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嘟,滴嘟,滴嘟。”
刺耳的警笛鳴叫聲,在雨夜的Y城上空環繞著,一輛輛疾馳的警車在空曠的深夜,濺起一灘水花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頭,沒想到這次這么快就抓住了,144案件主犯,這回一等功可是跑不了了,你可得請大伙喝一杯。”
坐在駕駛位置的男警察劉俊,打趣著后座的便裝男子。
便裝男子也就是張峰此時,看著手機發出的短信一直沒有,收到回信有點出神,根本沒有聽到自己助手劉俊的聲音,一時沒有反應。
劉俊說完后等了半天,卻遲遲等不到自己隊長的回應,他從后視鏡一眼看去。
看到平時精明干練的偶像,此時絲毫沒有破案的喜悅,嘴巴張了張,還是沒忍住悄悄的問道:“是嫂子的事嗎?”
這時,張峰突然回過神,收起手機,看著跟著自己2年的助手勉強一笑。
“沒事,這么多年都習慣了。記得剛結婚那會,雪雅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不論我們雙方多忙,“
“也不會忘記給對方回復,如今你嫂子只要一天看不到我就,就,哎這事和你這毛頭小子說了干嘛。”
“喂,喂,隊長不帶人身攻擊的啊,而且我不就比你小幾歲嗎?怎么,沒結婚,光棍就不要面子的嗎!”
劉俊裝作生氣的樣子,對著張峰抱抱不平。
張峰看著搞怪的劉俊,頓時忍俊不禁起來,“你這猴子,不過說真的,這次可是可是露臉了,大伙一個集體一等功肯定是有的,至于我那一等功可就懸了。
私自調動警力,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擅自搜查,這些責任上面追究起來我就是,10個一等功也不頂事。”
“隊長,放心吧,即使上面追究你責任,但是在我們所有人心中都知道,你才是守護Y城的英雄。
不管最后如何處分你,你依然都是我們的頭。”
劉俊安慰著張峰道。
“得了,我還需要你安慰,而且也不是頭一回了。不過猴子,你當時搜查時注意沒,那對夫妻,我總感覺那個女的很眼熟。”
張峰轉移了話題。
“咦,頭,聽你這么一說,我也好像在哪見過那女的。
當時搜查時緊張光顧著對照男的,也沒注意那女的,要不是你說我都忘了。
不過那男的雖然年紀大了點,不過可真帥,而且當時那女的也只是露了一個側臉。
我想想,在哪見過呢!”劉俊蹙著眉頭仔細想到。
雨刷不停的清除著打落的水滴,車內突然沉默了下來,張峰仔細回憶著平時接觸的各個女性。
突然一張在自家墻上塵封已久的照片,與今晚的女性對上了坐,他倒吸了一口氣,渾身冒出了冷汗。
他天生靈敏的嗅覺發現這件事,可能沒有這么簡單,他立馬打斷了猴子的思考。
“猴子,別想了,只要對方沒在我們警局名單上,我們就不要管那么多,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慶功宴擺在哪。”
猴子成功被張峰打斷了思緒,興高采烈的答道:“這可不是咱們說了算,等回局里,我們可要立案偵查的,隊長,你就等著吐血吧。”
見猴子成功被自己打斷了話題,張峰松了一口氣,笑著罵了他幾句便又把思緒,轉移到了那女的身上。
怎么可能是她,在自己印象中那名神秘女子,一直是溫婉典雅的,中國良家淑女的典范。
那女子赫然是她妻子的學姐和閨蜜,只不過著兩年由于自己忙于工作,很少參加妻子的活動。
所以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要不是當初她主持了雪雅和自己的婚宴,恐怕真不會想起來。
張峰不由自主掏出手機,打開妻子的相冊,其中有一張合照身穿畢業禮服,頭戴博士帽的俞雪雅,彎著兩顆月牙般的眼眸。
笑嘻嘻的挽著一位,穿著古代漢服的淑婉女子,輕描淡繪,色極淡雅,風動如月華。
真可謂才女佳人,尤其那抹淺淡的微笑仿佛能把人,溺死在溫柔的海洋中。
此刻張峰完全確認今晚遇到的,就是那位學姐—蘇彤,雖然相識很短,但是身為丈夫的他可是經常,從雪雅口中得到關于,這位古典美人的信息。
可她為什么當時沒有認出自己,而且只比自己妻子大2歲的蘇彤,剛畢業一年便憑借優秀的表現,成為了Y城商行的經理。
只有一個大學相戀4年還未結婚的男友,根本不可能是之前所見的那位中年男子。
“不行,明天我得打電話問問雪雅,這到底怎么回事。”
多年游蕩在罪惡邊緣的張峰,本能的聞出了這件事的不對勁,他只是不知道這次心中的懷疑。
徹底點燃了他們夫妻尚存一絲的紅線,前方一只大網正逐漸籠罩向他,而他和她妻子卻是小水池中,那一無所知的魚兒。
暴雨夾雜著轟鳴的閃電侵襲著都市,蕭瑟的街道給這座城市平添了幾分悲意,四周街道各家各戶的燈光早已暗去。
唯有街邊的路燈還依舊想溫暖著這個城市,但在Y城帝國大廈頂樓的燈光,此時卻一直亮著。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此刻正和某人通話,從他手中不斷滴落煙灰的雪茄。
