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氛非常融洽、友好、熱情的碰頭會議之后,以鄭闊云為代表的晚晴集團的大佬們,以吳振帆為代表的后灣中心的員工們,都在會議室里用茶;
等一會,除了兩個老板,大家也約了一起去西體賓館聚一下餐,增進一下合作雙方的感情。
莫彬彬已經跟石川躍告了個假離開了,因為已經沒有女性在場,鄭闊云還一邊玩笑著暗示,“節目”他這里會安排的。
晚晴公司有的是年輕漂亮的模特兒,外面也有風傳,晚晴經常會安排這些模特兒。
接一些“公關活動”,能夠嘗嘗這些深不可測的大企業的“安排”,這對吳振帆這樣的人來說,卻是難得的機會。
但是他也做不了主,至少要問問石川躍的意見。
而這會兒,石川躍和夏婉晴兩個人,去到了石川躍的小辦公室里“聊一下”。
他們兩個是不會參加今晚的聚會了,但是外面人還都要等他們,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那間主任辦公室里的對話,才會是今天真正有內容的會議。
但是,讓石川躍覺得有點拘謹,或者說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是,好一會兒,夏婉晴都沒有說話。
甚至都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他辦公室的落地大玻璃窗前,靜靜的看著樓下的后灣足球場。
夕陽下,一些工作人員、搭建工人、調音師、燈光師,正在足球場中央進行著最后的調試工作。
足球場的內場,已經密密麻麻排布了一排又一排的椅子,電線、泡泡機、氣球、音箱、熒光棒、煙霧機、圍欄、標示牌等設備物料更是滿坑滿谷。
靠近北側,是一個“T”型的大演出舞臺,無數小型的多角度射光燈管,已經被布局在一整面的背景板上。
等一會兒,在燈光師配合舞美操控下,將可以調試出無比絢爛,卻又多種組合的,奇幻的燈光效果來。
“晚上這里有演唱會,好像是亞細亞樂隊的。”石川躍有點坐不住了……
他坐著,夏婉晴站著,不說禮貌不禮貌的問題,怎么都感覺自己矮了一頭似的。
他只能站起來,稍稍靠近夏婉晴,陪著夏婉晴俯視那足下的忙碌世界。
有那么一刻,他才意識到,夏婉晴的這種俯視,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在哪里。
因為即使只是一個無心的動作,他都能從中感覺到,這個已經年近四十,卻依舊容貌迤邐如同二十七、八的美婦睥睨天下、俯瞰眾生的氣場。
這多少讓他有點局促不安。
走近夏婉晴的時候,一股帶著甜絲絲氣味的芳香,就浸潤了他的鼻子,每一次見夏婉晴,他都覺得有點無法自持,尤其是這種很淡的芳香。
他甚至懷疑這究竟是香水,還是體香,還是某種摻雜了什么迷魂藥的神奇藥水,總能讓自己心猿意馬。
他希望阻止自己的失態,但是依舊難以控制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偷偷的,居高臨下的,死死掃了一眼,夏婉晴領口那兩座山峰的雪膩凝脂的風光。
甚至都偷偷向著夏婉晴的身后,去偷窺她臀部的完美曲線。
即使是周末,夏婉晴也是一樣的盛裝靚麗,如同女神降臨。
當然,也許這只是她日常習慣的妝扮,但是依舊,即使在這樣的場合,即使明明是在川躍的辦公室,她依舊如同女王一樣的。
有著精致、華貴、性感、迷人、還有著莫名的冷艷和犀利,讓川躍幾乎要用很大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低一頭。
