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也是淫妻癖?」陳誠驚訝于自己這樣的想法,可是再想想今天下午的事,似乎這又是最合理的解釋。
水嫂露胸露腿的樣子水哥不可能看不見,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提醒水嫂注意的嗎?可水哥完全沒有這樣的舉動,陳誠想不出還能怎么解釋這個事。
帶著這樣的疑惑,陳誠回到了家,許諾果然在廚房忙活著,聽到陳誠開門進來,許諾跑出來說:
「快去洗澡,今天給你嘗嘗我自制的酸辣粉。」每周六的下午飯,都是許諾自己在家鼓搗,陳誠每次都有種開盲盒的感覺。
但是不管做什么,許諾都能弄得很好吃,這也是陳誠堅持回家吃飯的一個重要原因。
陳誠洗完澡出來,許諾也做好了飯。
陳誠一邊吃飯一邊把今天下午的事講給許諾聽,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會吧,你是不是現在看別人都跟你一樣?」許諾呵呵笑著說。
「真的,我感覺他就是,都相同癖好的人能感覺的來。」陳誠辯解道。
「你就是看人家老婆穿的暴露點,有想法了吧。」許諾打趣說。
「怎么可能,除了你我就不稀罕看別人。」陳誠實話實說。
「那必須的,告訴你,不能對別人有想法啊,想都不能想!」許諾知道陳誠不會有異心,但還是要時刻表明自己的主權。
「那人家約吃飯你去不去?」陳誠想到另一個問題。
「去啊,你都答應人家了,不去多不好,也算交個朋友。」
「他要真是我說的那樣,咱們還可以交流一下。」陳誠壞笑著。
「想什么呢……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試探一下……」許諾若有所思地說。
「嗯?什么辦法?」陳誠很好奇。
「先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許諾調皮地眨眨眼睛。
晚飯過后,兩人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聊聊日常,很快就到了十點多鐘,按照慣例,之后會有一場激情的性愛。
許諾站起身走向臥室,邊走邊對陳誠說:
「換衣服,陪我出去轉一圈。」
「啊?現在?」陳誠感到摸不著頭腦。
「對,就現在,我先去換了,你也快點。」許諾的聲音從臥室里傳出來。
陳誠換好了衣服,許諾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長到小腿的風衣,扣子系得嚴嚴實實,一條腰帶扎在腰上。
「走吧。」許諾邊說邊穿上高跟鞋。
「去哪啊?」陳誠還是一臉懵逼。
「跟我走就行。」許諾笑笑。
兩人出門進了電梯,許諾按了「-1」的按鈕,「去停車場?」陳誠不解地問道。
許諾只是「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中途電梯里上來幾個人,許諾顯得有些局促的樣子。
只有陳誠和許諾到了負一層才下電梯,從電梯出來,許諾快步走到樓道的一個拐角處,轉身對陳誠說:
「你再看看,這沒攝像頭吧。」
「啊?攝像頭?」陳誠還沒反應過來。
「攝像頭,看有沒有,」許諾邊說邊抬頭四處看著,「我下午看過一遍,這兒應該沒有……」
陳誠也四處查看著,這里確實沒有攝像頭。
「給我拍照吧。」許諾邊說邊解開風衣的扣子,她在風衣里竟然是全裸的!陳誠眼睛都看直了,他沒想到許諾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快點啊,冷死了。」許諾拉開風衣兩邊,把整個身體都暴露出來。
陳誠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趕緊一陣亂拍。
看到陳誠拍了不少,許諾穿好衣服,拉著陳誠往停車場里走去。
「還要拍嗎?」陳誠興奮地問。
「你不想拍了?」許諾笑著反問。
「想,想……你怎么突然主動要玩這個了?」陳誠覺得好奇。
「那天拍完我就覺得可有感覺……特別刺激,還想試試……」許諾很誠實地回答,那天中午的露出確實是她沒有過的經歷。
作為露出的直接行為人,她感受到的刺激和興奮遠遠超過陳誠,也遠超她自己的想象。
這幾天許諾一直在回味那天中午的感覺,回味午后暖和的微風吹在,毫無遮擋的乳房和乳頭上的感覺,甚至在夢中還回到了那個場景。
雖然只經歷過一次,她感覺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她無比渴望再次品嘗那種緊張的興奮,她想追求那種刺激。
走到停車場靠墻的一處,這里是個死胡同,一側的墻壁凹進去有三個車位。
攝像頭完全照不到這三個車位的位置,對面的車位也都停滿了車,看樣子也不會有人。
許諾走進凹進去的車位上,解開風衣扣子面對著陳誠,沒有過多語言,陳誠只是激動地拍照,拍了好一會,陳誠走過去讓許諾脫掉風衣。