不停點動的食指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不怎么美好,在他身前站著的幾人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好,我知道了,繼續盯著這件事,絕對不能有一絲差錯。”
男子擱下電話轉過身抬起頭,看著身前站著的眾人。
“這次警察搜查公司旗下的公寓,為什么沒有任何消息,等人被帶走了,我們才知道,你們都干什么吃的?啊?給我說話!”
站在前頭的明顯是帶頭的,青年黑著臉回頭一人,給了后面2人一個嘴巴,然后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抽了自己起來。
后面的2個小弟見到老大,這么做也立馬跟著跪在了,地上抽起了嘴巴。
過了2分鐘,神秘男人坐了下來,重新點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夠了,劉剛。”
聽到神秘男人喊停,劉剛幾人慢慢停了下來,在神秘男子的示意下,劉剛吐出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低聲道:
“根據安插在警局的線人說,這次屬于沒有調令的突襲,應該是那位新上任的刑警隊隊長的私人行動,所以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還有呢?”神秘男子繼續問道。
“這次出事,反而是件好事,從這點暴露了我們的情報部門還有待開發,“
“就目前的人員安排來說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往要害處繼續深挖可以成為線人的人。”
劉剛繼續補充道。
神秘男人吐出一個煙圈,站起身走到窗前。
“你們知道今晚的事會給后面,帶來多大的影響嗎?旗下產業的名譽影響是最無關緊要的,畢竟這只是我們臺前的一塊布而已。
但是今晚沒有任何預兆的搜查,會讓很多新老顧客感到不安,安撫他們將是一大筆不必要的開銷,對了今晚被抓走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嗎?”
劉剛眾人聞言紛紛有點納悶,要不是這個潛逃的罪犯,逃到自己地盤又何來的,無妄之災,但還是將自己得到的情報說了出去。
“根據線人的情報好像是從,京都逃出來的什么要犯,不過具體什么罪名沒有說,只是列入了A級通緝犯。
不過我們在他屋里的天花板夾層中搜到了這個,說起這個要不是小四,我們還發現不了他竟然還藏了東西。”
在劉剛的示意下,后面一直低頭的兩人中其中一位,身材瘦小顯得賊精賊精的家伙,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塑料盒放到了神秘男的桌上。
神秘男看了一眼叫小四的男人,示意劉剛打開盒子。
劉剛利索的打開了塑料盒,只見里面東倒西歪的,放著3袋白色的小藥丸。
劉剛一看是小藥丸立馬脫口一句“艸”剛想罵些什么,隨即反應過來立馬看著神秘男的臉色。
神秘男子隨手拿起一包藥丸,仔細的打量著,他放在手里隨意的翻弄了幾下,瞄了幾眼,剛想扔回盒子,卻突然發現藥丸上標著幾個“DHT”的字母。
神秘男立即碾滅了手中的雪茄,他打開袋子,拿出其中一顆藥丸仔細的打量著。
“DHT,不會這么巧吧。”
神秘男既驚訝又喜悅的說道。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示意劉剛讓手下出去。
劉剛努努嘴,手下看到這樣子,立馬恭敬的走了出去小心的關上了大門。
大門關上的一剎那,兩個小弟立馬長松了一口氣。
小四揉了揉臉,一臉晦氣的說道:“鐵哥,你說咱們這是不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另一位高壯男子面無表情的瞟了小四一眼說道:
“我不知道倒霉什么的,我只知道以后咱們的眼睛耳朵得多帶幾個,不然再有下次,估計我們也不用來見老大了。”
小四聽著鐵哥的話臉色變了變,隨即也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保證的說道:
“消息那塊今天是我的失誤,以后絕對不會再有差錯,老子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倒2次。”
鐵哥看到小四把問題放在了心上,也稍微放松了點肯定的說道:“還是老規矩,事情你安排,我負責出手。”
小四掏出香煙,遞給鐵哥一根,互相點著后,慢慢說了句“放心。”
屋內,“劉剛給你個任務,給我繼續盯著那警察以外,我還要了解關于今天被抓的男的一切消息,記住是一切!“
“必要情況我允許你放棄盯著那警察,也要給我拿到今晚被抓的男的真實身份,明白了嗎!”
