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自然醒,拿起手機一看,9:16。
數字下方的星期六讓人安心。
轉個身,旁邊的位置還散發著,淡淡的洗發水和女人體香。
張怡肥皂味體香,淡淡的,聞著很舒服。
母親出差一周,我把張怡喚了過來陪睡。
純粹的陪睡。
說起來,擁有張怡之前,身處于青春期的我那躁動的心,只能靠色情書籍、圖片與影片安撫,但打飛機雖然射的很爽,終究是隔靴搔癢。
于是覺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了一定會天天摟著、抱著,操個沒完,發泄自己那旺盛的欲望。
但有了張怡,經歷初期的瘋狂后,那躁動的欲望迅速冷卻下來了。
昨晚張怡過來,我和這個與母親同齡的女人,只是單純地看了部電影,聊聊天,然后我去打游戲,她看電視劇。
等到差不多時間,膩了,困了,就一起脫光鉆被窩里,什么也沒干,就隨意摸著她的奶子,聊了一會就各睡各的了。
時光流動,事物變遷。
之前張怡對我來說只是一名,可以肆意發泄獸欲的性奴,隨喊隨到,想深喉就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還乖。
但隨著不斷地接觸,對她的了解逐漸加深,她不再是標簽化的,她的形象開始立體起來,在我心目中也逐漸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家庭婦女。交際圈非常的窄,沒有閨蜜,朋友不多。自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動,就喜歡待在家里做做家務看看書。
看書也不像莊靜那般博覽群書,而是以雜志為主,小說為次。
這樣的女人其實讓人覺得很舒服。
因為她是觸手可及的。她的眼中只有平淡生活,不像現在我看到的絕大部分女人,眼中閃爍的全是物欲。
于是,也不知道是誰先做出了改變,或許是一次主動的擁抱,一次主動的親吻,還是別的什么的,我們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妙反應。
她開始主動關心我的一些事情,學習怎么樣啊,主動幫我收拾房間,我出門的時候會喊住我幫我整理衣物。
像姨媽姑姑之類的角色,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又超出一般人的親密。
不……
正確來說,有點像是夫妻。
而我呢,以前對她是必須隨叫隨到,現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強求了,然后周日基本都不使喚她,因為那是她難得陪伴自己女兒的時光。
即使如此,我認為她對我應該是沒什么感情的,這種行為更像是對生活的一種慣性,和麻木后的接受。
有點像那個什么斯德哥爾摩效應。
不過有什么關系呢?
我不想去猜她對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這是我最近的一個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別人的內心到底是怎么樣的,也不該去深入別人的內心,沒有意義。
因為無論內心如何,一切終究要落實在現實的行動上。
我只感受行動,不求證內心。
她吻我,我就當她愛我。
她給我一耳光,我就當她恨我。
就這么簡單。
「起床了,要不要弄?」
門被推開,只穿著一條白內褲的張怡站在門口,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拿著一個蘋果在啃咬著,沒等我回答又說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一會出去買菜了。」
剛開始我還會說些,從小說漫畫里面學來的浪蕩話:我想吃你。
但現在覺得這些話太惡心了。
「你決定吧,我沒什么特別想吃的。」
我也沒有興致「晨練」。
「那行。」
她三兩下啃完蘋果,優哉游哉地穿上衣服,丟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臉,早餐都快涼了。」就出門買菜去了。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豬骨蓮藕湯。
「要不去我家吧。」
「為啥?」
「在你家不自在,總怕你媽媽突然回來。」
張怡逗弄了下自己放在飯桌上的,豐滿奶子上的乳頭,意識是「你看我這個樣子」,然后夾了一塊牛肉放在我碗。
我沒理會,反問了一個問題:
「許總還找過你嗎?」
張怡搖搖頭,居然還笑了笑:
「沒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會再玩了,尤其是我這種一般貨色。」
「你知道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莊靜這種國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弄我這黃臉婆,不過是心血來潮換換口味罷了,玩不了兩下就膩了。」
她向我拋了個媚眼:
「現在你就是我的許總了。」
我心想也是。
其實張怡并沒有她自己說的那么不堪,她絕對是美女,但別說莊靜這種,就算和母親比也卻是遜色不少。
繼續吃飯,張怡卻突然問:「你在煩什么?」
我愣了一下。
看得出嗎?
