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一個白色的身影撞開地宮,某個房間的大門,被直接轟擊到走廊盡頭。
艱難的撐起斷劍,模糊的視野中看到的是逐步走來的倩影,法恩內心一陣苦澀,他是唯一能打到著的人。
結果連魔皇影子都沒看見,就被魔女摁死了,視野里出現一雙潔白的大腿,還沒看清楚,一雙爪子直接砍下了他的頭,最后的視野天旋地轉。
「把這收拾一下」,戈舞甩了甩手上了鮮血,轉身回了房間,最后的挑戰者也玩厭了,可以去另一個世界了。
這么想著,腳步都越來越輕快了一些,沒了阻礙,很多的點子浮現在她腦海,該如何享受這個世界呢。
剛才那個劍修,是不是殺的有點早了,留著可能更好玩一點。
比如讓他親眼見證,自己的世界如何淪陷之類的,腳步一頓,或許現在復活還來得及,這么想著也準備這么干的戈舞,轉身卻像見了鬼了一樣。
空蕩蕩的地板一層不染,沒有尸體,沒有頭顱,更沒有血跡,只有轟擊的痕跡證明,這里曾發生過碾壓般的戰斗。
潔白的空間里,傳來若有若無的歌聲,這是哪?我死了嗎?動不了?
但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很驚悚,該不會又穿越了吧。
為什么說又,因為他本就不是什么法恩,他是個在紅色旗幟下長大的,三觀正經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奇怪,怎么還沒醒,這會應該醒了啊」一陣悅耳的聲音,直接傳入他的靈魂,這應該是神,法恩很想回應,可惜他卻什么都沒法動。
「哈,果然便宜沒好貨,從死神焚化爐里,花一百神力淘來的地攤貨,連醒都醒不來嗎」
他覺得他還是再睡會比較好,但靈魂不聽他的,一陣閃爍之后,他能看見東西了。
莉莉絲有點懊悔,她很窮,那一百神力她還想拿去救濟一下,她那些瀕臨滅絕的教會,結果卻被主神塞了個,喚醒其他神的任務。
尤其是那幾個,冷眼相待的冰雪女神跟圣女神,就應該卸掉神力,丟給魔族們生孩子。
為什么她們任務失敗了,還得讓莉莉絲去喚醒,她一個羸弱女神,能干個什么。
就因為你神力低下,而且是組成世界的基礎,所以才讓她去,主神一句話,堵死了她所有退路。
但一想到要救那幾個高傲的,不像話的女神,她就非常的不爽。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把她們通通吊在南天門,莉莉絲一秒鐘彈了不下數十次的詛咒,轉身卻看到了,某個睜著眼看她的法恩,也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瞬間繞是神也略微尷尬,盡管莉莉絲知道他根本看不到她,凡人看不到神的,但他聽到多少了?
「咳,事情是這樣,你的任務很簡單,去一個低魔低武的位面,找到所有神的神使,帶著她們體內的神力,去世界的終末點喚醒其他神」
沒有給法恩任何搭話的機會,一陣天旋地轉之后,他就出現在了某個位面草地上,腦子里全是嗡嗡嗡的轟鳴。
只有神音不斷的在他腦子里蕩滌,提示著他是帶著任務,神降的神使身份。
法恩現在感覺糟糕透了,他剛被魔女打死,但一身傷痕累累一點都沒治,那小氣的窮鬼女神,居然只幫他把頭接好,掙扎著起身。
結果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邊的人快去加固護欄,魔獸要突破了,左邊有飛羽蛇,來個人幫忙」一陣嘈雜的聲音把他逐漸喚醒。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極其強烈的束縛感,轉頭一看,他雙手被綁在身后,捆在一個平臺上,附近也有幾個男男女女被捆著。
看了隔壁幾個人以后,他終于知道違和感在哪了,他裸著,跟其他幾個男男女女都裸著身子,在風中凌亂,他小弟弟還在這晃。
魔獸突襲小鎮看來是日常,沒一會這種肅殺的氣氛,就消退了,路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法恩看到了一個,看似奴隸商人的男子,走到平臺中間直接掛了個牌子。
僅僅在翻牌的一瞬間,他看到那牌子上寫的是「來自北海的最新一批奴隸」。
別人開局都是神器傍身,美女如云,他怎么是奴隸?
一瞬間他就來氣,哪怕上一世他好歹也是個威震一方的強者,怎么可以當奴隸,氣血猛然上沖,然后他又暈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看來他可能已經幾天沒吃飯了,肚子咕嚕咕嚕響,此時一個小女孩路過看了他一眼,貌似恰巧聽到了某些聲音。
「叔叔你肚子餓了?」
說著便把嘴里咬的蘋果直接送到法恩口里「給你吃,只許吃一口哦」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法恩一口咬了大半個蘋果,幾天沒吃東西了什么都是香的。
小女孩呆了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幾乎只剩果核的蘋果,眼淚一下子就溢出來了。
然后就哭著跑開了,法恩斜著眼看到一個婦人,直接把小女孩手里的,小半個蘋果扔掉,抱著她安慰。
謝謝你的蘋果哈,還沒咽下幾口,突然一記重拳直擊他小腹,還在口里的碎果直接噴了出來,傍邊冷眼相看的奴隸商人走了過去。
「給他罐點東西,別餓死了」
隨后他就看到有個黑人,提著一桶散發著臭味的,不知道什么玩意過來,法恩眼神逐漸冷峻,女神大人給他安排的新世界,或許沒那么友善啊。
虛弱的身體根本頂不住強硬撬開牙齒的鐵管,然后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上心頭,是什么鬼東西。
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起,但被灌涌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很快法恩就難受的咳嗽起來,粘稠狀的東西灌滿了胃部,沿著食道沖上鼻喉。
當鐵管被拔出的一瞬間就噴了出來,而見鬼的黑人此時卻躲得遠遠的看戲。
惡心的感覺不斷上涌,就算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也一樣嘔吐不止。
但也就吐一會就沒力氣吐了,剩余的污物則是不斷反胃般從口里涌出,直接把他身軀淋的臭惡不止。
下一瞬間,法恩感覺血氣膨脹,該死,有春藥。
肉棒直接挺立,致敬天空,但他現在卻被綁的死死地,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眼前逐漸發黑,法恩又暈過去了。
撕拉,法恩被直接凍醒,原來是那黑人拿著水管給所有的奴隸清洗,今天是開市的日子,能不能賣出去就看今天了。
當然這種名正言順的揩油機會可不多,法恩冷眼看著那個黑人,對所有的女奴上下其手,輪到他的時候只是草草沖掉了身上的污穢。
卻重點照顧了他的老二,該死的春藥效果還有殘留呢,被水一沖直接充血挺立,但當事人現在卻難受至極。
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周圍的小鎮都在今天趕集一樣聚集,其中逛奴隸市場的幾乎占了大半,法恩親眼看著路過的人,幾乎人手都牽著一名奴隸。
但狀態都不怎么樣,這種窮鄉僻廊也不會出什么好貨,但有個例外,就是他。
一身肌肉分明又不顯突出的流線型身材,渾身潔白卻又布滿傷痕的反差,冷峻而又不失溫度地看著路人的神情,以及,從早至今都在挺立的肉棒。
幾乎引爆了整個大媽市場,他的肉棒充的血紅,從開市以來就被不少女人一直扒拉著,其中一個大媽甚至褪掉包皮直接開擼。
但被奴隸商人制止了,他有點慶幸,再擼會真的會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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