劉剛看到神秘男罕見的凝重姿態,立馬明白了事件的嚴重性,他頭也不抬的保證道:“除非我死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獨留神秘男一個人看著盒中的藥丸陷入沉思。
出門的劉剛示意兩個手下跟上,小四和鐵哥立馬掐滅手中的香煙,跟著劉剛身后向通道走去。
“小四,你沒有私藏吧?”走到電梯口的劉剛問道。
鐵哥聞言也緊張的盯著小四,他突然忘了自己這個搭檔,可是靠著一手順手牽羊的,絕活才起來的。
小四聞言立馬心頭一突,手心冒出了冷汗,佯裝鎮定的說道:
“放心,老大,雖然我小四平時狗改不了吃屎,但是我也分的清事情的嚴重,這個點,我不會把大伙放在火坑的。”
劉剛聽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嘴上還是說道:“最好沒有,不然不止你,我和鐵字都得陪你一起玩玩,不過在死之前,我肯定會先弄死你。”
鐵哥適時的也露出了個可怖的笑容。
小四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神色蒼白的跟著后面走出了電梯。
蘭山酒店門口,一輛漂亮的紅色寶馬小跑緩緩的停在門前,門口的侍從看到是自家小姐的座駕,立馬走出打開雨傘將從車中,走出的陳潔迎進了酒店。
“小姐好。”
剛進門,整齊的問候語便響了起來。
陳潔聽到熟悉的叫聲,冰霜般的嬌容,露出一絲裂縫,淡笑著回應了家里員工的問候。
“我媽和陳飛呢?”陳潔將外套遞給一旁的服務員,轉頭問著大堂經理。
“夫人和總經理在貴賓室,等著小姐您呢,前菜已經備好,就等您回來了。”
聞言,陳潔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往電梯走去,隨手擺了擺示意不用跟著,便自己坐著電梯上去了。
此刻貴賓室中,“你……你……貼得太緊了!”陳飛微微地對著李媛的小耳朵,吹口氣,曖昧而又有磁性的聲音,飄進李媛的耳朵:
“媛兒,你打扮的太漂亮了,我……我感覺我真的喜歡上你了,太喜歡你了!”