許諾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果斷地脫了下來,陳誠拿著風衣,后退幾步又開始拍照,許諾雪白豐滿的肉體擺出各種性感誘惑的姿勢。
一會捧起胸部,一會撅起臀部,一會又露出陰部,還用手指撐開陰道口……陳誠看到許諾的陰道口閃著幾點光亮,他知道許諾一定有感覺了。
許諾也確實如此,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高跟鞋,這樣的感覺比那天中午更加刺激。
再加上擺各種姿勢時,手不停地碰到乳房和陰部,她下面早已淫水泛濫,她實在忍不住了,「老公,我要,我想要……」許諾帶著祈求的語氣說。
陳誠此時也是按捺不住了,他感覺下面的陽物快要爆炸,但還有一絲理智告訴他在這里開干太冒險了。
于是陳誠趕緊上前給許諾穿上衣服,拉著她就走。
「老公,你去哪?」許諾有些疑惑,因為陳誠沒有往回家的方向走。
「去車上,來不及回家了……」陳誠的語氣很著急。
許諾暗笑,她很喜歡陳誠迫不及待要和自己做愛的樣子。
車子離得很近,他們很有默契地直接上了后座,陳誠急著脫衣服,許諾比他更急,拉下陳誠的褲子就騎了上去。
許諾流著淫水的小穴一口就吞進了陳誠堅挺的肉棒,許諾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接著就瘋狂地動了起來,陳誠也手忙腳亂地脫掉許諾的風衣,對許諾上下翻飛的雙乳展開了攻勢。
今天的許諾感覺來得特別快,沒動多少下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陳誠感覺自己的大腿上已經滿是許諾的淫水了。
但許諾并沒有要休息一下的意思,只是在陳誠身上趴了片刻,便又開始了動作,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嘴里也不停地說著:
「操我,操我……老公,操死我……」有了第一次的高潮,第二次的高潮來得更快,許諾大叫著在陳誠身上顫抖。
露出的刺激也讓陳誠的感覺來得很快,他感覺自己要射了,突然想起沒帶安全套,他趕緊對許諾說:
「暮姐,我要射了。」許諾陳誠身上下來,跪在座椅上,一口吞下了陳誠的肉棒,陳誠明白許諾是讓他射到她嘴里。
許諾還沒來得及施展自己精湛的口活,陳誠就射了出來,許諾耐心地等他射完,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又仔細地把陳誠的肉棒舔干凈。
看著許諾舔著自己的肉棒,陳誠覺得這真是淫蕩至極的畫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脫口問道:
「你也給劉浩舔過吧?」
許諾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舔著,直到舔得干干凈凈才起來,又騎在陳誠身上,故意用挑釁的表情看著陳誠說:
「不光舔過,還吃過他的精液……」許諾記得那晚答應過陳誠要告訴他自己的性經歷,今天正是個好機會,一是氣氛到了。
二是自己還在剛才露出的興奮中,還想繼續做,這些話正好能刺激陳誠早早再硬起來。
陳誠聽了一下激動起來,許諾感覺到陳誠剛才射過沒幾分鐘的肉棒似乎又在跳動,她開始用陰部蹭著陳誠的肉棒說:
「老公,你真變態,我一說這些你就有反應了……你想聽我說這些嗎?」陳誠使勁點頭。
「那我告訴你,他每次都不戴套,每次都要射我嘴里……啊……我吃他的精液比吃你的還多……啊……」許諾說著,自己也來了感覺。
加上陰部的摩擦,竟然忍不住呻吟起來。
「我不光吃過劉浩的精液……每個操過我的男人,都要射到我嘴里……啊……都要讓我吃……」雖然這是許諾杜撰的內容。
但她覺得陳誠愛聽,自己也想要陳誠快點硬起來,于是就這么說了。
「我的嘴舔過好多雞巴,吃過好多精液了……你還喜歡嗎?」許諾感覺陳誠的肉棒已經略微勃起了,她邊說邊試著讓陳誠插進來。
陳誠此時已經血脈賁張,他感覺自己已經說不出多余的話,只是聲音沙啞地說著:
「喜歡,喜歡,我喜歡……」邊說邊插進了許諾的陰道,許諾輕呼一聲,慢慢動了起來,她呻吟著說:
「老公,我騷不騷?我騷不騷?」
「騷,真騷,你真是個騷貨!」陳誠越說越激動。
「老公,你和劉浩一起操我好不好?你插我下面,他插我的嘴……啊……」又提到劉浩,許諾感覺到一陣刺激,她不等得陳誠回答,又繼續說著:
「操死我吧,老公操死我吧……」陳誠不知該說些什么,雖然沒有射精,但他覺得腦子里已經是一片高潮的快感,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緊緊抱住許諾,臉貼在許諾豐滿的乳房上,嘴貪婪地在許諾的乳頭上舔舐,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性福的周末很快過去,因為國慶調休的原因,接下來的這一周周末也要上班,就顯得格外漫長。