她今天沒有盤頭,她有幾次喜歡把頭發扎起來,露出脖子和耳垂,露出那種逼人的成熟性感和嫵媚;好在她今天沒有盤頭。
但是如同流瀑一樣垂落的烏黑秀發,將她的玉面襯托的更加的嬌小秀美,微微蜷曲的發梢,細看是那么的精致嫵媚,左側的垂發蓋著耳朵。
右側的垂發卻梳理在耳根之后,這樣,你依舊可以從她的右側,看到她的耳朵,那可愛的、迷人的。
如同用半透明的和田玉雕琢的耳朵,上面還有一顆閃亮的玫瑰花瓣的鉆石耳釘,碩碩放光。
她的上身是一件艷紅色的短袖圓領職業套裝,是類似西裝的材質,卻格外的纖薄富有彈性,肩膀這里的修飾的非常簡潔。
將她的圓潤的肩的線條完美的拱顯出來,配合著她兩條半抱在胸前的,如同白絲藕條一般的玉臂,紅白相襯,煞是好看。
胸口是圓領設計,并不是特別的低胸,但是依舊性感自信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和微微可以看到一個開頭的,深色遮光的乳溝。
一對完美的熟婦胸脯高高聳立,如同兩座緊致驕傲的山峰,在套裝的胸前裁剪得到的紋路和線條配合下,勾魂奪魄的豎立在那里。
而腰部卻是自然得呈一條大斜線收攏,將美胸和細腰搭配得天衣無縫,只在肚臍這里有一顆裝飾性的,黑色紐扣去點綴這一片,醉人心脾的艷紅。
下身是同樣艷紅色的兩步筒裙,和上身的套裝,是完美配合的一套。
甚至遠遠看著,如同連衣套裙一般。
如果說,上身的裁剪,是特別的簡約風格,幾乎沒有任何的飾品和花樣裁剪,完全是配合著女人天體的玲瓏,去體現性感和氣場的話,那么下身的裁剪。
更是將“簡約”兩個字體現到了極致,包臀,收腰,收腿,呈一個明顯的紡錘型,除此之外,再無裝飾。
你可以通過這線條和比例的變化,去欣賞完美身材女人的腰、臀和腿。
這一套套衫看上去簡約,其實卻隱隱透露的都是華貴的氣質,石川躍一看就知道,是出于名家的手工裁剪。
而那兩條交叉并攏的長腿,裹了一層一絲瑕疵都沒有的長筒肉色絲襪……更是讓他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將目光移開。
是什么的保養和滋潤,才能有如此嬌美的腿型,細潤,柔和。
就連膝蓋的彎曲,都有一種輕音樂一般的,自然柔和的線條變化,而兩條大腿,能夠并的這么攏,真的如夢似幻。
如果你僅僅是出于欣賞也就罷了,但是只要是男人,注視久了,會有一種原始的欲望,想摸一摸,嗅一嗅這兩條腿。
而更絕妙的是,夏婉晴完美的品味和修飾。
如果今天就是這么一套,套裝、筒裙、絲襪,無論多么曼妙的肉體,多么優美的身姿,多么強大的氣場,都會缺少一些情趣感。
但是,夏婉晴怎么會犯這種錯誤?她今天身上最奪人眼球的。
既不是她的乳峰,也不是她的臀瓣,甚至都不是她包裹在絲襪下兩條長腿……而是她的脖子。
你還可以看到她的脖子,在脖跟稍稍有一些發感,但是這更加顯得性感、妖嬈。
如同一條纖細的粉柱,卻依舊可有清晰的看到美人筋的凸起,收攏,貫穿和脈絡。
一般的男人看見這樣的脖子,會不敢摸,卻又忍不住會充滿遐想:我什么時候才能摸一下這樣的脖子。
而為了點題或者說某種時尚的裝飾感,她今天戴了一條緞面的絲巾,還在一側,扎了一個嫵媚的優雅的大號蝴蝶結。
這吸引目光,這性感妖嬈,這高貴大方,這誘惑禁忌,似乎是某種象征意義,又似乎是某種和氣場相符合的逼人魅力。
絲巾……脖子……脖子……絲巾……
石川躍對于女性的裝飾,其實也是內行,他甚至開始魂飛天外:究竟為什么這點睛之筆如此誘人呢?是不是因為絲巾是某種制服的象征呢?
還是因為絲巾的打結太精致,使得女性像是特別經過修飾一般,細膩雕琢如同藝術品?還是因為絲巾的結扣,甚至有著某種“禮物”的象征?
