,也要懂得稱贊她們身體的造物之美:

“你的線條,真的不錯啊……奶子和屁股雖然都不是最大,但是都夠彈夠緊啊……其實也算一朵校花了……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你就不想試試看有沒有別的機會?我都說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把你怎么樣啊?……

你就真的不想賭一賭?真的認命了?要給我玩?有點糟蹋了啊?給我就這么……操?”

他是逗逗陳櫻的,但是說到最后的“操”字,連他自己都感受到一陣陣的快樂,讓自己的手指更加的陳櫻最柔弱的部位“摳”下去。

陳櫻已經完全是迷離的狀態了,氣息全是粗重卻哀傷的悶哼,但是即使如此,聽到自己這些帶著逗弄的調侃。

她的牙齒因為忍耐而咬著的下唇更加的通紅了,那些血絲顯得非常的淫靡。

她似乎掙扎著,她的奶頭簡直如同,擁有獨立的生命一般的在撬動,她的美臀更是不停的在左右的搖擺。

但是她似乎就可以聽懂自己話語里的“調侃”,她沒有太多的猶豫,用很輕柔很羞憤的聲音,卻是顫抖的甚至是諂媚的,迎合回應著自己的挑逗:

“是,我認命的。

不……是我愿意的,主動的……是我求你的,求你操我……你……嗚嗚……盡管糟蹋我吧,一點都別給我留……沒所謂的……我愿意的,我愿意給你……

我愿意做你的人,你的小情人,你的小女奴……你會保護我的對么?……就這樣,我給你玩身體,你護著我,我給你玩到殘,你……多護著我一些……”

“那么想做我的性奴啊,都是誰教你們這些大學生的啊?那叫我一聲'主人'來聽聽……”

石川躍覺得和陳櫻的對話都好玩極了,一邊越發用力的抓捏她的乳房和臀瓣,在那兩片同樣酥軟的脂肪中都抓出血痕來。

在她粉嫩的乳頭上用指甲掐出一道痕跡,在她那朵私密的菊花附近,也掐出一道刺激的指甲痕,一邊繼續逗她。

“是……主……主人……”陳櫻的淚又是滴瀝嗒啦的落下,凄楚哀怨卻細不可聞的,從嘴角蹦出了屈服的稱謂。

但是石川躍的手上卻猛地發力,在她敏感的乳頭和腰眼下肛門上的,敏感部位都狠命的掐了下去……然后,仿佛不解恨不夠凌辱。

用手掌毫不憐惜的在她半懸的臀肉上“啪”的拍出一個讓人目眩神迷的紅色手印來。

對于石川躍來說,這種凌辱的快感,可以壓抑自己的那份同情,用摧殘帶來的刺激,填補自己內心的渴求。

“嗚嗚……嗯……”陳櫻又是疼痛,又是恥辱,一聲悶叫。

石川躍卻不肯罷休,又是用手掌在她另一側的股肉上“啪”的拍了一下。

那聲音越發脆響,在攝影棚里良好的攏音效果中,傳遞來聲聲回想。

“別打了……嗚嗚……我都……聽話了。

叫你那什么了……干嘛還打?”陳櫻終于抵抗不住恥辱和羞憤,淚水稀里嘩啦都流了出來,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忍不住咬著唇齒抗議。

“這是你自己選的啊……叫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小女生學老外、裝成熟!?做性奴?你以為只要叫叫主人、分分腿、給主人操一下就完了?

在國外玩這種主奴游戲,小女奴給主人怎么玩身體,怎么打……那都是很正常的啊……做性奴,就要學會性奴應該有的樣子……

來,主人兩個字,要叫的讓我舒服一點、媚一點……”石川躍也是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手上卻停下了對她屁股的攻擊,似乎要給她一個機會去學習。

果然,這個女孩沒有讓她失望,狠狠的一皺眉,一咬牙,連眼淚都還沒有止住,居然就從她那張小嘴里,蕩悠悠帶帶哭音,傳來了更加酥軟的哀求:

“是……主……人……,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性奴陳櫻,小櫻櫻,小櫻奴,啊……啊……

只給主人隨便怎么玩身體的小櫻奴……喜歡聽吧……別打了……我的主人……主人,主人!!!!”