周末不休息,許諾和土豆的舞蹈課、陳誠的踢球都取消了,陳誠只能在家看看許諾穿上新買的練舞服的樣子。
和宣傳冊上的一樣,就是一件運動胸罩和一條運動褲,不過還多了一件露腰的小短袖。
只是不知是這胸罩就是這樣還是許諾故意買的這個款式,許諾穿上后胸顯得特別大。
C罩杯的胸看著像D罩杯,雪白的乳房大半都在外面裸露著,擠出一條深深的溝。
「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許諾自己都覺得意外。
「不夸張,好著呢,真的,好看……」陳誠邊說邊盯著許諾的胸,想象著許諾穿著這衣服,在街舞教室走過那些帶孩子,來上課的爸爸們身旁。
「我知道你又想什么呢……」許諾照著鏡子說,「還是把這件穿上好點。」說著她又穿上了那件短袖,這件白色的短袖真是又短又薄。
稍微一動就會露出里面,不動的時候也能透過短袖看到里面深色的胸罩。
「這樣也好,不過不穿這個更好看。」嘴上這么說,其實陳誠心里很滿意這套衣服,可惜的是上課要等到國慶節之后了。
「那等會就穿這身出去活動一下吧。」許諾邊笑著說邊走過來抱抱陳誠,在他的嘴上輕輕一吻,陳誠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從上周末許諾在停車場露出后,他們就喜歡上了這個游戲,這周已經好幾個晚上趁著土豆睡著后,跑出去拍照片了。
只是因為擔心孩子一人在家,拍完后就趕緊回來在家做愛。
陳誠想到今晚,不禁又硬了……
這周以來,因為許諾的變化,陳誠真是隨時隨地都可能有感覺。
一是許諾的穿著明顯朝著更顯身材、更性感的方向變化;
二是許諾現在一有機會就挺起胸拍個胸、伸長腿拍個腿發給陳誠;
三是手機里存了太多許諾的露出照,陳誠總是忍不住拿出來看看;
四是許諾現在很配合陳誠拍一些能發到X撲的照片,陳誠總是興奮又期待地點開帖子看那些回復。
因此,因為調休變得更漫長的一周,陳誠和許諾卻一點沒感到煩惱,懷著每天都有新驚喜、新期待的心情,他們迎來了國慶假期。
陳誠和許諾是從不選在國慶,或者五一這樣的長假黃金周,出去旅游的,因為他們都有漫長的寒暑假,雖然許諾到招生辦工作后暑假變得很短。
但也夠出去玩一趟了,所以沒必要再去體驗到處都是人擠人的黃金周。
今年的國慶假期,他們先是帶著土豆,和雙方父母一起在A市,近郊的一處景點玩了一天,又分別在兩邊父母家里都住了一天。
然后把土豆留給姥姥姥爺,他們開始享受剩下幾天的二人世界。
沒有上班的壓力和陪孩子的辛苦,他們終于可以放松一下,陳誠可以有時間玩會游戲,許諾可以有時間彈會鋼琴。
雖然已經不從事專業相關的工作,但彈鋼琴的本事許諾從來沒有丟,她還準備等土豆再大點就教土豆彈琴。
雖然自己的水平當不了大學老師,但教小孩入門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天下午,陳誠正在XBOX上玩著游戲,許諾正在彈著鋼琴,許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她關系最好的閨蜜——白瑩打來的電話。
白瑩在本科時就和許諾是舍友,兩人又一起考上了同專業的研究生,研究生期間又繼續做舍友,一直以來都是關系最鐵的。
白瑩家在鄰近A市的C市,她畢業后回C市的一所二本學校做了音樂專業的老師。
白瑩電話里問許諾有沒有時間明天陪她逛逛,她和她老公想來A市玩兩天,許諾自然是答應了,她也好久沒見白瑩了。
白瑩的老公是退伍軍人,轉業后安置在C市當公務員,說實話,陳誠和許諾對白瑩老公的印象并不太好。
那人轉業后整天就是抽煙喝酒打麻將,工作中也是一直被安排些閑職,說起話來也是滿嘴臟字和黃腔,陳誠都很奇怪白瑩怎么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只是聽許諾說兩人是中學時就開始談的,也算青梅竹馬了。
看丈夫如此,白瑩只能自己努力,這兩年白瑩利用工作之余,在外面搞了一個聲樂和鋼琴的培訓班,小有起色。
她幾次三番地想讓許諾也去代課,許諾都沒有答應,一是許諾對自己的能力不自信,怕誤人子弟;
二是不想和白瑩有利益方面的糾纏,會影響她們作為朋友的關系。
剛剛結束的這個暑假,本來許諾還想著招生結束后約著白瑩出去旅游,結果她忙著培訓班的事也未能成行。
雖然離得不遠,但好像有快一年都沒見面了。
第二天上午,陳誠和許諾就開車前往約好的商場,停好車后他們就到商場的星巴克等白瑩,不一會白瑩就來了。
但是走在她身邊的卻不是她的老公,是個瘦瘦高高學生模樣的男孩,陳誠和許諾對視一眼,都有些吃驚。
走到跟前,白瑩嬉皮笑臉地說:
「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然后又給那男孩介紹著陳誠和許諾。
白瑩比許諾稍微高一些,但是卻胖了很多,陳誠覺得白瑩如果能瘦一些,絕對是個美女,畢竟她的臉長得很精致。
