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川躍那滾燙而堅硬的陽具,頂入自己陰戶的時候。
周衿當然有那種被強奸的羞恥、憤怒、悲哀乃至萬念俱灰的感覺。
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必須承認,即使是這樣淫靡的場面下,即使自己的臉頰和乳頭還在疼痛,即使自己的右臂還被束縛著。
至少,在自己下體被侵犯的時候,她的心里,誕生了某種直至每一個毛細血管的快感。
當然有性快感,這是無法阻止的女性身體本能。
下體充實的感覺,帶著疼痛卻又有著渴望和刺激。
陰道內壁上仿佛有著無數敏感的開關點,被堅硬的陽具摩擦時,每一根神經都會向自己的大腦,傳輸著羞恥的快意。
畢竟,她也很久沒有和人做愛了。
但是另一方面,她有另一種奇特的感覺。
是另一種心理上的特殊的刺激和滿足。
這個男人太變態了,忽然強硬忽然溫柔,手段很殘酷,帶來濃郁的恐懼,也象征著男性的本來面目——強大。
使得她今天完全丟失了尊嚴,拋棄了矜持,這一刻,她明明還可以推搡,還可以尖叫,還可以呼救,甚至還可以用自己鍛煉得。
非常有力的雙腿去蹬踢他,但是她居然都不敢、不能,也沒有氣力和膽量去做……她感覺到自己很弱小。
很無奈,在過去也算滄桑的五六年里,在游戲人生,嘲笑男人的五六年里,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
她感覺到自己仿佛不再是一個成年女性,而是回到了十幾年前。
回到了那天,回到了那個她已經刻意讓自己忘懷,當成仿佛沒有發生過的可怕夜晚。
但是,這種無力感,恐懼感,崩潰感,居然能帶來那么強烈的鉆到心眼里的快樂。
似乎在快感和痛感之間徘徊變換的美妙魔術。
全部化成羞恥的“嗚嗚”“嗯……”“啊……”“別……”的恥叫。
男人抽插著,自己的呻吟越來越響亮,男人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似乎也越來越滿足。
但是卻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男人又從背脊后托起自己的腰肢,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擺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原來男人伸手在背脊上摩挲,將自己的文胸后扣解開,然后又放下,卻不扯掉自己的文胸,而是將自己的文胸推到乳房上沿去。
將自己的兩顆乳球徹底得暴露出來,兩只手抓上自己的乳房,似乎要用上下同時的淫虐,來助推快感。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也似乎挺希望,男人可以在自己下體奸淫時,玩弄安撫一下的乳房。
乳房被揉捏,被轉動,“玩我吧,弄我吧,……但是別再和剛才一樣,弄得太疼了……”她心里仿佛有這樣的渴望的呼喚,當然不會說出口。
但是這個惡毒的可怕的變態的男人,仿佛能閱讀自己的心聲一樣,仿佛聽到了自己很希望上下,都被徹底的占有和淫辱的希望。
不僅胯下和自己大腿胯部的碰撞“啪啪”越來越強烈,還伏下身體,開始用舌頭和牙齒來玩弄自己的乳頭。
周衿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但覺整個身體都已經徹底的痙攣,一陣陣的快感。
從下體和乳房上,從肌膚上,從每一處毛孔里,都在傳遞到大腦里,再通過神經脈絡,反傳回全身。
她閉上眼,已經無力顧忌任何的尊嚴,更加凄涼卻淫靡的叫“嗚嗚……”“啊……”“不……”“嗯……”,腦海里全是某種光影效果,又一下。
仿佛自己回到幾個月前看見許紗紗的身體,自己內心的彷徨和嫉妒;又一下,仿佛是和電視臺主持人閨蜜,在TopFun喝酒時瘋玩;
又一下,仿佛是某個猥瑣的中年大叔,在酒吧里和自己搭訕,被自己嘲笑;又一下,仿佛是父親蒼老的面容;
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和那個高中老師也在激烈的床戲;又一下,仿佛是奪取自己貞操的那個青澀的田徑師兄,在第一次脫自己少女內褲時的緊張;
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又站到跳板上,穿著連體泳衣,展現著少女的清純和運動員的健康,享受著教練和父親的鼓勵,還有同學們艷羨的目光。
“啊……”她高潮了,一股股的不知道是何種組合的汁液,全都在兩人恥根結合部噴射出來。
她甚至懷疑那里帶著尿液,但是她已經無暇顧忌。
讓自己昏死過去吧。
讓自己就這么死了吧。
她忽然又哭了,這次哭得很無助,很凄涼,她掙扎著,小聲哀求著:
“別……射里面……求求你……不要射里面……”
這個男人真強,居然還沒有到頂峰,雖然也漸漸可以感覺到,他逐漸接近射精的邊緣。
依舊居然可以戲謔自己“你自己說……射哪里,射哪里,說的好,我就放過你……”
“射外面……”
“不行……”
“嗚嗚……射我肚子上,好么?”
