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紗紗咬著自己的嘴唇,帶著被奸辱后的余韻,穿著已經污濁不堪的雪域玫瑰的泳衣。
盤著兩條雪膩的長腿,在大床的一側,半歪著,靠在石川躍的身邊。
她就這么屈辱的、呆滯的在一邊看著,還不時被石川躍的手掌猥褻一下身體:她看著自己曾經熟識的周衿,衿衿姐。
這個也曾經一度在她心目中是時尚、高傲、自我的女人,“坐”在石川躍的身體上,主動的用自己的陰戶,和石川躍的下體交合在一起;
用她兩只手臂支撐著石川躍的兩只手臂;用她腰肢的力量,在以一種無比羞恥、無比淫蕩、無比不堪的姿態,主動拿自己的小穴,去套弄石川躍的身體。
“坐上來、自己動”的笑話她也臉紅紅的在網絡上看到過,而真的發生了,就發生在離她咫尺之遙的地方。
兩個人的肉體交合部位,不僅發出滋滋的水漬聲,還仿佛有一種化學反應的濃烈體味,說不清是芳香還是腥臭,在房間里的空氣中飄蕩。
周衿在悲恥的呻吟,修長的身體拉的停止,美艷的乳頭翹得高聳,石川躍在喘息,渾身的肌肉在繃緊。
伴隨著一下下身體的“啪啪”聲,發出充滿了陽剛魅力的、兇猛的吼叫……
許紗紗癡癡的看著,任憑從丹田這里泛起的酸澀,和性欲繼續侵蝕著自己的尊嚴。
她覺得每一秒,都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原來是這樣的么?被男人奸污、蹂躪、糟蹋,然后在癡淫的在一邊被摸完著身體。
一邊觀看男人奸污、蹂躪、糟蹋另一個女人,這種凌辱,居然比被奸污本身,還要讓人覺得受不了。
原來,在旁邊聆聽那種肉體交合的聲音“撲哧撲哧”的水漬聲,竟然被自己在被淫玩時還要聽得清晰而撩人……
自己不僅僅是石川躍的小玩物,還是他增添性情趣時候的小道具么?
她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收到石川躍的短信,她趕過來,也是帶著恐懼和羞辱,但是在某種意義上,卻也有一些些小小的期待。
雖然,她努力說服自己,什么貞操,什么處女,都是男人編造出來束縛女性的自由的。
自己應該對性愛持有更加開放的態度,不要讓強奸,毀滅自己的靈魂自由;
但是,失身給了石川躍之后,她必須面對承認一個現實,自己對這個石川躍,除了畏懼、痛恨、憎惡之外……也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情愫。
他扶植自己獲得了許多東西,他帶領自己看到了一個精彩的世界,他甚至正在幫助自己登上奧運會的跳臺,何況……
他挺帥的,又很有錢,好像挺成功人士的樣子,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被強奸失身,當然是痛苦的,但是如果沒得選擇,與其那天被幾個流氓奸污,還不如失身給石川躍……她有時候忍不住會這么想。
似乎在某種意義上,她認可了他可以隨意享用自己身體的權力。
收到石川躍的短信,她更是臉紅心跳,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已經知道這種短信意味著什么。
終于又要玩我了么?終于又要再弄我了么?她來天霖的時候,痛苦、悲恥、羞辱依舊,但是也有一些些小小的臉紅心跳、糾結畏懼之外的甜蜜。
然后,從她看見了依偎在石川躍懷抱里的周衿……一直到現在……她的大腦好像整整斷片了個把小時。
直到現在……自己也算已經被淫玩奸弄過了一輪,下體雖然還在疼痛,但是余味也在漸漸從屈辱轉為滋潤。
然后就是看著石川躍和周衿,在自己的身邊的淫蕩的交合……她的大腦才仿佛從一場,荒誕的夢境中剛剛蘇醒,木木然的恢復了一些記憶和思考的能力。
其實說起來,她早就想過周衿和石川躍也許有“關系”;她也早就懷疑過,那天迎新會,是周衿故意把自己留在了,空無一人的控江基地女生宿舍……
至少那天,周衿去“拿資料”,就再也沒有回來不是么?自己卻被幾個流氓被迫脫衣、羞辱、拍照……差一點當場就被強奸失身。
最后,又是這個曾經和衿衿姐約會過,又盛傳和衿衿姐有“不一般的關系”的石川躍,用拙劣的借口,脅迫和利誘,出來“收拾殘局”;
并用那些照片、以及扶植自己出名、進國家隊為要挾和誘惑,奸污了自己,得到了自己身體和貞節。
她怎么想……周衿都很有可能,在里面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是石川躍邪惡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畢竟,這個石川躍,做的事情,從自己的眼光看來,都是深不可測,機關算盡的樣子。
但是她也拒絕去多想……
衿衿姐不是自己的良師益友,而是一個邪惡的卑鄙的,因為男人而背叛了自己,殘害自己的可恨的賤人?她有時候……拒絕去想這一切。
這固然是因為一方面,她寧可相信一些美好,相信一些友誼,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值得她相信的人;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在內心深處,她也覺得,自己也沒什么資格去質疑周衿做了什么。
周衿因為石川躍而出賣自己?所以衿衿姐就是個不僅可原諒的壞人?可是自己本人,難道不也是一樣的么?