只可惜認識這么幾年來,陳誠覺得白瑩是越來越胖了。
站在她身旁的男孩完全就是一副學生的樣子,有些拘謹地給陳誠和許諾打著招呼。
說實話,白瑩和他站在一起根本不像情侶,白瑩不像許諾這樣不化妝,她是畫著很濃的妝,顯得她更加成熟。
如果說許諾看著像男孩的姐姐,那白瑩看著就像男孩的媽,至少也是姨。
介紹完畢大家又寒暄了幾句,白瑩對陳誠說:
「帥哥,借你老婆一用啊,我們去買衣服,你倆在這休息吧。」許諾同情地看看陳誠,摸摸他的頭說:
「我們很快就回來,你就在這等一下啊,乖……」
「好了好了,別秀恩愛了。」白瑩挽起許諾的胳膊就走,邊走邊轉頭說:
「再見啊!」只留下陳誠和這個剛認識的男孩。
「你現在可以交代了,什么情況?」走出一段距離,許諾單刀直入地問白瑩,她知道白瑩把陳誠和那男孩留下,就是有話想和自己說。
「就是剛才說的啊,男朋友。」白瑩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
「男朋友個頭啊,你是個有夫之婦!」
「所以才叫男朋友啊,又不是我老公……」
「什么時候開始的?不對,怎么認識的?唉,問題太多了,你能不能自己老實交代清楚?」許諾有些不耐煩了。
「好好好,我說。」白瑩終于嚴肅了一點,「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今年大四……」
「才大四?!」許諾忍不住插嘴道。
「讓不讓我說了……他今年大四,去年開始在我那代課,他歌唱得確實可以,我就對他關注多了點,然后,大概半年前吧,我們就開始了……」
白瑩慢慢說著。
「開始干嘛?」許諾反問。
「你說干嘛?你還不知道了……該干的都干了……」白瑩壞笑著說。
「你能不能認真點,這么大的事……唉,你老公知道不?」許諾心里為自己的閨蜜著急,她不知道白瑩怎么還能這么無所謂的樣子。
「肯定不知道啊,他那脾氣,知道了還不打死我……」
「那你這樣……唉,這樣真的不太好……」許諾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一下白瑩。
「有什么不好的,你沒見他那個鬼樣子,每天就知道打牌,家里什么都不管,我一天在外面掙錢,回去還要管孩子還要伺候他……」
白瑩提到丈夫,火一下就上來了。
「唉,那你不行就離了啊,離了再找也可以……」許諾還是覺得婚內出軌是不對的。
「怎么離啊?都兩個孩子了……」單獨二胎政策剛實施的時候,白瑩就要了第二個孩子,現在大的女兒已經上了小學一年級,小的兒子還在幼兒園。
許諾感到無話可說,從道理上講,白瑩似乎有充足的理由出軌,但是從道德上講,出軌肯定是不對的。
然而面對自己的密友,她又很難從道德上去苛責她,于是她只能保持沉默。
「哎呀,別這么消極的好不好,我現在過得挺好的,真的。」白瑩打破了持續沒多久的沉默。
「跟你說實話,之前我真的感覺活得毫無意義,不是因為孩子的話我早都不想活了……至少跟他是過不下去了。
現在不一樣了,好像人生有了目標,每天都愿意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每天都想好好生活……」
「什么目標?你和這男孩還有什么打算?」許諾疑問道。
「沒有,真沒有。
說實話現在還有點頭疼,明年他畢業了我想讓他趕緊離開C市,他不愿意,他還想一直在我這干……」白瑩苦笑著說。
「在你這干嘛?干你啊?」看著白瑩的語氣輕松起來,許諾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對啊,羨慕不?小鮮肉啊……」白瑩也開起了玩笑。
「我才不羨慕……哎,那你還交公糧嗎?」許諾很好奇。
「交啊,比過去交得還多呢……我老公說我現在比過去更有魅力了。」白瑩有些自豪地說。
「他就沒一點懷疑?」
「懷疑什么?讓他舒服不就行了……不過家里的還是不如外面的爽啊,嘿嘿……」白瑩笑得有些放蕩。
「哎,你不是過去整天說你老公猛地很嗎?現在又不行了?」許諾故意激白瑩。
「現在也厲害啊……怎么說呢,他沒我老公大,和我在一起時候還是個處男,也沒啥技術,不過和他做就是特別刺激。
就是有那種背著老公偷情的刺激感,特別容易高潮……你明白不?」白瑩小聲給許諾說。
「我不明白,我怎么能明白啊?」
話雖這么說,許諾竟然有了一絲心動,她突然想起這段時間露出給她帶來的巨大快感,她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告訴白瑩這件事。
「你真該試試,別老你老公知道,找機會試試。」白瑩壞笑著。
「去去去,別在這蠱惑良家婦女,你自己爽去吧。」許諾白了白瑩一眼。
「裝什么正經呢,我還不知道你了,你那時候和劉浩在小樹林里……」白瑩說起來就口無遮攔。
「行了,打住,打住……又來了。」許諾趕緊示意白瑩閉嘴,這事已經不知道被白瑩念叨過多少次了。