「關于我媽媽的。」
「嘿,許總讓你們兩母子亂倫對吧?」
張怡幾乎是跟著我的話尾說道。
我點點頭。
「你們做了沒?」
「沒。」
「接受不了?」
「才不是呢……」
我有些難以啟齒。
總不能說求之不得,但要說不想,也過分虛偽。
只能把一切推給地中海。
「我哪有什么權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張怡卻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沒啥不好意思的,你媽這么漂亮,是個男人都想的。」
「你這什么話……」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張怡。」
「嗯?」
「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啊!」
「你對這樣的事情,好像很坦然。為什么?」
張怡笑了,發自內心地笑了。
她站起身子來,晃動著奶子走到我身后,雙臂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現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嗎?」
幸福?
但她剛剛臉上的笑容的確是發自內心,自然,輕松,滿足。
但她怎么會感到幸福呢?
我現在對她雖然很不錯,但欲望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是一頭性畜。
她回到飯桌那邊,繼續說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這個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溫飽就能讓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
「被許總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無的閑職,不用考勤,不用干多少事,拿的還是管理層的工資。」
「現在多少人失業,多少人為了幾頓飯成了罪犯……」
「相反,我感激父母給了一副不錯的皮囊。感謝許總,感謝你。」
我無言以對。
「你家附近就有春樓,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長得比我好,但她們過得是什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錢……」
「我坦然是因為我容易滿足。」
「我知道我的命運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許總或許已經遺忘我了,但他依舊養著我,讓我在公司里任閑職,一直到退休。」
「只因為,他操縱我們這一大群女人所付出的成本,對于他的財富和權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
「就像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幾根頭發。」
「你知道月牙村嗎?許總有沒有對你說過?」
我搖搖頭。
「你現在還在讀書,雖然通過媒體、新聞報導,也知道這個世界如今亂成什么樣了,也知道這個年代有多么的黑暗。」
「但我告訴你,你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商政一體化的時代,在這里,許總就是天,而更厲害的一些,能影響操縱的是一個小國家。」
「月牙村的事,是一個叫朱小紅的女人告訴我的,她是省劇院的名伶,當時正受寵。許總被人邀請去那月牙村,就帶她一起去了。」
「但朱小紅從那里回來后,沒幾個月就上吊自殺了。我和她是校友,因為許總,有了聯系,她自殺之前,曾告訴了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個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僅僅是建筑,還包括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米高的圍墻圍了起來。那些圍墻沒有門沒有窗。」
「里面的人從來沒出過圍墻之外,因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訴他們,圍墻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墻之人必被天雷殺死。」
「呵,就是高壓電。對了,那個村莊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資,全靠神靈的【恩賜】,甚至連生命,也是神靈的恩賜。」
「于是,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我聽到這里,就徹底呆滯住了,耳朵再也聽不見張怡在說什么。
因為我的想象力已經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天吶……
這是人為打造的【伊甸園】、【烏托邦】或者是叫【天堂】還是什么【地獄】的地方。
一個由【神】來定義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電死之后,村里的女人虔誠無比地安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些相信天圓地方的人一樣。」
「她們安心地生活在村莊里,對神宣揚的一切沒有任何疑問,順從無比。」
「他們堅信那些物資是憑空降臨在神殿里,包括那些女嬰。」
「那些女嬰在村子里長大,接受的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這些女孩長大,又會虔誠地把這些灌輸給下一代,周而復始。」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感到幸福了吧?」
「比起那些一輩子活在假象中,被【神】肆意主宰靈魂的人,沒有任何自我的人,你覺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們對許總來說就是物品,有時候他會把我們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給你一樣,但……不是每一個接收者都像你這么善良的。」
我善良嗎?
我腦中突然浮現自己經常去的色情論壇里,在【虐】板塊看到的那些,被重口調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畫面……
*********
中午。
張怡在被窩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著了。
我腦中還在想著【月牙村】。
我無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獨裁者?
獨裁者算什么……
那是真實意義的【神】。
小區域內的神。
但也已經超越了我對某些事物的認知。
張怡毫不掩飾地承認她被我奴役是一種幸福,因為她覺得我沒有泯滅人性。
她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事,莊靜卻不這么認為。
被我凌辱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無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潛意識中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能獲得更好的結果。
因為她更【優秀】。
結果她的遭遇毫無疑問會比張怡更悲慘。
這么想著,我突然覺得,我也應該對現狀感到滿足。
貪婪沒有什么好下場。
*********
因為與張怡的對話,我對于母親的態度又發生了改變。
或者說我又給自己的墮落,找到了一個堅實的理由。
一周后,母親歸來。
她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看來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這樣,這一周對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讓她稍微松一口氣。
而我的計劃,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內應。
張怡。
*********
隔天,張怡就給我發了一段錄音。
「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張怡聲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著什么,正當我想入非非,就聽見了打火機的掀蓋聲。
原來在點煙。
這個時候我聽見母親的聲音了。
卻是:「給我一根。」
什么?