自己不是同樣輕易的就被石川躍奸污、脅迫、控制、征服、奴役了么?
自己明明是被強奸的,自己沒有去報警,沒有去搏斗,沒有去斥責、自己甚至都沒有認真的抗爭一下……就淪落了。
自己都這樣的淫蕩不堪,又拿什么立場去質疑周衿呢?是因為那些照片落在石川躍的手里?還是自己舍不得眼前的名聲、光芒和明星生活?
又或者,自己根本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淫蕩女孩,被男人奸淫后,就會天天想著那個男人呢?不管是什么理由……
問題好像都出在自己這里,既然自己那么輕易的淪落,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去質疑周衿呢?
也許衿衿姐惡毒的推了自己一把,但是真正選擇墮落的,不就是自己么?
痛苦的真實,能逃避就逃避吧,想了也沒用的事情,能逃避就逃避吧……何況,自己越來越忙。
訓練、出鏡、采訪、廣告、比賽、電視、訓練、出鏡、采訪、廣告、比賽、電視……
也許人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只要有可以逃避的空間,自己又何必自尋煩惱。
只當自己從來都不認識這個衿衿姐就可以了。
但是直到剛才,在石川躍的懷抱里,看見臉紅紅的周衿的一瞬間……壓抑在胸口,躲藏在記憶中的這些煩惱才被猛的點燃。
她才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胸里,壓抑著那么多疑惑、痛苦、屈辱……甚至還有仇恨。
是的,仇恨,就是赤裸裸的仇恨,至少在那一瞬間,自己第一次感覺到了深深的“恨”一個人的感覺。
她恨石川躍,但是她不敢。
她也恨周衿,但是她無奈。
她甚至都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是個容顏出眾、身體窈窕,又有著跳水天分的小女孩。
如果自己什么都沒有,不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了?!
為什么裝成什么感覺都沒有,為什么馴服的當場為石川躍表演換泳衣,為什么主動的繼續給石川躍奸玩身體……
不知道,也說不清,似乎是滿滿的仇恨和痛苦,屈辱和羞恥無法發泄后的一種木然。
也許是自己的仇恨之火焰無處宣泄,只好來自殘自己的最后那些可憐的小尊嚴。
自己究竟在恨什么?
不僅僅是恨周衿,也是恨石川躍,也是恨自己,恨這個臟的不能再臟的世界。
男人為了邪惡的滿足,奸污女孩子。
女人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去用身體交換。
男人們說喜歡,說愛,說憐惜,說心疼,就是為了奸污女孩子的身體。
女人們說喜歡,說愛,說感覺,就是為了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更多的籌碼。
她恨這個世界的法則,恨不得把自己毀了,讓一切都停止在此刻算了。
但是她不敢……
……
“啊……啊……,天,天,川躍,川躍……我的哥哥,我的爸爸,我的主人……我的……我的……我的……
我該死,讓我死掉算了……死掉算了……奸死我,弄死我,插死我……”
身邊,衿衿姐已經高潮了好幾次,滿口是都浪蕩的淫語……臉孔上都可以看到一種火焰一樣的紅色,滿頭的秀發全部濕透。
她在哪里拱動自己的臀部的動作,已經好幾次,從越來越快到無法動彈。
然后被石川躍在屁股上狠狠的拍打,才再一次動起來……如此周而復始,已經好幾輪了……
她的眼角是淚花……也許她已經學會在被石川,躍奸污時去享受性愛的快樂,但是她內心的痛苦,許紗紗卻仿佛能夠閱讀。
衿衿姐……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最恨的女人……
可是為什么?自己究竟在恨她什么?