「反正那感覺真是不一樣,不體會一下真是可惜啊……」白瑩嘴里嘟囔著,「哎,對了,今年過年時候我還見劉浩了。」她像突然想起來什么。
「在哪?」許諾皺了皺眉頭,她覺得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名字,是不是出現的頻率有點太高了。
「過年時候咱們班同學聚會啊,每年都是省內的同學來,沒想到今年他也來了,我這一直忙地都忘告訴你了……后悔沒來了吧?」
白瑩又是一臉壞笑。
「不后悔,我見他干嘛?」許諾確實沒有想見劉浩的心思,許諾也知道每年過年班里會有個聚會。
只是她當年和班里的大部分同學沒有那么要好,和她關系好的就是白瑩等幾個同寢室的同學,所以她也從沒去參加過這個同學聚會。
「我這還有劉浩的微信,我推給你吧。」白瑩還是不想放棄。
「別別,不要,你小心我老公揍你啊。」許諾笑著說。
「怕了怕了,不要就算了……走,看衣服。」白瑩拉著許諾走進一家女裝店。
許諾本來也就打算買些新衣服的,為了滿足陳誠的要求,許諾不打算再穿過去那些寬松不顯身材的衣服了。
于是兩個女人就開始了瘋狂的shopping,為了天氣轉涼后有的穿,許諾買了好幾件性感風格的毛衣和針織衫。
要么是低胸,要么是緊身,要么就是低胸加緊身,在許諾又在試一件緊身又有一點點低胸的針織裙時,白瑩終于忍不住了,她小聲對許諾說:
「哎,你這不對勁啊,今天怎么風格大變,你上班以后不是都走低調路線了嗎?」
「想換換風格唄。」許諾邊照鏡子邊說,這件淺色的針織連衣裙緊緊貼在她身上,把她的好身材完美地呈現出來。
方形的領口還露著一點乳溝,轉過身再看,她豐滿挺翹的屁股把裙子撐起一個性感的弧度。
「不對,你是不是也有情況?準備穿給誰看呢?」白瑩還是不死心地追問。
「給我老公看啊,你一天都想什么呢?」許諾無奈地說。
「看你這前凸后翹的,我要是男人都想把你撲倒……」白瑩說著摸了一把許諾的屁股。
「別亂動!」許諾打開白瑩的手,心里還是美滋滋的,這就是她想要的衣服,或者說,這就是陳誠想要的衣服。
許諾和白瑩提著大包小包回到了星巴克,叫上陳誠和白瑩的男朋友,四個人一起吃了午飯,又回到星巴克,邊喝咖啡邊閑聊了一會。
下午四點多時,陳誠和許諾準備回家了。
「你們今天不回吧,去我家住吧。」許諾熱情地邀請白瑩。
「嘿嘿,算了,我倆住酒店吧,怕影響你們休息。」白瑩一臉壞笑。
在場的人一下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個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陳誠只是無語地笑,許諾嘆口氣說:
「好吧,那祝你們玩得盡興……明天再聯系吧。」
「明天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也好不容易過個二人世界,嘿嘿……」白瑩笑地更猥瑣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趴在許諾耳邊小聲說:
「我給我老公說找你來玩了,他要是問你,你別把我賣了啊……」
「唉,我真不想幫你干這事……」許諾無奈地說。
「閨蜜不就是干這個的嗎?有機會我也幫你,哈哈哈。」白瑩笑著說。
「我不需要……你趕緊走吧,趕緊走……」許諾苦笑著把白瑩推開。
「好好,我們走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回頭見。」白瑩和那男生向許諾和陳誠揮手告別,接著又挽起手走進人群中。
看著他們走遠,許諾不禁感嘆道:
「唉,我真是不知道該為她高興還是該為她難過……」
「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吧,到現在我還懵著呢……」
陳誠雖然已經猜出了大概,但還是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許諾就把白瑩和她單獨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陳誠,當然,她沒有提到關于劉浩的那部分。
許諾邊說著,陳誠邊插話問些問題,等到許諾全部說完,他們已經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了。
「我還是覺得她這樣做不對,再找什么借口,也都是婚內出軌的行為,她老公也挺可憐的……」許諾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暮姐,你真是個善良的人。」陳誠趁著等紅燈,伸出右手摸摸許諾的手,他繼續說:
「一般人肯定都會袒護自己的閨蜜,你卻能想到她老公很可憐……而且我覺得他老公不一定是發現不了,只是對她太過信任就不會去想那么多……」
「嗯,有道理……」許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會不會他老公已經知道了,只是不說?」