她不停的變化著語調,似乎在尋找著一個合適的“主人”能夠打動石川躍的音色……

石川躍雖然玩過很多馴服的女孩子,但是居然也忍不住聽得神魂蕩漾,雞巴更是向前挺動,在陳櫻粉嫩的臀肉上戳來戳去……卻是明顯表達著“滿意”。

陳櫻似乎得到鼓勵,也可能是被淫玩了半天動了情,也可能是真的腰肢臀胯“吊”了半天受不了了,又在哪里恥紅了臉蛋,帶著不可思議的淫語哀求:

“主人……主人……玩我吧,我是你的了,永遠都是了……我真是處女……你想要……

就插進來就拿走吧……或者……你玩我的胸吧……別再弄我后腰了……真的好疼……我吃不消了……”

石川躍聽得也是很激動,但是聽到最后幾聲,卻也未免忍不住微微一笑,旁的不提,他也聽出來了。

這個女孩被吊在這里半天,恥辱、羞澀、痛苦都不提,但是腰肢上的半懸的酸痛,卻終究是超越了忍耐的極限……

再這么“吊”下去恐怕肌肉或者軟組織真的要受傷了。

就在那么一瞬間,可能是被陳櫻充滿魅力的音色說吸引,也可能是又撩動了他內心深處的一片軟弱。

他想了想,干脆做了一個更加讓自己舒服享受,卻也是小小給陳櫻放松一下的動作……

他將陳櫻的身體,扶著她的臀瓣兩側的大腿外延,稍稍向上一“提”,將自己的兩條大腿一分,向地上一插,將陳櫻提著。

如同抱一個小孩子一樣,前胸貼著陳櫻的后背,將她“抱坐”到了自己的腿和胯上……

這個姿態,自己也呈了一個坐姿,兩條大腿分開,一條硬邦邦的雞巴沖天而上,舒服愜意的正好插在陳櫻的兩條腿之中;

而陳櫻也呈現了一個和剛才類似的坐姿,雖然她身高很高,苗條修長,此刻卻如同一個幼小的兒童一樣,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光滑的已經滿是汗珠的背脊,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前胸,兩條長長的腿無力的嗒啦在自己的兩條腿上。

而那面粉嫩玉砌的軟臀,就毫無偏差的“坐”到了自己的小腹和陽具上,無奈的用臀肉的全付觸感來接觸自己的小腹。

而那已經濕潤、陰毛顯得更加烏黑淫靡的下體,更是帶著陰毛、帶著褶皺,帶著少女最后的私密,毫無保留的和自己的大雞巴貼合接觸到一起……

這種淫靡到了極點的姿態,當然讓石川躍感覺到澎湃的快感和滿足,也讓陳櫻更是無地自容羞恥的渾身發抖……但是至少……

她酸澀的吊了半天的腰肢和臀部……終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雖然付出了自己的肉體的純潔,被迫和男人的下體做了親密的接觸。

卻也終于,可以像個小兒童坐在大人身上一樣,依靠在石川躍的下體上,得到了些微的休息。

石川躍的大腿給她吊綁了半天,卻接觸不到地面的身體,終于提供了一個“墊子”,可以盡情的坐下。

而那已經繃緊到幾乎要血液不暢的纖細手臂,也終于可以稍稍彎曲了一下,讓血液得到一些舒暢的流通了。

從石川躍的角度來說,雖然是給陳櫻放松了一下,但是自己也是非常的得意。

緊緊的抱娃娃的一樣的抱著陳櫻,但覺得渾身上下,都被這個女孩的胴體,散發的處女氣息所包圍起來,口腔里甚至都有一叢陳櫻的頭發。

兩只手從陳櫻的腋下環繞過去,像逗弄小孩子一樣,盡情的在她左右兩側的乳頭、乳暈上挑逗褻弄;