好像不僅僅是因為周衿背叛了自己,將自己,從一個天真無邪的童真少女世界,推向了淫惡的深淵。
為石川躍奸污脅迫自己推開了一扇門……似乎還有一些別的理由……
直到此刻,看著周衿在石川躍的身體上,如同情人、如同妻子、如同妓女、如同性奴、如同寵物一樣,丟棄著全部的尊嚴,在侍奉著這個男人的時候……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之所以仇恨周衿,居然不是因為過去發生了什么……而是因為就在今天,就在自己打開天霖公寓的門的一剎那。
周衿就坐在哪里……卻粉碎了自己最后的一點點幻想。
她最后麻醉自己的幻想就是:石川躍雖然是個壞人,但是至少是喜歡自己的身體的。
喜歡身體,喜歡奸身體,也算一種喜歡吧……石川躍也許是一個迷戀自己,而不擇手段來奸污自己的花樣美大哥……
只要自己擁有周衿那樣“開放的思想”,不把貞操什么的當回事,一切就沒那么糟糕,不過是青春期的一段變態,卻浪漫刺激的性愛罷了。
甚至也許,會成為自己人生轉變的契機……這種可能性。
已經是許紗紗最后的浪漫,最后的純潔,最后的夢想,或者最后用來安慰自己、撫平傷痛的麻醉劑。
但是,就當看見周衿和石川躍靠在一起,周衿臉上的羞澀和窘迫、石川躍臉上的得意和自然,她最后的希望忽然感覺到破滅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理由和邏輯關系,只是忽然之間,好像一切都從對焦不準的,模糊中變得清晰起來。
不是的,石川躍就是一條惡狼!
石川躍絕對不可能“愛”自己,哪怕只是“愛”自己的肉體……
他只是把自己當成玩物,當成器具,當成性奴,當成交易的籌碼,當成炒作的道具……就連做愛……他也隨時會選擇其他的女人,比如周衿。
甚至會絲毫不顧忌自己的感受,把自己和這個女人,同時叫到天霖來……
他也許喜歡在自己的身體上逞欲,但是他也隨時會換一個女人逞欲,哪怕會當面傷害到自己他也毫無憐憫之心。
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在逃避,難道,自己最應該恨的,不是這條惡狼么?!
不是的,原來內心深處,自己最恨的……就是自己!!!
是自己舍不得那些東西,舍不得跳水,舍不得出名,舍不得榮耀和光輝,舍不得出鏡、采訪、廣告、比賽、電視……
那些不是自己忙碌下來壓抑痛苦的理由,而恰恰是自己說渴望的。
為了這些,自己可以交出身體!自己可以給人玷污,自己可以給人像玩玩具一樣的玩弄。
眼前的周衿,就是最好的例證!
自己也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哪怕自己只有十七歲。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夢幻,沒有任何童話,沒有任何浪漫,沒有任何希望……除了十米跳臺上之外,現實的世界里,這座城市,這個體育圈。
這種生活,這些人,這些男人,這些女人,都是一片現實,一片丑惡,一片骯臟,一片污穢。
周衿,一定也是被石川躍奸玩后迷失了自我,在欲望和利益中沉淪。
自己,也一樣!!!
石川躍,也一樣!!!
不是么?就連剛才,自己趴在沙發上,撅著小屁股給男人玩,這個男人,居然在自己小洞洞里,插到自己魂飛魄散。
但是到了射精的時候,都不肯射在自己的體內,要特地拔出來射在周衿的體內,連自己哀求“射進來吧”都不能打動他……
難道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健康?難道是憐惜自己年紀太小?