「不會吧,他老公那暴脾氣,能忍得了?」陳誠反問。
「我是想,會不會……唉,算了,應該不會……」許諾欲言又止的。
「會不會什么?別老吞吞吐吐的啊。」陳誠催促道。
「……會不會,他老公像你一樣,希望她和別人做?」許諾邊說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陳誠。
「你還說我,你現在也是看誰都像我一樣是不?」陳誠笑著說。
「說說嘛,以你的經驗分析一下會不會。」許諾還是一個勁地逗陳誠。
「我有啥經驗啊……」陳誠哭笑不得。
「那我換個問題,如果我出軌了,你能接受嗎?」許諾一臉正色地說出了她今天已經想了大半天的問題。
「呃……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對你從來都是無限的信任,我就沒想過你會出軌啊……」陳誠實話實說。
「那你假設一下,你不是還想讓我和別人做嗎?那我出軌的話,你能接受嗎?」許諾急切想要一個答案。
「那我想想啊……」陳誠邊轉動方向盤,邊整理著思緒,他確實希望看到許諾和別人做愛的樣子。
就算最近的淫妻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滿足,這個想法也還一直都在。
但他設想的都是自己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他從沒考慮過許諾背著他和別人發生關系,他不知道那樣的話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
于是他對許諾說:
「真不好說,我想象的都是經過我同意才發生的,如果要是瞞著我的話……唉,不好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這樣啊……那就是說,對于淫妻癖的人也有出軌這么一說,并不是什么都無所謂的咯?」許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陳誠。
「可能吧,我也不能代表別人啊,我自己是這么覺得……怎么,你還準備出個軌?」陳誠開玩笑地問。
「我才沒有呢,給你都說過了,讓我和別人做的事,想都別想!」許諾說完,靠著椅背看著車窗外的車流發呆,她的心里此時卻是絲毫不見平靜。
不知怎么了,聽白瑩說完后,她就一直想著白瑩說過的話,「背著老公偷情的刺激」
到底是種怎樣的感覺呢,她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她感覺這段時間自己有些變了。
配合陳誠的各種行為讓她越來越想著去尋找刺激,這才是自己的本性嗎?潘多拉魔盒似乎已經打開,盒底藏著怎樣的魔鬼呢?
許諾感到有些害怕,她輕輕搖了搖頭,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不該有多余的想法。
「老公,一會咱們回家把東西放下,出去散散步吧。」許諾轉頭對陳誠說,從談戀愛的時候開始,陳誠和許諾就經常晚上出去瞎逛。
順便吃飯、購物,有了孩子之后出去的時間少了很多,但周末只要一有空,他們還是會像過去那樣,手拉著手出去轉轉。
「好啊,剛好在外面一吃。」陳誠很是期待。
提著今天新買的衣服回到家,陳誠又有了新想法,他讓許諾穿件新衣服再出去,許諾就穿上了新買的那件凸顯身材的針織連衣裙。
「真好看,硬了。」陳誠直白地夸贊許諾,許諾靠過來,伸手摸了一把陳誠下面,果然是硬邦邦的了。
「那怎么辦,還出去不?」她故作吃驚地問陳誠。
陳誠想了想說:
「出去,大家硬才是真的硬。」
「哼,一天就想著讓我被別人看。」許諾裝作生氣地撅起嘴。
「嘿嘿,別生氣,出去有機會再給你吃個棒棒糖……」陳誠一臉壞笑。
「討厭……」許諾立刻明白了陳誠的意思,她感到一陣心跳加速,不僅是因為想到要在外面給陳誠口交。
更是因為她想起了今天白瑩說過的話,那次白瑩在學校的小樹林看到的,正是她給劉浩口交的場面……
陳誠和許諾漫無目的地走著,雖然他們住的地方不是市中心繁華地段,但畢竟是國慶假期,路上的人還是很多。
許諾性感的裝束自然是賺足了回頭率,陳誠和許諾十指相扣,很是得意地看著路人投向許諾的眼神。
走了約莫十來分鐘,他們走到了附近新修的一個公園,可能是新建成還沒有為人所知,這里竟然沒有多少人。
公園景色不錯,他們邊走邊給許諾拍幾張照片,夕陽灑下的光芒,給許諾前凸后翹的身材,描上了一圈亮眼的金邊。
陳誠看著手機鏡頭里的佳人就陪伴在自己身邊,他覺得此刻真是無比的幸福。
「小陳?」陳誠正在給許諾拍照,忽然聽到身旁傳來這樣一聲,順著許諾有些意外的眼神,他轉身看去,竟然是水哥和水嫂結伴而來。
「水哥,嫂子,你們也在這轉呢啊。」陳誠連忙打招呼。
「是啊,這離我們家很近,我們經常過來……這位是?」水哥看向許諾。