母親也抽煙的嗎?
我從來沒見過她抽過,甚至見過好幾次別人遞煙她搖頭說不抽的。
然后許久沒聲,似乎兩人在專心吞云吐霧。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親突然莫名其妙地說道。
「給我摸一下嘛……」
張怡聲音騷賤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沒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親發出一聲低吟。
張怡顯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圓,怎么長的?羨慕死我了。」
錄音中,母親就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吟,沒再說話。
顯然張怡并不僅僅是摸一下。
好一會:「喂……」
「怎么了?」
母親的聲音居然已經糯了起來。
「你褲襠濕了。」
「啊——」
一聲低呼。
母親的責罵聲: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誰知道你這么敏感,摸幾下就流了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著我沒什么感覺,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會是拉拉吧。」
「拉你個頭,我要是拉,能被許總的司機用手指弄尿兩次?你不是總愛拿這個取笑我。」
這話,我聽得心里異常復雜。
我才見識了母親原來也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
過去她在我面前總是母親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舉這樣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著許總,玩女人厲害得很。我只被上過一次,說真的,感覺繼續下去,真的會被操上癮的。」
「你也這么覺得是吧……」
「你被睡了幾次了?」
「4次……還是5次……」
「心動了?」
「怎么會……不想談這個了。」
母親又嘆氣。
「你還沒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點煙的聲音。
母親一聲嘆。
「許總讓我和兒子亂倫。」
我沒想到母親真的會對張怡說。
「嘖……」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
張怡一聲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沒什么區別吧?」
「你怎么能說沒區別?那是自己的兒子,是亂倫!」
母親聲音激動起來。
「然后呢?」
母親不吭聲。
「之前不是許總讓你在家里勾引他嗎?」
「嗯。」
「你總不會以為你兒子對這些視而不見吧?」
「你想說什么?」
母親的聲音充滿了煩躁。
「我想說的是,現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邊就有一間妓院,你兒子上下學經過,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騷姿弄首的女人?」
「現在的孩子不純良了,學校性侵案還少嘛?隔個把月就一單,好像形成了風氣一般。扯遠了。」
「再來一根?」
張怡又給母親點了一根煙,繼續說道:「你這么漂亮,主動去勾引一個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會不動心。」
「我說話不好聽,但就是那回事,他對你動心,在腦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少遍了。」
「你之前還告訴我他偷藏你換下來的內衣內褲,他拿你內褲打飛機時,腦里想的總不會是隔壁阿姨吧?」
母親一直不吭聲。
好半晌。
又是一聲嘆氣:「那我也……我沒法……」
「沒法若無其事地和兒子上床?」
「張怡,你有時候很討厭,你知道嗎?」
母親這個時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張怡。
「切,我才這么對你掏心窩。」
「哎,淑媛。我就問你,我們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輪奸,像個牲畜一樣對待的嗎?」
張怡自己點煙。
「這是我們的命。你別想太多,乖乖聽話,許總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自己知道的,聽話,反而受的罪還少一點,要是動小心思,他把你兒子沉海里去了,你還亂倫不亂倫的。」
「別說了……」
「我知道了……」
錄音就此結束。
*********
有張怡這個說客,效果是顯然意見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過來,媽媽想和你談一些事情。」
談一些在自己家里還要把房門關緊、關上窗戶和拉上窗簾的事情?