不!自己再也不會相信這些……還不是因為自己要跳水,要參賽,自己要參加全運會,要為這個男人去爭名奪利……
自己的身體,自己精心苦練那么多年的跳水技術,也是石川躍的棋子和資本,就連性快感,都掩蓋不了這一切……
沒有愛,也沒有迷戀,只有利用和交易。
也許每個人都是這么長大的:性的原始吸引力,一開始意味著一切,后來,就漸漸只是點綴。
……
她呆呆的在這里發愣,一直到石川躍在周衿的身體上,發瘋一樣的拱動,然后齜牙咧嘴的滿口胡言:
“來,來,來,紗紗也過來……呼呼……剛才紗紗的,射給了你……現在你的,也射給紗紗”。
許紗紗和周衿同時一愣之間,石川躍已經猛的將他暴漲污濁的陽具拔出來,又拉扯過自己的身體,毫無憐憫,充滿了褻瀆意味的。
將那根剛才還在周衿的小穴內抽插的陽具,狠狠的頂在自己的雪域玫瑰上,似乎要完成一次“在許紗紗的體內抽插。
射在周衿的身上,然后在周衿的體內抽插,射在許紗紗的身上”一般的平衡……
思想立刻又斷片了。
被陽具即使就這么頂在小肚子上,她也覺得全身立刻酥麻……她沒有哭,但是內心深處,已經全是淚。
她不能仇恨,對于石川躍,她只能臣服,她也只能忍受……
射在身上,算得了什么?!
自己已經被奸辱成這樣了……自己的身體,連自己都開始厭惡。
都已經這樣了……什么樣的羞辱,她都只能忍受……
也許有一天……自己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但是不是今天!今天自己連仇恨都要壓抑,只有選擇臣服!
……
那光彩奪目的十米跳臺,才是她最后的躲藏地,身上這件污濁不堪的雪域玫瑰。
盡管已經充斥了被男人奸玩的氣味,也才是她最后需要保護的東西……那是自己唯一的資本。
身體被拉到石川躍的身邊,嬌嫩的肌膚在雪域玫瑰的包裹下幾乎要裂開,石川躍的那根雞巴,如同毒蛇在噴吐毒液一樣。
猛的一縮一沖,伴隨著石川躍“嗯啊……”的虎吼,在自己的泳衣的襠部、肚皮、胸脯上一股又一股的澆灌上汁液。
就這么被射在身體上,臟亂不堪……她卻已經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自己已經從一個冰清玉潔的小處女,變成了今天這幅模樣,在身上再被玷污一層,又能有什么區別呢?
她軟倒過去,石川躍也是一聲粗重而愜意的喘息,半倒在床鋪上……
……
過了幾分鐘……還是過了幾十分鐘……
性愛帶來的沖擊漸漸淡去……女孩子天生愛干凈的本能開始升起,屁股、下體、乳頭、衣服上、肌膚上都覺得污濁不堪。
她怯生生的看了看身邊的石川躍,鼓足勇氣,低聲細語問:
“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有那么一瞬間,她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兩次射精高潮過后的石川躍的眼中,好像閃過一絲類似歉意一樣的滋味……
然后,他又故作灑脫的“啪”的一聲,在自己的臀部上拍一掌,同開玩笑的口吻說:
“紗紗到底小,這就夠了?還是覺得不滿意、不好玩?要對得起這套泳衣第一次上身,也算它的'處女作'啊……咱們要大戰三百回合才對啊?”
但是這次,許紗紗聽出來他只是玩笑,她撇了一眼把整顆頭顱,埋在石川躍懷抱里,在喘息的周衿,周衿也剛剛抬起頭,用迷蒙的一對癡目在看著她……
她立刻轉過頭去,避開周衿的視線,只看著石川躍,努力擠出一絲微笑:
“我得走了……馬上全運了,隊里管理很緊張,不歸宿要追究的……”
忽然之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痛苦,賭氣和嘲諷,居然不顧羞恥,飛快的加了一句:
“你喜歡這件泳衣,還要……那什么的話……讓衿衿姐等一下,再穿我這套陪你……不就好了……我真的得走了。”
好像自己又變了……這樣的話,自己居然也說得出口?但是,瞥一眼周衿,她眼中的痛苦、自責、愧疚、哀羞……歷歷在目。
周衿似乎像不認識似的,看著自己……許紗紗的內心,又不由升起一種報復一般的快感。
石川躍點點頭,似乎默許了。
許紗紗勉強壓抑著渾身關節里的酸軟,從大床上爬起來,撂下床,努力讓自己腳步穩定一下才溜到客廳里。
這次卻隨收拖上了自己來時穿的衣服,進了另一側的衛生間。
在衛生間里,脫掉泳衣、沖水、沖水、沖水用大毛巾擦拭、擦拭、再擦拭……
她承認,這種被奸污的過程,心靈上固然是屈辱和痛苦的,但是肉體上,除了痛苦之外,也的確有一種滿足和快樂……
一直到身體仿佛平靜了下來,換上來時的內衣內褲、T恤、背帶褲……一切,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好像剛才發生的激烈的性愛,換上泳衣給人奸玩的淫穢畫面,只是生活中平常的一幕而已。
……
再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時,卻發現石川躍也已經離開了房間,胡亂披著一條大毛巾,依在門邊,手里握著手機,用左手的拇指“滴里噠啦”操作了一陣。