「哦哦,這是我老婆,許諾。」陳誠介紹道。
「水哥好!嫂子好!」許諾大方地向水哥夫妻倆問候。
「你好,你好。」水哥滿臉笑容地回答。
「你好,真漂亮,比照片上還好看。」水嫂也微笑著說。
陳誠在朋友圈里時不時會發許諾和土豆的照片,水哥和水嫂應該是在朋友圈看到過許諾的樣子。
「沒有,沒有,嫂子太會說話了。」許諾笑吟吟地說。
「你們還沒吃飯吧,上次踢球就想約你們,今天這么巧碰上了,咱們正好坐一坐。」
水哥熱情地邀請陳誠和許諾,他倆對視一眼,欣然同意了邀約。
四人離開公園走出不遠,到了一家頗有檔次的飯店,水哥進了門就直接找大堂經理安排,一看就是這里的常客。
四人被帶到一個小包間,在四方桌前各自一邊坐下,陳誠左邊是水哥,右邊是許諾,對面是水嫂。
水哥客氣地請陳誠和許諾點菜,他倆也都謙讓地推辭,最終還是由水哥點了菜。
「咱們喝兩杯?也算是慶祝咱們正式認識。」水哥詢問陳誠和許諾。
「好,就是我酒量不行,哈哈。」陳誠對喝酒還是比較排斥。
「他不愛喝酒,我陪你們喝。」許諾笑著說,陳誠和許諾出去應酬的時候,一般也都是許諾喝酒。
一是陳誠不愛喝酒,二是他要開車,還有就是陳誠比較內向,而許諾是個外向的人,在和人交際方面,許諾明顯更熱情主動,也更會來事。
當然,這不是說陳誠人際交往不行,恰恰相反,許諾覺得陳誠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看得非常透徹,也很懂得別人的心理。
只是懶得去迎合別人,所以她從不要求陳誠出去交際,能替陳誠完成的人際交往方面的事她都會自己去做。
「哈哈哈,沒關系,沒關系,我這個人雖然愛喝酒,但我從不勸別人喝。
愛喝酒不就是應該自己喝好嗎?讓別人喝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啊?你們說是不是?哈哈……」水哥很豪爽地發表自己的觀點,引得幾人一陣哄笑。
酒菜上齊,每人面前都是一杯啤酒,因為大家都表示對白酒和紅酒不感興趣,最后還是上了啤酒。
水哥舉起酒杯說:
「為了我們的相識,干杯!大家都隨意,隨意。」四個酒杯碰在一起,水哥一口氣喝完,其他三人都是喝了一半。
「啊,對了,正式介紹一下,我姓趙,趙明。
這是我媳婦,陳思琴,和小陳還是本家,哈哈哈。」水哥熱情地向陳誠和許諾介紹。
「哈哈,那以后就叫趙哥了。」許諾說。
「哈哈,都一樣,都一樣。
其實叫水哥也不錯。」趙明邊說邊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思琴,陳思琴只是微笑。
「小許,聽老趙說你倆都是大學老師?」陳思琴問許諾。
「對,他是老師,我在行政上。」許諾回答。
「真好,我倆都是公務員,我們就羨慕你們的寒暑假。」陳思琴對陳誠和許諾說,「我們想帶孩子出去玩都沒時間。」
「孩子上幾年級了?小學應該還不太忙吧。」許諾問陳思琴。
陳思琴笑道:
「我兒子今年都上初一了,這不國慶節休息了幾天,又跑回學校補課了。」
「啊,真的?嫂子這么年輕的,真是看不出……」許諾驚訝地說。
「哪有,都老了……你才是,哪像有孩子的人,我還問老趙你們有孩子沒,他說人家兒子都上幼兒園了,哈哈……」陳思琴笑著說。
不想聽女人們嘮家常,一邊的陳誠和趙明,早已開始聊起了足球,四個人就這樣捉對邊聊邊吃,偶爾也一起說幾句、碰碰杯。
「小許,你身材保養得真好,平時有健身嗎?」陳思琴問許諾。
「嫂子你身材比我好多了,我還想問你呢……」許諾這話也并不是奉承,陳思琴確實比自己豐滿一些,但是人家也長了自己好幾歲。
而且人家的肉也長在該長的地方,自己到了那個歲數,還不一定有人家身材好呢。
「別夸我了,這兩年我真的胖了,一直想找地方健身呢。」陳思琴很謙虛。
「對了,我國慶前報了個街舞班,就在XX廣場那,每周六上午,嫂子你和我一起去吧。」
許諾邊說邊拿出手機,找到相冊里街舞班的宣傳照,遞給陳思琴看。
「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玩的,我這年紀就算了……」陳思琴看了看那些照片,推辭道。
「怎么會,跳舞的都是咱們三十多的人,都是孩子媽媽。」許諾解釋道。
「我看看。」趙明突然插話,他接過陳思琴手里的手機,翻看那幾張照片。
突然,一張許諾的自拍照赫然出現在眼前,照片里的許諾故意做著誘惑的表情。
一只手還往下拉著本就露出乳溝的衣領,把兩個雪白的半球露在外面。
趙明不動聲色地輕輕翻回那幾張宣傳照,邊把手機遞還給許諾,邊對陳思琴說:
「我覺得挺好的,你去試試吧,反正周六晚上兒子才回來,白天咱倆也沒事。」
「就是就是,嫂子也給我做個伴嘛。」許諾趁機也想說服陳思琴。
「那我就去試試,聽你們的。」陳思琴終于答應了。
于是許諾就開心地拉著陳思琴一起在手機淘寶上選舞蹈服,趙明也回到足球的話題上,繼續和陳誠熱聊。
四人聊得很是投緣,陳誠和趙明從足球聊到足球游戲,又從足球游戲聊到其他游戲;