“不行……說好點……”
“射……射我胸上,射我臉上,射我奶子上,射哪里都可以,行了吧……你放過我吧,不要毀了我……嗚嗚……”
男人吼叫一下,居然真肯饒了自己,從自己已經撐開到痛裂的陰道里退了出來,居然把幾股濃濃的精液,胡亂射到了一旁的地毯上。
周衿有些驚訝,她才想要動了這個念頭“噩夢終于結束了?”男人居然獰笑著,伏到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又捏弄起自己的乳頭來:
“我不是不喜歡在你身上射……不過今天晚上還久……這么快就把你射得太狼狽,有點可惜了……”
“你已經……滿足了……還想干什么?”高潮的余韻未退,周衿的憤怒和矜持又在升溫,忍不住狠狠的咬牙。
“滿足?這只是開始好不好,還不夠刺激……等我休息下,我們再來玩啊……這次玩……“
“這樣,這次你用奶子和文胸裹在一起,把我弄硬,然后我再來些別的……”
“變態……變態……變態……畜生……下流……”周衿忍不住破口大罵,但是罵的卻是有氣無力,想到自己今天屈辱和淫靡的模樣。
又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的恥辱感,居然一時有些拋下恐懼,仿佛要重新拾起其實已經粉碎的,自己的貞潔和尊嚴一般,低聲啐道:
“我會報警的,我會報警的……你等著坐牢吧……”
但是這話出口,她忽然有些后悔,她有些害怕,這個,讓她根本摸不到底牌和性格的男人,該不會因為她這句話而惱羞起來,傷害她吧……
被強奸固然很恥辱,但是自己畢竟不是處女了,又沒有真的射在體內,只要能逃出去,總還算損失控制了,最多當成被鬼壓了,如果激怒了這個男人。
真的傷害自己,或者拘禁自己,或者……她有點不敢想下去,臉色在潮紅中,又泛出一色蒼白。
好在這個男人,仿佛是沒聽見一樣,喘了會,似乎已經恢復了氣力,坐著爬到自己身體上,將陽具頂在自己的乳房上,開始用龜頭處去點扎自己的乳頭。
這種觸感,并沒有用手和嘴激烈的肆虐來得充實,但是龜頭象征著的羞辱和淫意。
熱氣騰騰冒著著精液余漿,卻使得這種簡單的觸碰點扎,更有一般的淫玩所沒有的禁忌刺激。
一下又一下,她的乳球才沾濕了酒漿,現在酒漿和精液開始混雜,她左右搖擺著頭顱,仿佛要從這種淫辱中逃離,但是又無可奈何。
她又為剛才的話而后怕,擔心過分激怒這個變態男人。
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真的,開始稍稍背部用力,將自己的胸部做起了轉動的動作,是為了自己的乳頭,可以去侍奉一樣的,觸弄這個男人的龜頭。
“啊……”她又忍耐不住淫叫起來,觸覺是一回事,但是這樣的動作象征著的,屈服和淫辱是更加的刺激。
但是她又意識到這樣僅僅靠軀干的蠕動,去觸及這個男人,雖然能有許多刺激和誘惑,但是很難讓男人獲得真正極限的需要。
她不想被男人緩慢的淫辱一晚上,讓男人盡快到達下一次高峰吧。
她伸過還能活動的一只手,顫抖著,居然神差鬼使的,真的按照剛才男人的要求。
屈辱的捧著自己的乳房,利用著手上的動作,將乳肉和乳頭向著男人的陰莖頭部摩擦上去。
一下,又一下,又是一圈……天啊,自己居然在做這樣淫蕩的動作。
自己是個妓女么?還是個為了男人獲得快感,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性奴隸?她飲泣,但是必須繼續,可是一只手抓著內衣和乳房。
實在也用不出多少氣力,男人的陰莖雖然又一次剛強了起來,但是就這樣像讓他獲得,極限的摩擦快感而射精。
好像有些困難,周衿只想快些結束,抽噎著開口說:
“你……能不能放開我這只手……我好……好做一些……”
她又怯生生的看男人一眼,似乎要表達什么,又似乎想挽回剛才恨恨脫口而出的報警威脅,居然開口說: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不會逃的……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
她似乎在賭這個男人的神奇的難以捉摸的嗜好,忽然,認命一樣,繼續斷斷續續的哀求道:
“放開我的手……我不會逃,不會反抗……你有錄像……我不會報警的……我……今天晚上……“
“可以陪你做一晚上……你想怎么樣都可以……你……不要傷害我行不行?”