“我給你發了幾張照片……你回頭認一下臉孔。”
“嗯?”許紗紗一愣,不太明白石川躍的意思。
但是她偷偷看著石川躍的表情,似乎意識到他這次在說的,是一件“正事”。
“這個人叫SamBaldwin,是英國人,是國際資深裁判,也是國際泳聯在跳水界的一個重要官員。
這次,他會來全運會擔任本次,全運會的跳水項目裁判長,是國家泳協特別邀請的……
其實也是一種友好的示意,因為他很有可能在明年的,奧運會上也要擔任跳水運動的,某幾個項目的裁判。
當然了……天知道國家水上中心那幫孫子,還會乘機做點什么手腳……”石川躍瞇著眼睛笑著侃侃而談,似乎是在聊閑天。
“……和我,有什么關系么?”許紗紗似乎有點不好的預感,緊張兮兮小聲紅著臉問。
她總感覺到,她最害怕的一幕馬上就要出現。
“……恩,你們徐指導可能會在這次全運會期間,安排一些社交活動,你可能會需要見見這個人……
這個Baldwin先生在新加坡賽上,看過你的比賽表現,對你很有好感,還托人轉著關系表達過……”
說到“好感”兩個字,石川躍的臉上露出帶著譏諷的、曖昧的笑容。
許紗紗忽然覺得心頭一陣陣的絞痛,眼淚又一次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轉……要來了么?最可怕的事情終于要來了么?……
這個什么英國的泳聯官員,對自己有“好感”?因為新加坡賽?
石川躍是要開始使喚自己去陪這種人睡覺,給這種人奸玩身體,好換取他或者自己的什么利益了么?……
國際泳聯的裁判和運動員之間的“潛規則”,自己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這種事情,真的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么?
自己只有十七歲啊,就在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個純潔無暇的處女。
還在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戀愛而臉紅,自己還有很多純情的遐想、美好的愿望、女孩的矜持、公主的夢想……
本來,被石川躍拍裸照、強奸、破貞,成為被他控制的性奴,已經是夠悲慘的了……
終于要被“賣”了么?還是個毛茸茸的老外?是個年紀大大的,對自己有著惡心意淫心態的,道貌岸然的國際裁判?恐怖、惡心、絕望……
她不止一次想到過,石川躍煞費苦心捧紅自己,又費了那么多心思來控制自己,總不見得只是為了奸污自己時候的情趣吧?
自己的家里也沒什么錢,值得石川躍如此大費周章……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只剩下脅迫自己做那種“明星交際花”。
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他所要的什么東西了,不管是錢,還是資源,還是別的什么……
自己被石川躍控制、錄像、拍照、強奸、破身,被這個男人控制的死死的,她本來對生活和未來就已經絕望了。
但是石川躍回饋她的一切,包括出名、入選國家隊、接拍廣告、更多的收入、更高的曝光度,都讓她忍不住對生活燃起了一線希望……
她也幻想過,自己最美好的結局,就是做石川躍的小情人,哪怕是小性奴,在青春年華里,一面可以享受明星運動員的一切榮耀。
一面無非是給石川躍一個人奸玩身體,和他做愛,被他糟蹋玩弄罷了……不管這種性愛有多么畸形,自己會被迫做多少羞恥難堪的事情。
第二次性愛就要被迫給男人口交?第三次性愛就要玩兩女侍奉一男?……
無論如何,至少,只要一離開石川躍這里,她依舊可以保持某種程度的純潔和希望、光明和夢想……
而且,她的內心也在動搖,也在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外貌、內涵、氣質、性格,石川躍都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盡管用黑暗的手段強奸了她、脅迫了她……但是她依舊有那么一些些……迷戀這個男人。
盡管這種情緒,可能僅僅是少女,被強奸奪走貞潔后的,對于第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罷了。
但是,這種“最好的結果”,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自己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又不是什么亞洲小姐,失去童貞之后,更是有時候覺得自己“一錢不值”的感覺……
石川躍身上有一種黑暗的氣質,讓她在潛意識中能夠感覺到:一切都不會好起來的……一切都只會更糟……