許諾和陳思琴從買舞蹈服聊到衣服,又聊到化妝品,又聊到養孩子,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陳誠和陳思琴喝了兩杯啤酒,就一直在喝茶水,這一點酒已經讓陳思琴滿臉紅暈,許諾喝了一瓶啤酒,趙明喝了三瓶,卻都是面未改色。
看時間已不早,四人商量決定今天就到此為止,趙明把剩下的酒和許諾分了,兩人干杯喝完最后的一些酒。
其實從陳誠和陳思琴喝完酒以后,就一直是趙明和許諾在碰杯了。
在百般爭搶之后,陳誠還是以年齡小為由付了飯錢,趙明也立馬表示下次一定要讓他來請。
夜色中,四人在飯店門口告別,往回家的方向各自走去。
走出一段路,許諾回頭看看,已看不到趙明夫妻的人影,她對陳誠說:
「老公,我覺得你說的對,這個趙明可能就是個淫妻癖。」
「為什么?」陳誠疑問道。
「我問你,嫂子今天穿得什么衣服?」許諾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啊?好像是裙子吧……什么樣的不記得了……問這干嘛?」陳誠也是一頭霧水。
「果然是這樣,你說不清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怎么看她,對不對?」許諾一副猜對了的表情。
「是啊,你在我身邊,我看別人干嘛啊……」陳誠還是不太明白許諾的意思。
「你們這種人就是這樣,只想看自己老婆,對別人老婆都不在意……那個趙明,今天基本就沒怎么看過我!」許諾認真地說。
「你意思是……」陳誠恍然大悟。
「對,他和你應該是一樣的。
你看我今天穿得不性感嗎?走在路上的人都會偷看我的胸,他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我還真沒遇到過這種男的……」
許諾還有些忿忿不平。
「你說的有道理。」陳誠點頭稱是。
「還有,那些舞蹈服都挺暴露的,他一點意見都沒有,還讓嫂子去,嫂子買衣服時候也沒問他的意見,我覺得這都能說明些問題。」
許諾繼續分析道。
「好像確實跟我的想法挺像的……暮姐,你還挺聰明的嘛。」陳誠笑道。
「嘿嘿,我也有靈光一閃的時候嘛。」許諾又像想起了什么,「對了,還有個事,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你說。」陳誠還在想著許諾的分析,隨口答應道。
「剛才我故意讓他倆拿走我手機看照片的,那幾張宣傳圖前后都是我給你發的自拍,比較暴露的……我覺得你會喜歡,當時也沒法和你商量……」
許諾悠悠地說。
「暮姐,你越來越會玩了啊……有你這樣的老婆,我生什么氣啊,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陳誠抱著許諾親了一口。
許諾也很高興的樣子,只是她沒告訴陳誠,她這樣做不光是為了陳誠高興,她更是為了給自己尋求刺激。
在給陳思琴找宣傳照時,許諾發現手機相冊里除了那幾張宣傳圖,還有很多她每天發給陳誠的自拍。
她突然就有了報這些暴露給陳思琴看的沖動,她有意刪了幾張不太暴露的,剩下幾張尺度大些的留在宣傳圖前后。
她懷著激動和興奮的心情把手機遞給陳思琴后,就死死盯著陳思琴的舉動。
可惜陳思琴并沒有翻到其他照片,許諾正有些失望時,陳思琴竟然又把手機遞給了趙明,這超出了許諾的預想。
她并沒有想讓正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男性,看到自己的暴露照片,她感到有些害怕。
但同時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涌上心頭,許諾看著趙明的手指一下下地撥弄手機,就好像是在一下下地撥弄著她的乳頭、她的陰蒂。
雖然從表情上無法得知趙明有沒有看到那些照片,但在許諾的腦海里,趙明早已開始欣賞起她裸露的身體。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許諾感覺自己已經濕了……
許諾回想起剛才的沖動,還是有些興奮,她抱緊陳誠說:
「老公,我想要……咱們快回家吧。」
「怎么了?這么突然?」陳誠不解道。
「可能喝了點酒吧,就有感覺了。」許諾找了個借口。
「那你不吃棒棒糖了?」陳誠壞笑著說。
「回去吃嘛,我想要你趕緊插進來……」許諾撒嬌道,于是二人就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去。
「其實想想你們還挺有意思的,都想讓對方看自己老婆,結果都守著自己老婆看。」許諾邊走邊說。
「哈哈哈,還真是,場面有些尷尬了。」陳誠也打趣道,兩人大笑著繼續走著。
「哎,等下!」陳誠突然停下腳步看著許諾,「如果我們能這樣猜出趙明是淫妻癖,那他們不也能這樣發現我是淫妻癖嗎?」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