男人似乎笑了,居然能擋住自己已經在央求,要為他繼續提供內衣乳交服務,這樣淫靡快樂的要求。
居然從床上爬了下去,從一邊凳子上的書包里,掏出來一只單反相機。
變態!周衿忍不住又怒罵起來:
“你已經有錄像了……你還要拍照干什么?……變態……”
“攝像機的動態成像原理和相機是不同的,要達成最理想的效果,當然要靜態照片和動態影像分開來考慮……這部相機是我今天特地帶來的。
尤其這鏡頭可非常少見,這是萊卡的0.95光圈的50毫米定焦,業界頂尖的人像攝影專業鏡頭,對于體現比較細節的皮膚和衣料,是很難得的。
你別看這鏡頭小,比這相機還貴得多呢,不是一般的攝影愛好者玩得起的。
不過是定焦鏡頭,不能調節距離。
你配合一些,這屬于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我們拍幾張,再來玩你的身體……現在衣服還沒有徹底爛掉,掛在你的身體上,效果也是很好的。
女人的身體,裸體有裸體的感覺,但是配一些裝飾品也能達到,另一種視覺的最佳狀態,等一下,等到把你身體弄得再熱一些,我們再來拍裸體。
現在,就這樣,凌亂的內衣,半脫半遮的效果比較好,不,你不用笑,就是要這樣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才比較適合這個畫面主題……”
周衿幾乎要習慣了這個仿佛,會忽然游走在不同頻道的,男人的變態表現,她只是被這個男人忽然的“相機鏡頭知識普及”弄的有一種荒謬感。
這個隨時隨地似乎在變換風格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這究竟是一次強奸?還是一次脅迫?還是一次無盡變態行為的啟端?這是性質的問題。
可是自己最怕的已經是:今天自己,還能完整如初的離開這里么?
神奇的男人,“咔嚓,咔嚓”的按了幾下,看看相機屏幕里的效果,忽然笑著說:
“你還真挺上鏡的。
可惜作為運動員沒什么成績,也沒什么故事可以挖掘……有點太普通了……否則……我倒真愿意走個后門,和Frank說說,那片子里多給你幾個鏡頭。
我還在聯絡河西體壇網,最近還打算籌劃一組關于,退役運動員的生活的,網絡直播視頻……可惜了,你確實不太合適……”
周衿幾乎要被他氣暈過去,難道,他真忽然又抽風了,當成這還是一次約會,是一個小公務員,和一個助理教練之間的,普通業務對話么?