自己的兩條腿上所有的神經,都能起合承落的感受到陳櫻,兩條粉嫩嫩毫無瑕疵的,玉腿的肌理感……

小腿緊致,大腿卻又不避免的有一些女孩子的脂肪感,盡情的在他的大腿上奉獻著柔弱的恥態;

而最刺激的,莫過于自己的小腹上,坐著的那少女的美臀玉股……酥軟、光潔、彈綿、粉嫩……

可能因為陳櫻吊了半天太累了,一坐下來就忍不住放松了腰肢,讓整個身體稍稍向下沉了一下。

那兩片臀瓣可愛又無力的“分開”,用一道臀溝在是自己的下體磨動……沒有一寸不是讓他如癡如醉的。

而這一切,帶來的進一步的結果,就是陳櫻的小穴,帶著蝴蝶翅膀一般的陰唇和心形的恥毛。

無可奈何卻又是乖巧動人的貼合著自己的陽具,那片蝴蝶翅膀幾乎已經要把,是自己的陰莖,像包熱狗一樣包起來了……

不可思議的是,即使是這樣的接觸,也能感受到那一方小洞眼的細密、嬌小和半開半合。

像清純無暇的處女,又像風騷成熟的老手……

這個女孩雖然身材、容貌都算不上自己認識的女孩中的頭牌,但是偏偏身上就是有著,不可思議的夾雜的味道。

石川躍就這么抱著陳櫻,雖然要承受陳櫻的體重。

但是也實在是抱著舒服,他用腰眼稍稍一陣挪動,手托著陳櫻的乳峰,從上而下,將陳櫻的身體也是小小的挪動……

讓陳櫻的蜜穴外沿和自己的雞巴,進行著摩擦運動……兩個人的陰毛都開始黏著的交纏在一起,陳櫻的下體那外探的陰唇。

也開始吐香露蕊的摩擦自己的陰莖,似乎已經在試探著,要攻破她最后的城防……實現男人對女人最后的占有。

但是陳櫻,卻似乎已經顧不得失身前的惶恐,細不可聞的嚶嚀連聲,可能是被吊了半天,她說的“腰疼”是真的。

此刻嬌美的屁股坐在了石川躍的懷抱里,至少得到了一些放松……她居然眼神迷離起來,連淚水也都漸漸止了。

除了發出“嗯”“嗚嗚”的辨不清是恥辱還是渴望的嗚咽聲之外,似乎迷迷糊糊有半昏迷過去的跡象,口中含含糊糊在呢喃些什么……

似乎只是嘴皮張揚,卻聽不清聲音,似乎是在半夢半醒的,失身一刻之前的,某種痛苦的呢喃……

石川躍的欲火已經難耐,他和陳櫻身體廝磨的頻率也越來越快,聽陳櫻呢喃連聲,將自己的腦袋從陳櫻的肩膀上湊過去:

“說什么呢?大點聲……讓我聽清楚點……”

“嗯……”陳櫻悶哼著似乎在抗拒。

石川躍嘿嘿一笑,兩只在她奶頭上肆虐了半天的手掌,捏著她的兩朵如同櫻桃一樣的奶頭,一左一右,反方向一擰……以示懲罰:

“說啊……說出來啊……”

陳櫻“啊”的一聲痛叫,卻似乎媚眼如絲,呵氣若蘭,迷離著眼神,竟然好像讀懂了川躍的意思。

嘴巴本來若有若無的呢喃,稍稍放出一點點聲音來,雖然很輕,像是含辱忍恥的悲鳴:

“我說……爸爸……爸爸……”

川躍先是聽了一愣,似乎有點詫異……當然,男男女女在玩情愛游戲的時候,混亂一下稱謂是常見的情趣行為。

但是陳櫻……說一千道一萬畢竟是在被“逼奸”,何況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又是處女一個,怎么就脫口而出這樣的亂倫情趣了?