當然……她也覺得自己其實無能為力。
她又能做什么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呢?報警?去抓石川躍,她肯定不敢,也完全舍不得自己目前擁有的一切。
去恬不知恥的取悅石川躍?想盡一切辦法在他面前賣弄風騷?撒嬌?哀求?用自己的身體去哀求他多奸自己幾次?疼惜自己一些?她也做不出來……
午夜夢回的時候,她也給自己打過氣:既然命運已經如此坎坷,不如直面這一切。
和石川躍攤牌,爭取,爭取更好的命運。
不就是陪男人睡覺么?不就是給男人奸玩么?不就是性愛那點事么?自己反正已經給石川躍奸污了……永遠也不會干凈回去的。
還不如,用每一次和男人睡覺的機會,來換取自己更好的生活。
和男人睡覺?可以啊……讓自己進國家隊,讓自己接廣告,讓自己賺錢,讓自己進大學,讓自己買房子,甚至……
讓自己獲得獎牌?獲得世界冠軍?讓自己至少在表面的世界上,能有一個美好的包裝和外衣。
但是……她也只不過是想想而已,在石川躍面前,她毫無主動可言。
即使今天被叫過來,這樣的凌辱……她除了默默的承受,還能作什么呢?和周衿一起,被石川躍淫玩……除了石川躍本人的變態快感,又能換來什么呢?
SamBaldwin么?明年有機會擔任奧運的裁判么?……
“是要我陪他睡覺么?怎么陪?”她忽然覺得一陣絕望的厭惡,帶著嘲諷的口吻,恨恨的開口。
似乎挑釁一樣的看著石川躍,連“睡覺”兩個字都叫得很脆亮。
但是石川躍的答案,卻出乎她的意料。
“不!我猜,他……可能會有這方面的想法。
我猜……說不定,這次,會有一些人,有意安排你們認識認識,'交個朋友'……我建議你你要做的就是:
可以和他微笑,握手,擁抱,甚至可以和他調一點小情,喝一口小酒都可以……如果你做不好,也可以適可而止,只要禮貌就可以了……
但是絕對要拒絕他任何非分之想……如果他或者其他人,要給你們安排獨處的機會,你要斬釘截鐵的拒絕……
哪怕給你安排的人是徐指導,或者其他什么領導……一定要斬釘截鐵”
“……!!!???”才“明白”的許紗紗,又迷糊了……這是什么情況?這個深不可測的石川躍,又在玩什么花樣?
“放心,一切都有我……你只要表達出'我不要'的姿態……誰都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許紗紗疑惑而又驚懼的發現,石川躍的眼中,滿滿都是陰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讓他有些憤怒的事情,在哪里冷冷的“微笑”:
“你要記住,沒有人可以真的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許紗紗愣了……許紗紗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川躍的身上,仿佛散發出黑暗卻耀眼的光芒,一種畏懼和臣服,充斥了她的心。
這句話“沒有人可以真的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自己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除非是你自己覺得,可以和Baldwin先生發展一段感情?”這個不可思議的男人,居然迷人的笑了笑,帶著嘲諷的、殘酷的表情。
許紗紗覺得自己的內心世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成熟了、長大了,變得細膩而又復雜起來。
但是這種細膩和復雜,也越來越被石川躍侵蝕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某種智慧或者想法,涌起在她心頭:
難道說,這個叫Baldwin的老外裁判,是石川躍本來給自己安排的“客人”?但是現在有什么情況發生了變化,石川躍要通過自己去表達:
NoWay?那又為什么“他微笑,握手,擁抱,甚至可以和他調一點小情,喝一口小酒”?還是某種討價還價?……
還有,他為什么跟上一句“除非是你自己覺得,可以和Baldwin先生發展一段感情?”他究竟在暗示自己應該怎么做?
國際泳聯的裁判?明年會在奧運上參加跳水運動的打分?……
許紗紗覺得一團黑影仿佛又籠罩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看著眼前笑得那么曖昧的石川躍,她又覺得一種深深的惶恐無依的感覺。
她羞紅了臉蛋,低下了頭,努力了半天,才抬起頭,輕聲說:
“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我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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