象征著除了一個人之外,這也一種可以享用的身軀,可以品嘗的美味,可以贈送的禮品?
或者說,因為有著結扣,還有一些束縛、拘禁、控制乃至捆綁的心理學上的暗示呢?
不管怎么樣,石川躍都必須承認,夏婉晴簡直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從個人性趣的角度來說,他可能更喜歡初熟的少婦,美貌的少女,純情的學生,體態勻稱的運動員,甚至嬌滴滴水靈靈未曾發育成熟的幼女……
但是夏婉晴,卻如同一個無法抗拒的另類的存在,高高在上的豎立了另一豐碑,令他無法自持。
他想奸她!
他也有點奇怪,他以前只是欣賞,只是仰視,從來沒有那么強烈,卻那么清晰的這種情色的感覺和情欲的渴望。
但是今天,可能是今天和夏婉晴獨處,也可能是夏婉晴的裝飾,也可能是她身上的體香,也可能是……最可能的是,即使他做了這么多。
即使他今天完美籌備的“周六親子運動日”,即使如今,他已經可以帶了一幫人,和夏婉晴在某種意義上平起平坐了。
當夏婉晴走入他的辦公室,不說話,就那么靜靜的俯瞰球場時,他才發現的一個事實:
對于這些真正在河西工商政體界的“上層人物”,他依舊只能仰視。
這種落差可能激怒了他,或者是激發了他的某種雄性激素。
他的心頭,有一個聲音在怒吼!
他想奸她!
他想操她!他想蹂躪她,捆綁她,強奸她,侮辱她,糟蹋她,虐待她,征服她……
他立即意識到,他之所以這么想,卻恰恰是因為他“不能”。
目前,他還沒有任何的條件和資源,去奸夏婉晴。
他還沒有那份自信和權力,去征服夏婉晴。
夏婉晴不征服他就不錯了。
至少目前,無論如何他以為是一場平等的談判。
其實,他都在等待夏婉晴的命運判決。
盡管已經“說好了”,但是口頭約定毫無意義。
為了后灣的這個轉型計劃,他已經利用非常特殊的手段,賄賂某位支行副行長。
向河西商業銀行貸款了2500萬,一些被強制搬遷的企業的補償款,他還拖欠著。
如果得不到迅速的注資協助,在國有企業,在所有權非常含糊的后灣,他完全可以因為這次膽大包天的行為。
而徹底的被架上“瀆職”,甚至“挪用公款”、“濫權謀私”的罪名。
以他目前小小的政治背景,他完全有可能會被碾得粉碎。
他需要夏婉晴的幫助。
他需要夏婉晴的支持。
他需要夏婉晴按照事先的約定注資后灣……但是,夏婉晴今天不緊不慢的表現,卻已經讓他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沒那么簡單。
“小躍”,夏婉晴終于開口了,溫柔卻又優雅,平靜卻也沉穩,而且,在這個場合,她沒有叫自己石主任,而是親切的叫自己“小躍”:
“你有沒有考慮過更加龐大一些的計劃?”
石川躍的瞳孔一收,他確實認為,對于后灣的“注資”,自己和夏婉晴之間有一個默契的計劃,可以讓各方各取所需。
這個計劃雖然大膽,但是他已經籌備了很多輔助因素,他認為是非常有可能完美執行的。
但是此刻……“更加龐大的計劃”?是自己今天籌劃的“周六親子運動日”打動了夏婉晴,或者啟發了夏婉晴,她開始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了么?