但是他也無暇想太多,畢竟,那嬌柔又淫靡,而且表情非常痛苦的少女纏綿哀鳴。

讓他更加的舒爽快活,也就由得自己跟著那種快樂的感覺,回應起來:

“是……爸爸的好乖女兒……好好給你爸爸操吧……女兒就是給要爸爸操的……否則生女兒干什么……來,來來……”

但是陳櫻卻仿佛身體發出一陣陣激靈靈的顫抖,嘴里更是嗚咽滿語:

“是……爸爸抱抱,爸爸抱抱你的女兒,疼疼你的女兒性奴,女兒……

女兒給你糟蹋了,給你弄臟了,糟蹋了好,弄臟了好……嗚嗚……來……來吧,進來,插進來……我以后就叫你爸爸好不好……”

石川躍越發疑惑,縱然男女之情中,自然會有一種天然的,淫語褻瀆產生快感的欲望。

但是這個自稱處女的小姑娘,如果沒有足夠的性經驗,這么會“說話”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自己現在抱著這個高個子的女孩,確實也有點像“爸爸抱女兒”的曖昧,被陳櫻又是連番恥叫刺激的。

自己一時也實在懶得去想這里頭的“可能性”……雞巴更是斜著一戳一戳,就在那窄小卻已經濕潤如澤的,少女蜜穴口尋找著入口。

一下,又一下,又一下……自己的龜頭在陳櫻開始張合的蜜穴口撞擊著,但是此刻他的姿態到底是“抱著陳櫻”。

自己的陽具聳立沖天,陳櫻的下體卻也是略略垂直,那穴口又實在窄小,滿打滿算也不過一根手指的開合。

好幾下,都是狠狠的頂在陳櫻陰戶上方的陰蒂附近,頂著她的蜜穴上端的小嫩肉,就是在戳她的小肚子。

這一下下固然也是讓川躍的雞巴,舒爽快活到了極點,但是卻總是不容易尋找入口,進的里面去探索最神秘的,少女禁地。

而每一下頂動,陳櫻都要被迫發出嗚咽嚶嚀的呻吟,有幾下明顯又是被頂疼了,五官都有點挪位。

雖然斷斷續續似乎是在認命的,求著自己破了她的童貞,但是又安知不是失身之前的,一種天生的抗拒本能呢?

“插不進去……操……你……你自己屁股動動……否則弄死你……”石川躍胡亂弄了好幾下,陽具無法進入那神秘圣地,不由又有點沒來由的生氣。

用自己的臀胯幾乎是惡狠狠的,在陳櫻雪白粉嫩的屁股上“撞”了一下,即使隔著少女豐滿的脂肪,也肯定是將陳櫻頂得又恥又痛。

其實玩女孩子的身體玩到這種時候,石川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寫什么。

但是嘴里那句“弄死你”明明只是隨口說說的淫欲之語,倒也兇神惡煞滿滿是一副凌辱脅迫的滋味。

陳櫻的呼吸已經急促的如同剛剛完成千米賽跑,滿頭秀發都已經被汗珠潤濕,此刻川躍的手中,能夠感受到她幼嫩清純卻有豐滿多汁的乳房。

已經堪堪漲起來一圈,那顆艷紅色的奶頭更是激靈靈,向前凸起了多有兩厘米,乳尖和乳暈發出一陣陣滾燙的少女提問,甚至都好像有一股奶香在分泌;

而她可憐的下體,更是一陣接著一陣在無奈的,分泌著粘稠的體液,浸染沾濕石川躍的陽根,甚至將兩個人的恥毛都攪在了一起。

但是兩個人下體的那種,已經接近癲狂凌亂的接觸,卻反而讓石川躍更加的饑渴難耐。

偏偏陳櫻明明已經被奸玩淫弄的無可奈何,雖然石川躍的臀胯如今墊在她的屁股下,她的腰肢手臂不用再勉強拉直可以稍得休息。

但是依舊無法掙脫著吊綁的束縛,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是帶著恥淚和石川躍,說出不可思議的哀求話來:

“那就別插了好不好……太疼……你留……留下我的那里……玩我,用,用別的法子玩我一樣的……”

石川躍是稍稍一楞,自己的屁股也是繼續拱動,一下下已經是發出“啪啪”的兩個人的肉體撞擊聲,卻也問她:

“什么別的法子……”

陳櫻是牙齒咬了又咬,臉上凄容轉了又轉,居然是呢呶躊躇著吐出,讓石川躍哭笑不得的話來:

“今天……插不進去……就別插了?……我今天實在疼……疼……吊了半天了……我酸的受不了了。

你留下我,留下我的……我的那個……我一樣可以陪你玩,給你玩身體,用手,用胸,用嘴,給你玩……

做你忠實的性奴隸好不好……下次……下次再……好不好?”

石川躍噗嗤一笑,竟然勉強聽懂了她的意思,這個小女孩真不知道哪里學來的這些本事。

居然能在明顯博得自己的一些好感之后,又提出如此可笑的建議和談判……

他冷冷的笑一笑,猛地,一直在玩弄陳櫻的奶子的手,伸到陳櫻的后背,猛地拉住陳櫻的頭發,向下一扯,將陳櫻扯得痛的“哇”的一聲痛叫。

然后,一邊繼續在陳櫻最恥辱的部位摩擦、蹂躪、玩弄,一邊帶著也不知是訓斥,還是指導的口吻,在她的耳邊喘息著說著,也是在慰藉自己的欲念:

“你還真會打小算盤,這個時候了,還敢討價還價?也幸虧是我,換一個男人,估計要被你玩死了……

我是沒有什么處女情結的,但是我現在真的相信你沒有和男人做過了……聽著,你一定要看清楚對象再談條件……

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耍小聰明的?真正的資本的男人,哪里又在這個時候肯退步的?你的身子……嗯……

我當然要徹徹底底玩個遍,但是這不是你可以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你不喜歡,你想反抗,就繼續反抗,我也會覺得很好玩的。

是你自己要我要了你的。

是你自己說你是個處女的?你以為這里農貿市場么?可以和我談價格?呼呼……聽話,聽話……你聽話……

你沒想錯,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把奶子送過來給我玩,把腰扭過來給我玩,把屁股搖起來給我玩,把小屄掰開來給我玩……

所有的,所有的,都獻出來,求我,求我玩,哭著求我玩……才是你唯一的機會……懂么?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機會和我談條件……

我玩的只要有一點不滿意……嘿嘿……來……來……來……乖乖的,徹底的……當我的女人……”

他越說,自己也越激動,“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機會和我談條件……我玩的只要有一點不滿意……嘿嘿……”

似乎也讓他有點迷茫的內心,找到了一些和陳櫻相處的原則,而自己,已經不管不顧陳櫻是否疼痛,是否難過,就用這個略略有些角度偏差的姿勢。

頂著陳櫻的蜜穴附近的恥肉,開始毫無憐惜的向著陳櫻的小穴里,將龜頭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啊……疼……疼……”陳櫻發出激烈的慘叫……一聲聲蕩漾在攝影棚里,又是連聲哭著哀求:

“再等一下,等一下……我求求你……等一下下……就一下下……”

“呼呼……還等什么?”石川躍未免有些憤怒……奸污陳櫻本來就不是必然的選擇。

但是今天被這個女孩哀求也算是“引誘”到這種地步,她還讓自己等一下?

豈非是妄圖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上……他并沒有那么好的耐心……即使雞巴已經戳上了這個女孩的外陰,卻也忍不住要當場翻臉了。

哪知陳櫻的腦袋死死的扭動,居然回轉過來,用一個古怪的姿勢在自己的額頭上“咗”的吻了一口,說:

“等一下……一定要的話……我自己來……我自己坐下去,我自己……嗚嗚……來……行么?”