“拍……拍夠了沒用?”她想繼續狠狠的罵,但是沒有多少氣力,仿佛是被這個男人的認真感染了,還是被這一晚上莫名其妙,卻淫辱可怕的經歷。
沖擊的腦子有點糊涂,居然在這個男人繼續按動快門時,忍不住稍微調整一下腿和手臂的位置。“希望出來的效果好一些……”
這個念頭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把她自己羞的幾欲死去……自己究竟是什么情況,居然會被這個男人勾魂攝魄一樣。
認同起來這種強奸過程中的拍攝,有什么藝術美感?這是脅迫的恥辱資料,不是戀人之間的性愛游戲,這是性質的問題。
男人似乎終于滿意了相機屏幕中的成像,將那部鏡頭閃著詭異光芒的機械,放在了桌子上。
他又欺身上來,開始新一輪的玩弄淫辱。
這次,他用舌頭,從她的臉蛋開始向下舔舐,一點一點,仿佛是在品嘗她毛孔和肌膚的滋味一樣,精心的滑過她的鼻梁、腮幫、唇角、下巴、脖子。
一直舔舐到鎖骨,終于將她殘留在胸膛上的文胸摘扯掉,周衿一開始覺得他的舔舐非常惡心,但是慢慢的,又覺得一種麻癢癢的難受。
一直到他舔舐到自己的乳頭和小腹、她卻覺得又開始天旋地轉,渾身滾燙的燥熱,仿佛這個男人的舌頭,再給自己加溫一樣,而自己恥蜜的下體。
也許因為適才的奸污,和現在的舌奸,已經適應了某種激烈的刺激,在本能渴望著另一次侵犯。
居然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喘息又開始粗重,死死咬住下唇也沒有能,徹底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嗯……”又開始呻吟起來。
男人一路舔弄到她的盆骨,手上將她還勉強穿在腳踝上的牛仔褲,和已經褪到膝蓋的蕾絲內褲,都扯了下去。
周衿終于徹底的赤裸……但是此刻對她來說,赤裸已經不是什么恥辱的問題,而是燥熱,燥熱,更加的渴望。
她必須死死的壓抑自己,反復的從大腦里渴求一些理智。
男人的舌尖……終于觸及到了自己的陰戶……撩開自己的陰唇,在淺淺的嫩到自己都很少觸及的,肉壁上開始舔弄和吸吮。
天啊……那種溫濕的侵犯,每一分點觸都讓她仿佛要爆炸了一樣,她扭動,扭動,掙扎,掙扎,燥熱,燥熱。
她已經不是在抗拒川躍的侵犯,而是在抗拒自己的靈魂,絕對不能,絕對不能沉淪,絕對不能迷醉……
她至少要守住一條底線吧:今天晚上,畢竟是一次強奸啊!!!屈從于暴力、受制于視頻,甚至被金錢迷惑、被權勢脅迫,她都可以勉強的接受。
但是,無論如何,今天晚上,畢竟是一次強奸啊!!!這是性質的問題。
當快感一波波襲來,她已經神志混沌,不知道川躍在繼續在自己的,身體上做些什么了……她已經分不清楚光影和形體,她已經分不清楚觸覺和聽覺。
她已經分不清楚時間和空間……在內心深處,仿佛有另一個自己,在真誠的感謝今天晚上的強奸盛宴……在自己那平凡的。
已經無法閃耀特殊光芒的人生歷程中,能有這么一夜,她是應該恨這個男人。
恨到去用牙齒撕咬,還是應該感激這個男人,至少給了她永難忘懷的刺激和歡愉。
連淫辱……他都淫辱的那么認真。
不,這是一次強奸,自己是被奸污的女孩子,這是男人用暴力壓迫自己的性行為。
自己厭惡,痛苦,屈辱……絕對沒有一絲的享受和沉醉,期盼和渴望,這是性質的問題。
天空在哪里?床鋪在哪里?思緒在哪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川躍將自己已經滾燙又酥軟的身體側翻過來,從自己的屁股后面開始新一輪的攻擊,她順從的叉開兩條腿。
任憑那條滾燙的陽具再次光臨自己的恥處,哪怕是被自己雪白光滑的臀肉包裹伺候著……
當陽具再次深入她的陰道,她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而這種痛苦,她自己已經分不清是否真的是痛苦,還是某種享受的歡愉的呼喚。
夜已深?夜還長?夜尚淺?黎明何時到來?
周衿側躺著,被銬著的一條胳膊仿佛已經,徹底和自己的大腦分離,毫無氣力的懸垂著,連手腕處已經被勒出血痕也已經毫無所知。
側躺著,她被川躍的肉體沖擊,推搡得渾身有規律的發出一陣陣的肉浪波動。
而已經呆滯的眼睛,透著窗戶,卻仿佛能看到屋外溪月湖倒影的星光,仿佛能看到五彩斑斕和黑白兩色……
當深入的快感和滾燙的澆灌,從自己的陰道深處襲來,她終于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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