李媛緊張地嬌喘著,一絲的不安……一絲的迷茫……一絲的滿足……一絲的欲望……復雜的思緒使她無法正常思考,也許這一刻她也盼了很久。
畢竟自從有了陳潔后,她和丈夫就很少發生床事,再加上不久前丈夫去世后,失去后背的她,一個人堅強的維持著生活,要不是這個男人的出現。
她和陳潔僅有的資產恐怕,也會被那群利欲熏心的,親戚瓜分干凈,可是已為人妻的她又怎能背叛丈夫和女兒呢。
望著李媛的嬌軀,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后頸上,高聳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優美的身體曲線,也在輕柔地顫動,光澤瑩瑩的小腿露在黑色的職業套裙外面,更顯得光滑柔嫩。
黑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陳飛更加撩起欲火。
“不要……放……放開我……我們不……不能這樣……潔兒等會就回來了,你快放開我。”
由于怕被外面走過的侍從,聽到,李媛小聲的掙扎著。
“不正因為潔兒快回來了,你才更應該要滿足我,不是嗎?要是讓她發現你這個,做母親的勾引自己女兒的,男朋友會怎么想。
更何況我可是答應了你的請求,大學畢業前,可是不會主動碰她的”
陳飛輕嗅著李媛發絲間的芳香,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往她身上摸索而去。
李媛使勁想推開陳飛,可是陳飛的一只手已經摸到了,她雙腿間的私密處,正隔著那針織細密的,黑色蕾絲內褲不斷的探索著。
而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慢慢的貪婪地往上摸,最后整個手掌按在李媛圓渾的胸脯上。
李媛劇烈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陳飛,可陳飛突然越過了保護著,她的蕾絲內褲將手指插入了,自己敏感的小穴里。
大拇指不斷揉搓著陰核,攀上乳房的手掌開始輕柔的隔著乳罩揉捏著。
李媛身體因羞辱而蒙上一抹淡玫瑰紅,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下午,才結束歡愛的身體,竟然再次露出了情欲。
隨著陳飛雙手間不斷的動作,李媛的情欲也越發難以把持,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追逐著這種快感。
只看見她豐滿挺翹的屁股已經脫離了椅子,追隨著那不斷進出自己小穴的手指忽上忽下。
李媛一只手僅僅抓住身后的椅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微張的小口,想要堵住那本能發出的淫蕩的叫聲。
雖然只和李媛共赴良宵幾次,但是花叢老手的他早在第一次,就摸清了這個女人的,所有敏感部位,看到李媛逐漸被欲望吞沒。
沉迷在自己高超的技術下,他不由得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手中的動作也突然大了起來,靜寂的貴賓室中一時傳來陣陣的撲哧聲。
突然,李媛兩眼一翻,身軀猛然的繃直,一道水箭打在了陳飛的手上,緊跟著打濕了那包裹住自己香臀的小小內褲。
陳飛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水淋淋的液體,慢慢的遞到了,軀體還在抖動的李媛身前。
看著雙眼迷蒙,明顯還沉醉在剛才高潮中的李媛,“來,寶貝,舔干凈他。”
李媛從剛才的余韻中慢慢緩過神來,驟然聽到陳飛的話,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本能的按照陳飛的話張開了小口,等突然意識到對方說的什么,已經來不及了。
陳飛飛快且準確的將手指塞入了李媛的口中,挑逗著那根濕滑的香舌。
李媛見此,自暴自棄的放松了身體,任由對方玩弄著,雙眼悲哀的看著上方的吊燈,在明亮的燈光下,她知道,她再也沒法逃離這個男人的魔掌。
“滴,滴。”
這時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陳飛抽出戲弄李媛的手指,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干凈,打開手機。
看到消息內容,陳飛有趣的笑了出來,看著一旁還呆滯的李媛,走到她面前輕輕的說道:
“你女兒已經在電梯里了,要是不想她發現什么,我建議你最好去一旁的洗手間,收拾收拾,畢竟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想即使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也會察覺什么吧,你說是嗎?媛兒還是未來岳母呢?”