石川躍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女人善變,但是這個女孩的心思也未免太捉摸不定了,一開始是叫自己“你插進來就拿走吧”。

然后又妄圖給自己討價還價“用別的法子玩我一樣的”,這會兒怎么又要“自己坐下去”了?

這難道是她為了迎合那句“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機會和我談條件”的一種方式?

他居然愣了愣,忍不住無厘頭的回一句:

“你又沒和別的男人玩過……第一次,那么疼,怎么主動坐的下去?”

陳櫻卻連連點頭,狠狠的說:

“我可以的!你說的對,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找的……我的第一次,我一定要自己來終結……可以么?這樣很好玩的……

你給我個機會……我自己來……你別看我沒經驗,一定讓你很開心的……一個女孩子,第一次……自己坐下來……你……你也一定很爽的。”

石川躍才頓一了頓,還沒想答應與否……居然發現陳櫻已經咬著牙齒,開始自己動作起來,她居然用兩根早就拉扯的乏力的手臂。

將自己的身體略略“吊”高了一些,居然扭動著腰肢,扭動著臀部,扭動著那全是恥液的下體,在主動用陰唇的外沿,套弄廝磨自己的龜頭……

那種接觸,那種被侍奉的滋味,那種女孩子將矜持和恥辱全部壓抑著,用最羞人的姿態來博取那一刻快樂的感覺。

果然讓石川躍啞口無言,只能全面沉浸在下體的快樂當中,無力去反駁或者要求什么。

而陳櫻居然真的能做到,微微轉動著屁股,如同扭糖一樣,在毫無顧慮的將自己的陰戶,徹底的包含著石川躍的陽具,向里擠。

石川躍能看到她的痛苦,她肉體上的痛苦,她靈魂上的恥辱,她的淚水,她的羞憤……還有她的不甘和絕望……

真的猜不透這個女孩為什么那么古怪,這一刻為什么要堅持自己親手坐下來,毀滅自己處女的童貞……

但是此刻看著陳櫻這樣的表現,感受著女孩緊到幾乎要勒疼自己陽具的下體,他竟然一時只顧了享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啊……啊……”陳櫻磨了又磨,似乎實在痛苦不堪,石川躍忍不住微微托了托她的屁股。

給她稍稍借一點點力,而他的陽具,其實已經無法忍耐射精的沖動,卻已經感受到了一圈環狀的小肉膜……

他已經沉溺……甚至連感官都在淪陷,隱隱似乎聽陳櫻在發出最后的呢喃:

“好么?這樣好么?求求你,你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求求你……”

此刻,石川躍似乎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似乎自己說出了“好的,答應你……”又似乎自己什么都沒說?在這個時候的男人,連思維都已經停滯。

被性欲沖擊著滿足著的自己,只顧著享受這個不可思議的,天上掉下來的小尤物的童貞,而內心那個自己渴望著理性的自己,又似乎在警告自己:

“她要我答應什么事?……十有八九是關于她爸爸?”

但是他已經無力再想什么……因為龜頭上所有的敏感神經。

都已經能感受到那似乎不規則的,一片鏤空的小薄膜無力的抗拒……在訴說著女孩子奉獻上,那一生一次的貞潔淪喪的哀鳴……

破了……破了……破了……他能在無邊的征服快感中,感受到那陰道中猛然突破的瞬間變化。

帶著汁液的褶皺如同無數小手,瞬間包圍了自己敏感的陽具。

雖然因為體位的關系,低頭也看不清晰,但是依舊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汁液,在自己的陽具上輕柔的,澆灌下來的觸感。

這個女孩居然真的在自己托著她臀部的幫助下,手臂被吊綁著,居然能靠著自己的體能。

主動的,哀怨的,沉下了身體,摧殘了自己的童貞,向自己供奉了最后的尊嚴。

小提示:按回車[Enter]键 返回小說目錄,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键 進入下一頁。
我要評論(0)
收藏 評論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