「咳……」
母親干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調節情緒。
她拖延了一點時間,稍微地掙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著暗紅鏡框眼鏡,五官精致的臉蛋才對著我:「三年前,七中發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嗎?」
劇本的開幕。
我點了點頭:「嗯。聽說三名初三級的男學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語文老師。」
【那啥】含義豐富,代表【強暴】【輪奸】【虐待】【禁錮】……等等。
但這些詞語不能輕易地,在一個初中生的口中說出來。
我認為我在演戲上是有一定天賦的。
【那啥】就是神來之筆。
配上羞澀、難以啟齒的模樣,繼續維持我在母親面前,還是一個【好孩子】的人設。
后來想來,真是多此一舉啊。
從母親說服自己勾引兒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實就不在意我的人設了。
無論我是好孩子還是壞孩子,最后都難免成為一個奸淫自己母親的孩子。
所以她當時沒有任何停頓地繼續說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級四班的三名男學生,晚自修結束后,因在自修課上傳閱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語文老師楊舒婷,叫到辦公室批評訓斥,」
「結果三名男生不但沒有接受批評,甚至口角后,三人猥褻了楊老師,又見楊老師不敢聲張,進而在辦公室里強奸、輪奸了楊老師,」
「然后拍下裸照、視頻作為脅迫,并且在辦公室輪奸之后,挾持楊老師帶到附近賓館,繼續輪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這是真實新聞。
但不真實的地方在于,一名母親不該對自己的兒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詞語,展開描述這件新聞。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來的半年內,楊老師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脅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輪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懷孕;」
「并在期間遭受了諸如扇耳光、毆打、煙頭燙等等虐待行為;一直到楊老師的姐姐楊舒蕓來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輪奸,」
「并被同樣手段脅迫,兩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個月之久,最終姐姐楊舒蕓不堪受辱堅決報警,才東窗事發。」
這是北岸市最為轟動的案件之一。更轟動的是,那三個男的只蹲了兩年,在去年就出來了。
有傳言那三個男的又住進了楊老師的家里。
母親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因為她的遭遇,使她對里面的楊老師兩姐妹,產生了強烈的共情。
「媽媽……你怎么和我說這些……」
我繼續搓手,裝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發這些悲劇的原因是什么嗎?」
「是因為,處于青春期的他們,沒有建立一個正確的兩性觀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為防你出現這種問題,媽媽今天要給你上一堂【生理課】。」
正戲。
*********
對此,我在思想上并沒有驚喜。
因為劇本是我一手創造的。
接下來的把戲,其實大家應該都猜得到。
每個人對于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與幻想。
我當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實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蠻相像的,就是讓純潔的女人去做淫穢的事情,讓蕩婦去做純潔的事。
歸根到底就是:違背她們的意志迫使她們屈從于我的意志。
但我認為,我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討好地中海。
以為了我和母親未來幸福的名義。
*********
「媽,學校有教過……」
我委婉地拒絕了一下。
「學校怎么教的媽媽能不知道嗎,都是避重就輕的,媽媽今天要非常實在地給你上多一次。」
「媽媽今天會教得特別【認真】。」
母親特意加重了【認真】兩個字。
「好吧……」
我語氣是無可奈何的,眼神卻是興奮的。
母親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褲襠撐起的帳篷。
自己的兒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
兒子到底因為她往日的行為,墮落到一個什么樣的地步了?
我想,母親的心里一定會有這樣,讓她感到痛苦的疑問。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首先,我們這堂課的第一個課題是……」
母親在這里停頓了一下,卡殼了,抬起手來捋了一下額前的發絲,才把這句話補充完畢:「認識女性身體的……私密部位。」
母親的臉蛋上了腮紅一般紅艷。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發燙。
「首先是……乳房。」
母親說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脹的胸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種戳。
這當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個劇本我不能寫得過于細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語言、行為都必須是淫穢,盡一切能力去勾引自己的兒子。
這些行為是母親自發性的。
當然,母親不是非常有【創造性】地去執行我的命令。
驅動她的是,如果不能讓地中海,也就是我滿意的話,她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驅動她克服自己的羞恥,與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價】
「媽媽說了,媽媽會教的非常認真……」
母親面對我,頭卻略微仰起,雙目也朝著天花看去,但那雙手,卻一顆,又一顆地,將自己襯衣的紐扣從上至下地解開。
白襯衣落地。
雪白豐滿的身軀。
異常醒目的黑色蕾絲胸罩。
胸罩很快也飄落到地上。
這次是胸罩落地。
圓滾滾的奶子。
褐色的乳暈、褐色的乳頭。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親對自己的兒子赤裸了上身。
「媽……」
我低聲喃了一聲,裝作看呆了眼。
「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動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稱奶子,上面的是乳暈和乳頭……」
母親沒有感情地,機械地介紹著。
也沒有多少遲疑,甚至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盡快完成這堂生理課。
所以……
「來,摸一下……」
我這次沒有再「演戲」,母親知道我偷她換下的內衣來打飛機,面對如此明顯的誘惑,如果我還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親的奶子就捏弄了起來。
這是一次歷史性的接觸。
無論我怎么把母親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操……
但都只是看。
至嬰兒哺乳以后,我就再沒觸碰過母親這里了,最多就是擁抱的時候胸膛感受一下。
現在,它被我肆意地摸弄著。
「嗯……」
母親羞恥地哼叫了一聲。
然后深呼吸。
她在克制淚水。
乳房,對于她和我,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神圣的意義。
但現在神圣被褻瀆著。
「媽,我……我現在能吸一下嗎?」
我提出過分的要求。
母親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同時閉上了眼睛。
然后:
「啊……」
她吟叫了一聲,因為我吸吮得特別用力。
「我弄疼你了?」我假裝關心。
母親本該應該回答「嗯」,從而讓我注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點舒服……」
「為什么會舒服?」
「奶子和奶頭,對于女性來說,其實不僅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器官】……」
「性器官?什么是性器官?」
我繼續追問。
無可奈何的母親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媽媽的……陰戶……或者……兒子你的……陰莖。是能通過性愛行為產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我聽見母親咬牙的聲音。
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緊了。
隨時就會一耳光降臨在我臉上。
母親知道我是故意的。
誠如張怡做她思想工作時候說的,現在的孩子不純良了,我自然也不會例外。
我怎么會不知道什么是性器官?