還在為自己和女兒未來擔憂的李媛,突然聽到自己女兒快到了,立馬慌了神。
看著自己此刻凌亂的樣子,雙腿間濕濕的感覺,她瘋狂的推開擋在面前的陳飛,跌跌撞撞的踩著涼鞋,跑進了洗手間中。
而恰在此時,貴賓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從打開的門前緩緩走了進來,陳飛看著眼前的少女即使每天都能見到她,此刻也顯得有點驚艷。
真是人如其名,陳潔有像雪一樣潔白的肌膚,白皙而細膩;
更有像圣女一樣的氣質:文靜而不矯媚;她有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粉面桃腮。
一雙標準的丹鳳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冷艷與迷蒙,仿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性感小巧的紅唇總是緊緊的抿著;
身高足有1.70米的修長健美的,雙腿一晃一晃奪人眼球;
白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小巧,而又堅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
黑色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又玲瓏。
看著不止一次被自己所吸引的陳飛,陳潔不由得露出一點嬌羞,要知道在學校有著冰山美人的她,可從不會在男人面前,露出小女孩的姿態。
尤其經歷父親去世無人依靠的那段時間,面對人間丑惡的她,心房早已牢牢冰封,要不是這個男人仿佛救世主一般。
在徹底冰封的前一刻,溜進了自己心房,可能這一生,她都不會再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也就在母親和他眼前,才會露出孩子的情緒。
“喂,呆子,看什么呢?”陳潔走到陳飛身前,晃了晃手,不滿的嘟著小嘴。
陳飛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女孩的手掌,挽著她纖細的腰肢走到桌前,給她拉開一張椅子,親密的摟著她坐下。
剛坐下的陳潔撫平了短裙,雙腿微微交叉,用一個淑女的坐姿正好擋住了下方的走光,雖然有穿底褲,但是她還是習慣這樣的方式避免走光。
剛坐下的陳潔環顧四周,發現沒有自己母親的蹤跡,疑惑的看向陳飛。
陳飛摸著鼻子心想總不能說,你母親剛被我玩到高潮吧?“李媛姐剛去洗手間了,還不是等你半天等的。”
陳潔不滿的拍拍桌子,氣鼓鼓的道:“還不是這糟糕的天氣,本來晚上人就多,下雨天又堵車,我能這么快回來,已經是老天保佑了好不好!”
“奇怪,屋里怎么有股香味?”陳潔使勁嗅了嗅周圍空氣疑惑的問道。
“你旁邊地上的水漬是什么,好像是那里傳來的味道,讓我看看。”
說完,陳潔就想起身越過陳飛去好好看看。
陳飛看到陳潔的舉動,不由得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這是我特地給媛姐,在法國拖朋友,買的香水。
不過剛才打開不小心,灑在了地上,這不連媛姐裙子都沾上了,所以這就是你媽去洗手間的原因了。”
“為什么不讓我去接你?”緊跟著說完陳飛拉起陳潔,讓她坐到自己身上,捏著陳潔秀氣的鼻子說道。
突然被陳飛霸道總裁般,對待的陳潔一時,心口小鹿砰砰直跳,臉上飛也似的染上了兩團紅暈。
看到成功將陳潔的注意力從那邊轉移過來,陳飛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付這種含苞待放的花蕾頗為拿手。
“我…我只是…”陳潔剛想說點什么,內室的洗手間傳來了一陣沖水聲,陳潔趕忙推開陳飛。
熟練的收拾起自己的衣著,一邊用兩根手指狠狠的扭了一下陳飛。
小姑娘根本沒舍得使勁,但陳飛還是裝模作樣的輕哼了一聲,陳潔看陳飛裝的樣子,咬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李媛從洗手間出來再次恢復了雍容的樣子,邁著優雅的步子,輕柔的走到兩人中間坐下,奇怪的打量著兩人,尤其把目光懷疑的放在陳飛身上。
陳潔看母親不停打量自己,不由得一頓心跳加速,趕忙問道:
“真是的,媽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把陳飛給你送的香水打翻了,還是你對他有意見啊,嗯?要知道,他還從沒主動送我禮物呢!”
李媛一時疑惑的看向陳飛,只見陳飛示意旁邊的水漬。
李媛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眼中滿是羞意,連忙開口道:“都是媽不好,當時陳飛遞給我的時候我在打電話,一時沒注意,就不小心打翻了。”
“嘻嘻,沒事媽,到時候讓他再買一瓶,不過這次我也要哦!那香水問起來還挺香的,你說是嗎?媽”
李媛聽到女兒的話,臉刷的更紅了,陳飛更是飽含深意的看向李媛。
在女兒期盼的目光下,李媛只能說了一聲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藏進去的話。
“是挺香的。”
一旁的陳飛也趁勢說道:“好,沒問題,只要媛姐同意,潔兒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弄多少。”
他特地在弄的語音上加重了音調。
李媛見到這情景,深知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了,連忙鼓掌吩咐外面的侍從,開始上菜。
于是,一場陳飛李媛各懷心思的晚宴,開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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