還是這個所謂“更大的計劃”其實是夏婉晴推脫之詞?但是無論是什么想法,眼下,他都需要晚晴集團,能以某種姿態,來參與到注資后灣的計劃中來。
眼下的問題不解決,將來再龐大的計劃也無從談起。
“我目前還是希望能夠把培訓事業執行到位。”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音線,讓自己顯得自信而從容。
“這沒問題。”夏婉晴忽然回眸一笑,似乎要給石川躍吃一顆定心丸似的。
她又加了一句:
“按照目前的情況,你應該核算過投資回報比的。”
石川躍點了點頭,說:
“短期內要執行到位。
就是跑馬圈地,用最快的手段,最犀利的招商策略和傳播策略,在一年之內,壟斷河溪的高端體育培訓市場……三年之內,肯定是負數。”
這種事情是瞞不過去的,他必須面對現實,做鴕鳥解決不了問題,何況在夏婉晴面前,玩成本核算上的花花腸子他不是對手。
“三年?”
“三年。”
夏婉晴似乎滿意的笑笑。
忽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居然換了一個天馬行空的話題:
“馬上全運會了……”
石川躍一愣,只好跟著一句:
“是啊,下個禮拜開始,就陸續有隊伍要去河東入駐了。”
夏婉晴慢慢走回老板桌,在訪客椅子上坐下來,石川躍出了口氣,也在老板椅上坐下。
夏婉晴才笑瞇瞇開口說:
“這次'琴'為河西游泳隊,參加全運會設計的一系列泳衣,你覺得怎么樣?
我讓人特地把樣品寄給你一份……在這種事情上,我覺得小躍你是非常有品味的。”
石川躍確實收到了幾件泳衣樣品,他點點頭,由衷贊道:
“'琴'這次的泳衣設計確實很棒……尤其是'雪域玫瑰'、'冰藍金影'和'清泉濯浪'三款……
晴姐您是大手筆,從配色方案來看,不僅僅是河西了,您應該想競爭一下國家隊的戰袍了?”
夏婉晴“嗯”了一聲依舊是笑瞇瞇的說:
“'雪域玫瑰'是特地為跳水隊,那個叫許紗紗的小姑娘,量身訂制的,玫紅色很適合她,這次全運會……許紗紗會去吧?”
石川躍不知道為什么夏婉晴,要把話題轉道許紗紗身上,他勉強一笑:
“那是當然的。
她連國家隊的位置都穩固下來了。
河西代表怎么可能沒有她?”
夏婉晴點點頭,忽然笑笑,頓了一頓,但是眼睛中似有深意,措施卻很縹緲:
“國際泳聯的資深裁判SamBaldwin先生,一直希望能夠推動跳水運動的全民化,尤其是在亞洲,他做了很多嘗試。
他對于許紗紗在新加坡的事件,是第一個官員級的裁判,從專業角度提出許紗紗的動作評分偏低的……我們集團在歐洲的業務也得到他的很多支持……
這次他來全運會擔任跳水項目的裁判長,其實河西應該安排運動員,和教練員去請教一下,至少表示一下友好。”
川躍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瞳孔內,閃過一絲自己也說不清的,憤怒和陰冷,但是,他隨即換上一副從容的表情:
“我和許紗紗不熟悉。
但是徐澤遠指導,對于運動員的訓練和生活都是比較照顧的。
晴姐在國際奧委會這里是比較有人脈的,雙方應該多多合作。
有什么經驗,或者有什么想法,我都可以幫著和徐澤遠指導溝通。
至于紗紗自己……我也認為應該為奧運會做一些準備,早日擴展一些在國際泳聯中的人脈。”
夏婉晴似乎得到了什么滿意的答復,嫵媚的笑笑,看著川躍。
石川躍也看著她。
他可以當成一種訓練,讓自己的沉穩和自信更加高昂一些。
和夏婉晴的對視,對他不能是一種煎熬。
對著夏婉晴,如果他都不能做到平等對視,他又怎么去面對更加深不可測的人?