讓她如此激動的,大概是,她本以為自己的屈辱,更多來自【許總】的脅迫。
她沒想到她的兒子會趁火打劫!
但……
從她配合微信中的【許總】開始,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她只能繼續演下去:
「這也是生理課要講的,但現在我們先說回奶子……」
「一些體質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觸碰也會產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親身子的敏感帶異常的多,耳垂、乳頭、陰蒂……。
說起敏感帶,有些女人的敏感帶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莊靜最敏感的居然是腋窩。
「啊……」
母親又叫喚了。
帶著某種不堪的尾調。
我看向母親,母親扭過頭去。
「媽媽……媽媽體質比較敏感……」
她喃著。
待我把她的兩個乳頭都吸得膨脹豎立起來,她雙腿發顫著,終于還是一把推開了我。
「我們繼續教學吧。」
我樂意至極,因為重頭戲來了。
介紹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紹。
母親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哪怕是經過了介紹乳房,和被兒子褻玩的鋪墊后,她心理的掙扎還是達到了高峰。
「接下來是介紹……女人的……私處……」
那群鏈扯了好幾下沒扯下來。
終于扯下來后,那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讓她掙扎了好一會。
最后,徹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
屈起雙腿,分開,偏頭,探手,揉逼,兩指掰開。
「這是女性的生殖系統,俗稱的陰戶和……逼穴。」
媽媽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媽媽逐一給你介紹……」
「生殖器分為內、外兩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陰,包括陰阜、大陰唇、小陰唇、陰蒂……」
「內生殖器包括陰道、子宮、輸卵管及卵巢。」
母親每介紹一處,就用手指指向那個部位。
「我能摸摸嗎?」
這本該是母親主動要求我做的,但她沒有,于是我主動開口問。
她不吭聲。
默認了。
又一次歷史性突破。
當我的手指插入母親的逼穴內,我以為母親會哭。
但她沒有。
她人格分裂了。
偏著不敢面對我的臉蛋扭了回來,屈辱中帶著絕望。
「媽媽,你的陰道里怎么這么多水?」
「媽媽有快感了。」
聲音是那么的輕柔。
「性快感。」
「媽媽發情了。」
「發情?」
絕望歸絕望,屈辱是不變的。
這段倒是我特別要求她做的。
「發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種生殖周期現象,在生理上表現為排卵,準備受精和懷孕,」
「在行為上表現為……會主動吸引和接納異性……有……交配的沖動。」
這本來是一個動物的詞匯。
我雙目發光。
「那么媽媽現在排卵了?」
「應該是吧。」
「媽媽現在準備受精和懷孕了?」
她不吭聲了。
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聲。
她做好準備了。
她突然起身,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愣住了。
然后讓我更加呆滯的是,她一聲不吭脫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我的肉棒就被一個濕滑的口腔含住了。
唔唔唔……
她的頭顱直接一上一下地擺動起來。
一直到她松開嘴我也沒回過神來。
母親嘴角掛著唾液,頭發因為幫自己兒子口交的行為,徹底披散開來,再加上那略微發紅的眼睛。
墮落且癲狂。
她又躺了下去。
「媽媽想要。」
她不想演了。
*********
我也不想演了。
沒有意義。
我演不了處男了。
我嫻熟地嫁起母親修長的雙腿,將肉棒插入她濕漉漉的陰道中,穩定有力地挺動腰肢。
我看到母親笑了一下。
自我嘲弄的笑容。
然后,她全程像是睡著了一般。
隨便我怎么擺弄她的身子。
說睡著了,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著。
叫得還異常地淫蕩。
當我說要射了。
我以為她會哀求我,說不要,說媽媽會懷孕的……諸如此類的。
書里都這么寫。
但她沒有,她反而【醒】過來了。
雙腿還絞住了我的腰。
然后雙手死死抱著我,讓我的胸膛壓扁了她豐滿的奶子。
然后我就盡情地在自己母親的逼穴內發射了。
甚至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發又一發地……
如同連發炮一樣轟炸著……
母親的陰道、子宮。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