對于夏婉晴這樣的人,他必須有籌碼,僅靠交情是沒有意義的。
他已經反復盤算過,他有籌碼,而且他有足夠的籌碼。
他的籌碼,不來自于他自己,也不來自于他控制的幾個女孩子,甚至也不是來自于家族,他真正的籌碼,是背靠著政府這座大山。
背靠著舉國體育體制和黨政一體,這座無邊的金礦……他真正的籌碼,永遠是權力,不僅僅是他手中的權力,而更是所有的權力……
在權力和金錢的博弈面前,有的時候,目光短淺的人會選擇錯誤,但是最終,獲得勝利的,一定是權力。
也許是自己真的成熟了一些,這場對視,是以夏婉晴的開口告終了,但是開口說的話,卻讓川躍幾乎愣住了:
“晚上有空么?要不要……和晴姐一起去喝一杯?我在游艇俱樂部那里,有艘小船……”
他愣住了。
他真的愣住了。
看著夏婉晴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嫵媚,她的口吻也更輕柔,他當然明白去船上“喝一杯”的邀請是什么意思。
可能有什么樣的后續。
就在一分鐘前,他的內心還在嘶啞的甚至是絕望的呼喚:我想奸這個女人。
一分鐘后,這個女人居然主動向自己發出了邀請?
他想要奸她。
他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想要奸她。
他可以肯定,和夏婉晴去她的小游艇上喝一杯,只要自己施展一些男生的魅力。
只要自己順著氣氛去做固定的套路,只要……他今天晚上,應該是有機會采摘到這支河西的商界嬌花的。
但是……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不一樣。
他是想要“奸”她。
而不是和她做愛……
甚至,他能感覺到另一種奇特的,接近侮辱的感覺:如果今天晚上,跟夏婉晴去她的游艇,如果他們發生了性關系,即使他一樣可以粗暴。
可以奸玩,可以蹂躪,一樣可以脫光她的遮掩,聆聽她的哀啼,品嘗她的體液,甚至一樣可以操玩她的身體。
甚至哪怕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紅痕,留下淤青,在她的臉蛋和胸脯上,口腔和陰道里灑下濃精……都不會有那么“我奸了她”的感覺……
甚至……是她奸了我。
是她在提出以性關系作為兩個人維系“合作友誼”的潤滑劑?
還是她在提出以她曼妙性感的身軀,作為合作交易籌碼中的一部分?
甚至只是她將自己看成了,一個愿意為她的身體瘋狂,而不顧一切的蠢男人?
更夸張的是,也許她只是將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男人的尊嚴,看成了她生活的調劑品?
哪一種可能性,都不是川躍可以接受的。
甚至任何一種可能性,都讓石川躍感覺到了巨大的侮辱和憤怒。
是他想奸她。
絕對不能反過來!
石川躍保持著自己的禮貌和風度,溫柔的,也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的開口:
“好想去啊……晴姐,你的游艇我是久仰了……不過能不能另外約個時間。
我今天已經答應了一個朋友,她也要參加全運會了,我是去給她送行的。”
夏婉晴似乎愣了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旋即恢復了正常,點頭笑了笑,拍了拍石川躍的肩膀,也就告辭了……
……
一直到目送夏婉晴遠遠離去的窈窕背影,石川躍才狠狠的瞇了瞇眼:
“走著瞧!總有一天……”
他閉上眼睛,躺在轉椅上,心里回味著今天向晚晴集團介紹后灣“周六培訓日”動態,以及整個和夏婉晴的對話過程……
從表面上來說,自己的表現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出色,自己完全做到了叔叔曾經說過的“有準備才說話,沒準備就閉嘴”;
自己也完全做到了嬸嬸曾經說過的“永遠要有禮貌和教養”;但是自己……似乎離爺爺說的“別讓別人知道你到底要什么”還有一些距離。
最大的問題,還是在夏婉晴身上。
他多少有些失落,這已經熟出汁液來的美少婦……今夜會不會自己一個人去她的船上呢?會不會有其他男人也會受到她的“邀請”?
究竟會不會有人有資格攀上她的嬌軀呢?但是一想到……夏婉晴甚至有可能在將她的身體,當成支付給自己的小費,他就有些氣血上涌的感覺。
感覺到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是一種處處都在下風的煩躁,他的心緒久久不能平復,由性催發的不安,需要由性來平復……
今晚,他實在需要做點什么,來慰藉一下自己……
今晚,他實在需要一個女人,來慰藉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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